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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爱我,别扑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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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爱我,别扑火》作者:小年姑娘

简介:

16岁,我被孟泽成压在地上,我咬了他一口,他折磨我一宿。
19岁,我被孟泽成压在床上,我扇他一耳光,他搞到我下不了床。
25岁,我被孟泽成压在门上,我说,“你他妈有种别再欺负我!”
他看了眼我儿子紧闭的卧室,冷笑,“我他妈有没有种,你最清楚。”

这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却有纵身扑火的爱。
友情提示:未婚生子。男主前期真·渣,女主后期反杀。

—————我是另一版文案分割线——————

孟泽成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有一个五岁的儿子。
他觉得温凡很蠢,生下了仇人的儿子。
又觉得她很聪明,生下了深城首富的儿子。

这是个怂包性冷淡逆袭人渣高富帅的故事。


1。精童欲女

    我叫温凡,笔名温墨,是个十八线小透明作家。

    以写霸道总裁爱上我这类言情小说为生,披着马甲驰骋于各大文学网站,靠狗血情节、浪漫桥段和软色。情描写吸引读者。

    对我五岁的儿子而言,“妈妈到底在写什么”和“爸爸到底在哪里”,堪称世界两大未解之谜。

    然而这两件事,我一时半会都没法跟他坦白。

    别看我是个性冷淡,我笔下的角色可都是精童欲女。

    这种少儿不宜的内容,怎么能让我儿子知道?

    我姐姐温欣曾经调侃过,我俩的职业半斤八两,她在现实世界里卖笑卖肉,我在虚拟世界里打色。情擦边球。

    温欣看过我写的小说,她批评我情。色部分描写得太生硬,让我去实践,毕竟实践出真知。

    我说我做不到,被男人一碰我就紧张,恨不得把全身毛孔都关上,更别提张开腿了。

    矫情。孩子都生了,还他妈在这装。她抽着烟骂我。

    我不再解释。

    要怎么解释?

    我十六岁就被强,十九岁又被同一个男人强,接着怀孕,医生告诉我,我的体质不易受孕,要是打掉这个孩子,很可能这辈子都当不了妈了。

    其实当初决定生下这孩子,倒不是害怕人。流后再也怀不上。

    当然了,更不是因为我爱那个强我的男人。

    所有人都以为我很爱孩子他爸,因为我从来没有松口将他供出。他们以为我是替他着想,不愿给他添麻烦,不愿打扰他生活。

    他们猜测他八成是个已婚男,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过腻了,跑我这来偷。腥,新鲜劲一过,就对我弃之如敝履。

    事实上,那个男人直到现在也没结婚,至少没有被媒体曝出结婚消息。

    坊间传闻,金鸡奖影后艾晓冬和一线女星韩可娜背后的金主,都是他。

    他好像很爱玩女明星。

    所以有一点我始终想不通,他明明有那么多选择,为什么偏偏对我这个从头到脚都乏善可陈的女人下手?

