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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繁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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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黑、挠痒。”
“阿呆……”
“叫、繁星!不叫、阿呆!”
“阿呆,我想吃牛肉煮面。”
“水煮面,牛肉不、能煮面。”
“……”
晚风习习,轻柔地拂过,回忆扑面而来。
他总是提出无理的要求,她嘴上会反驳。背着他会咕哝一句:“尧征太坏了。”尽管如此,最终她还是会老老实实给他煮面,给他洗被大黑咬脏的袜子,从来没想过在这些小事使点坏心眼就可以把他整上一整。她一激动就n和l不分,说错了又会小脸涨的通红,每每恨他恨的入骨,转过头来,他不记得了,不用道歉,她也不记得了。
尧征从来没有深究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感,让他这么多年来,念念不忘,想着回来,想着混出个样子来,像模像样地站在她的面前,在她面前骚包,在她面前得瑟。至少不会老让她看到自己被老爹揍。就是想见到她!想见她!
“砰”的一声关上窗户,突然转身,拎起扔在床上的外套,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向外走。
刚走到大门口,便听到阿姨喊:“尧征少爷,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麻烦阿姨和妈妈说一下,我去外地一趟,大概有段时间才能回来,麻烦了。”边急急地走边穿上衣服,拉上拉链,脚步中带着雀跃。
阿呆,我来了。
***
第二天,阳光正好。
一间幽静的咖啡厅,三个人对面而坐。
“我的前女朋友很漂亮……我从小就爱科学,杨利伟上天那会儿,我一夜没睡……我希望我的妻子出的厅堂,进的厨房……我希望我的另一半身高最好只比我矮个五公分,这样穿五公分的高跟鞋正好与我一样高……我喜欢会烧水煮鱼的女生……”
方灵听的嘴角抽搐,撇过头,用手遮住脸,冲繁星挤眉弄眼,“撤,撤啊!”
繁星也尴尬,怎么撤啊,显然对方像是憋屈了太久,终于找到了倾诉的好对象,我我我的排比用的出神入化。繁星向来有礼貌,不好意思打断,方灵对她又是扯又是拽的,繁星始终微笑着听着。
最后对方实在“我我我”完了,表态了,“我认为繁小姐很符合我心目中另一半的形象,我希望我们能够进一步发展。”
“再说,再说。”繁星默默汗颜。
方灵差点就听吐掉了,她本来是想如果对方人不错,那她就不坐电灯泡。如果不咋滴,她舍命陪到底,差点真舍命了。
结束后,繁星没有让对方送,对方十分得意的说:“我认为女性独立是值得赞美的。”差点没把方灵隔应死。
方灵还有事,先走了。繁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因为相亲不成功而松了一口气。为了相亲在姑姑的监督下精心打扮了一番,结果对方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压根没有欣赏她,繁星想想就觉得可笑。一个人拎着包包走在寥寥几人的公路上。
与此同时,方棋善开着车子从公司刚回来,边缓缓地开着车车边对着耳机接电话。“可以,那就这样说。嗯,再见。”结束通话,余光中瞥见前方有个人影,只当是路人甲,并没有在意,悠闲地打着方向盘。
繁星今天心情总体是不错,于是边走边四处张望,蓦地,发现前方一辆黑色的车子里一个熟悉的轮廓,心中一紧,定住脚步,怔怔地望着的同时,车子已从身边经过。
她的目光随着车子移动,在擦身之际,清晰地看见车内的面孔,在车子驶出身边时,猛地转身。
方棋善!
她向前追了两步,结果车子正好是个转弯处,转眼不见了。
她失神地站在原地。心砰砰地跳个不停。是他吗?
是他吗?
是方棋善吗?她一遍遍在心里问自己,像梦一样,一定又是幻觉,像以前很多次一样,她以为他回来了,到头来都是痴念。
这次也一定是幻觉,繁星拖着步子,苦笑了一下,正准备转身之时,拐弯处,突然出现一辆黑色车子的车尾,缓缓地稳稳倒车行驶。
他倒回来了!
