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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大学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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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音盘腿稳坐在那里,双手搭在膝盖上,腹诽的话没有出口。
  之间两位领导先是掏出了六颗筋脉石,放在了爱桌上。
  白音伸出一根手指头,拨了两下,嫌弃的神色溢于言表。
  “也就几十块钱。”
  嚯!煤老板的口气就是不小哈!
  靳阳又往兜兜里伸手,摸出了他们见的白玛瑙。
  白音瞟了一眼,把手指头收了回来,拨都不乐意拨了。
  “领导哎,人家安排你俩在里屋睡,赶紧休息哇,明天咱还得赶个大早回去呢!”
  说着就往炕里头爬,搂着自己鸡血石就要睡觉了。
  萨楚拉终于掏出了那块肉石,双手捧着放到了炕上。
  白音余光里看见了粉色红色白色相间的石头,整个人蹦了起来,咚的一声差点把人家的炕给蹦塌了。
  飞扑上来,撅着屁。股趴在炕上,脸怼在这块肉石上,大写的不敢相信:“买卖街还有这么好的石头?”
  问完之后又赶紧撤到炕里头,缩在角落探寻一般的看向他俩:“你们贪污了?”
  “胡说!”
  靳阳大喝一声,他是个有一定道德洁癖的人,容不得别人这么看他们。
  “我们清白的很!”
  萨楚拉也严肃了起来。
  “可……”
  指着炕上放的石头:“可你俩不贪污,根本买不起这么好的石头啊!”
  萨楚拉一根手指覆在嘴唇上:“嘘!小点声!”
  说着她也做到了炕沿:“我俩搭车上戈壁捡到的。”
  白音神色僵住。
  “你不信?”
  靳阳有些不高兴。
  “我信。”
  白音点头,这年头要是走运,啥东西捡不到。
  他都能弄到四百万的鸡血石,人家在戈壁捡一块肉石似乎也没那么难。
  再说了,戈壁上捡到肉石的,虽说不多却也经常听说。
  不是稀罕事。
  重新趴在炕上,白音伸在石头上摸了又摸,啧啧称奇:“你俩这回可赚了,这块石头能当个传家宝了。”
  “是吗?”
  萨楚拉立刻来了精神,凑近石头问:“白音老板,值几个钱啊?”
  跟你的鸡血石有没有的一拼?
  萨楚拉眼神热烈,把白音瞧了个脸通红,坐起身说:“能值个几万块吧?观赏石要是买主喜欢,出多少钱都不算贵。”
  “才几万块哦。”
  没有达到理想值,萨楚拉垂头丧气的把石头收回包里。
  果然还是不能信长生天,下次拜马克思好了。
  她抱着包回了里屋,准备洗漱睡觉了。
  靳阳却没有跟上,而是拿起桌上被白音嫌弃的六颗筋脉石,重新穿山衣服,去问本地警局的人借工具。
  一个多小时后带着石头乐呵呵的回到屋里,萨楚拉已经沉沉的睡去。
  他蹑手蹑脚的脱掉衣服,擦了把脸。
  再掏出石头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串编好的手链。
  筋脉石的中间穿了孔,红绳将它们串联在了一处。
  靳阳爬进了被窝,轻轻的抬起老婆的手,把手串给她带上。
  动作温柔,竟然没有把萨楚拉吵醒。
  看着筋脉石在她手腕闪着莹润的光,靳阳勾起嘴角,笑意消散不去。
  西方神话里说,妻子是丈夫的骨中肉。
  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在了萨楚拉手腕,另一只手覆在她尚未隆起的小腹上。
  “那你我也血脉相连。”
  筋脉石上的纹路下,仿佛有血液流淌。


第59章 
  隔日清晨,萨楚拉和靳阳还在睡梦之中; 门板突然被人拍响; 咣咣的几下吵醒了二人。
  萨楚拉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想要伸个懒腰; 却发现胳膊一滞。
  回头看到靳阳正握着她的手,腕子上不知何时带上了一串链子; 六颗颜色各异的筋脉石挂在了腕上。
  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 萨楚拉凑上前; 在靳阳唇边轻吻。
  靳阳本来眼睛闭着; 萨楚拉刚贴上来,他就猛的睁开双眼; 伸手勾住了萨楚拉的脖子。
  把人往下一拽,他加深了这个吻。
  “起了没啊?”
  门外的人似乎等不及了; 又在门板上拍了两下。
  力气不小,门板被他拍的直晃,仿佛下一秒就要他撞开。
  萨楚拉和靳阳赶紧分开来,从脚底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起了起了!”
