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步步攻心,名门首席侦探妻-第7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说:“把枪给我。”
    她茫然:“给你了我怎么练习呀?”
    他不动声色:“靶场有枪,不需要自己带。”
    许安然便恍悟,唇角的笑意勾得更深,却不是律凌辰想要看见的纯粹又温暖的笑。
    “我不想要去靶场。”
    “好,我们不去靶场。你想去哪里?”
    “我想去街上。”
    “街上?”律凌辰在惊怕之中有些跟不上她思维的跳跃,试探性问:“逛街吗?”
    许安然摇摇头,笑得一脸无害:“练习枪法啊!大街上的每一个人都是活靶!”
    律凌辰只觉后脑勺被人生生敲了一棍子,嗡嗡作响。
    危险人格……
    律凌辰来不及思考太多,心已经因为她的那一句“每一个人都是活靶”提到了嗓子眼,紧跟着她又用悲怆的眼神看着他,喃喃道:“凌辰,我好累啊,我好累啊……”
    律凌辰恍惚的一个瞬间,许安然未拿枪的那一只手已经压下了门把,他心里一惊,连忙上前拉住她握枪的手。
    “然然,不可……”
    一声枪响起,律凌辰的脸色随即变得煞白。
    许安然握枪的时候手指压在扳机上,是做好了随时都要瞄准扣下的准备。律凌辰刚刚拽她的手的时候,她的食指便压了下去,将里面唯一一颗子弹,也是她给这把枪装上的第一颗子弹打了出来。
    律凌辰的左腰侧,鲜红了一片,脸色苍白,嘴唇也渐渐地失了血色。但他依旧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扯出了一抹微笑,用另一只手将她手中的枪拿走。他的手有些无力,枪便“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在昏迷之前,他用尽所有的力气告诉她:然然,别怕。
    …本章完结…

  ☆、162我欠她

在急救室前坐的整整七个小时,许安然却仿佛经过了七个实际。
    不如方如意中枪、沈东驰车祸时的样子,她还来不及恐惧,绝望便已经将她包围。这一次,她觉得心中什么害怕、煎熬都没有,只有四个字:万念俱灰。
    她像一只蚕,将自己完完全全地封闭了起来,但她却似乎没有成蝶的打算,抱着双膝坐在医院的地上,谁碰她她都会做出特别激烈的反应,顾问的胳膊被她咬伤了,E教授最后叹了口气,只得说:就让她安静一会儿吧。
    但这一安静,却安静了整整七个小时。
    急救室的红灯一直亮着,她就一直沉默着,一动不动,唯一的动静就是她偶尔会抬头望望急救室紧闭着的大门。
    这七个小时的时间里,她似乎想了很多东西,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
    明明已经是六月初了,她却感觉到了深冬时节的刺骨寒意。
    ……
    好在子弹只是擦过了律凌辰的腰肌,并没有打在律凌辰的腹部,若是穿过了腹部,那么他必死无疑。
    七个小时的抢救之后,律凌辰被推进了重症监护病房,不允许家属探视陪同,一扇门,硬生生地将许安然隔离在外。
    意外的,许安然没有吵没有闹,没有像急救室那么具有攻击性,很平静很淡然地对医生说:谢谢。
    如果不是她的身体一直在瑟瑟发抖,不是她的脸色惨白得骇人,不是她的眼神空洞而漆黑,那么,其他人一定不会觉得,那里面刚从鬼门关逃过的男人,是她的丈夫,是她这一生最爱的男人。
    有人说,沉默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哭声。
    从沈东驰的车祸到律凌辰的中枪,大家都只听到她说过这两个字:谢谢。而后,再无其他。
    她心里苦,他们都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
    有些事情能瞒一天是一天,能不让她知道就不让她知道。因为,积压在她心底的琐事够多了,承受的打击也够多了,他们都不知道,哪一件会成为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院方要求,在病人完全脱离危险期之后,家属才能穿上无菌服在规定的探视时间进行探视,而这个时间,至少得是三天之后了。
    于是,三天的时间,许安然都寸步不离地守在ICU区域。
    有了在急救室时的前车之鉴,相伴的几人也不再劝她或是拉她。她依旧安静如初,好在该吃饭喝水的时候她一点也不含糊,好像还是他们所认识的那个Aro,那个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许安然。
    然而,她愈发憔悴的脸却让众人免不了有些忧心忡忡。这一天,夜南歌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律凌天赶到了ICU区域,看到许安然之后皆是满目震惊。
    夜南歌震惊,是因为她认识许安然虽不到一年,但次次见到这个女孩儿都是如花的笑颜。至亲挚爱之人在生死边缘挣扎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痛苦,她感同身受过,因此,对许安然格外地怜惜。
    相较之下,律凌天的眸光便有些复杂了。一方面,他也算是看着许安然长大的,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儿于他早已是妹妹一般的存在,她的伶牙俐齿、机灵鬼怪曾经让他哭笑不得,如今却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另一方面……
    他侧了侧眸光,视线及到轮椅背上夜南歌的手,便有些吃力地抬手去握住她的,有些凉。
    那时,她是不是也曾这般憔悴过?
