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帝后六十年代生存手札-第4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看得着碰不着,大概如此了吧。
  在医院两天照顾颜冬青,傅冉没睡过安稳觉,插上门插销,胡乱洗了把脸,身子刚沾上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半夜里听见“咚咚”敲墙声,似乎就在耳边,傅冉揉揉眼,迷迷瞪瞪醒来,想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可能是颜冬青敲的,以为他是睡不着寻安抚,傅冉也敲两下回应他。
  那边没了声。
  傅冉打个哈欠,刚想转身继续睡,咚咚,又两下。
  这回不是敲墙,是敲门声了。
  傅冉一个激灵,蹑手蹑脚下床开门,颜冬青蹙眉立在外头,把她推进来,顺手关门,十分不悦道:“怎么不问声就开门了?如果是别人呢?”
  “。。。。。。。。。。。”傅冉心道,除了您,还能有谁半夜不睡觉偷跑别人屋里。
  想偷情么。
  这个念头刚闪过,傅冉浑身莫名热了起来,再看颜冬青,屋里头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见,但她听出他呼吸声似乎重了起来,刚想说话,人就被从后抱住了。
  “冉儿,朕睡不着,你想不想。。。。。。”颜冬青有点控制不住的在她耳边胡言乱语。
  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又搁好长时间没有过,前两天在医院,颜冬青就有些受不住了,只是没办法胡闹,好容易病好,知道窝棚不隔音,带他的小皇后住招待所,没想到又被拦住了,翻来覆去熬到半夜也没睡着,才偷摸过来敲门。
  傅冉没想到平时正儿八经的皇帝,不正经起来竟然这么下。流,咬耳朵就算了,还捉了她手去抹小皇帝。
  “会被人听见。”耳垂被咬了一口,傅冉嘤咛出声。
  颜冬青含糊道:“乖冉儿,忍着。”
  要怎么忍。
  很快傅冉便知道了要怎么忍,哆哆嗦嗦帮小皇帝穿上衣裳,趴在窗户沿上咬住手,生怕被人听见给挂破鞋游街。
  晕晕乎乎不知过多久,颜冬青把人抱床上,拉过被裹住两具身子,拨开傅冉额前汗湿的头发,悠悠吁了口气,探手脱下小皇帝的衣裳,留作二次使用。
  傅冉趴在他胸膛上扑着热气,绵软无力的抱怨:“皇上,您太不知道疼人了。”
  颜冬青低笑,别有深意道:“朕还不够疼你,嗯?”
  傅冉哼哼出声,不想和他说话。
  她不说话,颜冬青却有很多话要跟她说,譬如:“不是说不去领这东西?”
  “以后隔段时间就去领一次,多存点,总能用到。”
  “朕刚才好不好?”
  “。。。。。。。。。。。”
  傅冉捂他嘴:“您太坏了,总跟臣妾说这些羞人的事。”
  颜冬青轻轻闷笑一声,不说这些说什么,他不仅要说,还要做。
  。
  老祖宗有句话说得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有了媳妇热炕头,颜冬青不想让小皇后回去了。
  哪知小皇后立场倒坚定,轻柔柔的说:“三哥,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在这里好好学,我在家照看好大伯大娘,我们各干各的。”
  已经出来很久,再不回去,杜师傅该生气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颜冬青可算是尝到了,一脸郁色的送他的小皇后去火车站,等看她上火车才离开去铁建厂。
  傅冉这一走,可把杜师傅忙坏了,岁数大不耐熬,带的几个徒弟又好吃懒做,还没想训两句,其中一个还跟他干了一仗,直嚷嚷要绑了他去游街。
  回到南州,傅冉没耽搁,家都没回,直接就去了裁缝铺,哪知里头静悄悄的,几个二三十出头的大姐在里头打瞌睡。
  傅冉左右看看,问其中一个大姐:“师父呢?”
  大姐神色冷淡:“生病了,搁家躺着呢。”
  一时半会儿摸不着头脑,傅冉没再多问,本想问问高雪梅,也没看到高雪梅,只能先搁了行李,去杜师傅家探望。
  杜师傅家离裁缝铺近,一条胡同走到尽头,两个闺女早都嫁了人,跟着儿子媳妇住,眼下儿子媳妇都去上班,只他跟老伴在家。
  杜师傅脑门被徒弟砸了个窟窿,缝了好几针,连带着眼皮子都肿起来,两眼眯成缝,瞧着怪吓人。
  “您怎么弄成这样?”傅冉不是不吃惊。
  杜师傅老伴直抹泪:“早让他不干了,偏不听,这会儿哪像以前,徒弟是大爷,师父得当孙子,他脾气倔,说话又不好听,招那几个徒弟能给他好果子吃吗!”
