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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无妻:前夫请矜持-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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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觉得,这只手动了一下。
薛芷夏举着小手电,原地巡视了一番,此时看起来格外动人的眼睛里有些明晃晃的类似“苦恼”的情绪,像是在为了什么而疑惑。
“难道是我看错了?”她喃喃自语道。
她观察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又继续往前行去。
空气里的腥味越来越重,仿若有种浑浊黏、腻的触感,让薛芷夏觉得反胃,却又似曾相识。
皱了皱眉头,忍住不适朝更深处走去。
约莫数十步以后,耳畔隐约听见有水声,这声音在黑暗中像是一种蓄意的撩拨,引诱着她寻觅而去。
水声越来越清晰,那种让人不适的气味也越来越浓烈,薛芷夏放缓了步子,每一步都异常小心。
她觉得周遭有种十分危险的气息在靠近她,企图包围她,吞噬她。
这种感觉十分糟糕,但她不能自己乱了阵脚,只能静静地等待。
终于,在那种危险的预感最强烈时,在意识里最紧张的一瞬,薛芷夏猛地朝前飞跃了一步,接着迅速地转过身,警惕地紧盯着面前一团粘稠得化不开的黑暗。
咦?
什么都没有?
薛芷夏依然不敢掉以轻心,凝神屏气盯着眼前看,枪早在转身的一瞬召了出来握在右手,左手执小手电微微试探着向前伸去。
就在此时,她面前约七八米处猛然出现一团暗淡深沉的红色镜子,碗口大小,如一块浸过千年鲜血的血玉从夜色的水面被打捞出来。
借着镜面淡淡的反光,薛芷夏甚至能在其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那是一只眼睛。
瞳孔睁大,呼吸骤然停滞,薛芷夏一动不动与之对峙着,心脏却响若擂鼓。
这个,是什么东西?
寂静中响起极细微的嗦嗦声,手臂上鸡皮疙瘩一颗颗突起,她心里打了个寒颤,又觉得这声音有点隐隐的熟悉。
那只眼睛在她眼前一点点放大,血红的立瞳四周渐渐浮现一些细碎的光点,这些光点越来越密,慢慢汇成一条闪着微光的河流。
这条“河流”使得那双血红眼睛之主的轮廓渐渐清晰,薛芷夏也想起了为什么觉得那声音熟悉了。
天池森林里那些追赶他们的,细小的、密集的、如同附骨之躯的爬行声。
——那是一条巨蛇!
这个认知让她有些头皮发麻,她在心里又吐槽了一遍,她真心讨厌蛇这种生物!
不过还好,在黑暗中她并不能看清楚这条巨蛇的模样,由夜明珠在蛇鳞上反射出的粼粼光点,甚至还有几分好看。
光点的河流到了近前如逆流的银河涌向高处,那枚血玉便被抛到这河流的顶端。
薛芷夏不知道蛇这种生物有没有“眼神”这种东西,但从眼前这条高竖起脖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的巨蛇眼里,她真真切切地看到了恶意。
巨蛇的脑袋似乎歪了歪,像是寻个更好的角度打量着眼前渺小的人类。
蛇本来没有眼皮,但也许是由于角度的原因,它血红的立瞳似乎有些促狭地眯起,昭示其睥睨的态度,以及一点恶作剧的兴趣。
神经本来紧绷到了极点,到了此刻,薛芷夏反而有些放松下来。
哼,一条蛇而已,任它是妖魔鬼怪化身还能翻了天不成?
