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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女的绝地反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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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芷坐下,两手拿着枕头在身前扇风,“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转向管敷,“你说你说,我看看还有什么劲爆的。”
  管敷说:“那女的我见过,是隔壁学院的外语老师,留美回来的,说是叫任倩。”
  容芷嗤笑道:“这顾杨可真有意思,劈腿都劈个跟你同姓的,任可你就跟他耗着吧,你们这样的才是真爱!”
  我把书扔回她床上,“说不定是误会呢?”我顺着床梯爬了下来,拉了张凳和她们围着坐。
  容芷一巴掌拍我脑门儿上,“误会?!你能有点儿出息么任可?!他都跟别人手牵手逛大街了还叫误会?!那是不是要他们到你跟前儿演个春宫一百零八式你才信呐?!你长脑子了么?!”
  我挪着凳子躲到管敷身后,“长了,怎么没长?我要没长脑子你可不就没东西可拍了么。”
  管敷一把拧我脸上,“容容是为你好,你怎么就不领情呢?任可你真气人,连我都想拧你了。”
  我把管敷手拿过来捏着,“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我心里有数。”
  容芷说:“你有个屁的数!你心里装的恐怕都是顾杨那个贱人吧?!”
  我嘟囔道:“你又知道,我脑子长你身上了是吧。”
  容芷噗嗤一声笑了,她伸长手越过管敷,扑棱着我的头说道:“那我估计你脑子得长我屁股上,不然我每天拉不了这么多屎。”
  管敷也笑了,“你们好恶心啊。”
  我一边捏着管敷嫩嫩的小手,一边被容芷扑棱着头,“我怎么就恶心了?容容变着法儿说我一脑袋屎,我可是受害者啊。”
  容芷笑着说:“你何止一脑袋屎啊,你简直就是脑袋上扣着一屎盆子,屎盆子上还堆着一溜儿的绿帽子呢,绿油油的,生机勃勃。不过也没事,这绿帽子也不是谁都能戴的。你让顾杨好好发挥,说不定能给你们挣个绿帽子吉尼斯,那可不得了,为国争光,青史留名。”
  管敷笑得直捂肚子,“睡觉去了,不和你们聊了。”我灰溜溜地爬上床。
  容芷一跺脚,“吃亏了可别找我哭!”转身哐当哐当上床去了。
  管敷叹了口气,对我说:“我和容容从昨天到今天一直都在讨论要怎么告诉你这件事,怕你伤心。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你好好想想。”
  我盯着手机,“其实我没那么喜欢顾杨。”
  容芷冷笑道:“没那么喜欢?!入学那会儿不知道谁一睡着就顾杨顾杨地叫,跟野猫子□似的,我们还以为你半夜喊着男人名字自己撸呢!”
  还有这事儿?
  我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都是以前的事儿了。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行了睡觉吧,我心里有数。”
  我有些烦躁地翻了个身,管敷又叹了一口气,说:“你好好想想吧。”然后转身上床睡觉去了。
  寝室的床是组合床,人在上面一动就嘎吱嘎吱地响,我睡不着,又不敢翻身,怕吵着她们,就这么僵着身子侧躺着。等听到她们都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我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转为仰躺,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都在想,顾杨,周易,任倩,我爸我妈,还有,苏成,但又什么都想不清,一团乱麻,后来困得受不住了,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睡也睡得不安稳,做着奇奇怪怪的梦,梦里我穿着蓝色的秋衣秋裤,外边扎一大红色儿的内裤,肩上挂着和内裤同色的斗篷。我大街小巷地搜罗着犯罪分子,把他们痛扁一顿然后打包扔进我的超人监狱里。然后我站在山巅器宇轩昂迎风招展,颇有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气势,我一腿弯曲一手伸向天际,摆出英雄的标准姿势,正要飞奔着去打败伏地魔拯救小哈利呢,不知道哪个缺德损的从身后给了我一脚,我跟个称砣似的沿着山壁自由落体,落着落着又突然感到呼吸不过来,于是我就边往下落边吱哇着扑腾。
  我扑腾着醒来,睁眼往后一看,容芷正以一个极其诡异且难度系数极高的姿势把我压趴在床上,一边捏着我鼻子还一边拿脚踹我屁股。
  我瓮声瓮气地说:“你没事儿吧?瞧你那身子都拧成什么样了。”
  容芷拍拍我的脸,笑着说:“没事,这都不算什么,为你付出再多我也愿意。”
  “快让我起来,我被你压得都不能呼吸了。”容芷依依不舍地从我身上离开,我说:“容容你别是爱上我了吧,觊觎我的肉体,想要和我春宵一度是不是?”