  提起那几个学徒,杜师傅就气得哆嗦:“乱了,都乱了!我刚学裁缝那会儿,哪做不好就得挨打,谁敢还个手?!”
  傅冉安抚他:“新时代新讲法,您也别太气了。”
  杜师傅有些心灰意冷:“算了,赶明个我就去革委会说声,这活儿我不干了,爱谁谁干!”
  “您不干,裁缝铺就彻底被公家收走了!”傅冉替他可惜。
  “谁说不是!”杜师傅直叹气:“怨我家里头没个子女继承衣钵,要不哪能走到这田地。”
  傅冉思量了片刻,斟酌道:“师父,实话不瞒您,我想顶了您的裁缝铺。”
  杜师傅跟他老伴对视眼,一时没说话。
  “您要是不干了,占的小头都会被公家收走,什么好处也得不着,我顶了您,会把您占的小头折算成现钱都给您。”
  杜师傅抬衣袖擦擦眼镜,若有所思的样子。
  傅冉没急着要回应,给他考量的时间,坐了会儿便道:“您搁家好好修养,裁缝铺那边我给您先顶着。”
  正如傅冉所说,给公家,杜师傅分文得不到,给别人。也成,就是革委会那头得说清楚。
  隔几天,杜师傅带伤去裁缝铺,几个徒弟瞧见他,也不理,漠然的做着手里活,好像压根没人瞧见他这个师父。
  杜师傅看着就来气,沉着脸朝傅冉招手:“小冉,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第64章
  傅冉解下身上的大围裙, 跟杜师傅去他家。
  杜师傅老伴也在,瞧见傅冉过来, 客气的招呼:“坐, 你那天说的。我跟老杜想了一夜,决定把占的股让给你。”
  杜师傅叹叹气:“说实话, 我是舍不得的, 交了公家我又不甘心,不过咱们这头商量好不行, 还得公家同意,公家要是想占巧, 咱们商量再多都白搭。”
  傅冉解下身上的大围裙, 跟杜师傅去他家。
  杜师傅老伴也在, 瞧见傅冉过来,客气的招呼:“坐,你那天说的。我跟老杜想了一夜, 决定把占的股让给你。”
  杜师傅叹叹气:“说实话,我是舍不得的, 交了公家我又不甘心,不过咱们这头商量好不行,还得公家同意, 公家要是想占巧,咱们商量再多都白搭。”
  傅冉懂他的意思,紧着问道:“师父,那下步该怎么走, 您给指点下。”
  杜师傅冲革委会方向抬抬下巴:“也别急,回头我带你去革委会找领导说说看,记着,别说你要买我占的股,咱们往大了说。”
  傅冉约莫明白了,试探道:“咱们就说传承手艺。”
  杜师傅笑,眼含赞许:“聪明闺女,是这样,公家保护手艺人传承,我虽然不才,在南州城里头也算小有名气,哪怕是首都的元帅,也穿过我做的衣裳,总不能到我这儿就断了传承,你是我收的徒弟,我相中你,要把手艺传承给你,公家也不能说啥。”
  傅冉笑,不忘嘴甜:“谢谢师父!”
  杜师傅摆摆手,颇有几分感慨,招的几个徒弟,只眼前这个对他尊敬,其他人。不提也罢。
  “小高这丫头,到底哪儿去了?”杜师傅提起她就脑仁疼:“也不打声招呼就没了影儿,她当裁缝铺是她家开的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这个。傅冉真不知道。
  高矿长跟他爱人快气死了,闺女不声不响的丢下封信,说要去南方一趟,具体去那块地,她也不说,气得高矿长直骂,说以后当没这闺女,死在外头拉倒。
  十七八岁的姑娘,也不知道哪来的狗胆子,按祁瑞安来信的地址,一声不吭找去重庆,她哪知道,祁瑞安早就离开重庆,去了别的地儿!
  千里寻夫,莫过于此了,高雪梅孤零零的蹲在邮局门口的马路牙子上,差不点没哭。
  明明通讯地址上是这个地方,到了一打听,都说没有祁瑞安这个人,问多了还嫌烦,直接把她轰出来。
  偌大的地方,她上哪儿去捞人啊。
  搁邮局门口晃荡几天,办事员大姐瞧她怪可怜,有点看不下去了,打电话辗转数次,才联系到祁瑞安。
  祁瑞安是从旁人口中得知有个圆脸姑娘成天在邮局门口站着,听人一形容长相,嗓子眼里像塞了团棉花一样难受,当即扔了手头上的工作,连夜坐车赶回重庆。
  泥捏的人也有三分气性,高雪梅蹲在马路牙子上,委屈的想,她至多再等一天,要是还找不着他人影,她回去立马就应了媒人的说亲,嫁到农村去算了!
