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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六十年代生存手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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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冉忙跑过去,眼睛晶亮:“您怎么在这儿?”
  颜冬青蹬开自行车闸,不说其他,拍拍后车座:“上来坐好。”
  傅冉明白了,心潮涌动:“皇上,您对臣妾真好。”
  颜冬青咳一声,等她爬上后车座才骑走,嘴硬道:“朕是担心你人傻被拐走。”
  傅冉不说话了。
  城郊大道越往西路况越差,坑坑洼洼,颠簸难行,颜冬青回头叮嘱道:“抓好了,朕要拐弯。”
  傅冉听话的抓上颜冬青衣裳,结果车子拐弯一个颠簸,傅冉差点没坐稳栽下去,忙搂上颜冬青的腰,死死抱住。
  颜冬青嘴角弯起个弧度,脚下蹬得虎虎生风,四十多里路,两个多小时就进了二砬子乡。
  傅冉来过的次数有限,凭着模糊的记忆,连蒙带猜指路,总算找到了她小叔家。
  三间红砖瓦房,宽敞的篱笆院,院里东西两边开了菜园,搁农村一众土坯草房里瞧着已经很气派,眼下堂屋门上了锁,院子静悄悄的没个人影。
  “你奶住这儿?”颜冬青蹬上车闸,觉得不错,并不像傅冉路上跟他说的如何差。
  傅冉摇头:“我奶在后面呢。”
  说话间,她带颜冬青房屋后面。
  跟三间阔朗的红砖瓦房比,贺寡妇住的泥坯房不是一般的寒碜,泥糊稻草的房顶烂了个窟窿,贺寡妇正坐在家门口戳麻绳扎稻草捆,打算一会儿去生产队借个梯修房顶。
  傅冉喊了她一声,没听见,走近了大声道:“奶,我爹让我来接你去城里住。”
  贺寡妇放下稻草捆,显得很高兴,嘴上还是说:“去啥城里,我在农村住的挺好!”
  说着,她又瞅瞅颜冬青,问道:“你是哪家小孩?”
  颜冬青道:“和小冉是邻居,我骑车载她过来。”
  贺寡妇颤巍巍进屋,搬出家里唯一的小马扎,递给颜冬青:“坐,坐下歇一会儿。”这么干净周正的小伙儿,可不好让坐稻草上。
  傅冉没那么讲究,拿一捆稻草塞屁股底下坐,问:“小叔小婶呢?”
  “插秧去了,大丫今年开春就没再上学,这不,跟她老子娘一块下地挣工分了。”
  大丫全名傅红,跟傅冉一样大,圆乎乎的脸,透着憨实,跟她尖嘴猴腮的老子娘半点不像,傅冉对她印象一直很好。
  和傅红一对比,傅冉又觉得她是幸运的,徐兰英凶归凶,至少还没说过让她下学干活的话。
  眼看就晌午了,贺寡妇搁下搓一半的麻绳,起身去菜园摘菜:“晌午都留着吃饭!”
  暮春之后,农村的日子就比城里好过了,瓜果蔬菜家家户户都不缺,茄子豆角青椒黄瓜洋柿,疙疙瘩瘩坠满藤。
  贺寡妇一直跟着儿子媳妇吃,没有另起炉灶,不是她不愿分开吃,而是没有锅,头些年公社化运动,家家户户砸锅捐铁,全扔进了土窑里炼钢,吃饭在公社,有钱平均分,后来吃到公社破产,上头又说分开吃。
  说得轻巧,老农民铁锅都砸了,搁哪烧饭呐!
  想重新买口锅,听说还要工业劵,那几年可把老农民为难死了,好在大儿子在工厂做工,一个月有两张工业劵,东拼西凑才给小儿子弄到一口大铁锅,贺寡妇一直跟着他们一块吃。
  孙女难得回来,还带了个小伙儿,贺寡妇不抠门,菜园里掐了大把豆角,又从鸡窝里摸两个鸡蛋,准备切青椒一块炒。
  贺寡妇摘菜的时候,颜冬青两手背后,在菜园里转了一圈,招手示意傅冉过来。
  颜冬青并非酒池肉林的皇帝,做太子的时候,其中一个任务是巡讲,所谓巡讲,就是去各州县巡查农业盐业以及海防,事无巨细。
  “三哥,您喊我做什么?”
  颜冬青抬抬下巴,示意她看红灯笼似的洋柿,傅冉立刻就明白了,他们大魏没有洋柿这玩意儿。
  这里人习惯把国外传来的东西前面加个“洋”,西红柿喊洋柿,火柴喊洋火,肥皂喊洋胰子,自行车喊洋车。
  傅冉向贺寡妇打探:“奶,洋柿种子您从哪买的?”
