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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深爱成灰烬-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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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建秀骂得狠了,抬脚就踹冯素荷。
冯素荷摔到茶几,桌子撞破额角,佣人急忙上前扶起冯素荷。于建秀大喝,“别理她,让她去死!”
冯素荷原本是高高在上的冯家千金,多少人要看着她的脸色,她陪于建秀睡觉,被他打,现在竟然让她去死,这激怒到冯素荷的底线!
她歪歪站起来,脸上再挂不住风情和娇媚,她瞪着于建秀阴森森说,“想我死?冯家不会放过你!”
于建秀也不是被吓唬的,抬脚往冯素荷胸口踹去,怒骂,“你以为我不知道呢!海程项目出事以来,冯家根本一点都没有帮忙,以冯家的人脉与势力想保你安全没问题,可是你父亲与弟弟都没有出面!”走上前,再一脚踹着冯素荷胸口,“你对我卖笑以为我不知道为什么!想利用我的人去帮你解决这件事!可是,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把你保释出来你竟然不去躲风头,让人跑去威肭那几个项目举报人!”
于建秀喝退佣人与手下,走过来对冯素荷阴恻恻地笑。
冯素荷被阴险盯着,寒毛直竖。
她挣扎着挪着身子,想离于建秀远点。
于建秀一步步走近前,她颤声问,“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于建秀对她俯下脸,那张满是皱纹挤在一起的脸闪着色意,他对倒在地上的冯素荷喷着气说,“你不是很享受被我睡吗?我现在就要睡了你,让你以后都不要再给我惹事!”
于建秀说着,撕开冯素荷衣服,扒下她的大衣,冯素荷被踹了几脚,胸口痛,吐着血,此刻,根本就没有力气推开于建秀。
于建秀拿起皮带,就抽打冯素荷。
冯素荷痛得大叫,皮带一下下挥向冯素荷身子,冯素荷的皮肤像要裂开。
她低头一看,身上都是血痕,她又怕又痛,只得向于建秀求饶。“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于建秀用力,皮带更抽着冯素荷的身子。
“啊——”
冯素荷痛得要断了气,于建秀再这样打她,她一定会生活不到明天。
为了自保,她忍着痛,用尽所有力气跟于建秀交待,“海程项目一定是莫汉成在背后指使,微博上两次新闻兴风作浪弄得这么大声响,也一定是因为莫汉成。”
她有着她的聪明,为了活下去,只能挺而走险供出莫汉成,说出来的结果,要么就是惹怒于建秀,在这里就了结她。要么,就是把对她的怒气转向莫汉成,于建秀就要去收拾莫汉成。
于建秀听了,皮带再次挥向冯素荷,咬牙问,“这事怎么跟莫汉成有关?”
事到如今,为了生命,冯素荷只得继续说,“他恨我。”
于建秀的脸狰狞半响,嘴角扯着杀意。“上回周氏股票动荡莫汉成还找过我要资金平定这次事情,看来他这么敢明目张胆对着我,是把这些证据都毁了。”但是,莫汉成向他要过资金,后来周氏股票稳定了把资金按利息还给于建秀,并且把这些证据毁了,不代表于建秀就没有能力还击莫汉成!
想到这,于建秀踹冯素荷两脚,皮带像刀割着冯素荷脸庞。
冯素荷痛得当场晕过去。
于建秀不解气,即使冯素荷晕过去,他也没有半点怜花惜玉做了冯素荷。
冯素荷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于建秀听她说到莫汉成,确实是引开于建秀的注意力,让于建秀转头对付莫汉成,但是,冯素荷把于建秀想得过于简单,于建秀现在不是要放过冯素荷,而是等收拾了莫汉成,再回头找冯素荷算账。
冯素荷想坐起来,一动,身下痛得历害。
这时,有人沉缓出声,“我已经报警。”
报警?
冯素荷一时回不过神,她抬起头,惊讶,“老爸。”
冯姚俊也在旁边,他用一种很怪的眼神看着冯素荷,是彻底的带着厌憎带着鄙夷。他说,“姐姐,你到底要给冯氏冯家抹黑到什么时候!”他吼怒,“现在全国的人只怕现在都拿着报纸新闻看,冯家千金被人凌辱,下体被塞进东西送院急救!”
冯素荷顾不上身上的痛,坐起来,痛让她眼前一黑,急忙抓着床单。
“你说什么!”她喘着气对冯姚俊咆吼。
“于建秀那样弄你之后也不管你,就出门了,是他的佣人看不过去,给我们电话!”
冯姚俊还要说下去,被冯赵越厉声打断,“不要再说了!”
冯姚俊实在不想出门就被人指指点点,说他有这样的姐姐,而且商业合作伙伴都知道这件事,他面对他们,面对同事的时候,总觉得他们在嘲讽他!