  心里头这么想着,高雪梅抬头看看渐暗的天,踢踢马路牙子上的石头子,打算回招待所再住一晚。
  才走几步,猛地就僵在了原地,傻乎乎的盯着马路对面的人瞧,生怕认错人。
  对面穿老蓝中山装,胶底鞋,冲她笑的温和的可不就是那个负心男人!
  高雪梅跟头小蛮牛似的冲过去,临到跟前了,又慢了下来,越来越慢,最后磨磨唧唧的走到他跟前,带着气道:“您还活着呐,我以为我要当寡妇了。”
  祁瑞安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笑,低声道:“大傻妞。”
  任谁也不能高兴别人说傻子啊,高雪梅两眼一瞪,老大的不高兴:“我是傻了,才来找你这个不负责任的贱男人。”
  对于这种辱骂,祁瑞安没辩驳,他确实没负责任。
  “你住那间招待所,我送你过去。”祁瑞安两手插兜里,示意她带路。
  高雪梅低下头:“我睡马路牙子上。”
  她想去他住的地方看看。
  祁瑞安叹叹气,像是明白她心里想的,低声道:“先去拿你行李。”
  按捺住快活劲儿,高雪梅抿着嘴嗯了声,带他去招待所,只是话痨要是有天能变成小哑巴,那太阳真要打西边出来了。
  还没到招待所,高雪梅就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把不住门的跟祁瑞安说话,末了还道:“我都想好了,这趟回去就应了媒人的说亲,回农村种地去。”
  说完,抬眼偷瞧祁瑞安反应。
  可惜祁瑞安啥反应也没有,还冲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气得高雪梅狠踩他一脚,冲进招待所拎行李退房。
  祁瑞安在邮局附近的吊脚楼里住,十几户人家挤一个吊脚楼里,一间房挤一家数口,楼梯间被各家的铁皮炉蜂窝煤瓶瓶罐罐,堆挤得满满当当下不去脚。
  纺织厂工人、列车员、教师、百货商店售货员、医生。形形色。色,对他们来说,祁瑞安无疑是生面孔,街坊邻里碰见了点头算打声招呼。
  祁瑞安住吊脚楼顶,一间不足十平米的房间,一张板子床,一张桌一把椅,窗户下放了个铁皮炉,墙角堆着油盐瓶,角落里还扔了两颗发了芽的马铃薯。
  因为天气潮,屋里一股霉味,祁瑞安推开窗,让她坐,端了脸盆去公用的自来水管接水。
  再回来,顺手关上门,挡住对门邻居有意无意的视线,喊高雪梅:“洗洗手。”
  高雪梅刚走到脸盆架跟前,就被祁瑞安拉进了怀里,低声道:“我不高兴。”
  诶?高雪梅一时没反应过来:“不高兴啥?”
  “不高兴你嫁农村种地去。”
  高雪梅噗嗤乐出了声,立马拥紧了他腰,小声道:“还说我大傻妞,我看你才傻,听不懂我说气话啊。”
  她要是真那样想,早都不等了。
  晚饭高雪梅熬了半锅米粥,马铃薯切了芽,炝一盘,两人对桌而食,隔壁楼下间或传来说话声,竟让高雪梅恍然生出他们是夫妻的错觉。
  “你到底是什么人?”高雪梅迟疑几番,还是问出了口。
  祁工程师一家全被枪毙了,不可能只留祁瑞安一个。
  “别问,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祁瑞安神色寡淡,显然没有深谈的意思。
  高雪梅隐约能猜到他在做什么事,但不敢确定,刚才上楼时,高雪梅听到邻居喊他“小林”,他是换了名吗?
  才八点,楼上楼下全灭了灯,祁瑞安正伏案工作中,少不得要点上煤油灯继续。
  高雪梅合衣躺他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瞧了眼煤油灯下神情专注的祁瑞安,低声问:“我们这样。算啥?”