居高临下的巨蛇,和脸色平静眼神却有些倨傲的女人。
虽则一个俯视,一个仰视,女人在气势上却不输半分,拉平了这种差距。
双方在黑暗之中剑拔弩张地对峙着,潮湿且凝滞的空气仿佛流动起来形成一个个看不见的漩涡。
不知过了多久,抑或根本就只是一个刹那,巨蛇一个俯冲,如闪电般朝她袭来。
薛芷夏手执枪猛地一开,纵身一跃,轻巧地避开。
一击不成,巨蛇有些恼怒,虎视眈眈望着她,巨大的脖子左右摇摆着,显示出它的战意盎然。
下一瞬,完全来不及反应,巨蛇便朝薛芷夏冲去,她急忙往身侧闪躲,堪堪避开了凌厉的攻击,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便被身旁粼粼的光点包围。
原来,这条巨蛇方才只是虚出一招,根本用意乃是把她逼向其“包围圈”。
巨蛇身躯宛转,迅速地向她缠绕而来。
一时间,薛芷夏只觉巨大的危险笼罩着她,逃无可是逃,下一瞬便会被束缚,绞成肉泥而死。
紧张到了极致,便几乎丧失了思维能力。
然而这么长时间以来艰苦的训练,使她的身躯有着异常灵敏的反应能力。
在最后屏息之间向上窜的极高,将手枪朝下扫向巨蛇血红的眼。
在最后的蓝光照映下,可以看见巨蛇的头部狂甩了几下。
看来是击中了。
巨蛇此时已然暴怒,还从没有哪个人类胆敢这样触犯它的威严!
它身上的戾气几乎化为实质,浑然不顾还在流血的头部,紧盯着着薛芷夏下落的方向,它要用自己尖利的牙齿撕碎这个人类!
薛芷夏觉得此刻的自己仿若是灵魂出窍了一般,冷静地悬浮于空中指挥着自己的身体行动。
目前,她似乎渐渐适应了黑暗,能隐约看见山洞内的轮廓了,再加上此时活跃到极致的意识也可以帮助她感应。
她在下落的途中,朝洞顶一块突出的岩石用力一蹬,借力迅速改变了方向。
几次轻捷的转移,她落到了巨蛇脑后,顺着其光滑的身躯落到其三寸处。
俗话说,打蛇打三寸,就是这身躯庞大的巨蛇也不例外。
这个位置可以避开来自首尾的攻击。
薛芷夏将顺着蛇鳞的缝隙用力一刺,便将其稳稳地插入巨蛇的血肉。
巨蛇吃痛,疯狂地摆动起来,试图将她甩下去。
薛芷夏不顾它如何晃动,只是更用力地,一点点使匕首深入进去。
巨蛇痛苦的挣扎,蛇尾毫无章法地击打,使得洞顶许多岩石纷纷破碎掉落。
薛芷夏由于在接近蛇首的位置,并未被石块砸到,只是有些细碎尖锐的石屑溅飞到她脸上。
渐渐地,疯狂的摆动停了下来,巨蛇依然挺着身子,就像刚出现时的盛气凌人的姿态。
然而此时它却一动不动,任凭身上的人类造次。
——死了?
这么容易?
薛芷夏有点不敢相信,尽管在有条不紊地应付,可是不代表她不知天高地厚,真以为自己多么厉害。
起码仅仅是巨蛇刚出现时的嚣张,便说明了实力的悬殊。
她犹豫着,想着要不要再给巨蛇补上一枪,但是一个苍老的声音很快阻止了她。
“孩子,能不能放开我的蛇?”
薛芷夏下意识地拿起枪,却发现山洞深处,出现了一个颤巍巍的身影。
“咳咳,它伤了你,你也已经重创了它,能不能就这么放它一马?”
看着这个形容枯槁的老人,薛芷夏突然心软了。
看起来,老头子应该有九十岁左右了,整个人脸上的周围,和这山洞的沟壑如出一辙。
薛芷夏放下了手里的枪,但是自己的身子也已经支持不住了,就这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这边,吴江死死地把一把刀插在了傅凉旭的肩头。
“你以为,我真的是玩那种白痴火器的人么?”
男人在傅凉旭刚才扣动扳机地时候,飞快地一躲,接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匕首,直接控制了傅凉旭。
“还有什么遗言,需要我帮你传递给薛芷夏的么?”
吴江话锋一转:“还是说,你要亲自去阴曹地府里面告诉她?”
傅凉旭的瞳孔蓦然放大了。
他想到了正在谷底生死不明的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把那把匕首拔了出来。
一个反身,把吴江死死地抵在了墙上。
两个男人迅速缠斗在了一起。
一个小时之后,等到厉千钰重新找到傅凉旭的时候,他已经血迹斑斑地躺在了地上。
只是一双眼睛,还是在不死心地睁着。
“你告诉我,我们现在还有时间,能够找到芷夏的,对不对?”