  容芷一屁股坐我背上,屁股扭啊扭晃啊晃,“一度显然是不够的,怎么样也得千百度不是?咱俩成事儿多简单,套子都省了,也不用避孕药,搞过就算数,不需要互相负责。恩恩,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提议。”
  管敷从门外进来,看我们一眼,“又打上了?”
  容芷说:“哪儿能啊,我们正在相亲相爱呢。”她一巴掌拍我屁股上,“任可这屁股鲜嫩多汁的,要不我们给她破个处?”
  管敷咳嗽一声,把手里的早餐放桌子上,“交给你了,你比较熟练。”
  容芷还在捏我屁股,边捏边说:“一起来嘛,咱们得有福同享不是?与其让她被哪个野男人收了去,还不如我们自己享受享受。”
  我大叫着:“你快起来,屎都被你坐出来了!”
  管敷笑道:“容容你还有这本事?我最近便秘,要不你也帮我坐坐?”
  容芷从我背上起来,我赶忙下了床捂着屁股奔到厕所里进行代谢。代谢完我一看,妈的忘拿纸了。我叫道:“小敷,你帮我拿点儿纸过来。”
  管敷过来递给我一包纸巾,“你个笨蛋,上厕所都能把纸忘了。”
  容芷在外边儿叫道:“任可,待会儿拉完可别浪费了啊。往你屎盆子里搁点儿,你一脑袋绿帽子可不得多施点儿肥么!”
  我抽了三张纸对叠到一起,边收拾边说:“要不给你留点儿,兴许以后用得着呢。”
  容芷笑道:“我谢谢你!不过我不需要,方华要有顾杨那出息,我可就省心多了。”
  我说:“要不我让顾杨教教他,说不定你头上就荒地变草原了呢。”
  容芷说:“我头上要是草原,你头上就是一植物园,花繁叶茂哈哈哈……”
  管敷打断我们,“你们能再无聊点儿吗?任可快出来,早饭都要凉了。”
  我冲水洗手,怕厕所臭味儿往外散,又把小窗户打开,把厕所大门关上,我边往外走边问:“我要吃凤梨包,有没有?”
  容芷笑道:“凤梨包已经被我吃完了,还有个破酥包你要不要?”
  她把包子塞我嘴里,我边吃包子边问:“今儿系里是不是有活动啊?”
  容芷把油条掰成几段泡豆浆里,说:“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管敷端着粥碗说:“有的,有一个交流会,和隔壁理工大学的。”
  容芷嗤道:“交流会?有什么好交流的?相亲大会还差不多,俩领导就是拉皮条的。”
  我更正道:“联谊,联谊,什么拉皮条不拉皮条的,多难听。”
  管敷点头表示同意,“对对对,就是联谊。”
  容芷无所谓地说:“联谊也不关我们的事吧,我们仨都是有主儿的了。”
  管敷说:“错,是我们俩。任可不算。”
  容芷眼睛突然一亮,放下油条看向我,“我怎么没想到呢?这么好的机会。”
  管敷一拍双手,“对!这是个摆脱顾杨的好机会!”
  容芷把她油腻腻的魔爪伸向我,“来,姐姐帮你好好捯饬捯饬,你去泡个邻校帅哥,让那叫什么顾杨的去死吧!”
  我叼着包子瑟缩着往后退,含含糊糊地说:“不,不用了,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她们把我逼到墙角,容芷狞笑着说:“这可由不得你了,小敷,动手!”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今天的第二更放到明天好伐?恩恩,好的,明天一定要二更啊!


☆、三十四

  “你觉得怎么样?”容芷一脸期盼地看着我。
  我把短到大腿根的裙子往下扯了扯,“会;会不会太短了点?”
  容芷把我手拍开;“不会不会,年轻女孩儿就得这么穿。你看看这腰;这腿;这胸,这脸蛋儿;就是十个任倩来了也不怕!”
  我说:“要不你再给我取个艺名吧,这样我就能直接接客了。”
  管敷边帮我梳着头发边说:“我也觉得很好看啊;小可你底子好;就得这么穿。”
  我说:“不是说底子好怎么穿都好么?”
  容芷一边在我脸上涂涂抹抹一边说:“那你也没好到那个程度;眼睛闭上;”我闭上眼睛;“你要真是倾国倾城,能叫任倩那小贱人抢了男人?”