繁星愣怔住,黑色车子须臾停定,他着铁灰色西装,高大挺拔的身姿自车中迈出来,站在她的不远处。
静静凝视着她。
那份悸动
再相逢恍若隔世,繁星设想过一千次,一万次的重逢,却没想在与他擦身而过时,他重新折回来了!那种失望之后让你如同得到上天特别的眷顾一般,触手可得,让她内心被胀的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了。
那一声“繁星”,竟让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魂牵梦萦,时隔六年,她终于再次听到,比从前低沉,同样悦耳,让她心神为之一震。她终于再次看到,眉眼澄澈,身姿卓然,如第一次一样移不开眼。
方棋善。
方棋善,方棋善……她在心里反复呢喃这个名字。
“繁星。”方棋善再次唤了一声,在车子转弯之际,从倒车镜中瞥见一个白色的人影儿好像在追着车子,电石火花间,他的脑海里冒出的竟是繁星,其实他并没有看清那个人是谁,只是下意识地觉得是她,毫不犹豫的将车子倒回去,果不其然,他看到她了。
“繁星。”
他真真实实地站面前,喊着她的名字。
繁星心中一恸,眼睛泛酸,盈盈水意在眼眶内滋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地搂住他的腰,直把方棋善撞的向后退了几步,他惊了一下,转而露出难得灿烂的笑容。
繁星搂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衣服上,有些哭腔的说:“是,我是繁星,我是繁星。”
“我知道,我知道。”他伸开双臂回抱她。同样声音有些压抑的开口。是了,这就是繁星。
时常荏苒,变的会变,不会变的就没有变。
方棋善的车子停在路边,两人相拥站在车边。不一会儿就有交警提醒赶紧开走,不然要开罚单了,繁星这才尴尬的放开他,忽然觉得难为情,一不小心行为就冲动了,因为激动因为许久未见,竟然连点形象都不讲了。此时,在路旁垂在脑袋,暗自懊悔,刚刚应该矜持一点的。
方棋善看着她又垂着脑袋,看着地面,不禁失笑,原来许多习惯还是没变,向她跟前走了两步,温和地说:“影子,终于重合在一起了。”
闻言,繁星微侧首看着侧边的影子刚好重叠在一起,想起某一个晚上,她为了与他亲近,偷偷地让影子重合,没想到他还记得,欢喜之外更加窘迫了。
一直到坐在他的车子,她都有些恍惚,手指摩挲着坐垫,涩涩的滑过指腹,她才觉得有些真实的感觉。
正在这时,包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她看了他,他微笑示意她可以接。
“喂,姑姑。”
“繁星,相亲相的怎么样啊?什么时候回来呀?”
繁星转头看方棋善,他正专注地看着开着车子。于是对着手机,糯糯地说:“姑姑,我现在还有点事儿,很快就会回去的。嗯,好,我知道了。”
收线后,方棋善递过来自己的手机,温和地说:“可以输入一下你的手机号吗?”
繁星怔了一下,“好。”低着头,双手握着留有他余温的手机,认真地输入自己的号码,输入名字后,准备保存时,响起一个水波波动的声响,屏幕显示“已存在同名联系人,是否替换?”繁星转头看向方棋善。
正好红灯,方棋善转头望向繁星,刚刚隐约听到电话那端陶阿姨的声音,她在相亲?这件事情让他轻蹙眉头,转眼功夫,他又舒展眉头,如实对她说:“可以替换,那个位置一直是你的。”
那个位置一直是你的……哪个位置?
