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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男女(立誓成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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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发生得太快,所以彻底懵了的我,没有看到他的脸上,是不是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
其实,我最喜欢的,是何决的笑容。
不张扬,带着温度,让人望而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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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何决依然会那样笑,只是褪去了所有青涩的面部轮廓,棱角分明,再也不复当年的柔和。
而我虽然仍喜欢看他眉眼轻弯的模样,却似乎难找曾经的怦然心动。
怦然心动啊……
这种感觉,恐怕只会出现在情窦初开时。
那时候,我们年少。
因为年少,所以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顾。
会为了一个表情一个动作或者莫名其妙的一个字,而喜欢上一个人。
不管他的家庭背景脾气性格,甚至不管他的心里装的是谁。
傻乎乎的,活在自己幻想出的甜蜜世界。
年少时,我们说,只要我爱你,就什么都不怕。如果你是乞丐,我就跟你一起沿街乞讨。如果你是杀人犯,我就与你结伴亡命天涯。
后来,我们长大了,成熟了,也世故了。我们会考虑很多东西,房子车子票子家庭成员社会关系发展潜力……至于爱不爱对方,只是众多因素中,不那么重要的一项。
两个人互相合眼缘,彼此不讨厌,已经很难得,谁还会去奢求更多?
感情是可以在柴米油盐的生活中慢慢建立的,而爱情,则很有可能在琐碎的日子里消磨殆尽。
既如此,何须用全心全意去换回一段不堪。
倘若不给自己留余地,又怎能在一刀两断时,潇洒转身。
“小木,想什么呢?”
“啊……我在想,你还挺有狗爸气质的。”
“…………”
何决的声音打断了我文艺女青年那明媚而忧伤的抽风式发作的飘渺思绪,也打断了团子的美梦。
雪球不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把脸埋在小爪子里蹭啊蹭。
我挠挠它的脖子安抚,它顺势含住了我的手指,用细小的乳牙轻轻嗑咬。
“不会是饿了吧?”
“你来之前,我刚给它吃饱。”何决摸了摸圆团子的圆肚子:“存粮充足。MICHAEL说,到夜里两点再喂一顿就可以了。”
“你那个兽医朋友?”
何决点点头:“我在德国的校友,比我早回来一年。是个很有意思的家伙,过几天介绍你们认识。”
“这年头怎么那么多从德意志归来的海外游子啊?”
正想提提叶烁那个二货,雪团子却忽然放开我的指头,摇摇摆摆沿着我的肚子一路上行,最后两只前爪踩着我的胸,开始舔我的脸。
真特么的是个有前途的小色狼……
为了不伤害狗狗幼小的玻璃心,我只能任它耍流氓。
何决便半蹲着趴在沙发的扶手上,乐呵呵的瞧。
“小木,既然你俩这么投缘,不如让芭比给你做童养媳啊!”
“芭比?”
“我女儿的名字,好不好听?”
我看看一脸灿然的何决,又看看一脸纯真的团子。
最后把小家伙举起来,仔细在某部位鉴别了一下。
“你知道的,我是个恨不能全天下的雄性都能两两恩爱世界大同的人,所以绝不反对我家木木跟你家芭比兄友弟恭。可是老大,有些事儿咱也不能太过违反自然规律。比如,人和大象就不可能拥有性福生活……”
目瞪口呆听到这儿,何决终于忍无可忍:“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把团子换了个方向,以便他能看清一览无遗的小肚皮。
“这是萨摩耶,公的,属中大型犬,成年后体重基本在五六十斤左右。”我很奇怪:“难道你朋友什么都没告诉你?连性别都没说?”
“我以为他是按照我的要求……”何决愣了一会儿,咬着牙骂了句:“臭小子,还是那么不着调!二死算了!”
“那……你要找他去换一只吗?”
何决跟雪球大眼瞪小眼对视了两秒钟,然后将其接过,亲了亲毛茸茸的额头:“既然已经留下了,就不会再让它走。”
团子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下巴。
何决大笑,声音清朗,眉目温软。
“要不要给你儿子换个爷们点的名字?”
