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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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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房太特么干净,半口吃的也找不到

    这个家新得可以。

    桃珍捂着肚子,难受得窝在沙发里。

    一方面难受,一方面也庆幸。

    没想到刁奕舟这家伙跟个禽兽似的,桃珍在心里对他的那里都生出了恐惧之意,来月经也好,正好可以正里八经的拒绝他,他总不至于狠到“血战到底”吧。

    正难受的时候,刁奕舟起来了。跟桃珍恹恹的表情不同,他整个人神清气爽的,看起来分外有精神。

    他从楼上下来,第一个动作便是去沙发上捞桃珍,桃珍不悦的往里一缩。

    见老婆大人生气了,刁奕舟干脆在她身前蹲下,手搭在她膝盖上问:“生我气了?”

    他道歉的态度是相当的诚恳:“对不起,人生当中的第一次,我实在是无法做到节制。”

    “什么叫第一次?明明是第二次好不好?”

    “上次醉了,你是什么味道,我一概不记得。所以不算数。”刁奕舟说得有板有眼的,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看桃珍脸色不对,他身子蹿起吻了下她的唇:“昨晚太累了?脸色这么不好。”

    “我来月经了。”桃珍说完觑他的脸色。

    其实新婚第二天早上便来月经,也是件挺扫兴的事情。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这猛踩刹车的,一般人都会觉得失落。

    刁奕舟先是微怔,待反应过来,倒是很无所谓的笑了笑。

    他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就知道你没把我往好处想。”

 33。第 33 章

   桃珍的肚子很疼,感觉五脏六肺搅在一起的疼。

    她用手捂着肚子; 有气无力的吐出几个字:“你该上班了吧?”

    刁奕舟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这么疼?”

    桃珍鼻尖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是肚子疼又不是头疼。”

    刁奕舟稍稍有点儿尴尬。

    他从兜里拿出手机; 滑开屏幕看了会儿; 抬头问桃珍:“需要我去买卫生棉吗?”

    桃珍用手轻轻按压着小腹; 点了点头。

    “买什么牌子的?日用还是夜用?”

    桃珍不是那种娇气女生,生活没有这样那样的禁忌和条条框框; 她的头微微歪着; 很随意的说道:“都行。”

    哪怕在货架上随便拿包回来,只要能用就可以。

    怎么着也比身下的卫生纸要舒服得多。

    刁奕舟想了想; 站起身来,走到玄关穿鞋子; 手倚在门框上; 回头问了她句:“有什么想吃的没?”

    桃珍摇摇头。

    刁奕舟出去了。

    桃珍直接歪躺在沙发上了。

    她以前就有痛经的毛病,但每次都是第一天疼; 过了第一天; 基本就没多大感觉。可这次,明显疼得比以前厉害,也不知道跟昨夜的次数有无关系。

    过了大约有十分钟; 门铃响了。

    桃珍以为是刁奕舟没带钥匙; 起身去给他开门。

    拉开门; 她就伸出手,意思是准备接卫生棉去卫生间换了。

    可这手刚平摊着伸出去; 这才发现状况不对。

    门口站着的; 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 衣着很显贵气,头发盘在脑后,看起来蛮有气质的。

    两人打个对面,都有些吃惊。

    妇人的目光在桃珍的疤痕上停留了数秒,表情里显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厌弃之感,敏感的桃珍立马感觉到了,她缩回手,问:“请问您是?”

    也不知道是刁奕舟下属还是合作伙伴。

    可对方的回答倒让桃珍吃了一惊。

    “我是他妈妈。”

    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妈妈,看起来顶多四十岁的年纪。

    桃珍硬着头皮喊了声:“阿姨好,我是桃珍,您请进吧。”

    桃珍现在才发现,自己对刁奕舟的家里,除了奶奶和桃园,其他所知甚少。

    这是亲妈还是继母,她也没办法问。

    虽说象继母,可保不齐有钱人家保养得好。

    桃珍不敢多话,请妇人到沙发上就座,又忍着肚子的剧痛去替她准备了杯茶水端上来。

    茶水放到茶几上,桃珍不好意思就座,遂站在一旁,象聆听领导教诲一样。

    女人没客气,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脸上表情突变,将含在口里的茶水猛的吐回杯子里,又忙从包里找出纸巾拭了拭唇。

    “对不起,”桃珍立马道歉,“茶水不好喝吧?”

