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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怀念,何必留恋-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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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念送他们到楼下,大雨里,易泽回过头看了她一眼。浅浅的笑了笑,转身钻进了车厢里。雨帘里渐渐消失,她还在楼下紧紧裹着披肩却还是觉得那么冷。

    周末,念念打算去医院看看他。那晚他离开时的表情,总是盘桓在她的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已经有许久没有跟欧阳菀打照面了,上次见到她的时候,肚子都还没有显出来。走廊相遇,欧阳菀一脸惊讶地盯着她的肚子:“你……你怀孕了?谁的?是谁的?”

    念念对她并没有敌意,也不想与她起什么冲突,面对她尖锐的语调,她却是笑得温柔。刚想解释一下,身后却传来易泽的声音:“是我的。”

    欧阳菀手中的水壶摔在了地上,滚烫的开水溅了出来。易泽下意识地向前拉过念念,把她护在身后。这一幕落在欧阳菀眼中,是无比的讽刺。她站在原地,溅出的开水烫到了她的小腿上。

    她却是像是没有感觉到一般,站在原地反而是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从过去到现在,她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他的心。

    “你没事吧?有没有烫到?”易泽有些紧张地问到。

    念念摇摇头:“我没事,你去看看欧阳小姐吧!”易泽转过头去,欧阳菀对上他的目光。

    “易泽,一直以来都是我一厢情愿地给你造成了困扰。你放心,从今天开始,我不会了。恭喜你,你就要当爸爸了……我,恭喜你。我在这显得有些多余了,你保重,我走了。”欧阳菀红了眼眶,声音哽咽却还在极力掩饰着。

    念念向前想辩解,易泽却拉过她,对她摇了摇头:“这是最好的结局。”念念垂眸,这真的是最好的结局吗?

    病房的窗户对着大山,没有喧嚣,一切都很安详。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几场大雨过后,空气也变好了:“如果可以,我真想让你陪我到山上走走。”

    爬上?一个病号,一个孕妇?念念嗤笑:“你饶了我吧!用不了多久,我很快就要搬进医院,再次成为你的病友。”

    易泽伸过手,轻抚着她隆起的肚子:“时间过得真快,你刚来克宁斯的时候我都感觉不到他,你看,现在他都会踹人了!”正说着,肚子里的小家伙就真的踹了几下。

    这一晃,就是半年多,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她已经开始渐渐习惯了一个人。都说女子本弱,为母则刚,这一点她也坚信。如今她是满怀期待,全部的爱都给了这个肚子里的孩子,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降临到这个世界。

    “对了,你可是从我刚来克宁斯的时候就给孩子拟定了名字,怎么到现在都还么有确定下来?说我太草率,我看你现在是太过谨慎了。”何致言在苍宁也是拟定了好几个名字,可到头来左右都选不出一个最好的。

    易泽轻笑:“我看还是先取个小名吧!大名还得再慎重一点。”

    迎着眼光,她侧过脸看他:“易泽,魏健已经着手派人过来跟我交接了。我可能会选择回国生下他,这样我妈就不用千里迢迢跑过来照顾我了。一来人生地不熟,二来饮食习惯也不同,我更担心她不习惯。”

    易泽点点头,这本来也是他希望的。国外没有坐月子的说法,所以回国坐月子总是方便些。

    “什么时候启程订好了吗?”

    念念摇摇头:“还得等魏健那边安排好,交接好了以后,我就回去。你一定要好好的,等我和孩子回克宁斯看你。”

    易泽点点头:“好,我会等你们的。”

    忽然想起宁如姗,念念惊叫一声:“几点了?我差点忘了我还得去接机。宁如姗那厮现在肯定是火冒三丈了,我先走了!”

    易泽拉住她,急忙给明叔打个了电话:“我让明叔送你过去。你这个孕妇,可真是不让人省心。”

    机场,宁如姗歪着脑袋左顾右盼。见到念念的那一刻,有些不敢相信:“我的天哪,挺着这么大的肚子真是不容易。好吧,看在我干儿子的份上,我原谅你了!”

    念念冷哼了一声:“宁如姗,我挺着大肚子来接你,你应该感动得流泪不止才对。说什么原不了原谅的,多伤感情!”

