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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味初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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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子期收起沉冷的面色; 不在意地笑了笑; 淡道:“开玩笑的?不是你男朋友?”
  
  “嗯!”
  
  薄荷重重地点头,像是怕他生气,还扯了扯他衣角; 战战兢兢地解释:“其实……我跟他不熟,连朋友都不是。你别误会; 还有,千万别告诉我妈。”
  
  陈子期蹙眉甩开她的手。
  
  这一回; 他不好哄了。
  
  “你交男朋友,关我什么事儿。”
  
  “去啊。”
  
  陈子期弯下腰; 与薄荷平视,嘴角显现出一个模糊的笑:“去跟那个叫顾轩的交往。”
  
  请便。
  
  “……”
  
  *
  
  “薄荷、薄荷?”
  
  楚言连叫了好几声,女生才反应过来:“什么?你说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没有啊。”应承道。
  
  薄荷拿拖把继续擦地,一块干净的瓷砖擦了不下五遍,很明显、是在晃神。 
  
  楚言再看不下去,抢过了她手中的工具,态度强硬,让她好好坐在椅子上,然后在教室里跑起来,没一会儿,就拖得干干净净,地面发亮。
  
  “谢谢你。”
  
  薄荷牵强地笑了下,摊开书,跟楚言面对面坐着,感叹道:“今天就我们两个呢。”
  
  刘丽丽家里人给她找了个家教。
  
  小刀最近身体不好,跟学校请长假。
  
  至于陈子期……
  
  鬼知道他在干什么,反正人没来,也没留下口信。
  
  薄荷一脸颓唐。
  
  沮丧地跟楚言说:“我们这个学习小组,估计是快散了。”
  
  “不会的,还有我。”
  
  男生安慰她:“等到夏天结束,还可以招募新的组员。有旧人离开,也会有新人到来,这是自然规律。”
  
  “楚言,你真好。”
  
  薄荷平淡的五官,迸发出一个柔情万种的微笑。
  
  他这样温柔,有耐心,不怠慢任何人。
  
  真是世上最好的男孩子。
  
  楚言一声长叹:“薄荷,想过以后吗?你的未来会在哪里?”
  
  “以后?”
  
  薄荷不明白,以后是什么?她从来都只有现在。现在是好好读书的年纪,少花钱,多做事,不让妈妈生气。
  
  楚言的问题不禁让她思索起未来。
  
  “我应该……会考上一个好大学。”
  
  “那你考哪所大学?或者说,哪一个城市?”
  
  薄荷撑着下巴想:“ummmm,大概会是北京吧,那里名牌大学最多。”
  
  “好的,北京。”楚言在纸上轻轻写下:beiing,又问:“那读完书出来,想从事什么工作?”
  
  “……”
  
  薄荷不好意思直说,挣钱的工作。
  
  婉约道:“福利好的、稳定的。最好还有假期。”
  
  “知道了。”
  
  楚言微笑着在纸上写下两个字:老师。
  
  抬起头,傻乎乎地问:“觉得自己什么年纪会结婚生子?”
  
  薄荷激动地拿笔戳了戳他手背,低声道:“那么遥远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她才十七岁。
  
  结婚,怕是要很久很久之后了吧。
  
  楚言只好换个说法,道:“我是说,你有没有想过找一个什么样的对象?不是恋爱,是结婚对象那种。”
  
  “脾气好的。”
  
  薄荷想也不想地说:“不会无缘无故跟我生气,不理我,就行了。”
  
  这个答案。
  
  楚言很满意。
  
  “你可以的。”
  
  男生羞怯地笑道:“考上好大学,找份好工作,嫁个脾气好的男人。你一定!会拥有一个很好的未来!”
  
  他说话样子太诚恳。
  
  薄荷几乎泪奔。
  
  再一次确信:楚言是这世上最温柔、性格最好的男孩子。
  
  *
  
  从学校回到家。
  
  在路口巧遇一个人,薄荷大惊小怪道:“怎么又是你啊。”
  
  顾少爷。
  
  那天跟顾轩喝过一次酒,这家伙知道她家住址后,三天两头的,就跑来找她。
  
  不对劲。
  
  非常的不对劲。
  
  薄荷没傻到以为这样一个大帅哥会瞎眼看上自己,顾轩跟裴初河的关系那么好,怎么想都觉得里面肯定有阴谋。
  
  “我家没人烧饭。”
  
  男生眯着眼笑,“来找你蹭顿饭。”
  
  “???”
  
