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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佳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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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年以后就搬出来自己住了,一直到了现在,家里那边是定期会回去看看,陪陪家人吃饭。”
    说着,他对她一笑。
    “快睡吧!”
    容浅默了好一会儿,到底,还是没有执意地继续要他回去。
    屋内的光暗了下来,她虽然看不见他,但也知道,他就在她的不远处,只要她出声,他就会来到她的身边。
    或许是下午的时候睡太久了,现在,她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她平躺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他陪着,让她觉得尤为的安心。
    慢慢地,她阖上了眼,直至许久以后,便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天边已经亮了。
    望向沙发那边,柳哲翰并不在,她用手肘支撑起身子,刚坐起来,就见到他走进门来了。
    他的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早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打劫了早餐店,把别人家的早餐通通都搬回来了。
    “睡得还好吗?”
    柳哲翰将早餐放在桌子上,扭过头来看着她。
    “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所以我买了很多回来,你挑一些来吃吧!”
    她瞥了一眼,显得有些无奈。
    “你不觉得你买太多了吗?”
    柳哲翰挽唇笑着,这可是他大清早起来,在医院附近的店转了一圈,才好不容易买回来的各式各样的早餐。
    他并不熟悉她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唯有这样,是最好的办法了。
    “没事,你吃一点,其他剩下的你可以不管。”
    闻言,她瞥了他一眼,低声地唧咕了句“浪费”,随后,便下床去梳洗。
    他买的早餐真的很多,有中式的也有西式的,光是这么看着,就知道肯定吃不完。没有办法,她只能随便挑了几样来吃,当快要吃完的时候,这男人突然来了一句。
    “对了,我刚刚回来的时候遇见医生,医生说你已经退烧了,随时都可以出院了。”
    她点了点头,等吃过了早餐,她便打算去办出院手续,没想,当她到达柜台的时候,才得知她的住院费用已经全部缴清了。
    等回到了病房,她想要把钱还给他,他却说什么都不肯收下。
    “就当是我之前在停车场对你做的事情的赔礼吧!”
    不管她再怎么坚持,他都依然拒绝收下,容浅没了办法,只能在心里打算着,等到以后,她就找一天约他出去,请他一顿饭,算是道谢。
    她本就是临时才住进医院来的,也没有行李,临出院前,她换回了昨天的衣服,打算到外头去打车,他却说什么都要送她回去。
    半个钟头后,车子到达了御庭门口。
    柳哲翰看了一眼那栋别墅,随后,带笑看着她。
    “快进屋休息吧!”
    她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谢谢”,推开车门走下了车。
    不多时,他的车子慢慢驶远,远到再也看不见了,她才收回了目光。
    容浅拿出钥匙开门,她回来的这时候已经是接近中午了,当她打开门走进去,明显觉得家里的气氛似乎有些怪异。
    她走进了客厅,偌大的客厅内很是安静,从她的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楚奚。
    容浅蹙起了眉,这个时候,他是不该在家的。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大概的原因,她能猜想出来了。
    她选择无视他,径自地向二楼的方向走去,想不到,才刚走了几步,后头就传来了他满带冷意的声音。
    “昨晚去哪了?”
    他的声音真的很冷,甚至让她感觉不到丝毫的温度,就好像,是从地底里冒出来的一样。
    她顿住了步伐,却并没有回头。
    “我去哪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许是她的这番话把他激怒了,他从沙发站起身来,劲步走向了她,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攫住了她的手腕,逼着她必须转过身来面对他。
    男人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手里的力度也在不自觉地加重,很显然的,他正处于愤怒的边缘。
    “为什么关机?你昨晚到底去哪了?跟谁在一起了?为什么彻夜不归?!”
    他的话咄咄逼人,就好像得不到答案就不会善罢甘休。
    容浅偏过了脸,昨晚给月嫂打完电话以后,她就把手机给关机了,为的,就是不想被他找到。
    她真的觉得,自己是愈发没有办法面对他了。
    她阖了阖眼,随后,看着面前的这张脸。
    这个男人,是她深爱着的男人,她爱了他很久,久到连她自己都糊涂了,深到有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深爱着他。
    只是现在,她真的觉得好累,好累。
    “楚奚,我们离婚吧!”