  容芷一击致命,我乖乖地闭上了嘴。
  今儿早上我包子还没吃完,就被那俩人按着一通捣腾。容芷先是挥舞着她那油爪子残忍地扒掉了我的T恤短裤大拖鞋把我扔进浴室,等我洗完澡出来时她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连身裙逼我穿上,然后管敷拿着一电夹跟那折腾我头发,容芷打开一呈现阶梯状的化妆盒,几把大刷子小刷子轮番上阵,把我折腾了个够。
  午饭我们叫了外卖,那俩人跟打了鸡血似的一直鼓捣到下午两点,等我再站在镜子前时,“妈呀!”我大叫道。
  这谁啊?这还是我吗?
  容芷搭着我肩说:“快!跟镜子里这大美人儿打个招呼!”
  我还真就对着镜子挥了挥手,管敷笑着拿指头戳我,“傻不傻啊你?”
  容芷得意洋洋地说:“不错吧?没骗你吧?”
  我点了点头,还,还真挺不错的。
  容芷更得意了,“那是,我驰骋江湖这么多年,靠的就是这一手出神入化的绝活,姐可是个地地道道的手艺人。”
  我忙拍马屁,“是是是,女王心地善良色艺双绝,就是女娲再世妲己飞升,也比不上您一根小手指头。”
  容芷一把捏我腰上,“拐着弯儿骂我是不是?你个小没良心的。”
  我最受不了别人碰我腰了,我腰上全是痒痒肉。战争年代我这样的人要是被敌军抓住了,什么刑罚都不用上,找个人往我腰上胳肢两下,我肯定连小时候尿过几回床都一五一十全招了。
  我护着腰左躲右闪边说:“没啊,没,我这是在赞美你好不好?你看你人挺美的吧,怎么老把人往坏处想?真是可惜了一副好皮相啊!”
  容芷玩儿上瘾了,还在想方设法地往我腰上戳,边戳边说:“不是我老把人往坏处想……诶,你说,你说你怎么不反省反省自个儿啊?”
  我说:“我都包子成这样了,还要反省?说话要凭良心的诶!”
  容芷叉着腰停下,小喘着气说道:“就是因为你太包子了我才让你反省,你看看你,一脸窝囊样,脑门儿上就写着快来欺负我吧我真的很软很好欺负呀。别人本来想要好好和你说话的,一见你那样儿手就痒痒了,不捏你两下都觉得对不起自个儿。”
  管敷边收拾吃剩的外卖盒子边说:“别闹了,都快两点了,再不赶紧着点儿得迟到了。”
  我说:“听见没听见没,小敷发话了,还不快去收拾。”
  容芷一指头戳我腰上,我嗷的一声捂住腰往门外跑,容芷说:“说你欠收拾你还不信。”
  管敷对我招手,“回来回来,”她不知从哪儿拎了双闪闪亮亮的高跟鞋出来,我一看差点儿吓尿了,尼玛这鞋跟跟细锥子似的,又细又高,我说:“联谊而已,又不是演杂技,就不用踩高跷了吧!”
  容芷接过管敷手里的鞋子,一把把我拉床边坐下,边给我套鞋子边说:“什么高跷不高跷的,这叫战鞋。你只要穿上她,我保证你一秒变女王。”
  我嘟囔道:“一秒变妈妈桑吧。”
  容芷鄙夷道:“妈妈桑?就你?要你能当妈妈桑那全楼子的姑娘不都得在你的光辉领导下倒贴钱和人睡?”
  管敷又不知从哪儿翻出来一黑色手包,一边递给我一边说:“快点儿快点儿,要迟到了。”
  然后我踩着高跷跟着她们跌跌撞撞地往外跑,边跑容芷还边笑我,“哟,小姑娘还没断奶吧?高跟鞋都不会穿?”
  她踩着那不比我低多少的高跷健步如飞,我边喘气边说:“那是,您从小跟杂技班子走南闯北,让我看看,你怕是不止会踩高跷吧,吞铁球喷火龙你会不会?要不然来个创新杂技,高跷胸口碎大石?”
  容芷转身一巴掌拍我屁股上,我和她讲道理,“君子动口不动手不动手。”
  容芷又一巴掌拍我屁股上,“我就动了,你咬我啊?”
  我说:“那倒是不必。”
  容芷:“哼!”
  管敷:“你们快点,班长打电话来催了。”
  等我们气喘吁吁跑到联谊大厅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我惊道:“怎,怎么这么多人?不是说只有理工校吗?”
