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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舍你妻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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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跟墙面一样的强多了。”
    景以歌最近对这“周颖心”这三个字过敏,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反射一样动了身子,孰料这一激动碰了受伤的手臂,一股刺痛传来,以歌也忍不住呲了牙。
    “疼干嘛还宁愿忍着也不叫出来呢。”姚可凝把景以歌的手臂正过来,“把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不说出来,自然看起来就不美了。他因为什么生气倒不是最重要的了,你要是把这疼的委屈的样子表现给顾怀信那闷骚看了,这气自然也就消了。”
    “我就想知道他生气原因而已,可凝告诉我不行吗?”以歌瘪了嘴:“要不然,怎么道歉怎么求情,不道歉把他哄舒服了他也好回去上班……”
    “嘘。”姚可凝伸出食指堵在了以歌的唇瓣,“女人不需要道歉,你只要把自己的美给他看,就好了。偶尔的撒娇和耍赖,特别是你这种看着太清淡像白开水一样的女孩子,对男人来说,是绝杀。”
    景以歌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耀眼的女人,火红的嘴唇,风情万种的波浪卷发,弹指间都散发着妖媚与致命的诱惑。
    “以歌,你是聪明女人,我想你不用我教你应该怎么做。”
    不一会儿顾怀信便推了门重新回来坐下继续看文件,姚可凝对着以歌做了一个飞吻就又像蝴蝶一般飞了去。以歌抿了抿嘴,耳边似乎还响着姚可凝的话语。
    偶尔的撒娇和耍赖。要试试吗。
    景以歌握住拳在心里暗暗打了打气,开了口:“怀信。”
    顾怀信好像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一般,头也没抬一动不动。
    以歌把音量放大了一些:“顾怀信!!”
    这次顾怀信抬起了头,却仍是一副扑克脸看着眼前的景以歌一眼接着又低了头,手指仍然在本子上划着。
    “怀信……刚,刚才可凝着急走,把饭放在这就走了。我的手又不方便你喂我吃好嘛?”以歌说到最后,声音小的像蚊子一般,只有心跳“嘭嘭”的仿佛要跳出胸腔。
    顾怀信从来没有给以歌喂过饭,反正在景以歌的记忆里是从来没有的。
    也许可能以前在以歌生病的时候提起过,可是以歌害羞,总是要抢过碗来自己喝。又或者面薄的以歌根本就没有提过这个要求。
    景以歌已经紧张的攥紧了床单,顾怀信却仍然没有一丝反映。
    “你忙的话就算了,其实吧,我的手已经好了很多了,自己吃饭也是没问题的……”满是失望的口吻,景以歌勉强坐起了身子,单手去勾柜子上的保温饭盒。
    眼看就差几公尺便拿到了,却被一双颀长干净的手抢了先。 
        17单宁
    抬眼,顾怀信已经掀开了保温盖,拿了碗倒了皮蛋瘦肉粥出来。
    粥是放在保温饭盒里的,倒出来还冒着热气,蒸腾起来的白雾扑上了顾怀信好看的脸。本就是花白的环境,一切被点缀的多了仙境的感觉。
    以歌淡定的假装咳嗽了几声,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心想着姚可凝不愧是电影里万人迷一般的人物,下次应该多学几手的以备不时之需。
    顾怀信瞥了一眼正偷笑的景以歌,舀了一勺粥凑到她嘴边。以歌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眼前绷着脸的顾怀信,轻轻含下又吐了出来,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顾怀信:“好烫……能不能给我吹吹。”
    发出一种近乎小奶猫呜咽的哀求,景以歌在心里都不禁佩服起自己真乃卖可怜界的可塑之才。
    顾怀信又挑了眉,眼里却渐渐有了笑意的形状,他颀长的手指轻轻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朱唇皓齿,却莫名的让人觉得心痒一般的性感。
    景以歌咽了一下口水,安静的等待这一勺粥送到自己的口中,孰料顾怀信手指方向一变,反倒送到了自己的嘴里。
    吃完还对着床上一脸呆愣的景以歌露出了一个小人,却是皮笑肉不笑:“姚可凝教你的,嗯?”
