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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星有独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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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帮我?”

    “路过。”薄司寒目光没有偏移半分,语气也淡然至极。

    之前那般待她,看到她遇险却又挺身而出,甚至好心送她回家,她真是越来越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姚夏偏过头看向窗外。

    过了今天,以后可能都不会再见,她似乎也没必要再猜他的想法。

    “夏夏——”

    “恩?”

    姚夏答得很快,话一出口,两人皆是一愣。

    薄司寒清了清喉咙,“它还好吗?”

    “还好。”

    薄司寒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而后一路无言,直到车在姚夏住的公寓楼下停住。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今天的挺身而出。”姚夏解开安全带,推门下了车,透过车窗朝他摆了摆手。

    “拜拜。”

    姚夏转回身,深吸一口气,朝门口走去。她没再回头,也不会知道薄司寒看着她走进电梯,才转回头。更听不到他夹杂在车启动声音中的那句“生日快乐”。

 Chapter …5

    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姚夏倚着窗帘,望向窗外,窗框的条纹落在她的唇边。

    黑色轿车渐渐驶离视线,院内再度空旷,胸口也似是空了一块。

    夏夏坐在她脚边小声哼叫,见她看过来,吐着舌头摇起小尾巴。

    姚夏蹲下身,双手握着它的前爪,“夏夏,你想爸爸吗?”

    夏夏闻言,本还摇得起劲的小尾巴垂了下去。

    开门声传来,屋内骤然一片光明,姚夏不禁眯紧了眼。

    “你看!我就说她肯定早回来了。”阿曼瞥了眼姚夏,拍了拍季珩的肩膀,嘿嘿一笑,“你还找她。”

    姚夏缓缓站起身,抬眸间刚好迎上季珩的目光,但只一瞬,后者便默然敛回,架着阿曼朝卧室走去。

    曾经无话不谈,此刻无话好说,她的胸口被莫名的情绪堵得厉害。

    “阿曼交给我,天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姚夏走过去架起阿曼的另一只手臂。

    季珩身子一顿,“还是我来吧。”

    搭在肩膀的手臂滑落,姚夏看着他扶着阿曼走远,退后几步靠在餐桌边沿。

    唇边依然炙热,他手心的温度还残存在腰间,那时chan|绵像是电影般再脑海中不断回放,挥之不去。

    姚夏,你想他吗?

    季珩关上卧室门,一转身便看见她靠着餐桌边沿,垂眸若有所思。手习惯性地伸入口袋,触碰到一块冰凉。

    她走后没多久,他就追了出来。打她手机,始终无人接听,在走廊中搜寻了半晌,也没见她身影。

    想做最后一次尝试,这次拨通了,接听的却是个男人。

    他瞥了眼包间门上的金色牌子,605号房,眉心微蹙。“她手机怎么会落在这?”

    “她刚刚在这和她男朋友亲热,不小心碰掉了呗。”服务生耸了耸肩。

    他一把拽过服务生的衣领,“什么男朋友?你别乱讲话!”

    “怎么就乱讲了?是我亲眼看见的!”服务生推开他,正了正衣领,低骂了句,“神经病。”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只是他不肯相信罢了。

    胸口被莫名的情绪堵得严严实实,季珩深吸一口气。

    “yaser,你是不是丢了什么?”

    “恩?”姚夏愣了数秒,下意识地摸了下上衣口袋,双眼瞬间睁得很大。

    手机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

    下一刻,她遗失的手机,便闯入视线。

    “你在哪找到的?”姚夏接过手机,抬眸看向他。

    季珩眼中写满了探究,却只是默然。

    脑海中迅速把走出包间后的经历翻读了一遍,她的口袋很深,随便跑跑不可能丢……耳边突然充斥酒瓶碰撞的声音,零碎的画面闯入脑海,她如梦初醒,大概是薄司寒拥着她后退时,掉了。

    目光开始不自觉地闪躲,她下意识地抿了唇。

    看来,是真的。

    “不是我找到的,是服务生。”季珩喉结微动,嘴角却微微扬起,“手机这么重要的东西,以后千万别再丢了,到时候密码被别人破译,我可不给你擦这个屁股。”

    姚夏抬眸间,眸光中多有惊讶,却也只是默然点了点头。

    “我先走了,明天一早,我到楼下接你。”季珩握了下她的肩膀,转身朝门口走去。

    *

    北禹孟夏之时,白昼已然酷热难耐,若是在城中心,还要再热几度,唯有清晨的阳光还算温和。推开窗,清风徐来,散尽忧愁。

    姚夏舒服地伸个懒腰,“阿曼,开工了!”

