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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舍你妻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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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车辆行色匆匆,大小看上去像个玩具汽车。如果此时从这里跳下去的话,会不会也像电视剧里演的那般,像只凋落的蝴蝶。
  正这么想着,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这次响起的是座机。
  景以歌从窗台边跳了下来,刚想扯断电话线,却发现来电话的是自己的母亲沈丹彤。
  深呼了一口气接起了电话:“妈?这么晚了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给你手机打了很多电话打不通,妈很担心……”沈丹彤熟悉的声音透过电话线,只一瞬间,以歌就觉得委屈的红了双眼。
  “妈,我没事。手机静音了刚才没有看到,很久没回去看你了,想我了吧?”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看上去十分自然。
  “死丫头还记得你有这个妈啊,都去医院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跟妈说,诚心让妈担心不是?”
  听到沈丹彤带有责怪的语气,景以歌的眉毛微蹙,上医院?难道母亲知道她上一阵子出车祸的事了?
  “妈,没什么的,不是什么大……”
  景以歌的话还没说完,沈丹彤就抢过话去。
  “什么都没事没事的,你呀,对自己也上点心,这段子日子得要保证充足的睡眠,想吃什么就尽量吃,不必刻意多吃或少吃什么知道吗?如果实在不舒服不方便什么的,妈就搬过去跟你住,不管那个死老头子。”
  沈丹彤絮絮叨叨的言语传了过来,景以歌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觉得唠叨烦人,只是整颗心都觉得温暖了起来。
  旁人说的没错,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永远只有父母。
  而关于爱人,女人就都别跟自己较劲了吧,别期待男人说爱你一辈子就是永远。
  他说爱你那一刻,你认真贪婪的品尝就足够了。别妄想时针永远指在12:00以前,就像别贪恋自己永远年轻一样。
  挂了母亲的电话,景以歌又坐回到窗台,谁知屁股还没有坐热,玄关处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顾怀信应该是喝了酒的,刚开门一股巨大的烈酒味从客厅传到了卧室。
  就连他一向轻柔的动作也莽撞了一些,冲到厕所就听到了一阵呕吐的声音。
  景以歌站起身走到卫生巾的推拉门前,“啪嗒”按开了灯。
  “顾怀信,我的巧克力呢?”
  顾怀信在水池边胡乱洗了一把脸,瞎拽了边上的毛巾揉起脸来:“我的以歌,还没睡吗?”
  都叫出了我的以歌这种称呼,估计是真的喝大了。看来今晚注定不能摊牌了。
  景以歌轻叹了一口气,“你说要带回来的巧克力……”
  话还没有说完,顾怀信就抱了过来,双手紧紧的把景以歌搂在怀里,浓重的酒味很快刺激了景以歌的嗅觉。
  “巧克力我忘在酒店了,明天给你带回来好不好?”
  景以歌一把吧顾怀信推了开:“我看你是根本忘了买吧……顾怀信,你今晚到底喝了多少。醉成这个鬼样子。”
  “以歌,我没醉……你看,我清楚的知道,我抱着的是我自己的老婆……”顾怀信嘴角一直挂着微笑,手里还指画着,说道这里,更是一脸的知足与甜蜜。
  “都这个时候了,说这个有什么用?”景以歌嘴里这么说着,手上还是认命的给顾怀信换了衣服,轻轻放到床上。抽身拿了枕头准备去客房睡觉。
  可谁知顾怀信却不满意的样子,一把抓了景以歌的手放在心口处:“乖,别走……别走,我爱你……”
  景以歌的身影顿住了,我爱你这句话这三个字,从顾怀信口中说出,她还是第一次听到。
  可第一次竟然是在这种场景下,她真的想笑,可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转身对着拉着自己手的男人认真的说:“顾怀信,你看清楚,我是谁?而你真正爱的那个女人,又是谁?”
