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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怀念,何必留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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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医生准备给她打麻醉剂的时候,手术的门忽然被用力撞开,发出一阵巨响。

    医生护士皆是愣在原地,就连失血过多的何念念都微微睁开了双眼。

    “住手!都给我住手!”闫飞,脸上青紫一团,身上还有不少擦伤。

    “不用管他,继续!”洛山瑞没想到,顾南最后还是没有能够阻止闫飞。现在是关键时刻,他绝对不能让他坏了事!

    此刻,地下停车场里。一个警员急忙来报:“白队,刚才闫飞从医院后门闯了进来。他问有没有找到人,我说还没有,他就直接往地下室去了!”

    几人一听,立马朝着地下室奔去。地下室他们早就有警员下去查看过了,并无异常。薛以怀将医院的平面建筑图查看了一番,还是觉得问题出在地下层。闫飞大抵是知道点什么,不然不会直接往地下室跑。

    “看来这地下室里还有密室,是我们忽略了。”在平面图上,地下室只是含糊地概括掉,所以根本不容易被发现。

    闫飞像是刻意留了线索给他们,墙壁上留下血痕,他的情况看来也不妙。血痕消失在一间杂物房前,门已经被踹开,里面黑漆漆的却暗藏玄机。

    如同忍术一般的伪装,密室的大门几乎很难看出问题,要不是闫飞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带血的手指印。

    “不许动!”警察的到来,彻底让一切落幕。医生和护士不敢再动手,只有洛山瑞在咆哮,可现在警察的枪都指着谁还会听他的。闫飞身上本来就有伤,现在完全不是洛山瑞的对手。

    眼看是救不了小雅了,洛山瑞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了闫飞的身上:“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如何对得起小雅?既然这样,那不如让她给小雅陪葬吧!反正她不是小雅的朋友吗?那就一起下去陪陪她吧!”

    枪瞄准了手术台上的何念念,扳机一扣,一声巨响。血温热地喷洒在何念念的脸上,她张开一双犹如枯井般绝望的眼睛。记忆里,一个画面定格,那血就像现在一样温热地喷在自己脸上。一张放大的脸,对她温柔地笑了笑……

    “薛……薛以怀……”眼前是薛以怀放大的脸,右肩上血迅速蔓延,染红了他的衣服。她最后叫出他的名字,终于支撑不住彻底晕死了过去。

    “快!快救人!”现场一片混乱,透着冰冷的白色手术台,已经染红了一片。薛以怀倒在她的手术台边,鲜血在他周围蔓延开……

    苍宁市人民医院,靳楠颓然地坐在手术室门外。里面的手术已经整整进行了五个小时,还是没有传来一点好消息。两间手术室,两个牵念的人,此刻最慌神的是他。

    白逸铭拍了拍靳楠肩膀:“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更重的枪伤他都挨过了,这次也不会要了他的命去!”

    靳楠点点头,又望向另一间手术室去。手术室前的灯终于灭了:“医生!我妹妹怎么样了?”

    医生点点头:“家属先稍安勿躁,眼下情况是这样的。大人的命是保住了,不过腹中的胎儿我们无能为力,很抱歉!目前我们已经把余下的部分清理干净了,只要悉心调理身体,相信并不会对以后的生育产生障碍。”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最怕的就是说再也无法生育,靳楠暗暗松了一口气。不过这口气刚松下去,又提了起来,这傻丫头为什么连怀孕这么大的事都不跟家人说呢?她还想瞒到什么时候?

    念念,你当真是糊涂啊!

 第167章 二十三年前……

    这么大的一件事,靳楠却不敢对家里人说。这一次次的受伤,已经是让家里的两老寝食难安了,而这次孩子也没保住……

    可这么大的事情,他又能瞒到什么时候?

    白逸铭站在他身后:“我知道你很担心,可是眼下情况这么混乱,还是暂时不要让两老知道了。等老薛醒了,再做打算吧!”

