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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为了宠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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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得到消息,达成共识,结束通话。
城市一场暴雨降了下来。
梁森从玻璃窗看向外面的雨,手机在指尖上下翻转。
“文文,以绿木的名义给蒋一寄盒酒心巧克力。”梁森说,念出地址。
叫文文的女服务员放下手中的托盘,赶紧记下地址,嘴上问道:“老板,巧克力应该是送给女孩子的,怎么不寄给小老板呢?”
梁森习惯性地撑起下巴,笑道:“最后都是要辗转到小老板手上的。”经过蒋一,实际上是要告诉他一些消息。
文文理解成梁森在做助攻,嘻嘻笑着说老板人真好,能嫁给他就是修来的运气。梁森但笑不语,只催促道:“快些,寄过去。”
蒋一收到巧克力,看见绿木的logo,大概明白梁森的用意。酒心巧克力,外甜内柔,却甜得坚硬,柔得烈性甘醇。这种巧克力,此处用来比喻寇瑶。梁森是要蒋一珍惜,更是表明立场。
千万不要让那个姑娘美丽的笑容,随着年岁而风流云散。千万记得,绿木老板梁森,是甘愿帮助你们的。
图书馆开了灯,银白色的光从顶上晕开,落在蒋一掌心,他摊开手掌,又微微握住,好似握住满满一掌的光束,但实际上那里什么也没有。
一个被灯光稀释的浅淡身影自上落下来,覆满蒋一手掌。同时落下的,还有一杯温热的花茶。
他掌心满了,还热。
“喏,微微甘甜,很好喝。”寇瑶坐在蒋一身边,身体顷过来些许,灯光溶在她笑眯眯的眼睛里。万千璀璨。
图书馆里似乎有无数无数的灯,纯白色的光交错映照,亮成一大片。
蒋一弯唇,笑得温和,“这才周六,怎么来了?”
寇瑶左右摇晃着身体,牙齿咬着红红的嘴唇,傻呵呵地笑,就是不说为什么提前来学校。可是那脸上那眼睛里,早已将她出卖了彻底。
就是想你了想看你,所以来了,你是不是明知故问呀。我就不说。
蒋一把酒心巧克力递给寇瑶,说:“从绿木寄过来的,大概是要送你。”
“才不,梁森是要你讨好我呢,故意寄到你这里的。”面皮厚,说话也没羞没臊的。寇瑶拆了盒,手指挑起一颗巧克力,剥下纸,咬进嘴里,‘嘎嘣’咬开,满嘴都是浓厚香甜的酒液。
“真甜。”寇瑶眯眼说,甜到心尖上去了。她说话,脑袋凑向蒋一的侧脸,一直说到他脸上来,“蒋一蒋一,我就喜欢粘着你怎么办?”
蒋一不回答,喝了口花茶,唇舌甘甜。而脸边,依旧是寇瑶贴过来的脑袋,只要他偏头,就能碰到,只要他偏。
于是,僵硬着脖子,不敢乱动,生怕亲到她。
寇瑶泄气,坐直身体,随手翻过蒋一桌上的书。看上两三行,头晕眼花,智商跳崖。
“蒋一呀,蒋一。”寇瑶念叨,酒味儿和巧克力的香味儿混合着,浓浓的都是甜,“小哥哥~”
酥醉某人。蒋一心都软成水了。
她是故意的。
蒋一垂眸,无心翻书两三页,眼中蒙着稀薄的雾气,袅袅悠悠,却很难一眼望到底。
这场暴雨依旧持续着,外面水珠乱溅,整个校园都湿漉漉的。天色早暗,灯火在水色里星星点点。
蒋一撑伞,寇瑶在他身后站着,眨巴着眼睛,“我本来拿伞了的,进来时看见一个同学没带,又急着回去,就把伞借给他了。”
是好心,才不是故意把伞扔开,一心要蹭伞的。
寇瑶双手背后,脚在地上摩擦,心虚得很。
蒋一微不可闻地叹息,退到寇瑶身边,将伞送到她头顶,“走吧。”音色干净圆润,一股子别扭极了的宠溺。
“嘿嘿。”寇瑶傻笑,主动攀住蒋一的胳膊。蒋一欲挣,寇瑶扣紧,‘啧’一声,煞有其事道:“别乱动,这样我俩就都不会淋到雨。”
雨势瓢泼,还带了风,一把单人伞,难免不淋雨。蒋一不动声色,把伞歪到寇瑶头顶,雨珠浸湿他半边身体,而另一边,紧紧贴在寇瑶身上。
似凉还暖,冰火两重天。
路面大水成滩,寇瑶穿的短裙,双腿凉冰冰,看蒋一时,才发现他都快湿透了。
“你伞别歪,别歪呀。”寇瑶嚷着,扶正蒋一手中的伞,“雨水凉,你别感冒了。”说着不及,她自己先打了个打喷嚏,再说话,鼻音囔囔。
蒋一固执歪着伞,说:“我送你回寝室。”
“不要!”寇瑶拒绝,“不回寝室!”她好不容易跑过来,就是要和他腻在一起的,她才不要回寝室。
因为鼻音,说话间染上孩子气的委屈和撒娇。害得蒋一心软,他问她:“你想去哪里?”
