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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深爱成灰烬-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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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瑜不语。
邓雅琴说下去,“不要只懂得一味奉承男人,男人现在只是一时头昏被迷住,等清醒了,会对女人的品德审视。”
这话有意思,周景瑜听下去,看邓雅琴真正要跟她说什么,目的是什么。
她不打断邓雅琴,认真倾听。果然,她这副柔顺模样让邓雅琴以为她这番理论唬住周景瑜,她喝口水,拿眼角不礼貌瞥周景瑜,对她说,“想让我对你改变态度也不是不可以,但周小姐你要做出努力。”
菜上来了。
周景瑜挺直腰板,一边给邓雅琴夹菜,一边等着她说下文。
邓雅琴说,“好的女人,要懂得帮男人分担。”
“请讲。”话说到这,周景瑜按不住好奇,要看对方有何高见。
邓雅琴摆出未来婆婆姿态,她说,“我跟莫汉成关系有点矛盾,大概你也知道了,谁没有过矛盾,这只是暂时,而现在要看你会不会做人,懂不懂得调节我和莫汉成之间的关系。”
也就是,让周景瑜做中间人,想办法让莫汉成和邓雅琴这种剑拔弩张关系缓和。
什么办法呢?
不用她想,邓雅琴给她出主意。“莫汉成公司做那么大,你替我跟他说说,让他明白肥水不流外人这个理,衣服给别人家工厂生产,不如给自家人。”打量周景瑜神情,周景瑜不急急出声,这态度让她满意,继续说,“我的丈夫有一家工厂,看莫汉成一个人太辛苦,想给莫汉成帮一帮忙,让莫汉成把衣服订单交给我们,我们帮忙给他搭一把手,他不是更省心,不用一个人奔波,公司这么多事情,他哪里管得来,又要出去见客户,又要去看工厂。”
周景瑜此刻的做法就是中立,不站在莫汉成这边,也不站在邓雅琴这边。不可能站在莫汉成这边激怒邓雅琴,也不能站在邓雅琴这边,让莫汉成难做。她直接跟邓雅琴坦诚,把话说得明明白白,“伯母,我跟莫汉成确实是在交往,但公司的事情,有他全权作主。”
这是在婉转告诉邓雅琴,她无能为力。莫汉成公司的事情,她说不上话,插不了手。
话才说完,一杯水就泼向周景瑜。
“一口一声叫我伯母,以为你知好歹,原来也不过是只懂得讨好莫汉成的狐媚子!”邓雅琴抓过手袋,愤然离开。
水从周景瑜脸颊滴下,一顿吵嚷怒骂,餐厅客人朝她望来。
服务员面面相觑。
周景瑜双手慢慢揪紧,握成拳,好一会,才想起拿纸巾擦脸。这时,有人把纸巾递给她。
周景瑜抬头,又是狼狈又是难堪。
不是莫汉成,而是秦青亚。
看他的模样并不是进来用餐,而是车子经过,从餐厅玻璃窗看见她,就停车过来。
“谢谢。”周景瑜不敢与他直视。
她把脸别过,莫汉成站在窗外。
他定定看着她,黑眸掠过让人难解的幽暗。


 第145章 莫汉成登报脱离母子关系

周景瑜脸颊滴着水珠,静静与莫汉成对视。
他没有进来,走开了。
周景瑜的心灰了半截。
另一个身影跟着掠过,是蒋空绕跑去追莫汉成。
他们在对面餐厅用餐,那么,刚才邓雅琴对周景瑜的所作所为,莫汉成全都看见了?
周景瑜呆怔一会,才想起身旁还站着一个人,她缓慢拿着纸巾擦脸。
一杯热咖啡放到她面前。
是秦青亚替她点的,即使她不说,秦青亚也看出她精神颓然。
周景瑜拾回神思。她说,“让你见笑了。”双手紧紧捧着咖啡,借由咖啡热气透进冰冷掌心。
秦青亚何等聪明,刚刚这刹周景瑜望向外面的眼神,他也感觉到了莫汉成,但他没有对周景瑜说,“要不要追出去?”而是说,“需不需要我帮忙?”让他去跟莫汉成解释?
哪个男友看见他递纸巾给周景瑜,态度这么亲切关心,都不会认为两人之前不认识。
莫汉成误会他们关系?
