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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男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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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层松软,她乐意多坐一会儿,想到刚才的窘状她兀自傻笑。
  “笨蛋,你想坐多久?”戏谑的声音,鱼小晰抬头,乔阳背光站在她身旁,高大的身影宛若天神,他向她伸出一只手。
  万般皆因他啊!鱼小晰无视他的好心,她自己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雪花后径自向前走。乔阳收回手,也只在后面跟着。
  雪地上,两排脚印,交叠又分开,分开又交叠。
  走了一会儿,鱼小晰转身看看他,困惑地问:“你跟着我干嘛?”
  乔阳微笑:“怕你一个人走夜路遇色狼。”
  “天寒地冻的,估计没哪个色狼愿意这个时候出来。”忍不住她就吐槽。
  “我怕你对色狼动手。”结果被他吐槽回来。
  哼!鱼小晰不理他了,转身继续走。
  雪下得比刚才大了一些,扑簌而落宛若精灵。鱼小晰停下脚,抬头看天,雪花落在她的脸上倏忽化作雪水,倒好像眼泪一般,一只温暖的手帮她擦去。
  他已经近在身侧,低头朝他微笑。
  “想什么呢?”他笑问,路灯的光透过雪帘映着他的脸,柔和了线条,他的黑眸融了雪水一般的温润。
  鱼小晰突然有些伤感。她想,若她不是她,他不是他,他们用另外的身份另外的方式相识,她也许还有勇气往前一步。
  只是她终归不敢爱上一个无法信任的男人。
  “没想什么。”
  调整了一下羽绒服的帽子把自己裹严实,她低头继续走,结果一脚踩在古力盖上,那盖子年久失修,一翻,鱼小晰咦了一声便掉下去。
  乔阳反应机敏,迅速抱住她的身子。
  鱼小晰尖叫一声:“我的鞋!!”
  她推开乔阳,跪坐在古力井边探头往下看,黑洞洞一个窟窿深不见底。
  “不过是一只鞋!”乔阳的安慰更像是教训,弯腰抓住她的胳膊。
  “乔阳,认识你以后我老是倒霉!”鱼小晰哀怨地瞪他。
  这也算在他头上?乔阳无奈,见她那狼狈的样子也就懒得跟她计较,他拉拉她的胳膊说:“先站起来再说。”
  鱼小晰嘟着嘴起身,穿袜子的脚踩在地面,一阵刺痛传来,痛得她叫一声就又跌坐回去。所谓祸不单行福无双至,不但丢了鞋,还扭了脚。
  她又迁怒地瞪他。
  乔阳无奈叹气,想她自己跌倒却怪到他头上,便蹲下抓起她那只伤脚,脱下她的袜子。鱼小晰看着他动作,心知他是检查伤情就没有反对。
  她看着他拿着自己的脚东捏西捏,不免开口问他:“你懂扭伤吗?”
  乔阳没说话,朝着她脚肿起的部分用力掐了一下,鱼小晰惨叫一声赶紧抽回脚,她疼得眼里都溢泪了。
  “你干嘛啊!”她气呼呼地吼,他是想助她更残吗?
  “没伤到骨头。”乔阳出具诊断。
  是呀,差点被你捏断了骨头。鱼小晰借着路灯的光仔细研究扭伤的脚踝,有一点点肿,用手指轻轻按了按,触觉还是有的,动了几下倒也顺畅,看来真的不很严重。可是……没了鞋了怎么办?抬起头,乔阳正好整以暇地看她。
  哼!才不会求他!鱼小晰将袜子穿好,抬手把羽绒服的帽子扯了下来就往脚上包。
  真是个倔强的家伙!乔阳摇摇头,蹲到她面前伸手将她的帽子夺走,就势扣到她的头上。
  她很应景地怒瞪向他。
  他没说话,只把自己的围巾解下,一圈一圈将她那只脚缠成木乃伊。
  围巾那超乎寻常的柔软质感让她忽然意识到什么,她摁住他的手紧张地问:“你这围巾值多少钱?”