寇瑶不假思索道:“想跟着你。”
蒋一无奈,“可是我要回寝室。”
“我不管,我就要跟着你。”寇瑶不讲理,扯着蒋一袖子闹小脾气。大雨打湿她裙摆,她有些冷,吸吸鼻子,再打一个打喷嚏,这次鼻尖都红了。
“你说去哪儿,我陪你。”蒋一妥协,她这样可怜兮兮又眼巴巴的,他还能怎么办?
“那去酒店吧,能吃能睡,多好。”寇瑶说,声音软糯糯的,鼻尖还红,非常讨喜。
蒋一皱了眉,总觉得去那里不妥。寇瑶小幅度摇摆蒋一的胳膊,鼻音颇重地哼哼唧唧,磨得蒋一不受控制,只得听她的话。
两个单间,挨着,寇瑶在左,蒋一住右边。
规规矩矩,恰如其分。
寇瑶洗了热水澡,叫的晚餐已经送到门口。她头发太长,一时半会儿吹不干,就用毛巾裹住头发,开门让服务员摆好饭菜,亲自去隔壁叫蒋一过来吃饭。
蒋一见她头发湿漉漉捂在毛巾下面,生怕她感冒,想要她吹干再吃饭,可见她馋嘴饿坏了的模样,把话咽下。
她今天就像是个幼稚的孩子,哭哭闹闹缠着人不放,非得称心了满意了才会笑。明知她是故意的,是要他一头栽进去,他还是有心无力难以抗拒。
可爱的掏空了心的小算计,是蜜糖巧克力,芯里裹了甜酒,换做任何一个人,都甘愿俯首称臣。
于是,帮她吹头发。
寇瑶乖顺低着头,露出白皙柔嫩的脖子,浅淡沁人的清香在热风下扑向蒋一的鼻子,长发也在他掌中纠缠。很奇怪的,他心里竟然发痒。
蒋一口干舌燥,他想喝水,想大口大口地喝水。
吹干一半,寇瑶稍微侧身,以便蒋一顺手。
灯光细碎朦胧,暖黄色的,晕在寇瑶头顶,形成亮亮反光的圆圈。热风撩开她胸前头发,纷飞间拂在他指尖,似蝶翩迁。她乖巧的模样惹人疼惜。
蒋一垂目,恍惚看见寇瑶不经意露出来的锁骨,平整光滑,凹陷的锁骨窝里似乎能盛半口醇香的酒。
稍微俯身,好似就能舔到锁骨窝里那压根不存在的甜酒。
不仅渴,而且饥肠辘辘了。
“蒋一,”寇瑶仰头看他,软绵绵叫着,吹风机声音略嘈杂,蒋一附耳过去,听见寇瑶说:“想给你看看我的枪伤。”
未经蒋一应允,寇瑶已把睡袍左襟拉下来,左肩膀暴露在灯光下。肩头形状漂亮顺滑,骨感精致,肉感细腻,往下,一朵深色的花颓艳绽放,那是子弹留下的创伤,却成了他眼睛里一朵经血的小花朵。
纤弱而美丽,心疼,想爱。
寇瑶侧着身,眉目低垂,轮廓在灯光下愈发清晰。蒋一眼睛无法移开,被蛊惑了一般,直勾勾看她,看多了竟觉双眼刺痛。
他抚摸上枪伤,心里黏腻潮湿。寇瑶忽然抱住他,柔软的身体柔顺的发,还有那在指尖变烫的一朵小花,让他神魂颠倒。
蒋一呼吸滞住,心跳如鼓。他愣神凝望寇瑶,寇瑶也看他,桃色灼灼的目光望进他眼里,而双唇,蓦然吻在他喉咙上,含住喉结,舌尖轻触,轻舔。沙哑的呻|吟从蒋一微张的唇中溢出来。昏沉,暧昧,仿若满室都有回音。
平生第一次,蒋一脸红了。
突如其来的暧昧,蒋一难以逃脱,却从腹部升腾起焦躁和渴望,火焰蹿升,心肺也躁动惶恐。他被她撩拨的那样情难自已,被她影响的那样深。
和她待在一处,总有奇异的满足感,可也觉得饥肠辘辘,口干舌燥,他形容不出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正如此刻,她吸住他的喉结,宛如吸出了他的七情六欲,连呼吸,都开始叫嚣着迷。他伸手,攥住她双臂,她细薄皮肉下骨骼秀致。
然后,他推开她,落荒而逃。
寇瑶靠在墙上,嘴巴红嘟嘟,带着艳色。她手脚有些软,便歪斜前倾,把自己扔在了床上。在床上翻滚半圈,又翻回来,满床头发铺散,衬的她白腻水润,“啊呀,吓死我了。”