    明叔将两人送回她的公寓,宁如姗摸着她的肚子,一脸正经地问道:“这孩子,真的是薛以怀的?你跟易泽感情看起来是正好,你就没想到过给他生一个?”

    念念一脸无语地在她脑袋上敲了一记:“宁如姗,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宁如姗轻咳一声,表情变得严肃了许多:“念念,其实易泽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就不能考虑考虑他呢?如果有个人对我这么无微不至的,我想,就是无关爱情,我也会选择他。女人一辈子追求的,不就是有个人能把自己捧在手心里吗?”

    念念一脸古怪地瞧着她:“姗姗,我怎么听你说这话,感觉有些猫腻呢?以前,你不是还劝我把薛以怀气抢回来吗?怎么现在突然就变换阵营了?”

    宁如姗面色古怪,像是有什么话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道:“念念,你不知道,你离开苍宁的这半年多,发生了很多事情。最大事情,莫过于……苍宁市市长落马。”

    苍宁市市长落马?

    “你是说……容江海?怎么回事,你给我仔细说说?”容家跟薛家的关系不一般,容家一出事,薛以怀应该不会袖手旁观吧?

    “爆出来是说他贪污受贿,而且……好像还涉及其他的。对了,还有他老婆也出事了。新闻上说得不是那么详细,可能涉及的事情比较重大吧!反正现在容家是垮了,夫妻两双双入狱,就剩容允惜了。”

    就剩容允惜,那便意味着薛以怀是不会坐视不理的。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现在的容允惜应该比任何时候都脆弱,比任何时候都需要薛以怀的关怀。所以,宁如姗才说说出上面的话,让她考虑易泽。

    “姗姗,你有见到薛以怀吗?”

    宁如姗撇撇嘴:“三个月之前见过一次,那天晚上他突然来找梁琰,大概就是让梁琰替他照顾一下容允惜。那时候,容江海还没有出事,可我后来想了想,感觉薛以怀好像早就知道容江海会出事一样。”

    “他们……没有结婚吗?”

    宁如姗哈哈大笑:“后来我都没有再见过薛以怀了,容允惜也被人接走了。我最后一次见到容允惜的时候,她已经是有些疯癫的状态了。接走她的人说,送她去精神医院。你都不知道,你离开之后的苍宁真是变了天。”

 第233章 人间世事无常

    苍宁,天气很是炎热,已经很久没有下过雨了。

    俞文打算过两天就去克宁斯,虽然念念说要回国生,可俞文也不放心她自己回国。等女儿工作上交接结束,她就带女儿一起回国。这不,特意到市场买了不少食材,想着女儿一定十分想念自己的手艺,给她带点小吃过去。

    提着好几袋食材,俞文满头大汗地走出市场。这才早上八点多,太阳已经猛烈到不行了。天气闷热得令人心烦气躁,这一大早街上的人很少。绿灯一亮,俞文提着袋子赶紧过马路。太阳太晒了,外加城市建筑玻璃反光,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俞文没有注意到,一辆的大货车正加速往她这边冲了过来。即使当前是人行道上是绿灯,可冲来的大货车却丝毫没有要减速的意思。

    “小心!”一声尖叫,俞文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人用力推开摔倒在地。手中的袋子被抛了起来,散落一地的蔬菜瓜果。一声尖锐的碰撞声,她回过头,整个人都惊得无法动弹。

    震惊过后,她撕心裂肺地喊叫,大货车绝尘而去。她不知道自己的双腿是如何走过去的,看着血泊总的人,她大哭着喊救命。

    围观的人叫了救护车,俞文过了好久才颤巍巍地给丈夫何致言打了电话:“闫飞他……他救我……他被撞倒……”俞文哭着,语言组织不起来,说得是不清不楚。

    何致言只问了医院地址,急忙从学校赶了过去。只是他刚出校门,迎面走来了一个陌生人:“请问,你是何致言教授吗?”

    何致言推了推眼镜,确定自己并不认识眼前这个人:“我是,你是哪位?”

