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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待在我怀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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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早,梁迟被沈音禾起床的声响吵醒,她坐在床沿正着扣着内衣; 朦胧的白光之下,他只看见她雪白的背部。
  梁迟长手一捞,搂住她的腰; 把她往被子里按; “才几点你就起床?陪我多睡一会儿。”
  沈音禾被迫裹在被子里动弹不得,她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望着天花板; “这是我的生物钟; 我不喜欢睡懒觉; 我也不困; 你松开。”
  梁迟眼皮子不带动; 说话时鼻音厚重,他说:“那你挺尸挺着,我接着睡。”
  不知道为什么; 他抱着沈音禾就能睡的更香。
  沈音禾双脚使劲蹬着被子,“你让我起来。”
  梁迟被她踢了好几脚,再好的脾气也吃不消她,更何况他的脾气完全和好字沾不上边,他腾的坐起来,头顶上炸了两撮毛,左边一个右边一个还挺对称。
  梁迟用双手捆着她,用被子把她裹得更紧,“别瞎动,再动把你办了。”
  呵,提到这事,沈音禾就有无尽的苦水要吐,这个男人那晚跟头牛一样,只知道蛮干,温柔和爱护通通都是没有的。
  “好,我不动。”
  梁迟嗜睡,也多年没有早起的习惯了,听她这么说也就松手了,动作神速的滚回被子里,接着呼呼大睡。
  沈音禾数了三十秒,听见他愈发沉的呼吸声又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起来了。
  好习惯的养成很不容易,但是荒废却轻而易举。
  她也并不喜欢放纵自己。
  梁迟再次睁开眼,太阳早已高高落在头顶,刺眼的光芒一束束的照进房间里。
  他反射性的摸了摸身边的位置,人没了,被窝也是冰冷冷的,他只摸到了一手的头发,黑色的秀丽的长发。
  梁迟撅着屁股开始在床上找头发,白色床单被套很容易就能找着乌黑的发丝,他眯着眼仔仔细细的翻遍了整张床,那架势恨不得拿着放大镜来找。
  找了好长一会儿,他手里抓着一把头发丝,他冷笑的下了床,冲出房间满屋子的找沈音禾。
  最后在院子里看见在活动身体的她,他冲到她面前,张开手掌,“你看看,这都是你掉的头发!”
  女孩子掉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沈音禾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满不在乎的哦了声。
  哦???
  就这样?
  梁迟想到她今早骗自己的陪睡的事情,火气更旺,抱着双手很是傲娇的说:“我下次再要不要让你上我的床,除非你求我。”
  快来求他啊,求求他啊。
  沈音禾浅浅一笑,“求你?”她推开挡道的梁迟,“我是求之不得。”
  谁稀罕上他的床?就他那破烂技术,她都懒得说。
  梁迟跟着她,“诶诶诶,你的头发不要啦?”
  “你喜欢就送你了。”
  他张嘴,接着说:“你才二十岁出头不到,头发就大把大把的掉,再过两年你是不是要秃头了?”
  梁迟擅长脑补,想到光头的沈音禾,连打寒噤,哆嗦个不停,他在她背后嚷嚷,“沈音禾,我不喜欢秃子,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或许我给你买两瓶霸王防脱发洗发水。”
  沈音禾忽然停下,转过身,“留给你自己用吧!你话怎么那么多?!”
  真的,她这辈子见过最唠叨的男人就是梁迟了。
  梁迟觉得自己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非常不受人待见,眼中的温度渐渐冷却,“我是在关心你,等你头发掉光哭死你。”
  “你放心,我的头发不会掉光的。”
  梁迟别开脸,歪头不看她,内心有一百句反驳她的话,但是想了想之前有过的教训,最终发出了一声不痛不痒的——
  “哼!!!”
  他回了房间,又趴在床上找了好半天,终于在枕头拉链上又找到了一根头发丝,动作猥琐的把所有属于她的头发都放在一个小铁盒里。
  梁迟又把床单枕套抽出来,放在盆里,抱着盆颇为贤惠的走到洗衣间,好死不死碰见了从里面出来的沈音禾。
  她的视线定定的落在他的盆里,不等她开口,梁迟先一步解释,“不是嫌弃你,我每天都要洗一次的。”
  “你会洗?”
  “刘妈不在。”
  而且他当然是会洗的,读书时候全封闭的学校,所有的衣服都要靠自己洗。
  沈音禾眉开眼笑,“那你慢慢洗,我出门了。。”
  梁迟抓住她的袖子,踟躇问道:“你去哪儿?今晚还回梁家吗?”