    虽然我没有一张僵硬的整容脸,可也没有自然美到让人情难自禁。

    十六岁第一次被这男人强后,我开始害怕接近一切男人,包括我父亲。

    有时候我父亲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响起,我都会吓得起鸡皮疙瘩冒冷汗。

    大二那年,再次被他强,我开始变得孤僻,消沉,颓废,抑郁。

    并且,变成了性冷淡。

    从此我拒绝与任何男性接触,有关性的任何暗示明示,都无法激起我那方面的欲。望。

    孤独终老,也许就是我的宿命。

    但如果有个孩子呢?怀孕后的某一天,我摸着小腹问自己。

    孩子的哭声,会让周围充盈着生命力,一个鲜活的,蓬勃的,真实的生命存在,如同一颗破土而出的嫩芽,只要细心浇灌培育,就会长出茎干枝叶,开出美丽的花。

    如果有个孩子作伴,我就不会总觉得生无可恋,总想自杀了。

    谁也没有想到,最后自杀的,不是我,而是我姐,温欣。

2。自杀

    温欣死在一个炎热的夏夜。

    她用一块刮胡刀刀片割开了手腕静脉,结束了自己二十七岁的生命。

    没人知道她为什么毫无预警就轻生。

    出事以后,我挨个找过她在魅力夜总会的同事,他们都说不出温欣死前有什么异常。

    陪客人时,她谈笑风生,不工作时,她沉默寡言。他们看到的温欣,一直都这样。

    温欣死后第五天,我去她住处收拾遗物。

    林露露在电话里劝我晚几天再去,说那屋子晦气。

    林露露是温欣以前的室友兼同事,她们都在魅力夜总会上班。

    陪酒,也出台。

    温欣出事以后,林露露搬男朋友那住了,走之前她把钥匙交给我。

    去那里收拾好温欣生前的衣物和日常用品,出门前,我又折回床边,躺在那张只剩下床垫的双人床上。

    我想躺在她睡过的床上,想再看看她的照片,感受一下她曾经留在这里的痕迹。

    于是我打开她的豹纹钱包,拿出她的身份证。

    身份证挡住的一张名片大小的照片,被一同抽了出来。

    我的眼睛,从身份证上我姐清秀的素颜照,移到那张看上去有些年头的泛黄照片上。

    这是一个少年的半身照,英俊的脸上,眉眼之间,浮着浅淡的阴戾。

    桀骜又轻狂。

    空气中漂浮着浓烈的霉味,这种味道,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感到窒息的同时,我脑子里飞快转过很多画面。

    就在不久前,照片上的这个男人,还在新闻里出现过。那是个国内十大杰出企业家的采访。

    记得当时我儿子指着电视,说,妈妈,这个叔叔以前就住姥姥家楼上。

    我捏了把冷汗,问,姥姥跟你说的?

    我儿子点点头,嫩声嫩气说,上次去姥姥家,也在电视上看到过这个叔叔。

    幸亏我儿子长得比较像我,否则,孩子他爹是谁,还真瞒不住。

    每次在媒体里看到这个男人,我都会诚心诚意诅咒他早点下地狱。

    除了上新闻,这男人还隔三差五上个微博热搜。

    有次手滑点了进去,看见他发博——

    “王哥说,喝最辣的酒,泡最野的妞,你说呢?”

    底下评论彻底击碎我的三观。

    “孟总!我有最辣的酒,我是最野的妞!”

    “孟总!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爱我!!!”

    ……

    哔了狗了。

    现在小姑娘都这么喜欢禽。兽?

    不过也正常,谁知道她们迷得死去活来的孟总,其实是个没被揭发的禽。兽?

    这男人在公众视线中冷静的模样,和多年前压在我身上时那副疯狂的嘴脸,完全是两个极端。

    午后的阳光洒满全身,我只觉得浑身冰冷。

    我对着空气问温欣,为什么要爱这种人?

    去幼儿园接我儿子之前,我把这张照片和温欣的身份证塞回钱包,又把钱包塞进装满她遗物的行李箱,离开这里。

    那天晚上林露露打电话给我,说她不在魅力夜总会做了,跳槽去了小天堂会所。

    小天堂是深城的高级会所,没点身份地位的人进不去,里面的小姐也属于全市顶尖那拨。

    林露露说起这个,语气颇为自豪。

    她让我明天下午去一趟小天堂,说有个重要的东西,要亲手交给我。

    我问那东西跟我姐有关吗,她说对。

    再问她是什么,她又不说了,只叫我明天下午六点半去小天堂门口,她上班之前把东西给我。

    原来温欣死前,给我留了东西。

3。爸爸是不是死了

    “小宇,妈妈要出去一趟。”晚饭后,我告诉我儿子。

    只要有动画看,他独自在家待一会没问题。

    小宇点点头,没问我要去哪。

    不过他看起来不怎么开心,垂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低头玩手指。

    “怎么了?”我在他旁边坐下,摸摸他柔软的头发,“这集不好看?”

    电视正播着他最喜欢的动画片。

    他忽然抬起头,漆黑的瞳仁盯着我,泪水盈满眼眶,“妈妈,我爸爸是不是死了?”

    以前这孩子顶多就是问问他爸在哪,怎么还不回来。

    这次的问题让我措手不及。

    “爸爸在国外呀。”我悬着心哄道。

    “陆思怡说他从来没见过爸爸,她妈妈告诉她,她爸爸早就死了……”

    陆思怡是他幼儿园同学。

    那孩子跟他一样,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爸爸是谁,更不知道爸爸具体在哪。

    小宇再也绷不住,嚎啕大哭,“我爸爸是不是根本没在国外,他也死了!”