    “你是不是不会泡茶?好好的茶叶,愣是叫你浪费了。”妇人皱眉紧鼻,一副烦感到不行的样子,“快把它端走,我宁愿喝白开水也不喝它的。”

    桃珍无奈,把茶水端回厨房,放到了洗碗池内。

    她现在感觉浑身无力,肚子一抽一抽的疼。

    这茶水她也是细致认真泡的,没想到这个女人反应会如此强烈。

    她现在希望刁奕舟赶紧回来。

    有他在,好歹自己可以松快些。

    “奕舟去了哪里?”女人见桃珍躲在厨房不出来,嗓门尖细的问道。

    桃珍只好转出来,站在一旁回答:“出去买东西了。”

    “都这个时辰了,他还不上班?”女人斜了眼桃珍,“我倒是想起来你是谁了,昨天那个视频里的女人,可不就是你?”

    桃珍嗯了声。

    事实确凿,她也不好申辩什么。

    “我们家奕舟优秀,扑上来的女人数不胜数的,可象你这个档次的,还是头一回见。”女人声音里充满了讥讽,“我们家老刁说了,奕舟这个年纪贪玩,什么样的女人都经历经历也好,省得老了老了遗憾。”

    这话说得真不中听。

    桃珍不光肚子疼,她觉得还犯恶心了。

    她有点儿后悔扯证扯得那么急促了。

    刁奕舟的需索无度就够让人头疼,再来个事儿婆婆和神经质的公公,这往后的日子压力山大啊。

    可这会守着这个婆婆,她只能故作认真的听着。

    女人坐直身子,语气颇为颐指气使的说道:“我不管你是用什么手段勾引我们家奕舟的,但有一点儿你得记着,你这样的人,只配给奕舟暖暖床,其他的,你连想都不要想。我们刁家这样的家门,再怎么着,也不会允许你这样的姑娘嫁进来的。”

    桃珍双手搭在小腹上,眼睛眉毛几乎拧到了一起。

    其实她已经有些站立不住了。身体下面有股热流往下喷涌,她估计卫生纸差不多要透了。

    还好,在她准备去卫生间换沓卫生纸的时候,门口传开了开锁声。

    在桃珍听来,这比最优美的音乐还要动听。

    她急忙紧着几步走到门口。

    刁奕舟打开门,见她站在门口有丝不悦,“怎么出来了?”

    “刁总,您母亲过来了,我来替您拿东西吧。”桃珍不好说她要接卫生棉。

    刁奕舟手里有两袋子东西,一个袋子里面是吃的,另一个袋子里面全里不同包装的卫生棉,桃珍接过来,把其中一袋飞速的送去厨房,然后提着另一袋,小跑着去了卫生间。

    所幸桃珍垫的卫生纸够厚,只是中间透了一点儿,还没沾到内裤上,她忙换下来,垫上块夜用的卫生棉。

    第一天的量挺多,白天也需要这种夜用的。

    换好后,桃珍洗了洗手,回到客厅。

    妇人正和刁奕舟说着话,但是语气明显比刚才柔和了许多。

    “奕舟,你得体谅你爸爸,他年轻时候也是一言九鼎的,你再不喜欢露露,也得全了你爸的面子不是?”

    “对不起,如果想说这些,请您离开。”

    “你说说,露露哪点配不上你?她那么喜欢你,为了你,什么事情都肯做的。每个周末都到家里来陪我和你爸爸,她说过,只要你愿意娶她,哪怕你在外面养个小三,她也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的。这样的好姑娘,哪里去找?”

    “如果觉得好,你莫不如配给我爸吧。”

    刁奕舟的话里不带一丝温度。眉眼里皆是冷冷的表情。

    桃珍看了他眼,心里都不由得一抖。

    刁奕舟这话说得未免太狠了点儿,自己不喜欢的女人,竟然让配给他爹。

    太没人性了。

    见桃珍出来,刁奕舟眉眼稍微缓和了下,对她说道:“我买了粥和油条,快趁热吃。”

    那妇人见刁奕舟如此,有些不甘心:“你爸说了,也算他求你。你就别在这儿犟着了,”她扫一眼桃珍,“露露纵有万般不是,也比这个女人强上百倍吧?”

