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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喽,猫小姐-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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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有油！叔叔我要下来！”罗锦不喜欢洗头发，听见奶奶这样说吓得伸手就去摸头顶，还好，没油。不过金叔叔太高了，她真的里挂着的腊肉好近，还是赶紧下来吧！
金恒盛放下罗锦就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旁边打下手，给罗妈妈递茶递水，要么就给罗清添柴火。罗爸爸打电话联系弟兄姐妹，知道大家都出发了，就带着金恒盛摆桌子添炭盆，五户人家坐下来有近四桌呢，还好他家餐厅够大。
人都到齐了之后自然是罗浩江带着金恒盛，罗武江带着邓娟先认人，大伙很有默契地答一句递个红包，里面放的都是一张大团结，取百年好合之意。
十点左右罗妈妈调好擂茶，罗爸爸两兄弟亲自到堂屋的八仙桌上摆好茶水点心，三位姑姑端了三碗擂茶放在最前头，罗爸爸点了三支香就开始敬神。
“罗家列祖列宗在上，今天是大年三十，吾青买了嫩玉米，放了板栗打的擂茶，爸爸最爱吃板栗，今天要多吃点。家里今年多了两个人，罗绛和罗西都带了对象回来，以后他们出门也要麻烦老祖宗多多照看。”罗爸爸点燃纸钱，慢慢的从桌上的碗碟上方移动，确定每一个地方都点到了才把纸钱放进灰盆里。
用来烧纸的灰盆本来是放在桌子旁边的，可纸钱燃气的烟雾却朝着八仙桌飘过去，慢慢堆满了桌面！
“看来祖宗们很喜欢，吾青你做的东西不错。”罗奶奶站在旁边，等小辈们作完三个揖直起身，才笑着对周吾青说。
“嚯嚯嚯，只要祖宗们喜欢就好。”周吾青眉开眼笑，纸钱的烟雾全往吃的上面跑，这是祖宗在享用的意思。现在烟雾堆满整个桌面，看来是十分喜欢啊，周吾青决定桌上的东西明年也要做。
罗绛就见大伯母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心里也没在意。按照罗奶奶的话，大伯母做的饭菜就跟猪食一样，什么都乱炖，逼得大儿子一天到晚待在厨房里，难怪没什么出息。
纸钱烧了有十几分钟，大家就在那静静地站着等，直到灰盆里没有一丝烟火冒出来，罗奶奶才开口：“端吧！”
然后人手一个碗端出去，放在右手边最大的那张桌子上，罗奶奶待在五个儿女和三个女婿坐在那。罗绛和吴芳手脚麻利给另外三个桌上也摆上同样的东西，一张桌子上坐的是孙子辈的男性，一张坐的是孙子辈的女人们，剩下的就是罗绛和吴芳领着小朋友了。
屋子里人都规规矩矩的，最小的罗锦都知道等罗奶奶吃了第一口才能吃东西。
金恒盛坐在罗清旁边，留意着屋子里的动静。嗯，罗奶奶像是老太君，罗爸爸是主心骨；他们这一辈有好几个表哥是学艺术的，律师和教师也有三个，据说还有几个表姐夫在部队里，大家都混得不错；小朋友都很有教养，吃东西也不抢不闹；罗绛是孩子王没跑了，吃完擂茶就带着一串小朋友跑到地坪上去玩游戏了，小孩子尖叫的声音传出去老远，连邻居家的小朋友也过来玩了！
由于罗奶奶的五个孩子都有各自的小家，从罗清出生不久，罗奶奶就将年三十的年夜饭改到中午，变成了团圆饭。
饭桌上不能少了酒，罗浩江神秘兮兮的提着一个锅子出来，掀开盖满屋子都是甜酒的味道。
“老五，你今年煮出了红酒？”罗武江惊讶盯着锅子里的酒水，粉红色的，鸡蛋白都带着红，明显不是放了红糖的颜色。
“哈哈哈，这是我第二次煮出红甜酒，上一回还是吾青怀着绛绛那年煮的呢！大家尝尝看，滋味还行就带点回去。”罗爸爸心情很好的给每个人添了一碗甜酒，大人用吃饭的碗装的，小朋友也用喝茶的小碗盛了一碗。
