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夫人,言之有理-第5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二老拉着“女婿”唠家常,不是问问亲家身体好不好,就是问问他工作怎么样,一会儿扯到家事,一会儿扯到国事。
  气氛好不融洽,根本打不断。
  然后饭桌上也是,三句不离言之,她是空气哦。尤哩假装吃醋了,筷子咬的吱吱响,气鼓鼓道:“妈,您消停会儿,心烦。”
  “怎么,一桌子好菜让你吃得心烦?”尤妈看过来。
  “哼,可是一桌子……”尤哩嘴撅得老高,吊着眼看着对面,“也没见您给我夹菜啊。”
  “诶呦,我的闺女,你之前不是嚷嚷不要再给你夹菜吗?”尤妈是真的冤枉,放下筷子为自己平反,“这么快就忘了?”
  尤哩飞快地整理记忆,然后倒带,发现自己不仅忘得快,还能忘得一干二净,但是潜意识提醒她好像说过这样的话。
  无法反驳,她便埋头扒饭,沉默行吧。
  突然,一双筷子伸到她碗里,“尝尝这个酸不酸。”
  尤哩看着碗里的鱼肉,冒着白烟,上面挂着一根酸菜。用筷子戳了戳,没有刺,心里回道:废话,酸菜鱼能不酸吗?
  尤木夹了一块放进口中,五官夸张地扭到一起,十分狰狞:“嗬,够酸的。”说着拿起旁边的饮料灌了一口。
  尤哩皱眉,齿间还留有肉香,味道刚刚好,哪里谈得上酸。尤妈照顾尤爸的牙齿,很少把菜做得太辣太酸,他们要是觉得味道不够,都是在旁边备着醋瓶,口味重自己添。
  顾言之转头看着她,说是很酸。
  尤哩瞬间懂了,瞪他。
  尤妈不懂,连着夹了两次,说不酸啊。
  尤爸也尝了一口,同样摇头。
  顾言之抿着嘴笑了,所以到底酸不酸,我想问问你。
  尤哩瞪,一点儿也不酸。=_=
  ——
  晚上,一家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上面的歌舞小品不知道重复播放了几遍,尤哩闭上眼都能背出节目单,一边看一边模仿,惟妙惟肖。
  十点左右,尤爸尤妈开始打哈欠,尤爸最为严重,尤妈让他先去睡,他却拒绝说再看会儿。
  不到五分钟,那个说再看会儿的人眼皮已经合上了,再不叫醒估计一会儿就打起呼噜了,尤妈靠过去小声叫醒:“瞅你困的,赶紧进屋睡觉。”
  “您赶紧睡吧。”尤哩看了看时间说道。
  尤爸努力睁了睁眼,还是困倦,起身对着精神十足的三个人说:“领导说年轻人不要熬夜。”
  “老年人更不能熬夜。”尤妈不给半点面子,开始用手轰人,“快走吧你。”然后回头说:“言之你们也早点睡。”
  “好。”顾言之站起来。
  尤木斜躺在沙发上笑,手里抓着一袋干果津津有味地吃着。后来空了,丢进垃圾桶,低头去翻茶几下面,没有找到,意犹未尽地舔舔唇:“没啦。”
  “什么?”尤哩随便问了句。
  “上次买的干果。”尤木说。
  “我哪次买干果了。”尤哩眼睛盯着前方。
  “谁说是你买的。”尤木重又躺下来,说话不经过大脑,“就是你那个混蛋前任啊,我听妈说他还是个gay,呵呵……”
  尤哩突然拿起抱枕,扑过去盖住那张脸,恨恨道:“你快给我闭嘴!”