  薄荷阴森森的问:“欠你的吗?我又不是你家保姆。”
  
  哟。脾气挺大。
  
  顾轩滑开手机找出一张照片,亮给她看。
  
  ——是薄荷那天喝醉酒抱着树痛苦干呕的照片。
  
  不管丑不丑吧,反正看不清脸,就是丢人。
  
  丢人到姥姥家。
  
  薄荷咽不下这口气,怒道:“你这人是不是偷拍狂?成天拍我的丑照威胁我?你长得好看了不起是不是?”
  
  顾轩大方地:“没关系,你也可以偷拍我。给你这特权。”
  
  “……切”薄荷翻了个白眼,鬼才稀罕!
  
  虽是百般不情愿。
  
  嘴硬心软的毛病改不掉,最终还是带顾轩回家吃饭。
  
  换了工作之后,秦淑华比以前下班时间更晚,薄荷每天都一个人解决晚餐。
  
  顾少爷进屋环绕一圈,“你家真不是一般的——”选了个适中的形容词:“袖珍?”
  
  “……”薄荷很怕顾轩会说出偶像剧男主角的台词,什么你家怎么还没我家厕所大之类之类的。
  
  所幸,这家伙长得不接地气,说话基本靠谱。
  
  薄荷撸起袖子准备去厨房做饭了:“我晚饭都只炒一个菜。”
  
  确认道:“真要吃?”
  
  顾少爷翩然一笑。
  
  “好。”薄荷郑重申明:“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
  
  晚饭做的是,辣椒炒肉,西红柿炒蛋。
  
  怕顾少爷吃不惯,还特意多加了个菜,很是客气了。
  
  “粗茶淡饭,不要嫌弃。”
  
  薄荷在小木桌上摆好碗筷,做了个“请”的手势,希望他最好吃完就走。
  
  “挺好的。”
  
  顾轩一点不客气:“放心。我在美国垃圾食品吃多了,再难吃的中餐,都能吃两碗饭。”
  
  薄荷愤愤地咬筷子,“那你什么时候回美国?”
  
  “下个月。”
  
  顾轩吃了口菜,“或者下下个月,说不准。”
  
  开学日期都说不准,肯定是垃圾大学。
  
  薄荷装作不感兴趣地问:“念的哪所?”
  
  “UCLA。”
  
  “。。。”
  
  好吧,肯定是花钱买进去的。
  
  顾轩吃饭挺快的,小半碗下肚,突然指着桌上一个小碟子问:“这是什么?”
  
  薄荷瞧了眼,那是昨天吃剩下的。
  
  “皮蛋。”
  
  “原来这就是皮蛋?”
  
  顾轩拿筷子拨了拨那黑乎乎的一团:“我还从来没吃过呢。”
  
  薄荷一愣。
  
  没吃过皮蛋?!
  
  这消息绝对比他念UCLA还厉害。
  
  忍不住大笑道:“世界上竟然有人没吃过皮蛋?!!哈哈哈哈,你果然是偶像剧里演的那种智障男主角。”
  
  顾轩一脸不可思议地:“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家里人都不爱吃,所以我没吃过!我知道长什么样子!只是没吃过而已!”
  
  “那你吃吃看。”
  
  薄荷怂恿道:“很好吃哦。”
  
  顾轩看皮蛋那怪异的颜色,心里其实是很不想吃的,不吃又怕显得自己娘娘腔。
  
  “我要吃一整颗。”
  
  男生器宇轩昂地望向女生,凝眸道:“完整的,不要吃碎碎的这种。”
  
  “ok!”
  
  薄荷赶紧给他剥壳,递过去一颗完整的皮蛋。
  
  顾轩话不多说,整颗塞进了嘴里,嚼了大概三秒钟,就忍不住——
  
  吐了。
  
  可把薄荷高兴坏了。
  
  总算报了上次跟他玩猜拳还被灌醉的仇。
  
  “别吐地上!”
  