    “好吧,我自己吃。”
    景以歌叹了口气,伸出没有受伤的手打算接过碗自己拿来吃,却被顾怀信灵巧的躲了开,重新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给以歌喂了过来。
    景以歌不敢置信的瞪着顾怀信老半天,直到顾怀信不耐烦想把汤匙伸回去,才撑过脖子一口咽下。
    这家粥屋的皮蛋瘦肉粥很好喝,米粒煮的正好,皮蛋与肉的搭配也是香而不腻,又被顾怀信吹得温度正好入口,是以歌一直喜欢的味道。不出几下便被景以歌舔了个干净。
    顾怀信喂完粥,刚放下碗走向洗手间,景以歌又弱弱的开了口:“顾怀信,最近都在说外面猪肉不好不能吃的新闻,下次你亲自给我做皮蛋瘦肉粥,好不好?”
    “说猪肉不好吃了会得病,那你刚才还吃那么香?”顾怀信头也没回,声音却是戏谑的。
    景以歌在心里狠狠的给自己一拳,关键时刻想的理由简直是太逊了。
    “我只是生病了,就是想吃家里做的饭……”
    顾怀信的身影顿了一下,以歌的声音更小了:“而且平时都是我在做饭的,我也想体验一下不用做饭的感觉……”
    “嗯。”有些简短但却是肯定的回答。景以歌突然有了想一下子都床上蹦起来的冲动。趁热打铁,不如趁着他现在软下来把冷战的事情好好问一问缘由。
    “那顾怀信,你为什么生气?”
    “你真的不知道?”顾怀信转了身靠在洗手间门侧,眼睛眯成一条好看的弧度。如果要用漫画来表达的话,恐怕是一道精光在眼角滑过。
    景以歌只觉得心底一沉。
    “那天……我喝醉了,所以可能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惹你生气了。”景以歌顺着顾怀信的话说下去,想要一探究竟,“但是我是真的喝醉了,所以一点都不记得了,你能不能给我点提示?难道是因为那晚上我吐了你一身?还是我又哭又闹惹得你没有睡好?”
    景以歌不断想着一切酒醉女人会做出的疯狂举动,顾怀信转过身继续向洗手间走去,空气中只留下了一句淡淡的话:“自己想去。”
    景以歌瘪了瘪嘴,觉得这次顾怀信的气似乎来得特别大又特别摸不着头脑。没来由的叹了一口气,拿起遥控器准备继续看狗血的电视剧。
    恰好是新闻联播的时间,无论翻到哪个频道都是一样的画面,以歌正觉得无聊,病房突然被推了开,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手捧着一束黄玫瑰走了进来。
    “单宁?”景以歌吃惊地看了一眼眼前穿着格子衬衣的男人,又扭头看了一眼刚走进洗手间洗手的顾怀信:“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出车祸了。老朋友当然要来看看啊。”单宁摘下鸭舌帽放到一边,语气说不出的轻快,接着又露出标准八颗牙齿的微笑,对于老朋友这个词仿佛信手拈来,表情再自然不过。
    “没什么大事的,只是手骨折了,需要养一养。”景以歌下意识的缕了缕凌乱的头发,又怀抱住自己受伤的右手。
    单宁缓步走过来,把花插在窗边已经秃了几天的花瓶里。又走过来揉了揉景以歌的脑袋,脸上似乎也写着几丝疲惫:“还是这么迷糊,吃完饭嘴都不擦,你看看,大米饭粒儿还沾在嘴边呢。”
    说着便从旁边抽出纸巾,以歌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退,恰好此时顾怀信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以歌头也没敢抬起来,就感觉到身旁像有激光一样一直放射出来。  两个男人在病房里大眼瞪小眼,现场气氛一度紧张到了极点,景以歌觉得这比彩色球摇奖都要来的让人心跳,更让人心惊。
    顾怀信浅笑了一下,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可这笑意里含有明显的敌意。倒是单宁一脸的无所谓,好整以暇的看了看病房里的设施。扭头对顾怀信说:“顾总,你亲爱的太太生病了,病房里连个花都没有,也太疏忽了。”
    “以歌对花粉过敏的。”顾怀信瞥了一眼窗边的黄玫瑰,又把目光放在了景以歌身上:“以歌,客人来了都不叫我出来,你单手又不方便,这就失礼了。”
    话音刚落便起身倒了一杯水给单宁,倒是彬彬有礼的样子。
    单宁起身把水接过来:“顾总不用这么客气,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而且我跟以歌交谊匪浅,这次来主要是听说她出车祸了,来看看她。”
    不是第一次见面,果然那夜在电话中听到的熟悉声音是单宁的。可这顾怀信,是否又知道她与单宁的关系呢。
    顾怀信的脸又阴了一些,以歌见气氛僵硬着,又摸不透顾怀信此刻表情背后的含义,只得抬起头:“怀信,我跟单宁以前是……”
    “无论什么关系,都已经是过去式了,不是吗?”顾怀信抢了话,笑意却更深了,深的让以歌觉得有点恐怖。 
        18吃醋
    时间好像被凝结了一般,空气里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景以歌讪笑着想说点什么缓解此刻的剑拔弩张,张了半天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如鲠在喉。
    “顾总,这爱情啊。可不要像你做生意一样,能一味这么自信。你要知道,往往得不到的,才是最放不下的。”单宁走到窗边,低头闻了闻娇艳欲滴的黄玫瑰。
    “而且,听说顾总的生意最近也出现了一些问题?”
