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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六十年代生存手札-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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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冉摸摸鼻:“三哥,要不我们去别处看看吧。”
  颜冬青无奈:“倒哪都要工业劵,实在不行,朕跟廖娟说说,让她先借点。”
  傅冉杏眼睁大:“三哥,您不怕再挨揍啊。”
  结果颜冬青没挨揍,她倒是挨揍了一下:“既然你这么关心朕,那自己去想办法。”想不出办法正好能死心。
  “三哥。。。。。。”傅冉垮下小脸。
  颜冬青哼了哼,是真的不打算帮她:“有朕养你还不行?”
  “您养我,可您总不能养我一家。”傅冉晃晃他胳膊,诚挚道:“三哥,您就帮我当男人使吧。”
  颜冬青瞬间黑了脸,咬咬牙道:“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着给朕多生几个孩子。”
  他要个男人做什么!还不如要根棒槌!
  再回去,徐兰英笑得牙花子都露了出来,逮着傅冉就问:“都买了啥?”
  傅冉转转眼珠子,先把她和颜冬青的布拿出来,最后又掏出一块靛蓝色的劳动布。
  “娘,这块劳动布有瑕疵,销售员没收布票,颜冬青买给我爹的,要五块钱。”
  她不算说假话,这块劳动布是她在客什的时候买下来的,本来就打算给傅向前做衣裳,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放出来。
  “你这丫头,咋还让颜家小子给你爹买呐,多不好!”徐兰英抖开布料看,应该是老鼠咬的,破了个洞,但打个同色的补丁也看不出来。
  心里高兴,但徐兰英还是拿五块钱给傅冉:“去,把钱拿给颜家小子,就说谢他垫钱,让咱家白捡个大便宜!”
  这么大块布,要是不破洞,少讲得要一尺五的布票。
  傅冉急了,要是这钱给颜冬青,那她可不就白拿出来了。
  “娘,他不会要的。”傅冉一急起来,说话就有些不过脑子了:“反正我要给他做媳妇,他孝敬爹一回又怎样!”
  徐兰英噗嗤乐出声,作势要揍她:“别说还没给他做媳妇,就是做了又咋样,咱家这样的情况,也不能总想着拖人家后腿,我是怕往后去你被婆家人瞧不起!”
  徐兰英是过来人,她有分寸,知道啥样的东西该要,啥样的东西碰都不能碰。
  颜家花钱给她闺女买衣裳,是她闺女的福气,并不代表他们能蹬鼻子上脸。
  “去去去,听娘的,拿回去给颜家小子,说啥也不能让他掏钱,再说。他花的不是老子娘的血汗钱呐!”
  徐兰英态度坚决,傅冉只能接过钱,支支吾吾说她等会就去还。
  “娘,我那彩礼钱。。。。。。”
  “咋地?难不成你还要自己收呐!”徐兰英瞪她:“这钱我先收着,啥时候嫁了,啥时候再拿出来。”
  其实徐兰英也有私心,她男人身上毛病重,往后去少不了住院花钱,要是实在没办法,她只能先用了那彩礼钱。
  “我是想用彩礼钱买台缝纫机。”傅冉道:“娘你看咱家情况不好,总不能只靠你一个人上班挣钱,全家人都在家窝着,我想帮人改衣裳做衣裳,收个手工费,补贴点家用。”
  作者有话要说:  黄桑:你当男人了,朕来当女人?


第40章
  家里这么难, 徐兰英不是没想过让二闺女退学,但退学也没用, 二闺女到这年才十四, 没哪个工厂敢要她,家里有婆婆和她男人, 不缺人做家务, 学费也不算贵,五毛钱咬咬牙就交上了, 所以她一直就没提。
  眼下听二闺女说要挣钱补贴家用,徐兰英感动之余, 也觉得可行, 只是。
  “傅家给的彩礼钱是够了, 就是缝纫机票要去哪弄?”
  矿上年末时会发几张缝纫机票,但只有几张,永远落不到徐兰英这个筛矿工手上呐!
  “娘, 买不到新的,我们可以买旧的。”傅冉这么说, 也是联想到了客什的旧货商店。
  就算南州城没有这样的商店,可总有旧缝纫机吧,尤其是裁缝铺子, 她就不相信找不出一台旧缝纫机。
  眼见就放了寒假,傅冉心里惦记着缝纫机的事,在炕上坐不住,连着往外跑两天, 满大街小巷的找裁缝铺,打听有没有裁缝机要卖。
  傅冉天天早出晚归,颜冬青见不着她人影,以为她是嫌天冷,窝在家里不愿出门,每天站窗户跟前往后院看几眼,还不好意思去后院找人。
  万一傅冉真窝在炕上,跟一家子人打扑克,他难道也要脱鞋上炕陪着打?