寇瑶捂住心口,那里扑通扑通跳得惊人。她长长呼吸,摸上自己的脸颊,满手滚烫,却不脸红。她是那种怎样害羞或发怒都不会脸上发红的肤质,撑死了是健康的红润。
“甜死我了。”寇瑶又喃喃自语道,敏感的小哥哥,尝起来销魂。
寇瑶醉眼迷离,她在床上傻笑,忽觉不好意思,从头顶拉过枕头盖住脸,笑声穿透枕头溢出来,闷闷的,又不胜娇羞。修长笔直的双腿上下晃呀晃呀,恨不得上天炫耀。
有情饮水饱,寇瑶也不饿了,翻来覆去覆去翻来,窃喜偷笑地睡着了。
做了一夜春|色荡漾的好梦。
清晨,寇瑶感冒了,头昏脑胀,鼻塞耳鸣。给蒋一打电话,才知张教授找他,他刚回学校。
寇瑶没再吭声,让他忙,声音沉闷嘶哑,还鼻音厚重。蒋一听出问题,问她身体怎么了。
寇瑶这才说:“我头疼,好像发烧了。”她本不是娇气小公主,只是昨夜淋雨着凉后又情|欲蠢动,以致心潮难平气血上涌,不盖被子发了烧。
蒋一立即给张培生请假,赶着回酒店,门敲得着急,催命似的。
寇瑶脚踩棉花去开门,蒋一立即探她额头,热乎乎的,是高烧,估计有三十九度。寇瑶嘴上起了白皮,她说:“渴,可胃胀,还犯恶心,喝不下去。”
蒋一扶住寇瑶,说:“你换衣服,我带你去医院。”衣服是昨晚洗过的,服务员吹干了送过来,蒋一摘下衣服,看她软趴趴窝在床上,问道:“自己穿,有没有力气?”
寇瑶微弱说:“嗯,可以。”说着坐起来,接过衣服。蒋一背过身,灯光太亮,他闭上了眼。
安静的小房间,有幽深的熏香,身后窸窸窣窣,是寇瑶穿衣服的声音。
因为有光,蒋一闭上眼时,眼前不是纯黑色的,带了星星点点的红,如同旧电视机闪跳着的雪花。蓦然间,从斑驳雪花点里走出来一个姑娘,长马尾,杏粉色的裙,眉眼弯弯,笑的讨喜又迷人。蒋一闭着眼就看见那个姑娘秀气的嘴巴一开一合,叫的都是他的名字。
每叫一声,她就近一步,到最后走到他面前,要亲他。
蒋一突然睁开眼,神思眩晕,他喉结滚动,嗓子里焦灼万分。昨夜那吮吸的酥麻触感,至今依旧深刻如烙印。
“好了。”寇瑶说,连带起一串咳嗽,气短犯晕。蒋一搀住她,手上滚烫,他拧眉心疼,手上更用力又不敢用力。
寇瑶腿软,走不动,昏沉沉软在蒋一身上,困得睁不开眼,连呼吸都费劲,“蒋一……”她叫他,想说很难受,可嗓子眼苦涩涩火辣辣,什么都说不出。
“会、传染、的……”寇瑶勉强说道,声音极小,却清晰入耳。
“没关系。”蒋一说,看下寇瑶苍白的脸蛋,鬼使神差补充道:“我不怕。”
寇瑶听见了,高烧烧糊涂她的思维,她也反应不过来,忽觉眼前环境一晃,整个人都趴在了蒋一背上。蒋一双手轻软托着她,微微偏了头,侧颜如玉温润,“困了就闭上眼睛睡一下。”
关切似水,脉脉绵绵。
寇瑶竟然鼻酸,她乖乖枕在蒋一肩头,闭着眼睛,双手无力却依旧固执环在他胸前,“真好。”寇瑶说:“病了、真好。”
灼热的呼吸烧伤了蒋一的皮肤,烧的他一辈子都难以逃脱。
距离酒店一个拐角处有诊所,蒋一进去,把寇瑶放下来,寇瑶没睡着,就是睁不开眼睛。医生过来给她量体温,她靠在蒋一肩膀上不想动。
三十九度五,糟糕透顶的高烧。
医生说先打一针退烧剂,然后输液。
打针时,寇瑶把头埋进蒋一怀里,她怕疼,尤其害怕刺进皮肉中的疼。蒋一轻抚她的背,眼睛落在她被刺破皮肤的胳膊上,他的胳膊也似针扎般刺痛。
感同身受,恨不能为她遭罪。