“那我要带点回去，老大媳妇的预产期就在正月里，到时候正好给她吃。”罗大姑笑眯眯的应下，一般人家是煮不出红酒来的，他们家年年煮甜酒，三十几年也没有出过一回！
几碗甜酒下去，大家聊天的性质就更高了，小朋友捏着鸡腿比谁的更大，男子汉们端着酒碗比谁喝得更多。大伙知道吃团圆饭一定要喝酒的，没一个人开车来，都是坐公交车的，不怕警察叔叔查。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大伙从饭桌上下来也没有久留，晚上还有小家的团圆饭呢！
罗妈妈带着罗绛和吴芳抓紧时间撤下饭桌，罗颖三姐妹拿着扫把簸箕在扫地，罗锦扫一遍，罗旗再扫一遍，最后罗颖才拿着拖把拖地。
那金恒盛在干什么呢？他被罗爸爸带到了关着鸡鸭鹅的小屋子里。看着罗清提着明晃晃的菜刀站在旁边，金恒盛的手心冒汗了，长生天啊，这是……要干啥……不会吧……
第249章、杀鸡
“恒盛，我跟你说，烧鸡宰羊这种事太血腥，就该是男人干的活。你爸说家里的牛羊都是他杀的，杀鸡这种小事应该难不倒你吧。“罗浩江扬起嘴角慈眉善目的看着金恒盛，今天要杀四只鸡、两只鸭、两只鹅，工程量巨大，看好你哦！
“恒盛，进去挑只看得顺眼的鸡试试刀。”罗清笑嘻嘻地站在旁边看笑话，老爸坑人的时候还是很好玩的，只要不坑他就好，哈哈哈……
金恒盛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他杀过羊，也帮忙杀过牛，鸡的话他还真没下过手！
“大哥，我没杀过鸡，要么你先给我示范一下？”金恒盛在心里默默地笔画两下，鸡脖子就这么点，他一刀下去会不会直接砍断了？无头公鸡到处乱跑可是很不吉利的事，何况今天还是大年三十！
“那就示范一下，恒盛你先去捉只鸡出来。”罗浩江点点头，没杀过的话确实要教一下，谁都不是天才呀！
罗清笑脸瞬间冻僵，为什么变成他先去杀鸡？不过下一秒就看到金恒盛被木鸡啄了下，好在没出血。
“那只老母鸡都养了三年，笼子里的鸡差不多都是它的子孙。恒盛啊，不要捉它旁边的鸡，诶诶！不到跑到鹅那边，快出来！”罗清风凉话还没说两句，就看见金恒盛不要命地本着大鹅走过去，开玩笑，那可是看家鹅，会咬人的！罗清抄起扫把挡住气势汹汹冲过来的大鹅，侧过身子赶紧让金恒盛出来。
笑话，要是让金恒盛被鹅叼一口，绛绛会怨死他！
金恒盛首战失利，眼看着罗爸爸气定神闲的进去捉了两只鸡出来，老母鸡没动静，大鹅也很安静。按照欺软怕硬的远离，怎么也不应该是他最弱！金恒盛不服气，你们这是欺生！
罗绛磕着瓜子过来看热闹，见了金恒盛狼狈的样子只一个劲的笑，金恒盛没忍住一个眼神回瞪过去。看什么看，换成你肯定也被啄！
罗绛还就不服气，从饲料桶里抓了把谷子就伸进去摊开手，几只大鹅迈着王八步急吼吼的冲上来，几只小点的额被最大的那只咬开，独享罗绛掌心的美食。
“爸，这只大鹅还是我养的那只？”罗绛摸着大鹅的脑袋，手伸到鹅的下挠痒痒都没被咬！金恒盛服气了，果然是欺生！
“嗯啊，我还记得你上午从别人家拿了个鹅蛋回来，转眼就不见了。然后罗颖被老母鸡追着跑，罗旗趁机放进鸡窝里，哈哈哈！结果孵出来后，你带着罗颖三姐妹把鹅当宠物养，哈哈！”罗浩江把手里的鸡分给罗清和金恒盛，就带着罗绛站在养鸡房外面看，这只鸡是绛绛去年回家的时候在集市上买的，那只是绛绛帮忙选的。
而金恒盛正跟着罗清蹲在台阶上，边上两个大菜碗放在地上，里面据说放了盐。
“恒盛，看着啊。杀鸡先要拔毛，左手提着鸡翅膀，手指捏住鸡冠就把鸡脖子暴露出来了。看到没，这是等会你要下刀的地方，要把鸡毛都拔掉。下刀的时候要稳，太轻了鸡没杀死会很痛苦的。”罗清记得绛绛以前也学着杀过鸡，手上的力气太小了，鸡喉咙没割断，那只鸡折腾了好久。还是罗爸爸眼疾手快的补了一刀才好。
金恒盛很紧张，鸡冠好几下都被？鸡挣脱掉，之所以打问号，是因为金恒盛真不知道手里的鸡是公的还是母的。说公**，鸡冠和母鸡一样短；说母**，尾羽和全身的颜色都很艳丽，标准的公鸡装扮，所以金恒盛分不清了。
