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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虐]撕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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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慌乱中从托盘里抽出白色纸巾便去擦,然后被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按住动作,她有些僵硬地抬头看向男人的脸。
  他戴了面具,看得不甚清楚,但单看轮廓应该是一个有着混血血统的年轻男人,带着些倨傲冷淡的贵气。他的瞳仁微微泛着浅蓝,让他的眼神愈发冰冷凛冽。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罗以熠被他盯得心里有些发毛,用力抽出手便向一旁躲开,幸而她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何灵珊的身影,那身黑色的女巫裙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色泽,罗以熠松了口气走过去。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罗以熠放松地在她身旁的沙发上倒下去,有些疲惫地看着幽幽光线下如狂魔乱舞的人群,三三两两的人逐渐将身体贴合起来,地上已然一片狼藉,罗以熠终于明白这不单单是一个舞会而已,亦明白了化装的意义。
  所有人都是有来头的,但又不想太光明正大地坦白自己的身份,随便掩饰一下遮遮自己的羞耻心,来此求一晚的狂欢。
  “我当然会一个人在这儿,”何灵珊显然有些醉意,字句有些含混不清带着奇怪的声调,让她的语气也开始阴沉起来,“我又不比某人,带个破面具都能被一群人围上。”
  “小师妹……你怎么了?”罗以熠有些诧异地僵住了动作。
  何灵珊低了头,“呵呵”地连声笑着,然后递给她一杯果酒:“今晚帅哥是不是真的很多?”
  罗以熠接过来,因为刚刚在舞池间被挤得有些口渴,几乎瞬间便将酒一饮而尽:“的确。虽然看不清他们具体什么样子,但看气场就不是普通男人能企及的。”
  何灵珊没再答话,只是自顾自地笑着。
  罗以熠口渴得越来越厉害,便随便又拿了几杯果酒喝,反正她酒量好得很,喝这东西跟喝水没什么很大的区别。
  沈延北从人群中抽身而出,面带微笑地朝罗以熠走过来,招了招手:“跟我来,把衣服给你。”
  罗以熠心想他终究还是言而有信的,站起来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光怪陆离的灯光有些晃眼,罗以熠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的眼神清楚一些,抬手扯了扯紧身衣的领口,带着一丝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慵懒开口:“屋里太热了……”
  “是吗?”沈延北带着她上楼,漫不经心地答着话。
  别墅比她看到的还要宽阔,楼梯盘错纵横,墙壁上间或挂着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让人恍若闯入了一个华美的迷宫。
  沈延北将她带进一个似乎是卧室的房间内,取出一个纸袋子:“衣服在这。”
  罗以熠站在那里没有接过来,眸色有些恍惚,她哑着声音问道:“酒里有药?”
  “只是一些助兴的料罢了。”沈延北将袋子放在一边,踱过去温柔而暧昧地环住她的腰,“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对,”罗以熠沉了脸色,猛地甩开他的手臂,“你们酒里的根本没有烈到这种程度。”
  沈延北也不恼,慢条斯理地解开几颗扣子,倾身过去轻而易举地便将站立不稳的罗以熠按在床上:“当然,你喝的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嘛。”
  罗以熠心底一沉,脑中回闪过何灵珊递给她果酒的那一幕。
  卧室的门被推开又合上,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罗以熠就算头脑不清也猜的到,今晚她或许不仅仅是和一个人度过。
  “北北,瞧你急的,别吓坏了那妞。”容允拉长了调子懒洋洋地走过来,轻佻地在罗以熠泛红的脸上拍了拍,“不过,还是你上次搞到的那个叫Rosie的女人更有玩头。”
  沈延北将领带扯了塞进罗以熠口中,压着她的腿以免她乱动,眉毛一挑:“还惦记着呢?上次因为那个Rosie,会所里闹得都出了大事儿,好不容易让何家老三得了先手,谁知还没热了身就让人带走了。”
  “谁那么大胆儿能从何三少手里抢人?”容允的手背在罗以熠脸颊来来回回地磨蹭着。
  “呵,这我就不随便说了。”沈延北晦暗不明地说道,朝身后一直不发一言的洛逸泽挑挑下巴,“你先来?”