    靳楠望了望薛以怀所在的手术室,灯还在亮着。他本该愤怒、本该指责薛以怀的,可心里另一个声音却在替他辩解。事情的确不能都算在薛以怀头上,他是为了念念的安全才逼她离婚。

    而念念,定然是没有明白他的用心良苦,因此伤情伤心甚至连怀孕了也不让他知道。就这么阴差阳错,又一次将彼此都陷入险境之中。他当真怨恨不起薛以怀,可又心疼妹妹,这心情真是无法发泄。

    洛山瑞的落网,揪出了洛山家族在苍宁的许多违法产业。对洛山家族来说,这一击牵扯出来的事情太多,ICPO立马也展开了行动。靳楠本该奔赴S国清查洛山家族,他却因为妹妹的缘故没有去。

    薛以怀还在重症没有醒过来,何念念的情况更是反常。医生已经说了她脱离生命危险,而且这次意外流产,只要悉心调理也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太大的问题。可现在出现的问题却是,她一直保持着深度昏迷。

    就这一现象,医生也做了解释。这是病人自己的潜意识在控制自己的身体,她不愿意醒过来。大概是不愿面对失去孩子,更害怕醒来面对的会是薛以怀的死讯,所以干脆选择就这样沉睡下去。

    靳楠握着她的手,一遍一遍告诉她,薛以怀没事了。可是她依旧是一丝反应都没有,像是耳朵也关上了,不愿接听到一丝声音。

    “医生,就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刺激到她让她醒过来吗?再这样昏迷下去,她身体还如何调理?”靳楠束手无策,自己毕竟是男人,很多事情上也不方便,看来是在没有办法,还是得让母亲过来才行。

    医生为难地而看着他:“靳先生,病人的情况特殊,您着急我们能理解,可是这种事情是急也急不来的。让家人过来多陪陪她说话,说不好她就会醒过来。虽然她处于深度昏迷状态,可是在病人的潜意识里是可以听到外界的声音的。”

    可以听见外界的声音?他已经不止一遍告诉她薛以怀没有死。若是她能够听得见,就应该要醒过来去看他的。可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她想听到的不是这个?不愿意醒来的原因,难道是因为孩子?

    “不会的,我觉得不是因为这个。”说话的人,风尘仆仆,正是那刚从非洲屋脊赶回来的宁如姗。只是还是晚了一步,念念还是出事了。宁如姗一路回来都在自责中,若是自己不那么贪玩,早些回国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梁琰也无法把她带出这个自责的怪圈中,只能在她身后叹气:“毕竟又是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大家就多给她一点时间。”

    靳楠向前,看着宁如姗问她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宁如姗才将何念念其实有打算打胎的念头说出来,靳楠就轻咳一声:“亲家母来了。”江心乐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几人的对话她也听了进去。

    江心乐微微点头对靳楠的道:“我有些话想对念念单独说,你们能先出去吗?”

    宁如姗摇摇头,生怕江心乐是因为听到何念念动了打胎的念头而生气,万一说了什么过激的话,都陷入昏迷的她都不能安生。靳楠却对她微微摇头,转而对江心乐道:“好,我们在门外,如果有事您叫我们。”

    江心乐的确不是很喜欢何念念,但也不至于像不合的婆媳那样。她们之间很难形容,关系是不疏不亲,拿捏得力度刚刚好。江心乐看着紧闭双眼的她,轻轻地叹了一声。

    “你这丫头,还真是我们薛家的克星,我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其实这一切都怪我,是我不该逼着以怀娶妻。他父亲的死,一直都是他心里一块去不掉的阴影,而你也是那阴影中的一部分。都怪我,把你们绑在一起,是我不好。”

    江心乐自言自语地说着,眼眶忍不住发红,顿了顿又道:“其实你没有错,或者说过去现在你都是无意的。我们却没有高尚地去原谅,反而把事情当做你欠我们的。妈向你道歉,你能原谅吗?沉睡也只是逃避问题,念念,起来面对它,我们一起面对它!”

    心电图上警报响起,江心乐赶紧按下了铃声。宁如姗着急地望着靳楠:“她该不会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吧?”