不远处,躺着吴江的尸体。
男人一张脸上无悲无喜。
山洞中,薛芷夏醒过来的时候,还是只看到了那张苍老的脸。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第一个到这里的女孩子。”
老人颤颤巍巍地把一些草药敷在了她的伤口上:“虽然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但是没有害处就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薛芷夏抿着嘴不回答。
且不说在断魂崖谷底,单说这周围的摆设……看起来像是,这个老人一直住在这个洞里。
太诡异了。
简直就有一种难以想象的感觉。
“我知道你在好奇。但是女孩子,来到涴市,本来就是一个巨大的错误啊。”
老人在帮薛芷夏搅拌草药的时候,轻轻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你有时间么?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老人的脸上出现了某种急切。
已经太久了,太久没有其他人来到这个地方。
有时候他都差点以为,自己已经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可是重新到了这样的情景里,还是觉得庆幸。他总是觉得自己要死了,在死之前,也总应该把自己整整已经记了一辈子的事儿说出来。
薛芷夏看着面前的这个老人,突然开始皱起了眉头。
直觉告诉她,他和她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正文 第432章 往事
厉素素临死之前,在他的怀里说。
从来没想过,她的人生会和那个叫“上官越”的人,牵扯在一起。
直到多年后,每当回想起他曾言笑晏晏漫不经心的样子,还是会心动。
上官越反复口中的那句“厉素素同学,男人婆是没人要的。”时。
她脑海中电光火石般一闪而过的,却是这么多年前,她的人生便早已被他一语成谶。
说实话,厉素素是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女子。
她从千里迢迢的涴市,来到晋城念高中。
女权运动在那些时代的兴起,最大的受益者,竟然是这些男生。
和上官越的相识相遇,既没有羡人的惊天动地,也没有神奇的邂逅巧遇。
一切都发生得再自然不过。
在上官越读高中的年代里,还不流行现在的单人座位。
那时的课桌又长又宽,足够两个人坐在一起。
那时的老师不像现在,喜欢把差生排在教室的最后面。
他们喜欢把男女生安排在一起,让先进带动后进。
一般说来,女生总体上都比较乖,不怎么需要老师操心。
而男生大多调皮,下课铃刚打,便都抱着篮球一窝蜂地冲出去,驰骋在硕大的篮球场上。
篮球也是最新兴起的运动,很受这些男生喜欢。
全国复兴的时代,连呼吸都是自由的。
和女生们的座位安排在一起之后,男生要想出去必先得通知女生起身让道。
而对女生而言,除了上厕所和买零食之外,大多数时间他们更愿意蜷缩在自己的座位上看书或是写字。
所以靠窗而坐的男生们,如果在遇到和女生吵架拌嘴,必须遵守“三八线不越界”不平等协议。
亦或是女生们心理生理上遭遇不痛快时,男生们也自然不敢频繁打扰。
只好可怜巴巴地从窗口向外张望,样子生生像极了监狱里不得自由的囚犯。
厉素素在班上却是个特例。
她不是任何人的“座位守护神”。
相反,她却被一个非雌性守护着座位,这个人就是——上官越。
厉素素的成绩并不很好,自小身上就有着一股可以和男孩子一较高下的痞气。
考上这所省重点高中,也完全是她的意料之外。
只是因为想要逃离,所以来到了这个地方。
现在想想,大概是上天预知到她未来的不幸,所以给她降临些许幸运也不得而知。
然而现在看来,这些些微得不能再些微的幸运,才真正是她不幸的开始。
上官越的成绩非常好,是班长,话不多。
每到下课,如果没什么人搭讪,总喜欢一个人安静地坐在位子上研究数学题目。
而她厉素素,一到下课,总是最坐不住的那个。
浑身汗毛都蠢蠢欲动般的不安分。
那时的她,虽然一身痞气,可对那些浑身上下始终被光环包着的孩子,总是怀着一种
——好听来说是“本能的敬畏”,说得难听点的便是“自她的清高”。
“你不出去么?”