何决想了想:“就叫BB好了,BABY,宝贝。”
我提出异议:“BB容易让人想到2B,不好。”
由于离国已久,何决明显一时还不能理解2B铅笔躺着也中枪的悲催,表情茫然。
我相信他很快就能体会到中国网民的惊才绝艳,所以不打算解释,直接拍板:“干脆就叫抱抱吧!何抱抱,听起来跟我家薛木木真有夫妻相。”
何决赶紧后退一步:“我儿子不搅基的!”
何抱抱舔了舔他的唇边,于是他嘴角上弯的弧度更大。
我陶醉叹息:“父子什么的,果然最有爱了!”
何决:“…………”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谢谢柳遥暄MM给本文制作的封面!那森森的文艺小清新气质跟我真是太契合了!
其次,那什么,我是薄荷CV的脑残粉,何决的声音就是以他为原型的,唱歌时候攻,说话时候受,而且是强攻强受,极品!!
第一章中出现的那首古风歌,可以参考《相思曲》,捂着心肝打滚推荐啊啊啊~~~~
反复听了无数无数遍啊无数遍
最后,上萌物萨宝宝!
6
6、第六章 奶爸 。。。
刚过了十点,何决就很不给面子的轰我走,并坚决要做护花使者,我则很有气节的坚决不从。
“这么晚了,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回去?”
“这才哪到哪啊?夜生活还没开始呐!”
何决皱了皱眉:“你经常夜里出来玩?”
“我倒是想,可就怕儿子发飙。再说,万一它因为孤独寂寞而弄出个自闭症抑郁症,我又要倾家荡产了。”
何决的眉心顿时舒展,点着何抱抱的鼻头做慈父状:“有儿子真好。”
我瞥他:“少幸灾乐祸!今后你也得跟我一样苦逼,在资本主义国家养成的什么夜不归宿什么419,通通都要摒弃!否则,我一定告你虐待动物!”
他瞥回来:“本人一向洁身自好从不沾花惹草,小心我先告你诽谤。”
“不会吧?就算有女朋友也不妨碍偶尔放纵,国外对这个不是看得很开吗?还是说……”我摸着下巴打量他,‘嘿嘿’奸笑:“其实,你喜欢男人?”
何决闭上眼睛深呼吸,然后径自去开门,懒得理我。
我则跟在他后面继续发表研究观点:“你说话和唱歌的声音一攻一受,是否表示,你这个人就是可攻可受的?或者,自攻自受!我勒个去,极品啊……”
正想叉腰大笑,不提防何决猛地停下并转身,我一个收势不及,跟他怀里的何抱抱来了个亲密无间的贴面礼。
何抱抱被吓了一大跳,哆哆嗦嗦用两只小爪子扒着何决胸前的毛衣死也不放,细细的呜咽着,委屈至极。
“宝贝乖,宝贝不怕。”我一边轻声哄雪团,一边使劲瞪何决。
他也正忙着安抚,像哄婴孩一样拍了拍抱抱的背,还轻轻哼了几句舒缓的摇篮曲。
何抱抱很快安定下来,我则捂着嘴笑:“社长大人,你真是太有奶爸的范儿了!不不不,应该根本就是贤妻良母的体质才对。”
“……你就继续跟我不着四六吧!”何决无视我由衷的溢美之词,伸手拿过外套:“走,我们一起打车送你。”
“真的不用了,地铁转公交方便得很。”
“不行,我不放心。”
“老大,你要相信枪械严格管理下的祖国治安。去年世博会,连买把菜刀都要出示身份证做登记的。”我当先出去,把这爷儿俩拦在门内:“而且,狗狗三个月之前最好不要出门,容易细菌感染。”
“小木……”
“行了行了,这几年我一个人还不是活得好好的,真要出事早就出了。”
何决沉默少顷,随即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悠悠感叹:“女生男相,果然安全。”
我怒:“你见过36C的男人吗?”
他扬扬眉,显得很惊讶:“可是我记得你以前,连大水牛的胸肌都比不过啊!”
“……士别八年,当挖目相看!挖目!抠目!自插双目!”