  “上次的电影定档了,我要出息定档发布会。”她顿了半晌,“至于其他的,你想我回来吗?”
  有些话,她就是得逼梁迟亲口说来,不说他就会永远拧巴着。
  “想。”
  “哦。”
  沈音禾出门后梁迟边用手搓着自己昨晚换下来的小内裤边揣摩,她这个哦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回来还是不回来。
  这一想就想了一整天。
  坐立难安。
  中午饭都吃不下去,丢了筷子自己跟自己发脾气,他要再次重申一遍,他真的不喜欢谈恋爱!
  还是结婚好。
  结了婚看她晚上还敢不敢不回来!
  梁叙被他的筷子甩到脸上,忍着怒意,“求求你了去看看电视吧。”
  “不去。”
  “电影频道在直播小禾姐的电影定档发布会。”
  梁迟站起身,低眉顺眼,“我去看看。”
  他迅疾不及掩耳之势滚到客厅里,打开液晶电视,调到央六,电视机里的沈音禾比平日里还好漂亮几分。
  脸上时刻都挂着浅笑,可是梁迟这种笑容很虚假。
  赵先那个男人就站在她右手边,主持人为了暖场,让他们两个一起做游戏,赵先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背着她踩地上的气球。
  沈音禾为了不掉下去,双手只能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两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亲密,也是那么的般配。
  梁迟忽然发现一件让他非常不开心的事情,好像沈音禾不论和谁站在一起都很般配,以前的徐医生是这样,现在的赵先也是这样。
  只有自己和她站在一起时,会让人感到别扭。
  梁迟不想再看下去,关掉了电视。
  他窝在沙发里一动不动。
  电影上映前期的宣传必不可少,定档发布会才将将结束,网上就出现许多通稿。
  有赵先和沈音禾已经在一起的新闻,还有cp粉剪辑了他们之前合作的视频,男才女貌,引发遐想。
  甚至有人发帖问:“这部电影如果还爆了,沈音禾是不是就要晋升一线了。”
  底下回帖的人多数都在嘲。
  【我仿佛都要不认识一线这两个字】
  【发帖一次多少钱,楼主带带我,我也想去当水军】
  【醒醒吧,天早就亮了,别再做梦了对身体不好】
  【楼上都坏坏!干什么要拆穿楼主,顺着她的话接下去,必爆必爆,宇宙最红的就是你沈姐姐!我呸。】
  其实沈音禾本人都没有很看好这部电影。
  文艺片的票房向来都不怎么好。
  工作结束,陈与捷说公司要送她回家,她想了想还是让司机把车开向了梁家。
  梁迟幼稚鬼难得说一次真话,总不好让他失望。
  接近傍晚,远处的天空飘着连绵的火烧云,火红火红的一片接着一片。
  汽车停在院门外,沈音禾下了车望见呆呆立在院门边的梁迟,她笑着走过去,声音轻柔,“你怎么在这里站着?”
  “我在等你。”梁迟异常光彩的双眸深处此刻含着些许难过,他说:“我等你很久了。”
  “进去吧。”
  梁迟伫立在原地,“沈音禾,我背你啊。”
  他这句话将沈音禾拖回了很久之前的回忆。
  梁迟是背过她的,只是他应该不记得了。
  那一年赵蕴卓还没有向梁迟介绍她,他的腿也还好好的,他仍是令人骄傲的天之骄子,是威风凛凛的梁队长。
  那是在冬天,风雪如刀,她受不了冷,带着口罩和帽子,站在学校门口等着梁家的人过来接,没想到会是他。
  路面上布满了积雪,她穿着一双白色的帆布鞋,下了地就湿了,梁迟蹲在她面前,拍拍背,“上来吧。”
  藏在口罩里的一张脸红透了,她小心的爬上他宽厚的背,小手揪着他的衣服。
  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啊。
  他的背上也是那么的温暖。
  沈音禾那时觉得冬天好像也没有那么冷。
  梁迟戳了戳她,才把她从回忆中拉扯出去。
  一如当初,他蹲下,“快上来。”
  沈音禾本来还不明白他怎么忽然就想背自己了,其实不难猜想,他大概是看见赵先背她了。
  他果然是个醋精。
  沈音禾趴上去,搂住他的脖子,贪恋的吸着他身上的清冽的香气。
  “好了。”
