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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之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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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渴望被触碰、被抚摸、被践踏。
  她的手从自己的咽喉开始,慢慢抚摸,若有若无。
  就像爱人之间的相互试探,她的右手正试探着她咽喉上敏感的皮肤,让她痒、又更渴望。
  直到她向下,抚过所有未经触碰的禁忌。
  她成了实验课上最具有探索精神的学生,不断地改变方式、纠正指法,终于在某一刻寻找到正确出口。
  她的身体像一把被拉满的弓弦,在某一个不可追寻的瞬间,绷到了极限,却又在极限过后突然松懈,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前一刻脑中纷乱的情绪已经被清空,她被自己抛弃,一无所有。
  而她就这样裹着陈继川的羽绒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深夜,窗外一片漆黑,静得孤独。
  她爬起来给自己倒了杯热水,窝在床上翻手机。除了工作上的进度通报,就是宋兆风和小曼的信息。
  宋兆风说:“我们都应该把握当下。”
  小曼问:“你到底做到哪一步?”
  余乔回给小曼,“什么都没有,我也许什么都不想做。”
  小曼的信息一秒钟之后就到,“我该拿你怎么办?”
  余乔再回,“圣诞快乐。”
  当夜,陈继川钻进了余乔的梦里。
  他们被关在一间没有窗的屋子,陈继川的脸总是藏在阴影中,看不清轮廓。
  梦中,余乔的胆子很大。她从背后拥抱他,靠在一张她梦寐以求的背上,下颌磕在他肩胛骨,一双手绕到他胸前,认真且仔细地探寻他的身体。
  但陈继川突然推开她,“余乔,我不是你的药。”
  她没来得及回答,场景一转,又到了她在鹏城的公寓,陈继川粗暴地将她推倒在床上,要再进一步时又说:“你太脏了,我不喜欢。”
  在她的惊慌当中,地板涌出无数条蟒蛇,陈继川消失了,她被蛇缠绕,最终被黑暗吞噬。
  梦醒后天还没亮,楼下已经有人在收拾灵堂,不时传来金属敲击声。
  余乔赶紧收拾好自己跑下楼。
  她今天穿一件深灰色短大衣,随手扎了个丸子头,脸上什么妆也没有,比初秋的霜露更干净。
  “乔乔起来啦?”红姨还是老样子,对谁都热情,见她来,把准备好的孝衣麻布套在她身上,再指着奶奶的遗像说,“你知道的吧,老太太不让你爸沾手,家里也不讲重男轻女那套,今天就靠你了。”
  余乔点点头,一口气吃了两个馒头给自己垫肚子,之后又换上胶皮套鞋,等天一亮就跟着送葬的队伍出发。
  今天十里八乡来了不少人,余乔被余文初拉着一路认了不少亲戚,队首有两个并不认识的堂兄一左一右负责抛纸钱。
  其中一个国字脸的一直不停和余乔搭话,圆脸的负责捧哏。
  “听说你在鹏城当律师啊,挺赚的吧?”
  余乔答:“无非是打一份工。”
  圆脸的说:“姐,我哥在昆明做烟草生意,已经赚了两套房啦。”
  国字脸的说:“也就是混饭吃,没你们律师好。女律师,听起来就有文化、有气质,受人尊敬。”
  昨晚下过雨,上山的路多是泥泞。她双手捧着遗像,很难保持平衡,更需要集中注意关注脚下,但身边这两个人不断地吹嘘自己,让人心烦意乱。
  国字脸又开始了,“有时间到昆明,哥请你耍耍。”
  余乔没来得及拒绝,脚下一滑,又要摔跤。
  真倒霉,一回来,好像天天都在“扑街”。
  万幸有人托住她手肘让她有机会站直。
  “谢谢。”她一回头,又是那双狭长漆黑的眼睛,时时刻刻都带着一点痞,责备她说:“姑,你就不能小心点?”
  说完了,手却不放开,干脆上前一步把国字脸挤开,长臂绕过她腰后,几乎是端着她往上走。
  国字脸被人背后推一把,也不大高兴,冲着陈继川撒火,“你谁啊你?跑这来凑什么热闹。”
  “这我姑姑,我是她侄儿,我来孝敬亲姑姑,有你什么事儿?”陈继川多半是北方人,口音里天生带着一股彪悍劲,谁的帐也不买。
  国字脸不敢招惹他,反过来问余乔,“乔妹妹,刚顾着说话没注意,你没事吧?”
