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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锦鲤运-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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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木脱口而出:“不劳您费心,我会给蕊蕊盖的。”
  少女立刻宣示主权:“明明是我盖房子给你住。”
  小师姐默默地看了他俩一眼,没吭声。
  前面传来争执。
  光彩夺目的女人穿着睡衣站在门口,微微蹙着好看的眉毛:“你打扰到我们了。我们什么关系?废话!”
  服务员为难:“抱歉,女士,按照我们的规定应当做登记。”
  “真有趣,原来江州饭店住宿,还要交交结婚证啊。真是落后得可笑。”女人撩了撩微卷的头发,勾住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男人的脖子,“我们是伴侣,男女朋友。”
  林蕊好奇地伸出脑袋探望。
  现在男女要住一间房的话,需要证明夫妻身份。
  所以一对夫妻出门旅行或者办事,随身必须携带结婚证。
  哎哟,这漂亮姐姐怎么瞅着有点眼熟?
  少女下意识地转过头睇孙泽。
  等看清身边人铁青的脸色时,她恍然大悟,惊恐地捂住了嘴巴。
  妈呀,这姐姐不是那位当初在医院有过一面之缘的芭蕾舞明星吗?
  那个先前打电话的时候,孙哥说她去订做演出服了。
  看样子这演出服好像是睡服。
  林蕊的脑袋里头出现三个字,做头发。
  人生何处不相逢,何必非在酒店中。
  少女的目光落在看八卦看得津津有味的小和尚脸上,顿时悲愤。
  她就知道没事千万不要跟这个小光头凑在一起,否则肯定出大事。
  好死不死,为什么非要撞上这种事?
  林蕊都要哭了。
  少女可怜巴巴地看着孙泽:“孙哥对不起,我真不知道。”
  她要知道这样,打死她都不会非跑到什么江州饭店来。
  话一出口,林蕊就想给自己一耳光。
  你个蠢货,假装不认识这女的不就结了。反正你们也不熟,你就见过她一回而已。
  这样,孙哥也不至于难堪。
  然而话如泼出去的水,怎么也无法收回头。
  孙泽面沉如水,轻轻的摸了摸泫然欲泣的小姑娘的脑袋,柔声道:“有你什么事儿啊?乖。”
  穿睡衣的女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下意识抬眼看过来。
  四目相对,灯光下,她一张原本红润的脸,顿时煞白。
  女人嗫嚅着嘴唇,下意识地喊孙泽的名字:“那个,我……”
  孙泽微笑,看也没看她一眼。
  青年直接走到走廊上的公用电话机旁,投币按照墙上贴着的报警电话告示拨通号码:“喂,公安局吗?这里是江州饭店,有人卖。淫。嫖。娼。”
  女人惊慌失措地跑过去,下意识地拉住孙泽的胳膊:“不是的,这是误会。我没有。”
  孙泽拽回自己的胳膊,语气平静地向听筒那头的人纠正先前的说法:“哦,那就是强。奸。”
  他挂断电话,问服务员索要剪刀。
  安全意识极强的服务员已经察觉到其中的暗潮汹涌,哪里敢提供大杀器。
  还是孙泽的朋友过来开口打了包票,服务员才战战兢兢的提供了一把剪刀。
  他很有警惕性的,找出了一把钝口的剪子。
  这样即使孙泽激愤之下凶性大发,也不至于一剪刀就捅出人命案来。
  孙泽哈哈大笑,冷冷地从嘴里头蹦出两个字:“也配!”
  当着女人的面,他咔嚓嚓剪掉外套的半边袖子,跟投篮一样,扔进了垃圾桶。


第211章 青年要出家(捉虫)
  公安局的同志行动相当迅捷。
  在林蕊抱着苏木的胳膊;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儿; 还没来得及流下来的时候; 警察就到了现场。
  看清来人的面貌,林蕊更是“汪”的一声,就要嚎啕大哭。
  人生何处不相逢; 为什么来的偏偏是熟人?
  邹鹏的那位堂哥邹铭不是负责维持火车站秩序的吗?为什么会跑到江州饭店的辖区?
