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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格里的秘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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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在偏心家庭不是她的错,所以丁羡一直很小心翼翼维护自己那点自尊,尽管母亲对自己确实不如弟弟,但在外人面前,她也不会说母亲半点不是。
  青春期的伤口一下子被人揭出来撕的稀巴烂,她忍不住攥紧了拳头,心里的小恶魔张牙舞爪地想要往外爬!
  “斯越,她妈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离那小怪物远点儿,别把自己搭进去。”
  这是蒋沉的声音。
  “嗯。”
  正握着游戏手柄在电脑前拼杀的周斯越,心不在焉地应了声,脑子里却是丁羡坐在沙发上小小的背影。
  下一秒,电脑里人物躺倒。
  他死了。
  旁边莫名胜利的戴眼镜少年一脸懵。
  周斯越摔下游戏手柄,烦躁地揉了把头发,人往沙发上倒,捞了个枕头摁在脸上,不过光看表情也能看出他此刻心情有点不爽。
  蒋沉勾住他的胳膊,整个人靠过来:“斯越,你说说,突然多了个未婚妻是什么感觉?”
  屋里的人都下意识想听听他对“未婚妻”的评价。
  周斯越本来就不爽因为她分神输了游戏,虽说是他自己的主观因素,但是这点连带责任她还是要承担的,蒋沉不依不饶地追问让他不厌其烦,直接将枕头往他脑袋上一按,“烦不烦,你要喜欢自己上,别来烦我。”说完又直接一脚将蒋沉踹开:“起开,你坐着我模型了。”
  对啊。
  所有人都清楚,周少爷感兴趣的只有各种模型。
  只有宋宜瑾在一旁特别认真地问:“我觉得丁羡姐姐没你们说的这么…你们为什么这么讨厌她…”
  “妹妹,我们只是讨厌她炫耀成绩的样子而已,她在饭桌上那模样让我想起了我的前女友,一样的虚伪。”蒋沉咬了末两字的尾音。
  “她没别的意思吧。”
  “她当然没别的意思,她只是喜欢炫耀,好学生的通病,我考了六百九,我没发挥好……呜呜呜呜……这次只考了全班第二,呜呜呜呜……”
  蒋沉正学得津津有味。
  门外传来有人大叫:“姐!!!”
  里面的人一顿,面面相觑,连正百无聊赖丢着枕头玩的周斯越都停下来了。
  蒋沉无声道:“卧槽,那俩姐弟在外面?”
  宋宜瑾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然后门外就传来了几声很轻的敲门声,周斯越躺在沙发上拿脚踢蒋沉,示意他去开门。
  蒋沉不敢去,怕看见丁羡那张阴鹜的脸,可周斯越一脸你不开我就把你丢出去的表情,他硬着头皮上了。
  “啪嗒”门打开,蒋沉嬉皮笑脸,“小怪……小美女,找斯越啊?”
  屋内人三三俩俩坐在一起,有人在玩游戏,周斯越则像个二大爷似的抱着枕头翘着脚坐在沙发上,宋宜瑾坐在他边上。
  丁羡直接越过蒋沉,看向周斯越,“厕所,没纸了。”
  周斯越摸摸鼻子站起来,穿过走廊直接拐进自己的房间,他走路习惯性揉脖子,没一会儿就拎了一包纸出来,倚着门框抛给她。
  丁羡准确接过,礼貌地跟他道谢:“麻烦你了。”转身离开。
  周斯越看着她的背影,蓦然笑了,目光瞥向一侧,直白地戳穿:“别装了,都听见了是不是?”
  丁羡停住,平静地转过身。
  少年插兜倚着门框上,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楼道窗口投射进来的光打在他身上,抻着他眉眼里不拘的傲气。
  她也不知道哪里鼓来的一股劲儿,淡声回:
  “如果我退婚,你是不是会高兴点儿?”