  余乔摇了摇头说:“你不要跟着我了。”
  她没等国字脸反驳,慢条斯理地接下去说:“你们两个太吵了,好像两只鸡。”
  国字脸和圆脸都难堪得下不来台,但圆脸还想说什么,被国字脸推了一把,灰溜溜往前去了。
  这两个人多半是为了余文初,生生忍下这口气。
  陈继川扶着余乔继续上路,乐得不行,“我说姑姑,看不出来啊,你骂人可真有一套。”
  余乔认认真真向他解释,“我刚才感觉自己进了鸡窝,马上就要失聪了。”
  陈继川乐得更夸张,但他得憋着,以至于扶着余乔的两只手都在颤,“你这么一本正经的,没去给周星驰配戏真是可惜了了。”
  他笑得太开心了,余乔忍不住提醒他,“陈继川,这是在我奶奶的葬礼上,你注意一点。”
  “行行行。”陈继川揉了揉脸,终于停了。
  山路崎岖,送葬的队伍停停走走一个多小时才到墓地。
  墓穴是空的,敞开向天,露出云南特有的红棕色土壤。
  余乔替代了长孙的位置,在下葬掩土之前都得跪在墓前。
  陈继川招呼孟伟,在水泥砌的地方铺一层干净塑料布,余乔就跪在那,捧着奶奶的遗像,等看形形**人群,各式各样表演。
  陈继川给她递香的时候,她忽然说:“陈继川,我昨晚梦到你了。”
  陈继川冲她一乐,“完了,你奶奶听见肯定要拿棉鞋抽我。”


  第七章酒宴
  有人点燃了鞭炮,刺耳的炮竹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余乔敬香过后直起腰,陈继川已经换了位置站到她右手边,替她挡住噼啪乱飞的炮仗。
  停留在队伍末尾的乐队开始吹吹打打凑热闹,天空依旧灰蒙蒙阴郁不改。
  该哭的一个没哭,不该哭的正在山边嚎啕。
  余文初跪在余乔身边,冲着红漆鲜亮的墓碑说:“妈,我这辈子对不住你,给你磕三个响头,咱们下辈子还做母子。”
  唢呐声忽然拔高,锥子一样扎着耳膜。
  余文初最后的剖白被埋葬在乡间,除了余乔,谁也没能听清。
  这一刻,忍足一上午的雨终于肯落下来,轻轻巧巧给葬礼的收尾添一分悲戚。
  余乔跟着队伍下山,她脸生,因此时不时能听见身边人小声议论。
  “唉,老太太实在太犟了,听说到死都不肯见……”
  “何止啊,跟你说,就算住在一起,也是一个楼上一个楼下,从来没见一张桌上吃过饭。”
  “你不知道,有人问,老太太都说她儿子早死了。”
  “这也难怪,我还听说余文初他爸,当年是打过美国鬼子的,谁知道他居然干这个……”
  下着雨,赤红泥土缠住鞋底,举步维艰。
  余乔冷着脸一路听下来,心中也没有过多感触。
  但忽然头顶一沉,一顶柔软草帽遮住她视线。给他戴帽子的人还顺带在她脑袋上一按,接下来一句话不说,潇潇洒洒地与她擦肩而过。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她掀开帽檐,看前方陈继川追上余文初,两只手插在衣兜里,低着头絮絮叨叨不知说些什么
  余文初不住地点头,大约很是认同。
  下山后照规矩还得请最后一顿饭。
  门前的灵堂拆了,吃流水席的棚子还在。家中客厅也开三桌,专程招待镇上亲戚。
  余乔不喜欢人多的场面,回来换下胶鞋就躲在二楼阳台抽烟,顺带给黄庆玲打了个电话。
  接通后,电话里充斥着哗啦啦麻将桌上推牌的响声,余乔捏着烟,也往那株万年青上弹灰,“妈,又打牌呢。”
  “你妈不就这点爱好?怎么样,桂林好不好玩?”
  “还行吧,就是天天下雨。”
  “谁让你冬天出门啊,夏天去多好,还能捎上我呢。”
  “哪敢耽误您挣大钱啊。”
  “哎哎哎,九筒放下,我要碰。”黄庆玲忙得很,赶紧打发余乔,“妈不跟你说了啊,妈得给你挣零花钱了,你出门在外别心疼钱,该花花,回来妈给你报销,知道吧?”
  “嗯,那我挂了。”
  “哎呀,七索,我胡啦!”