    刁奕舟听罢,眼神凉薄的看了妇人一眼:“即如此,您请吧,以后无事不要登门,谢谢配合。”

    说完话,他权当那妇人不存在似的,过来拉桃珍的手,碰到之后才发现特别凉。他替她揉搓了下:“这么凉?快喝点热粥暖暖。”

    身后传来摔门声,那妇人走了。

    桃珍:“你就这么对你妈说话?”

    刁奕舟睨眼桃珍,凉凉的来了句:“谁说她是我妈了?她是我爹的老婆,可不是我妈。”

    “那你妈呢?”桃珍追问。

    刁奕舟的眼神暗了暗,才回道:“去世了。”

    桃珍莫名觉得心里一松。

    要是亲婆婆这么尖酸刻薄,桃珍觉得自己这婚撑不了几天,若是后婆婆么,桃珍倒觉得无所畏惧,刚才刁奕舟的立场也蛮坚定的,估摸着不会出什么大岔子。

    她吃不下东西,只象征性的喝了几口粥。

    喝完,她问了句:“如果方便,我想上楼休息。刚才给娇娇打了电话,我今天就不过去上班了。”

    “有什么不方便的?”刁奕舟反问,“这是我们的家,哪里你都可以说了算。”

    桃珍没有家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是客人,干什么都不得劲。

    刁奕舟吃饱饭,放下筷子,忽然说了句:“对了,是有点儿不方便。”

    桃珍狐疑的看他。

    “你稍等,我去整理下卧室。”刁奕舟说完,便一阵风似的上了楼。

    过了大约有十几分钟,刁奕舟抱着一大包床单被套的从楼上下来。

    全部搭在洗衣机上,然后走到桃珍身边,微微弯下腰:“你身体不舒服,我把你抱上去吧。”

    桃珍的确不想动,浑身疼不说,下面的量也不少。

    她就由着刁奕舟把自己抱回了卧室。

    卧室里的床上用品已经焕然一新。

    地板上的花生、莲子什么的,也统统不见了踪影。

    刁奕舟把桃珍平放到床上,桃珍就势一滚,改为趴着,头歪在枕头上,眼睛半睁半闭的。

    刁奕舟又退了出去,过了不多会,又推门回来了。

    桃珍身边的床铺一动,她抬了抬眼皮,发现刁奕舟捧着本书上了床。

    她有丝好奇,问他:“刁总,你不上班了?”

    “不去了,陪陪你吧。”

    桃珍扁了扁嘴,想来他也是累坏了,自己找理由在家歇着。

    桃珍睡了会,去卫生间换了块卫生棉,接着回到床上躺着。

    刁奕舟在看书,手里拿了平板电脑,偶尔回条信息什么的。

    明明两人也没聊天,可桃珍却觉得心安。就是难受的时候,有个人在一旁安静的待着,心里也感觉安慰不少。

    刁奕舟看了会儿书,回头看桃珍眼睛眨巴着,好象不困的样子,便侧过身子,用手撑着头,一副要开聊的架式。

    桃珍看他。

    他的鼻梁很挺,唇形很薄,整个五官非常的立体,脸上皮肤也算光滑,只在侧脸颊上生了几颗小痘痘,不知道是上火还是原本就有的。

    书上都说嘴唇薄的男人,多半花心。嘴唇厚的男人,那方面一般需求较旺。

    可刁奕舟明明嘴唇很薄,那方面的需求却大得惊人。

    一想到昨夜的颠鸾倒凤,桃珍就感觉后怕得紧。她能体会到男女之事的美妙,可一次半次足矣,次数多了,桃珍反而觉得厌倦。

    如果这方面不能达成一致,桃珍感觉这桩婚姻就走不下去了。

    毕竟性也是婚姻很重要的一部分。

    “在想什么?”刁奕舟轻声的问她。

    “想以后的夫妻生活。”桃珍回答得很老实,“以后的次数可以约定吗?”

    “这个?”刁奕舟迟疑了下,“你想怎么约定?”

    “一周一次吧。”桃珍想了想,从枕头上抬起头来,也用手撑着脑袋,跟刁奕舟正对着面。

    “这算对我的惩罚?”

    桃珍摇头:“不是,我是从长远考虑,我们的生活无法合拍的话,好象婚姻就错了。”

    “领证第二天,你对我说,婚姻好象错了?”刁奕舟眯了眯眼,忽然翻身坐了起来,他把手伸到桃珍腋下,将她也扶坐起来。“我向你郑重道歉好不好?”

