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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轻轻喜欢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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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重,你没法睡。”
田藤遗憾地叹息。
任青果然没有辞职,跟原靖远的相处模式也和以前完全没有区别。关于照片里那对男女的事情,她并没有再问。但是在某次深夜代驾接原靖远从酒吧回来的路上,微醺疲惫的原靖远主动告诉她,那个女人第一次并不是自愿的,后来,大概就破罐破摔了。他没有细说,他那时候只是个小学生,知道的并不多。后面的事都是经过原夫人主观演绎的,不可轻信。
“她去得早,我对她的印象只是医院里最后苍白的笑脸,我爸对她很好,对我也很好……她以前做过什么,我也不大在意。但是,谢谢你原总。”
原靖远笑道:“不客气。”顿了顿,缓缓道,“其实,在你来原氏应聘之前,我见过你两次。”
“真的?”
“国贸商场附近那次大概没有印象,但是在老天颜音乐广场,你不留神踩过我一脚,似乎是让一个女生推了一把。”
任青轻轻捶打方向盘,笑道:“我记得!赵妍推我的!我想给你擦擦鞋,但是你走了。”
原靖远下车的时候,任青探出脑袋笑得轻快。
“再见,原总。”
“再见。”
任青跟田藤的关系新年上班的第一天就公开了。两人穿着情侣连帽卫衣,戴着情侣手表,田藤午休时更是刻意地跟助理陶力交待午饭会跟女朋友一起吃,不需要外带。于是任碧歌五分钟后带着两份盖浇饭一出现便沐浴在原氏全体女员工磨刀霍霍的目光里。
蓝莹莹开工第一天病假不归,第二天来上班时拉着同事兴致勃勃要散播独家新闻,标题是“总监和小秘书不得不说的故事”。结果刚起个头,就让人给打断了。她开头惊讶,继而迷惑,最后一脸萧瑟地看着八卦党地下副主席潇洒离开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诅咒任青性生活不协调。
三月底,韩铮从美国回来加入新域唱片公司。任青刚从新浪网得到消息,便在田藤的公寓里见着活人了。
韩铮很热情地给了任青一个大大的拥抱。趁着田藤去厨房做菜,他拉着任青喋喋不休。他表示最好奇的部分,是田藤把钻戒戴到任青指上的步骤。任青三言两语概括说完顿时惊觉田藤好敷衍。韩铮乐不可支,作为交换,他跟任青讲起田藤在美国的生活琐事。
田藤在美国的第一年兼职送外卖。饭店老板好意给了他一份肥差,给红灯区的姑娘们送餐。姑娘们总是轻佻地问:“愿不愿意用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抵餐费?”田藤一律回答:“抱歉,米饭比性…爱重要。”
田藤在学校后山碰见一场激烈的性…爱。毛发茂盛的欧洲同学戏谑地问白白净净的田藤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爱。田藤眼皮都不抬,直接给他报出红灯区四个路口十来个妖娆姑娘各个时段的价位,并且很淡定地告诉他,那些姑娘无怨无悔地天天等着他,他不出现,她们会想得吃不下饭!
任青笑得前仰后合。
韩铮叹息道:“你是不知道他在美国最开始有多难。在那里,最普遍的赚钱方法就是去小饭店帮厨,上菜,刷盘子,做清洁。他这个人,虽然整体素质比我略好一些,却也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不谈这个,反正两年以后,他开始用脑力挣钱了,日子就顺畅多了。”说到这里,韩铮话锋一转,道:“只可惜,我对同性没有冲动,不然,田藤绝落不到你手里。我近水楼台,霸王硬上弓也得把他拿下。”
田藤踩着棉拖一脚把韩铮踹倒在沙发上。
“我擦!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你要霸王硬上弓的时候!”
饭桌上,韩铮忽然道:“任青,你有没有听过《原地》这首歌?”