  抬起眼皮,瞟她一眼,甩开她的手,他将围巾在她脚腕处打了一个结,方慢慢说:“知道了你也赔不起。”
  打了个寒战,脚上如遭火炽,鱼小晰伸手去解那个结,被乔阳喝止。
  她可怜巴巴地瞅着他,说:“包过我脚的围巾你还要吗?要的话回去我给你洗干净。”
  耸耸肩,乔阳没说什么把她背了起来。
  鱼小晰有些惊讶,忙说:“不用背,扶着我就行了……”声音越来越小,说到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乔阳已经背着她,折返往回走。
  雪还在下,路上是他们两人留下的脚印,像是五线谱上的音符在雪中跳跃。再回来的时候便只有他的足迹了,跟原来的四行脚印混在一起。
  鱼小晰僵硬地趴在他宽阔的背上,他难得的体贴让她尴尬又羞涩,还有想要抵制的心动。她用胳膊格挡在两人身体之间。
  乔阳只觉得自己背着一尊石像。
  “放轻松点儿,你这样僵着我很累!”他不满地抱怨,她犹豫片刻,才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红着脸老老实实地趴在他背上。
  感觉到她柔软下来,他微微地笑。

  ☆、76、花好月圆夜

  夜晚宁静漫长,雪路松软难行,他背着她走得极慢。
  “乔阳,你要去哪里啊?”她细若蚊蝇地问他。
  “去开车。”他低声回答。
  “哦。”她讷讷地。
  好静啊,这冰天雪里很应景儿的没有一辆车一个人。可是又好吵,她鼓噪的心跳快要把她的耳膜震破。
  风过不肯说,雪落也不肯说,心跳说服她,让她心动的人到底是谁。
  心脏不停地问:可懂?可懂?
  鱼小晰怒吼:你丫闭嘴!
  心脏委屈:我要闭嘴你就挂了……
  搁在他颈部的双手紧握成拳,她咬着嘴唇将脸埋进他的后背。
  “鱼小晰,我唱得怎么样?”
  他突然开口,她的心脏闭嘴一拍,接着又咚咚咚地狂跳。
  “很好听。”她奉上虚弱的赞扬。
  他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向上托了托她的身体,又问:“那你为什么躲着不出来?”
  “你又不是为我唱的……”她小声嗫嚅,尽管万分小心还是流露出一点负面情绪。
  “怎么说不是为你?”他忍着笑问。
  “你送花给了岳烁棋呀。”
  “我从不送女人花。”
  那他送给岳烁棋的是树枝吗?鱼小晰嘟起嘴巴,从他后背抬起头,小声地反驳他:“刚刚明明就送了……”
  乔阳停了脚,转回头。她见他俊美的侧脸,鼻梁挺直,薄唇勾起醉人的弧线。
  他笑着问:“你吃醋了?”
  “瞎说什么!”像猫被踩了尾巴,鱼小晰腾地起身,结果让乔阳失去平衡,两人哎嗨呦呵地惊叫着双双倒在厚实的雪里。她摔了个狗吃屎,他压在她身上大笑起来。
  鱼小晰奋力将他推下去,窘迫地爬起身,嘴里鼻子里都是雪,她手忙脚乱地清理。乔阳坐在雪里笑得不可自持,鱼小晰恼得抓起一把雪砸在他脸上。
  笑容僵在脸上,乔阳毫不客气的抓起一把雪扣在鱼小晰脑门上。他手大她脸小,那雪直接盖住了她的整张脸。
  结果一发不可收,两人鬼哭狼嚎地打起了雪仗,起初还只是你扔雪球我扬雪,到了后来就演变成了掐架打滚。
  鱼小晰起初赌着一口气跟乔阳打闹,因为身单渐渐力竭,她躺在被搅得乱七八糟的雪堆上呼呼直喘,冲他直摆手。
  “不玩了不玩了。”
  可他又扑了过来,捧起一堆雪全数砸在她的头上。她连连告饶,挥舞着爪子挡他的攻击。
  她的手被他抓住,十指相扣,他把她的手压制在她的头顶。
  他悬在她的上方,兴奋得眉飞色舞,命令道:“快认输!”
  用力挣了几下,鱼小晰终于力竭地瘫软了身体,她负气地说:“好啦好啦,我认输好吧!”
  “好姑娘!”他笑得像个赢了玩具的小孩子。
  鱼小晰闭着眼睛喘息不止,胸口剧烈起伏。这次闹得好痛快,她都忘记了上次类似的肆意玩闹是何时,自从念了高中她的弦一直绷得很紧,为了理想她早早地把童真藏了起来。
  气儿顺了,她想起身,无奈乔阳还压着她。她笑着对他抱怨:“喂,放我起来啦,我都认输了好不?”
