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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彪悍媳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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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香娟:“平时不能,休息日如果苗苗汐汐愿意过来,你就带来吧。”
  瓜瓜:“好!谢谢妈妈!我什么时候有床?”
  “等一段时间,今年能有的。”还得给牛牛打个椅子,今年花销太大,不去赚点钱日子怎么过?
  。。。
  六月中旬,毛董村有戏台子搭台唱戏,徐香娟就定在这天去支摊子。
  第一天支摊子,一家人都到齐了,上到徐香娟爸妈,下到一对儿女。
  农村一有搭戏台子,全村有空的都会赶着去。
  大家都挤在戏台子附近了,徐香娟在不远处空地开始加热锅。
  烧煤不像烧火,煤比较“慢热”,锅热起来也慢,但只要锅热起来,一直保持着,鸡蛋饼做起来也是快的。
  “娟,真有人会来买吗?”吴彩凤都没挤着去看戏,今天就担心女儿这饼卖不出去。
  好吃是好吃,她早上都吃两个了,但谁会买啊,这一个饼子打底就要三毛钱,要粉干再加两毛,土豆丝和卷心菜一毛,豇豆豆皮也要两毛钱。
  “妈,你别担心,卖得出去。”锅已经热了起来,徐香娟在平底铸铁锅中间抹了些油,往锅角落夹了一筷子粉干,开始糊饼皮,打蛋。
  晚饭她没让瓜瓜吃太多,为的就是“宣传”。
  饼底子好了刷上酱,把刚才放锅边缘加热的粉干放到饼里面,加上一勺豇豆,翻匀,饼合在一起,拿饭铲子一压,切成两半装小纸袋里。
  徐香娟:“瓜瓜和苗苗拿着去看戏,等稍微冷了再吃。”
  瓜瓜最爱凑热闹,拿到鸡蛋饼,和苗苗两个小孩去看戏了。
  两个小朋友人小,很快钻进去,找了个离台子比较近的地方,苗苗知道瓜瓜妈妈做饭好吃,她还吃过鸡蛋糕,今天吃鸡蛋饼,都没等鸡蛋饼凉下来就吃了,“好吃。”
  瓜瓜:“卖钱的,苗苗是我朋友,不要钱。”
  两个小孩根本不懂戏,听不懂也看不懂,但不妨碍她们看热闹。
  苗苗听到要钱的,觉得这个饼更香了,“多少钱啊?”
  瓜瓜:“里面都是喔喔蛋,我妈妈说什么都不加就要三毛钱。”
  苗苗震惊,“三毛钱!”
  瓜瓜:“对啊,三毛钱,我妈妈说现在还是亏钱的,赚不了钱,因为买炉子买煤都要好多钱。”
  “小孩,你吃的什么?”
  味道实在太香了,男人实在忍不住问。
  “鸡蛋饼,我妈妈卖鸡蛋饼,在那里。”瓜瓜给男人指了个方向,说完自己继续吃了起来,顺便和苗苗讨论起来戏台子上的人。
  小孩子看个新鲜,叽叽喳喳,也不止瓜瓜和苗苗叽叽喳喳,这里小孩还有不少。
  就是瓜瓜苗苗这里鸡蛋饼味道实在太霸道,绕鼻子四周都散不开。
  徐香娟还在那慢慢悠悠调面糊,没有特别担心生意的事,吴彩凤抱着外孙,可愁着呢。
  爱看的戏也看不进去。
  牛牛第一次来看戏,十分好奇,看着台子上的人,他挥挥小手臂,咿咿呀呀叫着,兴奋十足。
  徐根生倒是没急,他的任务是看着那几大盘菜和一盆鸡蛋。
  虽然这菜半下午炒的已经冷了,没有热的时候那么香,但闻起来还是不错,他都想夹几筷子吃。
  “怎么卖?”三个男人结伴过来问。
  “三毛钱打底,加土豆丝或者加卷心菜都是一毛钱,豆皮和粉干豇豆各自两毛钱。”
  “这么贵?”虽然有听到小孩说什么三毛钱,以为开玩笑,但听到真是三毛钱,简直震惊。
  吴彩凤差点想说可以便宜点,但记着女儿说这个价格只会上涨,不能便宜,只好把话憋住了。
  唉,真怕人听到这价格就跑了。
  鸡蛋一斤也才五毛钱,这个饼只用一个鸡蛋,怎么都觉得不值啊。
  “不贵的,现在我们都亏着,味道还行,值,可以买个,要切几份都给你切。”
  领头来问的男人,“行吧,来个加粉干的,切三份。”
  “五毛钱,葱辣要么?刷什么酱,我们这里有番茄酱和甜辣酱。”
  “葱辣都要,你们俩要什么酱?”
  “有区别吗?”
  “两个酱都要行吗?”
