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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里着迷-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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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子药味一下子冲我扑来,我眯了眯眼睛,就看到浴缸里放满了药水,已经形成了一池很难以形容的颜色。药水的味道太过刺鼻,里面似乎还有很多化学剂的成分,我走上前的时候,心里一惊。
  一张脸缓缓浮现在我面前,我看到了唐为浮在这个池子里,身体都被泡在水里,没有四肢的他如同一根人彘,手臂边缘被人削得整整齐齐躺在里面。
  他没有睁开眼睛,只有胸膛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我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惧,我说,“他……还会睁开眼睛吗?”
  黎悯说,“偶尔会,还活着。”
  他将唐为吊着,泡在这种地方,不断地让他维持着生命,又不断地让他在去死的路上。
  真是一件残忍的事情,可是这件事情就这样地发生了,并且黎悯是主谋。
  他看着我,他说,“有什么话想对他说吗?”
  我说,“还不够。”
  黎悯笑了,“还不够什么?”
  “还不够让他痛苦。”
  我呓语着,“还需要更多的痛苦来让他承受……虞晚眠,虞晚眠还活着……”
  黎悯上前,将我拥入怀抱,轻声对我说着,“没关系,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死死抓住他的衣服,就仿佛出狱这么久以来我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情绪一般,我说,“黎悯,这五年你在做什么?”
  黎悯把我按向他的胸膛,喃喃着,“在活着而已。”
  鼻尖碰到他胸膛的时候,我一阵热泪涌出。
  我想,我一定是沉寂太久了,才会这么寂寞,才会这么不满足。
  我看到唐为这样,心里一点大仇得报的快感都没有,这样根本还不足够,我还想要他更加生不如死。
  我在监狱里度过的五年,必须要有人用更惨烈的代价来偿还。
  回去的时候黎悯把车速开得很快,我们就像一对赴死的情侣一般笑出声来,随后他问我,“祝贪,你有想好出来以后做什么吗?”
  我摇摇头,这个问题祝怀也问过我,可我除了茫然,一无所知。
  黎悯笑了笑,伸过一只手来握住我,他说,“来我公司里。”
  和几年前不同的是,这一次,他说,“这一次,无论你怎么动虞晚眠,我都不插手阻拦。”
  看来是时候有些账要和虞晚眠算算清楚了。
  我这人生的五年,我手上的鲜血,需要和她一分一毫算明白。
  她已经没有了唐为,没有了强大的靠山,她还有虞渊,可是若虞渊也不会帮你了呢……?虞晚眠,你承受得来我的疯狂吗?
  ******
  我让黎悯送我回祝怀家里,推门进去的时候,祝怀在客厅里看见我,脸上的震惊和错愕还没来得及褪去,他大概没有料到我还会回来,客厅茶几下面还散着一堆易拉罐。
  我冲他笑笑,我说,“kw没喝够,回家还要再来一场?”
  祝怀上前来抱我,他说,“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我靠在他怀里,他的怀抱好暖,和黎悯的冰冷完全不同。
  我说,“以为我会跟着黎悯走?”
  祝怀说,“是的,我每次都觉得自己要输给他。”
  我轻轻笑着,“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祝怀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将手放在我后脑勺上,对我说,“回来就好。”
  我从他怀里离开,我说,“我去看唐为了。”
  祝怀浑身一僵,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唐为还没死?”
  我摇摇头,“没死。”
  “那他现在在哪?”
  祝怀按住我的肩膀,“当初傅峥嵘找到了他的尸体……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有谁瞒天过海偷偷救出了他?”
  我向他解释,“不,应该这么说……是黎悯将他瞒天过海,但是,这并不是拯救。”
  是更深层次的毁灭。
  祝怀震惊地盯着我,随后情绪才缓缓地压下来,“啊……是黎悯啊。”
  “我早该想到是他了,除了他还能有谁会这么做呢?”
  祝怀喃喃着,随后又看向我,“祝贪……你现在,要和黎悯……”重归于好吗?