  就这么憋了两天,还是不见他的皇后来请安,再憋不住,气不顺的找去后院。
  贺寡妇在扫家门口的积雪,瞧见颜冬青,笑着问:“干啥来了?”
  颜冬青咳一声,不自在的问:“奶,我找小冉。”
  贺寡妇咦一声:“小冉没跟你一块玩呐?”
  年纪大了,贺寡妇耳朵背,平常很少听家里事,她一直以为孙女是去前院跟颜冬青一块写作业了。
  颜冬青没再问,而是道:“奶,我出去找找看。”
  大冷的天,雪花簌簌下,颜冬青刚走出矿区,就见傅冉顶着满头雪花回来。
  “三哥?”傅冉走近了喊他,声音被冻得发抖。
  “你干什么去了?!”见她这样,颜冬青又气又急,不免拔高嗓门。
  “放假没事做,我去裁缝铺转转,问他们有没有旧的裁缝机卖。”说完,傅冉呵了呵手。
  “怎么不让朕去?这么冷的天,你疯了?”颜冬青不管不顾的抓过她手,合在掌心里不停揉搓,恼道:“手冻成这样,不难受?”
  傅冉心里荡着暖意,笑眯眼:“有您给我捂,一点不冷。”
  颜冬青哼了声,脸色到底不再那么难看。
  “三哥,在外面呢,当心被人瞧见。”傅冉挣了挣手,没挣开,小声提醒他。
  “被人瞧见就瞧见,你是我媳妇,还不能碰碰手?”颜冬青哼了一声,干脆把傅冉的手插进他口袋里捂着。
  傅冉跟吃块糖似的,口袋里的小拇指勾勾颜冬青,小声说:“皇上,您以前就这么会说情话吗?”
  颜冬青呛咳一声,顶着一头被风吹得乱草似的头发,摆着脸道:“你错了,朕向来不屑说情话。”
  傅冉低头窃笑,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个去处:“您跟我来。”
  说话间,扯过颜冬青跑到犄角旮旯处藏好。
  颜冬青也猜到要去哪儿了,乖乖闭上眼等着。
  再睁眼,怀里已经多了个软绵绵的身子,两胳膊紧勒在他腰上,冲他甜笑:“皇上,这样臣妾就能光明正大的抱您了。”
  说完,仰脖子在他下巴上啵了一下。
  要命要命!颜冬青转开脸,清清口气道:“你又勾。引朕?”
  傅冉舔舔嘴角,跟猫一样满足,敢做敢当道:“就是勾。引了。”
  “胆子越来越肥了。”颜冬青低头在她耳旁喷热气,下秒,捧住她脑袋,张嘴含住那张无时不刻不勾他魂的小嘴,重重咬住。
  傅冉呜咽一声,刚想说话,口中“嗖”得窜进一条龙舌。
  。
  凤鸾宫里日头当空,暖暖洋洋的洒在身上,傅冉趴在颜冬青怀里晕乎乎的想,刚才。算是皇帝龙兴大发吧?
  “三哥,您怎么知道。。。。。。”傅冉想问他怎么知道伸舌头,意识到太没皮没脸,不好意思问。
  “知道什么?”颜冬青坐台阶上,从后把她圈怀里,说话声异常温柔。
  傅冉害羞得捂住脸,摇头不说。
  颜冬青稀罕死她这个小模样,心念一动,低声问她:“冉儿,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是在什么地方见的?”
  “。。。。。。。。。。。”
  听他提这个,傅冉就心虚,左而言他:“好好的,您问这个做什么呀?”
  颜冬青垂眸看她,不给她带偏话题的机会:“朕想听你说说看。”
  知道躲不过,傅冉硬头皮,支吾道:“不就是您偷摸去臣妾家,躲假山后头听臣妾骂您那回。”
  彼时傅冉都要嫁她表哥了,突然一道晴天霹雳而下,国师大人推演国运之后非说她是大魏最旺国运的女人,要皇帝册封她皇后。
  知道消息,傅冉气得两顿饭没吃,末了饿得头发晕,没骨气的让丫头秋景端盘点心给她,一个人坐池塘边的石头上,边吃边骂狗皇帝。
  大概人倒霉了,喝口凉茶也塞牙缝,她这番话,好巧不巧给便服出宫的颜冬青听到,当时她爹傅太傅也在,差不点没腿软摔坐地上,还是皇帝搀了一把,意味深长的瞅她一眼,别有深意道:“二小姐是个有意思的人。”
  “您说您,好好的非要躲假山后,臣妾怎么知道您在那儿。”傅冉扣扣他胸前的扣子。
  “朕是光明正大的路过,没治你个大不敬,你不该知足?”颜冬青弹她脑门,没好气道:“朕说你脑子不好,你还不服气,再给你个机会,好好想想我们什么时候头回见。”
  傅冉小声嘀咕:“在那之前,臣妾真没见过您。”
  就算每年皇帝群宴朝臣,作为朝臣家眷,她也没资格坐前面,她又没长千里眼,怎么知道皇帝长什么样!