这口气,冯姚俊忍不下,他对冯赵越说,“为什么不说!你到现在还心疼她!是不是看到冯素荷这个样子,一冲动就报警要抓于建秀?现在后悔有用吗?你报警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冯氏企业,要是于建秀知道是我们冯家的人报警,到时冯氏企业还会完好无损吗!”
为了一个冯素荷,冯姚俊不只丢尽了脸面,现在连冯氏企业也陷进危险,不知道会不会被于建秀爆出他以前提供给冯姚俊的资金是非法的,是用这样的途径洗钱。
冯赵越对冯素荷失望,对冯姚俊也是伤心透顶。他朝冯姚俊一巴掌挥过去,“你给我出去!”
“老爸!”
“出去!”冯赵越的声音震得屋顶都像在动,像雷霆般,冯姚俊被震慑到,狠狠瞪着冯素荷,打开门摔门出去。
冯素荷打击太大,再次晕过去。
对于冯素荷这样高傲的人来说,如果项目涉嫌洗钱是坐牢,那么现在她被于建秀这样凌辱,被全国人民知道她是身子放进东西被急救,这对她来说,这打击堪比要杀了她。
她在要晕过去那刹,还有一点意识。
她一定要杀了于建秀!!
杀了莫汉成!!
在这样的打击与羞辱中,她彻底眼前一片黑,晕倒过去。
而于建秀丢开冯素荷出门,怒不可竭去找莫汉成。
他长年闯风闯浪,被这样一个小辈玩弄于手掌?
不可能!
他带了一帮人,到莫汉成公司二话不说就让人打砸,公司小只有几个员工,员工出去吃午饭,只有莫汉成在办公室加班。于建秀几个身材强壮的手下抓着莫汉成,让于建秀对莫汉成一顿拳脚相踢。
莫汉成即使经常练习击剑,但怎么可能是这几个打手的对手。
不到十分钟,莫汉成奄奄一息,脸上被打破,血滴到衬衫,染得格外红艳。
有位男同事提前回来,面对一片狼藉的公司里,站着一帮凶神恶煞的人,她吓得尖叫,“你们是谁?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王法?”于建秀转过头,盯着男人阴恻恻笑着,“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王法!”一个眼神,一个手下上前,手臂肘弯过去,就撞向男同事的脑袋,当下男人就倒在地上。
莫汉成的手机在口袋,他凭着镇定,让打手拎着他狂揍,他把手放进口袋,悄悄按了键,把手机铃声调成静音,然后,凭着感觉用手指点开屏幕界面找打电话的小图标,他看不到,也不知有没有点到电话的小图标,让电话接通,他就这样一直用手划开这些小图标,因为手机没有声音,也不知道没有拔打到电话,有没有打通电话。
拳头如雨点,莫汉成眼冒金星,真遗憾,他就要跟周景瑜结婚了,就差一步就要娶她了。
他的膝下无力,渐渐跪倒在地上。
脑袋忽然遭到重击,莫汉成还来不及告诉周景瑜,他亲自给她做的婚纱就要做好了,人就倒向地面。
砰,先是脑袋撞到地板,地板被瞌出一道血。
莫汉成像做了一场梦,周景瑜穿着他给她做的婚纱站在树下看着他,她对他盈盈的笑,对他招手,让他过来,她要跟他结婚。莫汉成跑啊跑,不停的跑要朝周景瑜奔过去,可是路怎么这么远,不想周景瑜等得不耐烦,他更加卖力跑着,人像风似的往周景瑜方向冲。
然而,为什么会这样?
他跑到双脚酸软,跑到浑身踹气,周景瑜还是站在那颗翠绿树下,他根本就牵不到她的手。
树的四周是绿色草坪,风拂着青草,扬起周景瑜婚纱裙摆,直到现在,他仍然也不觉得周景瑜是倾国倾城姿色,她有着职业女性的干炼与清爽。
她的短发终于长了,乌黑的头发散在婚纱上,他好想跟她说,怎么不把头发理好,让风吹得这么乱。
周景瑜站在树下笑着对他喊,你不是喜欢长发吗,喜欢挠乱我的头发吗,我就这样让头发放开来,不把它束起,让你过来把我的头发挠乱。
她就这样站在树下等他,莫汉成又跑啊啊,往她跑去,渐渐的,他听到周景瑜哭了,因为他总是不过来,她等了他好久,想嫁给他,他还是没跑过来要牵她的手去举行婚礼。
周景瑜的哭声让莫汉成心慌意乱,又心疼,想对她说,不要哭了,你哭起来好丑。
可这时莫汉成才发现他张不了口,说不了话,着急中再次堕进梦境。
而现实中周景瑜确实伏在莫汉成床畔哭。
莫汉成的手放在口袋里,乱按着手机屏幕小图标,终于接通电话,不知是不是缘分,无意拔到的那个电话是周景瑜。
周景瑜中民了莫汉成几声,不见莫汉成说话,好在她本人够冷静,反应够快,冯素荷出事的新闻在网络沸沸扬扬,现在一接到莫汉成没有声音的电话,她条件反射就想到于建秀,她立刻报警,赶往莫汉成所在的公司。
在她之前冯赵越也对于建秀报了警,周景瑜和警方赶到,他们逮捕于建秀,而莫汉成不醒人事。
本来周景瑜是遇事不慌慌措措的类型,内心够强大,可莫汉成昏迷几天还没醒来,她没忍住,当着房间一屋子人的面,趴在莫汉成床边失声痛哭。
几个朋友常过来,周景瑜也每天过来,李秀丽也一直陪在莫汉成身边。
被周景瑜的哭声弄得闹心,温和的李秀丽也控制不了对周景瑜大声,怒斥她,“我让你离开莫汉成,让他跟阿麦好好在一起,你不听,现在,他这个样子,你满意了!”