    转回身便看到阿曼站在门口,揉着凌乱的头发,眼睛睁不开,眼底两坨淤青倒是清晰可见。

    震动声传来,阿曼从睡衣口袋中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季地|主”三个字,哀嚎一声。

    “老季从早上五点就开始给我打电话,我有闹钟的好吗?!”阿曼不耐地把手机丢给姚夏,双手合十,“yaser,我求求你,你接吧。他那老妈子的性格,也就你能治得了。”

    姚夏轻叹了口气,按上接听键,手机刚置于耳边,听筒中便传来季珩的声音。

    “阿曼,公司出了点事,我今天接不了你们,yaser要是问起原因,你就说我家里有事。节目组那边,我已经联系过,你们直接去演播厅。”

    “公司出了什么事,我不能知道?”姚夏双眼微眯。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yaser,工作要紧,等你录完节目,我再告诉你……”

    姚夏直截了当地打断他的话,“放心,你说了我一样可以录好。”

    “我才想起来,我的乳用光了,yaser你的在哪?”阿曼慵懒地走到卧室门口,就见姚夏坐在床边,手里紧握着她的手机,双眸空洞地盯着地面,脸色铁青。

    *

    七点一刻,演播厅中一切准备就绪。

    从不知紧张为何的姚夏,此刻站在后台,交握的手心已然冷汗涔涔。

    “志行资金链断裂,姚总找了很多人,没人肯帮忙,不得已找到br谈合作。但br只谈收购,且点名要你进入br。”

    季珩的话在耳边回荡,脑袋嗡嗡作响,胸口像是堵了块巨石般烦闷至极。

    她可以和br签约,薄司寒就算是想为难她,最多找个理由雪藏她,不在娱乐圈,出去随便开个咖啡馆,她也不至于饿死。但志行是老姚头一辈子的心血,不能丢!

    十点四十是薄司寒指定的签约期限,而今天来录节目是一个月前就定下的工作,她不能因为一己私|欲,让整个节目组的人白忙。可就算节目只录制三个小时,结束也已经是十点一刻,她不确定自己能在一切尘埃落定前,赶到br。

    “yaser,你要相信老季,他会处理好的。”阿曼凑近些小声安慰道。

    姚夏双唇微抿,点了点头。

    主持人走上舞台……

    “欢迎大家收看今天的《无话不谈》,今天我们的超级大来宾是性感女神yaser姚夏,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

    薄司寒不耐地按了快进键,恢复常速播放时,正巧是姚夏表演的部分。追光自头顶落下,她身着露脐装和超短裤双腿交叠坐在舞台中央。

    “这叫wave。”姚夏单手捂住胸口,扭动的身子像是丝带般柔软。

    “还有这个……”

    姚夏正准备抖胯,他一把将她拽入怀中,箍紧,眉心紧皱。

    “记住,你只能跳给我一个人看。”

    薄司寒按上关机键,身子向后一靠,眸光越见幽邃。

    电话铃声打破屋内的安静。

    “薄总,姚夏的经纪人季珩找您。”

    季珩?

    “,我刚刚看见——”卫斯顿了顿,“那个叫季珩的跟夏夏表白了。”

    br慈善晚会当天,季珩拥紧姚夏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

    薄司寒看了眼腕表,才八点整,事情若能同时解决,何乐而不为?

    “让他上来。”

    数分钟后,季珩推门而入。

    彼时,薄司寒正站在落地窗前,双手拄在窗框上,垂眸看着街边人来人往,“人只要不死,就会不断遇到新的人。你以为,自己在她眼里,你是路人甲还是路人乙?”

    “我陪了她七年,你不过在她身边一年多,要说是路人,也该是你!”季珩眸光冰冷。

    “七年比不过一年,这就是你炫耀的资本?”

    季珩双眼微眯,“至少我没伤害过她!”