  “你六岁那年进宫,走丢那次。”颜冬青提醒她。
  傅冉拍拍脑袋,隐约想起来点儿:“臣妾记得,后来是被个小太监送回去了。”
  颜冬青脸一黑,差点没把怀里人推摔出去。
  突然一阵轻笑,颜冬青低头,就见怀里人笑得狡黠,知道被她耍了,脸上挂不住,咬牙道:“傅冉,你就是来克朕的。”
  怕惹怒龙颜,傅冉忙道:“您不说,我哪知道那是您,再说了,您当时穿得是太监的衣裳,臣妾敢喊您太子殿下?”
  颜冬青哼了哼,低低道:“白长一双机灵眼,哪个太监能那样跟你说话?”
  傅冉不怕他,顺杆子道:“臣妾就当您在夸臣妾眼长得好看。”
  这下颜冬青彻底没了脾气。
  晌午回到家,贺寡妇和面,见傅冉回来,随口说:“颜家小子出去找你,你见着他没?”
  傅冉低头,含糊道:“找着了。”
  说完,一头扎进屋里,生怕贺寡妇瞧见她嘴肿。
  哪知屋里还有个鬼机灵在,傅声一眼就瞧出了她异常,嚷嚷道:“姐,你嘴咋啦?”
  傅冉忙捂住他嘴,恐吓道:“瞎说什么,好好写你的作业!”
  傅声掰开她手,撇撇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
  傅冉警惕:“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一定是大哥又偷给你吃的东西,对不对?!吃辣子辣的!”傅声没注意到他姐忍笑的样子,低头继续写作业,嘀咕道:“下回记得带上我,我想也吃点儿。”
  “吃吃吃,你怎么一天到晚就想着吃啊。”傅冉服了他,不跟他再掰扯,赶着饭前,把那块劳动布描上样子。
  见她做衣裳,傅声丢下铅笔,凑到炕前问:“姐,这是给我做的啊?”
  “美得你!这是给爹做的。”傅冉头也不抬道:“剩的布头给你拼个裤衩。”
  傅声到现在还光着屁股直接套棉裤呢,晚上睡觉,脱了棉裤就露鸡鸡,以前小,没觉得羞,眼见长大了,又跟他爹娘睡一个被筒,知道害臊,但又张不开口让徐兰英给他弄条裤衩穿。
  眼下听傅冉说要给他拼裤衩,脸通红:“姐,你想的比咱娘周道。”
  “行了,少嘴甜,帮我扯着布角。”傅冉笑。
  傅声哎一声,听话帮忙。
  。
  正值饭点,廖娟端饭菜上桌,大冷的天,她也懒得再发面蒸馒头了,直接从矿上食堂买点,回来热一热省事儿。
  递她家臭小子一双筷,朝臭小子嘴上瞅了瞅,奇道:“你嘴咋了?”
  颜冬青装耳聋,不吱声。
  好在廖娟没死揪着不放,跟颜立本说起了正事:“过两天去上海,粮票换没换?”
  “都换了。”颜立本叹叹气:“上头急着要用铀,偏偏这节骨眼上炼铀机器出问题,不尽添麻烦嘛!”
  “成了成了,别在家提这些糟心事。”廖娟不爱听他絮叨这些。
  “爹,别忘了给我带零件。”颜冬青提醒他。
  “都记着呢。”颜立本抿口酒,又说:“孩他娘,我晚上就不在家吃了,祁年阳喊我去他家商量修机器的事。”
  颜立本口中的祁年阳就是祁瑞安他爸,上过大学,又去苏联留学过,刚来矿区那会儿,风头一度压过颜立本,矿区工友见祁工程师文化程度更高,但凡生产线上遇到问题,也不找颜立本了,一窝蜂的去找祁年阳,为此廖娟没少冒酸水。
  “他喊你去,你就去啦?他咋不来咱家?”廖娟没好气道:“他有你资历高?!”
  颜立本倒不在乎这些,摆摆手道:“提这些做什么,都是为公家做事,什么资历不资历,谁能耐高,当然听谁的,你啊,就是妇人之见。”
  廖娟筷子一拍,两眼一瞪:“我妇人之见?那你吃我烧的饭干啥?放下放下!”
  颜立本出了名的怕婆娘,既不敢提醒她中午饭不是她烧的,又不敢跟她呛声,气得把碗筷一端:“我上亲家那吃饭去!”