  果然,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才最快乐。
  她靠着阳台的玻璃推门,等手上的烟慢慢烧干自己。
  远方,群山之外是雾,雾之外是烟火人潮,将一身愁绪都烘托得简单而粗糙。
  “余乔——”
  陈继川出现在阳台,看着她手里的烟,似笑非笑。“下楼吃饭。”
  “我没胃口。”
  “非得让你爸亲自来请你?”
  她侧过身瞄他一眼,眼角泪痣正朝向他,为他的眼和心送来一个妩媚撩人的余乔。
  他喉头一动,她心意难平,“陈继川,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他微怔,笑了笑说:“你让我说什么?”
  “算了。”她把烟掐灭,扔在万年青的叶片上。侧身时对他说,“明天早上六点来门口接我,去老峰山,一千五。”
  陈继川摸了摸下巴,木着脸,神情难测。
  她下楼时,亲戚都已经坐满了,方脸圆脸两只尖叫鸡也在,只是看她的眼神已经远不如早晨热切。
  “乔乔快来。”红姨把她带到主*席,再由余文初领着她和这个叔叔那个伯伯打招呼,当然,少补了有人捧她,什么高材生、大律师、女强人,反反复复就是这些词,但余文初却很受用,一杯接一杯和人拼酒,不多时已经满脸通红,不成样子。
  一顿饭吃到最后,总有人端着酒杯来给主人家敬酒。余文初倒是来者不拒,但到了余乔这里,大多数人都得不了好,无奈总有人无所畏惧,端着杯子逼她喝。
  “乔乔,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哥,你不喝也太不给面子了。”
  是国字脸堂兄,报复似的端一杯白酒过来,特地敬她,“知道你现在是城里人了,看不起我们这些乡下穷亲戚,可也不至于一杯酒的面子都不给吧?你们说是不是?是不是?”
  不出意外,有圆脸尖叫鸡给他捧场,在隔壁桌真臂高呼,“就是就是!”
  余乔还是冷着一张脸,“我不会喝酒。”
  “别,别介,别不给面子啊。谁不知道你们当律师的拉案源都得出去喝两杯,别欺负你哥我见识少啊。”
  “我吃饱了。”她看够了,立时要走。余文初却红着脸站起来,“乔乔,不要耍脾气。”
  这下国字脸乐了,指着余乔说:“听听听听,文叔都发话了,你这真的,不能不喝了啊。”
  “这么喝有什么意思?”余乔把茶杯端起来,往里倒满一杯白酒,也不看人,仰头一口就灌完,之后哐啷一声放下茶杯,“够给面子了吧?”
  国字脸不答,余文初想开口却又犹豫。
  “我喝完了,出去走走。”说完谁也不理,一个人快步走了出去。
  过后红姨才想起来,“哎哎,外套都没穿呢……”
  陈继川从庭院流水席走过来,在门口和红姨的眼神对上,随即点了点头追着小路方向去找人。
  天空雾蒙蒙,像一床怎么也晒不干的湿棉被。
  陈继川顺着小路往下走,很快在拐角处撞见摇摇晃晃的余乔。
  她身上只穿一件白色高领毛衣,寒风中冷得缩成一团。酒喝得多了,路也走不稳,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一刻也不安宁。
  最后只差一秒就和水泥地抱成一团,还是他跨步冲上去一把抱住她。但没料到,他还没站稳就被一股蛮力掀翻,一屁股坐在地上,索性不起来,看着对面的人发疯。
  “滚!不要你管!”余乔红着眼瞪他,凶神恶煞。
  陈继川仰头,一阵好笑,“行啊,没想到你还挺横。怎么?不要我管要谁管?给你一不小心栽水塘里淹死就好了?”
  余乔只管盯着他,呼哧呼哧喘气,似乎一个字也听不懂。
  陈继川单手撑地站起来,把身上的夹克衫脱了罩在余乔身上,也不管她乐意不乐意,从下往上拉好拉链,几乎将她两只手都困在夹克衫里。
  之后越看越满意,“你还挺适合穿我衣服的。”
  天气实在冷,余乔哆哆嗦嗦,说:“我不回去。”
  陈继川为难地挠着眉头那道疤,“难不成真想跳河啊?”
  “你住哪儿?”
  “我给你去招待所开个房。”
  他好心提议,余乔却不理他,转过背冲着水塘方向走,他没办法,跟过来一把捞住她,“行行行,你想去哪就去哪,该我伺候你行了吧?”