  贺寡妇笑呵呵的:“这玩意儿又不是稀罕物,哪家没有?买啥买。”
  闻言,傅冉两眼放光,忙道:“奶,您能不能给我点,我想弄两棵栽盆里。”
  “成!等吃完饭奶给你找去,要多少有多少!”
  奶两个正说着话,傅红背着猪草从生产队回来了,瞧见傅冉在,喜道:“小冉,你咋来啦!”
  话音未落,她余光瞄见站房檐下的颜冬青,瞬间红了脸,讲话都开始不利索了:“你、你家亲戚啊。。。。。。”
  不怪傅红忸怩,她在农村长大,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乡里公社,和她差不多大的小伙儿都穿得都是老土布做的衣裳,补丁摞补丁,脚上的胶底鞋恨不得能顶个洞,哪像眼前这个,灰色毛线衣,黑色劳动布裤,整洁又干净。
  再看自己,罩衫是拾她娘的,褂襟上破的洞还没来得及打补丁,一双手粗糙又脏,指甲眼里都是泥。
  本来傅红没觉得自己这样有啥,可眼下她有点臊的慌,直想找个洞钻进去。


第17章 娘娘初潮(捉虫)
  不到十二点,贺寡妇已经把饭菜端上了桌。
  大酱闷豆角,青椒炒鸡蛋,凉拌洋柿子,大铁锅里熬了一锅干菜稀面粥,上面蒸屉里是三合面馒头。
  贺寡妇热情的招呼颜冬青坐,劝着多吃。
  “小冉,奶手脏不方便拿,快给小娃拿馒头。”
  “大丫,快,递双筷子给小娃。”
  颜冬青从大丫手里接过筷子时,礼貌的说了声谢,大丫臊的直把手往裤缝上搓,通红着脸不知道该说啥。
  “大丫,傻站着干啥?”贺寡妇喊她:“去生产队喊你爹娘回来吃饭,还有二蛋和三蛋,都野哪去了?咋还不回来?”
  大丫哎一声,一溜烟跑了出去。
  不多时,傅向国和他媳妇王桂香回来了,见贺寡妇捯饬这么一桌子饭菜,心里不大痛快,尤其是王桂香,差点没拉下脸来。
  又是炒菜又是蒸馒头的,她还当家里来了啥贵客!
  “有馒头!”
  在外边野回来的二蛋和三蛋伸手就往簸箕里抓,留下黑不溜秋几个手指印,顾不上洗手,忙又伸手去抓盘里的菜。
  一旁的王桂香视若无睹,也不教训两句,似乎习以为常。
  颜冬青不动声色的放下筷,没了再吃的欲。望。
  “叔,婶。”傅冉把小马扎让给傅向国坐:“我来接奶去城里,叔你下午赶马车送我们一趟。”
  傅向国刚想应声,就听王桂香不咸不淡道:“缺半天得扣一个工,咱不像红红她大伯,到月拿工资,听说矿上还有补贴,咱两要不干活,谁给补贴呐!”
  十个工分记一个工,像傅向国这样的中年男人一天可以挣两到三个工,生产队会计统一记账,等年末队里向粮站卖掉粮食,手里头有了闲钱,才按工计算发到每个社员手中。
  收成好的年头,一个工能换一毛钱,收成差的时候,一个工还不到五分钱。
  傅向国是个没主见的,家里无论大小事,王桂香说了算。眼下听王桂香这么说,他皱眉道:“你婶说得是,队里正忙的时候,俺也走不开,再说。下午队里还要用马车拉肥料,我上哪儿去借呐!”
  傅冉听得想冷笑,也不跟他们理论,面上一派天真模样,转头对颜冬青道:“奶家挺好,顿顿有菜,还有大馒头,房子也大,三哥,要不咱们在这玩几天,啥时候等叔忙完了,啥时候再让他送,反正也不是急事儿!”
  颜冬青点头,附和道:“吃完饭我去邮局打个电话,跟家里人说一声。”
  傅冉又问贺寡妇:“奶,我在这陪你几天好不好?”
  贺寡妇打小就偏疼她,乐呵呵道:“成!你跟奶睡,小娃和二蛋他们睡一张炕,家里有的是地方!”
  打蛇捏七寸,王桂香一听这两娃要住几天,顿觉肉疼,正是长身体的年纪,这两娃哪个一天不得吃掉一斤粮?一天两斤,两天四斤,三天六斤。
  心里盘算着,王桂香坐不住了,直朝她男人使眼色:“她爹,小冉急着接她奶去城里尽孝,咱也不能耽搁不是。下午我和红红去插秧,你赶紧去二叔公家借驴,赶驴车送他们回去,驴车虽然慢了点儿,吃完晌饭就走,天黑也能打个来回!”
  “中!中!”傅向国也心疼自家粮食,一口闷了地瓜烧:“老娘,还是大哥有本事,你跟他过比跟我强,可别怪我没良心,是大哥非要接你去尽孝!”