输液针固定好后,寇瑶手搭在蒋一腕子上,指尖在他掌心里搁置,她不敢挠,他也不敢握。
三大瓶盐水,滴得缓慢,需要两个多小时。退烧针起作用,寇瑶不那么难受了,她对蒋一说:“张教授不是找你吗?你先去,我,一个人能行的。”
蒋一说:“没事。”她枕在他肩头,他另一只手便从她脖子里绕过去,放在她耳边,那里很热。
寇瑶犯困,又害怕手上的针头会滚动,就时不时地睁开眼睛看看。双眼皮睁睁闭闭,很快变为三层,憔悴乏累,活活让人心疼死。
蒋一说:“睡吧,我看着。”那一瞬间脸上的柔软,毫无防备展露出来,映在寇瑶眼中,她恍觉是梦。
“对不起。”她说,“我没想打搅你正事的。”
他前途坦荡锦色无疆,她却把他困在身边耗费时间。
她虽欢喜于他的呵护,内心却愧疚万分。
蒋一神情陡暗,竟是生气,他脑门发热,想说很多话,想大声告诉她不许说对不起。可舌尖一顿,最后变成一声深沉的叹息。
终究只是无所谓的一句,“没事。”
寇瑶睡着了,眼皮耷拉,有碎发落在脸上。蒋一替她撩开,别在耳后。她一直都是健康活泼的,笑起来春暖花开,没烦没忧。
生了病,姑娘脆弱堪怜,像是上好的浅粉白琉璃,不小心失手,就摔碎了。
她想他,就来看他,想亲他,就直接亲上去,简单纯粹,多好的姑娘。却为他所累,以至于无端生病。
蒋一沉默凝望着,忽而叹息。她是要活活困死他,要他良心不安,一辈子都逃不开。
寇瑶感觉到身上有些冷,就转醒了,睁开眼,正对上蒋一的目光。他静静地看着她,哪怕是她睁开了眼睛,他也没有回避。
这一次罕见的直接,使得寇瑶愣住,有些羞意。她偏转视线,见扎着针的那只手被蒋一握紧。他的手细长骨感,特别漂亮,就那样不紧不松握着她的。许是为了防她滚针,也或许,只是想握着。
蒋一目光终于收回去,他自然道:“感觉好些了吗?”
寇瑶伸手去拉毯子,蒋一赶紧用毯子把她盖严,把边角掖住,“还冷吗?”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蒋一就已然窥到寇瑶心底,将她周全照顾。
寇瑶还是嗓子疼,干哑着说不出一个字来,蒋一抬手试下她的脑门,说道:“快退烧了。”
寇瑶觉得自己很难过,就在蒋一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没由来的难过,说不上来原因,就是心软又心疼。
蒋一没再说话,静静地等着寇瑶输完液,时间在吊瓶里一滴滴坠落,经过透明的管子流进寇瑶血液中。第二瓶输完,蒋一没有叫医生,他单手抬起,轻巧拔针,插进第三瓶中,动作无声无息。
寇瑶由此推测第一瓶输完时,也是蒋一换的针。
可能是觉得叫医生会吵到睡着的她,也可能只是觉得麻烦,自己动手更快。谁知道呢。
两个人离得很近,但彼此间都没有只言片语。此刻不需交流,而各自的世界里,一条轨道横贯彼此。你来我往,没有阻隔。
蓦然,蒋一开口说:“以后照顾好自己。”
寇瑶在他怀里小幅度点头,“好。”没了力度的回答,可怜得让他想捏碎她揉碎她,把她与世界隔绝,只活在他心窝里。
曾见过她阳光明媚的美好模样,便忍受不了她憔悴病痛的虚弱。总不能害他心动又心疼,此后日夜辗转难安生。
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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