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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深爱成灰烬-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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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瑜用手肘推他。“在想什么?”周景瑜问。
梁承跃还是问出口,“景瑜,你没事吧?”
周景瑜的胸口被撞了一下,脸上仍是带着笑。“我很好。”她说,“我们今晚吃红烧鲤鱼?”不等梁承跃回答,跑到一个阿姨面前,指着筐子里的螃蟹笑说,“阿姨,我要两斤螃蟹。”
梁承跃稍放慢几步,周景瑜又跑到对面,买了虾。
两个人吃得这么多?
周景瑜高兴说,“我想住在这里,”兴奋地,“想吃海鲜就过来码头,船上岸就可以买,特别新鲜。”
梁承跃起初以为周景瑜住在这里,是还要去精神院,后来觉得这句话不对,他惊问,“你是说,你以后要留在这里?”
“是,”周景瑜一脸明媚笑容,“这里的人们亲切,孩子可爱,而且有大海,又有森林,我可以每天去骑马。”
这不是重点好吗!
梁承跃想了想,还是问,“阿姨怎么办?”换句话,周氏企业怎么办,她不回去工作了吗?
周景瑜静下来。
好一会,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凝视海面,在下着决心般。“我不回去。”她说。
她不会再回城市,不想继续待在职场。
梁承跃惊骇。周景瑜的心态改变这么大。
他不是不能接受,而是从周景瑜的话里,他明白到一件事情,她的伤痕太深,以至狠决抛弃过去,重新开始另一种生活。
也就是这时,梁承跃恍悟到,周景瑜要忘记莫汉成,还得下一番功夫。
既然如此,莫汉成在本城,梁承跃希望周景瑜过得舒坦,也支持她不回去。可是,这里是落后小镇,跟繁华的都市没得比,梁承跃建议,“要不要去云南?或者大理?”
这些风景胜地,他觉得对周景瑜更好。
他说,“马来西亚也不错。”
“就这吧。”周景瑜回头,对梁承跃笑眯眯。
周景瑜带着梁承跃穿过小巷,踏过青砖路,踩过小石子,再经过一段乡村小路,在树的尽头,隐约可见一幢阁楼。
周景瑜告诉梁承跃,“等你休假,可以过来我这里住。”阁楼上下两层,有好几个房间。
周景瑜给梁承跃倒咖啡,让他坐着,等会就开饭。
厨房是半开放式,梁承跃坐在沙发,视线在周景瑜身上,炒菜锅碟清脆声响传来,闻着厨房飘来菜香,梁承跃浑身说不出的舒服温馨。
是的,周景瑜想留在这里,就留在这里吧。
这种生活,像梦境,他连想都不敢想,周景瑜会亲自给他下厨,而且像个尽职贤惠小女人在厨房忙活,昔日在商界战场冲锋陷阵的周景瑜已经不存在。
阁楼有些旧,沙发也褪了色,可是很大,暖和。梁承跃看到沙发一端放着书,他拿起来翻看,目光停在书上好一会,是日本一个著名作家的小说,而不是商业工作丛书。
周景瑜这么竭力要远离过去生活,不带过去一点影子,连看书的爱好也改变,梁承跃深深震荡。
是妒忌莫汉成吗?
不,他得到周景瑜的一片真诚痴心,一片深爱,以至她这么辛苦吃力远离以往生活。
梁承跃把书放下,桌子有一个笔记,他打开,里面记录好些词,他看不懂,不过,可以看出是药方。
周景瑜做了笔记,每天服的药。
不要太用别样目光看待这样一个群体,生活上,很多人因为生活压力大或别的原因,他们得了忧郁症,或燥郁。现在特别受欢迎的一个行业就是心理医生,他们的费用很昂贵,以分钟计算收费。
梁承跃看不下去了,眼晴温热。
他走到厨房,双手放在背后,询问,“要不要帮忙?”
周景瑜的手往围巾擦了擦,一边忙着端汤,一边告诉梁承跃,“你去洗手就可以过来吃饭了。”
这么快?
梁承跃再次吃惊,不过现在,他倒很快反应过来,没有太多困惑。
周景瑜给他盛汤,给他夹菜,问梁承跃,“味道怎么样?”
梁承跃心情复杂看了看周景瑜,说不出话。
几个月,她就学会烧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缺点,她最不懂烧菜,有次煎个牛排差点把厨房烧了。
她现在每件事做得这么好,并不是她聪明,能干,而是她逼自己去学,把所有心思都用在学习这些上面,这样,她就没有时间去回忆过去,去伤心,去难过。
甚至,如此一来,就不会想起莫汉成!
为了在心里结束对莫汉成的感情,她成了另一个自己!
