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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天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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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您请讲。”
  “天瑜,我知道这有些让你难为情,但在秦玦心里,没有其他更重要的人了。爷爷想求你,要是爷爷有一天不在了,你多开导他,帮爷爷好好照顾他。。。。。。”
  她从秦爷爷的眼里,看到了许多无奈与悲凉,她有些猜想,但没有质问,她只说:“好。”
  这是她能做到的事,且曾经算是做过的事。
  秦玦将车开了出来,吴桐已经坐上了车,他将车停在她的边上说:“上来吧。”
  先送吴桐再送她。
  他把她送到敏敏家楼下,就是他们合租的那里,她下车正准备说谢谢,却看到秦玦正温柔地望着她,也许是因为和徐桤安陷入了恋爱当中,被那些情情爱爱的关系懵懂跳动的情愫蒙蔽了双眼,所以她看谁,谁的眼里就有柔情千种,如寒冬里的夜晚,风花雪月,情长千里,互不相干。
  秦玦说:“师姐,新年快乐!”
  她惊异地望了望他,微笑着说:“同乐。”
  她转身上楼,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师姐,曾经她百般要求,他倔强的不肯叫她一声,他以前总是不亲也不疏的叫她“天瑜”。
  或许有什么事情在不知不觉间变了,或许又有什么东西在无声无息时潜滋暗长了。


第十七章 吃醋
  徐桤安回到家中,沉郁的气氛从他进门的那一刻起就传遍全身。这是他居住了二十几年的家啊,家里没有了爷爷的身影,都是他的罪过啊。
  母亲对他总是很宽容的,把他当作小孩子一样,嘘寒问暖,照顾周全,眼里都是殷切的担忧与关怀。父亲就不一样了,虽然他有着儒雅的书生气,但对他总是严肃的。
  为人父母,都不愿揭开他内心的伤痛。
  他终于忍不住想起了陆天瑜,那个柔弱的女子,比他坚强百倍的人。一个二十四岁的女子,那个在寒冬飘雨的机场里,长发飘飘的孤傲背影,传给了他点点力量的人。他想起初见她时,她决绝的模样。她可以在异乡他国独自对抗着两个男人,她可以年纪轻轻依靠自己开创了一家咖啡馆,她可以高冷地毫无芥蒂旧事不提地参加前男友的婚礼。。。。。。一个二十四岁的女子,本该是初经世事的年龄,她却如此成熟能干。那个年纪的他,在干些什么呢?在花天酒地,尽享人间美好吧。
  大年初一,他打了电话给她。
  “天瑜,是我。”他淡淡地说。
  “我知道是你。”
  “你在哪里?”他问。
  “还能在哪,自然是在房间里。”
  “吴桐呢?回去了吗?”
  她和他说过,她会和吴桐一起过年。
  “对。”她接着问:“你什么时候过来?”
  “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几日不见,如隔三秋?”
  他稍稍开怀,调戏着从不轻易开玩笑地的她,他不禁想象,她是否也如其他女孩一样,听到他直白的指露她的心声时,害羞的面红耳赤?又或是会带着轻微怒气地质问他?
  她说:“对,很想你,希望你早点来陪我。虽然我早已习惯一个人承担生活的所有麻烦,习惯面对空荡的房间,但是如果你在我身边,我会觉得很幸福……”
  或许因为习惯,所以寂寞。
  他说:“后天我就来陪你。”
  徐桤安忽然想起了秦玦,那个外表冰冷的男子,那个眼里对天瑜有着深情的男子。
  他问:“你室友呢?”
  “秦玦呀……他现在应该在家里吧。”
  “天瑜……”他欲言又止,他很想让她离身边那危险的人物远点,但他始终说不出口,他有什么说出口的理由?凭着他那毫无根据的猜测?
  秦玦对于他来说是危险的,可对于天瑜来说不是。
  或许,只是他想多了而已。
  “什么事?你说,我听着呢。”陆天瑜问。
  “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要是我们住在一起,我就有很多时间陪你了。”
  她沉默了一小会儿说,“你要是不嫌弃我的房间有点小,可以搬来和我一起住……”
  他笑了起来说:“陆天瑜,没想到你这么不矜持……”
  “呃。。。。。。我不矜持?古代《高唐赋》就曾说,妾在巫山之阴,高山之阻,日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古代有一首诗,你听着,托买吴绫束,何须问短长,妾身君抱惯,尺寸细思量……这些都只是含蓄的男欢女爱,自古就有的,所以在有些事情上不必故作矜持,要学学古人。况且我只是不忍心你日思夜思,漂流在外。让你和我一同居住,又不是请你同床,怎么就不矜持了?难不成……你还是处男?”