  廖娟:“。。。。。。。。。。。”
  颜冬青:“。。。。。。。。。。。”
  作者有话要说:  黄桑:亲嘴的感觉巨好~(≧▽≦)/~


第41章
  颜立本端着碗筷, 气冲冲的一头扎进傅家,倒把傅家人唬了一跳。
  “老颜, 咋过来啦, 快坐。”傅向前招呼着,又对傅冉道:“小冉, 板凳给你大伯坐, 再去给你大伯盛碗疙瘩汤。”
  傅冉哎一声,瞧见颜立本一脸委屈的样子, 随口问了句:“大伯,又跟我大娘吵嘴啦?”
  闻言, 颜立本忙肃脸:“没有, 没有。”
  “小孩子, 瞎打听啥!”徐兰英撵她去一边,招呼道:“冬雪他爹,快坐下一块吃点。”
  颜立本乐呵呵的, 突然意识到他有去处了,以后再不用一吵架就被撵出去灌西北风了。
  傅向前给他倒半碗地瓜烧:“亲家, 听说要去上海?”
  颜立本道:“可不是,厂里机器出问题,去买零件回来修。”
  傅向前关切道:“听说最近上海乱, 可要注意些。”
  颜立本叹叹气:“不搞生产,不干活,尽逮着纠私批。斗有啥用!”
  “老颜,这话可不能乱说, 政治的事,是咱老百姓能随意评价的?过好日子才要紧,其他两眼抹黑,只管和稀泥!”傅向前端酒跟他碰。
  颜立本哈哈笑:“你倒有法子。”
  在傅家吃过饭,颜立本也不回家了,和傅向前闲唠嗑,等到上班的点,就直接去厂里 ,可把廖娟气个半死。
  不就是有个亲家么,看把他给得瑟的!
  下午,颜冬青出去了一趟,满大街的找裁缝铺,没打听到有卖旧裁缝机的,路过废品回收站时,倒是看到个裁缝机机头,扔在仓库门口无人问津。
  “为人民服务,同志需要啥?”穿蓝色工作服的同志询问。
  时下废品回收站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垃圾站,从城市到乡镇,公家逐级设置站点,小到铁块,大到床板家具,但凡还能二次支援建设的,都会被回收,分门别类,分送到不同工厂。
  附近居民来买废木材的最多,一分钱一斤,比烧蜂窝煤划算。
  颜冬青指指扔在仓库门口的裁缝机机头,说道:“要裁缝机。”
  年轻同志哟了声,为难道:“这可不好办,眼下公家正是需铁量大的时候,但凡跟铁挂钩的,都得送去炼钢厂。”
  裁缝机机头没坏,就是红。卫兵抄家时挥斧子把机板劈成了两半,辗转流到回收站,年轻同志倒想卖,就是上头有规定。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颜冬青掏根烟递给年轻同志,叹叹气道:“我媳妇儿惦记要个裁缝机,裁缝机票又不好弄,这不,出门前才跟我闹过,说跟她要好的几个姐妹出嫁都有。。。。。。”
  “可不是,我媳妇也闹着要呢,又不会做衣裳,要那玩意干啥?去年凑足整年的工业劵,才给她买上。”年轻同志心有戚戚,压低声道:“现在的娘们。唉,不能上嘴提,稍微对她差点吧,就跟我闹,说旧社会灭了,她们妇女也顶半边天了,我要敢揍她,赶明个就把我告到妇联去。那啥,我家那婆娘就在妇联上班。。。。。。”
  絮絮叨叨的,年轻同志不觉抽完一根烟,颜冬青又递他一根,垂眉附和道:“谁说不是,就因为要台缝纫机,闹得没安生日子过。”
  两根烟一抽,年轻同志跟找到人生知己似的,拍拍颜冬青肩,迟疑道:“大兄弟,这样,我卖你,你可别到处跟人乱说啊。”
  颜冬青道:“肯定不能。”
  年轻同志碾灭烟头:“中!大兄弟,帮忙搭把手,把裁缝机抬去过磅。”
  连机头带脚垫,以及劈开的机板,统共四十斤,按三毛钱一斤的铁价算,只要十二块钱。
  颜冬青把钱给年轻同志,又向他借了个推板车,直接推回家属院。
  推车刚进后院,傅向前就瞧见了,有点发愣:“这是要干啥?”
  “叔,帮我搭把手,先抬进屋再说。”颜冬青把架子车停好。
  傅向前忙过来,帮着抬进去。
  傅冉还在描剩下的衣裳样子,见他两抬个破缝纫机进来,惊道:“三哥,你哪来的?”
  “废品站。”颜冬青看了看屋里,把缝纫机挪放在墙角:“费了大口舌才按三分钱一斤的废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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