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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舍你妻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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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以歌并不知道周颖心与顾怀信曾经到底有过什么关系,这几年也未曾见过顾怀信与周颖心多么亲切交谈走得多么近。
    被发现的也不过是一封信。信被掖在顾怀信经常看的金融书籍封底里,压得异常平整,信上也不过只有一句话。
    如果,我多一张船票,你会不会跟我一起走。
    是未见过的清秀的笔迹,花样年华的经典台词,落款是周颖心。
    为了这封信以歌还特意回温了一遍这部经典的电影。
    在一个昏暗的黄昏,以歌窝在沙发,对着家里超大的平板电视,安静的看完了这一部电影。
    不过是一个在相逢恨晚的花样年华里的错爱故事:两对年轻的白领夫妻成为邻居。周太太和陈先生早就勾搭成奸,但是周先生周慕云和陈太太苏丽珍被蒙在鼓里。
    最后终于幕云和丽珍发现了各自配偶的秘密,两个被配偶遗弃的人开始见面,共同商量未来可能出现的事情。时光平平淡淡地过去,但别人的闲言碎语,竟让两人发现自己心底最不原发现的秘密:他们已互相地深爱上对方。于是就有了纠缠躲避刻骨相思,孤独难耐,有了雨中重逢的痛苦……终于,周慕云要离开香港,电话里他问丽珍:“如果我有多一张船票,你会不会跟我走?”
    顾怀信在顾怀礼婚后2个月与她闪婚,再加上两个人一直不温不火的婚姻。
    还有那封信那句话是不是暗示了什么。以歌不愿意去想,更不敢去想。
    “周颖心从B市回来了?”季游佳知道那封信的存在,听到这个名字更是一蹦三尺高:“她待在B市好好的,回来干嘛?”
    “顾怀礼回来任职了,她自然是要跟着回来的。”以歌放下手中的凉茶,也跟着躺在沙发上:“虽然我知道她迟早会回来,可是没想到她会这么早回来。而且,她怀孕了。“
    “你的意思不会是,孩子是顾怀信的吧。”
    “你都想到哪去了?我只是说或许一切都没什么关系。那天也许只是周颖心和顾怀礼从B市回来,怀信去接机,他们不想回家,在旅馆住的吧。”
    “那顾怀信那一周早出晚归也是这个原因?”季游佳一脸鄙夷的看着眼前平静的异常的景以歌,声调渐渐提了起来。
    “也许是他最近忙呢,做老板也是有风险的。万一哪天破了产,我到宁愿他天天早出晚归。”
    “你这是在自己安慰你自己。”季游佳啪的拍了桌子,“景以歌,你活的窝囊不窝囊,昂?一天到晚你婆婆对你横眉冷对的不说,最近就连顾怀信也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事,你要欺骗你自己到什么时候?”
    “他们对我这样,也只是因为我生不出孩子。”以歌嗫嚅了半天,终是吐出这句话。
    季游佳好像突然就被抽空了力气又摊在沙发里,她望着景以歌,目光如炬。
    “以歌,你爱顾怀信吗?”
    “爱怎样,不爱又怎样。”以歌躺在了沙发上,抱着抱枕:“像现在懒得努力经营感情,却想得到关怀的时候,我想有他在。”
    看见季游佳一脸担心的快哭出来的表情,以歌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
    “你现在不是应该问我,做人呢,最要紧就是开心。你饿不饿?我去煮碗面给你吃。”
    季游佳噗哧笑出了声,走过来搂住以歌的肩膀:“走吧,去厨房,姐给你下一碗忘情面。”
    夜晚是在游佳的怀抱中度过的,游佳细弱的胳膊搭在以歌的脖颈处,还是以前两人睡在一起的样子,季游佳一向没有安全感,只有这样搂着景以歌,才睡得香甜。
    以歌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又不敢动弹生怕把季游佳吵醒。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心里默念着,却挥之不去的都是顾怀信和周颖心的影子。
    终究,是让自己踏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第二天一大早,顾怀信就杀到了季游佳家,当当当敲开房门,把正在床上刚刚睡着的景以歌拖上了车。
    “你好歹让我换一件游佳的衣服穿出来啊,这旗袍算什么回事啊?穿着这个跟你见你的好基友沈公子他们打高尔夫,我可不去。你不要脸我还要呢。”以歌揉着眼睛,一脸愤恨的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今天不去聚会,我们去逛街给你买衣服。”
    “逛……逛街?”以歌长大了嘴巴半天没有合上。
    顾怀信一向很少跟以歌逛街,不,应该说他几乎不跟女性逛街。他的时间往往都用在了研究金融证券,投资和房地产。
    还记得结婚不久,季游佳出差了,以歌实在找不到人出去,又心里痒的什么似的,就缠上了顾怀信,非要顾怀信陪着去逛街。
    缠得紧了,顾怀信也只是把手里的合同放在一边,在皮夹里抽出一张卡,递给以歌告诉她随便花无上限。也就是那一次后,以歌再也没有缠过顾怀信。
    景以歌伸长了脖子使劲瞪着顾怀信,“我怎么觉得你这两天怪怪的,总是在……讨好我?”