拔毛的时候金恒盛下手狠了点，鸡脖子还没挨刀呢，就开始出血。金恒盛顾不上这下，右手拿着菜刀笔画了下，用力往鸡脖子上一压二划拉。
紧接着手里的鸡疯狂颤抖，金恒盛右眼瞟着罗清的做法，将刀口对准菜碗，扔下到就把两只鸡腿拎起来。
等鸡血流得差不多，金恒盛才把就剩一口气的鸡放进大盆里放着。
“恒盛，拿两把火钳摁住鸡，我要倒开水啦！”罗清提着两个大铜壶过来，见金恒盛把鸡按捞了才开始倒水。
原本奄奄一息的鸡们瞬间躁动起来，扑通翅膀狂踹腿，金恒盛用尽洪荒之力才把它们按下去。
等两只鸡慢慢没了动静，金恒盛才甩开火钳找毛巾擦脸，罗绛却没心没肺的指着地上的火钳狂笑。
“哈哈哈，爸爸你看……哈哈哈，火钳……火钳弯了……哈哈哈！”罗绛笑得眼泪都出来，他们家的火钳是生铁打的，人踩在上面都不会弯，今天却被金恒盛弄弯了，哈哈哈！
金恒盛羞愤地拿毛巾使劲擦脸，刚才很吓人的好么！盆子里都是开水，溅起来会烫伤的！
可是再羞愤还是要接着回去，拔毛要趁热，不然还得拿一遍。
火钳被罗浩江拿着大铁锤去砸直了，没了火钳，罗清只能用手拎着鸡爪子让鸡均匀的泡在开水里。
金恒盛掐着时间将鸡拎出来，大手抓住鸡毛往下扯，鸡毛刷刷掉落。大大的鸡毛拔起来不费事，最烦人的就是鸡的绒毛，又细又难拔，不趁热根本拔不下来。
还在金恒盛不缺耐心，一寸寸的拔过去，最后送到罗妈妈案板上的鸡比罗清拔的还干净。
八只鸡鸭鹅的毛拔完还不算，罗清带着一盆内脏来到小河边清洗。金恒盛满头雾水的拿着一把香签，就是香燃尽后剩下的棍子，不知道怎么办。
“鸡鸭的肠子有嚼劲，绛绛和小朋友都喜欢吃。洗的时候就把香签戳进肠子里，再这样翻过来，捏住肠子的边一扯，留在香签上的肠子就是能吃的那层。”罗清翻起鸡肠真的是又好又快，金恒盛只看到罗清手一动，香签上就剩下一截粉红色的肠子，然后水面上又飘着一截肠子，然后就没了。
罗清示范了好几次，金恒盛最后都将鸡肠戳破了，罗清看着飘走的鸡肠心疼，干脆只让金恒盛洗肠子。
肠子是排泄通道，不弄干净会有屎味。金恒盛把翻好的肠子放进草木灰搓了两遍，然后洗干净用面粉搓一遍，最后再用盐搓一遍才算完。
鸡的食袋翻起来比较简单，对半切开就能看到上面有一层黄色的膜，揭掉就好，不过这也是要技术的，完整的黄膜风干能入药，揭破了的是不行了。
罗清瞧着金恒盛完整的揭掉一层黄膜就不管了，抓紧时间翻肠子，金恒盛小心翼翼的撕完膜，最后居然出了一身汗。
第二五零章、教子
杀完家禽是要洗澡的，家里人口多，只澡房里的热水器是不够那么多人洗的。
澡房里面有浴霸、有暖风机，放好热水以后室温有近二十度，不容易感冒，老人小孩就在这里洗。
罗绛待在澡房专职洗澡，第一个洗的自然是罗奶奶，罗绛在旁边伺候着，罗奶奶只要负责低头弯腰抬手。洗完就回房间里让吴芳帮忙吹干头发，弄好以后才坐回火炉边烤火。
老人家还算配合，小朋友洗澡的时候就不老实了，好在罗绛在侄女面前还是很有威严的，小脸一板小朋友们就乖乖的任由罗绛折腾，调皮点的罗锦被打了几下屁屁后就没有再闹腾。
罗锦属于记吃不记打的典范，洗完澡就跑到吴芳那告状，小姑姑刚才洗澡打我了呢！打哪儿啦？打屁屁，打了三下！
吴芳刚要说话，就被罗清一个眼神制止了。
“姑姑为什么打你？”罗清把盆递给金恒盛端走，蹲下身平视着罗锦，小女儿性子太野，不管教不行。
“我洗澡的时候乱动了。”罗锦喏喏的回答，坏了，爸爸要生气了。
“那你说姑姑该不该打你！”罗清的眼神直盯着罗锦，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要是罗锦刚才没说实话，他就下手再打一顿。
“该打。”罗锦抠着手指头，眼睛里满满积蓄着泪水。
吴芳看得心疼，走过来想抱走女儿，却被罗锦凶狠地盯了眼。吴芳想干什么他能不知道，就冲小舅子惯儿子惯成那幅德行，他也不会让吴芳把罗锦抱走！
“呜呜呜~”罗锦可怜巴巴的哼哼，她知道错了，可是不想说出来，只能哭。哭了爸爸妈妈就不会打她了，再打爸爸就会被骂！
