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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深爱成灰烬-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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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瑜笑了,苍白笑容划过她脸颊。“你没有朋友,当然不会理解别人之间的情谊。”
周景瑜一心为梁承跃说话,莫汉成胸口冰凝。他想走开,不再管她,可是,双脚像注满雨水,挪不动。
这个话题不能再谈下去,周景瑜个性强硬,他的个性也强硬,这种僵局话题,再谈下去,两人只会开火,向对方扫射。
他把话题转向另一个角度。好半天,牙齿阴沉沉迸出字眼,“你这种逻辑说出去,没有人相信,哪个女人,不是认为爱情重要过友情!”
言词凿凿辩解爱情伟大,周景瑜胸口刺痛,她哈哈大笑。
爱情如此重要,所以他十年后回国,仍不记得当初是冯素荷抛弃他,现在他们两人还能谈笑自如,他还一直记得冯素荷是吗?
周景瑜不想再跟他交谈,他的话如此可笑。
这种爱情伟大话题,他应该去对别的女人说,或者是冯素荷,而不是站在森林里,下着扑扑大雨,跟她理论。
周景瑜一句话结束这个话题。她说,“如果我只有二十岁,我同意你这个观点,”冷笑,“但我现在不是,不要指望一个在社会混了十年的女人,还相信对女人来说,爱情最伟大这狗屁论点!”一个在社会摔过跤流过泪风吹雨打十年的女人,已经有自己对生活的主见与想法,别指望他的理论能改变她。
她是在陈述友情重要性,但这番话听进莫汉成耳里,是另一种滋味,她在为梁承跃辩解,好,就算承认她跟梁承跃之间是友情。
那么,她的逻辑就是,友情很重要,梁承跃这个男人很重要!重要到,超越爱情!
每个人生活都有自己的逻辑,先不谈周景瑜这种论点是对是错,毕竟每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有自己的看法与观点,不可能每个人都会认同。十年里,周景瑜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为爱情疯狂,爱主导她的世界的女人!
是什么让周景瑜有如此翻天覆地的改变,且不细究,莫汉成在得知周景瑜对友情这一番看法之后,深深惊骇。
他的眼潭幽暗锐利,阴晦不明打量周景瑜。
然后,周景瑜像是垃圾让他很憎恶般,一刻也不想再跟她待在一起,转身回去小屋拿马,走了。


 第39章 你是我想要的那个人

周五化妆品上市,周景瑜从山里下来,顾不上疲累和休息,回到集团,马不停蹄登门拜访经销商。
有想过要去找梁承跃解释,可是,工作燃眉之急,得先解决化妆品事情。
周景瑜选择开记者会时间这种不成熟行为,让经销商恼怒,决心要给周景瑜颜色,但从大的方面,经销商跟周氏是在同一条船上,周景瑜亲自登门,他们有了面子,也收回几分架子。
其中一个大经销商罗许舟,跟陷进周氏官司,也是凶犯嫌疑人的供应商陈远明是兄弟,对周景瑜一点也不留情面,指责她,任性轻率。
不经过大家同意,私自在这个节骨点上召开记者会,周景瑜承认是轻率,但不承认是任性。
她有认真考虑一番,才让公关部准备记者会。
一帮经销商碰面,心急想办法缓解记者会丑闻对化妆品上市的影响,他们对周景瑜的指责,周景瑜没有必要事事相争,伶牙俐齿,争锋相对还嘴,一定要占上风。一切以工作为前提,周景瑜可以退一步,等经销商发泄完不满,才能让僵局的会议能继续进行下去。
这是以退为进。
会议室气氛凝重,扯领带灌咖啡大口喝听装啤酒,把啤酒捏得嘎嘎响。
方案一个个提出来,一个个被推翻,不可行。
会议从早上开到下午,午餐叫外卖进会议室。