  徐香娟:“没有两种酱都要的,我们没试过味道,不过都要也可以刷,味道我们不好说。”
  “那就要番茄的。”
  “行的,这就做,马上好。”徐香娟开始做,周程宁负责收银和装袋子,把五毛钱收到盒子里。
  徐香娟动作迅速做好一个鸡蛋饼,切成三份,周程宁撑着纸袋子,她则是把三份各自铲进去。
  粉干量足,虽然一个饼分成三份,但也够吃出味道的。
  等三个大小伙子走了,吴彩凤惊叹道,“还真有人买。”
  “带钱了我也买。”徐根生继续扇蒲扇,免得蚊虫飞过来。
  贵听起来是有点贵,但胜在味道不错,也不是每天都能吃,尝尝味道总行的。
  大煤炉子可以调火候,周程宁正要把煤调调位置,调成小的,被爱人阻止了,“先不用,很快有人来。”
  徐香娟已经注意到有几个妇女小孩往这边瞧,应该是想买又不敢走过来,怕贵了,买着心疼。
  小孩子们却是馋的年纪,想着自己爸妈能买了给他们尝尝味。
  猪肉现在一块六一斤,徐香娟虽然不能拿鸡蛋饼和猪肉比珍贵,但好吃绝对能胜过一般家庭做的猪肉。
  有几个和吴彩凤相识的大娘先走了过来,和吴彩凤闲聊几句。
  “这饼怎么卖的?能卖出去吗?”
  吴彩凤认识这几个,但又不是什么老姐妹,加上闺女刚才真卖出去饼,她底气在外人面前还是足的。
  “三毛钱打底,加豇豆粉干豆皮随便一样都要再加两毛钱,土豆丝和卷心菜是一毛钱。”
  “这么贵?我乖孙想吃,能不能便宜点,一毛钱卖个饼成不?”
  “你问我干啥,问我闺女去,又不是我卖鸡蛋饼。”吴彩凤抱着牛牛走了几步。
  虽然她自己也是会砍价的人,但这人砍得也太过分了,她还能让自己闺女吃亏不成?
  徐香娟干脆拒绝,“大娘,不成,我们钱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摊子旁边还立了个牌子,让孩子爸爸写的,很好看的字,但这里来买鸡蛋饼的人基本不会看字,认字的懒得看直接问,不认字的更不用说。


第57章 057
  大娘知道徐香娟不好惹才从吴彩凤入手; 没想到吴彩凤直接拒绝; 面子挂不住,干脆把哭嚎不止的孙子拉扯走; 有两三个跟着的大娘嘀咕几句; 也走了。
  徐香娟倒不在意,很快真正的第二拨客人过来; 是几个中年男人,身材干瘦; 面部黝黑; 地地道道的农民。
  他们各自都要了饼; 有整一份不用切的; 也有要切成几小份的; 带给家人吃。
  这会儿也没有公共场合不许吃东西的规定; 就算十几二十年后,农村搭戏台唱戏,附近都会有许多小摊卖小吃。
  只现在就徐香娟一家人摆出来了,有些其实带了瓜子花生过来; 也吃过晚饭; 就是这味道太香; 受不住问了在吃的人价格; 可以接受就过来买了。
  吴彩凤几个老姐妹搬着板凳过来的时候也光顾了徐香娟的生意,多数是要切几份分给孙子孙女吃的。
  他们来得早; 戏还没开始唱; 几个演员在台上准备; 还有几个人临时布置简陋的场景。
  大家搬自家板凳过来坐的,板凳看起来差不多,但大家就是能认出自家的,而且放那也没人挪走,位置先到先得。
  鸡蛋饼现在只能一份一份做,渐渐光顾的客人多了,徐香娟这个做鸡蛋饼的一刻不得闲。
  牛牛都到了外公手里,外婆帮着妈妈加菜呢。
  人多怕忘记了,吴彩凤给记着个人口味,加什么菜或者不加,徐香娟专心做饼。
  等戏正式唱起来,整片都是鸡蛋饼的香味。
  稍微能歇会儿了,周程宁把挂在自行车上的几个小板凳拿下来,给大家坐着。
  “娟,我们现在赚10元了。”坐在徐香娟旁边的周程宁数了一遍盒子的钱,吃惊。
  基本是毛钱,最大的五毛钱,很散,但合起来算,数字惊人。
  晚上的经历对他来说无疑是新奇的,一晚上就能赚10元,是他接近三十年的人生无法想象的。
  “晚上走的时候应该还有一波。”徐香娟没有自家男人这么激动,转头又对爸妈说,“爸妈,粉干还剩多少了?”