这时,梁承跃才知道,周景瑜不回本城,也不去别的城市的原因。莫汉成跟冯素荷的恋情,他们两人的身份,不管哪个城市,都会有他们的新闻,都会有他们的影子。周景瑜选择在这样一个偏僻小镇,这里的人不热衷谈明星绯闻,更不会关注商界新闻,富豪恋情与结婚,离他们的生活太远,他们不关心。
这里的人们朴实,他们每天辛勤劳动,希望捕鱼有收获,能卖个好价钱,今天一斤小虾九块,明天可以卖到九块五。
梁承跃很晚回去。
不到周末,他又去看周景瑜。刚结束一个案件,他有几天休息,想跟周景瑜四周逛逛兜风。周景瑜招呼一帮小孩上车,孩子们太高兴,车厢吵吵嚷嚷。
他们一路碟碟不休,伴着欢快尖叫,梁承跃耳朵都要破了。
杨晓羽问周景瑜,“姐姐,我什么时候能跟花花一起去上学?”
周景瑜看了看梁承跃,讨好梁承跃,“阿跃,你不是休假吗,不如——”
梁承跃急忙挥手,“不行,这里离马场太远。”
周景瑜凑过来,一脸狡黠。“不远,两个小时来回。”
他是来看她的啊,想跟她单独相处,却不仅被孩子们霸占他的时间,而且,还做了司机,把他们带到马场。
莫汉成也正开向马场的路上。
自从他的女友成了冯素荷,莫汉成也像成了另一个人,几乎都待在公司,太忙。
忙真是个好理由,可以免去跟冯素荷约会。
喘不过气的时候,他会回到原先装修成婚房的公寓,在那里坐很久,手上的烟缓缓燃着。
他没有再搬回这个公寓,而是住在另一个寓所。
周景瑜失踪了半年,他不知在这间公寓静静待了多少次,后来,实在受不了,他拿起工人留在这里还没有用完的油漆,自己动工,把没有装修完的婚房,按照原来婚房的设计稿,砌墙,刷墙壁。
报纸卷了卷戴在头上,衬衫袖子高高挽起,西装外套丢下,奋力干活,模样也像个装修工。
油膝弄脏衣服,脸也沾上颜色,有时候做到天亮,精疲力尽,倒在乱七八糟的地板上,反而能睡着。
半年过去,婚房装修好。
第85章 莫汉成和景瑜的孩子
周景瑜到马场,还没下车,孩子们兴奋欢呼。
梁承跃把车停稳,小孩就像放开线的小鸟,朝马场飞奔。
周景瑜对梁承跃说,“谢谢。”
梁承跃不敢相信,他这辆车,居然能坐下六个孩子。前面副驾驶座周景瑜抱着一个,后面坐五个。
虽然他嘴上说不愿意带他们来,看见他们这么高兴,眼角也不由带着笑意。他转头同周景瑜讲,“等会让马场找辆车,我的马也一起带到鹿港小镇。”
周景瑜调侃他。“把它送给孩子们?”她笑。
梁承跃指着杨思羽,“让小羽也牵着它去上学。”
“哈哈。”周景瑜大笑,“现在学校是负责教马上课吗?”又笑,“老师一定会很头疼。”
今时今日,周景瑜这么爱笑,梁承跃很是欣慰。
为什么还要去追究她跟莫汉成关系,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忘记莫汉成,她高兴,他陪着她高兴。
“走,”周景瑜拉着梁承跃,“我们也去扮小孩,跟他们一起玩。”
梁承跃望着周景瑜,目光越来越柔软。
周景瑜催他。“快走啊。”
梁承跃反转手,本来是周景瑜拉着他,变成他抓着周景瑜的手,两人朝孩子们跑过去。
孩子们在马厩里看马,杨思羽一双眼晴闪闪发亮,对周景瑜说,“姐姐,我家里养有母鸡,也可以养马。”
“是的,”周景瑜声音温柔,“杨思羽家里也可以养马。”回眸对梁承跃说,“等会花花带到鹿港,让它放在杨思羽家里。”
“可以吗?”梁承跃担心会给别人添麻烦。
杨思羽抢着说,一脸兴奋,“可以!我们家的母鸡有一个家,花花也要跟母鸡一起住。”
周景瑜对梁承跃俏皮挑挑眉,嘻嘻笑。
既然四岁的杨思羽觉得母鸡的鸡窝也能住得下花花,就让花花住在那里吧。为什么要对杨思羽揭穿那个家太小,花花住不进去,孩子这么童真,就让他保有一颗童心。
孩子们问周景瑜,能不能骑马。
周景瑜立刻答,“可以!”