周星华当然也到场,不过,周景瑜不指望大哥能给她提什么可行性的解决性方案,他难得不在会上奚落她,闭嘴待在一旁冷冷看戏看她出糗,已经让周景瑜觉得是安慰。
中途,周景瑜出去抽烟。
新产品上市,据一个调查统计,只有百分之五左右的能成功上市,百分之二十左右的新产品在市场的表现一般,即表现没有到企业的预期目标,更多的新产品往往是在市场上一闪而过,就消失不见。
新产品上市讲究很多因素,大市场环境以及时机等等,而一招不慎,很可能功亏一亏。
还有几天化妆品就要上市,销量跟市场反响如何,周景瑜内心其实很焦灼,忐忑,但见周星华走过来,她立刻收起脸上表情,恢复镇定。
周星华鄙夷地,“我早跟你说过,女人不适合混职场,为了男人就会昏头转向失去理智,看看你做的蠢事。”
这轻蔑语气,分明就是另一个莫汉成。
周景瑜刺心,不由一呆。
但莫汉成虽然对她刻薄,却从没有表示过看不起职业女性。
周景瑜没有接话,无视,继续靠着栏杆抽烟。
周星华的语气鄙夷,可看不出他着急,担心新产品上市失败,周景瑜做的蠢事对他来说,对他有利,她再一次成功刷新高层对她的不好印象。
白色烟雾从面前缓缓飘过,上升,周景瑜眯着眼,一口一口,抽得凶。
内心早就五脏俱裂,但没时间为跟梁承跃闹翻而神伤,也来不及为一段早就结束的恋情被莫汉成揪起而惆怅,她转身回去开会。
跟莫汉成离婚那会,痛苦与煎熬她都撑过来,相信现在她也能走过去,周景瑜在心里千百遍让自己打起精神。
周星华跟在周景瑜身边,阴侧侧说,“不久总经理任期就到了,重新竞选,我看你没什么机会。”
把话说得这么直接,否定周景瑜能力,看扁她一定不能竞选上总经理位置。
周景瑜听了,头也不抬,脚步也没有放慢,一点表示与反应也无,朝会议室走去。
一个人的精力有限,周景瑜此刻早已被内心跟工作夹攻,让她精疲力尽,腾不出闲心去搭理周星华,连抬眉表示一下也欠奉。
她的冷淡与不屑,激怒周星华。
他冷笑,“一向袒护你的母亲,这次竟然没有出席会议。”语气提上去,尖尖的,话语被拉得充满尖酸意味。
不用他提点,周景瑜知道。
表面是母亲没有参加这次会议,但这次会议何等重要,她没有来,混在职场,职员都懂得不动声色看人眉高眼低察言观色,一看连路慧珍都不给周景瑜面子,周景瑜失宠,他们也会跟着更加踩低她。
周景瑜在集团的处境,越发艰难,经过这次,连小小职员,也可以给她白眼。
周景瑜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希望她能吸取这次教训,以后做事不要太感性。
路慧珍就是这样一路培养周景瑜,周景瑜心里百感交集,就是母亲从小这样培养她,让她现在跟莫汉成重逢,不会软弱地苦苦恳求莫汉成,她还爱他,希望得到他的怜惘,希望能跟他再在一起。
周景瑜的脸越发坚毅,把翻涌的情感压下去,推开门,继续开会。
一连几天,跟一帮经销商碰了无数面,会议一个个接着开,天昏地暗。
最终仍没有找到最可行方案,明天就是星期五化妆品上市,经销商提议,“不然,把价格再调低,打价格战吸引消费群体?”
经销商也知道,化妆品上市,原本就是把原价格降到一个百分点做促销,现在再降,会是恶性阶格,损伤到企业。
经销商也是被逼急,才会在价格上动脑筋,周景瑜没有指责,而是摇头。
价格战是把双刃剑,适当的价格可以让市场活跃,是市场的兴奋剂,但这种没有理性的一降再降的价格,会损伤企业本身利益,也会误导消费者对这款化妆品牌子的认知度,以为走低廉路线。
而且长此下去,会限制企业长远发展,陷进恶性竞争这个圈子,不只赚的利润微薄,甚至亏本,还会扰乱这个行业市场,别人为了竞争,也跟着降价,成为恶性竞争,大家争得鱼死网破,却都没有赢利。
最好的生意,应该是企业跟消费者共赢。理性适当的价格,让企业可以给消费者提供更好的产品质量与服务。不然,恶性价格充斥市场,企业亏损,为了降低成本,只能降低产品质量,低劣产品弥漫市场,消费者也得不到更好的满意的服务。
气氛陷进僵局。
有的提议,“不如捆绑促销?”