  问出这个问题以后,景以歌就有点后悔了,明明自己下午刚刚跟季游佳说自己与顾怀信是各取所需的关系,晚上却先越了线。
  季游佳的话还历历在目,她是认真的看着景以歌,压低了声音。
  “周颖心改过名字的,因为算命的说她本名克夫,所以改了名字。她的原名就叫周苒颖。”
  原来,你爱的永远是那一个人,即使那个人是你的嫂子,即使你会背上不伦的骂名。
  景以歌原本以为自己见到下午那一场面,已经刀枪不入了的,可是听了季游佳的话。
  心却还是撕扯一般的疼。
  顾怀信仍紧紧抓着景以歌纤细的手,只是把黑宝石一般的眸子对了上来:“我看的很清楚,你是我老婆。老婆……我爱你。”
  景以歌冷笑了一下,硬生生的将手扯了出来,却还是心软的给他盖上了夏凉被:“是啊,你爱你没有娶到的老婆,不是我景以歌。”
  “不不不,别乱动我……我是有老婆的人。”顾怀信却不老实了起来,胡乱摆起了手,“我老婆是景以歌……”
  景以歌本已经拿了枕头走到了门边,听到最后这一句,顿了一下,却仍是向客房走去。
  一个人最不设防的时候,在坠入爱河。结婚两年,她突然发觉自己对那声我爱你有了感觉,突然发现自己依赖上那个貌似可靠地肩膀,突然知道日久生情的不仅有亲情,还有爱情。
  可是,这一切都晚了。
  李碧华曾经说过,凉风吹过,你醒了。而真正的“聪明”是在适当的时间离场。
  现在自己最该做的便是在适当的时间离场,如果此刻顾怀信是清醒的,会不会后悔刚才的胡言乱语。
  一夜无眠,景以歌睁眼到了早晨,可能是昨天只喝了四杯ESPRESSO一点饭也没吃。,一股反胃的感觉冲了上来。
  景以歌奔到厕所干呕了起来,干呕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吐出来。站起身时顾怀信已经站在了背后,手拍了上来。
  “很难受吗?”
  景以歌瞟了一眼身后的男人,没说什么,甩了甩身子拿起毛巾自顾自的擦拭起来。
  顾怀信却不依不饶的两只手环上了景以歌的腰,脸紧紧贴在她的后背上:“别生气了,昨晚是我不对,我不该喝醉的。”
  景以歌没有搭理他,又拿起牙刷刷起牙来,顾怀信见她没有反应,干脆两只手在景以歌的腰间抓起痒来。
  景以歌最敏感的地方便在腰间,被顾怀信这么一弄,赶忙跳了脚:“顾怀信!别闹了,我刷牙呢。”
  “你说原谅我,我就不闹了。”顾怀信叉着腰,一脸的无赖样子。
  如果没有发生昨天那一系列狗血的事情,现在的她一定会觉得这一刻很幸福。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景以歌“呸呸”两口吐出口中的漱口水水,收拾好牙刷,转过身认真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顾怀信,你觉得原谅这两个字对我来说还有意思吗?”
  顾怀信终于意识到她的不对劲,也跟着正色了起来:“怎么了?”
  “怎么了?这句话不应该是我问你吗?你跟周颖心两个人,到底怎么了?”
  “颖心?她是我嫂子。能跟我怎么了?”顾怀信双手环了上来,心理医生说过,这是一个保护自己的动作。
  “非要我捅破了,你才要说吗?顾怀信。”
  景以歌觉得自己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是为了两个人都好的问法了,她不想说破,让他难堪。
  可是他这副根本没什么的表情让她彻底愤怒了:“昨天下午两点,地点人民医院大门口,你和谁在一起,在干什么你告诉我?你接到我的电话你怎么说的你告诉我?”
  “景以歌,你跟踪我?”


  37。离婚

  顾怀信的话音刚落;景以歌手一松;手中的漱口杯跟着滑落在地上;碎成一片片散落了一地。
  她没有去管满地的碎片;只是径直的站着,看着眼前的男人。
  熟悉的眉眼;却又是陌生的嘴脸。
  本该是日夜睡在自己身边,自己最了解的男人,可是现在却蹙着眉;让她看不懂猜不透。
  也许在嫁给他的那一天,就是一场赌博。她被单宁无情的甩掉后,急切的想证明自己也能够被爱;想要给单宁看没有他自己也能活的更好。
  他想娶;而我恰好想嫁。
  这句话;她这么给不支持她婚姻的季游佳解释过,也这样劝慰过自己。工作,车子,房子都有了,自己还要再奢求什么呢。
  可是她还是赌输了,顾怀信对她很好,很体贴,可这温暖,从来未曾贴着心。
  一想到昨天他微笑着走在周颖心的身边,想到他为周颖心打开车门,刚刚消失的恶心感又重新冲了上来,景以歌转了身子对着马桶,却发现怎么也吐不出来。
  顾怀信也意识到自己的话似乎有些冲,向前走了几步,拍了拍她的后背。
  “以歌,是我不对,我的语气太重了,我不是抱怨你跟踪我,只是……”
  景以歌抬了头,看着顾怀信,眼神里写满了淡漠,“顾怀信,是谁昨天答应陪我一起去医院拆支架的?”