她跟梁承跃把孩子带上马,两人跟孩子骑马在四周逛了一圈。
梁承跃比较细心,让马场找来一辆车,天就要黑,回去也有路程,他们没有逗留太久,花花跟公子就被带走。
梁承跃的马叫公子,是周景瑜取的,梁承跃无论如何都要换过另一个名字,周景瑜说,“公子好听,这匹马的脾气跟你一样温顺帅气,这名字多配我家花花。”
梁承跃有什么事情反对过周景瑜,就算起初反对,也会被周景瑜说服。
他对她几乎是言听计从。
他们离开半个小时之后,莫汉成的车开进马场,他和往常一样去看周景瑜的马,可是马厩里的花花不见了。他询问工作人员,工作人员说,“周小姐把马带走了,公子也跟着一起去。”
公子?
莫汉成的心闪了一闪,立刻沉声问,“公子是梁承跃那匹马?”
“你也认识梁承跃?”工作人员说,“是他的马,他刚才跟周小姐一块来,叫车把马带走。”
马场门口有好几条道路,工作人员指着刚才周景瑜和梁承跃离开的方向,莫汉成开车跟过去。
一路踩油门,车似箭,可是,车子开出不到几百米,前面又是很多条岔路,望着四周都是树林,田野,根本就看不到有别的车的踪影。
莫汉成给梁承跃电话。
梁承跃一看到来电显示,脸色变了变,眼角扫过周景瑜。
周景瑜觉得梁承跃的神情狐疑,问他,“怎么不接电话?”
梁承跃说,“不认识的人,可能打错了。”一面掐断电话。
周景瑜说,“会不会是你的客户?”
梁承跃转开话题,“我休假几天,你可得收留我。”
周景瑜笑,“你也不能白吃白住,明天我们跟大叔出海捕鱼。”还有,沙滩里有车螺,她准备去跟阿姨学学,怎么捉车螺,还可以捡海边贝壳,拿海螺送给孩子们做口哨,把贝壳洗净,跟孩子们拿贝壳做房子,做一艘船。
总之,梁承跃在这的几天,他不会闷。
而梁承跃怎么会觉得闷,只要能看到周景瑜,就是他一天之中最幸福的事情。
梁承跃这么直接挂断电话,让莫汉成的眼晴冷峻眯了眯。
他坐在车里,点着烟,望着空旷前方,几条道路交岔,不知要往哪个方向,就像一颗心摇摆,在冯素荷那里停不下,在周景瑜这里,心又不能留下。
莫汉成在梁承跃公寓楼下等他回来,冯素荷去莫汉成的寓所找他,不见莫汉成,给他电话。
莫汉成的语气冷冷。“在外面。”他缓缓抽一口烟。
冯素荷不满。“我在你公寓门口。”她说,“你回来。”
莫汉成语气没有温度,“我在外面。”还是那句话。
冯素荷恼怒,这半年,她已经足够放低姿态,对莫汉成娇声软语,可是,融不化他。她对莫汉成已经是够有耐心,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让她好声好气等他半年!
谁想到,过了半年,莫汉成对她还是这个样子,冷漠疏离。
今天,她一定要他给她一个交待!
她挺了挺直腰,找回昔日高傲女王影子,命令他,“你立刻回来!”
莫汉成没有说话,把电话挂了。
冯素荷气得炸起,一双眸子本来是风情流转,现在,全是怨恨!
她有她的骄傲,从不屑去问莫汉成是不是真的爱上周景瑜,是不是还记得她,也就没有出声跟莫汉成为此事争吵,强行逼他忘记周景瑜,现在,过了半年,莫汉成的态度就是在给她答案,他没有放下周景瑜!
莫汉成等了一晚,梁承跃没有回来。
天蒙蒙亮,他疲惫回到自己寓所,准备冲澡换衣服,再回公司。
门打开,扭亮灯,他扯下领带,正要丢到沙发,沙发里坐着一个人。
冯素荷缓缓转过头,“一个晚上,你去了哪里?”
莫汉成脸色越发黯下,“是谁给你开门?”
他一直都没有把寓所钥匙给冯素荷。
冯素荷冷哼。
莫汉成心情本来就不好,脸色难看,他二话不说,极其不给面子当着冯素荷给警卫电话。不经他的允许,是谁给冯素荷开门。
警卫以为莫汉成要夸赞他,他好心给他的女友开门,不让她在门口等。
莫汉成冷下脸,语气沉暗。“要是不想我向上面投诉,你今天主动辞职。”
“莫先生——”警卫慌着叫他。
莫汉成放下话,“就今天!明天要是让我看见你,投诉就是你工作失职,随意开户主房门,这个理由,在这一行,没有人再敢聘请你!”
