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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他的二三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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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金子,总会要发光。
  可可夕尼开始闯出名堂,在当地小有名气,开始有铁杆粉拥护,有唱片公司联络,也有音乐节邀约。
  而可可夕尼还是最初的那个模样,化浓妆,唱摇滚,不妥协,不说话,拒绝采访,拒绝一切生人的靠近。
  孟宝鹿更加疯狂,为了买到离他最近的票,常常一掷千金,也会拉着许朝歌四处围堵可可夕尼,希望有朝一日看清他的真面目。
  她们始终不能如愿,却一次又一次在可可夕尼出现的地方,遇见常平。
  她们大胆猜测,并且勇敢追寻,孟宝鹿在偷了常平常背的那把琴后,发现了里面未完成的曲谱歌词,上面留着可可夕尼的签名。
  许朝歌说:“常平本来还想瞒着,可没能熬得过宝鹿的严刑拷打,他承认了之后,宝鹿在学校里一连横着走了好几天。”
  崔景行想起孟宝鹿房间铺天盖地的可可夕尼专辑和签名,点头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他现在应该在外演出吧?”
  许朝歌说:“是啊,天气暖和之后,会有很多音乐节。他现在一定忙得不可开交,各地方乱飞。”
  “为什么不肯露脸。”
  “他想把生活和工作分开,他想给大家唱歌,又不想在闪光灯下呆得太久。”
  崔景行不知是笑或不笑:“这点倒是跟你挺像,你学的明明是表演,却又不想当演员。”
  许朝歌不好意思:“人各有志。”
  半夜时分,吴苓醒来说要吃夜宵,问要吃点什么,她说热乎乎的,喷香的,红瓤带着甜的。
  许朝歌想了想,问:“阿姨,你想吃的是烤山芋吗?”
  吴苓眼里盛着温柔的光,说:“是啊,烤山芋。”
  崔景行披上件衣服就要往外走,许朝歌拉住他胳膊,说:“我跟你一道去吧。”
  崔景行看着她眼底浅浅的青色,问:“不困吗?”
  许朝歌将外套扣好扣子,说:“困啊,可是你不在我也睡不着。”
  崔景行给她将衣领也翻起来,说:“那行,你就跟着我,做我的尾巴。”
  许朝歌笑起来。
  问题是,崔景行放了司机回家,他不得不捡起多年不用的技巧。一时间手忙脚乱,踩油门的时候力气大了点,车子轰轰直响,差点没撞到隔离带上。
  崔景行要许朝歌系好安全带,许朝歌看着他难得的笨拙,笑着说:“你慢点来,着什么急啊,又没人跟你比赛。”
  话音刚落,车子箭似地飞出去,许朝歌不由往后一冲,被座椅撞得眼冒金星,这时候想起孙淼那浑蛋,腹诽当过兵的,技术是不是都这么野。
  另一个问题是,烤山芋是多数人冬天里的最爱,可初夏时节,气温不声不响上到二十度,这样的天气,上哪去买这东西?
  崔景行开着车子满大街乱转,许朝歌脑子里也开快车,反反复复想着可能会有的地方,她说:“医院,医院的门口也许有。”
  漆黑的夜里,他们一家一家地找医院。
  中途崔景行几次要放弃,许朝歌总是给他鼓劲,下一个路口就会有。他却越来越焦躁,最后狠狠咬了咬手背,说:“朝歌,帮我打个电话。”
  将手机递过来,解锁的密码是吴苓的生日,许朝歌问他要打给谁,他一字一顿:“崔凤楼。”
  “……”许朝歌愣了几秒才去找,号码却不在联系人里,她在提示后自来电人里翻出那个尾号吉利的号码:“已经拨了。”
  崔景行说:“开免提。”
  夜太深,崔凤楼应该一早睡下,第一通电话无人接听,许朝歌又拨了第二次。这次终于有人应答,崔凤楼迷迷糊糊地问:“景行?”
  崔景行说:“快点来医院!”
  崔凤楼清醒几分,问:“怎么,你妈妈是不是?”
  崔景行几乎吼起来,还是重复那句话:“你快点来医院!”
  那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崔凤楼在起床,说:“我马上就过去,你在她身边吗,你让她跟我说句话。”
  崔景行发怒地说:“我不在!我在外面!她说她要吃烤红薯!”
  电话那头忽然安静了几秒,崔凤楼声音再想起来的时候,带着几份沙哑,说:“你买到了就回来!”