  乔阳没动,他专注地看她,看她眉眼弯弯,笑魇如花,红润的面颊像是盛放在雪里的玫瑰。十指相扣紧,他紧握住她的手掌。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
  他的声音仿佛大提琴如泣如诉,低低萦绕。
  “小晰,你真可爱。”他喃喃地说。
  鱼小晰被下了定身咒,傻看着他。
  他的发上眉上沾了雪沫,睫毛上一片雪花巍巍地颤,黑眸中透着温暖如春,融化了冰封雪盖。大雪中,他的笑像刀,一刀一刀割破她的壳。一股暖流破壳而出,直烫得她丢了魂飞了魄。
  她都不知道他几时吻上的她,待到明白的时候已是不可收拾。
  青山雨绵绵,雨过彩虹白云间,
  漫天的落花,迷离谁的眼眸间,
  仰头望青天,把酒当歌对笑颜,
  只羡鸳鸯不羡仙。
  荷塘风拂面,花儿婆娑月儿圆,
  知己伴身边,此情永刻在心田。
  谁附在耳边,倾吐不尽的誓言,
  相约对月无眠舞翩翩。
  今夜无花好无月圆,无落花无美酒,他们这对鸳鸯却着实地不羡仙起来。
  回程的车上,鱼小晰缩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咬了一路的指甲。她不敢面对乔阳,只是扭脸看了一路的窗外。车子停稳后,乔阳先下车,绕到另一边将鱼小晰背了下来。
  他们家在五楼,纵使他身强体健,背着一个百十斤的躯体爬楼到底是个力气活儿,到家的时候他额上已经覆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搞得鱼小晰谢也不是,不谢也不是。
  乔阳把鱼小晰放到沙发上,去厨房拿了冰块,用毛巾包了回来给她冷敷。
  她躺在沙发里,一只脚搭在他腿上。他坐在沙发里,轻柔地推拿捏弄她的脚踝。凌晨1点钟了,夜色深沉如海,屋里静谧异常,谁都无话,气氛有些怪。鱼小晰咬着嘴唇,看他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眼神飘来飘去没有个落脚的地方。
  打破沉默的是乔阳,他低着头道:“你猜在英国,我给你服务这一整套下来,得要多少钱?”
  他知道她的七寸,每次提钱她就紧张。鱼小晰不负期望地紧张起来。
  “多少钱?”她小心地问。
  “折合人民币大概五百多吧。”他轻飘飘地说。
  鱼小晰直接将脚从他的手里抽了回来,警惕地盯着他问:“你下一步不会是要跟我收钱了吧?”
  把裹着冰块的毛巾扔到茶几上,乔阳站起身,沾了冰水的手揉在她的额头上,瞬间她的刘海就湿了。
  “我向来只给女人钱,不会管女人收钱。”说完,抓起她的手,将她还他的几张钞票放入她手中。
  他手扶着膝盖弯腰与她平视,灼灼黑眸中流光萦转,低低说:“你的,我更不会收。”
  她抿着饱满的唇,脸上泛红。
  乔阳伸手将她抱起来,直接往她的卧室去了。鱼小晰难免紧张,揪着袖口僵直着被他放到床上。他拉过被子帮她盖上,低头在她额头印上一吻,含笑说了声“晚安”便出去了。
  那一晚,她在床上烙了一夜烧饼,天擦亮的时候才睡了。

  ☆、77、温暖竟就那么一瞬间

  待到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看看挂钟都已经11点钟了。
  鱼小晰想到乔阳,就长叹一口气,心道:你说你霸道就霸道,蛮横就蛮横,万事总得有个持之以恒不是。你现在打得一手好温柔牌,岂不是要让她输得一塌糊涂?
  辗转反侧了一会儿,到底是赖不下去了,鱼小晰爬起床。
  脚已经消肿了,微微有些疼,走路是不影响了。
  这脚,也是该谢谢他的……
  慢慢走出房间,乔阳身穿丝质墨蓝色暗纹睡衣,还是坐在沙发他常坐的位置上,翘着腿看春晚。电视上是赵本山的小品,也不知他看得懂不。
  看到她出来,他笑得阳光灿烂,弯着嘴角说了句:“午安。”
  顿时,鱼小晰被晃得睁不开眼睛。慌乱地哦了一声,匆匆去卫生间洗漱
  打开水龙,用冷水拼命泼着脸,心想这水怎么也温吞吞的一点不凉。拿起牙刷,挤上牙膏,抬起头对着镜子刷牙,才发现自己的脸红得可疑。两排银牙不自觉地咬紧了辣辣的牙刷。
  白痴!恨恨地用力刷着,直戳得上下牙龈生疼。
  鱼小晰,你争气一点!
  用毛巾擦干脸上的水,拿过护肤霜胡乱涂了一层,推门要出去,那个最不想见到的人,却杵在门口。
  “什么事?”她低下头,小女儿态尽显。
  “跟你要点东西。”充满磁性的男声,含着笑。她略略宽慰,还好是要东西的,不是说些有的没的。
  “什么东西?”她抬起头问他,心想不会是那围巾吧,她还没给洗。
  他舔了她的唇。
  刚褪下点血色的脸,又被血红覆盖,她都成了女关公了!鱼小晰推开他逃回房间。她在屋内呆了好久,饿的前心贴后背也不敢出去。直到两点钟,才不得不出门。
  乔阳已经走了,餐桌上有一份套餐,还规矩地放着餐具跟餐巾。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啊,他那混账性子转了还真让她不适应。
  坐到餐桌前,慢慢吃完那份滑蛋牛肉盖饭。收拾了餐具准备出门,发现一双崭新崭新的女式皮鞋摆在鞋架上。
  真是逆天了!