  周斯越莫名,良久后,点了下头。
  然后他听见少女清脆且愉悦的声音。
  “哦,那我不退。”
  青春期叛逆的标志物之二:偏不如你意。
  本来想替蒋沉道歉来着,周斯越直接被她气笑了,咬了咬下唇,点着头说:“行,随便你。”
  说完,“砰——”关上门。
  不欢而散。
  于是,她的高中生涯就这么带着婚约开始了。


第三章 
  九月二日,燕三正式开学,分班,领教材,认识新同学,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丁羡被分进了重点班,第一天晚自习到班级报道。
  临出发还被小魔王缠着写了半篇作文,结果丁羡去迟了,从校门口到整座教学楼空空荡荡,连个人影都没有。
  太阳沉没,暮色降至,晚霞的余晖拨开云层,霞光簇锦,像是一团团七彩的棉花漂浮在学校上空,格外绚烂,七彩的光照下来,像在空中劈开一道口子。
  似乎象征着,她未来三年的高中生涯,要在这囚笼里拼杀出一条血路。
  丁羡找到高一三班,猫着腰在后门口小心翼翼地探着脑袋想打探一下班里的情况,结果被讲台上正慷慨激昂做思想工作的班主任一眼扫到,直接给她点出来。
  “那位女同学。”
  丁羡有一毛病,老师只要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儿叫她,就脸红,而且她皮肤薄,整张脸都是绯红。更何况现在是迟到,被老师抓,直接红到脖子根儿了,像个苹果似的直直地戳在那儿。
  班主任叫刘江,四十出头,微胖,圆乎乎的脑袋,顶上没几根毛,戴副宽边儿眼镜,穿衬衣的时候喜欢把衣摆扎进裤子里,腰间扎根playboy的皮带,勒着他圆滚滚的肚子。
  人不可貌相,刘江已经在三中教了十几年的化学,带得都是重点班,是出了名的麻辣教师,严肃刻板,没有学生敢跟他开玩笑。人送称号“铁板江”。
  刘江对学生只有一个要求,凡事只拿成绩说话。
  成绩好,听你的,成绩不好,那就别屁话,老老实实听他的。
  听说上届还有个学生因为他退学了。
  丁羡心里发虚,正犹豫着要不要先打报告,就听讲台上传来一句厚重且穿透力十足的声音:“探头探脑的参观动物园呢?赶紧给我进来。”
  新开学,刘江竟出乎意料的好说话,丁羡赶紧往面前最后一排靠门的位置一坐,吊着的心这才落回肚子里。
  竟然还有同学觉得刘江风趣,配合地咯咯哄笑起来,气氛无比和谐。
  刘江在讲台上唾沫横飞地给这帮新入学的学生们做着思想工作。
  丁羡托腮走神。
  关于刘江的这些信息是许轲告诉她的。
  许轲是她小时候在延平镇的邻居,也是延平中学第一个考上三中的,在接到班主任电话和分班结果的时候,许轲刚巧在她家。
  许轲高一就是刘江带的,后来高二转了文科,刘江至今都有点瞧不起他,因为当年许轲是近乎满分被燕三录取,高一一年的各种大小考常霸校第一名,尤其是化学。而同样提起许轲,刘江也是又爱又恨。
  但丁羡没有许轲这么厉害,她的分数只是刚过了重点班的线,估计排名也是末尾差不多。
  从小到大,许轲都是别人家的孩子。
  镇上的父母大概每个人都想生一个像许轲这样的孩子,长得标志,性格温柔,读书又好。每每丁羡跟着母亲出去买东西,逢人就听见那些阿姨七嘴八舌地议论。
  “许轲这次会考又是全市第一名。”
  “许轲考上三中了!!!!!”
  “老许家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这回,谁不知道咱们延平镇的孩子都出了名的不会读书。走,咱们去看看许轲奶奶,让许轲周末回来给咱家囡囡补补课。”
  许轲父母走得早,跟着爷爷奶奶生活。
  大约是许奶奶的性子温婉,许轲随许奶奶,说话做事总是很温柔得体,谁也不得罪,还真就帮着镇上的小孩补习功课。
  只有丁羡不找他补习。
  许轲明白,丁羡这姑娘要强,学习方法和生活规律又被丁母从小管束得很刻板,他明里暗里点拨,凡事不用太遵从父母,学习是你自己的事儿。
  但十几年的习惯,下来,哪一时能改掉。
  就比如,记笔记这事儿,许轲苦口婆心劝过几次,别什么都往上写,挑重点写。
  丁羡改不了,因为叶婉娴每天都要检查笔记本,包括老师上课说了什么,最好一字不落记下来。一开始也哭也闹,也不肯写。在叶婉娴下过几次狠手后,就老老实实往本上记了,记了几次竟然也就习惯了。
  丁羡低头望着自己的笔记本出神,耳边传来“啪——”,旁边的位置丢下一个黑色的斜跨包,余光瞥到一道高大的背影坐下来。
  居然还有比她晚,还这么气定神闲的,小心被老刘盯上啊,结果刘江眼睛只往这边瞥了眼,一扫而过,继续说他的。
  嘴角——
  居然还有笑意。
  开心个毛线球啊?