    “瞎想什么,爷爷昨天都说我对你不好了,我这不是得表现的我对你好点么。”
    “爷爷说的啊……”以歌小声嘀咕了一句。回想顾怀信一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买东西也总是速战速决,既然这次有心要带她去逛街。
    “好,那我们去大红门。”景以歌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大红门是这里出了名衣服批发市场。其实以歌不喜欢那些大商场名牌店,因为那些店员往往是拿着鼻子看人的。她喜欢和季游佳两个人穿梭在服装批发市场淘衣服,那些批发时剩下的件往往都是超低价卖了的,样子也是新潮可爱别树一帜。偶尔淘到低价又好看的衣服,以歌和季游佳总要开心好久。
    而往往顾怀信却对这些牌子嗤之以鼻,说是什么仿货质量不好。这次说要带着以歌买衣服,明显是带了些许讨好的意味。
    “大红门?”顾怀信皱了眉头:“那里人太多,而且衣服又……”
    “不是说要对我好点么,那你至少要拿出点诚意,带我去大红门。”以歌冲着顾怀信俏皮的挑了挑眉。
    以歌为人处事一直都带着一点漠不关心,好像对所有的事情都不感兴趣。更是在爱闹的季游佳面前显得文静异常。可是不知怎么地,在顾怀信面前,却总是不经意的露出孩子气的一面。就好像,她知道顾怀信可以依靠一样。
    顾怀信看见以歌样子,也难得来了兴致,一只手做了向前冲的样子转了方向盘,说了一声。
    “走吧。”
    想来是周末,人们都放了假,又赶上春末夏初换季,服装批发市场更显得热闹非凡,以歌兴致冲冲的逛着,在一件又一件衣服下指指点点。
    顾怀信紧绷着脸两只手插在兜里在后面紧跟着,生怕以歌突然消失了一样。
    以歌转身看着身后显得有些局促的顾怀信,凑过去拽了他就跑了起来,直到在一家小吃摊前停了下来。
    推搡了一下顾怀信:“表现你诚意的时候到了。我想吃烤肠。顾怀信,你请我。”
    “那个东西太脏。”顾怀信皱了眉头看着烤箱里烤到爆裂的烤肠,转身就想牵着以歌走掉,景以歌忙讨好的拽着他的衣袖:“好嘛好嘛,就今天吃一次。大早上就被你拉出来我还没有吃饭都饿死了。再说了,以前都没吃过呀。”
    “这玩意儿,不是天天请你吃么。”顾怀信看了一眼烤肠突然不明所以的露出以歌笑容,眼睛眯成一条缝,“不对,昨晚某人没在家。没有吃到……”
    “顾怀信,你给我滚。”被顾怀信一说,以歌的脸刷的红了一片,再回过眼来看那烤肠,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也猥琐了起来, 
        5挣扎
    以歌顶着一张大红脸拽着顾怀信,小心翼翼的避开所有带烤肠的场所,左拐右拐拐进了卖情侣装的地方。
    花花绿绿的卡通情侣装挂满了商场,周围有很多小情侣认真的挑选着,都是学生的样子,脸庞稚嫩,眼神真挚。
    景以歌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拽过顾怀信的脸,凑在耳边。
    “老公~”
    一声肉麻到夸张的声音透过顾怀信的耳朵,是清扬而戏谑的声调。
    其实严格来说,景以歌和顾怀信算不得青梅竹马。
    虽然景以歌的爷爷景连璋是顾长荣身边的警卫员,同在一个军委大院子里。但以歌小时候是在乡下姥姥家长大的,上初中的年龄才被接了来。而顾怀信恰好在高中时出国留学。也便成了虽然家住的很近却互相不认识的小孩。
    但阴差阳错也好,有缘无份也罢,终归是结了婚成了鸳鸯。
    结婚后两人生活也是平平淡淡,茶米油盐酱醋茶。以歌很少管顾怀信叫老公这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称呼,在顾怀信的记忆里,景以歌平时没事会叫他顾怀信,在床上情到浓时会温柔的叫他怀信,开玩笑的时候调皮语气夸张的叫他顾总,生气的时候还是连名带姓的顾怀信,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立马撕了顾怀信的口气。
    这一生老公叫的,顾怀信侧了脑袋,声音也温柔了起来。
    “嗯?怎么了?”
