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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言之有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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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婚礼照常。
  余辰端坐在床头看着窗外,期间顾言之过来给尤哩送饭,多带了一份,他却一口没吃,一直保持那个姿势,从太阳升起到落下。
  尤哩实在按捺不住,悄悄地走过去说:“天黑了。”
  男人听了身子动了一下,然后低头,肩膀开始微微颤抖,手指紧紧攥着床单,凌乱不堪。
  “小恩……”
  尤哩喊过后,男人终是绷不住哭出了声,抓着她的衣角像孩子一样,无所顾忌地宣泄着难过。
  那一刻尤哩才知道,这个男人是有多爱了。
  她眼圈泛红,接着上一句:“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会说我记错了时间。。。

☆、我好害怕

  尤哩陪余辰坐了一夜,临近天明时肚子叫起,桌子上的午饭已经凉透了,饥肠辘辘的两人分了一颗苹果。
  早上夏子兮和顾言之过来,注意到他们的眼圈红红的,默契地谁也没有问起原因,收拾东西领着自家“孩子”回家。
  尤哩困极了,歪在副驾驶上睡着了,顾言之把她抱下来,乔浅接到电话开门,站在床边看他动作。
  那个男人单膝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尤哩放下,生怕闭眼的小人儿突然醒了。
  尤哩不曾皱过眉头,可见他有多么温柔,睡得很熟。
  “她没事吧。”听到车祸两字乔浅傻了,在电话那端反应了半天,后来听到下一句“没事”,一口气卡在了嗓子眼,开始剧烈咳嗽。
  “没事,只是些擦伤。”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反应却不是那么回事儿,顾言之的眉毛依然紧蹙,眼睛曝露出的担心那么浅显,也只有骗骗他自己。
  乔浅将顾言之送到楼口,在他转身时问了一句,顾言之定住慢慢转过身,惊讶地望着她。
  尤哩睡到七点被饿醒了,梦里被鸡翅味包围,却看不见鸡翅在哪儿,快把她急死了。于是醒后起床冲出房间,敲开对面乔浅的房门,大声喊道:“乔乔,我们……”
  “我在这儿。”乔浅正在厨房择菜,听到动静吱了一声,接着感觉身后刮来一阵风,尤哩窜到身旁兴奋地讲道,“我们撸串去吧!”
  “不去。”电饭煲的指示灯刚好跳到保温。
  乔浅手没停继续择菜,尤哩撅起嘴眨了眨眼,拿走台子上的菜盆,软软央求着:“乔乔,去吧去吧……”
  20分钟后尤哩和乔浅坐在大排档,服务员握着小手机静静地等尤哩,菜单翻了一遍才开始点:“六个鸡翅,六个羊肉串……”
  “停,你确定要这么多吗?”
  “一人三个呀。”
  “我一个就行。”
  “哦……那四个好了。”尤哩抬头对服务员说,“四个虾,两个牛板筋,三个鱼豆腐,两个烤馒头……”
  “好的,您喝点儿什么?”服务员问道。
  “两瓶啤酒。”尤哩合起菜单。
  服务员一句好嘞刚落,乔浅突然“啪”地一拍桌,把另外两人吓得一哆嗦,整齐地歪着脑袋看她。
  “不要酒。”
  “为啥?吃串必须喝酒。”尤哩赶紧朝服务员挥挥手,“小哥,帮我们催催,快点儿上哈!”
  尤哩转过头看到乔浅没好眼瞅她,端过旁边的瓜子嗑起来,一边吐皮一边咕哝:“22岁喝酒都不行啊。”
  “和岁数有关系吗?”乔浅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然后甩出一句事实,“顾言之说你酒精过敏。”
  “切……我怎么不知道。”这是第二次听到“酒精过敏”四个字,尤哩还是一脸不信。
  “那你知道你酒后无德吗?”乔浅又说。
  “你才酒后无德。”像被踩到爪子的小猫,尤哩立刻竖起毛瞪她,唇间抿着瓜子皮就要吐她,服务员突然冒出来放上两瓶啤酒,“美女,两瓶啤酒先给您上了,其他的稍等一下。”
  尤哩马上换成笑脸,拿起酒朝小哥道谢,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端起就是半杯,放下后打了一个酒嗝。
  见她喝得这么猛,乔浅端正坐姿认真起来,伸手拿走啤酒问:“你怎么了?”