  许朝歌将手机收起来,瞥去看他的时候,他眼里闪着碎裂的光,稍一眨眼就流淌下来,他拿手背揩掉。
  他们终于在一家医院门前赶上了已经准备收车回家的卖山芋老头,他用被炭染得漆黑的手从车里挑出两个又大又圆的,哆哆嗦嗦地放上他的小秤。
  崔景行不耐烦,直接掏了一百块扔给他,捧起纸袋里的山芋就往车上跑。
  老人在后头喊他,说做生意要实诚,这样会让他良心不安。许朝歌索性将他车上的包圆了,说:“钱你拿着,我们明天还来!”
  回到车里,在甜丝丝的香味里,他们一路疾驰回医院。
  到达的时候,吴苓已经被推进手术室抢救,崔凤楼手足无措地站在医院过道里,见到他们的时候,一脸无辜地说:“我刚来她就已经晕过去了。”
  崔景行手里的纸袋落到地上,圆滚滚的山芋摔成烂饼,裂开的红瓤里飘着还白烟。他疾走过去,在崔凤楼脸上,狠狠给了一拳。
  崔凤楼被打得一阵趔趄,最后狼狈不堪地坐到走廊的椅子上,喃喃着:“儿子打老子,好,该打,打得好!”
  他保养极好的脸上终于出现与年纪相符的苍老,拧起眉来,原来眉心也有很深的皱纹,他说:“她还没吃烤山芋呢。”
  她喜欢吃零食,喜欢热乎乎软绵绵的烤山芋。他们还没结婚的时候,他借招待所的电话去馋她,说来我这儿吧,来了之后,天天给你买烤山芋。
  他们结婚了,他们一家三口去泡澡,儿子坐在他肩上,老婆靠在他怀里,他们在浴室门口的小车上挑最好的那一个,你一口我一口。
  他们要离婚,两个人心平气和地坐在同一张桌上做谈判,房子存款都给你,儿子也给你,好了吧,你还想要什么?
  她看着桌上裂开的缝隙慢悠悠地吐着气,说其实我什么都不想要,就想要个能一辈子给我买烤山芋的男人。
  吴苓不是这晚死的,她熬到了第二天早上,熬过中午,又熬到晚上。陪着她的每个人都红着眼睛,静静地等着她咽气,又害怕她咽气。
  她开始认不得人,有时候笑,有时候恼,崔景行牵过她的手喊她,她很漠然地看着他,问:“小行呢?小行他不来看我。”
  崔景行说:“你儿子他在忙着谈恋爱。”
  “……逆子啊。”
  “是没怎么孝顺过。”
  “那他女朋友好看吗?”
  “好看。”
  “什么时候带我看?”
  “在这儿呢。”
  崔景行将许朝歌拽到床边,吴苓像是忽然明白过来一样,死死抓上她手腕,睁着眼睛看着她,喉间发出嘶嘶的气声。
  她开始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许朝歌疼得出了一脑门的汗,却就是这么直挺挺的受着,没有抽手也没有喊痛,直到吴苓闭上眼睛,手也渐渐松了下来。
  余光之中,她看到崔景行跪了下来。
  从今以后,他也是没有妈妈的人了。
  Chapter 41  晋‘江‘文‘学‘城‘楼海
  医生进来进行了仔细的检查,随即向崔景行鞠了一躬,说:“先生请节哀。”
  崔景行面如死灰,看着床上的人长久伫立,这才自茫然失措里找回一点神智。
  他看着病房里的人,说:“我想跟我妈妈单独待一会儿,麻烦你们先出去吧。”
  医生见崔凤楼脸上有伤,揽着他手往外去,许朝歌多站了一会儿,想陪陪他,崔景行还是说:“出去吧,朝歌,你也出去。”
  没想到推门而出,过道里,崔凤楼正在等她,招着手说:“朝歌,你也过来检查一下,我看你手臂都紫了。”
  许朝歌说:“就来。”
  医生先给崔凤楼处理了脸,他半边已经肿起,眼眶泛着青紫,照着镜子左右看了半天,问:“明天我还有会,一晚上能消得下去吗?”