周景瑜苦笑。
她对秦青亚摇摇头,把咖啡喝完,再叫一杯。
秦青亚坐在对面,不出声,也另点了一杯咖啡。这让周景瑜吃惊,他是在陪她?再好的定力,周景瑜也太好奇。她刚想问出心里那句许久困惑,秦青亚微微看她,眼晴细细笑容。他说,“我们早就是朋友。”
周景瑜又是一怔。
她想了许久,以前什么时候跟秦青亚打过交道?工作以来,她是知道有这样一个商业楷模,但确已秦青亚没有过生意来往。
周景瑜张了张口,想问,他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他们以前确实不曾有过联系。秦青亚又笑,语气温文。“我虽然有点年龄,但记忆力还在。”记得她。
他竟然在她面前,承认他老。周景瑜觉得这个幽默一点也不好笑,而更认为,秦青亚不是无缘无故关心她。
秦青亚看透她在想什么,本来不想再多解释,还是不禁笑了笑。“我对周小姐没有坏意。”
话说得这么坦诚,周景瑜尴尬。
秦青亚邀她,要不要一块喝一杯。
周景瑜拒绝,跟他告辞。
她是想喝酒,但一个人喝。
她出现在罗马假日,坐在吧台就扬声叫,“玫瑰佳人。”
调酒师把酒调好放过来,一道戏谑声音飘来。“怎么喝这么烈的酒?”
周景瑜循声抬头,蒋空绕吊儿郎当斜靠在吧台。玩世不恭眼神中带着认真神情打量她,周景瑜好笑,“要话要问我?”
蒋空绕欲言又止。
周景瑜仰头,一口灌下烈酒。她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说,“问吧。”
“刚才在餐厅那位人模人样的男人,是秦青亚?”
周景瑜拿眼瞧他,蒋空绕总是这样没个正经。她说,“什么叫人模人样?不可以用风度翩翩?”
蒋空绕追问,“真的是他?”
“是的。”周景瑜低头喝酒。
她的耳边随即是一声惊叹。
半刻的沉默之后,蒋空绕犹豫问,“你似乎跟他交情不浅?”
这话问得很不礼貌,很冒失,但蒋空绕这个人不是故意这样针对周景瑜,是无心之话。周景瑜想起秦青亚刚才那句话,于是,她答,“你很关心?”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细看,笑意里有着苦涩。
莫汉成刚才看见,直接走了,而是蒋空绕不停问她。周景瑜不觉得蒋空绕罗嗦,他问了,至少代表蒋空绕有放在心上,有疑惑就问出口。
莫汉成面无表情走开,是什么意思呢?
谁知道。
周景瑜又呷一口酒,把心事就着酒意咽下去。
她不再说话,反而是蒋空绕出声。他说,“莫汉成刚走。”
这解释也很多此一举,周景瑜不在乎莫汉成有没有来过,什么时候离开。在她认为,刚才他站在窗前那一刻,就应该进来餐厅把她带走,而不是留下她跟秦青亚。
她可以在某些事情上不计较,表示大度,但在这件事上,他直接走开的态度,她不能不介意。
蒋空绕还想替莫汉成说话。他接过酒,喝了一口,拿眼瞥周景瑜,小心看她的神情,再轻声说,“景瑜妹子,哪个男友看见亚洲首富这样的人物出现在你面前,都会不舒服。”
这话荒唐,周景瑜说,“亚洲首富是前几年的事情。”现在,秦青亚并不在这个财富榜上。
见周景瑜跟他如此固执咬字,执意纠正他,蒋空绕扬眉。“景瑜妹子,即使他现在不是亚洲首富,但不可否认这样一个人物,身价不低,资产不是我们能估计。”
为什么不能估计,就连蒋空绕也知道点眉目,秦青亚一向低调,不管投资什么大计划与项目,不大肆宣扬,不在那一行,还真不知道他富到什么程度,真正的资产是多少。就如有些富豪,平常总是光鲜见人,可一夜就宣布破产。原来生意早就亏损严重,只是表面撑场面,不让人察觉。
周景瑜对讨论别人口袋里的钱没有兴趣。她结束这个话题,反问,“下班怎么还不回去?”
问出口才意识到此话不该问,蒋空绕大概是陪着莫汉成,才会来到酒吧。
她的语气灼灼带着点尖利,不同以前那样温和,蒋空绕双手放在头上以示投降,不惹周景瑜。他说,“再见。”对她摆摆手,走了。
走不到两步,不忘玩世不恭本性,回头抛给周景瑜一个眼飞,给她一个媚眼。
周景瑜哧一声笑。
这人!