  尤木反应敏捷夺过抱枕,看到她四目圆张的眼,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坐起身挠挠头解释:“额,哥,都过去了……没事。”
  “是她脚骨折的那段时间吗?”顾言之问。
  “是,是啊。”尤木奇怪他怎么知道。
  顾言之弯了眼,良久。
  “我就是那个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  断更最长的一次……元旦吃太爽,回来就生病了(转圈哭)……心好累(宝宝们要注意身体啊,不要吃太多肉哦,会拉肚子……)

☆、言之尤哩

  顾言之说完“我就是那个混蛋”后,尤木一个打挺从沙发上翻下来,打了两个很假的哈欠,和两人道完晚安就闪进房间了。
  剩下尤哩睁着大眼儿,手里拿着小半个橘子,不知道该不该吃。
  而顾言之眼角陷得更深,一直盯着她看,眼神好像在密谋着什么,给她的感觉不是很妙。
  又过了几秒钟,尤木的房间传来关灯声,顾言之突然对着她张开嘴,尤哩这次倒是反应得极快,两下来到他身前将手里的橘子喂了进去。
  男人合上嘴动了动,咽下喉咙,又张开。
  尤哩低头,掰下一瓣送过去。
  就这样,张嘴,喂食,再张嘴,半个橘子很快吃完了。
  手里空了,尤哩双手合起搓了搓,将黏在指缝的橘络搓掉,继而欢快地对他说:“没啦,我们也睡觉吧。”不等回应起身,刚走出两步,脚下一空,她被人腾空抱起。
  “你……”尤哩说了一个字,及时压制住冲破喉咙的声音,气呼呼地扭过头,“放我下来。”
  顾言之没理她,迳自走到房间门口,站住,停下来看着她:“你来开门。”
  尤哩很不情愿地伸出手,摸到门把,快速拧开。
  慢了,怕被尤妈或尤爸看到。
  顾言之侧身顶开走进去,然后用脚勾上,来到床边,就那样抱着她一起倒下去。但是估错了床的宽度,加上尤哩挣扎两下,两人的头同时撞到墙,咚的一声,很响,听着就很疼。
  尤哩嗷了一嗓子。后脑勺立刻贴上一只手,轻轻地为她按揉,没用多久痛感就消失了。因为是抱着躺下来,姿势实在算不上舒服,她抓着床单想要起来,却又被拉着躺回去,头下多了一个枕头。
  折腾半天也累了,尤哩喘了喘,看着他很笃定地说:“你不会生气。”
  顾言之枕着自己的手臂,微挑着眉,似乎在等着他下一句。
  “因为你爱我呀。”
  噗嗤——男人喷笑出来。
  尤哩嗅出了一丝嘲笑,听着他的笑声红了脸,转过头解释道:“那只是我随便编的理由,毫无依据可言。”
  “原来我是这么“随便”的存在。”
  “……”
  “是吗?”
  尤哩还在思考。
  “不说话……”顾言之手指从她敞开的领口钻进去,指腹摩挲着又软又滑的皮肤,然后凑近耳尖暧昧地开口,“我可要惩罚你了。”
  尤哩耳畔一痒,赶紧躲开,摇头:“不……我,我要去洗漱!”
  “你等等。”她这一闹,顾言之差点儿脱手,搂紧怀中的小人儿,“先回答问题,回答对了就不惩罚了。”
  不要不要,尤哩用全身细胞来拒绝。他出的题目不是脑筋急转弯,就是双氧水的用途化学知识,前者因为他聪明,后者是他的专业。
  她能答对就怪了,化学渣。
  在拒绝声中问题出来了。
  “离我们婚礼开始还有多少天。”
  哈?听到问题尤哩安静下来,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六十二天。”
  顾言之愣了下,竟然被她说对了,于是说话算话松开手臂,手掌来到的她屁股,拍了拍说:“去吧。”
  尤哩兔子似的窜出房间。
  顾言之翻过身,看着半开的门,默默笑了。
  原来心情是一样的。
  ——
  结婚那天,天空如水洗过般清澈透亮,蓝澄澄的可好看。太阳变成人见人爱的向日葵,人走哪儿照哪儿。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风儿有些喧嚣,把新郎的胸花都吹跑了。
  顾言之一路过关斩将,唱歌,跳舞,撒红包,在你推我桑中难免会碰到胸花,最后成功破门时胸花已经摇摇欲坠了。
  昨天离开前他曾叮嘱她不要哭,毕竟嫁女儿和娶媳妇终究不一样,最直观的反应是来自女方父母。虽说都是喜事,但是心情总不会一样,一个嫁,一个娶,再明显不过的差别。开心地送女儿出嫁,却在背后偷偷抹泪,这是他们。其中的难过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所以别再掉眼泪增加他们的难过。