    我倒希望那男人已经死了。

    抱住小宇哄了很久,他小声啜泣着,小小的手揪着我的衣袖,“妈妈,爸爸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

    “你乖乖的,等爸爸有空了,就会回来。”

    也不知道这个谎言还能撑多久。

    小宇停止哭泣,五官不皱了,端端正正在该在的位置,睁大眼睛看着我,被泪水沾湿的睫毛显得更加浓密。

    他眼睛很大,眼角微垂,这点跟我不像。

    我的眼角是微微上挑的。

    如果非要挑个相貌上的优点来说,我的眼睛长得还不错。

    算命的说这是桃花眼,命犯桃花,从面相上看,以后容易当外室。

    所谓外室,就是跟已婚男人以夫妻关系同。居。

    说难听点,就是被包。养。

    我觉得算命先生纯属在扯淡,不过最后还是给了他一百块钱。

    盯着我儿子看时,有那么一瞬间,我突然恍惚。

    仿佛在这张脸上,看见了另外一个人。

    我惊恐地收回目光,看向茶几上零散摆着的几个小面包。

    因为我惊恐地发现,我儿子的眼睛,越来越像他父亲。

    出门时已经六点半,七点过才赶到小天堂。

    林露露上班了,她让我在门口等着,待会抽空出来。

    我站在路边,仰头看着小天堂晃眼的霓虹灯招牌。

    门口两个身材健硕的保安时不时看我一眼。

    他们的目光让我浑身不自在,我走远几步,躲开他们视线。

    等了四十多分钟林露露才出来。

    她把我拉到路边一棵梧桐树下,从黑色手提包里拿出一条项链。

    项链上串着一个精致小巧的水晶鞋。

    “这是我姐的?”我问。

    林露露点头,理了理滑到肩头的吊带。

    她穿着一条黑色蕾。丝吊带裙,艳丽得让门口保安挪不开眼。

    我从没见温欣戴过这条项链。

    正纳闷,听见林露露说,“你姐这条项链前不久被偷了。昨天有个‘魅力’的小姐们儿来找我,让我把项链转交给你,再替她道个歉。”

    “她人呢?”

    “回老家了。昨天晚上走的。”林露露嘴角闪过一丝苦笑,“这活儿就是吃个青春饭。”

4。孟泽成

    干她们这行的,大多对家乡人宣称自己在外打工,具体打什么工,不会实说。

    趁着年轻拼命喝酒陪睡,攒够一笔钱,就回老家找个老实人结婚生子。

    林露露看着我,笑着笑着,眼里泛起泪光,“我给你戴上吧。”

    她绕到我身后,帮我戴上这条项链,拉着我走到路灯下,点头称赞,“好看,跟你姐戴着一样好看。”

    “可是我从来没见我姐戴过。”

    我低头,看着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吊坠。

    水晶鞋很小,但做工很精细,鞋头镶着几颗钻。

    应该是水钻,我姐没什么钱的。

    “拉倒吧,是你自己没注意。我天天跟她住一块,又一起上班,除了睡觉洗澡,她都戴着。”

    这就怪了,我正要开口,林露露突然挥了挥手,冲着前面娇声喊:“孟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

    小天堂门口的三个男人停住脚步。

    其中一个转过身,看向林露露,笑得一脸痞气,“春风。”

    然后,他的目光移到了我脸上。

    路灯昏黄的光笼罩着我,似乎将我围在了一个透明的封闭空间。

    我的喉咙就像被扼住,耳朵里响起一阵尖锐的声音。

    旋即,被另一种躁动,模糊,杂乱的声音代替。

    像有什么东西在耳朵里上蹿下跳,想要穿透耳膜冲出去。

    孟泽成朝我们走来。

    他和林露露聊了几句,我什么也没听清,脑子一片空白,耳里只有奇怪的嗡嗡声。

    时隔六年,孟泽成再次出现在我眼前。

    路灯昏暗,但却把他照得很清晰。

    跟六年前比起来,他变化不大。

    笑起来依然有两个酒窝。

    歪着脑袋的时候,脸上一如既往挂着挑衅的表情。

    今天穿的还是件深色衬衫,领口还是吊儿郎当敞开着,锁骨线条明朗健劲。

    孟泽成眼睛看向我,问林露露,“你朋友啊?”