“听过,在田藤的车里。”
“哦,回去多听几遍,那是我的专辑里唯一一首田藤作词的。发行以后讹了我五千美金。”
任青默默地看着田藤,轻叹道:“你真是全能型人才!”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完结章,平安夜番外,你们真的不说点什么吗?我家田藤这么英俊,任青这么坚毅,任朵兰、原靖远这么良善。。。。。。满满的正能量啊。
27、完结章 。。。
浴室的热水器临时罢工,任青打着哆嗦用冷水冲掉泡沫,一路小跑钻进被窝里。田藤正靠在床头看书,见状立即把她搂进怀里暖着。乍暖还寒的季节,大风在门外呼呼吹着,室内大床上的局部气温节节攀升。
“等等,等等,好像,呼,没有小气球了……”任青气喘吁吁。
田藤眨眨眼,眼角微红。他伏在她身上,她的胸部微微起伏,撩人地一次一次碰着他的。外面的老式挂钟发出整点的轰鸣声,他的脑袋轰地一下一片空白。
“就……这样吧。”
任青一愣,瞬间就被蹂…躏了……。
没有热水,任青只好将就着烧了两桶开水跟田藤一起蹲在浴室擦澡,浴室很大,但是两个人仍旧紧紧挨在一起。
任青心虚道:“那什么,不好意思,把你背抓伤了。”
田藤回头往后面看一下,不在意道:“不疼,没关系。”
窗外的风大约要有六七级,阵仗挺大,任青不断听到树枝折断的声音。她沉默半天,忽然道:“我记得有回夏砚阳跟我聊天,她说你虽然每天搭公交车上下课,却有真正的好出身,不像班上的李三胖,家里总共就那两台破车,一三五二四六轮流来接,活脱脱的暴发户。”
田藤冷哼道:“偶像剧看多了,吃饱撑的。”
“你说李三胖?”
“……”
任青把水倒掉,两手一摊,道:“周末疗养院组织近郊旅游,我姐不用去看了,我跟蓝莹莹约好做头发,你不用等我吃饭。”
结果她却跟白嘉在公园见面。
田藤看到任青坐在白嘉对面低头浅笑时心情十分复杂,他立刻拿出电话拨给她,她却仍然坚持说自己跟蓝莹莹在一起,他恼怒地直接问她所以坐在她对面的白嘉是蓝莹莹乔装的么?!
两个人向来互相都很迁就,但是这件事田藤始终无法释怀,继两夜夜不归宿后,他单方面开始长达两个礼拜的冷战。
任青一再表示她跟白嘉断得干干净净的,白嘉要外派两年,走之前跟她吃顿正式的散伙饭。因为白嘉早跟杨清筱分手了,她不想再生事端,所以没有告诉他。
他没有表示信,或是不信,只是不理她。
任青接到田藤妈妈的电话时有点意外,田藤妈妈跟她说话仍是不冷不热,却是好意,教她怎么跟田藤和解。
“我料想你姐不会跟你说,但是你俩老这么晾着我也心烦。你自己也摸索摸索,往后日子长的很,矛盾也多的很。”
田藤下班回家,推开门就是一只硕大的行李箱,任青正在玄关穿鞋,看见他,很随意道:“钥匙我放在这里,你收好。”
“你干什么?”田藤问。
“出差。”
任青要去开门,田藤挡着她的手,直接打给原靖远。
“任青最近需要出差?”
“不需要。”原靖远答得干脆。
田藤切断通话,目光冰冷地看着任青。
“不好意思,我又说谎了。”任青不在意地笑道,“我不光说谎,我以前还是个小偷,你能怎么着?”
田藤看着任青耍赖额角轻轻抽动,他平静道:“我不能怎么着,但是你不能走。”
任青作势要去开门:“你不原谅我就走。”
田藤迅速从她手里夺走行李箱,大步走向客厅,他头也不回道:“我说不行你就不能走!”
任青突然哈哈大笑,她活动活动手腕关节,三步助跑,灵敏得像峨眉山的猴子一样一跃跳到田藤背上,再利索地盘住他的腰。田藤忙不迭扔掉行李箱托住她的屁…股。
“你干什么!”他微怒。
她煽情地啃噬他立刻发红的耳朵,轻佻道:“你没发现行李箱很轻是空的吗?”