  靳阳一边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红着脸朝着外头的人吼道。
  萨楚拉也是穿衣叠被一刻不敢停下; 生怕外头的人进来。
  “好了没啊?”
  白音在门外可以说等的十分焦灼。
  “好了!”
  靳阳跳下了炕; 萨楚拉也收拾好了东西,伸手拉开了门。
  他没好气的瞪着白音:“这不是好了嘛,催什么。”
  白音抬起胳膊; 把袖子撸起指着腕上的金表:“看见没?”
  “看见了,金的。”
  靳阳把手一插; 绷着脸:“暴发户,别臭显摆了。”
  “谁让你看金的银的了。”
  白音跳脚,再度敲着腕表:“我让你看几点了!”
  靳阳也不去看白音的,而是抬起自己的手看了时间。
  “七点嘛!”
  他漫不经心的说。
  “七点了!”
  白音加强语气,纠正领导。
  “一日之计在于晨,亏你还是文化人,这都不懂。”
  嫌弃的看了眼靳阳:“难怪至今都没存下钱。”
  嗨呀,我看你是长本事了,最近连领导都不叫了,还敢跟领导叫板了!
  靳阳正要和白音理论,萨楚拉拿着包塞进了靳阳怀里,挡在二人中间拦下了一场争端。
  “那白音老板说说,今天的计是什么?”
  “坐车回去呗。”
  白音挠挠头,不是啥大计。
  “那几点出发呀?”
  萨楚拉又问道。
  “八点。”
  白音底气虚了,往后退了一步。
  靳阳立刻跟上:“我看你是来找事的。”
  白音也不狡辩,转身就往外头走,抱着自己的行李上了车。
  同他们一起来的司机还在收拾东西,隔着玻璃瞧见白音上车还纳闷,咋这么早嘛。
  靳阳两口子被白音一催,东西也收拾的差不多了。
  这会子坐着也是坐着,干脆也出去上了车,并肩坐在后排。
  萨楚拉望着窗外的万里晴空发呆,靳阳瞪着前排的白音出气。
  小警员再一回头,发现两位领导也上了车,立刻加快了收拾的速度。
  其实也没啥可收拾的,穿好衣服带上路上吃的干粮和水,跟本地的同志们打了招呼告了别,小跑着钻进车里。
  “你们听快啊!”
  警员上了车,和他们打招呼。
  白音尴尬的笑了几声,摸着后脑勺不敢回头。
  靳阳冷哼,不发一言。
  昨天夜里狂风大作,沙尘暴起恨不得把整个城市吞没,现在又是碧空万里,连朵云都看不见的晴朗。
  仿佛昨夜那场风没有发生过一般。
  “咱们走运,今天天气好啊。”
  萨楚拉笑着和警员说道。
  “可不嘛,昨晚上的风沙可真吓人!”
  警员吸吸鼻子,双手捂住嘴打了个巨响的喷嚏。
  白音嫌弃的躲到一边,生怕被他的口水溅到。
  警员倒也不恼,掏出手绢擦擦干净,笑嘻嘻的看向白音:“白音老板,你瞧今年这天气,说冷就冷啊!提前恭喜你了啊!”
  昨夜的一场风,的确是把天气往拽了几度,今早醒来嗖嗖的直打哆嗦,总觉得穿的少一了一件。
  “是比往年冷啊。”
  白音裹紧衣服,但他一个开煤矿的,当然是越冷越好啦,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靳阳坐在后头搓了搓胳膊,稍稍有了些热乎气:“白音老板,就算冷,咱们也不能丢了良心,今年要是煤炭的价钱高的吓人,我可是要找你们谈话的。”
  这一路上靳阳没摆领导的架子,突然摆起来还真是挺唬人。
  白音收起笑意,回头一手朝天举在耳边:“领导,我也是苦人家出来的,冬天受过冷,天冷了就把碳的价钱涨破天,那是散德行的事,我可不干!”