  他牙龈也受了伤,垫进一块棉花,咬了两口吐出来。
  医生说:“有点难度,回去让人给你剥个蛋在脸上揉一揉,明天要实在好不了就用点粉遮一遮吧。”
  崔凤楼一阵叹气,说:“也只好这样了。”
  许朝歌有些无聊地起身往窗子边走,崔凤楼远远喊她,说:“朝歌,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胳膊。”
  许朝歌脚步顿了顿,还是往他面前赶,手臂伸在半路,上面除了深入皮肤的指甲印,几个勒痕同样触目惊心。
  崔凤楼要抓住她手腕,刚一触到她皮肤,她触电般抽回。
  他自己也觉得不妥,收回手,推开面前的医生,说:“去给她看看。”
  医生很仔细地给许朝歌消毒,又好心地起身出去给她取点药,让她回去的时候带着每天用一回。
  休息室里一时只剩下崔凤楼和许朝歌,静悄悄的。
  或多或少,有几分尴尬,许朝歌试图缓解,问:“叔叔,阿姨走的时候为什么总惦记着烤山芋呢?”
  崔凤楼一张脸上又浮现几分复杂的神色,看着她,欲言又止。
  许朝歌差不多能想到这里头的故事,说:“不方便的话,就请当做我没问过吧。”
  崔凤楼摇了摇头,居然将那段往事娓娓说了出来。那是一段很甜蜜的回忆,说的时候,崔凤楼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许朝歌却不禁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的不吝道来,多半源于是因为那其中的光明磊落,曾经有过的无悔付出,无损他现在的体面身份。
  可若是要他谈及抛妻弃子的一段往事,他大抵就没有现在的这般平和了。不过也不尽然,能因岳丈权势甘心委身的男人,面皮应该够厚。
  崔凤楼絮絮说完,看到许朝歌眼神失焦,其中一片空洞,笑着问:“我刚刚说的这些,应该很无聊吧?”
  许朝歌摇头,说:“没有,我只是在想一些事。”
  崔凤楼投其所好地问:“你跟景行怎么认识的?”
  许朝歌说:“我的闺蜜是他的前女友,他们当时闹得不甚愉快,崔景行就甩了我的闺蜜,转而来追求我了。”
  崔凤楼干笑笑:“景行这孩子做事,真是随心所欲惯了……幸好你们现在还不错,证明他当时的眼光很正确。那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许朝歌说:“没有,我现在只是过一天算一天,从来没有想过未来会是怎么样,我跟他以后会怎么样。”
  崔凤楼说:“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守株待兔,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有时候要学会等待,才能赢得你想要的东西。”
  许朝歌轻声:“像你一样吗?”
  有很多年了,高高在上的崔凤楼没有当面听到过这样直白的嘲讽,他笔直地去看这女孩,看到她朴素的脸上带着一抹奇异的笑容。
  于是整个眉眼都亮起来,像一朵单薄但艳丽的花朵,崔凤楼有一种错觉,总觉得在哪见过这样一张脸。
  许朝歌已经收敛起这份大胆,移开精亮的眼睛,说:“不好意思,叔叔,我是不是有点造次了,你会生我的气吗?”
  崔凤楼心里不舒服,还是说:“没事。”
  许朝歌又问:“如果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回到以前,你还会为了你后来的太太,抛弃景行和阿姨吗?”
  她玩似的,像一条摇头摆尾的小鱼儿,要吃食的时候拼命冲过来,真要给你喂了,又跑开,在你莫名其妙的时候,在回来探探你的底线。
  崔凤楼说:“你是为景行打抱不平来了?”
  许朝歌笑:“看来你不会。”
  大门打开,来的却不是那个医生,崔景行进来抓起许朝歌就往外走。
  许朝歌飞快地再看了崔凤楼一眼,用唇形说:“我不会告诉他。”
  崔凤楼觉得无趣,还要再听一次儿子的冷嘲:“早点回去休息吧,崔董。”
  路上,崔景行向许朝歌认真道:“以后少跟他啰嗦。”
  许朝歌点头,说:“我什么都听你的。”
  崔景行把她甩到许渊身边,照应:“送她回去。”
  许朝歌紧跟在崔景行身后,说:“不行,我要跟你待在一起。”
  崔景行反问:“刚刚谁说的什么都听我的?”
  实在打脸。
  饶是如此,许朝歌仍旧紧紧跟在崔景行后面。
  他几次劝说,她不听,最后他自己都厌了,也就随她高兴。
  许朝歌跟着他去了专供休息的一层,问他是不是觉得累,他默不作声地拿房卡开门,进去,转身就把门关了。
  “砰”的一声响,许朝歌被关在门外:“……”
  许渊带来房卡,为许朝歌开门,在她进去前,恳切嘱咐:“请好好安慰先生。”
  许朝歌看了他一眼:“我当然会。”
  房间里静悄悄的,没开灯。
  走两步,许朝歌就踩上一样东西,弯腰去看,是他脱下来的鞋子。
  在往前,是他随手扔的外套,领带,甚至还有褪了下来,能做凶器的袖扣……
  许朝歌一路捡拾,给他放上椅子,他终于听到声音,随手拿了身边的一个枕头猛扔出去,大吼:“出去!”