  堂哥也认出了孙泽,冲他点点头。
  事情不难办; 这两人不是夫妻; 按照规定带回派出所调查; 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江州饭店的客人身份都不一般。但凡涉外,都要谨慎一些。
  邹铭将孙泽拉到一边; 轻声细语地跟他分析利弊。
  眼下这种状况,因为私人感情纠纷而起的冲突,还是私底下解决比较好,不要闹到明面上。
  邹铭剑眉星目; 笔挺的警察小哥哥一枚。
  那个态度温和的,看得林蕊连哭鼻子都忘记了,只目瞪口呆地盯着堂哥的眉眼和他一直轻轻搭在孙泽后背上的手。
  妈呀,这画面美好的; 简直能当场组cp。
  标准的温柔忠犬攻傲娇风流受。
  孙泽冷着一张脸; 根本不听劝。
  他也完全不理会哀求着看他的女人。
  “带走,按规定好好调查; 有什么事情我兜着。”孙泽似笑非笑,“搞清楚; 我们是讲法律的国家,法律维护人民的权益。”
  林蕊蠢蠢欲动的腐女之魂立刻熄灭了,她怯怯地躲在苏木身后,压根就不敢抬头看面前发生的一切。
  她真的后悔了,她想她不应该如此任性。
  大晚上的不睡觉,非要闹腾着跑到江州饭店来,还折腾人家孙泽。
  如果没有自己那通不管不顾的电话,说不定孙泽现在还在快快活活地跳舞呢。
  戳破肥皂泡,有的时候是最残忍的事。
  吵闹声渐歇,那两人还是被带去公安局了。
  孙泽伸手摸摸她的头顶,安慰了一句:“没事了。”
  林蕊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她知道孙泽受了很严重的伤害。
  否则按照他的浪子个性,碰上这种事,他很可能只是耸耸肩膀,说不定还会说一句,祝你们有个美好的夜晚。
  孙泽揉着她的脑袋,声音带着笑意:“你哭什么呀?哥哥应该感谢你才对。”
  结果林蕊哭得更大声了。
  她觉得自己太坏了,很对不起孙泽。
  孙哥明明是那么要面子的一个人。
  孙泽笑嘻嘻的,调侃小姑娘:“愧疚啦,要是真愧疚的话,那蕊蕊长大了,给哥哥当媳妇好不好?你看……”
  他一抬头就看到了两个拳头。
  无苦将他师兄当成树,噌噌爬到人家身上,骑着师兄的脖子,威胁地挥舞拳头。
  这人就是不老实嘞,所以才会专门碰上烂桃花。
  孙泽今日血槽已空,不想再被压榨出两管鼻血,他识相地闭上嘴巴,扭过头准备上电梯走人。
  还住什么饭店看热闹啊,现在自己都成了最大的热闹。
  无苦哪里肯依,他还等着明儿早上吃自助餐呢。
  有蟹黄汤包,有虾饺,有鱼羹有披萨,还有鱼汤面跟各种各样的包子。
  林蕊敲他的脑袋,恨声道:“你现在哪天早上不是七十二样?”
  吃什么吃啊?蠢孩子,就这房费够你吃多少顿自助餐了。
  无苦耷拉着脸:“二姐,你别骗我,不住店的客人根本就不许吃他们的自助餐。”
  旁边的服务员好心地提醒他们,入住手续已经办了,房费是不能退的。
  林蕊要跳脚,强买强卖啊,要不要脸?
  明明他们连房间门都没进去过。
  可惜服务人员最擅长的就是微笑微笑,再微笑,不停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很抱歉,但是问题坚决不会给你解决。
  因为基本上他们也没有权限去解决。
  无苦双眼放光,美滋滋地看着大家:“明天的自助餐。”
  林蕊伸手想揍他的时候,突然间意识到无苦个子还没自己高,就是个没断奶的孩子。
  唉唉唉,算了,钱总不能丢出去白打水漂。
  就当是开次洋荤,让小和尚也见识一把吧。
  少女点着无苦的脑门儿,咬牙切齿地强调:“姐姐对你好吧?”
  以后再敢做对不起的姐姐的事,姐姐揍死你!
  她转过头,冲孙泽虚虚地笑:“那个,孙哥啊,你看这房开也开了,天都这么晚了,公交车肯定停开了,回去车也不好打。”
  所以,不住白不住。
  她花了钱呢!