    “不如,我们买情侣装?”以歌跑到一家情侣装批发店,侧着身子踮着脚手勾着一件情侣装,许是以歌身材娇小,衣服又被挂的比较高,勾了几次都没有勾到,还差点崴了脚。
    顾怀信忙走过去帮着摘了下来递给以歌。
    是一件简单的插肩黑白体恤儿,肩膀处是黑色的,其它部分都是白色的。上面几笔勾划出两个卡通人,一个拿着喇叭大喊着你喜欢我哪一点,另一个拿着话筒害羞的说我喜欢你爱我多一点。
    顾怀信撇了一眼这件衣服又别过了脸去,干咳了一声。
    “穿这个干什么,幼稚。”
    顾怀信的感情是内敛而隐忍的,以歌一直这样以为。因为以歌从来没有见过顾怀信发火,顶多也就是阴了脸不再说话。就连在感情的表示上,也只是在婚礼那天,听到了那句含糊其辞的我爱你。
    “你在害羞对吧。”以歌笑的肩膀一颤一颤的,“看看你脸都红了。不行,光看看可不行,得亲自穿上试试才知道效果。”
    说着又把顾怀信推搡进试衣间,“不穿好,别出来。”
    顾怀信无可奈何看着身后难得充满孩子气的景以歌,走进了试衣间。
    “小姐,你男朋友可真帅气。”衣服店老板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转过头发现竟然也是一脸花痴样。“你们感情很好吧?虽然不太情愿,可也还是听你话进去试了。”
    看到老板的眼睛就像日漫一样夸张的好像要出两颗红心,以歌瞬间就想到了季游佳对顾怀信的描述,少女杀手可以成功升级到妇女之友了,拿这张帅脸上食堂说不定还能刷饭。
    想到这里,以歌认真的对老板说:“既然他这么帅气,那便宜一点怎么样?”
    “本来是一百五十元一件卖的,看在帅哥的份上,就一百一件吧。”
    “一百两件吧。”以歌拿过顾怀信进去前放在她手上的外套,准备从里面的皮夹里抽出一张毛爷爷。
    刚打开皮夹,一张折好的纸条就掉了出来,是毛笔字,依稀写的是什么雪红果几钱之类的配方。
    正好这时顾怀信从试衣间走了出来,平时都是见他穿西装领带一副人模狗样,突然穿起休闲装,竟然也似邻家大男孩一般清爽可口,仿佛就是上学时那个隔壁班级最受欢迎的学长。以歌一时间晃了眼睛。
    顾怀信高挑的身子骨就像时尚杂志上的男模特,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我是美男快来吃我的味道。惹得路过的女人纷纷侧目,甚至还有几对情侣抢着进来也要来试一试这套情侣装。
    “老板,你看,我家模特这么给你招生意。一百元两件!要不不买了。”以歌趁顾怀信整理衣服迅速把纸条又塞了回去,接着抽出一张毛爷爷。
    “好好好,拿着吧。”老板忙着招揽生意,接过钱又转身给别人介绍了起来。
    “看到没有,帅也是可以当钱花的。”顾怀信痞笑了一下转身向更衣室走去,却被以歌拦住了。“怎么了?我进去把衣服换下来。”
    “别换,一会我进去换上。我们一起穿这个逛街,你在外面等着我。”以歌拿了一件女式的,走了进去。临走前回头冲顾怀信吐了吐舌头:“你可不许偷跑啊。”
    走进更衣室,看着镜子中扎着马尾的自己,脸色红润。不禁拍了拍脸,本来是想难为顾怀信这个扑克脸一下的,谁料穿上后效果出奇的好,一时间也来了兴趣。想要穿上跟他一样的衣服。
    “好看吗?我怎么觉得穿的有点紧啊,是不是我又胖了。”
    犹豫着穿着出了门,在镜子前照了照,却发现许久没有什么的声音传来。以歌扭头看了看四周。
    只有几对正在挑衣服的情侣,顾怀信却不见了身影。
    “老板,刚才那位跟我一起的先生你有没有看到?”以歌向四周望了望,又出门走了几步,却还是走了回来。
    “哦,你的男朋友啊。好像是接了一个电话,就往那边走了。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穿着就走了。”
    “这样呵……”以歌扫了眼胡乱放在桌子上顾怀信的外套:“他衣服还放着这,说明他走得很着急……”
    “不要着急,姑娘,说不定你男朋友突然肚子不舒服去上厕所了,你就坐在我这等等吧。”