    他看我的眼神很随意,问得也漫不经心。

    好像压根就不认识我。

    但我知道,他已经认出来了。

    他这人城府极深,又会装得很。

    “温欣妹妹。”林露露大大咧咧介绍起我,“人家可是作家,有文化!”

    林露露夸得我心虚。

    要说文化,如果当年我姐能继续读书,肯定比我有文化得多。

    我读的是三本,大二辍学,之后就开始了笔下多情,心中无爱的码字生涯。

    听林露露这么说,孟泽成之前和温欣是有交集的。

    我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我来深城,是因为温欣在这,而温欣来这,是因为孟泽成?

    那么,温欣的死,会跟他有关吗?

    林露露夸我这话,孟泽成没接。

    他的目光,好像停在了我脖子附近。

    我穿了条黑底碎花连衣裙,领口较低,露出了锁骨。

    忽然间,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他在盯着我的锁骨看。

    当一个男人盯着女人的锁骨时,大概只有纯洁如白纸的孩子才会相信,他没起半分邪念。

    不过,他很快将目光移到别处,跟林露露说了句“里边儿等你”,就走开了。

5。仇人相见

    孟泽成走后,林露露努努下巴,“知道是谁吧?”

    我摇摇头。

    “不知道?”林露露一脸惊讶,“温凡,你是不是写小说写傻了?不上网不看电视的啊?”

    就当我写书写傻了吧。

    我没反驳。

    直觉告诉我,温欣的死,可能跟他有关。

    星期六早上八点半,小宇叫醒我,说他饿了。

    平时我写稿睡得晚,周末又不定闹钟,喜欢睡懒觉。

    小宇不一样,他睡得早,精力充沛,每天七点准时起床。

    “先吃点小面包垫垫肚子,妈妈这就起来。”

    我会买一些零食放在家里,来不及做饭的时候,就先靠零食充饥。

    “小面包都被我吃没了,妈妈,我想吃包子,香菇肉包。”小宇说。

    “行。”我随手绑起乱糟糟的头发,小宇见我要换衣了,立马溜出房间。

    这孩子性别意识特别强,冬天洗完脸,给他抹点宝宝霜都十分抗拒,义正言辞说这玩意小姑娘才抹,他是大老爷们儿。

    他出生在深城,一直在这边生活,讲话一口大碴子味儿,不像我,一开口谁都听得出我来自南方。

    我换上内。衣,又穿回睡衣睡裤,踏着双人字拖就下楼了。

    楼下斜对面有家包子铺,老板一家都是南方人,还是我们老家广新的,所以对我很亲切。

    “小凡,香菇肉包?”老板娘知道我儿子喜欢这个口味。

    我笑着打声招呼,点点头。

    老板眼神越过我,往我身后看去,嘴里念叨,“哦哟哟,迈巴赫,这车型少说得卖九百万以上。”

    老板娘把包子和豆浆装好递给我,白他一眼,“羡慕吧?羡慕你也买一辆!天天斗地主,欢乐豆有没有九百万了?小凡慢走啊!”

    我冲老板娘笑笑,拎着早餐往回走。

    经过那辆黑色迈巴赫时,驾驶位的车窗降下来,司机扭头看我,笑起来,脸上酒窝很深。

    “买早餐啊?”孟泽成问。

    我没作声,加快脚步,刚走几米,脚下突然一滑,低头,发现人字拖中间那根绳断掉了。

    靠。仇人相见,拖鞋都给我丢脸。

    我抽出脚,捡起那只坏掉的人字拖,赤着左脚,淡定地走进楼道。

    身后传来脚步声,我三步并作两步上楼,还没爬到二楼,就被他抓住胳膊。

    “我也喜欢吃包子,给两个尝尝。”孟泽成笑着说。

    他一米八四,整整高出我二十公分,站在低一层台阶上,我们的脸刚好对着。

    我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胸口开始发闷。

    这是我看到他时的生理反应之一。

    具体有哪些生理反应,取决于通过什么形式看到他,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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