  洛逸泽不远不近地看着罗以熠挣扎扭动的身体,默不作声。
  “怎么着,你想一个人来不成?”容允松了松领口,“今儿可不行,这妞虽然没Rosie那么会勾人,但不知道怎么撩得爷一身火。”
  “你也发现了?”沈延北低声促狭地笑着,在罗以熠的胸口粗暴地揉捏着,“这妞骨子里就有股骚/媚/劲儿,遮都遮不了。”
  罗以熠的身上被扯得七零八落,洛逸泽皱了眉,沙哑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你们放了她。”
  沈延北正在劲头上,听了这话也懒得搭理,自顾自地撩拨着身/下半透嫣红的女人。
  洛逸泽眸中闪过一丝惊慌,下一秒便猛地将沈延北从罗以熠身上拉开:“北北,当我求你,放了她。”
  容允听了这话立马恼了:“姓洛的,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说一不二的洛家少爷?你他妈早就被那个女人坑的什么都不是了!爷俩是念旧情才带你玩玩,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沈延北的脸色更差,整了整乱了的衬衫才一字一句地说道:“阿泽,兄弟今天就是想让你忘了那个心狠手毒的女人,你今天就把这个女人当个乐子,以后关于罗歆的全部,就都是个乐子,跟人谈起来笑笑也就算了。”
  容允冷哼了一声:“北北,甭跟他讲道理,他要是明白这个道理,当初也不至于到监狱里去。”
  沈延北刚要开口说话,便看洛逸泽不紧不慢地屈膝,姿态优雅地跪在他们跟前。
  “放了她。”洛逸泽低了头。
  容允倒抽一口冷气,瞠目结舌地看着朝他们下跪的那个男人,那个曾经目空一切的洛家少爷。
  沈延北缓缓地眯了眼,旋即朝容允微微抬了抬下巴:“我们走,楼下有的是女人。”
  容允也没再多说话,意犹未尽地看了看床上缩成一团的女人,转身跟在沈延北身后离开。
  两人都是识时务的人。
  当年庞大的洛家虽然已成虚壳,人脉和根基都还在,洛逸泽又并非等闲之辈,几年来也徒手打拼出了新的家业,他想要一个女人,大可不必对他们如此低声下气。
  高傲如他,会以他向来珍视如命的自尊作为筹码,并不是在乞求他们,而是在警告他们,这个女人在他心目中,到底是一个怎样的身价。                    
  作者有话要说:伦家还不是日更咩……伦家感觉更得好勤快了捏=口=TUT哭死了啊没有人收藏。醒姑娘果真没人疼,没人疼就超想欺负欺负女主QWQ。已经收了的童鞋戳一戳上面那个'收藏此章节'也好啊。嘤嘤嘤嘤嘤嘤涨了那么多点击依旧不涨收藏果然是被嫌弃了哇。


☆、第十三章

  房间随着关门声而安静下来。
  罗以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一条砧板上等待被凌迟的鱼。
  “谢谢你。所以想怎样,请便吧。”罗以熠哑着嗓子说道。
  洛逸泽起身走过去,把她从床上轻而易举地提起来,拉到水池边便是一阵猛涮,冰冷的水直打在罗以熠细嫩的皮肤上,刀割一般疼。
  “清醒了么?”他的声音很轻,没有任何语气。
  罗以熠挣扎着撑起身体,激烈地咳着,双眼通红。
  洛逸泽有些心疼,下意识地张开手想要抱住她,却看她惊慌失措地朝后退了两步。
  “你不要怕。”洛逸泽将手臂尴尬地收回来,双手插兜,“我不会对你怎样。”
  “为什么?”罗以熠因为凉水和激烈的情绪而瑟瑟发抖,“为什么帮我?”
  洛逸泽侧开视线,眉眼间有细微的情绪流转:“你太像她,我只是不想看到别的男人碰你。”
  “她是谁?”罗以熠恍然。
  洛逸泽看着她怔忪了几秒,然后拿出手机,给她找出一张照片,忧郁而沙哑的声音透着隐忍,唇角划开的却依旧是温柔的笑,语气像是谈论什么值得得意的事情:“我们一起长大。”
  罗以熠的目光落在那张照片上,然后瞬间有些晕眩地站立不稳。
  照片上的季节像现在一般是阳光烂漫的初夏,里面的女人一席简约的黑色丝质连衣裙,微风将她浅褐色的卷发吹的略有些凌乱,她邪邪地浅笑着,带着不可一世的高傲。
  照片里的女人,脸竟与她一模一样,只有些细微的差别……
  脑海中回放起一个低沉而磁性的声音,犹如优雅而冰冷的大提琴。
  “……去把头发的发尾烫卷,染栗色,你指甲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去除掉,要干干净净的,嗯……眉型不太好,修得略细了一些……”
  大概……就是这些差别了吧。
  罗以熠双腿范软,只能向后靠着倚在墙上。她的身体滚烫,而瓷砖冰凉,她木讷地抬起头对上洛逸泽探究的目光,嘴唇有些哆嗦:“她现在在哪?”