  祁瑞安笔尖一顿,转头看她,言语艰涩:“你跟着我,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名分,如果你不愿,明天我送你回去。”
  他也很矛盾,任谁都想有个知冷暖的人,以前独来独往惯了,没觉得有什么,更不会往这方面想,一旦有了,控制不住的惦记,明知道再见她只会更耽误她,他仍管不住腿。
  “你明知道,我既然找过来了,就不怕别人说闲话,挂破鞋游街又怎样。”高雪梅下床从后拥住他,低声道:“我是问你,要不要我给你做媳妇,做真正的媳妇。”
  祁瑞安僵着身,隐约能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馨香,侧头道:“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我们本来就定过亲,作数的,我要给你做媳妇。”高雪梅拖着他手探进自己衣裳里,像是说给他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执着道:“我要给你做媳妇。”
  祁瑞安挣了挣手,没挣开,盯着伏在他肩上的姑娘,哑着声道:“我怕你后悔。”
  高雪梅闭眼拥紧他,小声而坚定道:“不后悔。”
  这句话无疑是把火,轰得将祁瑞安点燃:“记着你今天说的。”
  兹啦一声,是祁瑞安猛起身带到椅子的声响,煤油灯火一跳一跳,印着地上相拥的两人,纠缠不休。
  半夜里下起了雨,砸在窗沿上,祁瑞安睡得不沉,听见声响,蹬上长裤下床关窗,转头看眼床上熟睡的人,给她掖掖被角,亲了亲她额,重新点上煤油灯工作。
  转天祁瑞安就要送她回南州。
  “我们才见到。”她舍不得走。
  祁瑞安抚抚她额前的碎发:“听话,我还有别的事要做,你离家太长时间,爹娘也会担心。”
  高矿长确实要气死了,高雪梅再回到家,迎接她的就是飞砸过来的扫帚疙瘩。
  这回高矿长爱人也不拦着了,乒乒乓乓一阵闹腾。
  “这些天你到底去哪儿了?!”高矿长磨牙,直想把祁瑞安那小子从坟头里扒出来鞭尸。
  高雪梅不吭声,任由她爹拿扫帚疙瘩打。
  “大梅,你倒是说啊,好好的去外头干啥了?”高矿长爱人急得红眼眶:“再不说,你爹就要打死你了!”
  “打死就打死,反正你们也嫌我丢人!”高雪梅怎么也不会告诉他们祁瑞安还活着。
  闺女发起脾气来死犟死犟,高矿长也舍不得真给打死了,气得扔了扫帚头,出去抽烟。
  梁矿长也在外头,瞧见他了,喊道:“走,去文化室打两场乒乓球。”
  以前在部队那会儿,两人没啥利益纷争,关系好得很,经常搁一块打乒乓球,现在岁数大了,几个来回就有些受不住。
  “老了,老了。”高矿长先摆手认输。
  梁矿长哈哈笑,扔了乒乓球拍,递他根烟:“咋啦,又为你闺女操心呐。”
  高矿长接过烟:“能不操心么,眼瞅着十七八了,没人敢要,搁家养成老姑娘了咋整!”
  “上回媒人不是给说了个?听说是刘沟子乡的,叫啥来着?小伙儿好赖是个生产队长,大梅真要去他家了,日子不会太难熬。”
  “叫啥刘二柱,我跟她娘都没意见,这死丫头咋也不愿意相看,那能咋整?”高矿长眉头拧成疙瘩。
  相较硬实的高矿长,梁矿长要更滑头些,笑道:“那头小伙儿要愿意,让媒人领他来你家坐坐,这不就见面了?说不准还就对上眼了!”
  听他这么说,高矿长砸吧砸吧嘴,也觉着可行,从文化室出来,立马就去了趟媒人家。
  这边,傅冉听说高雪梅回来,去她家看了看。
  高雪梅龇牙裂嘴的趴在床上,挨打的不轻,瞧见傅冉来了,央求道:“小冉,快给我瞧瞧后背有没有烂掉,我爹下手可真重。”
  “该。”
  傅冉骂她,掀开衣裳瞧她后背,没瞧见哪烂掉,倒是瞧见几处暧昧的痕迹。
  皇后娘娘到底是经过人事的,一眼就辨出不对,忙关上屋门,低声道:“你跟人钻裤裆了?”
  高雪梅哪知道她后背上还被祁瑞安留了痕迹,脸一红,没吱声。
  傅冉隐隐有个可怕的猜想:“祁瑞安?”
  高雪梅忙比划个嘘,让她别说。
  傅冉惊讶到无以复加,良久才道:“我看你是疯了,没名没分,要是给人知道,会被人挂破鞋游街!”
  高雪梅恹恹的趴在床上,低声道:“我知道,我不怕。”
  傅冉叹叹气,有些理解她了,要是换作她和万岁,她也不怕。
  “那你以后怎么办?他会不会来娶你?”
  高雪梅摇摇头,她啥也不知道。
  “过一天了一天呗,哥嫂嫌弃了,我就搬去裁缝铺,申请住仓库。”
  傅冉服她了,没好气道:“还好意思说裁缝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