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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嘿,老男人-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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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包厢的内墙上摸索了一阵,以他的精神力,在今天来到这个会所的时候就发现了包厢内别有洞天,而这一处包厢墙内的暗阁,与外界其实是联通的。
  寻到极其隐蔽的机关,宋涟城探测之后,打开了暗阁的小门。
  暗阁内唯有镜面一块,弯曲附着在墙面上的铜管几根,和一把简陋的椅子。
  在宋涟城触动机关的同时,暗阁内的洲洲就先行离开了。
  他一边关掉了暗阁和暗道之间的连接门,一边忍不住嘀咕:“念姐姐看上的这老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怪胎?!”
  宋涟城没有在意已经离开的暗童。
  他反手再次关掉了暗阁和包厢的连接门,门一关,外面的枪声居然依然清晰可闻,想来是这个暗阁内设备的缘故。
  轻轻巧巧的脚步,洲洲守在门外,眼巴巴望着暗道外头,终于等到念枝出现。
  “哎呦我的好姐姐哎,外头枪战怎么样了?”洲洲扁嘴,“我被你家那个赶出来了,都没法看外头情况。”
  “估计是姓章的被喂枪子儿了。”念枝随意道,“我在这儿就行,你要是想去凑热闹,就到胡爷爷那边去,估计他那儿现在聚了好多人呢。”
  “好嘞,见色忘弟啊姐。”洲洲贫了句嘴,哧溜一下就溜走了,也不知道是要去看戏还是也顺便插一脚。
  #
  “吱呀……”
  长裙繁复的赤足姑娘露出小半张脸。
  一抬头,就对上一双深沉的眼睛。
  黯淡的暗室,唯有镜面映照外包厢场景而带来的一点点光亮。
  男人戴着儒雅金丝眼镜的脸在光影下显出一种格外的锐利。
  灰色细绒的大衣,大衣口袋里塞着临时从茶几上抓来手里的请帖,微微露出“宋涟城”三个字的半截。他手腕上一只磨砂银色的简约手表,脖子上挂一条浅素色格子的长围巾。
  活脱脱一个民国学者。
  除了他深邃而灼热的眼神,眼前这个男人,和修真界凶名远播的娄泽尊者完全搭不上边。
  念枝侧着身子探进来,脊背端直,眉眼带笑。
  “先生……”
  师尊……
  “好久不见。”
  千万年未曾谋面。
  “先生一个教书人,怎么也来这风月场?”
  让我好生等待。
  #
  宋涟城没有回话。
  他的视线一寸寸描绘着她的面容。
  这不是他手把手教导的弟子的脸,然而这个名为“念枝”的姑娘,却有着和沈洛一模一样的眼神。
  狡黠、清润,像初开的木棉。
  他知道她是沈洛,就像她知道他不是宋涟城。
  法则的力量遍布世界,每一处响动,每一帧画面,都是世界的触手。
  从宋玥城用凄离草恢复他的记忆的时候,宋涟城就感觉到宋玥城隔绝了当时整个宋宅环境外的能量,而在他们离开那个区域之后,无论是出现在宋宅的念枝,还是刻意挑衅他的宋玥城,都没有提及他们最开始那一世的相关信息。
  天生的警惕让宋涟城顺从规则,按照原主的记忆行事。
  念枝一进来,就摆出了舞伶“念枝”的架势,宋涟城顿了一下,道:“你也没有同我说过,你是香榭丽会所的舞伶。”
  暗阁之外,枪声、喧闹声、高跟鞋在地上踢踢踏踏的声音……杂乱不堪。
  这两个人却好像完全忽略了外界,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语。
  等了千万年的岁月,再见面的时候,却不能唤你,不能念你,不能问候你。
  念枝的心脏“噗通”,“噗通”,急促跳动。
  她像是终于靠近了甘泉的沙漠徒步者,小心翼翼,又唯恐这是海市蜃楼,一场空。
  从娄泽回归以来,这是念枝和宋涟城的第一次见面。
  #
  “先生也没告诉念枝你是谁……”念枝栖身靠近他,淡色唇瓣直直凑向他的下巴——像一个舞伶,在挑逗她的恩客。
  宋涟城没有躲闪,一张脸板着,还是那副老学究的模样。
  念枝却没有去吻他,后退一步,单手抽出了他口袋里塞着的请帖。
  “宋、涟、城……”念枝挑眉,“宋家,三爷?”