  梁迟直起腰,站起来的瞬间左腿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脸上的血色褪去,双腿支撑不起身体,他直落落的跪倒在地。
  他身上的沈音禾从他背上滚了下来,手掌被粗糙的鹅卵石地面擦了破皮。
  梁迟的脑子空白了很久很久,连腿上的疼痛都唤不回他的意识。
  脸颊上划过两道清浅的泪痕,珍珠一般大小的泪珠不断的往下滚。
  沈音禾跪坐在他面前,捧住他的脸,眼眶比兔子还要红,她望着他一遍遍的说:“梁迟,没事的。”
  “真的没事的,不怪你,是我太重了。”
  “梁迟,是我太重了。”
  沈音禾最后一句话都破了音。
  她面前的梁迟不哭不闹,安静的过分。


第五十二章 
  梁迟目光空洞的呆坐在地,回忆被拉扯到很久很久以前。
  腿上尖锐的疼; 已经到了恍惚的程度。
  他仿佛看见了刚从出院的那个慌张的自己。
  那年的梁迟眼前全是大片大片的黑; 他花了很久才接受自己要靠拐杖才能走的事实; 他大吼大叫大吵大闹; 家里的东西都被他砸了好几回,他被迫接受不能跳不能跑。
  那时他半夜常常都会被噩梦惊醒; 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 内心是沉沉的畏惧和后怕; 额头上也出了好多的汗,他手指颤抖的去摸空荡荡的裤管,然后狠狠掐自己大腿上的肉; 告诉自己这不是梦。
  他成了一个残废。
  说他性情大变也不为过,可是他竖起来的尖锐的刺全都是用来保护自己的自尊心。
  可刚刚,他最后一块遮羞布仿佛被老天爷狠狠地拽开了; 把一个残破不堪的软弱无能的他暴露在空气中。
  沈音禾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边; 她一遍遍的唤他的名字,喉咙哽咽。
  梁迟回过神; 抹了把脸; 扯过她的手; 看着上面被划拉出的血痕; 他眼眶中的血丝又多了几丝; 他问:“你疼不疼啊?”
  她被摔到地上一定很疼,都出血了,嫩白的手掌心沾染上了泥土; 都不好看了。
  他又问了一遍,“沈音禾,你疼不疼?”
  “我不疼。”
  梁迟像是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连说了两遍,“那就好、那就好。”
  她不疼就好。
  他记得当初他伤口疼起来的时候跟要命一样,他倔强的不肯在他们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可到了晚上总要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偷偷抹眼泪,那种疼简直就不是人受的,酥酥痒痒还钻心。
  梁迟这会儿站不起来,左腿截面的痛感一时半会还没有消失,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架势,他伸手抱住沈音禾的腰,将头深深埋进她的胸口,喉咙酸涩,他很委屈的喊,“可是,沈音禾,我好疼啊,我真的好疼啊。”
  “腿疼的快要死过去了。”
  “沈音禾,你救救我,救救我。”
  不止是腿,连着这颗心都抽痛抽痛的呼吸不上来。
  沈音禾轻拍着他的背,“好了好了,我陪着你。”
  梁迟抬起头,一双眼睛通红通红,仿佛熬了几个大夜一般,有几分憔悴,眼角几滴泪珠要坠不坠,他紧紧抓住她的手,已经完全相信了眼前这个人,想要把压在内心的话全部都倾诉给她听,“我好害怕。”
  他吸了吸鼻子,“我真的好害怕。”
  怕被丢弃,怕成为无用之人,怕别人异样的眼光,怕被看不起,怕生活的落差感,怕再也站不起来。
  他最怕的还是,沈音禾会嫌弃他,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他。
  “不用怕,梁迟,我会保护你。
  这句话落在梁迟的耳朵里真动听啊。
  三月开的杏花在四月就一瓣瓣的掉,粉白色的花瓣被风一吹,轻轻从树枝上飘落在地。
  粉色的花铺满了整个院子。
  梁迟保持抱住她的姿势不动,如同一个雕塑,久到夕阳全都隐藏在云朵之下,久到月光包围他们周身。
  他才肯松开手,缓缓地慢慢地站起来,“进屋吧。”
  沈音禾不放心他,“你能走吗?”