  管敷边看手机边说:“南大听说我们要办交流会,临时决定加入。”
  这次交流会选的是本校最大的一个厅,能容纳近五千人,一般是用来办演奏会或者文艺晚会的。大厅中央搭着个红色的台子,上边坐着一排领导,每人桌上摆着名牌和瓶装水。四周是呈阶梯状的看台,上面乌泱泱地坐满了人。
  容芷一手挽着我一手挽着管敷往本校阵营里走,抱怨道:“怎么连校领导都来了?领导来了还玩儿个屁啊?”
  管敷一边避让着人群一边说:“你玩儿你的呗,不管他们就是了。”
  容芷嫌恶道:“一想到一群秃顶啤酒肚的中年男性在看台上盯着我们,我就一点儿兴致也没了。诶!我看到方华了!”
  我顺着她视线一看,可不是么,方华给我们占了个看台最后一排的位置,我说:“这位置选得好,打牌嗑瓜子儿玩儿游戏,就是你跳霹雳舞都没人管你。”
  容芷骄傲得一挺胸,“那是,你不看看是谁选的!”
  我说:“又不是你选的,你得瑟啥啊?”
  容芷白我一眼,“是不是我选的啊,但这是我男人选的,我男人靠谱我骄傲!你有意见?!”
  我说:“没没没,我,我也骄傲。”
  容芷掐我一把,“又不是你男人选的,你骄傲什么?”
  我说:“我这不是帮你骄傲么,你选了个有眼力见儿又疼你的男朋友,我替你高兴呗。”
  容芷一笑,“那还差不多。”说完又拿手扯我嘴角,“小嘴儿甜得哟。”
  我说:“主要是你招人疼,我一看到你就想说好话,这嘴吧,是不甜也甜了。”
  管敷笑了,“任可你能再好玩儿点儿么?拍马屁跟说相声似的,以后你也别工作了,就去搭个台子陪人瞎扯淡,保准生意兴隆,赚个盆满钵溢。”
  我接着扯:“什么拍马屁啊?我这字字句句可都是情真意切发自肺腑的。再说就算是扯淡也是有条件的,不是像你和容容这样人美声嗲的大美人儿,谁有那闲工夫和他扯。”
  管敷容芷两人被我逗得咯咯直笑,我们仨的气氛和谐又美好。但在这和谐之中我又生出了几分哀愁,在这样的时刻我加倍地认识到,不管我怎么打扮,不论是小短裙还是大高跟,就算我胸能从A变成E,也拯救不了我那颗散放着雄性荷尔蒙的汉子的心灵。
  我沉浸在自己少有的少年任可的哀愁之中,正打算赋诗一首以抒胸怀,容芷和管敷突然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我穿着高跟鞋本来就不大会走路了,她们这一下急刹我立马重心不稳,容芷都来不及扶我,我就趴地上来了个狗啃泥。
  我捂着被撞得生疼的脸抬起头来,“你们停也不说一声啊?哎哟,疼死我了。”
  容芷和管敷忙把我扶起来,我说:“你们干嘛突然停下来啊?”
  容芷阴沉着脸往方华那边指了指,咬牙切齿地说:“顾杨那贱人在那儿!”
  我捂着脸忙看过去,“怎么会?刚刚不是还方华一个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第二更


☆、三十五

  看到我顾杨很高兴地起身直和我挥手,出于礼貌我打算招呼回去;容芷一巴掌拍我手上;“手痒了是不是?!手痒就上去揍他一顿,挥个屁啊挥?”
  我说:“还;还行;也不是太痒。”
  容芷白我一眼,“瞧你那点儿出息!”然后率先噔噔噔地往方华那边去了。
  管敷一边扶我起身一边帮我拍屁股上的灰;周围的人都要笑不笑地看着我,也是;我要看见一花枝招展的女生摔个四脚朝天我也得笑;我理解他们。
  等我和管敷到方华占座那地儿时;容芷正一脸不爽地坐椅子上拿手扇风;顾杨表情有些尴尬;方华小心翼翼地问:“容,你生气了?”
  容芷说:“废话!没长眼睛啊?!”
  方华有些委屈地问:“你为什么生气啊?我没做错事吧?”
  容芷沉着脸不说话,边拿手扇风边直翻白眼儿。
  我说:“你不怕眼皮抽筋么?”
  容芷还没开口,那边顾杨颇高兴地拉着我手说:“小可你来了!”
  我把手抽回来,干笑着说:“是啊,来了,哈哈哈哈……”
  顾杨脸色一僵,然后又来拉我手说:“小可你别生我气,在医院那天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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