  “她不在了。”洛逸泽将手机拿在手里,顿了顿又问,“你号码多少?”
  罗以熠愣了许久才僵硬地报出一串数字,抬手抹开紧贴在脸颊上的发丝,她仰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洛逸泽:“能送我回去么……我想回家……”
  洛逸泽偏头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走吧。”
  罗以熠步履艰难地走出卫生间,目光扫到装着连衣裙的那只纸袋,犹豫了一下还是提在了手里。
  他为了这件衣服训斥过她的,呵,连那个女人的衣服都比她重要呢……
  原来她不过是一个女人的替身而已。
  那么那个男人,跟所有想上她的男人,又有什么区别?
  她死死地揪着左胸的衣襟,只觉心脏一阵克制的抽痛。
  她环视着宽大而华美的屋子,颓然一哂,蓦地想起何灵珊在车上时打趣她的那句“你以为谁都在打你主意啊?”心中冷涔涔地渗出寒意,若非有何灵珊相伴,她哪儿会独自一人来这种偏远冷僻之地,若非太过信任何灵珊,她又怎么会知道舞会的真实面目却依旧留了下来。
  为什么要这样呢,她们朝夕相处了那么多日子的好姐妹啊。
  罗以熠无力地蹲了下来,抱着瑟瑟发抖的身子,屋内的冷气有些太足,她全身湿答答地,不由自主地打着寒颤。
  这种被背叛的感觉,真的是有些,似曾相识……
  罗以熠觉得视线有些模糊,大片大片的雪白飘进她的视线,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那是二十年前的魁北克城。
  “歆歆,他们喊我们一起玩捉迷藏喔。”两个比罗歆高一头的女孩子带着一脸和善的笑意说。
  罗歆粉嫩圆润的小脸在雪天里被冻得红彤彤的,煞是可爱。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说:“我一定是最后被找到的那一个。”
  捉迷藏的游戏是罗歆小时候最喜欢的,那时她坚信一种叫做感应的东西,无论她躲在哪里,总会有那么一个人,感应到她的存在,找到她。
  罗歆找了好久的藏身之处,最终躲进了一个隐蔽的冰窖,百无聊赖地等着被发现。
  时间一点点过去,大雪中的静谧被无限放大,积雪愈发厚重,罗歆嘟着嘴,有些心烦意乱地念叨:“小路和小洛真是笨蛋,这么久都找不到。”
  天色逐渐地暗了下来,灰蒙蒙的天好像覆盖着一层雾霭,寒风呼啸而过,发出野兽般的声音。罗歆终于承认她害怕了,准备自己出去,却正在这时,一声巨响传来,冰窖的门被关上了。
  她愣了两秒便拔腿飞快地跑到门口,稚嫩的声音强作镇定:“是谁在外面!里面有人,快开门!”
  “歆歆啊,你好好在这呆着吧,没人能找到你的。”
  罗歆神色一滞,继而干巴巴地笑出来:“蕊姐姐,不闹了,里面可冷了。”
  “我们先回去了啊。”没有丝毫迟疑的声音。
  “蕊蕊,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另一个声音略显犹豫地响起。
  “慕姐姐,快把我放出去。”罗歆着急地拍着门。
  “你有点儿出息行么?你那么热脸贴冷屁股,路煜然理都没理过你,我保准他现在心急火燎地找这小丫头呢。她霸着路煜然就算了,凭什么洛逸泽也屁颠屁颠跟着她,瞧她那样儿,跟包子似的。”
  “……那她在里面冻死了怎么办?”
  “死了才好,让她活着把我们做的这事儿说出去不成?”
  “那……万一她没死呢?”
  “就说我们没来过,她自己藏在里面没人看见她。”
  “……”
  两人恶毒的言语渐渐变得模糊而遥远,罗歆一个人直挺挺地站在门前,双脚已经完全冻僵了。
  她不断地敲着门求救,嗓音一点点变哑,最终被呼啸的风雪掩盖。
  她瘫倒在地上。
  过了好久,久到意识开始涣散,罗歆的唇边诡异地扬起一抹绝望而阴狠的弧度。
  ——————若是这次能活下去,谁欠了我罗歆分毫,定然要十倍百倍地讨回来!