田藤蓦地一阵脸热。
“下来。”
“你背我去卧室。”
“不去!我没有原谅你。”
任青似真似假地抱怨道:“你真难哄。”
田藤把她丢进沙发里,然后回玄关捡起刚刚丢在地上的钥匙。饭桌上的饭菜热气腾腾的,显然她刚刚端出来。他回头看她一眼,在她紧张的目光里终于拿起筷子挑了几根青菜。
任青注视着他咽下去,长吁一口气道:“翻篇儿了啊,你要是再晾着我,不搭理我,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就得给我吐出来。”
田藤本来打算再夹一个鸡翅,闻言立时搁下了筷子。
“你吃啊,里面既没有春…药也没有毒药。”
田藤擦擦嘴,慢条斯理道:“今天谁给你打电话了?”
“……”
“招数很亲切。”
四个月后,任青收到联邦快递送来的婚纱。无巧不成书,同一天,她撞见田藤拉着一个娇小的女人慢慢走过三味书屋旧址,走向早已不再是这个城市地标的天颜音乐广场。任青是没有田藤那种敢于直面谎言的魄力的,所以她并没有打电话,只是悄悄跟随了一断路,然后掉头回家。
田藤回来的时候任青正在看电视。田藤外婆从法国寄来的婚纱没有开封,仍旧放在角落里。
“你不高兴?”
“我特别高兴。”
“……”
“你不是去看韩铮么?我以为起码要一起吃个晚饭才回来。”
田藤多聪明,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不慌不忙道:“我早上出门是要去看韩铮的,但是路上遇见老同学,有些麻烦,所以跟韩铮说好明天再去。”
任青嗤之以鼻:“真假参半的谎言总是特别有说服力。”
“我没说谎,我也不介意你知道老同学是夏砚阳。”
“那你介意让我知道你们俩拉着手么?”
“当然不介意,是有原因的。”
任青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冷冷道:“我不想听原因,我跟白嘉不过吃顿饭,你不是也不听原因吗?”
“我不听原因,不是因为你跟白嘉吃饭,是因为你骗我。而我并没有骗你,我只是没有来得及跟你说。”
任青哑口无言。但是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气势半点不能减,所以她快步走向卧室,在田藤跟进来之前把门锁上。
门锁上,她就笑了。她相信田藤,但是她的确也想看田藤示弱一回。双人床上放着她早晨试穿过的婚纱,婚纱胸口部分的繁花丛里细细点缀着碎钻,是田藤设计师外婆的手笔。田藤在沙发脚看到的只是她重新粘上的空盒子。
他就败在四体不勤上。他如果能伸手拎拎那个空盒子就会知道她并没有生气到不稀罕婚纱的地步。
“开门。”
“你睡外面,我生理期不想跟你睡。”
任青快速脱掉家居服,钻进婚纱里,声音因为吃力拉拉链,有点飘渺,在门外听着像是在哽咽。
“任青,我跟你道歉行不行,我不该跟她拉手。但是我保证,我的床上到死都不会换人。”
任青动作一顿,霎时红了眼眶。
“你开门。”
“我、我不开。”
“任青。”
“……我还没有穿好衣服。”
五分钟后,任青羞涩地缓缓打开门。田藤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乌黑的头发,瓷白的肤,漂亮的隐在似锦繁花里的胸部,代表长长久久的拖地裙摆……
“……你真漂亮。”
任青揪着花丛里的碎钻不吱声。
田藤接着打量,半响,声音沙哑道:“你愿不愿意,穿着这身婚纱跟我做一次?”