  她给少爷仔递水,拍了拍他的背,乐道:“下次我们不比喝酒了,比吃皮蛋好不好?看你敢不敢,哈哈。”
  
  顾轩一边呕一边瞪她,像凶狠的哈士奇。
  
  薄荷笑着想:如果不是手机没有摄像头,真该把他现在的样子拍下来。
  
  ……
  
  筒子楼底下。
  
  薄荷冲顾轩摆手:“就不送你啦,自己回去吧!”
  
  叹了口气:“然后,不管裴初河跟你说过些什么,是不是让你故意来接近我,真的,不要这样子了,好没意思。”
  
  不管是被人当做傻子还是花痴。
  
  都不是令人愉快的事情。
  
  顾轩气焰嚣张地:“凭什么这么说?我难道看上去像目的不单纯的样子?!”
  
  “嗯。”
  
  薄荷耸了耸肩,点头。
  
  一看,就跟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可不是一颗皮蛋能解决的问题。
  
  顾轩“啧”了下,伸手揪薄荷脸颊的肉。
  
  没来得及说旁的话。
  
  身后传来低沉的一声:“麻烦让让。”
  
  ……
  
  “不对。”
  
  陈子期冷声道:“应该是,滚远点。”
 
作者有话要说:
好狗血
真的好狗血
这一章三个男生都出现了
合个影 V



恋爱关系
  喧嚣与寂静。
  
  争先恐后涌进夜晚十点的旧城区。
  
  以筒子楼为中心,直径一公里的周边; 有一所废弃的旧厂房; 寂静阴森; 鬼影子都见不到的破败景象。
  
  叶曼和秦淑华曾在这儿工作近二十年,一度辉煌的工厂,后期随着公有制改造等诸多影响; 最终破产; 遣散了员工,只留下一片荒芜。
  
  住在同一栋楼里,吃过同一碗公家饭的同事,有人下海经商,有人固壁自封,去了别的单位继续做工; 渐渐分道扬镳。只剩这栋九十年代初分下来的六层楼房; 依稀尚存几缕烟火气; 热腾腾的炎夏,蒸笼似的炙烤着鼎盛的往昔。
  
  离工厂不远处,是一座子弟小学。
  
  时至今日; 依旧有学生在里面念书,就是入学率一年不如一年; 大多数学生的家长是外来务工人员,孩子们在里面浑浑噩噩度过六年时光; 毕业后去职校学一门手艺,或是升入环境混乱的三流中学; 光阴虚度,没有未来、没有明天。
  
  而薄荷跟陈子期,就是毕业于这所子弟小学,他们是唯二考上其他区名牌中学的学生。
  
  放榜那天,学校挂起大红色横幅,两人的名字用烫金色字体印在上面,人人都说:这两个孩子真有出息,跟其他孩子不一样。
  
  小时候,薄荷不知道究竟哪儿不一样,后来她懂了。
  
  凭着学习好,就能战胜许多跟她同样家境、同样外表不起眼的孩子,这是唯一的武器,也是唯一的希望。
  
  虽然长大之后,即使是甩下了一大批人,前方还有更多装备齐全的选手在等着她。而自己或许奋斗一辈子也达不到人家的起跑点。但如果不努力向前奔跑,就连参加比赛的资格都会被剥夺。
  
  穷人家的孩子是不允许失败的,不能行差踏错。一步、都不行。
  
  这种道理,她很小就懂了。
  
  ……
  
  上午的语文课。
  
  老师有事没来,改成自习,薄荷去办公室拿语文试卷回班里分发,站讲台上交代道:“卷子这堂课就要写完,下课之前收上来。”
  
  说完把试卷分成几摞,交给第一排的同学传到后面去。
  
  传到陈子期时。
  
  他趴在桌上睡觉,开着窗户,微风一吹,盖在他头上的试卷就飘落到地面上。
  
  旁边的人帮忙捡起、放回去,没一会儿,又被风吹落。
  
  薄荷看不过眼,起身走到陈子期座位旁边,拾起试卷,夹到他的书本里放好。
  
  动作很轻,称得上是小心翼翼。
  
  但还是吵到了睡觉中的男生,他脸埋在一只胳膊上,抬起另一只胳膊狠力甩过来,不耐烦地挥了下。
  
  “啪。”
  