    “怀信,你生意怎么了?”以歌觉得自己好像终于找到了可以转移的话题,忙□话。
    “以歌原来你不知道吗?”单宁走了过来,含着笑看着景以歌:“这事你不知道也好,你这小脑袋瓜子装那么多东西不好。以前让你算个账可是都要出错的。”
    “我公司的事情就不劳烦单先生费心了。”顾怀信仍然淡然的坐在椅子中,两只手环在怀里,倒是老板味道十足:“还有一句话要告诉单先生。有些东西,机会只有一次,可是你没有珍惜。所以现在是我的了。”
    “什么你的我的,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在抢生意吗?”以歌觉得自己淡定不下去了,一股抓狂的感觉油然而生,她先愤恨的看了看顾怀信,又把目光看向单宁:“单宁,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我是来看你的呀,既然你没什么事。”单宁仍是一脸闲适站起了身,拍了拍以歌的肩膀:“那我先走了,改天我再来医院看你。”
    顾怀信也跟着起了身,嘴角还挂着笑却已经拉开了病房门:“谢谢你能来看我们家以歌。”
    “没什么谢不谢的,顾总,别这么客气,你这样我都快不好意思跟你争那块地了。”眼看单宁就要走出门去,却又突然回了头,对着身后的顾怀信扬起了眉角。
    争那块地?
    以歌还没有反映过来单宁的话,顾怀信就毫不客气狠狠关了病房门,转身大踏步拿起桌上的手机走进洗手间。
    应该是跟公司的人通了电话,洗手间本是传来了压低的声音,孰料声音越来越大,依稀到了怒吼的程度,却仿佛可以听到单宁的名字。
    越想越觉得奇怪,景以歌干脆弯腰穿了鞋子走下了床,把脸贴在洗手间门侧,希望可以听得清楚一些。
    可顾怀信好像又冷静了下来,还是那样不冷不淡的语气:“李助理,我现在跟你讨论的,不单单是一块地的问题。”
    “这块地无论赔本也好,赚钱也好,一概用最低价给我争过来。结果一律由我,顾怀信承担。”
    回味单宁走时说的那句话,以歌心中渐渐形成一个清晰的答案。
    可是单宁那日明明说自己是做建筑钢材方面的,怎么会与做房地产的顾怀信抢一块地?
    正想着。洗手间门突然被推开,顾怀信脸色阴沉的看着正蹲在地上的景以歌。
    “我一天到晚呆在床上,总归要是活动活动的。”景以歌感觉有点尴尬,伸出手想要快速站起身,却无奈一只手被支架架着,折腾了两次都没有站起来。
    顾怀信一把抱起蹲着的景以歌,以歌头低得很低,不敢看顾怀信的表情。可是心中的疑问却越来越大,像一只羽毛,在心里挠啊挠的难受。
    “我也不是故意要偷听的……可是,顾怀信,你跟单宁发生生意上的摩擦了吗?为什么要争一块地。”一忍再忍还是问了出来:“你生意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你们两个到底怎么了,为什么都这么神神秘秘的?有什么非要瞒着我的?”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
    顾怀信应该是生了气的,可他仍是轻轻把怀里的以歌放回病床上,盖上一层凉被后坐回了椅子中。
    “我跟单宁,以前确实有过那么一段……可你不都说了吗,那是过去式……”景以歌知道她与单宁的关系十有□顾怀信已经知道了,不如早点承认坦白,心里也能舒服一点。
    或许把一切都说出来,自己也就不会偶尔有过后悔,也就不用在藏藏掖掖那些难以言喻的曾经。
    顾怀信的脸距离以歌很近,可以清楚听见他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可以看得见他的表情,却不看清他的心。
    “所以,他就是你精心收着的小本子上那句话的主人?”