  他本想好好地寻一下她的乐子,结果她就引经据典,还要侮辱他三十年白过的人生,他连她到底说了什么都没有听懂,隐隐约约感觉是些污句子,他心服口服败在了她学霸的三言两语中,笑着吼道:“说什么呢?你等着,到时候我来好好告诉你答案!”
  时间过的很快,徐桤安回到了有她的城市,伴随着元宵佳节的过去,在学生“过完了三十来天短暂寒假”的哀声怨气中,迎来了许多人相聚的时刻。
  乐帘从老家回来了,带了几个她的朋友,来到了他的“昼夜”,乐帘是他的贵宾,因为她是陆天瑜的朋友。
  乐帘他们没有玩多久,晚上十一点,乐帘跑到他身边结账,他笑着说,“你来给我捧场的,如果我还收你的钱,那我岂不是无良商人?”
  乐帘也笑了笑说:“那我就不客气啦。”她随意地说了句:“你这儿音响不错,天瑜那么爱唱歌的人肯定经常来吧。”
  陆天瑜爱唱歌?他可不知道,她只是在他开业的那天来找过他,不怪她,他们相识不久,她工作也很辛苦。
  他问:“你这次怎么没把吴桐带来?”
  以前每次见到她,都和吴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吴桐和你家天瑜走的近些,他要来,肯定也是你家天瑜给你带来捧场的。”
  这话他听的有些奇怪,她这是在抱怨吴桐对天瑜比对她好?还是另有深意?
  他礼貌性地转移话题说,“在家怎么样?”
  “还行,但肯定是不如你们家天瑜过得潇洒的,听说过年的时候,她和吴桐在秦玦的爷爷那里领了一个好大的红包呢。”她笑着,尽是开心的模样。
  他感到疑惑,什么叫做她和吴桐在秦玦的爷爷那里领了一个好大的红包?
  “你说什么?”徐桤安问。
  “天瑜和吴桐在秦玦的家里过年难道你不知道吗?”乐帘反问。
  一种愤怒感油然而生,他想起了曾经武夕的欺骗,一种怅然若失的恐慌感燃烧了起来。
  他压制住内心焦躁不安的波澜,笑着答复说:“还以为你说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呢,刚才太吵了没有听清楚。”
  乐帘走后,他交代了店里的伙计两声,便迫不及待地去找了陆天瑜,他要问清楚,她为什么拒绝他这个做男朋友的邀请,而去秦玦的家里过年?她为什么欺骗她说,只是和吴桐一起?她为什么事后都不告诉他一声?
  还是在她心里,他可有可无,比不上秦玦在她心里的分量?
  “冷静。”他说。“要心平气和地问。”
  他将车停在她楼下,已经晚上十二点了,到处都很寂静,他穿过昏暗的楼道,匆匆地敲响了门。
  也许她睡了,也许他明天来会更好。
  他深呼吸一口幽暗楼道里的空气,门开了,给他开门的是秦玦。
  他进屋,朝陆天瑜的卧室走去,准备去敲门。
  秦玦说:“她已经睡了。”
  不知道为什么,秦玦一句话就勾起了他努力平复下来的怒火,他冷哼一声:“我知道!”
  他固执地敲开陆天瑜的门,她头发因为睡过而稍微凌乱,她的脸色因为被吵醒而略显疲惫。
  她疑惑地问她:“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他拉着陆天瑜的手腕进了房间,反手关上了房间的门,说:“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骗我?”