  贺寡妇心里明镜似的清楚,装作没听见,也不搭腔。
  傅向国砸吧砸吧嘴,脸上突然就有些热,到底没脸再说下去。
  傅冉转转眼珠子,佯作不知的问贺寡妇:“奶,你户口在乡下,到年末队里分了粮,都留给叔家?”
  闻言,王桂香狠狠剜了傅冉一眼,她以前咋就没发现,这死丫头鬼点子那么多!
  “小冉倒提醒我了。向国,去地窖把我下半年的粮都分出来,搁驴车上一块拉去城里,往后去队里分的粮你两口子也别动了,都送你哥那儿。”
  往年粗粮细粮加一块,贺寡妇能分到两百多斤粮,她吃得又不多,至少有一半都进了王桂香的面口袋!
  眼下贺寡妇这么一说,王桂香脸上更难看了,气不打一处来,拽过大丫就揍,指桑骂槐道:“讨债鬼!没干啥活,就知道吃!吃不死你!”
  可怜大丫白挨一顿打,私底下却对傅冉道:“小冉,俺娘那人脾气不好,没啥坏心眼,就是说话冲。。。。。。”
  傅冉在给贺寡妇收拾衣裳,抬头笑:“我知道,婶都是为你们姐弟三,谁家娘为谁家人,没事没事。”
  大丫羞愧低头,帮着收拾东西:“甭管他们咋闹,咱两打小搁一块长大的,俺当你是亲妹子。”
  傅冉拉她手:“你怎么不念书了?我记得你成绩比我好。”
  大丫抿嘴笑:“俺娘说念书不管用,就是考上中专,上山下乡还不知啥时候才能回来工作,俺娘说有那时间,还不抵挣几年工分再找个婆家。。。。。。”
  说到这儿,大丫微微叹了口气,不是不失落,她也想跟城里姑娘一样,编一跟油光水滑的辫儿,干净又水灵,哪像现在,成天脏兮兮的,连穿件新衣裳都不敢想。
  姐俩正说这话,王桂香进来了,没好声道:“一天到晚就会偷懒,都几点了?还不去插秧?!”
  大丫怕她娘又揍,忙下炕,一溜烟跑没了人影,都顾不上跟傅冉道个别。
  外头颜冬青从房顶爬下来,把贺寡妇的泥坯房修好了,又给傅向国搭手,把粮食从地窖里一桶接一桶拎上来,小麦玉米高粱,分装在三个蛇皮口袋里。
  这边贺寡妇卷好被褥,傅向国套上驴车,甩鞭子往城里赶,架子车不大,又驮了不少东西,傅冉索性坐颜冬青的自行车先走,让他们母子两在后慢慢赶路。
  自行车后座绑了半口袋蔬菜,傅冉歪屁股坐前面横梁上,悬着两条腿,晃晃荡荡,生怕自己掉下来。
  “三哥,您慢点儿。”
  “快扶我一下。”
  “哎呀,我要摔了。”
  颜冬青腿还不够长,骑得本来就不稳当,坐横梁上的人又扭来扭去不老实,好几回都险些栽倒。
  “闭嘴。”忍无可忍,颜冬青一巴掌落到她脑门上,止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再多说一句,朕扔你下去!”
  怕惹怒龙颜,傅冉不敢再吭声,两手紧抓着车把手,巴望着快点到家。
  刚上城郊大道,突然下腹一阵绞痛,傅冉僵着身子不动,敏感地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往下窜。
  “三哥。。。。。。”
  颜冬青以为她又要不老实,没好声道:“别说话。”
  “。。。。。。。。。。。”
  傅冉就这么一路憋着回矿区家属院,她从横梁上跳下来,两腿刚着地,又是一股热流窜下。
  颜冬青停好自行车,回头见她僵着不动,小脸有点发白,忙走过去,关切问:“怎么了?”
  傅冉可怜兮兮抬头:“三哥,我肚子好疼。。。。。。”
  余光似乎瞄见了什么,颜冬青又往她裤子上瞄一眼,不自在的别开脸,低声道:“回去换条裤子。”
  在大魏,皇子们在十二岁之后会有宫女引导他们探索xing知识,未免日后闹出笑话,早在颜冬青当太子那会儿,就已经被教育过,所以在某种程度上,颜冬青要比傅冉懂的多那么一点。
  家里没人,傅冉光着屁股坐被窝里,有些无措。
  她十二岁进宫,因为初潮迟迟没来,一直没安排侍寝,到这里,徐兰英粗心大意,从来不和她讲这方面的事,所以她还不知道这里人来葵水之后用什么。
  她隐约记得,是垫红色的草纸?红色草纸被徐兰英搁哪儿了?