“抱歉抱歉。”何决搂着何抱抱倚着门框乐:“因为我看你一直保留着纯爷们的发型,就以为你的某些地方也还是那么具有阳刚之美。”
“…………”
我被某奶爸毫无奶香可言的砒霜毒舌噎得喉头一甜,幸亏手机及时响起,才阻止了我的血溅五步。
看看号码,是叶烁那个二货。
“喂,薛薛,我是烁烁。”
“……你还可以更恶心一点。”
叶烁哈哈一笑:“是不是还没回家?”
“正准备走。”
“我就在你附近吃宵夜,要不要搭个顺风车?”
“好啊!”我脱口答应,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你怎么知道我在哪儿?”
“你走的时候告诉我地址了啊!”
“我说了吗?”
“说了。”
如此斩钉截铁的口吻,让我完全没有怀疑的立场:“噢……那就算是我说的吧……”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挂掉电话,我冲何决打了个响指:“有朋友恰好开车路过,顺便捎带我到家门口。安全又免费,齐活!”
他已站直,让何抱抱竖着趴在肩头,眉目略沉:“什么朋友,可不可靠?”
我凑过去,自下而上的仰望:“怎么忽然觉得,你很像我老爸哎!”
他的掌心按住我的头顶,压了压:“我听说,很多女生都有恋父情结的。”
我顺势用额头在他胸口蹭了蹭:“可不是嘛!老爸我爱死你了。”
隔着薄毛衣,能清晰感觉何决的身子貌似僵了僵。
我还没来得及弄明白是因为对话太重口还是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敏感部位,脑门就是一痛,何抱抱的脚丫子稳准狠地踩了下来,蹬啊蹬啊使劲蹬……
何决见状连忙退后,我捂着头龇牙咧嘴,何抱抱扭过脑袋,眼睛四十五度角向下看,小表情那叫一个纯良无辜。
“小坏蛋,要不是赶着走,我一定跟你好好理论!”
“瞧你那点出息!”何决搂着儿子,充分表现了护犊子的本质。鄙视完我之后,又说了句:“过几天我要换个地方。”
“不是刚住下?”
“之前以为抱抱是哈巴狗,现在看来,这个地方太小了。至少要两室一厅,让抱抱有自己的房间。”
“也对。还是准备在周围找吗?”
“不,去浦东。”
我呆了一下:“为什么?”
“因为我看中的那个经济园区就在浦东,将来准备在那里开个工作室,住得近上班也方便。”他顿了顿,又补充:“正好离你现在租的房子不远,干脆就在那附近找一套吧!”
我继续呆,百思不得其解:“那你干嘛一开始选这儿?”
何决看着我,何抱抱也看着我,两个家伙都是只瞧不说话,神色间还透着股心意相通的无奈。
面对父子俩四只乌溜溜的大眼睛,我表示,压力山大……
隔了好一会儿,何决才叹口气:“浦东和杨浦不是都有一个浦吗?不小心搞混了呗。”
如此扯淡的说法,真是让我理解不能,吐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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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烁的车停在公寓小区的外面,路灯的映照下,跟他的人一样足能闪瞎一串狗眼。
实事求是的说,这辆车很酷很拉风,隐约还透着股驰骋疆场的霸气。
但是,在上海这种常常四个轮子跑不过两个轮子的城市里开‘路虎’越野车的,实在让人想不赞上一句‘你二故你在’,都难……
刚坐进去,叶烁就递过来一盒热气腾腾的生煎。
“管送还管吃这么好啊?”
“怎么样,被我养很幸福吧?”
我只顾吃,不理他。
嘴里叼了一个,我腾出手拿出电话:“车牌号多少?”
叶烁边发动边随口报出几个字母加数字:“问这个干嘛?”
我输入手机发了短信又把生煎吞下肚同时被汤汁烫得热泪盈眶倒吸几口冷气,这才有空回答:“何决不放心,让我备个案。”
“还怕我拐卖了你不成?”叶烁撇了一下嘴,顺便斜了我一眼:“长得跟‘超女’似的,拐了也卖不出去!”