    许安然在抬头的瞬间看到了轮椅上的律凌天,刹那间便红了眼眶,脸色终于有了一点儿生气,嗫嚅着唇小声喊:“二哥……”
    *
    律凌辰中枪入院的同一天,宁长渊在监狱之中企图自杀,被狱警及时发现送院抢救,所幸暂时留住了一口气。
    已经昏睡了两天,他才睁开了眼,只觉眼前茫茫一片,都是白。
    他看到雨诗了。
    雨诗对他笑,说,长渊,你要来了吗?
    他也笑了,说,是啊,我就来了。
    神的诫命其中一条是不可杀人,自己也是人,杀自己也是杀人,所以自杀本身就是犯罪。所以,自杀的人在死后的去处是不一样的。他们触犯了神的诫命,不能上天堂,只能入地狱。
    原来,宁长渊是不信这些的。但是现在他宁可信了。
    细数一下,他和雨诗已经分别了21年了,她不知已经走了多远。万一他找错了地方,那么他们是不是生生世世都要错过?
    后来,他留给宁康永的一句遗嘱是:爸,我和雨诗,永远都不想要再分开了。
    听闻之后的宁康永老泪纵横,默许了他的决定,也眼睁睁看着宁长渊亲手掐断了自己的生命仪器。他这一生活得太苦太累,皆因一念之差走入了极端,自此便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宁康永觉得,他这一生犯下最大的错,就是拆散了这一对苦命鸳鸯。于是余下不长的光阴里,他孤身一人遭尽了终老时的孤苦无依,儿女双双早逝,唯一的孙女……
    在宁长渊掐断生命仪器之前,病房中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宁长渊对他并没有太多的印象,宁康永虽也记不得太清,但听完了他的自我介绍,整个人从头顶凉到了脚趾。
    他说,他叫Kervin Miller,是米勒家族的后裔。
    米勒家族,也就是律凌辰母亲的家族。Kervin的父母也是在那一场蓄意谋划的大火之中双双丧命。
    想来,Kervin是来索命的。
    那个曾经温润如玉的少年,曾经口无遮拦地开着各种玩笑的少年,那个无论何时都不曾吝啬过自己笑容的少年,在这一刻,脸上如凝了一层冰霜。
    他看了一眼起伏微弱的心电图,眼底的冰霜便散了些许。
    祯姨已经入狱了,那么,一切早该结束了。
    律凌辰做不了的恶人,让他来做。他无牵无挂,不介意让安然恨他一辈子。
    这是宁家欠他的,欠律家的,还有,欠米勒家族的。
    他没有做出宁康永预想之中的任何过激举动,只踱着轻盈的步子走到病床边,俯身压低了声音狠狠地道:宁长渊,你早该死了。你把自己的女儿都逼疯了!
    后来冷静过后,Kervin知道,宁长渊是深爱着他的女儿的,正因为深爱,所以不忍她再受折磨,所以他用了最极端的方式逼她更加痛恨自己,逼她更坚定地站在自己该站的阵营。
    他这么做,是为了放过许安然,也为了放过他自己。
    *
    在律凌辰昏迷的第二天晚上,宁长渊永远闭上了眼,这一段家族与家族之间的仇恨,终于了了。
    然而,众人都心照不宣地缄默不语,不曾透漏分毫给已经如同一个残败破旧的洋娃娃的许安然。
    第三天上午,在医院的某一个角落,Kervin来见了律凌天。
    曾经两人虽称不上挚友,却也算得上是志同道合之人,律凌天也曾近乎毫无保留地信任过Kervin,却不料一念起,害得他险些送了命。
    所以,律凌天在让人找来Kervin之前,是仔细斟酌过的。一个险些害他没了命的人,他怎么还能轻易信任?