这是上官越这辈子和厉素素说的第一句话。
印象里,分班后来到这个班级,只和玩得比较好的几个男生。
在所有的言情小说中,对于那个时代的描写,都是稳重自持。
可是实际上,正当青春年少的少男少女,很快就会打在一起。
比如“王老虎”、“周扒皮”。
他们在一起打得比较火热,几乎到了无话不谈男闺蜜的地步。
除此以外,和上官越……
至多也不过他把作业本从教室的“成绩富人区”扔向她这“成绩贫民窟”的交集罢了。
仍然记得,上官越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看着她。
而是举眸望向不远处抱做一团的王晰浦和周子皓。
一时间的突然,厉素素竟只生生哑然不知如何回应。
上官越当然不会知道。
在她知道被分到上官越监狱长的靠墙座位的第一时间,便早已通知了王周二人,
下课没别的大事就别来找她,毕竟“富人区”的班主任耳目众多以免落人口实,时刻准备着帮她收尸就好。
看厉素素半天不作回应,上官越缓缓瞥过侧脸。
只对她淡淡一笑,从课桌犄角旮旯里搜出一盒“五子棋”,眨着眼睛征询她的意愿。
班里众所周知,玩“五子棋”她是一等一的高手。
上官越此举,在她看来不免有班门弄斧蓄意挑衅之嫌。
她自然也当仁不让,当即宣战。
后来才知道,那一盘棋子,已经把自己下了进去。
此后的每个下课时光,她和上官越几乎都是在“五子棋”的对局中度过的。
在高中三年异常单调苦涩的日子里,对局成了他们二人快乐的唯一寄托。
每次战胜他,她总是在王老虎和周扒皮的簇拥下欢欣鼓舞地跳上跳下。
恨不得站上凳子向全班宣布“贫民窟”的大解放指日可待。
每当这时,上官越总会言笑晏晏漫不经心反复口中的那句。
“厉素素同学,男人婆是没人要的。”
三年的同桌时光,一些超越友谊的东西自然和缓慢地开始在她和上官越的心底滋长。
虽然从未对彼此言说,但在高考过后……
逃离了老师逃离了考试逃离了家长的束缚之后,他们便及其自然地走到了一起。
即如相遇,没有惊天动地。
只是在高三的那个暑假,彼此都得到了第一支笔。
写一句简短的问候,写一条暧昧的讯息。
她得到了两个信息。
其一,上官越顺利考上了重点大学。
其二,从1975年8月25日下午14:28分开始,她正式晋升为上官越的女友。
那一年,她考得并不好,只勉强上了专科学校。
那一年,周扒皮超常发挥,考上了上官越所在的同一学校不同专业。
那一年,王老虎落榜了,直接进入社会大学深造。
那一年,故事才真正开始。
上官越的学校远在北方,而她则是留在了南方。
大学生活和高中生活相比,要轻松很多。
没有做不完的试卷,没有背不完的公式。
没有唠叨不完的老师,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留给她做自己想做的事。
开学之初,每天晚上七点,上官越总是会准时打电话给她。
每天晚上,在宿舍舍友纷纷出门约会,手牵手漫步校园的时候,她总是第一个躲进被窝。
听着上官越温润动人的甜言蜜语,捂嘴偷笑,继而进入梦乡的。
在其他人男友或是女友陪伴在侧的时候,她和上官越也有属于他们的寂寞。
从她所在的城市,只有坐两天两夜的火车,才能到达上官越所在的城市。
高额的票价也不是他们作为学生一族所能承受得起的。
这也就意味着,他们一年只有在寒暑假的时候才能回家见一次面。
渐渐地,异地恋的孤独感便悄悄勾搭上了她。
每晚的一个电话已经再也满足不了他们热恋中的激情。
为了能和上官越多多团聚,开学之初,她便揽了一堆的兼职。
诸如发电报,服务员,家教老师,业务人员,学校图书管理员等类型的工作她都做。
只要有钱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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