迎上他深深地注视,她怔愣了数秒,复又狼狈的低下头。平静六年的心跳不受控制地,砰砰跳个不停。
原来它一直等待他归来。
车子再次发动,车厢内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让繁星分外局促。
“尧征和棋尔,也回来了吗?”繁星开口问。
“阿征回来了,棋尔因为工作原因,要晚一个月再回来。”
“哦,那……尧征好吗?”繁星对尧征一直很感激,每每想到以前她和他的相处方式,好气又好笑,在她心中,尧征就是典型的痞子样,一开口就老子老子的来,骂起人来贼溜贼溜,好像还有暴力倾向,一不高兴就拽她的领子,要把她勒死似的。尽管这么多的缺点,她还是没有讨厌他。因为他的本质是善良的。
提起尧征,方棋善笑了笑说:“他啊,好得不能再好了。到哪儿都如鱼得水,还是老样子,大概是比以前成熟一点,也懂事一点。”
“那他还常打人,骂人吗?”繁星歪着头问他,眨巴了一下眼睛。
她突然的俏皮,让他心中一动。“这个……有时候还是会的。”
“哦,这样啊。”繁星心里有点怕见到尧征了。
方棋善看出她的心思,开玩笑的说:“你不用怕,我是可以打得过阿征的。”
繁星一愣,两人对望,忆起年少时的种种,相视而笑。
方棋善一向守时,诚信。需要做的事情亦是按计划去做,做任何事情他都是一个目的性很强的男人,并且他有这个实力和韧性。不然,也不会在被支去国外六年,回来之时便坐上方氏集团总经理之位。
此时,他感到抱歉的是,只能将繁星送回去,而不是多陪陪她。
繁星倒觉得这样是件好事,这才刚见面,又是出糗又是尴尬,她在他面前总会不知所措。她需要时间梳理一下心绪。六年如此漫长,当来临之时又觉得太快了,太快了。快的她的心脏承受不了。
方棋善只把繁星送到胡同口,他还有事情要办,不然他一定会下车看望一下陶阿姨,顺便了解一下现在的繁星。
繁星看着方棋善的车子没入车流中,环顾四周,瞬间觉得世界都明亮了许多。
一晚上,繁星裹着被子兴奋的滚来滚去。方棋善有些不一样了,变得成熟了,稳重了,她更喜欢了。抱着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又突然把被子拉,盯着天花板大口呼吸。
怎么办才好呢。
请你吃饭
这天,繁星没有去上班。经理念在她加班次数太多,平时也爱岗敬业的,这连着加班快一个月了,公司比较人性化。特许她可以多调休几天。
陶星玲坐在客厅的小桌子前,边数着杂乱散落的零钱,边用笔头记录下个季度要交的房租,菜市口的店面与她们所住的房子都要交,看看再余下多少。歪歪扭扭的字体填在方方正正的格子里,这些表格是繁星画,表头也是繁星写的,泛旧的纸张上,也就繁星的那几个字可以看了。
二人起初的生活也就这样一笔一笔的记下来,连买根葱都要记下来。如此精打细算的生活过来的,陶星玲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现在,还非得繁星用手画表格她才看的舒服,算的出来。如今繁星工作了,生活条件也好了一点,多次劝说,不用这样了,陶星玲还是改不了。
“繁星啊,你来给我看看这个得多少?我怎么算着算着就转不过来弯了。”
“哎,等一下。”繁星正在梳头发。
“这个月怎么比上个月少了这么多,整整少了八百块。”陶星玲边用笔尖点着记账本子,边咕哝着。
陶星玲的思想比较守旧,想着某一天,繁星相亲成功了,也估摸着离结婚不远。她不求对方大富大贵,只要对繁星知冷知热,心地善良就好,她一直在给繁星准备着嫁妆,也准备着如果对方没有钱买房子,她可以拿出来一点付个首付,也算出点力。繁星跟着她过那么多的苦日子,不管在县城,还是在这里,繁星都没埋怨过,勤快,懂事,贴心。
不能像隔壁家女儿那样,结婚四年了,还是在租房子住,女儿还怀孕了,不能上班,生活得越发拮据,她每每想到繁星有可能会过那样的生活,心里就难受。所以入账少了八百就让她愁眉不展了。
“姑姑,这里是加,你写着减了,明明是比上个月多了五百嘛。”繁星指出来算给她看。
好像是的,确定后陶星玲像心里的一颗大石头放下一般。“没有少就好。”
繁星刚刚坐定,手机就响了。掏出手机看了一眼,陌生号码,难道是客户?她走到了卧室去接,赶紧翻开桌子上的资料,以免客户有问题要问,她回答不上来,或者有些出入就不好了。
“喂,您好,我是繁星。”很官方的接听。
彼端默了几秒钟,静静地,连四周都是安静的。
“喂,您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繁星再次询问,莫非打错电话了?正要挂上之时。
“阿呆……”
一个熟悉的声音,让她一怔,数秒之后,轻声喊出,“尧征?”除了尧征也没人喊她阿呆。
“哎,我是。”尧征正握着电话,差点就抹泪了,终于找到了。
尧征此时直想骂人,他从排队买票到抵达县城,快二十四小时了,累的连他家大黑都不如,陶家仁那老东西,赌博赌了一夜,他就站在院门口等了一夜,见着了陶家仁,陶家仁二话不说拉着他,要他帮忙还赌债,还了就还了就是了,陶家仁又想坐下要翻本,门儿都没有!他又差点跟陶家仁干了一架,陶家仁自然不会和他对着来,陶家仁巴结他还来不及呢。
为了留他多待几天,拿着繁星当萝卜,吊着他这头小毛驴,蹭吃蹭喝蹭足了。
尧征急了,再不说,老子打死你!要不是看着陶家仁跟繁星沾亲带故的,早就动手了。
甭管咋折腾,最终号码是给了,现在也听到繁星的声音了,一切都值了。
繁星被他一句话渲染的也有些伤感,低声问:“你在哪儿呢?”