    昨天顾问找来他的时候,律凌天还没有开口说话,Kervin深谙人心,率先开口:我知道你信不过我,但我不会再伤害安然。
    律凌天冷笑:可是因为你们,安然失去了一个孩子。
    是大哥的孩子,那么与他也就有着血缘关系。虽然他的痛苦不及大哥和安然的,但到底那个孩子,是他的亲侄儿。
    Kervin缄默。
    这是他无法矢口否认的,但意外早已横生,伤害已成必然,他所能做的,就是尽力去弥补对安然的亏欠。
    祯姨说,是她错了。安然是无辜的,那个孩子更是无辜。
    一个可以用一个人的生命去惩罚另一个人的人,他的保证和承诺又算得上什么?
    但,律凌天从Kervin的眼底看到了异样的东西,神色便凛了,问他:你爱她?
    Kervin摇头:我欠她。
    ……
    “死了?”
    这一次先开口的是律凌天。
    Kervin看到他的侧颜时,尤其是他用这种和律凌辰相似的口吻说话的时候,真的很容易将他看成律凌辰。怪不得听说,好几天不曾说过话的安然,在看到律凌天的那一刻,哭了。
    他有些漫不经心地回答:“是啊,死了。”
    宁长渊死了,宁氏的好景也不长了,几十年的心结解开了,但是,心情却依旧是沉重的。
    毕竟,最终是落得了一个两败俱伤的下场,谁也没有得到好处。
    沉默了一会儿后,律凌天转移了这个沉重的话题,“那你现在考虑得怎么样了?做,还是不做?”
    …本章完结…

  ☆、163只耽误你半年

上午的阳光还不是很大,窗外有树随风作响。
    Kervin看了窗外一会儿后,淡淡地说:“似乎我没得选择。”
    ……
    昨天下午,律凌天才得知了律凌辰中枪住院的消息,而同时夜南歌告诉他,那一枪不是别人开的,是安然。
    是啊,如果是别人,怎么可能轻易让将子弹打在律凌辰的身上?
    夜南歌说,安然的情况似乎不是很好。
    是啊,当然不会好。她对大哥的感情律凌天再清楚不过,而且安然也不是冲动之人,怎么会拿枪指着大哥?
    他实在无法想象那个画面,好在夜南歌告知他的时候律凌辰已经被推出急救室了。
    他便匆匆赶去,却看到了许安然毫无生气的样子,他看得心疼。
    然后,她看到他了,仰头的瞬间眼泪便夺眶而出,叫了他一声:二哥。
    那个轻又那么淡的声音,让人唯恐一个不小心她就随风飘散了去。
    许安然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腿脚麻木有些不稳,一旁的简诺和珍妮弗扶住了她,她上前却望向夜南歌,小声问她:南歌,我可以借一下二哥吗?
    夜南歌没说什么,点头同意了。
    随即,许安然又生怕夜南歌误会什么,便借口自己实在没力气,推不动律凌天,便麻烦南歌一同去了安静的家属休息室。
    夜南歌鼻头有些酸,照做了。
    然而到了休息室,许安然却一言不发,安静地落着泪。
    律凌天见惯了在他面前无礼任性的许安然,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她?再加上本来出了这些事情他就烦闷不已,便忍不住抓狂:“我数三个数,再哭,我立马走!”
    虽然这个场合有些不合时宜吧,但夜南歌还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然后她便看到许安然哭得更凶了。
    律凌天没辙了,只好由着她哭了一会儿。夜南歌也想着她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一些,没有上前去安慰,只给她递了纸,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许久后,许安然才哑着嗓子开口说:“二哥,我想见Kervin。”
    律凌天的身子一僵,脸色倏然变得有些难看。
    “二哥,你能找到他的对不对?让他给我做催眠吧,我这样……太痛苦了!”
    律凌天明白了。
    虽说他震惊,但很快明白了许安然的意思。
    她很痛苦,所以,她想逃避。
    用忘记的方式来逃避。
    律凌天沉默了许久,才问她:“能忘记吗?”