    以歌点了点头,坐在老板好心递过来的马扎子上,眼睛不停向四周扫去,市场很乱,人来人往,一眼也望不到底。
    路过一对小情人好像是吵架了,只听见女孩生气的吼着你知道我刚才找不到你多心急的片段,接着就蹲在路边不肯起来,男孩一脸焦急的说着什么,眼神像在祈求,女孩不情愿的抬了头,却发现男孩从身后拿出一件衣服解释着什么。女孩破涕而笑,两个人又相拥在了一起。
    以歌低了头,手指一遍一遍拨打着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可每次传来的都是冷漠的女人声音,您好,您拨打的用户暂时不方便接您的电话,请稍后再拨。
    五分钟,十五分钟,一个小时。
    顾怀信仍是不见踪影。
    以歌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耐性竟然这么好,竟然一直等到了批发市场打烊,才从里面走出来,抬头发现外面竟然已经黑了天,霓虹灯洒满整条街。
    胡乱打了个车回到家推开门,家里的灯果然还是黑的,顾怀信没有回家。
    以歌又播了一遍电话,那头竟然已经关了机。索性也关了手机洗了个澡,懒洋洋的打开电视窝在沙发,拿出买了好几日的面包吃了起来。
    电影频道正好在放吴镇宇的《双食记》。故事里出轨的男人在情人和妻子之间游荡,情人并不知道男人已经有了家室,所以她会经常疑惑,为什么男人总是接到电话就消失,电话也总是关机找不到人。
    “繁姐,他又关机了。”电影里的情人失望的诉说着。
    以歌看的心烦,把随意扔在地上的女式情侣装扔进了垃圾箱。索性换了音乐频道卧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主持人正用低沉的声音念着一段话。
    “我永远忘不了那天在门口等你,一直等到人群都变得稀少,天色都变得暗淡,我想那一定是我跟你在一起的几年里最好看的样子——站在风里气定神闲的样子,就好像你一定会回来,又好像早知道你根本不会来。”
    许是昨晚失眠没有睡好,节目结束的时候,景以歌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换了睡衣躺在床上盖好了被子。挪过身子开了灯,以歌拿起手机开了机,显示现在是凌晨2点,仍然没有任何未接来电。以歌抿了抿有些干枯的嘴唇,起了身拿起杯子准备去接水。
    刚走出卧室,却发现书房的灯开着。
    轻轻推开书房的门,发现顾怀信正戴着耳机,口中不时飘出几句英文,显然是压低了声音在开视频会议。书桌上摆着一壶沏的浓浓的碧螺春,已经被喝了大半壶。
    以歌顿了顿身子,又小心翼翼退了出去。重新躺回了被窝。
    再次醒来的时候,顾怀信已经躺在了身边,双手紧紧地搂住她的腰。
    看着顾怀信的侧脸,以歌举起手触了上去,就是这张脸,把当年就像落水一般窒息的以歌拯救出来。
    那是在爷爷景连璋家。以歌刚进家门就冲进景连璋的怀里,哭的起劲。
    “这位就是景以歌?”一道低沉、略显沙哑却又富有磁性浑厚让人有安全感的声音从沙发处传来。
    以歌从爷爷的怀里钻了出来,揉了揉眼看向沙发上的男人。
    穿着粉红色格子衬衣却一点没有娘的味道。精致的脸上莫名洋溢着一些笑意,眼睛正对着以歌微微笑。
    “以歌,先进去收拾收拾这张小花脸。出来我给你介绍一下。顾委员长的孙子,顾怀信。”
    要是换做以前,以歌肯定是不屑一顾的,她不喜欢这种场合。可是一想到下午发生的那一切。以歌的心觉得像被刀割一般。
    “如果你离开我,我一定马上立刻迅速嫁人你信不信。”
    自己曾经脱口而出的话就这么硬生生撞进了脑子。景以歌站起身,对着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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