“老子现在在你家!”尧征突然生气,当然不是生繁星的气,想想又委屈软下声音来:“阿呆,你在哪儿呢?”
“……”还是那么凶,“我、我一直在你家……不远处啊。”
“你有孩子了?”尧征这两天是见到县城好多年轻妈妈,担心的问。
“……没有。”问的真奇怪。
“结婚了?”
“……没。”
“有男朋友了?”
“……没有。”
听完答案,尧征嘿嘿一笑,若是繁星此时看到,一定会想到年少时,那个趴在自己窗前,给她讲故事,笑容灿烂地露出白白的牙齿的大男生。
“好,那就好!”尧征难以形容的开心。
他怎么那么可怕?繁星暗想,他的情绪比夏天的雷阵雨还可怕,这才几分钟的功夫,一会儿玩伤感,一会儿凶悍无比,这会儿又傻笑不迭,重逢的喜悦都被他冲淡了,仿佛又回到了受他欺负的年代。吞吞吐吐地问:“好、好什么?”
“没什么,我现在回家,回家。”
尧征恋恋不舍地挂上电话,幸福!他觉得这就叫幸福!
转头看着陶家仁那邋遢样,也不烦了,也不想打死他了。顿时觉得可爱极了,一拍他的肩膀,“叔叔,我走了。”伸手递给他一张卡,“这是我给游戏公司做的一个小东西的版税,里面没多少钱,你买件衣服,买点好吃的。”
陶家仁几乎是从尧征手中夺过来的,立马塞进自己的口袋,腆着脸问:“密码多少?”
尧征眼一瞪,“你敢拿这钱去赌,我打死你。”
“不赌,不赌,买衣服,买衣服,嘿嘿……”陶家仁乐呵的应承,白来的钱谁不乐呵。
繁星挂上电话以后,只觉冷风阵阵,今天衣服穿多了,怎么那么勒脖子呢。刚转身要出去,手机再次响了,陌生号码?尧征?
小心翼翼地接听,试探地,“喂?”
“繁星?”一个温和的声音。
繁星立马绷直了身子。
繁星自家中出来时,方棋善正在他上次送她回来的路口,同样的西装革履,却有些风尘仆仆的样子。
“这几天很忙,一直没有时间联系你。”繁星走到跟前时,他注视着她,温柔地开口。
“没有关系。”繁星笑着说。
方棋善伸手拉开车门,轻声问:“请你吃饭,可以吗?”
如愿一场
要下雨了吗?天边阴沉沉的。繁星侧首注视着窗外,人来人往,不过心情好像没有以往的郁闷或者焦急,而是很安定的宁静。
方棋善坐在对面,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她。柔顺乌黑的及肩长发随意地散下来,细长白嫩的颈子系了一条淡黄色的围巾,映的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清丽,一双黑亮的大眼睛,似有忧愁一般凝视着窗外,气质淡雅。
“可能要下雨了。”繁星有些发愁地转头对他说,一下雨她就发愁。因为她想到了以前和姑姑租的房子有漏雨现象,所以她一直不喜欢下雨天。话刚落音,便看到他正专注地凝望着自己。旋即不好意思的摸一下脸,尴尬的问:“我脸上有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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