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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向蛊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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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已替换

  “下面挑战的马主; 应该是位业余选手,不知道会不会被我们大苗山的气势吓跑; 请斗士沈峯沈先生和他的爱马入场。”
  她这时才注意到; 沈峯已经在场边候场已久,他穿着西装; 和整个画面格格不入; 尹桑想; 那匹现在他牵着有些费劲的马,恐怕也是昨天才认识的吧?
  那马倔得很; 沈峯安抚了好半晌; 才把马顺利牵入场。对面他的对手; 刚赢过一场比赛,这时候兴致勃勃; 斗性正起; 那斗士见他人高马大的,牵马却不像样,已经不客气地大笑起来。
  他分明当这是跑马场了; 但这些马,可不是那些娇贵的名马; 都是在山里头拉木头干活的马; 脾性都是不同的。
  尹桑突然有些好奇,他到底会不会被吓跑。
  昨晚他回去之前,盯着她把饭吃完了,还给她换好了干净的床单; 临走前捞过她,一个绵长的吻。
  她叫他,“哎,”末了又添,“沈峯。”
  他在下边,仰头看她,她趴在栏杆上,眨了眨眼睛,“哟呵,你不住啊?”
  沈峯:“你知道你打破了罗密欧和朱丽叶幽会的意境么?”
  尹桑挑眉,楼上楼下,月光皎洁,还真有点意思。
  他说:“明天来接你。”
  “明天啊,”尹桑仔仔细细算数的模样,“明天大姨妈第二天啊?”
  “。。。。。。”沈峯睨她一眼,这次头也没回。
  她在栏杆上,看他从蜿蜒的山路,踏着光往下走。回到房间里,对着干净的床单,挑了挑眉。
  这会儿尹桑对着手里的名单,也挑了挑眉。
  敢情是拉着一只驼木头的马,来接她?
  沈峯朝主席台致意。用手中的马鞭。他显然毫无准备,连马鞭看着都是临时找的,细竹上绑着红布——
  很乡土。
  她笑了。
  如此一来两人像是相视而笑。
  主席台上坐着一众贵宾。
  “支书说,这是村花?”
  “是花,但不村呐?”
  “你觉不觉得,她的口音,像个老北京?”
  吕落在主席台,最中央,看着边上的尹桑,目光已经没了神采。
  她想过村花也许真的貌美如花,可不曾想过,是自己认识的人。
  今天的尹桑,和一个月前大不相同。
  那天,尹桑穿着卫衣戴着毛线帽,看着跟个高中生似的,眼前,她打扮仍旧简单,松松地挽着头发,额前一缕刘海挂到耳后,蓬松的毛衣衬得颈线优美,皮肤细腻。气质轻熟,优雅。
  穿着很随性,毛衣,修身九分裤,看着像是随手一套就出门了,却还是瞧得出身段,□□,腿长,脚踝纤细。
  处处心机。
  她抿着嘴笑,眼神调笑,循着她的视线看去,是同样微笑着的沈峯。
  万众之下,仿若无人。
  吕落移开了视线,眼神淡淡地直视前方,没有焦距。桌底下,她的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裙子。
  斗马场上,裁判牵着雌马,已经开始挑逗两匹雄马。上一场的擂主,在马儿耳边嘀咕着什么,拍了拍脖子,然后喊了声“呀呼”,放开了缰绳,抱着手臂看沈峯。
  沈峯抖了抖缰绳,他的马才懒洋洋地抬起头,看起来斗性不高。他抚了抚马儿肚皮,猛拍了一下,另一边手抽了一下缰绳,那马儿甩起头来,朝雌马跑去。
  他的马,个头都比对手的要小许多,但肉看着紧实,该是不差。
  尹桑开始讲解:“目前,从马的兴致和状态来看,13号擂主马看着胜算大一些,挑战的。。。。。。7号马,从体型和状态来看,都不乐观,好,雌马已经开始吸引雄马,13号马已经在接近雌马,7号马正在靠近。”
  这时候,站在边上的沈峯,喊了一声,尹桑一边讲解的声音一顿,挑眉——他那声发音,是苗语,跟“走”差不多一个意思,关键是很难发出来,至少在汉语拼音和英语音标里都找不到同音。沈峯却说得很标准。
  他的马果然开始加速,他绕着场走到另一边,面对着自己的马,扬起竹鞭。
  两只雄马开始磨着对方的鬓,鼻子里发出闷声。尹桑说:“两只马开始有了敌意。”
  擂主又喊了声“呀呼”,他的马率先腾起,高扬前蹄,猛地就踹上7号马的前胸,还往后踉跄了下,7号马跑了。
  擂主得意地看着沈峯,沈峯只是举着马鞭,没什么动静,擂主喊:“你的马,不行的咧!”