  得了白音的承诺,靳阳也算放松了些,稳稳的坐在了后排。
  窗外是壮美的大漠风光,走过各式的沙丘,也走过湖泊和绿洲。
  偶尔戈壁滩上有零星几个人,弯着腰低头寻找着难得一见的宝藏。
  还有牧人牵着骆驼横穿漫漫黄沙,留下一道剪影。
  “嗡咚,嗡咚”
  耳边隐约传来了驼铃声。
  四人一车飞驰而过,车后拖着一长长的痕迹,沙尘被带的飞起。
  太阳升落,明月沉浮。
  两日后路上风景有变,时不时的能蹦出一团草来了。
  终于从不毛之地的阿盟,回到了还有几根毛的伊盟。
  白音带着石头回了煤矿,想留领导们吃吃饭,只要是萨楚拉,靳阳来不来都行。
  毕竟之前两顿的地主之谊尽得不到位,今次一定吃顿好的。
  但出来的久了,靳阳和萨楚拉放心不下还在查布苏木的卡其尔,那边的工作更放不下。
  横竖达旗煤矿的事也解决了,再不回去可说不下去了。
  故而连连拒绝,萨楚拉临走之前说:“可别忘了答应我们的!”
  白音点头:“忘不了。”
  挥手和他们告了别,看着汽车远去,白音叹了口气。
  “还是挣钱吧,迟早会有媳妇的。”
  等我有了媳妇,大金链子小金表,肯定不让她受委屈。
  靳阳和萨楚拉两人没有停歇的从白音所在的达旗回了鄂旗,如此饶是汉子都吃不消,萨楚拉怀着孕,漫长的旅途更是难熬。
  从达旗出来,车上就只剩了靳阳和萨楚拉。
  靳阳不敢开的快了,稳驾慢行,尽量减少车子的颠簸。
  萨楚拉困了就在后排睡一会儿,醒来就换到副驾陪靳阳说说话。
  路上风景也好,如果不是路难走,萨楚拉都觉得这像外国电影里的公路旅行。
  侧过头去看,配上靳阳那张脸。
  分明就是公路旅行。
  鄂旗和达旗距离可不算近,两人第二天才风尘仆仆的回了去。
  才走了不到半个月,查布苏木竟然换了一副模样。
  铁丝网把这块地围了起来,靳阳他们绕了一圈才找到进去的正门。
  大老远就能看见卡其尔站在门口,胳膊抬的老高,指挥着人们干活。
  汽车开到近前,靳阳把玻璃摇了下来:“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们小卡可有两下子啊!”
  卡其尔瞧见是靳阳,满脸得意,大手一挥向顶头上司展示自己的成果:“那是!你瞧这围栏有点意思吧?”
  后排的萨楚拉也跟着摇下车窗,探出脑袋看着忙碌的工人们,冲卡其尔竖起了大拇指。
  “哪里是一点意思,很有意思嘛!”
  卡其尔不经夸,被他俩这么一说还怪不好意思,得瑟完了跟着就脸红。
  他转身和工人们安顿了几句,绕到车子另一边坐了上去。
  “你俩咋走了这么久?我连个拿主意的都没有,钱花的心惊胆颤,赶紧回去我给你们报报帐,不然我这心一直吊在嗓子眼!”
  “咚咚咚的!”
  卡其尔夸张的说。
  靳阳失笑,朝他道:“那就带路吧!”
  卡其尔瞪大眼睛:“咋?走了半个月连路也不认识了?”
  这要是出趟国,回来汉话也不会说了。
  靳阳脸上满是疲倦,解释道:“开了一夜车,眼都花了,咱俩换个位置。”
  卡其尔扫了一下,靳阳眼下青黑一片,的确是累坏了。
  赶紧又下了车,绕着前头把靳阳换了下来。
  轻车熟路的朝着他们在查布苏木的房子开去,等到了地方,转过身子回头叫人,却发现靳阳和萨楚拉两人肩靠肩的睡着了。
  卡其尔摇摇头:“啥钱都不好挣,你看看,这还大学生呢,累的跟我家□□一样。”
  □□是卡其尔家里养的狗。
  没有打扰他们,卡其尔先下车进屋收拾了一下,扫了地擦了桌子,锅里烧好了热水。
  忙完这一通活,才出来叫醒了他们。
  靳阳跟萨楚拉都不知道是怎么走进屋子里的,一脑袋扎在炕上就睡。
  坐车开车比啥都累,两人浑身酸痛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卡其尔拿着账本站在当地,深深吸气:“明儿再来吧,多提心吊胆一天呗。”
  谁让咱挣地质局这份工资呢。
  卡其尔带上门脚步轻轻的退了出去,走路不出声实在是太难为他这个胖子了。
  靳阳和萨楚拉一觉一直睡到下午,等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入夜起了风,吹起的小石块撞到门上咔咔的响。
  两人面朝房顶,平躺在炕上,也不点灯。
  屋里黑漆漆的一片,手牵手享受着难得的寂静。
  “你说是个姑娘还是儿子?”