    “她也没爱过你。”

    薄司寒转过身,四目相对之间,兵刃相接。

    片刻过后,他一侧嘴角微勾,“志行的事,不是没有余地,让她自己来找我。”

    与此同时,演播厅里,录制还在进行中。

    贺莱指着白板,“yaser,你觉得这几类男人中,自己最不能忍受哪一种?”

    “如果是我的话——”姚夏眉心微蹙,思忖了片刻,“应该是c。”

    贺莱看了眼白板,“婆婆妈妈,啰啰嗦嗦型?”

    姚夏点了点头,“我比较喜欢那种话少一点,做事果断的人。”

    抬眸间,便看到季珩站在舞台边沿,嘴角微勾,却尽是苦涩。

    “老季那老妈子的性格,也就你能治得了他。”阿曼的话在耳边回荡,姚夏狠狠怔住。

    他该不会是误会了吧?天地良心,她从没觉得他像个老妈子……

    待全部录制结束,姚夏冲到后台,却早已不见了季珩的身影。

    阿曼刚从洗手间走出来,就被姚夏逮住,“看见季珩了吗?”

    “他,他早就走了啊。”阿曼眨了眨眼睛,双眸突然闪过一道光,“哦对,他让我转告你,说什么只有你能救志行,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只有她能救志行……

    姚夏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十点二十。如果不堵车,还来得及。

    香槟金色轿车在车辆中急速穿行,赶到br楼下,已经是十点三十五。

    这次,倒是没人拦着她,一路畅通。

    跑到会议室,她遗失上气不接下气。推开门,却发现只有薄司寒一人,坐在尽头的位置。

    姚夏瞪着面前的人,“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志行?”

    薄司寒抬眸迎上她的目光,嘴角笑意未明,“兑现你的承诺。”

 Chapter …6捉虫

    香槟金色轿车在停车场的空位停下来,姚夏瞥了眼手腕上的表,低骂了句,忙提起扣在下巴上的口罩,推门下了车。结果刚跑到机场门口,手机铃声就响了。

    “什么?你到了啊!在哪呢?”姚夏朝机场大厅里望了望,正要迈步,却听得滚轮的声音自背后不远处靠近。

    “在你身后。”

    姚夏猛地转回身,便看见于卓芹站在她身后不远处。黑直长发垂直腰际,素色旗袍上衣,配以土灰色宽松长裤,活脱脱一个从民国时代穿越而来的人,反倒是她手里拖着的皮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于卓芹放下手机,张开双臂,嘴角笑纹渐深。

    “surprise!(惊喜)”

    姚夏嘴角笑意渐浓,一头扑进于卓芹的怀抱,随后抱紧她左右晃着身子。

    “我亲爱的老妈啊,你终于肯回来了。”

    于卓芹轻拍了几下姚夏的后背,长舒一口气,“这话说的,有你在国内,我还能不回来?”

    姚夏松开她,在她面前摊开手心,“生日礼物呢?说好亲自送到我手上的。”

    “你给我送到地,礼物自然奉上。”

    “老油条。”姚夏撇了撇嘴,接过她手里的皮箱。

    到了停车场,姚夏把皮箱放好,关上后备箱,抬眸间,却见于卓芹正四下张望着,“今天小季没来?”

    姚夏不失尴尬地勾了勾嘴角,“他是我经纪人,又不是我专职司机,不能老麻烦人家,你说对不对?”

    于卓芹垂眸若有所思,小声嘀咕了句,“不来的好。”

    “什么?”姚夏眉心微蹙。

    “没什么。”于卓芹勾了勾嘴角,拉开车门。

    姚夏愣了半晌,却也没多想,绕到驾驶位,上了车。

    高架桥上没有红绿灯,此时车辆不多,倒还算顺畅。

    “早知道高架桥不堵,来的时候,我就不走成桦路了!在那生生堵了快一个小时,车流跟爬一样。”姚夏咂了咂嘴,“失误。”

    “我听说薄弈回来了?”于卓芹侧眸看向姚夏。

    姚夏目光始终盯着前方,握住方向盘的手渐渐握紧,语气却淡然,“对,有这么回事。”

    “小季陪你这么久,你都不肯答应,是不是还放不下他?”