  “我就是不想回家,我不想喝酒。”
  “唉,你理他干嘛。哎,这边,你又往哪走?你知道到地方吗?”跟醉鬼没有道理可讲,但好在余乔还能自己走路,能靠在他身上跌跌撞撞往孟伟家的三层小楼去。
  到地方开门,陈继川把余乔扔在一楼沙发上,自己快步往楼上跑,边跑边说:“你自己待会儿,等我五分钟。”
  路上他突然想起他的房间里藏着许多不可告人的小秘密,绝对不可以让余乔看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推开门,先把摊在床上的色*情杂志收起来,鞋架上还有一叠看得没意思的叶子楣海报,东西都收得差不多了,一抬头电脑桌上居然还摆着一堆日本碟片。陈继川一边收拾一边骂,“孟伟个小畜生,太他妈变态了。”
  “你在藏什么?”
  “我他妈……”坏学生被教导主任抓现场,吓得差一点跳窗逃跑。
  陈继川把碟片往床底随手一塞,回头时余乔已经扶着墙挪进来,不管不顾的一头栽倒在他床上。
  余乔拿脸蹭了蹭他的蓝格子床单说:“陈继川,你刚洗过被套啊?”
  “前几天天气好。”
  “没想到你还挺勤快的。”
  “姑奶奶,你先脱了鞋子再上床成不?”
  余乔露出半张脸来,斜着眼看他,酒精令她自眼角透出一股媚意,“你帮我啊。”
  说不出拒绝的话,他认命,替她脱了短靴,把她整个人都塞在他的床中央。
  陈继川的房间没空调,只开着一只“小太阳”,照得余乔的脸红扑扑。
  她喝得太猛了,说话也不利索,“陈……陈继川,你帮我打他行不行?给你这个数——”她慢慢抽出手,比了个二。
  “不行。”陈继川蹲在床前盯着她,“我出手就值这个数?”
  “那……再给你加一个。”她的右手无名指艰难而缓慢地从大拇指的禁锢当中弹出来,成为了“三”的手势。
  她笨拙的表演惹得陈继川大笑,笑过之后说:“我替你揍他,不收你钱。”
  然而余乔却不再说话,她的眼蒙着一层水汽,水中倒映着他的轮廓,年轻却深刻。
  “怎么了?”他心中惴惴,忍不住问。
  “陈继川——”
  “又干嘛?”
  “你是不是挺想和我睡的?”


  第八章启程
  时间静谧,回梦悠长。
  陈继川的手机嗡嗡乱震,怵然间把一根紧绷的弦挑断。
  “放心,人找到了。”
  “不肯回家,带我这儿来了。”
  “你放心,我哪敢呢。”
  “等她睡了我给您完完整整运回去。”
  “让文哥别担心……行,我一会儿坐旁边念经成吧?”
  他挂断电话,再看余乔,仍旧趴在他床上,带着一双水汪汪的眼,望着他。
  “陈继川——”她慢慢伸出手,勾住他修长好看的食指。
  “嗯?”他也仿佛喝过糯米酒,应承时又软又柔。
  余乔看着他的手指尖说:“我觉得……我觉得……”
  “觉得什么?”
  “我觉得……你应该挺想和我睡的。”
  “噢,这样啊。”
  “可是你不会喜欢我——”
  “你又知道。”
  “我这个人……不好。”
  “嗯——”陈继川似模似样地点头,嘴角挂着笑,“是挺矫情。”
  “原来你嫌我矫情啊……”她呆呆的像孟伟家那只被养成小猪的大黄狗,傻得可怜。
  陈继川伸手揉了揉她的丸子头,“这发型也挺丑的,像个道姑。”
  “你懂什么。”余乔拍开他的手,“这样显高呢。”
  “你是不是只长一米二啊,要靠这个显高。”
  “陈继川。”
  “到。”
  “别拿我身高说事儿。”
  “怎么的?”
  “因为我确实长得矮。”她抬手绕到自己头上,把发髻解了,细长柔软的头发瞬时遮住她半张脸,她的声音里透着委屈,说:“你看,更矮了。”
  “嗯,这下只剩一米一了。”
  “你才一米一。”
  “你跟我站一起挺像我腋下夹个热水壶的。”
  “我不信。”余乔忽然间被点燃斗志,坐起来死盯着陈继川说,“我们比一下。”
  陈继川说:“比呗,我还能怕你个小矮子。”
  余乔怒得很,“陈继川,你别侮辱人。”无奈她天生发不好“侮辱”这个词,说的快了,就变成露露的音,惹得陈继川大笑。
  “乔乔,你喝醉了真挺可爱的。”
  余乔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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