  不过后半段他没敢说出口,我静静地等候着他把话说完,可是他没有,我便冲他笑笑。
  重归于好这种话,问出来又有什么意思呢?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我和黎悯都已经没有可能再重归于好了。
  我和祝怀道了晚安就上楼,上了二楼的时候,我用余光瞟到了祝怀一个人这样孤零零地站在楼下大厅里,一盏立灯在他身边亮着,拉着他的影子印在地面上,显得意外清冷。
  我想,祝怀这里从来都不是我的家,我们一直都在做着无用功,哪怕心里大家都清楚,却装作看不清楚真相。
  时隔五年,我心中的仇恨依旧没有被消灭。反而在这些日子的压一下越来越疯狂,越来越黑暗。
  曾经在书上看到过一句话,越是接触阳光,无处可逃的黑暗就越会钻入心灵深处,在你以为平安无事的时候,它就从缝隙里释放出来,将你整颗心都牵连着动荡着。
  所有的你以为的风平浪静,都是只是掩盖住它的蠢蠢欲动而已。那些念头就这样小憩着,在你心脏深处沉睡着,若是哪天醒过来,那些掩盖在温和日子背后的黑暗便疯狂侵袭,以一种比先前更剧烈的姿态,席卷你全身。
  我想,我还是学不了乖。
  看见唐为那一刻,我还是气血上涌。
  哪怕我以为我已经麻木了,被这个世俗磨平了棱角,可是见到唐为的脸被黎悯浸泡在药水里的那一刻,我终究还是……畅快而又痛苦地笑了。
  祝怀,我已经变成了一个怪物,一个不会爱人的怪物。
  我走上楼梯,关上门,那一刹那,就如同我和祝怀世界的彻底脱节,随后嘭的一声响——
  门关上了。
  ******
  我第二天起床整理好自己,走出门的时候,看到门口祝怀和黎悯在对峙。
  祝怀说,“你为什么还有脸来找他?”
  黎悯没看他,反而看向我,“你不是要复仇吗?冲我来。我是一切的罪原。”
  我理了理自己这几年在监狱里留长及腰的发,拎着包上前,我说,“好。”
  坐上黎悯的车的时候,祝怀从门后面走出来,目光悲伤地看着我,他说,“祝贪,我真的再也没有机会拥有你了吗?”
  我轻声说,“祝怀,我已经不值得任何人去拥有了。”
  后来,黎悯发动了车子直接离开原地,我看到祝怀的眼里如同一片汪洋大海,就像我五年前看到的一样,那片大海吞没了我一切情绪,连同呼吸一起,将我吞没。
  黎悯带我去他公司花了二十分钟时间,他一路上把车开得飞快,到了公司门口直接下车,将钥匙丢给保安去停车,外面一排人恭敬地喊了一声黎少,随后注视着他进入电梯。
  我听见了背后的窃窃私语——
  “那个女人是谁?”
  “看着有点眼熟啊,就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这几年黎少不是身边一直都没有人?要说也就剩下虞晚眠了,我以为他们两个会订婚来着?”
  “黎少和虞晚眠?据说对方养父虞渊不是很同意,不过都五年了,现在也没有什么怨言了。”
  “就是,这个女的肯定是狐狸精,过来勾|引黎少,还想着拆散黎悯和虞晚眠!”
  “不得了,要提防啊,你看她都可以跟着黎少进去独立电梯了!”
  电梯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随后那些议论声也被隔离在外面,我转头看向黎悯,我说,“这几年你都和虞晚眠保持着联系?”
  黎悯破天荒地没有否认,居然点点头,“对。”
  我笑了,“你知道我有多恨她吗?”
  黎悯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我知道。”
  他轻声在我耳边说着,“若是你不愿意,一个月后的婚礼,你来劫场子怎么样?”
  我说,“那你要是不跟我走,我不是丢脸丢大了吗?”
  黎悯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不如试一试?”
  我笑得更开心了,“黎少,我可不敢赌,你愿意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与我无关。”
  黎悯也笑,随后电梯门在我们面前又一次打开,他带着我走向总裁办公室,我愣了愣,我说,“我在哪儿工作?”
  黎悯敲了敲办公室的门提醒我,“里面还有一间独立的,你当然是做总裁的专职秘书。”
  我脸上更震惊了,“那不是像被总裁包养的情人吗?”
  黎悯冲我咧嘴笑笑,露出两个酒窝,还挺帅的,他说,“又不是没包过。”
  这孙子给他一点好脸色就开染坊!