    那人搭过他的肩膀:“我是您儿子的朋友,他让我……”话还没说完,他另一只胳膊上搭着外套的手里,握着一把外人看不到的匕首,此刻何致言没有任何防备之下,匕首连续在他肚子上连捅了几刀。

    他连救命都来不及喊出口,就直直倒下了。鲜血蔓延开来,谁能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就在高校的大门口,就有人行凶!

    校门口的保安望了过去,立马觉察到了不对劲:“喂,干什么的!”保安这一嗓子,让行凶的人立马跑起来。保安立马报警,最近的巡逻队将人截住……

    ————

    克宁斯,是夜。夜雨惊雷,念念从噩梦中惊醒。

    浑身湿透,心有余悸。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噩梦了,今晚是怎么了?身边熟悉的人,一张张脸都在她眼前闪过。最后为什么都被鲜红的血液覆盖?她心跳难以平复,她忍不住发抖。

    宁如姗被她的惊叫吓醒了:“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已经好久没有做噩梦了吗?”

    念念煞白着脸:“我梦到了好多人,我还梦到我爸妈倒在血泊里……姗姗,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爸妈不会出事了吧?”

    宁如姗搂住她轻声安慰:“梦都是反的,你这是产前忧郁症。不要胡思乱想,这样对宝宝不好。来,躺下,不要再去想了。”

    念念摇摇头:“可是,那感觉好真实,我担心我爸妈会不会真的出事了?”

    宁如姗呸了几声:“闭上你的乌鸦嘴,你这就是产前忧郁症,老想点不好的事情。深呼吸调节一下你的情绪,不要带着这样的焦虑入睡对宝宝真的不好。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养胎,不要老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

    念念长须一口气,也许宁如姗说得没有错。肚子越大她最近是越发焦虑了,大概也是因为这个所以才做了噩梦。她有些口渴,翻下床到客厅倒了一杯水。突然的一声惊雷,吓得她手一抖,水杯砰地一声碎了一地。

    宁如姗听见声响,光着脚丫就跑了出来:“念念,怎么了?”

    念念捂着肚子,脸色十分难看,一点血色都没有,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滑落:“姗姗,我肚子好痛!”

    糟糕!这是要早产了吗?

    宁如姗有些慌了神,赶紧叫了救护车。可是救护车迟迟未到,念念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宁如姗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翻出易泽的号码拨了过去。

    救护车还没到,易泽离得远,也是远水难救近火。宁如姗这会子才想起房东太太,半夜敲响了房东太太的门。幸好房东太太是个十分和蔼的人,一听关乎人命没有犹豫。两人架着念念下楼,房东太太开出车往医院赶去。

    他们这才刚走,街边所有的路灯忽然全都黑了。广播里传来紧急通知,他们所在的区域因为这场大雨导致线路出现故障,整个片区都停了电。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更糟的消息是,高架桥上引发了连环车祸。

    车祸不仅造成了道路堵塞,还导致了很多人不同程度的受伤,已经好两三个小时了还没有彻底疏通。这也就是为什么救护车迟迟没有来的缘故,所有救护车都派了出去,外加道路堵塞,只能绕行。

    易泽追了过来,她们的车刚好堵在路上。已经离医院不远了,可眼下车子还在堵着,实在是不能再等了。

    易泽冒着大雨跑下了车,一路奔向前找到了正在疏通的交警。说明了意图,交警最后决定用警察送人去医院。只是车子不向前,易泽返回抱起念念在雨中狂奔。

    念念绞痛得无以复加,黑暗中眼泪朦胧看着雨水顺着他的下巴流下。他那么瘦,那么瘦……

    警车拉响鸣笛,一路奔向医院。

    羊水破了,她抓着他的手不放开。易泽的手十分冰凉,一点温度都没有,浑身湿漉漉的。那一晚他也是这样湿漉漉像个水鬼跑来她家,可这一次她真害怕,害怕自己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再也见不到他了。

    “别怕,没事的!没事的!你要做妈妈了,你得勇敢些!”他一遍一遍安慰着。她眼泪滚烫,不断滑落两鬓。目送她进入手术室,易泽扶着墙,眼前忽明忽暗,终究没有撑住倒了下去。

    ————

    苍宁,俞文再见到靳楠的那一刻,彻底崩溃。

    闫飞为救自己出事,丈夫在校门口就被人用刀给桶了。两间手术室,两扇门,两个人,俞文伏在靳楠肩头上大哭起来:“为什么会这样子?为什么?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靳楠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震惊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明明安排了人暗中保护,为什么还是出了事?明明联合行动已经取得了初步胜利,连容江海这个潜伏最深的内鬼也被揪了出来,可为什么还是出事了?