    许安然不知道,但是,“以前他不是能让我忘了一些事情吗?现在也可以!”
    “……好。”
    ……
    如果是律凌辰,想必也愿意用这种方式让许安然暂时逃离痛苦。
    她不记得伤痛的源头,自然就不会伤,不会痛。
    纵然用催眠这种方式是有潜在的危险的。
    Kervin说,人的大脑是一个相当复杂的机构,如果人为地去篡改、组织某些东西,可能会发生意想不到的结果。
    但,许安然提出来了,那么他也只好姑且一试。
    *
    一周之后。
    Kervin去监狱探视律祯。
    律祯明显消瘦了不少,素面朝天,穿着狱中宽松的狱服,不见一丝颓然之气,相反,如此装扮反倒愈加凸显了她精致的五官。
    律家从律凌辰这一辈开始才有混血的基因,律祯还是纯正的亚洲血统,脸颊与五官都有着亚洲人特有的圆润与柔和。
    这种柔和在见到Kervin之后便加深了几分。
    律祯的双手上带着镣铐,让Kervin的碧眼凝了几分,唇角残存的笑意虽不减,但眸光中却有眼波流转。
    他与律祯的感情很深,父母去世之后,一直都是律祯在用律司留给她的一笔资金来维持他们两人的生活,更多时候,Kervin把律祯当做自己的亲生母亲来看待。
    所以,当他看到昔日的律祯如今却低下了她高傲的头,在这封闭的空间里被剥去了自由的权利,日日生活在监视之中,他的心里怎么可能一点儿难过都没有?
    “怎么样了?”
    Kervin不能每天都来探视她,所以律祯也没法准时地知获外面的消息。上一次Kervin来探视她,似乎是十几天之前了。
    “宁长渊已经死了。”
    Kervin刻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淡一点,以掩饰自己坐在这严肃的地方心中的烦闷。他差点儿没要求狱警打开律祯手腕上的镣铐,但他知道,律祯是心甘情愿的,他这么做,会让她难堪和生气。
    听到这个消息,律祯并没有感到多意外,似乎是预料之中的,扯了扯唇角,她长舒了一口气,“终于。”
    Kervin便抿着唇不说话了。
    律祯多少是了解他的,见他这个样子怕是有意隐瞒,便挑眉问:“你半个月没来看我,就说这么点儿事情?”
    Kervin扯了一抹苍白的笑,“您想知道谁的?”
    律祯倒是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笑,“凌辰凌天这俩孩子倒是没什么可问的,安然那丫头怎么样了?”
    别听她语气似乎有些漫不经心,其实Kervin比谁都清楚,律祯对安然那孩子还是有些感情的,具体是什么感情他不清楚,但他依稀记得律祯提过那么一次,关于安然的名字。
    名字是她取的,“安然”这两个字有太多人用作了名字,但是冠上了“许”的姓氏之后就不一样了。
    许安然,许你一世安然。
    律祯无子,但她却真切地体会过为人母亲的感觉,是在许安然不足一岁,刚刚牙牙学语的时候,叫了她一声:妈妈。
    就是那一声“妈妈”,当时的律祯便热泪盈眶。
    那是多么奇妙的一种感觉啊!一个刚降临于世不久的小天使,叫她“妈妈”。
    虽然不是她带着这个孩子来到这世界上的,但她却是这个小天使来这个世上接触到的第一人。她亲自抚养她,给她喂奶、换尿布、哄她入睡。
    律祯那时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她不过是想利用做报复工具的孩子,居然会如此深得她的宠爱。
    如果那时宋汝卿没有伤得她心灰意冷,如果那时律氏没有惨遭屠灭,如果那时聂氏没有逼得她无可退路,她也许真的会想许这个孩子一世安稳。
    Kervin苦笑了一下,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却是答非所问:“祯姨,我怕我做错了决定。”
    一周之前,他在征得了许安然本人的同意之后试图对她进行催眠。律凌天起初时想陪同的,但许安然拒绝了。
    等他们离开之后,许安然忽然眸光坚定地拉住他,说,你帮我。
    不是请求句,而是祈使句,她是在要求他帮她。
    Kervin笑了,笑他自己竟然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她说,我只耽误你半年的时间,等他完全康复。
    他同意了。
    律祯微愣,随即轻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