  我说,“我不乐意。”
  黎悯说,“一个月十万,白吃白喝,不用干事;上班睡觉,下班吃饭;月末分成,年底奖金。”
  我立马改口,“黎总请务必让我来担任这个职位。”
  黎悯笑得很开心,用一个不大恰当但是又相当恰当的比喻那就是,笑得跟朵花似的。
  一个早上的时间,公司里都传遍了,今天黎少带了一个女人来公司,而且都没面试,直接安排她做了专职秘书,位置还就是在总裁办公室外面的独立房间。
  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有什么来头,和黎悯什么关系,只有我和黎悯两个当事人异常淡定。
  中午午饭的时候,黎悯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就正好路过我这里,顺路进来喊了我一声,“下来,出去吃东西。”
  我关掉了看了一半的美剧就跟他往外走,黎悯问我,“楼下保安把车钥匙送上来了吗?”
  我从兜里摸出钥匙给他,“送过来了。”
  黎悯笑了,“你怎么不给我?”
  我说,“我看你那会在开会没好意思打扰你。”
  黎悯跟哄小孩子似的拍拍我的头,“下次直接送进来吧,没关系。”
  我们一边走,身后跟着一堆尾随的人,一边还在那里议论。
  “什么关系啊……啧啧,这么亲密?”
  “她拿出来的钥匙是黎少的吧?”
  “不会吧,难道黎少的真爱不是虞晚眠?”
  “这个女人真的好眼熟啊……总觉得在哪里看见过。”
  “肯定不是好东西,长得那么骚。”
  “哈哈你是不是嫉妒人家漂亮。”
  “我要是这么漂亮,我也找个像黎少那样的男朋友。”
  我听见背后那些声音的时候,心里已经一点波澜都没有了。
  曾经的我会为了这些话冲上去和人你死我活,现在的我听见这些话已经不会再有任何冲动的想法。
  我甚至已经无所谓了。
  人心永远都是不可估量的,哪怕你现在过去跟他们解释清楚,背后还是会有人要和你过不去。
  我就踏着这些议论声出了公司大门,黎悯带我去地下车库,我们坐了上去,随后他和我说,“我让尉嬴定了一个荣新馆的包间。”
  荣新馆是一家比较有名的日料店,每次都要排队才能吃到,尉嬴这几年加入了股份,所以在一定程度上能够说上几句话。
  我说,“我昨天刚见过他。”
  黎悯边倒车边说,“在祝怀那里见的,和在我这里见的不一样。”
  我说,“尉嬴这样不会被祝怀骂吗?”
  黎悯说,“有什么好生气呢?尉嬴是祝怀的朋友,也是我的兄弟啊,自然两边关系都好。祝怀要是不乐意,完全可以不和尉嬴做朋友。可是你看,他也没和他撕破脸。”
  我没说话,黎悯将车子开出去,我将车窗放下,耳边便又有风吹进来。
  他说,“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奇怪,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好,也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坏,只有互相有利可图彼此需要利用,才能保持最为轻松且舒服的关系。”
  他说这段话的时候,转过头来看我,随后对我说,“就像我和你之间的互相利用一样。”
  祝不安 说:
  这几天有点事情,周末把欠大家的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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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她回来了,你知道吗?
  我没有去应黎悯,但是他那句话却在我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二十分钟后我们到达了荣新馆,黎悯走进去的时候,一路都有人带着,并且姿态谄媚,连连喊着黎少好。
  我想,过了五年,黎悯终究是坐稳了这黎家大少的位置,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总裁,而我,却在监狱里将自己的年华都消磨了。
  尉嬴在包间里等我们,进去的时候他正在玩手机,黎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抬起头来冲我们笑笑,“来了啊?”
  黎悯一看他的表情,就有些意味深长,“你这是最近失恋了啊?”
  尉嬴没说话。
  黎悯乐了,“我知道了,让美人给甩了吧?”
  我一听,就知道尉嬴这几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凑上去,“之前听说你结婚了,怎么回事啊?”