☆、第一百章 我不想委屈自己,难道这是错?
    这一句话,就如同一道扪雷,轰炸着他的耳膜。
    楚奚伫立在那里,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狠狠揪住,痛,痛到不可复加。
    他从未想过,终有一天,她会对他说出这么的一句话。
    “离婚”这两个字,就等同于是最后的底线,不管是他或者她,都明白其中的重要性,而有些话一旦说出口,是再也收不回来了。
    他不愿意与她走到那样的地步,也不想走到那样的地步,他以为,她跟他是一样的罩。
    可是,当真是一样的吗?
    看来,是他估算错误了拘。
    男人的脸慢慢地沉了下来,放在身侧的手攥紧成了拳头,他死死地盯着她,目光透露着丝丝的危险。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以为他听错了,她怎么可能会说出要跟他离婚的话?一定是他听错了,也必须是他听错了。
    只是,容浅仰起头看着他,双眸从未有过的坚定。
    从以前开始,她就不曾怕过他,现在,也自然如此。
    “楚奚,我真的受够了,我们离婚吧!”
    这一次,他是再也没有办法当作是自己听错的了。
    男人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就连眉梢凝聚着惊天的怒火,就连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也溢出了阴鸷。
    他开口了,声音却是出奇的沙哑。
    “受够了?离婚?容浅,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
    手腕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痛意,她强行忍着,不愿退缩。
    “我若不挑战你的忍耐,我就只能委屈自己。现在我不想委屈自己了,难道这也是个错吗?”
    她真的很累,从未有过的累,每一次,他丢下她离开,永远都不会回头,也永远都不知道她等待的痛苦。他总是仗着她的爱,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甚至还自私地将她留在身边,却又忘记顾及她的感受。
    她也是个人,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她也有自己的情绪,她也有哭会笑会难受,她不是一个木偶,只能活在有他的生命里,为他的一颦一笑。
    他多次地丢下她奔向柳微澜的举动,还有他一心只装着柳微澜,这些事,都让她逐渐绝望。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他总是能做得很好,把商人的手段也用在了她的身上,懂得怎样在濒临绝望之时,再把她捧上天,也不管,之后她到底会摔得有多惨。
    他口上虽是说着不会让任何人动摇她“楚太太”的地位,包括柳微澜在内,但他从不明白,她想要的,不是这“楚太太”的位置,而是他楚奚的心。
    她是因为爱他,才会愿意嫁给他,才会愿意为他生儿育女,才会愿意一直留在他的身边答应那荒唐的两年之约。她所有的出发点,通通都是因为她爱他。但她不曾想过,她对他的爱,会变成如今的利刃,回过头来把自己伤得遍体鳞伤。
    她知道,就是因为爱,才把伤害的权利也交予了他,因此这段日子以来的伤心难过,都是她自己讨来的,她也不会去怨怪别人。但是现在,她想把这种权利收回来了,不想再继续爱他,也不想再继续被他伤害了。
    她讨厌因为他的举动而忽悲忽喜的自己。
    “楚奚,放了我吧!”
    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个模样,就好像是在告诉他,她是真的,前所未有的认真。
    楚奚的嘴巴紧抿起,周身弥漫出萧杀的冷寂,能将空气冻结起来一般。
    “我记得我以前有跟你说过,你休想离开我的身边!不管怎么样,我是绝对不会放你走的!”
    她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道嘲讽的弧度。
    “为什么?你不是爱着柳微澜的吗?那为什么不跟我离婚改而娶她?难不成,你还想让她当一辈子的小三?”
    他冷哼一声,声音寒得似冰。
    “我和她的事,不需要你来管。”
    容浅觉得可笑,如果可以,她也不想管这种事情,但是,她却怎么都逃不过,不是么?