“哭也没用！”罗清把门关上，家里人都在忙，听不见哭声也看不到罗锦哭，不会过来的。
“你错了没！”罗清坐回椅子上，从上往下盯着罗锦。
罗锦的眼珠子滴溜乱转，就冲这个罗清就想好好教训她，这孩子一看就是在假哭，不是真伤心的！
除了罗锦的哭声，房间里安静得可怕，罗锦哭了一会就不哭了，被罗清晾在那站着。
“罗锦，告诉我，你错了没！”罗清轻飘飘的问话了。
“我错了。”罗锦咬着嘴唇，寻思着怎么样才能逃过一劫。
“错在哪儿了？”罗清额角上的青筋又皱了下，难怪妹妹不太喜欢老三，绛绛喜欢规矩老实的孩子，罗锦到现在还在打小主意，绛绛会喜欢她才怪！
“我洗澡的时候不应该不听话。”罗锦不喜欢洗头，被罗绛抹上洗发水的时候乱动，差一点脏水就流到眼睛里去了。
“还有呢！”罗清很不满意，罗锦还没有意识到她错在哪吗！
“我……我！”罗锦茫然的抬起头，难道不是这样么，她还有哪里做错了？
“既然你知道洗澡的时候不应该乱动，姑姑打你是没错的。那么，罗锦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要找妈妈告知，难道想让妈妈帮你打回去还是帮你骂姑姑一顿！”罗清扯过罗锦放倒在膝盖上，蒲扇一样的巴掌狠狠打下去。
小孩子也是会看人眼色的，罗锦知道吴芳和罗绛不对付，被罗绛打了就想让吴芳帮忙找回场子，这叫煽风点火！吴芳和罗绛再吵起来，关系能好么？
虽然罗绛对于吴芳的找茬一直都是无视状态，不理会不应对，时间久了吴芳也不会自找没趣。不过，如果小孩利用这点来告状就不行了，可能小朋友只是日常告状，不过这么多人为什么专找吴芳呢？从浴室出来就能见到罗爸爸罗妈妈，经过客厅还有罗奶奶坐在那，为什么要跑到房间了才告状呢！
罗清心里不高兴，脸上也带着不痛快。有时候小孩子告状了，家长没弄清楚孩子为什么被打、被骂、被嫌弃就出头理论，这是在惯着小孩，不是在帮他而是在害他！
罗锦总算是怕了，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被姐姐们凶了会告诉奶奶，然后奶奶会让两个姐姐让着点，然后姐姐们慢慢地就不怎么跟她玩了。现在罗清告诉她不能有事就告状，难道她只能挨打？不不不，她是错了才挨打的。或者说是让她不要随便告状，这个，有点难……毕竟长久下来，罗锦已经习惯受委屈就去告状了。
罗清也没指望这么小的孩子能明白太多道理，只告诉罗锦一句话：自己做错事了，挨骂挨打都是她该受的，去告状只能再挨一顿打。
罗锦满脸泪珠迷迷糊糊的点着头，所以没做错的话就可以告状了？罗清抬手扶额，难道他们家要出一个告状精？
“把眼泪擦掉，鼻涕快掉进嘴里了不知道？”罗清的思绪腾飞了三秒就被小女儿吓到了，鼻涕眼泪糊一脸是在做面膜么！
“我自己擦，爸爸手上都是鸡屎味儿。”罗锦嫌弃地躲开罗清的手，刚才老爸手里就端着一盆肠子，她看到了！
“我还不想弄脏手呢！”罗清气笑了，盯着罗锦一点点擦干净脸才开门，吴芳靠着门偷听呢，没注意罗清看门，一下就倒在罗清怀里。
罗锦捂着脸偷笑，吴芳脸红了，罗清只能后者脸皮扶着老婆站稳，摸摸鼻子又回厨房帮忙了。
客厅里罗颖两姐妹正忙着烤红薯瓣，刚出锅的炒货小朋友是不能吃的，容易咳嗽上火。罗颖拿了一小盘晒干的红薯瓣放在火炉边烤着吃，冒着热气的红薯瓣香喷喷的有些烫嘴，吃起来又软又甜，罗奶奶就很喜欢。
见到罗锦过来，罗旗就捡了块颜色最深红薯瓣递过去，罗锦肯定又挨训了，罗旗想安慰一下妹妹。
罗锦学乖了，看了眼旁边的大姐和姥姥手里都有吃的，才伸手接过红薯瓣小口的咬着，搁平时她肯定会告诉奶奶，姐姐们吃东西都不叫她。
山涧留下来的溪水很冷，罗清和金恒盛在河边蹲了那么久，早就冻得两手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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