  顾怀信侧过脸,抚在以歌后背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抬了起来,他什么都没有说,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
  景以歌是很想爆发一次的,甚至她曾经想过顾怀信会出现的任何答案中的一种,会想自己是不是错怪了他,会发火,会指着顾怀信的鼻子说你这个臭男人怎么不去死,会伸出指甲挠破这个男人精致的脸,最后甚至也许会软弱的原谅他。
  可是她唯一没想到的,会是沉默。
  最后解释的机会,她不是没有给他。
  像是释然了一样,景以歌叹了一口气,突然抬起头对着顾怀信笑了起来:“顾怀信,我们离婚吧。”
  听到这句话,顾怀信终于有些慌了神,他努力顿住了步子,半秒后却也跟着笑了出来:“不可能。以歌,你别闹了,这次是我做的不对。”
  “不可能?”景以歌正准备推开门走出洗手间,听到这里,情绪在这一点全部爆发了出来。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还嫌折磨得我不够吗?你觉得离婚这种事给你们顾家丢人了是吗?你何必在乎那些,报纸把我抹黑成了什么样子,离婚不是最好的选择吗?离婚了你以后还可以做钻石王老五,离婚以后你爱见谁见谁不用跟我说。更何况,现在因为我,顾家在政界快被笑掉大牙了吧?”
  顾怀信抓住眼前乱挥的双手,放在胸前,语气温柔:“以歌,有些事现在我不能跟你说,甚至有些事情我都还没有调查清楚,你在等等我,好不好?”
  “狗血的电视剧我演够了,如果你真有心告诉我,就不会让我做那一个最后知道的人。”景以歌渐渐平静了下来,眼圈泛红,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顾怀信,从结婚以后,我从没求过你什么。就这一次,我求你,放我自由吧。”
  顾怀信眼眸里的光辉似乎被抽了去,抓着景以歌的手也松了下来。说景以歌见状使劲把自己的手从顾怀信手中抽了出来,走向卧室。
  “你怀孕了,以歌。”
  顾怀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弄得景以歌一个措不及防,她猛然转身:“你说什么?谁告诉你我怀孕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好朋友迟了两个星期了。而且你今天身子也不舒服。景以歌,你这么马虎,除了我谁还敢要你呢。”
  顾怀信蹲□子,捡拾着玻璃碎片,有点点红迹沾染在玻璃片上,许是被玻璃扎伤了手,却仍然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大把大把的把碎片抓起来放入垃圾箱,“法律规定的,孕妇不允许离婚。”
  景以歌全身一震,仔细算起来,确实因为迟迟怀不上孩子,很久没有做措施了,更关键的是自己确实也已经有半个月没有来大姨妈了。
  再加上最近对什么食物都提不起胃口,今天早上又开始干呕……想到这里,她不敢在想下去。
  以前想着念着盼着的小东西或许真的就在自己的肚子里,可偏偏又挑错了时间。
  “我没怀孕。”景以歌故作淡定的说着话,却发现说话的同时,自己止不住的颤抖着:“还有,顾怀信,不管怎么样,这个婚是离定了。”
  “景以歌,穿好衣服,我们去医院。”顾怀信捡完了碎片,站起身胡乱在水池边冲了冲手:“我也说一句,不管怀孕没怀孕,离婚的事永远都不要想。”
  僵持不下,最后还是选择去医院检查一番。景以歌随意穿了件衣服,快步走下了楼,谁知刚出了楼道,几道闪光灯就打了过来。
  “请问景小姐对于昨天上医院的事情作何解释?据我们所知,好像是单宁先生陪着您去的?那么是否是怀了单先生的孩子呢?”
  “请问你与顾怀信先生的婚姻是否真的是貌合神离呢?作为顾家儿媳妇你是否有什么怨言呢?”