  尤哩又打了一个酒嗝,酒气冲上鼻子,不是很好闻:“没怎么啊,渴了。”
  乔浅盯了盯她,松开手妥协道:“先吃东西再喝酒。”
  很快,做梦都想吃的鸡翅端上来,尤哩拿起一串先闻了闻,和梦里闻到的差不多。
  喝酒吃肉赛过王侯,鸡翅很快被消灭完,尤哩开始转攻青菜。而乔浅刚吃完鸡翅,擦了擦手拿起一串羊肉,说道:“少喝点儿,你还上着药呢。”
  尤哩愣了半秒,低头去胳膊上的擦伤,很快移开目光,不听话地又呷了一口。
  “七年前我们在做什么?”
  乔浅咬下一块羊肉,在嘴里嚼了几下吞下,同时回答了她的问题:“学习。”
  这个回答让她无言以对,尤哩安静下来继续吃肉,没多久听到她小声呢喃:“七年真的太久了。”
  乔浅倏地抬眸,对面明显有些微醉了,眼神却依然没有躲闪,“我见到夏子兮了。”
  呼吸一窒,乔浅张了张口没出声,尤哩却替她说出来:“那次你问我了不了解他的感情,那个时候我确实不了解,也不想了解,直到后来我遇见了余辰。”
  “我知道,就是那个补汉语的肖恩。”乔浅听她讲过和朋友在一个公司,还记得当时想拉着她一起上课,可被她这个英语课代表拒绝了。
  “他叫言之姐夫。”尤哩继续说。
  “他,他是夏子兮的弟弟?!”乔浅不受控制地吼出来,惊起旁边桌子喝得嗨的人,他们看了几眼然后转头。
  尤哩又倒满一杯,捧着喝了一大口,点头:“是,亲弟弟。”
  “可是他们不同姓。”除非有特殊情况。
  “一个父姓,一个母姓。”尤哩进一步解释,“他们父母离婚了,余辰母亲三年前去世了,余辰父亲昨天刚举行完婚礼,再婚的对象竟然是我学姐……也是我高中的英语家教。”
  这段叙述信息量太大,乔浅一时消化不了,她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你昨天干嘛去了?”
  “夏子兮拜托我去劝余辰回家,顺便解开他心中郁结多年的心结。”半杯酒又没了,尤哩撑不住埋下头,“他竟然喜欢白若涵……当初,没有发现啊,呃!”
  “尤哩你是傻子吗?”牙齿咬得咯咯响。
  尤哩忽然露出红脸啼笑:“你知道吗?要不是他在我面前又喊了一次姐夫,我甚至不会想起唱歌那天他也叫了……还有,我竟然说我有弟弟,你当我哥哥好不好。”
  “你不是醉了么。”乔浅问。
  尤哩不可否认地笑了笑,转头去看桌上的空酒瓶,迷蒙着眼睛说道:“是醉了,又不是睡了。”
  是想不起来,又不是丧失记忆。
  “他们竟然是姐弟,呵呵,哪有这么巧的事……余辰是个骗子,我太讨厌他了……”
  尤哩又喝醉了。
  开始向乔浅说起故事,故事的主角是顾言之和夏子兮,两人是高中校友,顾言之是一班,夏子兮是二班。刚升学何洋就交了女朋友,就是二班的卫生委员慕青。第一次约会总要一阵害羞,于是两人商量带上好朋友,人多了就不会感觉尴尬了,慕青带了夏子兮,何洋带了顾言之。两个都是不爱说话安静的人,带了跟没带似的,夏子兮比顾言之稍活泼一些,第一次见面已经种下了种子,后来再约出来两人手牵着手,慕青何洋傻了眼。
  从那以后,顾言之和夏子兮就成了风云人物,被贴上榜样的标签在学校传开了,因为学习好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业的聚会上所有人都嚷着喝喜酒。
  这一牵就是七年。
  “他们那么好……”尤哩说着趴在桌子上,闭上眼睛,张着嘴缓缓地呼吸。
  乔浅起身绕到她身旁,正要伸手不让她睡觉,听到手机在响,下意识摸了摸口袋,不是她的。低头去翻尤哩的口袋,拿出一看上面闪着“胭脂”。
  “我好害怕。”尤哩突然啜泣起来,肩膀微微抖着,“他们分手是夏子兮单方面的决定,顾念说言之他从来没有同意分手……在遇见我之前他一直在等她……七年加上三年就是十年……十年……”
  乔浅愣着接通了电话,举着手机放到尤哩嘴边,因为周围太吵,她想点开扩音,却错点成录音。
  尤哩抽抽噎噎地说:“十年前我还是一个爱哭鼻子的丫头,他和她却成为让人羡慕的神仙眷侣,我好羡慕。他那么好……为什么被丢下……可是,不被丢下……我就遇不到了……”
  尤哩渐渐没了音,乔浅拿起手机,听到对面讲道:“我过去接她。”
  挂了电话,乔浅摸着那人的脑瓜,心疼地嘟囔了一句:“傻哩子。”
  20分钟后,顾言之出现在街口,A市晚上多风,他的一头茶发被风吹得很乱,顾不上撩开挡住视线的碎发,他健步如飞地走到桌子前,轻轻抱起烂醉如泥的尤哩。
  “走吧,我还没结账。”乔浅对顾言之说。
  坐上车,尤哩皱了皱眉头,眼睛睁开一条缝儿,顾言之连忙问道:“知道我是谁吗?”