  丁羡刚想转头看看是何方神圣。
  前桌忽然有人转过头,是一个皮肤很白的眼镜男,瞧着还有点眼熟,眼镜男看见丁羡的时候,也是一顿。
  那天在周家见过的眼镜男。
  丁羡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就听眼镜男说——
  “斯越,你不会从下午睡到现在吧?”
  旁边的人靠在椅子上,发出一声很简单的鼻音,“嗯。”
  “卧槽,我都给周姨打过电话让她别忘了叫你。”
  周斯越没说话。
  “你妈忘了?”
  又是简单的一声嗯,带点儿睡意的鼻音。
  “周姨真行。”眼镜男比了个拇指,转过去了。
  李锦荟忘性大,唯一记得的事儿就找隔壁太太打牌,除了打牌,别的事儿都不是事儿。主要是前几年出了一场车祸,记忆力不如从前,加上这儿子从来不用她操心,也很少管他的事儿。
  如果周斯越不是最近准备九月份的机器人竞赛,天天熬夜,哪用得着下午补觉。
  他挠挠眉,目光随意地瞥了眼自己的同桌,结果就发现趴在桌子上拿着个本子涂涂画画的丁羡了,耷拉个脑袋,下巴撑在桌板上,扎着惯常的马尾,后颈项白皙干净,细长,像一截白嫩的断藕。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她后脑勺上就印着个蠢字。
  “喂。”
  喂什么喂,我没名字?
  跟你又不熟,临时坐一会儿而已,搭什么讪。丁羡充耳不闻,脑袋歪向一侧,反正就不理你。
  周少爷自嘲地笑了下,摇摇头,得嘞。
  刘江越说越起劲儿,也不管底下的人听得昏昏欲睡,激动得像个喷壶,唾沫横飞、口水四溅。
  “开弓没有回头箭,你们现在既然已经踏进这个门,你们就生是这儿的人,’死’是这儿的魂,我希望你们能让自己’死’得有尊严!从这一刻起,你们就要把自己的皮绷紧,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箭能射多远,就看你们这三年用多大力,就算把弦崩断,也绝不懈怠!”
  丁羡伏在桌案上,觉得这话说的真好,比喻得真恰当,延平的老师从来不说这些。于是,她拿着笔记录下来,准备贴在桌子上激励自己,一直冷眼旁观的周斯越忽然哼地笑了声,嘲讽地睨着她的本子:“这种人生毒鸡汤也往本子上记,你的人生是多缺教育啊?”
  丁羡刚写完弓字,听见这冷嘲热讽地话,猛地用两只手把本子捂得严严实实,转头瞪过去。
  刘江说得头头是道,底下学生听得激动不已,两眼珠直冒绿光,仿佛已经看到了一张清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摆在桌前。
  后排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目光就这么噼里啪啦在空中相撞了。
  周少爷哪像来上课,闲适地靠在椅子上,桌上摊着本人与自然看得起劲儿,那双眉眼微微上翘,眼尾似开剪的羽毛,此刻像把剪刀,刻薄又犀利。
  偏偏那张天生刻薄脸,还长得如此好看,他把头发剪短了,露出干净利落的五官和柔和的轮廓。相比那天在家的鸡窝头,稍稍收拾下的周斯越有点过分惹眼了。
  丁羡冷眼望着那张充满诱惑力的脸,一字一句咬着:“我叫丁羡。”
  周斯越低头翻着人与自然,眼皮也没抬,掏掏耳朵,懒散地嗯了声,也不知道记住没有。
  丁羡说:“你别跟我搭讪。”
  我扛得住诱惑。
  这下,少爷抬头了,一脸不可思议,眉毛都要竖起来了。
  “我……搭讪?”
  丁羡说得一本正经:“对,明天老班就换座儿了,咱俩顶多算个露水同桌。”
  少爷眉毛都要飞起来了。
  “……露水……同桌?”
  丁羡一点头,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啊。
  结果讲台上刘江做了个总结陈词:“是这样,一个月后摸底考,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赶紧复习下以前的知识,座位暂时先这么坐,一个月后我再根据成绩给你们排座儿。好了,今天差不多就到这儿,住校生到我办公室集合,通校生回去的路上小心点,下课吧。”
  喂喂喂,老师你会不会太随意了?