“会弄脏的。”
“我会小心一点。”
“不行……啊……田藤你踩着我的婚纱了……你把我放下……我生理期,我真的生理期……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任青阔别近八年,再次见到夏砚阳。她依旧娇小,似乎高中毕业以后就再没有成长。她甜蜜蜜地拉着田藤的手,示威似的告诉任青,田藤在公车上主动跟她搭话了,田藤收下她给的生日礼物了,田藤毕业不去美国了,田藤笑得很漂亮,提醒她雨天一定要打伞,出门一定要跟妈妈报备……妈妈说如果她表现的好,田藤就会偷偷跟她交往,所以她以后再也不发脾气了。
夏砚阳的妈妈低声说:
“高考前那段时间,她常常自言自语,我一叫她,她就醒过神了,但是一刻盯不住,她就开始念念叨叨。终于高考第二天,她没去考试,缩在床上,谁都近不了身……她一直在喊一个男生的名字,有时候很生气,有时候很温柔,哭哭笑笑的。最开始是找心理医生,医生过来一看就说是精神分裂。他叔叔就是这个病,后来自己跑出去再也没回来。”
任青蓦地想起若干年前夏砚阳看着不远处空荡荡的站牌,像个怕生的小孩一样畏缩而向往的表情。她喃喃地一再重复:他不知道,他永远也不可能知道。然后忽然嬉皮笑脸地问:感动没有?感动没有?我昨天晚上看的小说,大半夜给我哭的……
“医生说高考压力,再加上她七年暗恋无果,诱发了这个病。那时你们毕业了,我没法去学校打听,就给她几个熟悉的同学打电话。人家告诉我,田藤跟砚阳根本没有交集,普通同学而已。”
任青坐在夏砚阳空荡荡的只有床和真皮沙发的房间里,默默看着夏砚阳像个未经世事的少女一样依靠在田藤手臂上喋喋不休。凉台的风吹起她的裙摆,红的像火。
“田藤,你明天来不来?你要是来,我就带你去看我种的指甲草,你看看我的手,就是用指甲草染的,好不好看?”
“我老是在车上偷看你,你知不知道?你老是带着耳机,咦,你的耳机呢?你是不是弄丢了?我帮你找找。”
“……我放家里了。”
“你的手指真长呀,你看看,长出我一大截呢。咱俩拉拉手,拉拉手,好朋友。”
“黑板上的字不是我写的,任青骗你的,真的,你不要生气。”
“田藤,我妈说我乖乖的,你就跟我交往,我乖吗?”
“田藤,你不要理赵妍,赵妍很坏,她跟我说你是她的,她去美国上学就是为了追你,我去不了美国……。”
她忽然情绪崩溃,大声道:“妈妈你为什么不让我去美国!我没病!我没病!我没病!任青在哪儿?妈妈任青在哪儿?妈妈你给她打电话!我要给她打电话!微微姐有她的电话!她也跟我抢田藤!我跟她这么好,她跟我抢田藤!”
田藤离开的时候,轻轻拥抱了夏砚阳,就像拥抱那些他从来没有注意过她的时光,他看着她道:“夏砚阳,我以后不会再来看你了。赵妍长大了,任青长大了,你也该长大了。”
出门时,田藤给了夏砚阳妈妈一张卡片,是美国加州一家精神疾病医院的贵宾卡。他的导师Nicole Cluz的同性…爱人任职于这家顶级专科医院。
次年冬天,任朵兰卒,享年36岁。
任青托着七个月大的肚子艰难地跪在任朵兰墓前。
“姐,我一路走来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但是跪在这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你瞒着我的我都知道,你的日记我也看了……我以前真恼你,你让我去偷东西,你让我当着我同学的面偷,你把我做人的根基都要打没了。但是,爸爸去后,你的根基也让我拖累的所剩无几了吧?”
“你走前问我这些年辛不辛苦,我说不辛苦,你不信,你现在信了么?我跟你一起生活,虽然总是要四处兼职,总是要跑医院,要整夜整夜地守在你床边,但是我很踏实。你一直都是我的主心骨。你明明病得都没法下床,但是我依然觉得你能替我遮风挡雨。”
“张琪关着我的那两天真是痛苦啊。没有人像我一样有机会看到长辈的床照吧,真是不堪入目,我的出生也不堪入目。但是,我遇见你,遇见田藤,遇见原总……你们出现的真及时,及时的好像安排好的一样。呵,我没什么可纠结的,不然真就不知好歹了。”
“张琪以为你离开前一定会告诉我原总的事。但是你怎么会告诉我?我只是你一个人的妹妹……姐,即便我答应肚子里的宝宝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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