她在酒吧待了很晚,回去已是深夜。
公寓漆黑寂静无声,周景瑜有着酒意,身子站不稳,她拧亮灯,靠在墙上踢掉鞋子,倒在沙发。
没有叫她。
也没有人等她。
她的嘴角动了动,心里泛着酸涩。
莫汉成没有回来。
从手袋找出手机,没有来电。
莫汉成没有找她,她要不要给他拔电话。
不难,他的电话她从来未忘曾忘过,闭上眼晴都能按到这个号码,只是,她介意他刚才一声不响走开。
他这个举动太伤人自尊,要是他走进餐厅,说明她在他心里,大大方方,十分清白。
而他就这样不言语转身走了,她的形象在他心里就变了,至少,他对她身边忽然站着秦青亚这样一个人感到不舒服。
周景瑜想了想,心软,她放低姿态,在客厅等莫汉成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门始终没有传来莫汉成声响。
莫汉成从酒吧离开,去找了邓雅琴。
他见到邓雅琴,也不打招呼,第一句话就说,“不想我登报声明与你早已经脱离母子关系,从此不要出现在我的生活。”
话说完,莫汉成就回到车上,正要开车,放下车窗,冷冷对邓雅琴说,“不能再去找周景瑜!”
早就怒不可竭的邓雅琴听了莫汉成后面这句话,怒骂,“竟为了一个女人,半夜过来训斥母亲!”
莫汉成冷冷一笑,不看邓雅琴。“谁是我母亲,我没有。”
不等邓雅琴从极度愤怒中吼骂他,莫汉成踩油门,汽车像箭一样,朝前飞去。
周景瑜从困乏中醒来,天已蒙蒙亮。
以为莫汉成已经回来,她打开他房间的门,不见他,又找到书房,也不见莫汉成。
是回来又去上班,还是一晚没有回来?
不放心,周景瑜终于给莫汉成拔电话。
他没有接,周景瑜打他公司电话,设计受抄袭丑闻影响,生意一跌千丈,这个周六,公司不用加班。电话响了好一会,都没有人接。
她再给莫汉成电话,还是一串让她心慌的盲音。
周景瑜头疼,掷下电话。
她也想耍脾气一回,不想再找莫汉成,最终还是用清水洗把脸,拿件外套出门。
她在场馆把莫汉成找到,他戴着击剑面具,用力挥剑。
那姿势,每一剑落下,都分外锐冷带着狠意,不知情的人,仿佛他要砍着谁。
周景瑜不怕莫汉成的剑伤到她,她走上前,手轻轻搭在莫汉成肩膀。
她柔声问,“昨晚没有回去?”
莫汉成的脸藏在面具中,只有一双冷眸深幽凝着周景瑜。
周景瑜站在莫汉成面前,等着他出声问她,关于昨晚她跟秦青亚,她一定会跟他解释得清清楚楚。
她给他机会,站在他身边好几分钟,可是,莫汉成没有问,手上握着的剑,每一招都越来越猛。
那个瞬间,不知是莫汉成失手,还是周景瑜没有站好,利光直直朝周景瑜劈来。
周景瑜来不及躲开,剑带着寒意霍霍,对着她的脑袋,要对她手起刀落,把她劈成两半。
剑迎面而来,近到割到她头发,周景瑜连呼吸都停止了,动也动不了。
两人近在咫尺,周景瑜看进面具缝隙,望到一双如兽般血红眸子深沉锁着她。
莫汉成的眼神太复杂,痛苦?愤怒?震惊?周景瑜捕捉到他的眼潭深处,似乎掠过一丝害怕?
害怕?!
周景瑜以为看错,定晴细看。
是的,眸底闪过害怕光芒,也许因为莫汉成击剑一晚,太过疲惫,以至让莫汉成不能很好的收放他的思绪,像以前那样不泄露一点情绪。
周景瑜震荡,她颤声问,“你在怕我?”
莫汉成不语。
“是不是?”周景瑜抖着声。
莫汉成锐寒眸子刺进周景瑜眼晴。许久,他哑声答,“不,是我在怕自己。”嘴角掠过嘲弄,嘲讽自己。
这回答超出周景瑜想像,她立刻听出这话的不同。
她看着他。“为什么?”
他也静静望着她。“不知道以后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昨天只是看到秦青亚递给周景瑜纸巾,看起来与周景瑜那么熟稔,两人这么登对,就让他胸腔冒火,竟然想冲上前,想把秦青亚掐了。
爱不是让人更优秀,更美好吗?