    景以歌有一个从高中一直带到现在的随笔本子,是粉色底纹布满可爱小猫的小本子。从买来时翻起来还会泛着墨香变成书角发了黄卷了起来,已经颇有年头。
    倒也不是日记之类,只是发生一些事情偶尔有感后,会记下来那些句子,比如高考前的紧张,比如大学的闲适,比如和单宁在一起的那些叛逆日子。
    我要把这漫长冬至夜的三更剪下,轻轻卷起来放在温香如春风的被下。等到我爱人回来那夜,一寸寸将它摊开……
    本子的扉页,写着这句话,后面还跟着以歌后来用涂改液涂下去的单宁的名字。
    景以歌不知道顾怀信究竟看了多少,又究竟看懂了多少,干脆就这样沉默着,只有墙上的时钟在“滴答滴答”。
    气氛变得更加僵硬了,顾怀信整个人沉在一片浓浓的阴霾里,眼神阴鸷至极。
    他直直的看了景以歌很久,突然视线一转看向窗边的黄玫瑰,嘴角轻扯:“黄玫瑰?”
    这三个字说的很轻,但明显可以听出是带了怒意的。
    其实黄玫瑰的花语对于友情是代表纯洁的友谊和美好的祝福,这很正常。当然前提是景以歌没有给顾怀信讲过那个故事的话。
    那时候天气美好的可以,是刚刚结婚两个人都有些小心翼翼的时候。蜜月可以带薪休一个星期的假,顾怀信又好不容易不那么忙。以歌难得来了兴致,躺在床上闹着要给顾怀信分享刚刚看到的感人电影。
    故事的主角男人想要给女人一个盛大而美好的婚礼,却为了钱在最后关头被抓进监狱,不得不与新婚的妻子分离。看到年轻貌美的妻子,不想她为了自己耽误了青春,就在临行之前对妻子说自己因为不得已的事情自己要到远方很久很久,如果女人遇到更好的男人。就不要等他了。
    女人被瞒在鼓里,可是却微笑着对他说,等到回来的那一天,如果我们家外面的玫瑰树上长满黄玫瑰,那我们就继续在一起。
    结果等男人出来的前几天,天气不好,一场大雨把黄玫瑰都打散了。男人听狱友知道了这个事情,知道是情深缘浅天意难违,死了心就没回去。
    孰料男人出狱后在外游荡了几年,偶然路过以前跟女人的家,却发现本不该开花的树上却满是黄玫瑰。
    每一朵都是女人买来亲手绑上的。黄玫瑰代表为爱道歉,我会原谅你的一切。
    每一朵枯萎都会有新的挂上去,整整挂了三年。
    看完之后泪点很低的以歌红了眼睛,可是对着顾怀信讲完后却发现没了那么多的感动。
    以歌小心翼翼的戳了戳身边看似已经睡过去的顾怀信,咬了咬嘴唇还是开了口:“顾怀信,以后如果你做错什么了,你又不好意思道歉,就给我买好多好多黄玫瑰好了,我会原谅你的。”
    景以歌以为顾怀信睡着了没有听见,或者根本就是忘了她有说过这样以歌故事。可没有想到不过是单宁送了一束黄玫瑰,却惹得他如此大的怒气。
    扭头向窗口望去,以歌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玫瑰。黄玫瑰明显是新摘的,还滴着水珠,娇艳欲滴。
    “黄玫瑰其实还挺好看……”以歌抿了抿嘴,支吾半天说出了这句话,可话还没说完,顾怀信就已经走到窗边把花扔到了垃圾箱。又转过身走到景以歌面前那纸巾擦了擦单宁刚刚坐的地方,还有以歌的肩膀。
    “他刚才还碰你嘴了?”顾怀信把景以歌的脸抬起来,两个人的脸贴的极近,眼睛直直的看着以歌,瞳孔里是看不清的迷雾。
    “没,他只是说那有颗饭粒,要帮我擦……唔……”话还没有说完,冰凉的唇就挤压了下来。
    与往日不同的是,两片薄薄的唇,却带着倔强就那么压下来。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以歌觉得有点慌,紧紧的闭住眼睛,一点也不敢睁开,感觉着嘴上那波荡开的暖意。
    倏地,顾怀信的右手掌猛地托住以歌的后脑,左手拦腰拥住她,人更贴近了一些。
    他好像有什么不满似的,舌头辗转厮磨寻找出口,接着又横冲直撞的冲进口腔,就在一瞬间,以歌的呼吸被夺去。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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