  主人间剑拔弩张,两只马同样,13号马紧紧追着7号马,围着场子跑了快两圈,擂主又喊:“这位老板,你的马,只晓得跑,敢不敢打一架!”
  沈峯说:“你追上了,就算你厉害。”
  那擂主哼哼笑了两声,冲马儿高声喊,“呀——呼——”
  13号马得到发令,突然就加速,果然赶上了7号马。它腾空,眼看就要从后头架上去。若真是架上去,只需前蹄一扳,7号马就得躺倒了。
  危险!尹桑解说:“7号马凶多吉少。”
  沈峯终于开始有动静,他一直站着,这会儿才悠哉悠哉地绕着场子走,不似擂主,绕着马,一直满场跑。
  到了马儿前方,扬起竹鞭,又极速挥下。
  他的马在这时,猛地停下了,后蹄子腾起,往后一踢——
  13号马正腾在半空,此时7号马,踹着它最脆弱的肚皮下方,腾空没有支点,被这么一踹,13号马卧倒在地,7号马在这时候,转身就再来了两个前蹄踢,13号毫无回击之力。
  尹桑说:“反转太快,大家自己看吧。”
  “。。。。。。”
  “卧倒为输,恭喜7号,以及沈先生。”
  那擂主显然也是没料到,他前一分钟还抱着手臂,等着看7号被扳倒,眨眼的功夫自己的马已经卧倒在地。
  主席台一片叫好声,相熟的人,冲斗马场喊:“沈总!威武!”
  尹桑往下面瞧,沈峯扔了马鞭,马儿真正的主人到场内来牵马,还鞠躬和沈峯说了什么,他往主席台看了一眼,那人也看过来,然后点头笑个不停,沈峯往主席台走,那人才牵着马走了,到边上去领奖金去了。
  沈峯走得慢悠悠的,太阳挺大,他边走边脱着外套,挂肩上,低头解开了衬衫袖扣。
  所有女性的目光,都在他身上了。尹桑环视一圈,想。
  他走近主席台,台上众人又开始拍马屁。
  “咱们的骑士回来了,这都能行?这种马,跟野马似的,你都能搞得定!”
  “咱沈总恐怕是走不了了,你看看下边,苗妹们,都啥神情?”
  “斗马还真的是用来泡妹的啊?”
  “沈总,你的妹呐?”
  沈峯好脾气地,站在台下,仰着头笑。
  他没从边上的梯子走上来,走到讲解台下,伸手,“拉我上去。”
  尹桑把话筒给支书,静静看了他两秒。
  沈峯的手晃了晃,“嗯?”
  “诶哟嘿,”有人起哄,“怎么跟撒娇似的。”
  尹桑弯腰,伸出手,刚伸到一半,就被他反手抓住了,猛地一拽——
  她还没整明白怎么回事呢,就从主席台上落下去了,沈峯稳稳地接着她,她整个人像是挂在他身上似的。
  他的西装外套也跌在地上,他没管,搂着她的腰把她举高。
  起哄声里,沈峯仰着头,抿着唇冲她笑。跟他上场前,她给他的表情如出一辙,仿佛在得意的回答——
  看,我没被吓跑。
  支书在台上,惋惜了会儿冠军没内部消化,又祝贺了一下沈峯,让他上台说话。
  边上影视公司的,看热闹看得高兴,凑到话筒前说:“我们沈总,要你们村花!”
  声音通过音响,响彻斗马场,观众起哄的有之,鼓掌的有之,还有拿起手机录像的。
  尹桑居高临下看沈峯:“玩得好像厉害了些。”
  “我是不是没有跟你求过婚?”
  喧闹声里,他的声音,只有她听得见。
  台上,支书笑嘻嘻地说:“冠军可以拿头注,就是达配的刺绣,上达配家求亲。”
  镇领导也上来凑热闹,“那就先祝沈总好运!”
  尹桑看过去,皱了眉。什么个情况,支书和镇领导,可都是知道她已婚的。
  沈峯这会儿放下她,捡起外套挂臂弯里,牵着尹桑往边上领奖台走。
  “尹桑的绣品,是哪一副?”他问。
  管理的达亨愣了愣神,“阿桑不是已经结婚了么,没有她的绣品呀。”
  “那我怎么求亲?”他脱口而出。
  边上人都笑了,尹桑在他身后,也忍不住笑,拍拍他,“哎,差不多得了,好玩下次再带你来好了。”
  沈峯问那达亨,“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求亲?”