  “我怎么骗你了?”她两眼望着他,眼中浮华三千,尽是不解与委屈。
  没等他质问,她说:“你说的是过年的事吧,我可以解释的,桤安。”
  她的淡然让他忽然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轻轻的一句话,就让他再也无法质问她,他放开被他握得通红的手,等着她的解释。
  她说:“吴桐师兄没有亲人……我又不回家,所以我们就商量好一起过年,但是秦玦约了他,他答应了,但没对我说,所以我只能和他一起去秦玦家,我就在秦玦家吃了两顿饭,仅此而已。我没答应去你家,是因为我们刚刚确定关系,相互了解的还不够,感情没有到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地步,我怕你的爸爸妈妈没有这么快接受我,我也还没有做好准备不顾一切与你在一起。”
  他完全冷静了下来,只留下懊悔,他在心底责怪自己三十岁了还毫无长进,只会冲动。
  今天,他不知道为什么,就像被什么冲昏了头脑一般,只想立刻跑来见她,问个究竟。
  “对不起……天瑜,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怎么因为这点小事就这样了。”
  他苦恼的样子陆天瑜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说:“没关系,桤安,我理解你,换做是我,我也会不好受的。”
  ……


第十八章 照片
  到了开学的日子,武阳央求好久,苏幕辙才答应送她去学校报到。
  她站在校园的卷闸门外,扯紧了身上的羽绒服,伸出袖子里冻得发红的手,挥舞着对苏幕辙说:“幕辙哥,周五来接我吗?”
  苏幕辙按了一下开关,摇起了车窗,没有回复她,直接扬长而去,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苏幕辙今天原本要外出写生的,他手起笔落,就会有天堂,他带来的天堂里,不止有纯洁的白色,他画着五彩斑斓的泡影,拯救各色的人生。
  武阳大步走进教室。
  她是学服装设计的,教室人很多,可能是一个寒假的时间,让那些学渣忘却了他们的本质,他们重燃了他们年少时的斗志。
  她今天特地早到了十五分钟,可恨,她堂堂学霸竟然没有占到前排的座位。
  她只能坐在后排,平时只知道卖弄风骚的张显露也来了,还对着她招手,她就趁机坐在了张显露的旁边。
  离上课还有十多分钟,灭绝师太王教授还没来,八卦婆张显露把她的手机拿了出来。
  张显露问:“你寒假在干什么?”
  “就在家。”她忙着在家里设计各种衣服,忙着跟苏幕辙学画,提高绘画技巧。
  张显露摆弄了两下她那像金毛狮王谢逊那样的头发,对着武阳笑了,她奸笑样子,武阳就知道她肯定是干了什么得意的事情,要向她显摆。
  好吧,她心情不怎么好,就如她愿吧。
  “你寒假遇到了什么惊天地的事,让你这么开心?”
  张显露果然咯吱咯吱地笑了起来说:“我和张思思参加了堂姐的婚礼,在我堂姐婚礼上,遇到了不少帅哥。”
  “怎么?你和你男朋友分手了?又钓了一个金龟婿?”她揶揄。
  张显露笑得更厉害了,“可比这有趣多了。”
  她将她的手机摊在桌子上,用她那涂的黄绿青紫像修炼了九阴白骨爪的手打开了相册,翻出了一张照片给她看。
  如果没有多看几眼的话,她就会以为那是一张艳丽到极有情调的交欢照,就像每到晚上,那些小宾馆里,从门与地板的缝隙中传进来的那些照片一样,女的身材火辣,坐在男的怀里。武阳立马就下了判断,女的兴奋地勾引着男人,而男人深情冷峻,忧思地望着别处。
  不知道为什么,她被那张只能依稀辨别人五官的照片吸引住了,不,是被照片上的男人给吸引住了,她忍不住多看了照片上的男人几眼,他有着清风霁月的外表,却又偏偏有着月黑风高般的冷峻,还有那沁入骨血的忧伤。
  他一定是有故事的人,或许是和她一样有着桀骜灵魂的人。
  她是怎么了?怎么觉得这个男人很眼熟,难道她仅仅看了一眼这男人的照片就蠢到春心萌动了?
  她问:“张思思的新男人?”
  张显露笑了,笑得那么鄙夷,她知道张显露和张思思是堂姐妹,她们两个向来不和。
  张显露说:“这人可厉害了,连张思思这样久经情场十战九胜的人都败给了他,哼哼!”
  她诧异,张思思在学校可是出了名的妩过西施,艳过貂蝉,情商高到可怕,对付男人的招数招招狠准稳,从成熟猛男到青青校草再到杂草,从未失过手,还有她搞不定的男人?