    “道什么歉?”桃珍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眼睛,她抬手往后捋了捋。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撒谎了?”刁奕舟反问。

    桃珍一下子明白他要说什么,她故作不知,一脸懵懂的问道:“你撒什么谎了?在我眼里,你是说一不二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你怎么会在我面前撒谎。”

    她这么把刁奕舟捧上天,倒把刁奕舟堵得说不出话来。

    自己那方面如此强势,桃珍却一个字都没问过。那肯定说明她知道自己撒谎了。在这种前提下,她愿意跟自己领证,刁奕舟觉得自己的错误是已经被原谅了的。

    可眼下,桃珍苍白着一张小脸,严肃认真的说她不知道。

    刁奕舟都分不清她是撒谎还是真的不知道。

    可话说到这个份上,也不好停下来。刁奕舟硬着头皮说道:“对不起,我骗了你。我没病。”

    “你骗了我你没病?”桃珍瞪大眼睛,嘴巴鼓了起来,“这么说,你有病?”

    刁奕舟用手捧起桃珍的脸,轻轻挤了挤:“故意跟我装傻,是吧?”

    桃珍收了笑,眉眼低垂:“你骗了我,让我诚惶诚恐了那么久,你说怎么办吧?”

    撒谎会成瘾的。

    刁奕舟松开手,表情特别郑重的承诺:“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多做解释。我只想说,以后,我会对你负责,从现在起,负责到老。”

    “还会有谎言吗?”桃珍捂着小腹,身子往后倚了倚,靠在床头上。

    “如果有谎言的话,只会是善意的谎言。背叛你的事情,我永远不会去做。”刁奕舟即使是在床上坐着,腰板也挺得特别的直,配上他严肃无比的表情,由不得桃珍不信。

    可一想起刁奕舟把自己骗去男科医院,让一个老医生对自己说那些辅助治病的话,桃珍就心里有气。

    她眼睛一转,想出一个主意:“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你得接受惩罚才行。”桃珍伸出一根手指,“一个月,就一个月吧。”

    刁奕舟有丝警觉:“一个月做什么?”

    “你素着,不吃肉。”桃珍一本正经的回答。

 34。第 34 章

   让一个刚开了荤的男人一个月不吃肉,桃珍其实觉得自己挺狠的; 可一想到他需索无度的样子; 她又觉得没什么; 他若是区区这么一个条件也不答应; 那她跟着他还有什么意思。

    不狠不叫惩罚。

    她预备着承受刁奕舟的反驳之言。

    可是; 等了好一会儿,刁奕舟竟然丝毫没有表示。

    他就一直盯着桃珍的脸看; 象是要把她的脸研究出个窟窿来。

    桃珍被他看得不自在,双手抓着被角往上一撩,盖住自己的脸,瓮声瓮气的说道:“就这么定了。”

    正在这时,刁奕舟的手机响了; 他边接边下了床。

    好象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嗯嗯了几声挂掉了。

    桃珍从被子里探出头,露出两只骨碌碌乱转的大眼睛:“你要有事就快去忙吧; 我一个人可以的。”

    刁奕舟想了想,说:“好的。”

    他抓了外套出门。

    留下桃珍一个人待在空旷的家里。

    她眼睛里有些失落之意。她以为自己这么一说,刁奕舟会来句譬如“什么事情也没有你重要”之类的话; 没想到他那么干脆的走了; 连句叮嘱的话都没有留。

    折腾了一夜加上身体不舒服,桃珍躺了会儿; 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相当绵长; 等她醒来的时候; 屋子里竟然已经暗黑一片。

    她当时惊了一下; 恍惚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她起身,感觉下面湿漉漉的,惊觉不好。忙赤着脚去开灯,灯光大亮后回身去看床单。

    一滩暗浊的红渍。

    她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头,睡得太死,竟把床铺都给染了。

    幸好她多带了几件内衣。

    她先去洗手间换了内衣和卫生棉,又出来把自己弄脏的床单和褥子给撤下来。

    所幸她睡觉比较老实,被子还是安然无恙的。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休息,小腹的痛感不那么强烈了,倒是肚子咕咕噜噜的,饿了。

    她正发愁这一地的床单褥子咋办的时候,刁奕舟推门进来了。

    他看到当下的场面愣了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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