周景瑜还是哭。
李秀丽又气又心痛,“十年前你那样伤害他不够,现在还要这样伤害他!他要是一直不醒,你就很乐意了!”
周景瑜什么也听不进,只懂得哭,握着莫汉成的手,一遍遍亲吻他插着输液针孔的手。
唐纯麦听不下去了,生气对李秀丽说,“阿姨,你怎么能这样说景瑜,她就要跟莫汉成结婚了,现在最伤心的人是她!”
大家都被伤心压到一定程度,话也不掩饰,直接就说出来。李秀丽对唐纯麦也一起迁怒,“你是哪样比不上别的女人!好好的一个人,从美国跑回来找张泽宇!你也不要再去找这样一个混蛋,让你妈伤透心,等莫汉成醒来,你就跟他好好过日子!”
唐纯麦气到不行,优雅气质荡然无存,颤着声对李秀丽大叫,“阿姨,你说话能不能尊重周小姐一点!看在你这么疼爱莫汉成份上,你也应该对他喜欢的女人好一点!”
“到这时候,你还在替她说话!”
“我不是在替周景瑜说话,我是在说事实!”
“事实就是,没有她,你就能跟莫汉成好好在一块!”
唐纯麦气结,好半响才对李秀丽吼回来,“是不是我妈妈的主意,让你撮合我跟莫汉成,我这就跟她说!我和莫汉成不可能!”
不等李秀丽反应过来,唐纯麦就拔了苏翠凤电话。
电话一接通,唐纯麦就当着李秀丽的面直接对母亲怒吼,“老妈,你这次回国是不是要跟阿姨撮合我跟莫汉成!如果是这样,你就省了这份心!我人靓又有能力,好好一个人,我没脑子才会去拆开莫汉成跟周景瑜,去做小三!”
不知苏翠凤在电话说了什么,唐纯麦气呼呼挂了电话,拽过在一旁只懂得哭的周景瑜就往房间外面走。
“你也不要哭了,莫汉成还说你心比他狠,不懂得流泪像个男人的女人,怎么现在哭起来就像水龙头没关得上!”唐纯麦一边心疼骂周景瑜,一边在走廊自动贩卖机里给她买咖啡。
唐纯麦把手帕递给周景瑜,周景瑜擦了脸,唐纯麦才把咖啡递给她。“你也好好的,不然人也倒下去,等莫汉成醒来,他还以为我跟阿姨一起欺负你!”说到这里,唐纯麦也动了气,“我老妈和阿姨也真是的,我这么好一个女人,竟然想让我分开你们,让我去做小三!”
周景瑜被唐纯麦说到笑,唐纯麦不自然捋了捋头发,尴尬说,“你现在看到的绝对是另一个女人,不是唐纯麦知道吗?”
周景瑜很快意会到唐纯麦这句话,唐纯麦是在说,她人靓,又优雅,是挺知性的一个女人,不是现在这样一个又吼又叫的泼妇。
周景瑜笑了笑,对唐纯麦点头。
为了唐纯麦这份关心她的心意,周景瑜打起精神。她问,“你经常过来,不打扰到你工作时间吗?”
唐纯麦对周景瑜眨眨眼晴。“对外我回国是说国内有业务有工作,其实——”唐纯麦的笑容黯下去,别转脸看向外面街道。
周景瑜听到这里,明白了。
她回来找张泽宇。
过了很久,唐纯麦转回头,问周景瑜,“能不能陪我出去走走?”本来跟张泽宇这种感情就很苦恼,老妈和阿姨又把莫汉成牵扯进来,更让她伤神。
周景瑜说,“这附近有个公园。”
两人走到公园,唐纯麦说,“我老妈和阿姨对你做的事,很抱歉。”
周景瑜笑了笑。“我没事。”
唐纯麦扭头回来看周景瑜,诧异问,“你不责怪她们,不生气?”