    “楚奚,两人世界可以得到幸福,但是如果是三人世界,那么,就没有一丝幸福可言了。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爱着柳微澜,从很久以前开始,你就已经深爱着她。”
    这些话,她从未说出口过,因为她害怕,她怕自己说出口了,就等同于与他撕破了脸,之后就彻底没有办法回头了。
    而现在,她也不想再回头了,她只想活得轻松一些。
    所以然,她看着面前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她真的爱他,但是,她也明白,他爱的人从来都不是她,如果说,过去的自己是在自欺欺人,那么现在,她想要从这场美梦中清醒过来了,她不想再继续沉沦了。
    “我知道,我跟你的婚姻,是爸强行塞给你的,你不爱我,你的心里从来都只装着一个女人,根本就容不下我的位置,我也知道,当初,就是因为我,爸才会拆散了你和柳微澜。你大概很恨我吧?恨我的出现,恨我的情痴。这两年,也已经够了,离婚的事,我会亲自跟爸说,我会告诉他,是我自动提出离婚的,这不是你的错,这样,你满意了吗?愿意答应离婚了吗?”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异常艰难。
    只是,她没有发现,她越往下说,他的脸色便越是难看。
    男人俊美的五官被阴戾所蒙住,他慢慢地开口,声音过分的沙哑。
    “你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感激你了么?容浅,你当真天真得可笑!”
    “是啊,”她自嘲,“我是很可笑,我是很天真,我天真到以为自己能在你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天真到以为自己能成为你真正的妻子,而不是一个比替身还不如的人。”
    她抬起头,眼眶里泪珠在打转,然而,她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恼红了眼,嘴里的音调陡然扬长。
    “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想要的,我通通都会满足你,你未曾说出口的事,我也会替你办得妥妥当当,我不会让其他人欺负你,也不会让任何人动摇你的位置……”
    他说得再多,听在她的耳里,都是可笑的。
    由始至终,他都不知道她真正需要的究竟是什么……或许,他是知道的,但是,他明白自己给不起,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会明白,如今在他身边多呆一分钟,都是煎熬。
    倘若这种忽远忽近忽冷忽热就是他宠她护她的方式,那么,她宁愿从未拥有过。
    “楚奚,我……放你自由。”
    他的话,赫然打住,随即,他的瞳孔骤然一缩,似是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出自她的口。
    他抓住她的手一松,直到良久后,他才说话。
    “不后悔?”
    她迎上他的目光。
    “不后悔。”
    只是没想到,话音刚落,她便被他整个扛在了肩膀上,她连连尖叫,他却不管不顾,直接就扛着她走上了二楼。
    踢开主卧的门,他把她丢在了床上,她的后背刚陷入柔软的床铺,他便俯身而上,把她重重压住。
    衣帛被撕裂的声音响彻,无论她怎么反抗,又咬又踹的,都始终无法将他推开。
    他使上了所有的力气,将她困在自己的怀里,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第一次,让她有了陌生的感觉。
    锥痛传来,她绷紧了神经,说什么都没有办法接纳他,唯有,她痛,他也一并痛着。
    这是一个煎熬,她平躺在那里,眼前的视线不停地晃动,她却已然麻木。他的粗喘明明就在耳侧,听着,却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样。
    容浅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结束的,良久以后,他才从她身上翻身而下,光着身体走进了浴室。
    等到他出来,她仍然保持着那个姿态,连半点动弹都没有。
    她虽是看着天花板,看那双瞳却是已经失去了焦距,就犹如一个断了线的木偶,被无情地丢弃在一边。
    楚奚的脚步一顿,但仅仅只是一瞬间,随即,他便抬步走向了衣帽间,换了衣服以后,直接拉开门走了出去。