“莫先生——”
莫汉成掐了电话,转头跟冯素荷说,“请出去,我现在不想招待任何人。”包括她。
冯素荷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红唇紧咬。
好久,冯素荷沉声讥讽,“不招待别人?”她问,“周景瑜呢?现在要是她在你面前,你是不是就会收起你这副模样,扑过去,跪倒在她裙下?”
“你闭嘴!”他不许别人用这种语气轻薄周景瑜。
“哈!”冯素荷闻言,捋了捋卷发,红唇微张,眸眼微眯,仔仔细细打量莫汉成,斥出更浓嘲讽,“周景瑜离婚十年,都没有男人问津,现在,她在你心里,倒成了明月,别人提都不能提?”
莫汉成靠在门口,大力打开房门,“请!”
他竟然让她滚?!
“莫汉成!”冯素荷登时恼羞成怒。
他是谁!
不过是她帮他走出水深火热的一个囚犯!
怒气攻心,让冯素荷说话没有分清轻重,更没有考虑到莫汉成自尊。红唇冷冷一撇,她站起,鄙视道,“没有我,你还在监狱!”她说,“一个囚犯,不应该对买主感恩载德?!”
既然要算账,这笔账是要好好算一算!
莫汉成关上门,大步走回来,往冰箱拿出两听啤酒,狠狠打开,一听递给冯素荷。
“坐。”他指着冯素荷面前沙发。
然后,他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冯素荷对面,喝一口酒,冷酷跟冯素荷清算。
他嘴角可怕歪了歪,跟冯素荷讲,“我们今天就把过去现在的账目都一起算完。”
过去?
现在?
这话太拗口,让冯素荷心里一下没有底。
不过,冯素荷也不是随意就被摆布,就被吓到的女人!跟周景瑜一样在商界冲锋陷阵,她也有她的能力魄力。
她抬起高傲的下巴,听下去。
莫汉成说,“十年前,你说不再爱我,这个事实你得告诉我,不然,你就是欺骗我,这会让你痛苦。”再喝一口酒,阴狠接着说,“我同意了,不可否认,当时你要分手,我很伤心,但你的态度干脆,让我欣赏,你对我也有着了解,知道我的个性,一旦得知女人不爱我,我不会强求她在身边,让她痛苦。”所以,他同意分手,冯素荷还说,做不成恋人,但可以做朋友,失去他这样一位朋友,她会觉得可惜而且遗憾。莫汉成当时被冯素荷打动,也答应了,两人分手并没有翻脸,分手之后还是朋友。
他的语气冷酷停了停,再喝一口酒,抬头冷眸盯着冯素荷,“我相信你的分手理由,可是,事实上,你却是勾搭我的学长成功,对我厌倦。”
“你——”冯素荷惊得说不出话。
莫汉成摆摆手,示意她不要激动,让她重新坐下。他冷冷说,“抱歉,我不应该用勾搭,以你的千金小姐身份和魅力,应该说学长被你迷住,你们两位情投意合。”
冯素荷想开口,莫汉成沉冷目光十分有力量,看进她的眼晴,把她镇住。她讷讷坐下,莫汉成继续说,“你有能力自身也有魅力,像个女王,男人都会对你着迷,我也不例外。”他说,“十年前,也许你并不爱我,你是一个女王,条件稍可以一点的男人,你都想征服,我只不过是其中一个,我以为这是爱情,对你来说,只是满足你的欲望。我一直都没有看清你。”直到那天,他拿了周景瑜拍下她睡他的录像,回去之后,他认真看了那个录像。
冯素荷红艳嘴唇动了动,想出声,莫汉成沉狠目光穿透她,让她再次发不出声音。
莫汉成眼潭沉下,说下去,“这次,你也只是想征服我。”
他的冰冷语气让冯素荷心揪痛。
是的,这次,她最初是想征服他,他一次次不对她回头,看向别的女人,先是追乌圆玲,又要跟周景瑜结婚。
对事业与男人一向能要风要雨的冯素荷来说,她对男人一直都是征服。她喜欢征服的快感,喜欢胜利感觉,喜欢高高在上的男人被她收服,对她服贴,做她的裙下之臣子。
现在,莫汉成这么尖锐提出,她征服他,不是爱情。
莫汉成一瓶啤酒喝空,起身拿第二瓶,声音不带感情。“早上了,你回去吧。”
他实在腾不出精神来应对冯素荷。
冯素荷坐了好久,再抬头,神情一如既往高傲,自信。她说,“我是想征服得到你,”嘴角风情微撇,“对我来说,这也是爱。”
从没有哪个男人让她有这么强烈感觉,一定要得到他,还等了他半年,这不叫爱情吗?
对她来说,征服就是爱情。表达爱情有很多种方式,为什么征服就不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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