  鱼小晰被他的温柔攻势搞得无力招架,她觉得自己就快缴械了。
  风尘仆仆地赶到酒吧,进去第一眼即看到某人又是左拥右抱地坐在吧台。鱼小晰有些气闷,只是冲小唯点头打了个招呼,便急匆匆地就去换衣服。换好衣服后出来,他杵在那里挡了道。她侧身想从他身侧挤过去,又被他拉住。
  “怎么见了面连个招呼也不打?心情不好?”他笑得泰然自若。
  “怕耽误你聊天。”鱼小晰偏转头,不去看他。
  “又生气了?”他轻飘飘一句。
  哪来的“又”?瞥他一眼,拽拽被他拉住的抓住的胳膊:“我还没那么闲。放开啦,我要工作。”
  乔阳却不松手,弯下腰配合她的高度,眼睛盯上她的轻笑着定论:“果然在生气。”
  “没啦!你放手,别耽误我上班。”鱼小晰甩了再甩,无奈他的手就像粘在她的袖子上。
  果真女人心海底针,他这么多年都懒得琢磨女人,现今猛地要他琢磨一回还真是力不从心。不过他自有办法,左右不过无赖一把,恰好他还蛮喜欢看她那怒极张牙舞爪的样子。是故,他拽着她想找个地方坐下好好腻歪腻歪,结果半路杀出一个夏子矜。
  “阳……”那个熟悉的声音,让鱼小晰打了个冷战,也让乔阳的脸上蒙上一层薄冰。
  自从上次夏子矜去了他们家,鱼小晰就有点怕她了。说不上为什么,就是有种老鼠跟猫那种天敌的感觉。
  “夏老师好。”鱼小晰恭敬地问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这么叫总归不会错。
  夏子衿的视线一直粘在乔阳身上,也没忽视鱼小晰被握住的那条胳膊。
  直觉自己当了电灯泡,鱼小晰讪笑道:“你们聊,我去忙!”
  结果也没走成,乔阳那手跟老虎钳子似的让人恼火。鱼小晰踢了他一下,目露不满,心里顺便将他的祖宗八代问候了一遍。
  乔阳没理会她,对夏子矜冷冷道:“你有什么事?”
  掩去眉眼间的妒,夏子矜换上一副职业的笑脸,她樱唇微启,春风化雨的江南语调款款而出:“不是我的事,是方慧凌,她昨天打电话问你最近的行踪,我说你这几天过得挺开心,她就说也想来中国玩一下,体验体验过年的味道。”
  鱼小晰感觉到乔阳的手松开了。他放开她,走到夏子矜那边,伸手扶着她的肩边走边低声说:“到别处说。”
  “那又何必呢?在这儿说说怕什么?”夏子矜笑意盈盈,挡开了他的手,抚了一把如云秀发,软软道,“慧凌跟你的订婚宴我都错过了,想着怪可惜的,这次她来,我还想着跟她好好聊聊,顺便把这个戒指转送给她。”
  她手指上仍戴着那枚璀璨的紫色鸽子蛋。
  乔阳的神色透出不安,他下意识瞟一眼站在旁边的鱼小晰。看到她起初是愣,尔后抿了嘴唇,倏忽就跑走了。望着她的背影,他有些恼,转过头阴沉地看着夏子矜。
  “sunny,早晚她会知道的,我不过是做了个好人先帮你说了罢了。”夏子矜轻叱一声,款款离去。
  有点麻烦!
  乔阳嘬着牙站在那里,心里少有的慌乱。思虑再三也不得其法,最后决定走一步看一步,他找了个座位坐下,关注着鱼小晰的动向。
  虽然脚腕还隐隐作痛,鱼小晰仍然拼命地忙活着。客人不多,她就帮忙打扫卫生,到仓库搬东西,往后巷送垃圾。脸上是灿烂的笑容,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小鱼,今天干劲很足嘛!”经理满意地夸奖她的表现,比之昨晚,简直换了一个人。
  鱼小晰冲他做了个鬼脸,拖着黑色垃圾袋,打开酒吧后门,那里是几家商铺公用的垃圾区。
  除夕夜下过雪以后,就一直阴天,气温愈低了,那晚的洁白雪花到现在已经变成污秽的冰壳。把垃圾袋放进垃圾堆放区,鱼小晰却不想立刻回去。
  后巷漆黑而冰冷,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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