  “最快的办法,只有爬楼偷亲了。”达亨摊手。
  “怎么爬,怎么偷?”他竟认真地问。
  “晚上爬吊脚楼啊,爬到闺房,敲窗户就行了。”
  “那要是不开呢?”
  “那就掉下来咯。”
  “……”
  围观人众都笑得合不拢嘴,沈峯说:“那就试试。”
  吆喝声又起,沈峯回头,在一个个脑袋中间,却不见了尹桑的踪影。
  他拨开人群,看到尹桑背影,朝家里方向走了。
  沈峯面上的笑意瞬间敛下来,扶了扶额,追上去。
  尹桑的手臂被抓住,她微微笑,“问完了?”她柔声说,好似刚才决绝的背影并不属于她,“这些都是说着玩的,你不会是信了吧。”
  沈峯问:“那你说,怎么求亲?”
  尹桑看他的手,手腕上还粘了泥巴,大概是刚才驯马沾上的,她慢条斯理给他擦掉了,好半晌才抬头说:“你求过,当初下了我的床,你立马就求我来着。。。。。。忘了?”
  然后,干净的床单,忘了?
  沈峯的脸色,瞬时间就变了,强支撑的温和再也挂不住,他眼神凌厉,看着尹桑。
  他是成年人,知道即便身体洁净,头一回也不一定落红。而当时就是乱了分寸。
  可即便她挑衅地说自己已不是第一次,他还是要娶她,鬼使神差。
  现在她还要挑衅他?
  沈峯说:“忘了。”
  尹桑心口一顿,像是被什么敲击了一下,指尖也一颤。
  良久,他们听到主席台那边喊:“沈总,该发言了!”
  沈峯盯着她,不为所动,尹桑扬起笑脸。
  他一看见她这副表情,就知道,她又进入自导自演状态了。他蹙着眉,果然听见她说:“等我姨妈走了,你来爬楼啊,”她轻轻摸着他手背,语气挑逗,“看你能耐了。”
  沈峯甩手走了。
  尹桑看了看他的背影,转身往家里走。
  经过芦笙坪的时候,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普通话,字正腔圆。
  “尹桑!”
  她转过头。
  吕落朝她走过来。身上还穿着苗族盛装,百鸟裙里头,百褶裙已经有了折痕,等她走近了,尹桑说:“这裙子,不能坐。”
  吕落低头看了一眼,无所谓说:“没事,也就穿这么一次。”
  “我不关心你穿多少次,花多少钱买的,”尹桑说,“这是亵渎,下次别让我看见你穿。”
  这话态度很强硬,语气也不友好。
  吕落愣了两下,说:“倒是和我上次见你,大不一样了。”
  这一次的尹桑,没了上次的乖巧,凌厉有余。她好歹是她的前辈,吕落有些不爽,但在尹桑这样的小妹妹面前,她不能失了分寸,她微笑说:“没想到你是苗族人啊,山里的姑娘,走出去不容易啊,你是个优秀的人。”
  “挺容易的,谢谢。”尹桑说。
  吕落一噎,点点头,“确实,长得好,是一个女人最重要的资本?”
  “是么,我觉得是我的内涵。”
  “内涵。”吕落重复了一遍,语调上扬,带着些嘲讽。尹桑的内涵,都放在怎么研究“性”了。
  “两。性关系可不是普通人能想得明白的。”尹桑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我最喜欢的作家,就是写黄文的,前辈,瞧不起吧?”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吕落还是忍耐着,“尹桑,我看你算是我的后辈,才想要和你说几句的,如果你因为我回来以后,公司冷落你而对我有敌意的话,我也没办法,毕竟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如果你因为这个,接近沈峯,然后借故来打击我,我真的劝你别冒险,不值得。”
  “噢,能打击你?”尹桑来了兴致。
  “沈峯,他就是一个十分会看场面的人,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兴致来了谁也挡不住,但他也是一个,兴致去了,就什么都不在意的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勾搭上他的,但我想劝你你,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了,没有见他对女人认真过,你别当了真,自己吃亏。”
  尹桑歪着头,看着吕落,突然有些不想说话了,段数低得她有些怀疑,她到底是否已经成年。
  尹桑说:“看你电视剧的人,都小学生吧?”
  “。。。。。。”吕落的眼神,凌厉起来,“你什么意思!”
  “你担心我,还不如去担心担心沈峯!我问你,你上过他的床吗?”