  一晚上的房费抵的上一个月的房租了。
  放心,有无苦在,明天一早上肯定就能把房费给吃回头。
  孙泽看着自己剪了一半的袖子拉出来的毛边,突然间咬牙切齿:“住!老子花了钱的。”
  凭什么不住啊?这算什么烂事,他又没做丢人的事,干嘛要逃之夭夭?
  孙泽雄赳赳气昂昂地往房间方向走。
  走廊的尽头,有人站在房门口,静静地看着这群吵吵嚷嚷的客人。
  她的身后,头顶地中海的男人探出脑袋,疑惑道:“贝拉,你在看什么呢?你真的没有兴趣回来投资吗?”
  灿若明珠的女人态度冷淡:“我没有任何兴趣,太晚了,我需要休息,请你出去。”
  地中海讪讪地走出房间。
  他刚想回头跟女人说几句话时,碰上的就是冰冷的门板。
  大约绝色佳人都有这样的特权。因为即使她的态度如此之冷漠,地中海居然也不知道生气。
  贝拉伸手拉开窗帘,静静地看着那群叽叽喳喳的孩子走到对面的房间。
  唯一的大人何半仙看上去仿佛丁点儿都不见老,一如她记忆中的模样。
  他的身旁,十四五岁的少年正看着那个眼睛珠子总在滴溜溜转的小姑娘。
  不知道小姑娘说了句什么,少年的嘴巴往上翘了翘,看上去欢喜极了。
  他的喜悦是那样的情真意切,极度富有感染力。以至于看到的她,唇角也忍不住发生了细微的弧度变化。
  只可惜这群人的步伐很快,她唇角的笑意还没有蔓延到面颊时,他们就走出了她的视线范围。
  女人唇角的笑凝滞了。
  一股说不清的迷茫与惆怅萦绕在她心间。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又重新拉上窗帘,隔绝了与外面的世界。
  一行人走到房门前。
  六个人三间房,小和尚美滋滋地进行分配。
  二姐跟小师姐一间,自己跟师兄一间,师伯跟孙泽一间,正正好。
  可惜二姐作妖,死活不肯跟小师姐住一块。
  开玩笑,做人最重要的是藏拙。
  林蕊偷偷瞥了眼小师姐玲珑有致的身材,再看看自己的一马平川。
  咳咳,虽说胸不平何以平天下,但是她还是要恪守少女的骄傲。
  她笑得羞涩又腼腆:“不好意思,我有点认床,不习惯跟别人睡在一起。”
  小师姐也笑:“没关系,我再要间房吧,其实我也从来不跟别人住在一间屋里。”
  何半仙立刻挥手:“开什么房啊?不是有三间嘛。你跟蕊蕊一人一间,其他的睡一起。”
  无苦看见房中只有一张床,顿时要嚎啕。
  师伯最偏心了,明明小师嫂就是在作妖。
  孙泽一巴掌拍在小和尚的脑袋上,抬脚进去,一路走,一路解外套扣子:“爱睡不睡,不睡拉倒。反正你不是能跑吗,自己跑回去也行。”
  “我不走,我要睡觉。”无苦立刻也冲进房。
  少一个他,就少了一个人吃饭,别以为他不知道孙泽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第二天一大早,号称认床休息不好的豌豆公主林蕊,睡到苏木过来砸门,才顶着鸡窝头过来开门。
  干嘛啊,就不能让人家多睡会儿吗。
  少女的哈欠打了一半,懒腰伸到头顶的时候,瞥见对面穿戴一身,妆容精致的小师姐。
  她吓得立刻合上门板,差点儿砸到苏木的鼻子。
  这臭小子就是故意的,素颜生图跟化妆加美颜能比吗?
  十分钟过后,在无苦的绵延不断地催促声中,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林蕊,只能素面朝天的含恨走出房间。
  现在的中学生不流行化妆,她也没有随身携带化妆盒的习惯啊。
  只希望这个发型能够让脸看上去小点儿。
  无苦才不关心他二姐到底梳了什么头发呢,至于脸大脸小,世界上就没有比二姐脸更大的人了!
  毫无疑问,小和尚是被揍着进的餐厅。
  吃饭的时候,一路都沉默不语的孙泽,突然间主动问无苦:“去你们清凉寺出家,都要办哪些手续?”
  林蕊夹着的虾饺掉在了盘子里,她惊惶的看着孙泽,结结巴巴道:“孙,孙哥,你怎么了?”