  粉干她出门前准备得最多,毕竟量放得足,一个鸡蛋饼不够吃,加蔬菜好像不太值,大家基本都是加粉干,粉干消耗最快。
  “小半盆,这粉干卖得可真好,还有专门问能不能单卖的。”徐根生抱着牛牛说道。
  “单卖还是现炒比较好吃,这个就适合热一会儿放鸡蛋饼里头。”徐香娟揉了揉胳膊。
  正在数第二遍钱的周程宁注意到爱人揉胳膊,把钱收起来,给爱人捏肩膀和胳膊。
  孩子爸爸给捏了,徐香娟也不自己动手,就等伺候。
  村里没通电,但戏台子有大灯,亮堂着,带着徐香娟这边也有微光,大家注意力在台上了,他们一家人空下来也坐摊子边上听戏。
  虽然离得有点远,但不妨碍听戏。
  不管是场景布置还是演员妆容都很粗糙简陋,但底下观众无论原先在干什么,都会在开始表演的时候把目光转到台上。
  只要有表演,大家会早早过来占位置,不管大人小孩,不管看懂看不懂,都专心看着,连牛牛都能安安静静看台上不吵了。
  周程宁其实听不懂在唱什么,但报幕说了戏曲名,这些戏曲基本带典故,典故他还是有了解的,看也能看进去,顺便帮爱人捏肩捏胳膊。
  大半场之后,牛牛到底是没忍住,哦哦噢噢要妈妈抱,徐香娟大概知道儿子是想小解了。
  接过牛牛,徐香娟轻抚牛牛的背,带牛牛找地方小解去了,不忘说道,“妈妈身上臭还要妈妈抱。”
  牛牛趴在妈妈肩头哦哦哦几个字,很快安静下来。
  周程宁跟在后头,等走远些才说,“娟,你不臭,香着呢。”
  徐香娟:“少来,你跟着做什么?”
  周程宁:“天黑,这边路看不清,我跟着放心。”
  徐香娟:“你跟着我才不放心,天黑走路小心点。”
  附近其实有茅坑,但味实在太大了,大人捏着鼻子就过去了,牛牛一个小娃娃不会捏鼻子啊,以前带去过就会哇哇大哭,现在只能找块田给小孩把尿了,也还好他们村子田多,找起来容易。
  小解完,牛牛又精神起来,跟妈妈说话,喔喔嗷嗷的。
  徐香娟这回把牛牛递给周程宁了,她身上真有股味,站在摊子边上可能还没感觉,但一到外面,身上那股鸡蛋饼味道直接往鼻子冲,牛牛还是奶香小宝宝,她已经是臭妈妈了。
  牛牛被爸爸抱住,不忘记和妈妈互动。
  女儿几个没走多久,那个问了却没买的大娘又走过来,问吴彩凤可不可以摊个饼给她,加粉干,她付两毛钱。
  就是想占便宜,吴彩凤正专心看戏,再次拒绝,“说了不行,娟待会儿回来你要我怎么说?”
  徐香娟是村子里出了名的彪悍,谁敢惹?大娘也是等她走了才摸过来。
  “婆婆,能给我一个饼吗?”大娘的孙子开口说话。
  吴彩凤可不是什么会可怜别人家小辈的长辈,“等你姨回来说吧,我做不了主,东西她记着,少点她都能发现,而且我又不会摊鸡蛋饼。”
  瓜瓜和苗苗比徐香娟早回来摊子,是瓜瓜想喝水回来一趟。
  “能不能让你妈妈给我一个饼。”小男孩和瓜瓜说。
  瓜瓜:“三毛钱一个饼,我爸爸字写在这里的,别的要加钱,你想买等我妈妈回来,给我妈妈钱。”
  瓜瓜这样说,小男孩越发委屈,又哭了。
  瓜瓜见人哭了,带着苗苗去摊子后头,不理他。
  徐香娟和周程宁回来就看到这幕,她把牛牛从孩子爸爸手里接过来,递给孩子外公。
  徐根生一直没说话,外孙到自己手上,才和外孙说几句话,尽管外孙听不懂。
  徐香娟:“大娘,是多少就是多少,别人都付这个价,不能因为你一个人就给你降价,那别人听了以为我是看人下菜碟,谁还敢买?”
  孙子实在哭得太委屈了,大娘咬咬牙给买了一个,“行行,给我一个加土豆丝的,四毛钱拿去,土豆丝多加点,我乖孙爱吃。”
  既然人家要买了,徐香娟也不多言,给人做了鸡蛋饼,土豆丝也多加了些。
  反正今晚上土豆丝没卖出去很多,给人多一些不是不行。
  鸡蛋饼一出来,小男孩直接狼吞虎咽起来,大娘拉着小男孩走了。
  吴彩凤挺意外,“我闺女做的饼就是好吃,小气鬼走了还回来。”
  徐香娟知道大娘不吃,是孙子缠人,“还不是小孩子贪吃,瓜瓜,以后不能贪吃,知道没?”