  “嘭!”又是一声枪响,这一声仿佛在耳边炸开,明显是枪击打到了这个暗阁外的包厢。
  念枝看都不看一眼,只是直直站立着,单手背在腰后,另一只手轻轻摇晃手里的请帖,请帖的暗香一点点散开,将这个小小的暗阁熏出一点旖旎气氛。
  阁外是枪火纷飞,哭嚎和反击声遍地。
  宋涟城却觉得此时什么都不想管了,他看着眼前的姑娘微微偏着头,晃荡着手中写着三个字的请帖,觉得这张写着这个身体原主姓名的请帖格外碍眼。
  念枝似乎依旧保留着千万年前的习惯。
  当年那个面黄肌瘦的小姑娘,使完一套基础剑法,总是小心翼翼又有点期待地偷瞄过来,也是习惯性的偏着脑袋,随时都准备被发现之后转过去。
  那时候他还是一个不善言辞的师尊,从未带过徒弟,也甚少给她什么鼓励。
  而沈洛就会在他不表态之后,不自觉地抿紧下唇,咬出一个略带苍白的月牙。
  然后日日夜夜地专研琢磨。
  宋涟城的眼眸又深了几分。
  他一手伸出取回她手里的帖子塞回去,念枝愣都没愣一下,只是笑着看他,挑衅一样:“被抢了东西恼羞成怒啦?我可不知道堂堂宋三爷是这样……”
  脖颈被一双温热的手扣住。
  唇上也是一暖。
  触碰了他的唇珠。

第87章 民国初年的文人大叔19

  #
  “被抢了东西恼羞成怒啦?我可不知道堂堂宋三爷是这样……”
  唇上一暖。
  “唔。”
  触碰了他的唇珠。
  她和很多人接过吻,叶邵卓、释迦、谭啸……他们都是他,他们都不是完整的他。
  眼前的男人,也不是完完整整的娄泽尊者,他的记忆尚且斑驳,他的过往尚且残缺,可是这一个又一个位面走过,躲避着位面法则,寻觅着他的踪迹,好像自己又将他的形象一点点完善起来。
  如果是曾经的他,遇见隔壁在夜里起舞的她,会怎么样。
  如果是曾经的他,屈身精神失常的帝姬手下,会怎么样。
  如果是曾经的他,在丧尸围城之时带着盲姑娘逃亡,会怎么样……
  这些她都想要去幻想,如果自己是这样那样的人,他会如何待她。
  如今终于知道,是他的话,对着已经一身烟火气、满身疲惫不复从前的她,又会怎么样了。
  她不叫他娄泽,不问他过往,除却位面法则的原因,最重要的是,她不敢。
  经历了多少位面的位面商人沈洛,早已不是当初学会了剑招就满心期待他夸奖的小徒弟了。
  惟愿,你初心不减。
  #
  他们曾经很少接吻。
  在主峰的时候,挂名弟子不少,亲传弟子却少得可怜且全是男性,自从沈洛成了娄泽尊者的关门弟子之后,主峰的殿内更是几乎不见人影。
  即便是相互知晓心意的时候,他们也只是点到即止,触之即分的吻过。
  宗门内,眼线众多,越是庞大的宗门,越有乌七八糟的事儿。
  一方面是小心他人,另一方面,也是无法挣脱“师徒”二字的枷锁。
  如今这枪声凌乱,室内昏暗,到成全了相隔千万年再次相触的两个人。
  念枝的唇瓣被男人的呼吸搔得有些痒。
  恍恍惚惚的,不知道是谁撬开了谁的唇齿,不知道是谁的呼吸乱了谁的心弦。
  踮起足尖,整个人的重量往那个人依靠,在她玉白的胳膊慢慢勾上男人脖颈的时候,念枝突然恍恍惚惚晃过一个念头。
  忘记是在哪个位面里,她曾经看过一本书,好像叫做《倾城之恋》,或者是个其他什么名字,她记不太清了,但她记得里头讲的一个故事,那个名为白流苏的女主角这样想,“香港的陷落成全了她。但是在这不可理喻的世界里,谁知道什么是因,什么是果?谁知道呢?也许就因为要成全她,一个大都市倾覆了。”
  而现在念枝觉得,好像这满会所的枪声,那些流淌在地上的鲜血,那些不知道逃到哪里去的歌伶舞伶……都是为了成全她,成全她在此时此刻偷来的一个唇齿相济。
  他的唇珠像她记忆里一般舒适;
  她的胳膊绕着他的脊梁。
  他的金丝边框眼镜有一点磕到她的眼睑;
  她的膝盖在悄悄摩擦他的长腿。
  他的手指似乎绕过去在摸索她的腰腹;
  而她将自己抬得高高的,恨不得整个人都嵌在他胸怀里。
  ……
  他黑黢黢的眼眸不愿意闭上,就好像她也不想闭上眼睛一样。
  #
  “嘭!”