  靳阳翻身过来,月光照进玻璃窗户,落在萨楚拉脸上。
  书里说美人在灯下看会更有风情,但月下的萨楚拉也足够动人。
  然而美人眉头微蹙,朱唇轻启:“咋了?你不喜欢姑娘?”
  靳阳连连摇头:“我都喜欢!生个姑娘我也高兴!”
  靳阳的确喜欢女儿,小姑娘软软的多可爱。
  但转念一想,他们这份工作整日荒郊野岭待着,还不得把小姑娘埋汰成啥样。
  要是让孩子在青城跟着爷爷,或是姥姥住,他又舍不得。
  思来想去,还真不如生个儿子,网土堆里一扔,爱咋滚来滚去也不心疼。
  手轻轻覆在萨楚拉的肚子上,盼着这一胎是个儿子。
  他在心里头说:“闺女你等几年,等爸爸升职回了城你再来!到时候爸爸带你坐公交车,带你吃烧卖,给你买好看的小书包。现在,先让哥哥来吃苦!”
  萨楚拉不知道靳阳的想法,只觉得他此刻眼神温柔,自己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
  多想时间走的慢些,你我相伴的更加长久。
  两人搂在一处,被子盖在身上,暖融融的再度睡去。
  第二天卡其尔起了个大早,平时他九点掐着表来上班,今儿个早早的,八点就从家里出发了。
  怀里揣着账本,说啥也得给靳阳和萨楚拉说说清楚钱花到哪儿去了。
  他可是一分钱没敢贪污,这几天操心操的都瘦了。
  虽然看起来还是一座肉山,但真的瘦了。
  开着车从村里往靳阳他们的房子走,还没到跟前,就远远瞧见房子前停了好几辆大车。
  卡其尔还没见过那么大的车,车轮子和人一样高,太吓人了。
  他停住车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的再度望了过去,大车旁边站着一个人,头顶还没有没过车轮。
  好嘛,这么大的车是干啥的?
  怀着这样的疑问,卡其尔开着他的小汽车缓缓靠近,到了跟前才发现房前已经站了不少人。
  他雇来干活的人现在都在看热闹,走上去拉长了脸,压住情绪:“都不想挣钱了?看热闹谁给发工资?”
  人们听完乌泱泱的散去,扛着铁锹该干啥干啥去了,门口重回了清净。
  这次换卡其尔捏着下巴打量这些东西。
  地上摆着三棵树的树干,上头的纹路清晰可见,棕黑色的。
  人们指着树交头接耳说个不停,卡其尔定睛一看,石头树?
  再一看,其中一棵长的吓人,得有三十几米长,一眼看过去真是壮观。
  他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大的树。
  退到后头,身上直冒冷汗。
  双手抓着账本进门,想问问靳阳咋回事,发现炕上坐着俩不认识的人。
  一个不伦不类的上西服褂子,下身涤纶裤子,就跟买不起西服裤子就买了一件上衣一样。
  端着茶缸子,吸溜吸溜的喝着水。
  另一个更奇怪,穿的都说不上是衣裳。
  花花绿绿的,这边挂着一条,那边拖着一道,跟面片汤似的。
  模样也不像个正常人,脸涂得煞白,嘴抹的血红,瞧不出个男女,但能把村里小孩给吓哭了。
  别说村里小孩了,坐在对面的靳阳都快吓哭了。
  看到卡其尔进来赶紧站起来招呼他,一眼都不想看这个奇怪的人了。
  萨楚拉给客人添上茶,把水壶放在一边。
  “矿长,您这是?”
  炕上的客人不是别的,正是达旗煤矿的矿长。
  他没跟着去口岸,而是在达旗等着靳阳几个回来。
  谁成想竟然就回来了白音一个人,给他这个着急。
  两位领导直接回去了,他坐不住了。
  矿里的树挖出来好几根,质量好的留着收藏的收藏,做研究的做研究。质量差的,都割成小块串手链子卖了。
  最大的这棵矿长觉得自己八字不够硬,压不住这么大的宝贝,就用矿上最大的车给靳阳拉到查布苏木了。
  紧追慢追,还晚了一天。
  “领导哎,我听说你们这里要盖公园 ,那最大的硅化木拉到这儿多好看啊,招人啊你说是吧?”
  矿长放下茶缸子说道。
  他旁边奇装异服的人没有说话,眼神有些落寞,低头不知想着什么。
  靳阳顾不上跟卡其尔算账,把他推到一旁,问矿长:“那你咋还给我拉来三棵树呢?”
  “一颗多没看头啊?我给你凑一个桃园三结义!”
  矿长下了炕,走到床边,隔着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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