为什么爱让他的心里住进一个猛兽,连他也快要不能控制自己行为失控。
他为以后这样暴戾的自己感到害怕,周景瑜听了他的解释,深深颤栗。


 第146章 有种爱情叫坏小子

周景瑜不是现在才感觉到莫汉成对这段感情忐忑,患得患失。
莫汉成父母亲的故事,以前她听过前半部分,后半部分莫汉成憎恶他母亲原因,周景瑜没有听。可没有听,只是前半部,也让周景瑜觉得这样的家庭给了莫汉成一个阴影。
这个阴影就是,他求仁得仁,与她一起之后,他不相信美好梦境会一直在。
两人近距离相处,才能发现两人之间好些问题。比如,莫汉成认为感情如泡沫,一触就破。
周景瑜觉得莫汉成可怜,他在这段感情里,找不到平和,真的相信他们会永远在一块。
周景瑜拿下莫汉成握着剑的手,双手握着他的手,语声温柔。她说,“让我们试着从理智方面解决这个问题,一,父母的婚姻让你不相信有永恒美好感情,即使得到了,你也不相信会有永远。二,也有一部分原因你对我太在乎。三,我的行为让你不安。”
从剑术面具,她真诚看着他眼晴。“第三个原因,我可以对你起誓。”她一定会为他做到,减少他的不安。停了停,她继续说,带着怜惘,“第一个,需要你自己内心去克服,关于第二点——”她低了低头,像下了决心,才抬眼望向莫汉成,坚定说,“要是你太喜欢一个女人,让你这么煎熬,患得患失,那么,在以后每一天,你把爱一点点收回,不要爱我那么多。”
不是有首歌这样唱吗,我要的爱,不多也不少,刚刚好。
这是她对莫汉成做的让步,要是十年前,周景瑜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那时候的她对感情也十分霸道,一定要得到他,让他喜欢她,得到他很多很多无穷无尽的爱意。
现在,她不会这么贪心,只要他爱她一点点,就够了,她就知足了。
最主要的,她也曾对莫汉成说过,她爱一个男人,不是为了让对方给她安全感,保护她,而是她想让对方幸福,让对方快乐。
既然莫汉成爱她太多,让他在这份感情里这么焦虑,这么煎熬,不如让他只爱她一点,只有一点的爱,他就不会担心她哪一天不见了,认为他们在一起只是个短暂的美好梦境。莫汉成少爱一点,他就会在这段感情里得到宁静。
一场爱情,能从中得到踏实的宁静,极其珍贵。因为最好的幸福,不是每天充满硝烟,而是温馨的宁静。
多少人的感情,得不到平静,最终彼此太累,一拍两散。
从表面看莫汉成,没有人会认为如此一个男人,竟会为爱上一个女人这么患得患失,如此焦虑。
周景瑜当然不可能是开心提出这个方案,哪个女人不希望对方深爱自己?但她得解决困扰莫汉成的这个问题。
对于周景瑜提出让莫汉成收回对她的喜欢,只爱她一点,莫汉成沉默,整个人像在冰窖。
他拿下面具,转身走进一个房间。
周景瑜在场馆门口等他,天气很冻,她双手放在唇边,呼着热气。
莫汉成换下剑术衣服,冲澡,热水从头顶浇过,周景瑜刚才的话一次次浮现在他脑海,起初声音很小,渐渐的,如雷鸣,震得他脑海欲裂,他快受不了,一只手按住花洒开关,另一只手握着拳,一拳击向墙壁。
他在这场爱里,如此胆惊,这么疲累,无非就是害怕周景瑜会离开他,那么,周景瑜为什么要提出这样一个方法,让他少爱她?他做不到!
她可以给出另一个更好的提议,就是跟他结婚,现在,立刻,马上!
想到要跟周景瑜结婚,莫汉成躁怒的心情平和下来。他迅速换好衣服,跑出去找周景瑜。
周景瑜冻得不停呼气,莫汉成没好气白她一眼,把自己的大衣披在她肩上。
周景瑜回头,见是莫汉成。她笑得灿烂,“饿了,我们去吃小米粥和油条?”
莫汉成大手伸过去,凶凶挠乱她的头发,语气却是凶中带着宠溺。“就只要小米粥?”能不能要点丰富的早餐?
感觉他的脸色没有刚才阴郁,周景瑜又笑,手牵进他臂弯。“你可以随意点,不过你请客。”
两人在餐厅坐下,莫汉成低头吃着早餐,对周景瑜说,“我们结婚。”
周景瑜抬头,看住莫汉成。
莫汉成仍不看她,继续低头吃早点,餐点冒着热气,周景瑜看不清莫汉成神情。
结婚是可以的,但是,周景瑜有话要问。
她静静问他,“是因为我刚才那番话?”
莫汉成不答。
周景瑜心痛,沉着气问下去,“结婚是可以的,但是,要是你觉得结婚,我们两人之间就没有问题,你能从中得到踏实,也不再患得患失,我认为不应该用结婚来解决。”不等莫汉成反驳,她无奈说,“结婚是两人走向幸福,走向一个方向,而不是把结婚当手段,用结婚这个方法来解决我们之间存在的问题。”
因为,结婚了,问题还是在。
结婚了,莫汉成就不会再忐忑了吗?
并不是如此。
她认认真真看着莫汉成,郑重问莫汉成一句话,“要是结婚,婚姻能让你在这份感情里得到宁静吗?”她说,“要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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