  尉嬴一脸烦躁,“别提了,结了个婚跟没结一样。”
  见他这副模样我便不再多问,三人坐下来点了自助的日料后就等着上菜,我起身说想娶上个厕所,黎悯便给我让了位置。
  走出包间的时候,隔壁房间正好也走出来一个人。
  我来不及闪避,目光就这样和他撞上。
  他笑得从容不迫,眸光里带着些许惊愕,“祝贪?”
  这一声迟来了五年的呼唤,让我内心顿生几分刺痛。
  我说,“虞总好。”
  虞渊冲我笑笑,说道,“很久没见了。”
  我垂眸,不动声色敛去脸上的情绪,说着,“是啊,很久没见了。”
  “你今天怎么会在这里?”
  虞渊干脆直接走到我面前来,站稳了,就这样看着我。
  我们之间隔了五年,以及太多汹涌暗潮。
  曾经有人说过,有一种男人,仿佛永远不会老去,甚至说老了才更加有味道。我想虞渊就是这种人,他已经不能算得上是年轻了,可是越是这样,眸光越发沉稳如水,气质淡漠如山。
  此时此刻他正似笑非笑地打量我,似乎是在透过这五年的时光打量过去的我。
  后来,他沉声道,“你瘦了。”
  我道,“嗯。”
  两人便这样相默无言,其实我也不知道要用什么开场白来打招呼比较合适,我和虞渊之间的关系,说清白的确清白,说暧昧,也确实相当暧昧。
  男人伸出手来触碰我的时候,我不动声色地倒退了一步,随后说着,“虞总今天也在这里吃饭吗?”
  虞渊点点头,收回了自己的手,说道,“晚眠也在。”
  听到这个名字,我身体深处涌起一股血腥味。
  我强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我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语毕我朝着厕所走去,走廊的另一端,虞渊死死盯着我,似乎想把我看穿。
  我想,五年了,虞晚眠,我还是恨你,恨不得亲手杀了你。
  从厕所门口走出来的时候,我便看到了在一边抽烟的黎悯,自从五年前那件事情之后,黎悯便开始放纵自己抽烟,原本他是没有这个习惯的。
  他拒绝自己对任何东西上瘾。
  他看见我走出来,淡淡地掀了眼皮来看我,“好了?”
  我说,“嗯。”
  “我刚碰见虞渊了。”
  黎悯继续开口道,指尖的烟忽明忽暗,零星的烟火正在努力地将自己烧作灰烬。
  “我也碰见了。”
  不打算隐瞒,我就这样直白地开口和黎悯说道,“虞渊告诉我,虞晚眠也在。”
  “嗯。”
  黎悯将烟暗灭在厕所门口的垃圾桶上端,随后烟蒂丢进下面垃圾桶里,他姿势像是无所畏惧一样,对我说着,“我等下晚上要去找一趟她。”
  我笑了,“是去哄她吗?”
  黎悯上来摸了摸我的头发,他说,“我都没哄过你,怎么可能会去哄她?”
  是了,黎悯从来就没有哄过我。
  我又问道,“那你为什么还和虞晚眠保持着联系?”
  黎悯的吻轻柔地落在我的额头,与此同时,我看到了走廊尽头转身朝这里走过来的虞晚眠。
  我冷笑着,踮起脚尖,随后将自己的唇奉上。
  我很少和黎悯接吻,而这一次,他也没抗拒我。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要做什么,黎悯微微垂着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急促的笑意,随后松开我,转身,就看到虞晚眠不可置信地站在那里。
  她望着我,脸色惨白,对着我喃喃道,“你们在干什么……?”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她像是疯了一般上前,狠狠推开我,我脚步不稳往后倒去的时候,黎悯上来一把将我扶助。
  看着黎悯的动作,虞晚眠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一般,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指着我,颤着声音道,“祝贪……?”
  我笑了,我道,“嗯。”
  我还活着,虞晚眠。怎么样,我还活着,你心里有没有一丁点的后怕?
  虞晚眠指着我,一字一句,用尽力气,“祝贪!你居然没死!”
  我大笑,“是啊!我居然还没死!我还活得好好的!”
  虞晚眠朝着黎悯看了看,表情有些慌张,“亲爱的,你为什么和她站在一起?”
  黎悯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我和谁站在一起,需要跟你过问吗?”
  虞晚眠红着眼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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