  。
  颜冬青在家里坐了一会儿,时不时趴窗户往后院看,见门一直关着,迟迟不见傅冉出来,他放不下心,犹豫再三,还是打算过来问问。
  听见敲门声,傅冉从里面开个门缝,探出一颗脑袋,见是颜冬青,脸颊红红的说:“三哥,您能不能给我弄点草纸来。。。。。。”
  颜冬青没可奈何的看着她,整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半响才丢下一句“等着”。
  时下讲究点的妇女,都会有个月事包,专门装月事带和卫生纸。一毛一刀的草纸消毒不过关,农村妇女还在用,不少人都得了妇女病,这几年妇联开始重视妇女健康问题,强烈呼吁妇女使用月事带和卫生纸,以前被藏在角落里不见光的妇女用品,如今也被大大方方的搁在柜台上任人挑选。
  矿区供销社里,梳齐耳短发的供销员笑吟吟问颜冬青来买啥。
  颜冬青扫一眼水泥柜台,视线落在红色卫生纸上,强自淡定道:“要个月事带。还有一刀卫生纸。。。。。。”
  作者有话要说:  黄桑:月事带,朕赏你的。
  凉凉:谢主隆恩。


第18章 奇怪男人
  颜冬青提布兜从供销社回来时,傅冉还撅屁股在尿盆上蹲着,瞧见窗户缝里塞进个布兜,忙接过打开看。
  乱七八糟的布带,中间一条松紧带护住裤裆,折腾半天才系在腰上。
  “三哥。”傅冉踮脚趴在窗沿上,轻声喊人。
  颜冬青就站在窗户外,小老头一样背着手,不大自在的回头看她:“什么事?”
  “您真好。”她由衷道。
  傅冉这声您真好,听得颜冬青蛋疼,现在还记得供销员看他的眼神,都是矿区家属,他有预感,很快他会成为矿上妇女茶余饭后的谈资。
  “那个要多少钱?”傅冉问。
  颜冬青以为她要还钱,转开头,还算大度道:“不用给钱,朕赏你的。”
  傅冉愣了愣,她真没想过还钱,潜意识里她是把颜冬青当成最亲近的人看待,而且她是他的皇后,皇后花皇帝的钱,天经地义不是么。
  不过皇帝都这么说了,她只能小声道:“谢皇上。。。。。。”
  这回换颜冬青愣了,这句谢皇上让他更蛋疼,丢下一句“别着凉”,脚步凌乱的回了前院。
  傅冉抓抓后脑勺,皇上这是害羞了?
  快傍晚的时候,傅向国才把贺寡妇送过来。
  徐兰英本来不大高兴,可看到三口袋粮食和大半口袋蔬菜之后,心里顿时好过了不少,把傅冉揪到一边问:“太阳打西边出来,你奶咋突然开窍了?还知道把口粮带过来,算她还有点良心!”
  大孙子小儿子,老太太的命根子。
  在徐兰英眼里,婆婆一直偏疼小叔,她男人又是个老实巴交的,工资舍不得花,刨除吃喝花销,全部上交,二十好几才结婚,婆婆还哭天喊地的不同意,要不是工会出面调节,她男人搞不好要打一辈子光棍!
  结婚后婆婆还想让交工资,那也得看她同不同意。
  那几年跟她男人没少吵架,好在她男人也醒了过味,穷日子穷过,哪能自个不过日子尽补贴兄弟,闹闹腾腾好几年,到二闺女出生才算消停。
  不是看在老婆子帮带二闺女的份上,徐兰英真不想奉养她!
  “你奶把口粮带来,你婶没说啥?”徐兰英挨个解开蛇皮口袋看,居然还有半口袋细粮!
  “婶还能说啥,不高兴呗。”傅冉摆摆手道:“是我管叔婶要来的,既然奶不跟他们吃饭,粮食就不能再留给他们。”
  徐兰英没想到傻闺女也有机灵的时候,狠扯一把闺女脸蛋:“要的对!干啥便宜他们!”
  她话音才落,傅向国进屋来了,好巧不巧,把徐兰英的话听个正着,面上有些尴尬,搓着手道:“老娘在这儿住下,嫂子你就多费心点,俺和桂香。俺们太忙,不像你和大哥,吃商品粮,又有工资拿,俺。。。。。。”
  “天不早了,孩他叔趁亮回吧。”徐兰英懒得听他虚情假意,直接撵人走。
  傅向国挺没面,心里不大快活,转对傅向前道:“大哥,那俺走了,那啥。晌午出门急,忘带烟,大哥你有烟不。。。。。。”
  早就听说矿上给发烟票,大哥人抠门,明知道他抽烟,也不寄点回去给他,农村六分钱一包不要烟票的大生产,能跟大铁桥、南京比么!
  傅向前想说家里还剩包烟,就被徐兰英打断:“上月矿上工友办酒席,烟票全借了出去,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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