    姚夏重重叹了口气,“妈,这根本就是两码事!我跟季珩不可能,我一直把他当亲兄弟看待。”

    “那薄弈呢?”于卓芹眸光紧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一般。

    回应于卓芹的是默然,气氛也在长时间的沉默中跌至冰点。

    她可能很快,会对他投|怀|送|抱,所以他算什么,旧|爱?还是新|欢?

    车随着路的转弯兜了一大圈,下了桥。结果第一个路口就遇到红灯,她踩了刹车,车便在斑马线前缓缓停下来。

    “是历史。”姚夏的眸光落在很远处,略显空洞。

    学生时代,人们大多都在愁如何学好数学,学好物理,但姚夏不然,她这辈子头疼的学科,就是历史。

    于卓芹侧眸看向窗外,“你还记不记得我见他第一面后,怎么和你说的?”

    指示灯变为绿灯,姚夏默然踩下油门,双唇微抿。

    “他很极|端,在他的思想里,只有完全信任和不信任,深爱和不爱。一旦投入一段感情,就不会轻易放手。所以他会回来找你,我一点也不意外……”

    “老姚头的公司资金周转不灵,他死咬住不放,让我把自己打包成礼物送给他。”姚夏眼底一热,声音已有些颤抖,“妈,这不是爱!至少在我这,不是!”

    昨天会议室中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涌现,胸口是窒息般的疼。

    “是不是我答应你,你就肯放过志行?”

    在她紧咬住牙关,却还是落下眼泪时,他的无动于衷,彻底击碎了她心底仅存的念想。

    于卓芹抚上姚夏的手背,轻轻摩挲,眸光若水。

    当年,她执意要和姚志行离婚,二十多年坚持吃素,就是希望他们欠下的债,不要殃及到姚夏。却终是,没能躲过。

    姚夏嘴角微勾,却再说不出一句——我没事。

    车在楼下停住,姚夏提出皮箱,放到于卓芹脚边。

    “妈,我今天还有工作,就不送你上去了。”

    于卓芹点了点头,从皮箱夹层中拿出一个扁礼盒递给姚夏。

    “生日快乐。”

    姚夏手落在系着的丝带上,还未握紧,便听得于卓芹声音微颤。

    “回去看吧。”

    于卓芹扯了扯嘴角,转身提着皮箱迈上楼梯。关上门,放下东西,手机便响了。

    “能说的,我都说了,如何选择还是看她自己。”

    “我知道这么做很自私,但我没有选择。”姚志行靠在老板椅中,仰头目光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于卓芹走到窗边,垂眸看着依然站在车边的姚夏,豆大的眼泪就落下来,“姚志行,你记着,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以后,你自己欠下的债,自己还。”

    而彼时,姚夏依靠着车边,拆开丝带,发现里面是一幅画。

    画中带有浓郁古世纪风格的红砖楼房,中部突出的方形建筑扣以圆顶,半面墙的拱形花窗玻璃周围绕着精细的雕花。

    她在那待过四年,母校的大礼堂,再熟悉不过。细细看来,厚厚的砖墙,仿佛被她看穿。

    薄弈穿着硕士毕业礼服从校长手中接过学位证书,这场学位授予仪式本和她不相干,而她站在人群中却是最兴奋的一个,全场都看着她。

    那时两人还未正式确立关系,她甚至不知道薄司寒对自己有没有好感,她唯一能确信的就是自己爱惨了他。

    薄弈还未走下台阶,她就冲上去,挽着他的胳膊,当着所有人的面,用英文大声喊着,等她穿上毕业礼服的那天,就要嫁给身边这个人。

    而后薄弈回国创业,也不知是真忙还是故意躲她,经常不接她的电话,短信也常常是隔上几个小时才能回。

    一个月后,她做了当时以为最疯狂的事,逃课偷偷回了国。

    她还记得,薄弈见到她后,第一反应是让卫斯给她定了最早一班回英国的飞机,第二天就亲自带她去机场。

    过安检前,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死拽着他的衣袖不放。也是那天,她第一次看到他眼中的深情。

    薄弈将她揽入怀中,凑近她的耳边说,“你要是拿不到学位,怎么嫁我?”

    嘴角渗入一丝苦涩,姚夏扣上礼盒,掏出手机。

    或许,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圆了她曾公之于众的梦。

    嘟嘟声很快消失,听筒中却陷入安静,似是在等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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