  罗以熠惊慌失措地瞪大了眼睛,记忆蓦地像是被泼了一层墨一般暗了下来,一个冰冷而无比熟悉的声音幽幽响起。
  “你姓罗,名叫罗以熠。五年前在海边游泳时溺水失忆。……”
  …
  …
  …
  山林别墅一隅。
  洛逸泽神色担忧地将一块冰毛巾搭在罗以熠滚烫的额头上,她从那天晕倒之后昏迷了一整天,一直不停地说着胡话。
  他蹙了蹙眉,轻轻地替她擦拭肩颈渗出的汗水,不由自主地又凝视起这张脸,还真的是像啊……他情不自禁地捏住她的下巴,一点点地凑近。
  “啊!”罗以熠惊醒,头脑空白地盯着近在咫尺的俊美男人,良久才猛地推开他,退缩到床沿,“你是谁!”
  洛逸泽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我是那天救你的那个男人,还记得吗?”
  “哪天?”罗以熠茫然地低头扫视自己,白色丝绸睡衣让她觉得陌生,“我怎么会在这里?”
  “……”洛逸泽微微顿了顿,开口询问:“你全都不记得了?化装舞会的事情。”
  “什么舞会?”罗以熠忐忑不安地揪着枕头。
  洛逸泽将掉下来的冰毛巾重新敷在她的额头上,不动声色地低声道:“这里是我家。先好好休息,你还在发烧。”
  …
  …
  …
  阮司桀在第无数次听到听筒中传来“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之后摔上电话,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门铃的响声几乎是瞬间让他来了精神,他飞快地冲到门前拉开屋门。
  阮向暖和苏白站在门外。
  “爸爸,我带苏白阿姨来见妈咪。”阮向暖兴高采烈地径直冲进屋子,跑了一圈儿没发现罗以熠的影子,有些失落地回头转向阮司桀,“妈妈去哪里了?”
  “妈妈?”苏白饶有兴味地咀嚼着这两个字,一边审视着屋内的摆设一边走了进来,顺便在桌上的果盘里轻巧地拿了个苹果塞进嘴里,“说说怎么回事儿?”
  “她不见了,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阮司桀惶惶然地打电话吩咐着人,薄唇抿的发白,俊眉不耐地拧起,脸色差到极点。
  阮向暖很识趣地闭上嘴没有多问,脸上的表情悻悻地,苏白揉了揉她的头,嚼着苹果悠哉游哉地道:“放心,你妈精得很,走不丢。”
  “暖暖,你回家睡觉。”阮司桀阴沉着脸,说起话来更是强硬十足。
  阮向暖委屈地觑着他,眸中氤氲出雾气来:“妈妈是不是又走了?”
  “我让你回家睡觉!”阮司桀蓦地低吼出来,眸中映出的阴鸷让苏白都禁不住停止了咬苹果的动作。
  “行了行了,你跟个孩子发什么脾气。”苏白眉眼一睨,朝门口跟来的保镖挥了挥手示意他去开车,然后将已经开始冒泪花的阮向暖抱在怀里安抚,“暖暖,乖,先回去,苏白阿姨跟你保证睡一觉你妈妈就回来了。”
  阮向暖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地又瞄了瞄神色紧绷的阮司桀,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怎么回事?”苏白目送阮向暖被带出屋子,松了口气,手腕一转把苹果从左手抛到右手,继续咬着剩了一半的苹果,“你搞了个仿货?”
  “罗歆没死。”阮司桀眸色暗沉地点了支烟,袅袅烟雾渐渐模糊了他俊美的轮廓,“但因为溺水失忆了。”
  苏白咬了半口苹果诧异万分地盯着对面躁动不安的男人,半晌才开口:“你确定?”
  “她就算烧成灰我闻闻味儿也能知道是她。”阮司桀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霍地站起身,在屋内烦躁不安地踱着步子,“她突然一声不吭地消失肯定有问题,我居然到现在半点儿消息都没有。”
  “喂,你以前不这样儿啊。我印象里,就算真的出了天大的事儿,你也能面不改色地边喝茶边想法子,现在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苏白挑着眉像看怪物一样打量着几乎抓狂跳脚的男人,斜斜地勾了勾唇角低笑两声,“你要是一早就这么紧张她,至于到现在这份儿上么。”
  “苏白你要是纯粹来看好戏的,赶紧滚!”阮司桀森寒的眸色更加幽深了几分,嫌恶地眯起炯炯的双眸,“滚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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