  “啊?”尹桑的直接令吕落不适。
  “床都没上过你管他的破事干嘛?”
  说完她睨一眼吕落,转身就走。
  走到半,想起宋雨菲气呼呼的样子,又转身。
  算了,帮她那位萌经纪人出口气未尝不可。
  尹桑说:“你认识他的时候,他大概就已经在我床上了。”

第22章 已替换

  夕阳渐矮; 丛林浸染在金色暖阳里,光斜进窗户; 照着布框; 尹桑对着蜡染布上的漩涡纹蹙眉。
  她已经尝试过许多次,依然没有办法用辫绣绣出漩涡来; 边上摆着阿嬷的样品; 紫配绿; 跳金线,衬黑布; 色彩夸张又和谐; 辫绣独特的凹凸质感让漩涡看起来仿若真实可感。
  最好的艺术; 在民间。
  尹桑指腹划过图案,嘀咕:“咪洛; 这么好看; 你以前就没想过教教谁?”
  阿嬷说:“好看吗,以前还年轻的时候,我还是达配的时候; 我们都喜欢坐在村口绣花,一绣就半天; 聊谁的图案好; 谁的手艺好,现在,都没有达配绣咯,都不喜欢了; 出去打工回来,穿外头的衣服,好看,又暖,没有人觉得这个好看咯。”
  尹桑说:“她们不懂,好看着呢,好多大老板,有文化也有钱,跑来买我们工作室的绣品呢。”
  “他们真的喜欢吗?”阿嬷问,没等尹桑回答,她说:“他们没见过,觉得新鲜,这样罢了。”
  尹桑微怔,没有再说话。
  如果阿嬷表达能力好些,她想说的也许是——他们未必真的喜欢这些绣品,只是想要标新立异,彰显自己兼济天下的胸怀罢了。
  他们购买她的绣品,耗了时,费了钱,拿去装点办公桌,或者赠予他人,都可以说,纯手工的苗绣。一下子情怀和档次都出来了,有面儿。
  是啊,她做的不就是这些人的生意么?
  思忖着,绣针扎了一下指尖,尹桑低声呼痛,阿嬷连忙抽过手,反复瞧。出了点血,尹桑闭着眼不去看,这么几次下来,她大概是知道自己晕血了。
  阿嬷说:“别绣了,又不着急,你的手还包着,也不好绣,该换药了吧?我去磨药,你别绣了,等着我。”
  尹桑看那只包得肿肿的手,真是碍事儿。她看一眼布框,看看夕阳,眼神跑远了。
  过几天就得回去考试,下一次回来不知是何时,阿嬷不愿意外出,她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学得会。
  正一个人坐着,楼下传来噪杂的人声,听着像是一群后生仔在吆喝。
  这个时候,他们应该陪着镇上的领导喝酒,怎么在这半山腰吵吵。
  尹桑到栏杆上去。
  楼下一群达亨,簇拥着沈峯,正准备往她家栏杆上扔绳子。
  真打算爬啊?都什么年代了,这都信啊,尹桑有些鄙视沈峯了,她趴在栏杆上看戏,“说好的夜深人静偷偷爬呢,你怎么带了帮手?”
  沈峯几乎是被几个达亨夹着的,脚都离了地,他说:“这不是我的主意。”
  他是被逼的,酒桌上,刚喝上几杯,陪喝的达亨就开始拿他开涮,说起劲了,真鼓动他来爬楼,几个人一起哄,就把人推上来了。
  沈峯说:“我说我有你的绣品,可以光明正大走正门,他们不信。”
  “别看我,”尹桑说,“我也不信。”
  她的绣品?
  她多少年没动手绣过东西了?即便回来,跟阿嬷一起绣绣,也都是练习,没有成品。
  “看吧,我就说沈老板吹牛,阿桑的绣工怎么可能这么普通?”
  “就是,看,这花色,多久没有人绣这种叶花了,沈老板在哪里捡的?”
  沈峯说:“桑桑,要看吗?”
  尹桑盯着达亨手上那个小绣包,有些失神,她说:“扔上来。”
  达亨一抛,她探手臂接住了。
  正反面反复翻看着,楼下达亨已经把绳子绑在沈峯腰上,“沈老板,爬吧!”
  “哈哈赶紧爬。”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说。
  尹桑说:“沈峯,你上来。”
  “你看阿桑叫你爬了。”
  “爬吧,不爬没老婆。”
  尹桑说:“从楼梯,走上来。”
  “阿桑啊,你别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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