  三名女记者挡了路,前面还有几名男记者扛着摄像机不停拍过来。景以歌整个人蒙在了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突然觉得肩头一沉,一件衣服披了上来。
  顾怀信的手臂环过来,把她全部遮在了怀里:“今天风大,怎么只穿一件这个就出来了。”
  景以歌想抬头从他怀里钻出来,却被搂得紧紧的无法动弹。顾怀信感受到她在挣扎,低了头轻轻在她耳边说:“低着头,不要说话,一切有我。”
  记者见顾怀信出来,声音变得更喧闹了,一个个都拥了上来:“请问顾先生,您对景小姐去医院堕胎这件事情是否知情呢?”
  “顾先生听说您的公司牵扯不法资金,并且与您情敌的公司有不正当竞争,那么是否属实呢?”
  顾怀信望着外面的记者,却仍然是不慌不乱的把景以歌保护的滴水不漏:“这些问题下周的新闻发布会我都会解释,现在是我和我爱人的私人时间,不好意思我不能回答。如果你们真的好奇的话,还请出席我们公司下周召开的新闻发布会。”
  “呵呵,顾家出现了危机,所以你们就装出一副恩爱的样子,不愧是高干子弟,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好。可是顾怀信,对于景小姐昨天去医院打掉了她和单宁的孩子这件事您作何解答呢?你不在意吗?就让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戴在在头上?同样身为男人,真是对你不佩服都不行。”
  听到这里,景以歌忍不住向他望去,只见说话的是一位男记者,他表情带笑还嚼着口香糖,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顾怀信的笑意渐渐收了去,景以歌能感受到他的手攥了起来,青筋在手臂上显现了出来。
  可是他的声音却听不出半分:“这位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
  可是眼前的男人却丝毫没有半分收敛,反而更夸张的往地上吐了一吐沫,指着顾怀信的鼻梁:“顾怀信,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儿,看看这是什么玩意儿,你爱人的打胎记录。呵呵,看看你娶了个什么玩意儿?每天晚上玩别人玩烂了的东西的感觉如何啊?”
  说完一张纸递了过来,景以歌还没来得及瞅一眼,就被顾怀信夺了去扔在一边。
  紧接着腰上感觉一松,顾怀信放开了她,一拳向眼前的男人打去。
  似乎是等着顾怀信动手一般,周围的闪光灯纷纷亮了起来,把焦点聚在顾怀信身上,围观的群众也越来越多了起来。
  景以歌捡起飘落在花坛中的那张纸,上面是一张清晰的打胎单据,下面还贴着昨天她坐在单宁车里的照片。
  照片找的角度非常好,从那里看上去几乎是单宁亲在了她的脸上哄着她。
  顾怀信应该是看清了的,所以他现在的愤怒,只是觉得自己又丢了顾家的人吧。
  景以歌想了想,把单据揣在了自己的衣兜里。如果今天是那个机会的话,那就不要浪费掉了。
  她向前站了一步,眼神坚定。
  “如你们所愿,我们离婚了。”
  话音刚落,一瞬间所有的照相机又向她扑来,话筒又重新凑在了嘴边。
  顾怀信顾不上身边吼叫着:“顾司令儿子打人啦。”的男人,吃惊的回头看向景以歌,却发现从她身上涌出来的,是他从没见过的坚决。
  “虽然现在还没有办离婚手续,但是我们已经达成了一致。请你们让一条路出来,好让我们顺利到民政局。”
  记者不相信似的继续追问着,景以歌脸上噙着笑:“不要再问了,这个样子,不是你们盼望的吗?”
  场面一时间安静了下来,正好此时小区保安赶了过来。顾怀信三步并作两步到车库取了车开了过来。
  景以歌坐了进去,车子就飞速的行驶了起来,顾怀信的脸色一直铁青着。
  “我会找好人把今天的事情盖下去。景以歌,刚才那些话我就当没听过。”
  “何必费那些事呢?”
  顾怀信话还没有说完,景以歌侧了头看过去:“你都看到了,我现在一切恶心难受都是因为怀了单宁的孩子。现在被你知道了,我也不好隐瞒什么拿别的幌子做离婚的理由了。你放心,孩子已经打掉了,不会给你们顾家丢人。”
  她的脸上似乎是一片释然。说话的同时摆弄着小拇指上的指甲,原来刚才人挤人,不小心把指甲戳断了,戳的很深,直到现在才发现有了痛感。
  顾怀信听到这里,一拳打在了方向盘,紧接着疾驰的车子一个急转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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