  打到女生的手背,微妙的刺痛。
  
  薄荷倒吸一口凉气,感觉麻麻的,手不痛,心尖像是被针扎了几下,灌进盐水,冒出一股子酸楚感。
  
  他浑然不觉,埋脸继续睡。
  
  谭定在陈子期耳旁轻声道:“喂,打到你老婆啦。”
  
  陈子期迷迷糊糊睁开眼,像冬眠过的动物,抬起眸子眯了一下脸色很不好看的薄荷,淡淡地说了句对不起。
  
  再没多话。
  
  薄荷:“……”幽怨地看着他,旋即转身,逃回自己座位,把文具盒里的笔全倒出来,弄得哐当响,像是泄愤。
  
  秦绵绵凑过来,奇怪地问:“你跟子期还没和好?”
  
  “没。”
  
  薄荷没好气的低声啐道:“他有神经病。”
  
  发病期长,病情忽好忽坏,还不肯吃药,一般人控制不住。
  
  “你们啊……”秦绵绵无奈地摇头,感叹道:“真的太能折腾了。”
  
  薄荷伏在桌上写卷子,笔尖都快写断,割破了纸张,心里的委屈无处诉说,一门心思跟自己斗气。
  
  昨晚,他竟然让自己滚!
  
  滚远点!
  
  她才不管那句话是对谁说的,总归是在跟她撒气。
  
  陈子期说完这句,就走了。
  
  薄荷连追都追不上。
  
  他一回家就狠狠关上门,把她关在了外面。
  
  连解释的机会也不肯给。
  
  “唉。”
  
  秦绵绵叹了口气,见薄荷痛苦不堪的样子,小心提醒道:“我觉得,如果喜欢对方的话,还是要说出口比较好。”
  
  薄荷低头咬着笔,倔强地不说话。
  
  秦绵绵又讲:“如果你不说,他也不说,弄得大家都不开心,就算从小一起长大,也不是一辈子都不分开的。”
  
  真等到那一天,后悔就来不及了。
  
  *
  
  中午吃午饭。
  
  陈子期跟谭定坐在一起。
  
  秦绵绵拉着薄荷的手大步朝他们走过去。
  
  “谭定,陪我去买方便面。”
  
  “哈?”谭定满头雾水,他还在吃饭呢。
  
  秦绵绵凶狠地给了他一个“你是不是傻”的表情,拖起男生就往食堂外走。
  
  薄荷抿唇,端着饭盒,怯生生地坐下。
  
  边吃边打量陈子期的脸色。
  
  很冷静。
  
  也可以说是很冷漠了。
  
  “子期。”
  
  薄荷突然没头没脑地叫了声他名字。
  
  陈子期停下筷子。
  
  她指着他碗里的菜,说:“我想吃你的鱼。”
  
  感觉很羞耻。
  
  光主动踏出这一步,就费了吃奶的气力。
  
  他夹了一筷子菜扔到她碗里,给的却不是鱼,冷冷地说:“吃我的鸡,吧。”
  
  嗯?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薄荷吃了口鸡,艰难地吞下。
  
  一时之间,再次陷入沉默。
  
  喧嚣的食堂。
  
  大家都在开心地聊天,关系要好的女生谈论着网上一部新出、却没有时间看的韩剧,聊着期末考试排名,还有下学期开学后是不是要上课后辅导班。
  
  明明有那么多的话题可以聊。
  
  萦绕在薄荷子期四周的却是一片寂静。
  
  “有些话,不说出口,对方永远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那——
  
  一旦说出口呢。
  
  会不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直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薄荷不知道。
  
  她怕得要命。
  
  ……
  
  喧嚣声中。
  
  每个人都在扯着嗓子跟旁边的人说话,费力地表达自己没有营养的想法。
  
  在这刺耳、嘈杂的世界里,唯有一个人。
  
  安静而又翩然。
  
  “啪——啪啦——”
  
  细微的响动,几乎不可察觉,是泪水滴在铁盒上的声音。
  
  陈子期抬起头。
  
  看着对面的女孩,双手捧着碗,边吃边哭。
  
  满脸湿哒哒的,也不知哭了多久,一副凄风苦雨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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