    梁琰赶紧把她拉到一边,这种时候就不要添乱了。一群人都被医生推出了病房,靳楠虽然相信江心乐不会说什么太过分的话,可现在也无法淡定:“您……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这的确是够刺激,或许还就真的能让她醒过来。这么多天来,她一直都十分安静,心跳很非常稳定。这下突然异动,说跟江心乐没有关系怕是没人相信。

    江心乐转过头看着他:“我给她下了一剂猛药。药性很烈,也很伤身,但……总比她永远这样躺着好。”

    靳楠哑口,看着江心乐却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病房里,医生在何念念耳边喊到:“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如果你能听见你抓一下我的手。”

    医生紧紧盯着她的手,却没有动静。护士忽然叫道:“医生,她流眼泪了……”

    ————

    二十三年前,西南边陲平乐小镇。

    那年的她才五岁,炎炎夏日里,高大的树荫下她遇见了薛以怀。相生相克,原本不该说的是人,可后来她相信了这形容的就是人这就是就是命。

    平乐小镇记忆里特别美,可那也仅仅只是在记忆里。

    平乐处于国境边陲,一条小河分界的对面是一个产毒、贩毒十分猖獗的国度M国。因此平乐远不如它的名字那般平安喜乐,这里的暗域都隐藏着贩毒团伙的踪迹。在那三年前,薛以怀的父亲薛长华,以双胞胎弟弟薛长安的身份成功打入了贩毒集团内部。

    那个闑静的夏夜,树林里只有萤火虫飞舞。风声都格外轻柔,那隐藏在暗处准备收网的人们,耐心地等待着。微微的人语声,不知在交谈着什么。

    这夜,是卧底行动到了最后的收网的关节上。可是,两个孩子无意闯入后山,在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情况下,一道闪光灯将一切计划全部打乱。蛰伏在黑夜里的警察措手不及,也让正在交易的犯罪团伙惊慌不已。

    两个孩子被抓了过去,那是何念念第一次见到薛长安。她哭啼不已,而身边的薛以怀却目光刚毅的望着卧底的父亲一言不发。薛长华从中周旋欲解救两个孩子,却还是引起了帝鳄的怀疑。

    帝鳄生性多疑,即使是薛长华已经得到他的信任,却还是让他心生疑虑。帝鳄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递给他,让他亲手了解了这两条生命。收网行动已经被打乱,蛰伏的警察只好提前行动。

    四面楚歌的境地,让帝鳄瞬间明白自己身边果真有警察卧底。而那个卧底,已经呼之欲出。

    耳边枪声杂乱,她的哭声回荡在枪战中,帝鳄回头愤怒地将枪口对准了她。扣下扳机的瞬间,薛长华挡在了她面前。他的血,就这样喷在她脸上,温热的感觉夹杂这血腥味。

    她放声尖叫,他摸摸她的脑袋温柔地笑道:“别怕……别怕……”

    病房里响起一声尖叫,她终于睁开了眼睛。扑鼻而来的血腥味,浓郁到让她无法呼吸。二十多年过去了,她将这件事遗忘了,以为永远不会再记起,却还是逃不过命运的捉弄。

    那年的行动最终成功落幕,可薛长华却永远停留在了那里。而她病了,生了一场大病,醒来以后忘记了很多事情,却牢牢记住了隔壁家的少年。

    俞文说这是孽缘也是孽债,薛长华用命救了她,她用情还给他儿子。

    ‘天堂地狱你都得陪着我’她终于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也终于明白,他为什么总是有意无意透着对她的恨意。原来,她欠了他一条命。她的婚姻,是一场救赎,还是一场报复?

    薛以怀应该从来没有忘记过她吧!这二十三年的时光中,每想起他父亲,就该有多恨她。

    病床上,她蜷缩在一角,不说话目光呆滞。环抱住自己,浑身都在发抖。靳楠再如何镇定此刻也不能够了,他回头恶狠狠地盯着江心乐:“为什么会这样?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江心乐没有说话,缓缓走了过去,想握住她的手:“念念……”只是还没等她碰到她,何念念抓起被子惊叫了起来。这模样,跟疯了有什么区别?

    靳楠彻底慌了神,揪着医生的白大褂喊道:“为什么会这样?”

    医生摇摇头:“我看她这情况,恐怕……要转到精神科。”

    精神科?意思是……疯了?靳楠二话不说,一拳打了过去,白逸铭和梁琰赶紧拉住他:“精神科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别冲动!”