  原本没有抱太大希望,毕竟新娘是个小哭包,这个时候怎么能错过呢。然而,他看到的是不管周围怎样慌乱,他的新娘穿着白色婚纱,双手交叉放在腿上,最美的姿态;头戴银色皇冠,像一个真正的公主,静静的等候。
  红唇像含苞的玫瑰,见他忽然开了,眼睛像月初的明月,弯的那样好看。
  顾言之被眼前的画面弄得眼角微湿,他一步一步走过去蹲下握住她的手,然后听见她问自己:“我很棒吧。”
  完成了约定,她没有哭。
  顾言之捏了捏掌心的小手,宠溺地笑了笑,顺着她由衷地表扬道:“恩,很棒。”
  尤哩挺了挺她的小胸脯,嘴角的弧度弯了又弯,抽出一只手摸着他的耳垂,红着脸说:“这样真像个王子。”
  顾言之绷紧身体,慢腾腾地站起来,对着尤哩的嘴亲下去。
  旁边的人呆住了。
  “喂喂……你这小子……还没到让你亲的时候,快去找鞋!”陈仪撸着袖子冲过来,顾言之没有躲开,老老实实地接了一掌。
  尤哩掩嘴偷笑,给他找纸巾,擦嘴。
  找到鞋子后,穿上,尤妈说时间到了,顾言之抱起尤哩下楼。刚出楼门,一阵邪风从左侧刮来,他的胸花很容易就掉了。
  看到胸花被风卷跑了,尤哩从顾言之怀里跳下来,指着不远处的小红点儿喊:“你的“新郎”跑了。”
  顾言之重新拦腰抱起她,笑呵呵道:“你的“新郎”在这儿呢。”两步走到婚车,将她放了进去。
  这时有人将胸花捡了回来。
  尤哩给他重新戴上。
  典礼按时进行,耳边是礼花棒爆破的声音,是尤哩听过最美妙的一次。
  主持人问新娘: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最淳朴的誓言,最真实的爱恋。
  尤哩看着他的眼睛,眼圈开始发红,回答:“我愿意。”
  主持人:给你两秒时间反悔哦。
  哈哈哈哈,底下笑声一片。
  主持人问新郎:你是否愿意这个女子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顾言之停顿,突然伸手抢过话筒,注视着她,一字一句缓缓讲道:“这一次,全世界都听见我在叫你“老婆”。”
  然后将话筒递回去,大声说了一句:“老婆,我愿意。”
  尤哩被他的“乱来”感动到,眼眶慢慢蓄满泪水,努力吸气不让它掉下来,她可是今天最漂亮的人。
  接下来交换信物,顾念捧着戒指上前,脸上全是喜悦。
  顾言之笑着拿起,给她戴上,突然来了一句:“紧了,你胖了吗?”
  在这样的场合开玩笑,真是败给他了。尤哩小嘴儿一撇,马上嗔怒,被他拉起吻住手指,然后放下,没有松开。
  主持人半开玩笑说咱们新郎官不舍得松手了。
  尤哩给他戴完戒指,又被攥着手,听到主持人宣布:“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二字还没吐出来,顾言之抱着她吻了上去。
  主持人也一懵,笑着调侃,他可真是着急呢。
  再一次哄堂而笑。
  结束后,尤哩拖着婚纱去休息室,对身旁的他说今天不像你。
  顾言之再次低头吻了吻她,说因为我爱你。
  ——
  蜜月旅行两人定在国内,在南方。顾言之原计划是要去欧洲,被尤哩否定说先把国内游完,再去国外,反正有一辈子时间可以浪费。
  顾先生依了她。
  走的前一天晚上,顾妈打电话挨个嘱咐,完后让她把手机给言之。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顾言之跑到阳台上说话,鬼鬼祟祟的。不到两分钟就出来了,嘴角带笑,尤哩啃着苹果好奇地问:“妈说什么了?”
  顾言之继续笑:“你想知道吗?”
  尤哩又啃了一口:“你想说吗?”
  在和他的对战中,尤哩开始学聪明了,用反问来掌握话语权,总算没有一个问题就败下来,可是那个人没有继续接下去……
  这一次她还是输了。
  翌日,两个人拎着箱子坐上了飞机。他们穿着简单的情侣体恤,手牵手漫步金色海滩,一起去逛古镇和旧巷……十五天的假期过得很充实,某人更是在床上吃了个饱。
  粗略算了算,有一半晚上的节目是“床上运动”。
  最后一晚,在一室旖旎中,顾言之咬上尤哩的耳尖,滚烫的气息刺激着她的耳后神经:“知道妈说什么了吗?”
  尤哩累得说不出话,煽动鼻子和嘴一起呼吸,听完话凭着意识害羞地捂起脸,还未平复的皮肤再次被他点燃。
  一个个湿吻爬上手背,那个人拿开她的手,精力十足地说:“宝贝,再来一次。”
  总之,他没有辜负顾妈的嘱咐。
  的确是个“好孩子”。
  回来第二天收到周游的结婚请柬,那个最爱玩的男人终于肯停下来,用顾言之的话说“换了另一种玩法”。
  尤哩皱眉,这个话怎么听怎么……流氓?