即把知名的品牌跟化妆品绑在一起,顾客买了老品牌,会送化妆品,或者给化妆品一个很可观的折扣。
方法看似可行,周景瑜担心的是,无法拿捏她这起记者会丑闻对消费者心里有多大冲击和负面影响,再加上她之前影响周氏正面形象的官司,她对这个营销方法实在不能太乐观。
因为,一旦消费者对她的负面新闻先入为主,很可能,因为这次捆绑营销,也让消费者对老品牌的好感消失。
这样,化妆品新口碑没有打响知名度,还连累到原有的知名牌子。
会议持续到午夜十二点,压力让个个经销商已经是疲累至极,周景瑜也头昏脑胀。
她决定按原计划让化妆品上市,而且所有推广方案与营销不改变,一切如常进行。只是明天化妆品上市的发布会,让公关部慎重挑选传媒,选跟周氏比较有交情的大机构传媒,以免发布会出现之前记者会那种混乱,记者不该问的问题也抓着问,打偏发布会要关注化妆品的方向。
整整一个星期,周景瑜的睡眠加起来不到二十个小时,第二天一早,发布会虽然有些小骚乱,但还可以如期进行下去,只是发布会结束,还有有许多别家的传媒驻守集团门外,不肯离去,有一两个问题关于化妆品上市提问,大多是问周景瑜私事。
传媒太多,强行赶走会引起骚动,新产品发布会结束,公关部经理出面主持,给记者一个交待,说周景瑜不方便接受访问,虽然明知传媒不把焦点放在化妆品,还是要把话婉转说成,再三感谢记者对周氏这次新产品的关注和热情,一再感谢。
周景瑜回到公寓,已经骨头散架。
她换了手机,号码没有变。
一个星期了,梁承跃没有给他电话,也没有一则简讯。
连续没日没夜加班一个星期,周景瑜连给梁承跃电话,开口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她呆呆看了眼手机,倒在床上。
午夜迷糊醒来,周景瑜的心绞痛。
当化妆品上市告一段落,忙碌中留有一点空隙,能让人喘气,而且是这样的午夜时分,容易让人迷惘,神魂游离在梦与现实的边缘,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不会像白天戴上面具,做的事说的话都不会经过掩饰,都是真情实意。
她抓过手机,拔梁承跃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不到手机响三声,只一响,就接了。
这么快,让周景瑜感动,鼻子微酸。
她还以为梁承跃从此不再接她的电话。
她开口,迷迷糊糊问,“阿跃,你还不能原谅我吗?”
对方没有出声,周景瑜以为梁承跃还在生气。
人在这种午夜时分,特别容易感伤,理智与强悍消失,只余下脆弱的微微跳动的一颗心。
周景瑜忙了一个星期,高强度的工作压力,喉咙也跟着嘶哑,听起来像在呜咽。她说下去,“没有人比你更重要了。”
她爱莫汉成又如何,他已经成为过去。
因为没有了爱情,所以友情更为重要。
只留有梁承跃,连最好的一位好友,也要从此失去了吗?
对方仍然没有说话,只有微微呼吸传来,让周景瑜知道梁承跃在听,他没有挂电话。
她的眼晴一热,就要哭了,但没有哭,而是哑着声,在黑夜里对着电话说,“我想听歌,你还能像以前,在我睡不着的时候,给我放歌吗?”
又是没有声音,他冰冷的沉默太利,像刀,让周景瑜几乎就要落泪。
两人从小到大,梁承跃从来没有用这种冰封一样的绝冷姿态对待周景瑜,周景瑜让自己忘记梁承跃的冷漠,吸着鼻子继续说,“我想听lofang的《youaretheohatiwant》。”
话刚说完,电话那边像忽然断了呼吸,连微微的呼吸也听不见了,周景瑜伤心,以为梁承跃已经挂断电话。
但是,过了短短的一两秒,对方似乎已经恢复平静,微微呼吸又从那边传来了,周景瑜等了一会,见梁承跃没有放歌,以为他没有原谅她,正黯然准备挂电话,那边传来低沉歌声。
正是youaretheohatiwant,歌名你是我最想要的那个人。
周景瑜也不知为什么会想听这首歌,这首歌真不适合在午夜的凌晨听,四周太静,黑夜里,浅白月光洒进窗户,月色太白,好像无力般用了很多力气才能从窗户穿透进来。
周景瑜起先是躺着打电话,也躺着听歌,渐渐的,抓着被单,被单蒙住脑袋,哭了。
没有哭出声,眼泪流了满脸。
细细低语倾诉般的歌声,歌词就像是她内心里永远不能说出口的话——
“你是我最想要的那个人,内心的激动,无法遏止,我快要失控,你给予的力量,让我难以平静。请再勇敢一些,你需要一个依靠,而我的心只属于你,希望你能明白,我的真心,你就是我想要的唯一……”
周景瑜也不知什么时候哭出了声音,歌已经唱完,她还止不住的啜泣,没有留意歌已经放完,思绪飘得太远,她从未有过现在这么恨莫汉成!
他真的不应该回国,即使回国,也不应该出现在她的面前,两个人的关系斩不断理还乱!