    靳楠有些心灰意冷,望着床上瑟瑟发抖的妹妹,他极尽温柔喊着:“念念,我是哥哥,你看看我……”

 第168章 我们放过彼此吧

    她依旧窝在床角不言不语,眼神空洞没有焦距,不管是谁跟她说话,她都像是听不见一样。

    已经两天了,她不吃不喝也不睡。靳楠守着她的这两天,也把眼圈熬黑了。她不让医生碰她,强烈的反抗让她看起来十分崩溃,靳楠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她,而自己却对这样的她也束手无策。

    “这件事是瞒不住的,如果我爸妈过来看她,说不定她情绪会好些。”靳楠想来想去,这事已经到了这地步怕是不能在瞒着家里的二老了。

    白逸铭已经阻止过他了,可这是毕竟也是他的家事,何况也的确有些道理:“虽然我还是希望暂时不要二老知道,不过……我也不拦你了。嫂子这情况,我们谁都做不了主,偏偏老薛还没醒……”

    白逸铭的话音才落,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被你念醒了……”话还没说完,就先咳了起来。本来也还有些苍白的脸色,这会反倒是咳红了。

    白逸铭惊喜的喊道:“老薛啊老薛,你可算是醒了!”薛以怀穿着病号服,下巴长出了一圈青渣,明明是憔悴的样子却也有一种大叔般的独特魅力。

    靳楠见他是松了一口气,不过却没有白逸铭那般兴奋:“念念的情况不太好,你去看看她吧,说不好她能听你的话。”

    夜幕降临,病房里黑漆漆的,一盏灯都没有开。她依旧蜷缩在一角,抱着自己像是个被世界遗弃的孩子。

    门轻轻推开,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借着走道外的灯光望去,她依旧没有动静。靳楠说,她不让开灯,一开灯她会发疯一般哭闹。薛以怀记住他的话,并没有直接打开灯。

    房门虚掩,从外面只透进来一束微光。他摸到床边坐下,黑暗里让人莫名的心慌:“念念。”他试探地叫了一声,她没有回答。

    他脱下鞋子,慢慢朝她挪了过去:“念念别怕……”

    别怕,记忆里,那道声音也是这么说的。他让她别怕,却鲜血淋漓地倒在了她身上……

    “啊……不要!”她惊声尖叫了起来,薛以怀慌忙抱住她。

    “念念,别怕,没事的、没事的!”肩上的枪伤才缝合不久,他越是抱紧她,她就越是挣扎得离开。在这拉扯之间,薛以怀的伤口还是崩了,他吃疼的闷哼了一声,却依旧紧紧抱着她。

    “念念,你看看我,是我别怕……”念念终于稍稍冷静了一些,薛以怀腾出一只手啪的一下打开了床前的台灯。灯光不是特别强烈,可还是让她晃了眼,她闭上了眼睛,薛以怀这才将她看清楚。

    这才几日不见,她那本来有些圆润的脸蛋都脱了形,怎么就把自己折磨成了这副憔悴的模样?

    “念念,没事了,你张开眼睛看看我。”他循循善诱,她把头埋在自己膝盖上,还是一副逃避的模样。

    肩上的伤口渗出了血,薛以怀侧目看了一眼,没当回事继续哄着她。她终于缓缓抬起头来,他逆着光对她微微一笑,眉间却紧紧皱着一起。她木然地看着他许久,像是再看一个陌生人,半晌后她才愣愣地叫出他的名字:“以怀……”

    薛以怀终于会心一笑:“是我,都过去了,没事了。”

    她却摇摇头,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呆滞:“孩子……没了。”

    心头一顿,薛以怀不由转过脸去,说不难过是假的。这孩子他是盼着的,可也因为自己的疏忽,这孩子才没了。当初她总说身体不舒服,自己却没有当做一回事,若是他多留意一点,也就不会……

    他的侧脸在黑暗中只剩下一道轮廓,她收回目光,心灰意冷:“你生气了……”

    薛以怀摇摇头:“我没有生气,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这是一个谁都不愿意发生的意外。念念,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孩子,所以没关系的。”

    她痴痴的笑了笑:“不会有了。”他们已经离婚了,以后也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了。二十多年前,她欠了他一条命,现在她还了一条命。如今,可以算扯平了吗?

    薛以怀依旧抱着她没有放手,即使当初他开口要离婚,他也没有这种要永远失去她的感觉:“念念,别这样,我们都还年轻,有的是机会。你想要多少个孩子,以后我都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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