  许朝歌:“哎哟!”
  直挺挺躺在床上的男人坐起身来看,枕头不知道歪到哪个地方,撞上了一盏台灯。许朝歌在相反的位置,好端端地站着。
  崔景行又躺下来,说:“幼稚!出去!”
  许朝歌摸到床沿,脱了鞋子,快速爬上去,挤在他身边严丝合缝地躺下来,摸着他头说:“别赶我走。”
  崔景行立刻左右翻动,要把她推开。她急得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最后急中生智,只好往他身上一压,双手双脚地扣死他。
  他也仿佛累了,终于安静下来,气喘如牛,身体随着呼吸的频率上下起伏,连带着她一道上上下下。
  他瓮声瓮气地问:“这下满意了?”
  她刚嗯一声,他反身将她按到身下,死死压制住她。
  许朝歌只觉得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却因为感受到他的体重而觉得安全妥当,小口小口的喘息着,嘴唇沿着他脖颈上搏动的血脉游走。
  他扣住她尖俏的下巴,用力地吻她。
  封闭的空间,迅速抽走的空气,他们在陌生与窒息中疯狂的接‘吻,他随即又停下来,捧着她耸起的前胸,低声的呜咽。
  许朝歌抱紧他,他回神般要起身,她按住他头,说:“我不能只分享你的快乐,却在你痛苦的时候离开。”
  这一晚,崔景行哭了很久,哭到许朝歌胸前一片湿漉漉,他像是找不到家的孩子,悲痛得想拿眼泪灌满这个世界。
  他停下来的时候,许朝歌被压得半边麻木,还是忍住血液回流时细密的刺痛感,将蜷起的男人抱进怀里。
  许朝歌说:“看到你这样,我想起了我小时候,我那时候也好难受,觉得整个世界都垮了。我比你偏激多了,爬到二楼阳台,坐在那矮墙上面。”
  怀里的人一阵安静,他直愣愣地看着她,说:“你要干嘛?”
  许朝歌说:“跳楼啊,人生都没希望了,除了死,那时候脑子还没花生米大的我根本想不到别的办法。”
  崔景行说:“别说笑话了。”
  许朝歌摇头:“你还不信!要跳的时候,我的朋友发现了,站在下面稳住我,说了一堆什么跳不死顶多瘫痪,跳得不好脸先刮坏的话来拖延,又忙进忙出地搬了好几床被子铺在地上。”
  她逻辑清晰,言语有序,崔景行有些信了,说:“真的?”
  许朝歌给他擦了脸上刚淌的眼泪,说:“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后来呢?”
  “后来那个朋友还在劝我,说人生都是这样,不可能一帆风顺,总有起起伏伏。你活着虽然痛苦,可死了连痛苦都感知不了,熬过这一段,一定会好的。”
  崔景行吁出一口气:“是想跟我讲这个故事,还是跟我讲这句话?”
  许朝歌说:“都想。景行,熬过去这一段,你会好起来的。”
  崔景行沉默半晌,最终向她点头,捧着她的脸,说:“我会尽快好起来的。谢谢你,”他吸着鼻子,说:“谢谢你,朝歌。”
  他们安安静静躺在一张床上,人一旦放松下来,那些不怀好意的瞌睡虫就立马找上门来。
  许朝歌使劲开阖几次眼睛,终于撑不下去,靠在他的肩头迷迷糊糊睡去。刚入梦乡,他拍了拍她,问:“怎么睡了,你后来到底跳没跳下去?”
  许朝歌别扭:“让我睡一会儿。”
  崔景行捋着她头发,问:“说啊,后来到底跳没跳下去?”
  许朝歌不好意思地把头埋进枕头,说:“跳了。”
  “……”
  “我说熬熬熬,熬到猴年马月,死了没有痛苦,那还是死了好——我就一闭眼一蹬腿,跳下去了。”
  “就你这点道行,还来开解我?跳坏哪儿了?”
  许朝歌咳嗽:“我那朋友接住了我,我断了一条腿,他就没那么幸运了,断了四根肋骨,其中有根插到肺里,他差点死了。”
  崔景行亲了亲她额头:“以后别做这种傻事了。”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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