  外头包厢的墙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我说,老子在外头累死累活的,你们还不出来?”外头的枪声渐歇,又响起男人懒洋洋拉长的语调,“三哥?在里头磨叽什么呐?”
  宋涟城看都没往外头看,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离开念枝的唇瓣的时候,男人像是下意识一样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
  咬完之后,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宋涟城避开念枝难得显得茫然的表情,将脸埋在她光洁的脖子边,想要平复一下呼吸。
  然而他有些狼狈地发现,即使错开她的眼神,他连她身上隐约的花瓣香味也无法抵挡。
  最后只好苦笑着,替她理好额发。
  门一开,就看见宋玥城闪瞎人眼的风流笑。
  桃花眼的男人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白色衬衫上星星点点血迹,有些凝结了,有些还在晕开。
  “嗯?”宋玥城一眼就看见念枝,立马开始调笑扯嘴皮子,“哟,这不是上次在街上遇见的念、姑、娘、么,三哥你动作够快啊,她上次来宋家拜访的时候你应该没见着她吧?”
  宋涟城没有接这个话茬:“那边解决了?”
  “哎呀不巧,姓章的心口有护心镜护着呢,啧,真够小心他那狗命的。”
  宋玥城一说,念枝就确定今天确实是这人搞的鬼了。
  倒是没想到宋涟城也掺和了一脚。
  #
  “别告诉我一枪都没中。”
  “哪儿能啊,左边打不进去还不能打右边么?”宋玥城吊儿郎当,一双桃花眼颇有深意看着念枝,“更何况,有念姑娘的干爹在,我们也省了不少力不是?”
  念枝沉默,萧七爷会帮忙,她原本是保持怀疑态度的,但根据她推测的一些情形看,原主这具身体的母亲沈枝的死亡,估计是和章家的谁有关系。
  不然,以萧七爷对沈枝的态度,他是不会容忍有人在他心目中的“再现沈枝夺魁之夜的景象”这一时刻捣乱的。
  “这家伙要是倒下了,章家主事的还真没几个,老的那些,早该两只脚都踏棺材里准备了。”
  “提前恭喜你立功了。”宋涟城浅淡地笑了笑。
  “你还是不回去?”宋玥城在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一包洋烟,手指轻轻巧巧一提溜,“叮”的一下开了一只亮银色的火机。
  色泽变换的火苗,轻轻舔舐上洋烟的头部。
  他吸了一口,烟气从唇边晃荡出来,宋玥城叼着烟,手臂却越过宋涟城,在烟盒上一弹弹出又一根烟递到念枝面前:“念小姐该是会抽的吧?来一根?”
  念枝闻着烟味有些心痒,她算是老烟杆,原主也是,身子骨里都有瘾。
  按照原主的个性,即使是在她心心念念的老学究面前,还是会选择来上一根。
  这样想着,她也接了过来。
  宋涟城难得诧异,倒是没有说什么,任由宋玥城给念枝点上火,细碎的烟雾从念枝唇瓣漏出来一点。老男人看得有点想笑,弯起的眼里带出笑意,眼尾也有几处细密的纹路。
  他觉得顶着这样一张面容的念枝像个孩子在偷偷抽大人的烟卷。
  念枝剜了他一眼。
  宋玥城看在眼里,垂了头,落下的几缕刘海遮住他的眼神。
  不知道在回想什么。
  #
  这一场枪战,带来了三大后果。
  最直接的影响,自然是香榭丽会所的头名之夜半途结束,不过众人默认最后的赢家是曾经大红大紫又沉寂了好些时日的舞伶念枝。
  其二的影响,就是香榭丽会所这些时日难得闭门搞装修,生意落了不少,而萧七爷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幸好他这个后台的余威仍在,也没什么人来会所捣乱。
  最严重的后果,是在香榭丽之夜中弹的章军阀。
  章家前脚刚刚得到消息说明面上的顶梁柱昏迷不醒,后脚就被几处势力合起来咬了狠狠一大口,章家的各种阴私事儿的证据都被宋家抖了出来,摆明了一副要打压章家的样子。
  章家老太爷直接被惊动,他多年修身养性,到了要进棺材的年纪还得经历章家的大动荡,也是可怜。
  #
  章军阀所在的病房外。
  伊瑞丝发髻齐整,在病房外不住往内瞟。
  众卫兵知道她是章军阀的人,但还是不会在这种时候放她进去,伊瑞丝只能被拦在外头,什么情况都搞不清楚。
  她当然不是真爱章军阀,只是她得确定了她抱着的这棵大树有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若是她另投他主,而章军阀好了起来,那她可承受不了被章军阀泄愤的后果;而若是章军阀起不来了,她也得早早找到下家,维持住她在会所的地位。
  总而言之,即使得不到信息,她也得先在这儿做做样子,说不准,万一章军阀醒来了呢?