  梁迟这次没有跟她死犟,伸手搭在她的肩上,“你扶着我。”
  “好。”
  梁迟这晚的心情到底还是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晚饭都没吃,直接钻进房间里还叫人不要打扰他。
  沈音禾自然会担心,她知道梁迟自尊心极强,不会想把软弱的那面展示在众人面前,所以每次他都要表现和正常人无异,他咄咄逼人,就是不想让人看轻了他。
  “小禾姐,我哥今晚怎么了?一张破嘴都不叭叭了。”梁叙端着一杯咖啡走过来,边问。
  沈音禾脸色苍白,“他可能有点难过了吧,或许明天就好了。”
  又或许后天也好不了。
  她忽然又感叹道:“其实想想,你哥活泼一点也不是坏事。”
  虽然说话难听了些,但他人是生动的,不像现在奄奄一息的没生气。
  梁叙敛眸说道:“是啊,还有不能让他逃避的,受了伤不治疗怎么能行呢?”
  所以他每次都毫不避讳的当着他的面喊他死瘸子,死残废。
  就是要逼迫他彻底接受,他才能走出来。
  “厨房还有吃的吗?我去弄点给他。”
  “有三文鱼还有寿司。”
  沈音禾不禁拧眉,“你哥都不爱吃,我去给他煮碗面好了。”
  那个人嘴挑的很,不爱吃的哪怕是快要饿死也都不会吃。
  她从厨房的冰箱里翻出挂面,煮了一碗简单的青菜面,趁还热着端到梁迟的房间门前,进去之前很有礼貌的敲门了,“梁迟,我进来了?”
  “我想一个人静静。”他应该又把自己闷进了被子里,发出来的声音很低沉。
  “我做了面,你难道不饿?”
  梁迟中午看了她的发布会醋的没吃,晚上又还没从背不起来她这个沉痛的打击中走出来,饿还真的饿了。
  他从被子里拱出一截脑袋,看着门边的方向,“好吧,你进来吧。”
  沈音禾打开门,发现他的眼睛就盯着她手里这碗面,不禁有些想笑。
  闻着香味,梁迟感觉自己更饿了。
  “你煮了面啊,有没有放肉丝?”
  “只有青菜。”
  梁迟嘴一撇,就缩回被窝里,也不知道在跟谁闹脾气,“那不吃了。”
  沈音禾把面放在床头柜上,这才空出手去拽被子里他,“你出来。”
  “不出。”
  “那你以后别想碰我,破烂技术。”
  梁迟大怒,掀开被子冒了出来,“你骂的啥?”
  沈音禾趁机把筷子塞进他手中 ,拍拍他的头,“吃面吧。”
  她都已经走到门边,又转过头来对他说:“梁迟,就算你背不了我抱不了我,我都不会介意的。”
  她始终要的,都是梁迟的一个态度。
  一个真心的、积极地、永远不会退缩的态度。
  梁迟沉默良久,“你为啥还要提我背不起来你这件事,我本来都给自己洗脑忘了这事……”
  现在好了,又想起来了,呕死不说,心还得塞上半天,这碗面估计也吃不下了。
  沈音禾笑了笑,看着他话多起来反而安心了。
  她抬脚刚准备走,身后的人阴不阴阳不阳问了一句,“赵先背你,你舒服吗?”
  瞧瞧,即便他的一颗心碎的稀巴烂,也还不忘吃醋呢。
  沈音禾笑眯眯的说:“你怀里最舒服。”
  操。
  梁迟耳朵红了,红的跟着了火似的。
  他梗着脖子抬着头,脸滚烫的说:“既然我怀里舒服,那你就老实在我怀里待着。”
  “行行行,你说了算,都听你的。”
  梁迟这张老脸吃不消,老老实实的缩回被窝里,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了一个蛹,滚来滚去,滚够了才肯钻出去,“你调戏我!!!”
  然而,他眼前空空的,哪还有她的人影啊。
  *
  梁迟的情绪走的还是挺慢的,梁叙第二天早晨见到他,他都还是一副无精打采大受打击的样子。
  他问:“哥,你怎么了?”
  梁迟两只眼睛肿了,大约是昨天哭的太凶的原因。
  他有气无力的看了眼梁叙,垂头丧气道:“我身体不舒服。”
  “腿疼?”
  梁迟:……
  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提他的腿了!!?心口上的刀越插越多。
  “不疼。”
  就是他的心还密集型的疼着。
  昨天的事让梁迟意识到,有些简单的小事情他可能都做不到。
  “对了哥,你知道吗?。”梁叙刻意吊他的胃口,然后哈哈大笑,“今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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