  不愧是名师,连谈话的时间都掐分掐点儿,话音刚落,清脆尖锐的下课铃声跟安排好似的,就叮铃铃响了——
  同学们一窝蜂地涌出教室。
  剩下丁羡坐在位置上发愣,连东西也忘了收拾。
  眼镜男去找刘江要课表,周斯越倚着课桌等,一米八五的身高大腿都能过桌板的,半个臀部倚着桌沿,双手抄在兜里,身上斜跨着个黑色的包,低头看自己的鞋尖,额前的小碎发垂落。
  眼镜男很快就回来了,“走吧,斯越。”
  周斯越起身刚迈出脚步,忽然停了下,拍拍丁羡的肩,似调侃:“明天见啊,露水同桌。”
  丁羡正在往包里装铅笔盒。
  听见这声,愣了,猛地一抬头,人已经走远了。
  铅笔盒啪地掉地上,七零八落滚出几支笔,恰好滚到了周斯越的凳子下。
  像一盏明灯的暗示。


第四章 
  关于同桌这个词,自古以来多暧昧。
  每个班,总有那么一对同桌坐着坐着就有感情了,匆匆少年的岁月谈情,犹如过眼云烟。多少年后,丁羡都记得他们当时的班对各自带着爱人在同学会上相遇的尴尬场景。然而,没想到,更尴尬的是她跟身旁这位周少爷。
  不过,这都是后话。
  自那晚之后,两人正式成为了“露水同桌”。丁羡明里暗里偷摸观察,发现这人能考六百七真是神了,上课看课外书,下课靠在椅背上跟人闲聊,放学后去打球,晚自习写完当天的作业继续看课外书。
  周斯越看的书很杂,乱七八糟什么都有,最奇葩的丁羡曾在他桌上见过一本英文书,——《Fancy Coffins to Make Yourself》。
  她悄悄把名字记下来,晚上回去翻着字典查才知道那本书名叫,如何打造你的梦幻棺材。
  第二天,她又在他桌上看到一本《人间美味》。
  没想到他还是个吃货。
  作为博览群书的周少爷,脑回路自然不是丁羡这等凡人能理解的。
  《人间美味》已经翻阅了一半,就这么赤恍恍地摊在桌上,丁羡悄悄凑过去看了眼,就被第一段话给恶心到了。
  “在英国某个小镇上,有一段时间盛行一种风味的奶酪,吃过的人都念念不忘那种味道,于是经常光顾那家小店,但在不久后,那家小店被查封了,门口贴着一张公告书,奶酪里面加入了少女的尿,才使之风味独特。
  当下所有人都呕吐不已。
  然而,几天后,人们都对那股子骚味欲罢不能。”
  丁羡差点要看吐了,嫌弃地用两根手指捏着书的一角往后翻了翻,似乎这整本书都沾了少女的尿。
  书页悄悄在空中翻了个转,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不轻不重的咳嗽声。
  做“贼”的姑娘猛地松了手,书页飘飘落落躺回去,慢慢回过头,就见周少爷双手插兜斜斜地靠在门框上,半笑不笑地看着她。
  又这么笑。
  你妈妈没教过你,长得好看的人要少笑吗?喜欢上你你负责吗?
  “怎么,对我这书感兴趣?”他走过来,拉开椅子坐下,漫不经心地问。
  丁羡哼唧一声,“不。”
  说完转回自己的位置,想想又抬头对他补了句:“变态。”
  周斯越轻嘲的笑了下,大约能明白她是因为看了第一段话,但是也懒得跟她解释,这本书到底讲什么。那时就觉得这姑娘还挺有意思,特别是憋着一股劲儿跟你作对的时候,特别好玩,偶尔会忍不住逗逗她。
  而且跟她同桌省事儿,话不多,又没什么压力,人也乐观,解出一道数学题能自己一个人傻乐半天,他有时候看着都觉得好笑。
  那破题他初中都能解,这二缺还写了满满当当一页草稿纸,结果还算错,果然蠢。
  不过作为“露水”同桌,周少爷还是决定提点提点她,食指曲起,轻轻叩了叩她的课桌板:“不是,我说你这什么都往本上记的习惯再保持下去,很快就要从这重点班淘汰了。”
  他这人说话向来直接,不懂委婉。
  跟别人或许还可以委婉点,但跟这二缺,他委婉了,她也得能听懂啊。
  那年的燕三还是实行淘汰制:高一学年结束,最末十位淘汰进入普通班,这个不是唬人的,这是历届的规矩。与其说是重点班,不如说是预备重点班。等到人数最终确定在四十人以内,文理分班结束,剩下的才是真正的重点班苗苗。
  对于丁羡来说,其实很悬,因为她的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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