  今日又是无功而返的一天,香榭丽会所正在搞重修,也没她什么事儿,所以空闲的时候都往医院这边转。
  回去的路上,刚刚离开这个楼层,伊瑞丝就被墙外那个看不清脸的背影吓了一跳。
  那背影转过来,白皙清秀、楚楚可人的脸。
  素净的衣服,乌亮的头发没有扎发辫,只是松松垂在肩头,眉眼皆是安宁的气质。
  可不就是同她一样被挤下头名的谢清婉么?
  伊瑞丝揽揽头发,以为这人是来看她笑话的,忍不住出言嘲讽:“哎呦喂,这不是大忙人谢姑娘么,怎么跑这地儿来了?看什么病呐?”
  谢清婉完全不接挑衅,反而柔柔道:“听闻上次头名之夜有位宾客伤的重,又听说姐姐你时常来探望,我就想着都是香榭丽会所的一员,姐姐你这般有责任心,我也不好意思一直缩在会所里不出来。”
  伊瑞丝鼻子都要气歪了。
  她很快想到了很多层的意思,比如这个小贱人看也她不顺,想着来对她冷嘲热讽……什么的。
  哪料谢清婉又道:“我听闻那位受伤的军爷是被人暗算,不巧,前几日我听见一些消息,当时没想明白,现在仔细一回想,好像同这次的枪击有关……”
  伊瑞丝终于凝滞了面色。
  ……【看看作者有话说嗷┗|`O′|┛ ~~】
  作者有话要说:  谢清婉就是一炮灰……_(:зゝ∠)_
  也不是蜻蜓无缘无故放出来的,只是有点用处,小天使们莫恼(●—●)
  这个位面很快就完结了,大概就下一章吧。

第88章 民国初年的文人大叔20

  #
  香榭丽会所的枪击案件,从香榭丽会所迅速重修之后,就没有人再提及。
  香榭丽会所的效率极高,不到半月就重新灯火通明,夜夜笙歌,比原本的会所还要富丽堂皇、美轮美奂。
  萧七爷倒是一直没有现身,章家即便有了老太爷出山也只是苦苦支撑,宋家五爷宋玥城一直待在宋家闭门不出,宋家三爷……在众人心目中,他还是一个神出鬼没没什么存在感的名号。
  这期间,念枝去过一次萧七爷的卧室。
  她走进去的时候,完全没有在意周围的摆设,只是往内室走,一直走到头。
  ……
  果不其然。
  念枝叹息一口气,看见最里面的案牍上只有一个偏深色的印子,方方正正,像一块长方形长久放置但又被拿走之后留下的印子。
  那个地方,曾经放着一块牌匾。
  念枝知道,那是沈枝的祭奠牌匾。
  萧七爷去了哪里,她差不多可以猜测了,然而她并不打算去寻找。
  她和萧七爷,说是养父女,其实没有多少感情,萧七爷对她,也更多像是对着昔日爱人的影子,毕竟念枝和沈枝有着相似的面庞。
  不管怎么说,仁至义尽就够了。
  #
  章军阀的病房被严加看守。
  他左胸的伤势并不能完全恢复,如今也更像是吊着一口气,要死不死,要活不活。
  伊瑞丝不知道为什么,即便得到了消息,也天天去那边报道,完全是一副情深似海深情不悔的模样,弄得香榭丽会所一众人二丈摸不着头脑。
  整个京都好像又恢复了往日的歌舞升平,该起义的起义,该□□的□□,该享受的享受,好像一切都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唯一的不一样,可能就是,清河街道的清河学堂里,换了个教书先生,是个胡子蓄成山羊胡子的老先生。
  念枝也再没有去过那个学堂。
  她同宋家,似乎就此就没什么瓜葛。
  但也只是似乎而已。
  当初她在香榭丽之夜的舞蹈成就了她的头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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