  小夫妻俩一起去参加,厚厚的红包奉上,结果在餐桌上又被催了。
  你们俩啥时候要孩子。
  明年的属相很好哦。
  我们这儿可排队等着做亲家呢。
  ……
  尤哩咬嘴唇,不想这么快当妈妈。
  但是,肚子可不由她。                        
作者有话要说:  我很棒吧?话说我不会写床。戏,你们就脑补吧……

☆、你们都棒

  嗡……手机又亮了。
  正在开车的顾言之没空看,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发来的,因为那个人已经发了一天。放在口袋的手机震动不断,让同事误以为他被“骚扰了”。
  不过,十分钟一条的频率完全可以定义为“骚扰”,只是对方不是别人,是他的小媳妇儿。
  遇到红灯,顾言之才拿起手机看了看,一边滑看一边浅浅地笑。消息已经存了50条,一句话一条,都超不过20个字。
  开始是抱怨他的生日,说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
  你怎么这么快就生日了啊,顾先生。
  礼物,礼物,礼物,满脑子都是礼物,顾先生。
  你说你想要什么吧,顾先生。
  不是我没诚意,是真的好难,顾先生。
  每句话的落脚不是“老公”,不是“言之”,而是“顾先生”,看似疏离的字眼儿,由她来说却很好听。
  之后,不说礼物,开始啰嗦。
  肚子叫了,顾先生。
  你到哪儿了,顾先生。
  慢点儿开车,不方便就别回我,顾先生。
  啊,没有红灯?顾先生。
  你好歹等个红灯回我一下啦,顾先生。=_=
  ……
  没看完,顾言之戴上耳机打过去,那边两秒接通,急急的声音穿透过来:“顾先生你到哪儿了?”
  “阜通,顾太太。”
  尤哩淡淡哦道,看着冰箱里的菜,愁闷地问:“晚上怎么过呀?”
  顾言之仿佛能看到一只狸子站在冰箱前,再不开口喊她就要愁死了,于是把顾妈下午打过电话的事告诉她。
  “太好了,我正愁怎么给你过生日呢。”尤哩开心地喊出来,脑中开始盘算着晚上的菜肴,“这下不用想啦……哈哈……呕……”
  想着各种荤菜时,她突然干呕,捂着嘴跑进厕所。
  听到声音,却不知道怎么了,顾言之心里咯噔一下,忙问:“怎么了?”
  尤哩强忍着恶心,对电话说:“没,事。”
  语气变了,哪里像没事。
  顾言之安慰几句,挂了电话,将车速提到限速的最高档。
  半个小时后,顾言之打开门,提着纸袋进到客厅,看到尤哩趴在沙发上,眼睛闭着,不知道是睡是醒。
  这时皮肤有反应,房间气温有些低,抬头一看窗户全都开着。他走过去全部关上,然后去摸她光裸的脚,温热的,还好。
  不然他又要想办法“收拾”这个不听话的人了。
  尤哩被他一碰马上醒了,撑着身子迅速爬起来,软软地对他说“你回来了”。
  顾言之伸手给她将刘海拂到耳后,用手背测了测她脸上的温度,然后看着她的眼睛问道:“后来吐了吗?”
  尤哩摇头,没说话,应该是难受,没有精神。
  顾言之又问:“头疼犯了吗?”
  尤哩又摇了摇头,闷声回道:“就是恶心,不疼。”
  神经性头痛。打叉。
  “今天都吃了什么?”
  “米饭和菜,还有水果,其他没有了,没有垃圾食品。”
  乱吃东西。打叉。
  “月经来了吗?”
  “没有。”
  问到这儿顾言之有了眉目,微微起身拿过桌上的纸袋,在她的注视下拿出一个粉色东西,然后递给她。
  尤哩看着“验孕棒”发愣,抬头看看他,轻轻地晃了晃脑袋:“不会……吧。”
  顾言之抿嘴笑,牵起她的手走向卫生间:“先测测看。”
  尤哩心里发慌,她根本没往那方面上想,看他就要推门赶紧拽住,然后拿走验孕棒,走进去,关门。
  非礼勿视,男人被留在了门外。
  顾言之在外面等的焦急,耳朵贴在玻璃上,一秒都不耽搁:“老婆,好了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