  尤哩努力睁大迷离的双眸,两片薄薄的唇瓣微微张开,像只小奶猫不停地叫唤着:“言之,言之,言之……”
  手指碰了碰绯红的脸蛋儿,顾言之细声地哄道:“好了,睡吧。”
  说完尤哩阖上眼,鼻翼一鼓一瘪,顾言之牢牢盯着她寸刻不离,耳边不断播放他听到的那几句。
  “乔乔……我现在已经不是喜欢了……比喜欢还多一点点的……怎么办……”
  “你会娶她吗?”
  ——
  尤哩被顾言之“训”了一顿,再三保证以后不再碰酒,后来回到家发现乔浅不在,给她发消息才知道去看望二姨了。
  算起来她也很久没去探望了,于是没有换鞋转身奔向车站。到了那,乔浅在和二姨讲话,尤哩没有进去打扰,接了一杯水坐在客厅。
  桌子上摆了几个一次性杯子,里面剩着不同程度的茶水,尤哩嫌桌子太乱,端起茶杯开始收拾。
  尤哩转身找到垃圾桶倒掉茶水,泼出去后突然被夺去注意力,里面有一个看起来像信封的东西。她蹲下身徒手捡出“信封”,上面粘着她刚倒掉的茶渍。
  若只是普通的信封倒也没什么,可是问题出在背面的一行小字:不孝儿子孙衍敬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管,是jj抽了……写的好难过。

☆、这是什么

  手指抽筋似的不停颤抖,她迅速将信封对折揣进兜里,刚好乔浅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她神情闪过惊慌:“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尤哩低垂着头从她身边走过,进了她刚出来的房间。
  乔浅转身看了一眼,右眼皮开始“突突”跳着,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尤哩快生日了。
  乔浅这几天赶上加班,吃完饭回来已经10点多,洗漱后直接睡下,两人好几天没见过面。半夜听不到她上厕所,早上也看不到她出门,乔浅甚至怀疑她不在。
  直到生日的这天早上,乔浅走出卧室看到她坐在客厅,嘴里叼着一袋早餐奶。尤哩听见声音抬起头,拿下袋子朝她打了招呼:“早。”
  “早。”乔浅顺势回应一句,然后走过去问道,“你这几天在做什么,一天都看不到个人影儿。”
  尤哩歪着头眨了眨眼,舔了舔嘴角的奶渍,说:“没做什么,睡得早,起得早。”
  乔浅淡淡哦了一声,似乎接受了她的说辞,又问:“生日和他一起过吗?”
  尤哩点点头,笑成了猫眼。
  ——
  中午,尤哩和同事吃完饭有说有笑地从外面回来,前台艾姐看到她喊了一声“小栗子”,被打断谈话其他人跟着尤哩纷纷回头,只见艾姐从桌子下拎出一个生日蛋糕,笑眯眯地走出来向她祝贺着:“生日快乐,这是公司给你定的。”
  尤哩愣着不动。
  员工手册上似乎有那么一条规定,公司每个月会给员工过生日,生日礼物是蛋糕和提前下班。尤哩一直认为公司都是“形式主义”,做做样子,没想到是真的,双手接过蛋糕道谢:“谢谢。”
  “哈,你今天生日?”小白惊讶。
  尤哩扬起一抹笑说是呀,再次向艾姐道谢并说:“艾姐,一会儿过来吃蛋糕。”
  “不了不了,最近牙疼犯了,医生说甜的一律不能碰。”艾姐抬手捂着腮帮子似乎很难过。
  “好吧。”尤哩耸了耸肩表示遗憾。
  回到办公室,其他人围过来欲言又止,尤哩知道她们的想法,不在意地笑笑道:“是我没和你们说,生日年年过都一样,我早就不收礼物了。”
  从17岁那个生日开始,她不再收任何礼物了,甚至没再吃过一口生日蛋糕……还是最近两年她渐渐吃起来。
  “那我去吃饭!”一个人说。
  “然后KTV。”另一个人接道。
  尤哩听着她们的提议,微笑着,但还是蹙起了眉,小雯突然出声,她没有参与讨论:“你们忘了她交男朋友的事吧。”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几个人机械地扭过脖子,看看小雯,又看看尤哩,然后眼睛蓦地一亮:“对啊对啊。”
  小白马上反应道:“那我们改天聚,好不?”