  “难道她失手了?”武阳饶有兴趣地问。
  “岂止是失手啊,简直就是惨不忍睹啊。你知道吗?那个男人把她耍得团团转呢!她以为她万无一失,玩弄到了帅哥,结果还不到三分钟,那人不仅让她走开点,还让她自重点,张思思以为人家在开玩笑,还说什么‘我就喜欢你这种心口不一的男人’……咦,别提当时有多肉麻了,你是没看见她那个骚样。”
  没等武阳认同的附和两句,张显露嘚瑟地说:“你不知道吧,那男人直接就把张思思甩到了沙发上,走了出去,你是没看见张思思哭着跑出去的样子,简直丢脸到家呀……哈哈。”
  嗯!不错!是个有个性的人。
  “后来呢?”武阳问。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几分钟之后,那男人又回来了,估计是去洗手间了,回来之后一个人唱起了情歌,话说,他声音是真的迷倒众生啊,神啊,我真是三生有幸,在尘世间见到了如此像神一样的男人,只可惜我只是区区凡人啊……”
  不知是出于她骨子里桀骜不驯的傲气,还是她被人家的美貌所勾起的仿佛前世就曾对他有过无数次回眸的熟悉感,武阳看着照片竟有种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
  她越想越不对劲,这人好像真的见过。
  哦,对了,他有点像那个半夜停车给她照明的人。
  那是一个善良的人啊!
  她阿谀奉承地问:“美丽的未来著名摄影师,你有他的详细资料吗?”
  “怎么?你也对他有兴趣?”
  “难道不可以吗?”
  “可是可以啊,但他看起来比较难下手,你别着急呀,那天我拍的帅哥不止他一个呢。”
  张显露激动地滑动她的相册,给武阳看了两张照片,她都毫无感觉。
  “怎么,这两个长得不好看?”
  “不是。”
  “那我给你欣赏欣赏其他帅哥。”张显露热情地说。
  张显露匆匆滑过一张在聚光灯下两人牵手的照片,难得的没有给武阳欣赏她的杰作。
  虽然武阳只是匆匆一瞥,可那人却是她怎么也忘不了的。
  “等等,刚才那两个人是谁?给我看看!”她急切地说道。
  张显露用九阴白骨爪给她翻到了那两个人的照片,照片上男人走在前方拉着女人的手,他们一前一后,房间里的灯光打在他们身上,显得其他人都黯淡无光。。。。。。他们是那么的和谐,仿佛天造地设。
  张显露说,“这个你就别惦记了,这男人已经被人给套走了。”
  武阳盯着这照片,她隐忍着愤怒看着照片上的女人,说:“这女的是谁?”
  “自然是这个男的女朋友啊,他们具体是干什么的,我也不清楚,大概是我堂姐夫的朋友。”
  她说:“如果你能帮我查到这个女人和刚才那个男人的详细资料,我就把你梦寐以求的那个大四师兄弄来做你的模特。”
  “你要这女的资料干什么?”
  张显露不明所以,只看见武阳眼神凌厉,严肃地说,“你不要管那么多,只说答应还是不答应!”
  “成交!呀!灭绝师太来了。”张显露小声说道:“晚上给你答复。”


第十九章 求聘
  春夏匆匆轮回,在萧瑟寒风中坚持下来的青松,迎来了炎炎夏日。
  武阳要放暑假了,在学校的日子就如同被寺庙强行收留的尼姑,她想,做了苦行僧多年,终于可以还俗了。
  和她一样,那些大三的学生个个拖着行李,他们大都欢欢喜喜,奔赴家中。
  她匆忙中带些焦躁,将衣服塞到箱子里,拉上拉链。
  武阳拖着笨重的行李箱,准备回去。
  她本想叫苏幕辙来接的,可是她忍住了,她不想每次都得像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央求他。
  “他。。。。。。果然不会来接我。”她将行礼箱搬下台阶,“果然。”
  她在校门口极其卖力地租了一辆车回去,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苏幕辙肯定去画廊了,最近许多女生,清纯的妖艳的都来找他买画,谁叫他小有名气呢!姑父也出差了,他们不在,家里本该是她自由的天堂,可她为什么那么不自在呢!或许是因为寄人篱下带来的孤苦吧!
  就像年少时,她看《红楼梦》,总觉得林黛玉矫揉造作,有着有钱的外婆,她也是个锦衣玉食的大小姐,干什么要悲悲苦苦,愁个不停呢?
  现在她竟然完全体会了,即使姑父和徐桤安待她再好,这里也不是她的家,总有一天,这里会住进新的女主人,她会被赶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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