周景瑜在湖边草地上坐下,望着阳光在树梢闪烁,她淡笑,“李秀丽像是莫汉成的母亲,我想没有多少个母亲能原谅我十年前那样对他的儿子,现在十年后,我又让莫汉成事业一无所有,而且也因为我让他受到这么大的伤,到现在也没有醒来。”
唐纯麦看了周景瑜背影好一会,只觉得她的背影苍凉寂寥。
她走到周景瑜旁边坐下,看着周景瑜吃惊问她,“难道,这么多年你一直在对莫汉成内疚与自责?”
周景瑜不答,静静望着树上那簇阳光。
她一直都想要一段阳光的感情,但不是以这样一次次伤害莫汉成为代价。
在大学时候,最开始喜欢莫汉成的时候,她从没想过爱情原来爱情除了欢笑,还有血与泪。
也许别人不相信,但十年前她那样伤害莫汉成,她不是真的想伤害她,只是莫汉成跟她离婚,她太伤心,太难受,如果不报复莫汉成,这股伤心存在心里,会让她发疯。
这也就是很多人分手的当下,一时受不了这个打击就伤害对方,等清醒过来,伤害已经造成,已经无法挽回错误。
唐纯麦沉默好久,呷口咖啡问周景瑜,“莫汉成知道你这些年这么内疚自责吗?”
周景瑜转过头,对唐纯麦涩涩笑了笑,问她,“想不想喝点酒?”她站起来,拍掉身上的草渍,对唐纯麦指着对面说,“那里有个便利店。”
周景瑜面色平静,嘴角还带点笑,但唐纯麦感觉到周景瑜平静的背后,带着浓浓的伤感。
两人喝着酒,就这样坐到天黑。
周景瑜有点醉意,声音对有股柔软。她问唐纯麦,“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张泽宇?”她坦承,“莫汉成在美国的恒远公司,是因为他才破产。”
“我知道。”唐纯麦跟周景瑜碰杯,对周景瑜歪着头苦笑,“我也很像十年前的你,用尽手段收拾张泽宇,可他只要对我笑一笑,我就心软。真的,我挺想做十年前那个对感情肆意张扬敢爱敢恨的你。”说着,又跟周景瑜碰了碰杯。
周景瑜笑她。“你的品味真是奇怪,我不讨厌十年前的我,但那个时候我对待感情确实太冲动,所以才那样伤害莫汉成。”
唐纯麦喝着酒,盯着湖面长长叹气。“但我就想做十年前的那个你,一剑刺向张泽宇,我就不用这么远从美国跑回业找他,他还不感动,给我摆脸色,那天我见到他,他就对我说,他即使是个乞丐,也只会爱冯素荷那个女人。”
原先,张泽宇喜欢冯素荷是因为她的家境,也因为冯素荷妩媚,会挑逗男人。她的风情跟唐纯麦不同,张泽宇第一次被冯素荷这样的女人追求,她懂得男人的心理,懂得追求男人的技巧,一会对男人娇媚,一会故意对男人冷下脸,让张泽宇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周景瑜看着唐纯麦。
唐纯麦抬手捋着头发,她回到举手投足都是那个优雅的女人。
她问周景瑜,“得知我喜欢张泽宇这种混蛋,是不是看不起我?”
周景瑜摇头,认真对唐纯麦说,“我有一个朋友,他对感情的品味也很奇怪,他也是莫汉成的朋友,叫蒋空绕。”
周景瑜喝着酒,把蒋空绕喜欢胡晓蓝那么多年,但一定要等在遇上她才鼓起勇气继续追求她。
唐纯麦听了哈哈笑。“他是个怪人。”
周景瑜纠正唐纯麦,“他是个花花公子,但对胡蓝蓝那个女孩是挺上心。”
“我想认识他。”唐纯麦也有了酒意,歪着头对周景瑜说。
周景瑜一愣。
唐纯麦说,“我学婚纱设计出身,每场婚礼男人女人看起来是这么完美幸福,我经常想,他们是真心喜欢对方,还是心里装着一个人,笑着与另一个人结婚。”
周景瑜好笑。
这是什么僻好。
唐纯麦一脸正经,“真的,婚纱就标志着幸福与完美,我就特别喜欢各种怪人。”
周景瑜望着她,对她说,“我还有一个好友叫朱烟,她是个不婚族,如果不是身边的朋友,你不能想像她对自由多么狂热,为了自由她宁愿不结婚。”
唐纯麦皱皱鼻子,喝口酒。“即使婚后有保姆,女人也要为婚姻付出一些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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