“…………”
特么的老子宁愿被说长得像‘快男’啊有木有!!特么的短短一个小时内被两个大老爷们赋予同性定义这日子没法过了啊有木有!!……
含恨捶地。
我恨恨的塞了一整个生煎,看着后视镜里的包子脸黯然神伤。
叶烁摆明了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败类,见我郁结,顿时心情大好,还吹起了欢脱的小曲。
仔细一听,机器猫……
过隧道的时候,叶烁才终于想起来还有我这个悲催活物的存在:“你那个朋友跟你到底什么关系?”
“学长和学妹。”
“纯洁的男女友谊?”
“废话。”
叶烁抽了两张面巾纸一把糊在我的脸上:“那你干嘛一提到他就像爱爱见了恩恩一样?”
我用纸擦擦嘴:“爱爱是谁?”
“店里的小母猫。”
“……恩恩呢?”
“店里的小公猫。”
“……你的意思是说我像猫儿一样在发情?”
叶烁神情严肃的点点头,同时发出声音,‘喵,喵,喵’。
妹儿的!敢情这货不仅会狗话,还会猫语……
“何决是我老大,读书的时候就一直罩着我,所以给我收起你的猥琐念头!”
“这么说,他把你当妹妹?”
“是呀。”
“你呢?也把他当哥哥?”
“是呀是呀!”
叶烁安静了几秒钟,忽然阴着脸嘀咕了一句:“哥哥妹妹什么的,最容易出事,最讨厌了!”
我专心吃生煎没搭话,看着窗外后退的隧道墙壁,就像看着飞逝的旧日时光。
刚进‘茄子社’时,何决于我而言,亦兄亦师。
不仅手把手教我播音技巧后期制作,还会告诉我什么课应该选什么老师英语四级要怎么准备计算机二级要看哪本参考书。
我平日里碰到了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也会第一时间想到他,去找他。
比如和室友闹了不快啊比如班里有个男同学总套近乎啊比如学校的洗衣房价格太贵浴室的设备太差啊云云……
何决总是耐心倾听细心分析,偶尔给出自己的意见。
绝大多数情况下,他只是在听我絮絮叨叨抱怨完后,揉着我的头发,笑着叹:“真是一茬不如一茬,我们想当年刚离开家独立生活的时候,哪有这么多的麻烦事儿?”
“你嫌我烦?”
“欢迎来烦。”
于是,我就继续烦他,一直烦到,我正式成了刘升的女朋友。
刘升说,木头,你今后有什么事情只许对我一个人讲。
我说,你会不会有一天觉得我烦?
他说,当然不会。
一开始,的确不会。
可慢慢的,就会了。
刘升跟何决不同,他的耐心有限,时间更有限。
通常,他听我随便说几句便立下定论,告诉我哪里错了哪里对了要如何做,或者直接给我一个答案一个选择。
后来,他总挂在嘴边的是,木头你烦不烦,这么点小事也要拿出来说。
可是那时候,我孤身一人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不跟他说,又要跟谁说呢?
他让我养成了只依赖他的习惯,我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
窗外的视野蓦地开阔,霓虹闪烁。
车子开出了隧道,我伸了个懒腰。
其实,何决教会了我许多东西。
有一次,社里给一个剧本配音。
其中有一句:男人最好的伙伴,是他的左手。
当时的我,还很傻很天真很白很弱智。
虽然不至于认为拉拉小手就会怀孕,但对于某些生理活动尚处在绝对懵懂的状态。
看到几个学长纷纷怪笑,我不免大惑不解。
大水牛猥琐的咧咧嘴:“小木头,你不会不知道,什么是打手枪吧?”
一个声音很萝莉性格很彪悍的学姐把他一巴掌拍走:“下流胚子!你爸怎么就没把你给射到墙上去!”
我不耻下问:“拿什么射,手枪吗?”
众人:“…………”
何决将我拉到身后,义正词严:“不许教坏我家小木!”又回头看看我,表情纠结:“不过,你好像的确需要补补课了。”
然后,他就给我找来了一大摞生理卫生方面的科教书籍。
综上所述,我的性教育启蒙导师,是何决。
现在想想,何决说‘我家小木’的表情,貌似跟他刚才说‘我家抱抱’时,很有共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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