如果他没有回国,没有让她陷进官司,她的生活还是跟这十年一样平静,没有波澜。
虽然内心不能忘记他,可表面上她可以过着平静生活。
现在,他把她平静的生活撕了,不仅让她陷进官司卷起波浪,还让她的内心也跟着翻天暗涌,一再咬牙把对他的感情压下。
她的承受能力快要到极限,太疲惫。
等她从哭声中回过神,周景瑜以为吓到了梁承跃,急忙坐起来,清了清嗓音,抓着电话说,“对不起。”她不应该失控流泪。
对方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如幽谷传来。“你打错了。”
啪,在周景瑜诧异与惊骇时,他冷然挂了电话。
熟悉阴冷的声音让周景瑜吓出一身冷汗,她急忙打开旁边的灯,从手机翻出纪录。
她简直要昏过去。
号码按到了莫汉成。


 第40章 梁承跃对景瑜的义气

就在周景瑜不知怎么办的时候,电话尖锐响了。
是莫汉成。
周景瑜倒抽口气,抹了抹脸,绝决按下电话键。
莫汉成声音冷得彻骨,幽幽的,“请叫梁承跃给你准备纸巾,我这里没有。”
啪,给周景瑜补了一箭,再次摔下电话。
周景瑜怔怔,脸色惨白,惊魂未定。
莫汉成会不会从她今晚的情绪失控,知道她喜欢他?
周景瑜黯然想,应该不会。
他以为她打错电话,话是说给梁承跃听。
明白过来后,知道莫汉成不晓得她还爱他,周景瑜松口气。
可是,不一会,她苦笑,刚放松的脸垮掉。
周景瑜再睡不着,看着天慢慢亮,心情沉进海底,没有一点声音回响。
爱一个人,是没有回响的,你在山谷叫一声,我爱你,在山谷那一边就会传来回音,我也爱你。
莫汉成也失眠,分公司开张,有很多工作要做,加班到深夜,疲惫至际,周景瑜电话莫名其妙跳进他的手机屏幕,他以为是幻觉,所以第一时间接通电话。
当电话传来周景瑜带着睡意又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摇摇晃晃飘来的声音,莫汉成惊愣,不是幻觉,是事实,竟然是她!
他很不爽她把电话打错给他,忿忿挂下电话,他倒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可似乎又想了很多,这些想法和意识很模糊,它们在他的脑海灼热乱窜,却没有留下清晰影子,太模糊,连莫汉成也无法得知他的脑海到底在想什么,只知道一团迷雾充满他的脑海,让他越发焦闷,压抑,辗转难眠。
他受不了这种感觉,闷闷起来大灌一杯烈酒,仍然压不下胸口那团模糊的灼热,恼怒抓起外套跟车钥匙,飞车到罗马假日酒吧。
凌晨三点,酒吧仍然是不夜天,舞台热舞喧嚣,男男女女面孔热情迷离。
连喝两杯威士忌,他盯着放在吧台的手机,自己没有察觉般打开刚才周景瑜想听的那首歌。
“你是我最想要的那个人,些许朦胧的情感,不知如何表达,请让你的思绪飘向我……”
蒋空绕在酒店值夜班,罗马假日是酒店其中的一个酒吧,他逛进来要跟酒吧经理讨酒喝,愣然发现莫汉成在这里。
他走近过去,更让他扬眉诧异。
莫汉成一个大男人,像个娘们一样,居然在听youaretheohatiwant。
蒋空绕眼底掠过调皮,拿张高脚椅坐在莫汉成身侧。
他戏谑地,语调长长,怪里怪调,“怎么,你也喜欢这首广告歌?”对莫汉成递个眼色,“歌词很勾人是不是?”又对莫汉成挤挤眼,很是欠扁。
莫汉成没有说话,横蒋空绕一眼,顺手关掉音乐。
蒋空绕嘻嘻笑,“对哪个女人上心了?”
上心?
玩笑是这样开的吗!
惊得莫汉成一口酒,立刻喷到蒋空绕身上。
蒋空绕飚了一句脏话,骂他,“怎么你跟周景瑜妹子一样,喜欢用唾沫给人抹衣服。”
唾沫?
莫汉成立刻拉下脸,蒋空绕没有注意到,一边擦衣服一边说,“景瑜说请我吃饭,都一个星期了也没有点音讯。”转头问莫汉成,“那天你让我带她从记者会出来,好像你认识她,她是不是是个说话不遵守承诺的人?”
砰,莫汉成重重搁下酒杯。
这回,就算不懂得看人脸色的蒋空绕,也意识到莫汉成现在心情不爽。
蒋空绕没空搭理莫汉成,还要继续去值班。
他站起来,手放在莫汉成肩膀,揶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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