  被突然提到的瓜瓜刚喝完水,说知道了,拉着苗苗又走了。
  “明天咱要不要早点来这里?”吴彩凤现在是有信心了。
  徐香娟:“妈,不用,按往常时间来就成了,在家里先准备食材,不是有人要吃炒粉干吗?明天再卖样炒粉干,提桶番茄蛋汤。”
  还好地方离得不远,带桶汤不麻烦。
  粉干她得事先软化处理,放热水焯一遍,这样炒起来方便,鸡蛋饼用的炒粉干她是折断炒好的,专门炒当然不一样,价格她想好了,打底5毛,想敲个鸡蛋两毛,除了几片青菜叶子本来就有,别的加料都按鸡蛋饼加料价格来。
  吴彩凤不明白汤怎么卖,“汤怎么卖?”
  “汤免费,粉干5毛钱打底。”
  本来听汤免费,吴彩凤还觉得亏了,但又听到炒粉干卖5毛钱,顿时就给忽视了汤免费,“咋那么贵,谁愿意吃哟。”
  “会有人愿意吃的,实在没人买,再让瓜瓜抱着炒粉干去吃就成了,今天晚上散场有人买鸡蛋饼,会说几句,明天卖炒粉干,买炒粉干免费送汤,要买的记得自己带碗或者带搪瓷缸。”
  吴彩凤不发表什么意见了,女儿有主意,买炉子的时候她反对,但她反对没用啊,再反对不还是买了吗?
  原来女儿说做吃食生意她觉得是玩笑话,现在都在这里摆摊了,真不能不相信女儿的话。
  。。。
  散场的时候的确有回头客,就连外头来的唱戏的人,脸上妆都没卸下来,预订了五个,交了钱,说是晚点来拿。
  散场又是忙的时间,徐香娟给唱戏演员的五个做好,让她爸看着,这才给别人做。
  村子里多数人出来了,但还是有没来的,几个之前面生没来买过的,散场买,准备买回家带给家里人吃。
  炒粉干最快没了,剩下的大家也不挑,只是都习惯说多加点。
  徐香娟在那个范围里给人多加了,再多的没有。
  唱戏的有两个人过来拿鸡蛋饼,女儿在忙,徐根生就顺便替女儿宣传了。
  他听说唱戏的开唱前不好吃东西,所以让人想吃的话,明天唱完戏过来买,送汤,记得带碗。
  到了晚上九点多,一家人才收摊,周程宁都不知道现在有多少钱,不过大家都累了,就先回家。
  自行车徐根生载吴彩凤和瓜瓜,徐香娟则是抱着牛牛坐三轮边上,由周程宁骑自行车。
  徐根生把外孙女送到,也没提钱的事,停完自行车就回家里。
  回来徐香娟就去烧热水,她自己身上味道大的都不想抱孩子了。
  周程宁则是抱着牛牛点钱,牛牛想摸钱,他就把牛牛小胖手挪走,小胖手锲而不舍,不过他摸几次,爸爸就挪几次。
  瓜瓜是大孩子,知道家里“缺钱”,就看着爸爸一毛一毛数,没有和弟弟一样伸手想去拿。
  “娟,一共24元三毛。”
  “明天给爸妈拿5元去,剩下的自己先留着。”
  “知道了娟,我先放好。”周程宁把钱盒子关上,准备把里面的钱藏起来些。


第58章 058
  牛牛就是个小隐形人; 所以周程宁抱着牛牛藏钱; 一点不会顾忌被牛牛看见。
  把牛牛放小床里头,他开始找藏钱的地方。
  里间有陶罐; 刚好今天的钱全是硬币; 周程宁留了十元三毛出来。
  今天基本没找零,大家都是带着几毛钱来的; 他们前面准备的三元散钱毫无用武之地。
  三元散钱还是留着,放14元进陶罐; 爱人说他先管着钱; 等摊子休息几天的时候; 钱再交给她。
  管钱可是大事; 马虎不得; 即使管不了几天; 对他来说还是
  天气热,牛牛穿得不厚,小胖身子还算灵活,本来在床中央; 又给他扒拉到围栏边上; 瞅着爸爸抱个陶罐; 即使无用功还是伸着小手臂叫唤; “啊啊啊!”
  周程宁一毛一毛数好,确定没问题; 拿布和绳把陶罐封好; 放好钱; 想着把陶罐放哪去。
  衣柜上头小孩够不着,但上面没放东西,放个陶罐太明显了。
  纠结来纠结去,周程宁最后把陶罐放自己书箱里,书箱本来满满都是书,挪了几本出来放陶罐,挪出来的书则是放书桌上。
  家里原来没正经的书桌,爱人让他托陈木匠打一张,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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