    太大意了,自己真是大太大意了!穿山甲带着几个仅剩的亲信逃了,联合小组还在两国交接的深山里搜索着。远隔千里之外,为什么还会有人对父母下手?

    靳楠一向冷静,这一刻却也乱了方寸。薛以怀和白逸铭此刻都不在苍宁,他心中就是有再多疑惑,此刻也无法解惑。

    手机响起,肇事司机已经抓到。交代结果,跟捅伤何致言的凶手一样,都是受到了穿山甲的指令。

    问题来了,穿山甲并不认识俞文和何致言,他为什么要向他们下手?自己都已经是在劫难逃了,还要拉着两个陌生人陪葬?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已经知道了闫飞和何家的关系,刚知道了闫飞出卖了他!

    可是这件事情一直做得十分保密,连行动小组的队员都不知道,只有上层领导和指挥人员才知道闫飞的参与。那么,穿山甲又是如何得知的?

    靳楠赶紧给薛以怀打了电话,将这边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简单地跟他说了一遍。薛以怀沉默了好一会:“我知道了。”薛以怀的镇定,超出了靳楠的想象。

    “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将闫飞的事捅了出去?”薛以怀的沉默和镇定,都在告诉他,薛以怀已经想到了原因。

    “我不确定。靳楠,照顾好爸妈,我立马回去!”薛以怀没有解释那么多,靳楠刚挂了电话,手术室的灯熄灭。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因为刺中了要害,我们也无能为力了……”这是所有人,最怕医生说的一句话。俞文晕了过去,世事无常,一天之间她的天塌了……

    靳楠跪在何致言冰冷的遗体前,他一句话都不说。从亲生父母离开后,他就不准自己哭,可这一次他没有在强忍。前几天父亲还跟他下了一盘棋,因为输给了他,父亲约他改日再战。

    没想到,再也没有改日了。

    另一头的手术室,医生面色没有那么凝重:“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他可能会成为植物人。”闫飞算是暂时保住了一条命,可将来却不好说。

    出了这么打的事,他已经不能瞒着妹妹了。正准备打电话过去,宁如姗的电话却先打了过来:“靳二哥,念念生了!她早产了,是个儿子,不过情况有些不太好,宝宝现在已经送进了保温箱里。你们也不用太担心,这边理疗水平高,不会有事的。念念现在还没有醒过来,等她醒了再给你们电话吧!”

 第234章 你毁了我一辈子

    靳楠沉默了片刻,本该是喜悦的事情,却只剩下悲伤。再怎么痛苦,在怎么难以接受,事实就是事实。父亲的死不能瞒,即使念念刚生产身体还虚弱,即使不能悲伤,也不能瞒着她。

    这是作为子女需要面对的事情:“等念念醒过来,你给我电话,家里……有事。”他没有详细说明,头一次觉得力气都被掏空了,连呼吸都觉得沉重。

    闫飞还在重症监护室,隔着玻璃看见他浑身上下都缠着绷带。伤得很重,就算能醒过来,身体机能也很难恢复。靳楠头一次动摇了自己的信念,如果闫飞没有跟警方合作,没有出卖穿山甲,是不是今天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薛以怀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在两界深山里好些奔走了好些日子,大小枪战没有谁能全身而退。抓捕行动中,摔断了一只手也中了一枪,幸好伤的不是要害。只是没有及时就医,伤口在这样的季节里已经感染发炎了。

    他拍了怕靳楠的肩膀:“这种时候,这个家需要你撑起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闫飞没有跟警察合作,你认为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是吗?”

    靳楠摇摇头:“我不知道。”其实他知道,这样的悲剧,今天如果不发生在他家也会发生在其他家。就算不是今天发生,以后还是会发生。穿山甲集团不铲除,事情就始终不会完结。

    薛家与穿山甲过去的旧怨,闫飞与何家的真身关系,这一切都是箭在弦上。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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