  “好。”尤哩浅浅地笑,紧接着张罗起来,“好啦,切蛋糕。”
  “哇——太漂亮了!”所有人惊呼出声。
  怦然心动的少女色——蛋糕上铺满了粉色的满天星,一朵朵花瓣十分小巧而精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中间那块巧克力。
  “来,把这个吃了。”小黑将整块巧克力塞进她的嘴里。
  尤哩咬住拿出来正面写着“生日快乐”,翻过背面——“Forever seventeen to Sissy”。
  原来是他定的。
  十岁,七岁,永远几岁都可以,就是不要十七岁。
  ——
  下班后,顾言之应求带尤哩去了“海底捞”。路上,尤哩一直给他讲“海底捞”的趣事,听得驾驶座上的男人升起了好奇心。
  顾言之很少去这种地方,医生最明白生命的脆弱,因此最注重饮食的健康,尤其是牙科医生。大部分疾病源于口,只要管住嘴,自然就会不治而愈。
  “欢迎下次光临。”
  前脚刚走出店,后脚尤哩便扑到男人身上问感受,是不是很好吃,服务很周到,拉面很好玩……
  “是不错。”顾言之不否认它的味道,但也忽略不掉附在衣服上的那股味道,有风吹过就有些难闻了。
  总的来说四个字“差强人意”,看着怀中合不上嘴的小人儿,顾言之稀罕地蹭蹭她鼻子问:“还想去哪儿?”
  “花店。”尤哩从他身上下来,扯了扯上跑的裙摆,来的路上看到了花店。自中午吃了满天星蛋糕,她一下午都惦记着满天星。刚才因为吃火锅差点儿忘了,现在想起了必须抱一束回家。
  “你好,欢迎光临。”服务员礼貌地行礼。
  尤哩蹑手蹑脚地走进去,一眼就看到了满天星,颜色很多,每个颜色都美得想带走。
  不过,她还是喜欢粉色。尤哩指着那束粉色的满天星说:“我要这个。”
  女孩儿跟着她的手指看过去,走上前取下来走回收银台,突然抬头:“同学。”
  尤哩被女孩儿喊傻了,眼睛睁成桂圆一般大。顾言之也挑了挑眉稍,薄唇轻轻勾起弧度。
  “今天店内有优惠噢,凡是今年毕业的考生可以出示学生证,半价哦。”店员看起来也不过十□□。
  原来她把自己当成学生了。尤哩飞快地垂下头看了一圈,今天的着装貌似年轻了些?她超级尴尬,试图解释:“我,不是。”
  突然,身旁的男人轻笑起来,“这位“同学”初中毕业好多年了。”他故意咬重“同学”二字,看着尤哩,然后去问女孩儿,“你觉得我看起来像多大?”
  被点到的女孩儿愣了下,结巴着:“您……”
  一个字让尤哩险些喷出来,女孩儿霎时红了脸颊,继续说:“你像姐姐的哥哥。”
  姐姐的……哥哥?不行,她要被笑死了。尤哩抓着身旁抖个不停,哈哈哈……
  顾言之上扬的嘴角,时不时抽搐着。
  回到车上尤哩还在笑,满天星掉了几个花瓣,手里的蛋糕挪了位置。顾言之一直没有启动车子,静静地等她停止。
  渐渐的,笑声匿去。
  尤哩笑得眼睛亮澄澄,转过头看他,眼神好似在说“怎么不走”。
  “六月二十四……看来你是为考试而生的。”顾言之突然调侃起她,说完又微笑地补了一句,“为什么没有早点遇到你,早点遇到我可能就上清华了。”
  尤哩痴痴望着他。
  “小哩子一定是个“考神”。”,“那我可要好好拜拜了,狸子大人保佑……”,“生日快乐,小哩。”
  “谢谢,可是你为什么摸我头。”
  “我也沾沾喜气。”
  ……
  “言之,如果知道最亲密的人骗了你,你是继续装傻还是当面揭穿?”尤哩有些黯然。
  顾言之刚要说话被尤哩喊停:“算了,连我自己都搞不懂,竟然还去难为别人……”
  “我是别人?”顾言之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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