    厚重的门板撞上,主卧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稍稍动了动身子,每一个地方都传来疼痛,特别,是腹部以下的那个地方,感觉就好像撕开了一般火辣辣的痛。
    然而,就是这种痛意,让她清楚地明白,这是一个事实。
    容浅勉强支撑起身子,蹒跚着脚步下床,去浴室明明只有几步,却好几次都险些跌倒在地。等到她走进了浴室,站在花洒下把开关打开,而后,水柱淋在了她的身上。
    她努力地擦,想要把楚奚留在她身上的痕迹通通都擦掉,可是,她把自己的皮肤擦到通红了,却依然觉得那些痕迹仍在。
    她方知,原来,楚奚的痕迹早就深入至了骨子里。
    在浴室捣弄了许久,她才慢吞吞地走了出去,想了想,她便走进了衣帽间,取了件衣服换上,再拿起自己的皮包,出了门。
    她把车子开了出去,在街上兜兜转转,终于,在一间药店前停了下来。
    容浅打开车门下车,抬步走进了药店,不多时,拿着一盒药和一瓶水走了出来。
    重新回到车上,她看着手里的X婷,没有丝毫犹豫,把一旁的水瓶扭开盖子,将药和着水咽下了喉。
    她真的没有办法继续跟楚奚过下去了,自然,也不可能再替他生孩子。她不愿让孩子成为他留住她的把戏,唯一的办法,就是将所有的可能全部扼杀在摇篮里。
    只有这样,她才能狠下心来。
    服下了药,她将水瓶丢到一边,拿出了手机拨通了景卿的号码。
    等到那头接听,她只撂下了一句话。
    “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件事,我考虑过了,我答应。另外,我想要尽快上班,最好,是明天就能上班。”
    景卿听见她答应了,显然很高兴,立即便应允了下来,让她明天过去正式上班。
    挂断了电话,她抬起头看着前镜,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只有快些上班,快些赚钱,她才能尽快独立,才能养起自己和容寇北,甚至还有小米粒。
    她不是离开了楚奚就不能活,而她离婚的决心也是肯定的,无论楚奚那边到底是怎么打算,她都不可能继续留在他的身边了。
    至于小米粒,她是绝对不会放手的,那是她的儿子,虽然,小米粒的身上也流着楚奚的血液,但是楚奚以后和柳微澜结婚了,还能有孩子。
    而她,就只有小米粒,是绝对不能妥协的。
    如此想着,她握紧了方向盘,踩下油门往前,态度坚定。
    ……
    柳微澜的心情跌至了谷底。
    今个儿,她又被柳啸天召回家了,进门以后就劈里啪啦骂了一大顿,说什么她不懂分寸,非得招惹楚家的人。
    刚开始她还有些发懵,当听见“楚家”这两个字以后,便不难知道究竟是什么事让柳啸天勃然大怒了。
    看来,楚师源那老不死对柳啸天说了些什么,柳啸天觉得脸上无光,便冲着她发火。
    她就不知道,这楚师源到底还想把她逼到什么地步,当初,他已经逼得她不得不离开楚奚甚至是远走他乡,如今,她好不容易回来了,想要跟楚奚重新开始,他却偏偏要来捣乱,一心只向着那个容浅。
    那个容浅到底有什么好?生活背景比不上她,教养比不上她,什么都不如她,凡是聪明一些的人,理所当然都会挑她不挑容浅才对。
    偏生,楚师源由始至终都站在容浅那边。
    她不禁怀疑,是不是容浅与这楚师源有一腿,楚师源才会处处帮着她,甚至是不顾自己儿子的幸福。
    上一次,她说出类似的话时,容浅也是沉下了脸。
    柳啸天仍在谩骂,柳微澜站在那里,心里对容浅的怨恨更深了一些。
    都是因为容浅,不然的话,她又怎么可能得经受这么一些?
    如果没有容浅,她早就跟楚奚在一起了。
    她握紧了拳头,面前,柳啸天明显发现了她的心不在焉,眉头不由得一皱。
    “你到底听懂了我的话没有?我告诉你,以后你若是再敢去找那个楚奚,我就登报,宣布跟你脱离父女关系!而我的财产,你也休想得到!”
    他把话说得很绝,柳微澜从小就含着金钥匙出身,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呆在家里,也没有出去工作,所花的每一分,皆是柳家的钱,而捉住“钱”这一点,他就不信,她宁愿过得一盆如洗也要继续跟楚奚在一起。
    柳微澜不笨,该明白脱离关系到底是什么意思,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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