  孙泽轻轻地叹气:“没什么,我昨晚在房间里看到一本弘一大师的书,突然间顿悟。人生犹似西山日,富贵终如草上霜。世间种种,譬如一场空。”
  无苦吃得满嘴流油,毫不犹豫地应下:“你也庙里头捐香火钱就成。”
  想怎么修行就怎么修,是当居士呢还是剃光头?
  只要香火钱捐到位,这烧不烧戒疤,也悉听尊便。
  林蕊听得目瞪口呆,直觉老和尚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臭小子,如此胡言乱语,真不怕佛祖显灵,直接一道雷劈死你。
  林蕊一个劲儿瞪无苦,瞎胡说八道什么呀?没听见孙泽要出家了吗?
  小和尚一边狼吞虎咽地啃着铁板烧,一边毫不犹豫地摆摆手。
  二姐真是傻,山上没肉吃的,连王教授跟陆教授都熬不住,孙泽才不可能出家呢。
  然而小和尚低估了孙泽的决心。
  大概是从小就没缺过肉吃,所以吃不吃肉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在孙少的人生规划考虑范围之内。
  没隔两天,林蕊就从抽空回家帮她准备夏天衣服的姐姐口中得知了孙泽上山要剃度的消息。
  本来都开始刮头了。
  可惜庙里头的那把剃刀不知道多久没用,不仅没有刮掉头发,还在他额头上拉了道血口子。
  孙少气急败坏地下了山,先去医院处理伤口。
  要不是他抵死不从,她是要维持帅哥的尊严,医生就给他上缝针了。
  饶是如此,包扎好伤口的他还挨了针破伤风。
  孙少只能感谢划他口子的是刀而不是狗,否则狂犬疫苗都得连着打三针。
  他出了医院大门,去理发店,准备直接剃光了头发,再重新上山。
  然而国营理发店向来朝九晚五,根本没有晚班这一说,愣是让他吃了个闭门羹。
  等他折腾了一圈,好不容易找了个私人理发店,结果里头居然暗藏乾坤别有洞天。
  五月份就穿成三伏天洗头妹一个劲儿往他身上靠。
  孙少现在看到卖。淫。嫖。娼,就从心底里泛出恶心,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举报了。
  说什么生活所迫,年纪轻轻,有手有脚,凭什么不能靠自己的双手挣钱?
  劳动市场上招保姆的人家一堆呢。
  义愤填膺的年轻人之所以没有再添更多的伤口,实在是因为他跑得够快。
  即使出家之路充满了艰辛险阻,也拦不住孙少一颗看破红尘,四大皆空的心。
  他暂且先上山住着,等磨光了那把剃头刀,直接给自己一个光葫芦脑袋。
  林蕊吓得目瞪口呆,完全没想到孙泽居然会来真的。
  她揪着无苦的衣领,恶狠狠地放话,清凉寺要真敢给孙泽剃度,她就去拆庙。
  开什么玩笑,孙泽明显就是一时间精神受刺激,他还四大皆空呢,空个屁。
  有四大皆空的人上山,还带着录像机,拎着一串子录像带吗?
  对了,现在开店租录像带肯定挣钱,轻松方便没技术难度。
  那位小师姐闲着也是闲着,年纪轻轻不上学不上班,天天闲着像什么话。
  不如开家店,专门出租港台录像带,应用她的户籍优势,起码挣钱养活自己。
  无苦企图辩解:“小师姐有钱,不愁生活费的。”
  “有钱也得挣钱,人生最大的意义是要活着有价值。”少女不耐烦的挥挥手,“赶紧给我把孙泽带回来。”
  开什么玩笑,孙泽当和尚了,她泡椒凤爪,她的泡椒笋,泡椒猪蹄、鱼皮,他的泡姜、酸菜鸡爪,她的卤蛋,谁去整合上生产线啊?
  还有电动泡脚桶,充气泡澡盆,一堆的挣钱玩意儿,正等着变现呢。
  无苦嘴里头还叼着鸡腿,被他小师嫂扯得嗷嗷叫。
  师兄救命啊,我小师嫂要掐死我了。
  苏木只默默地端了杯酸梅汤过来,让蕊蕊有空喝口水,润润嗓子。
  娶了媳妇没爹娘。
  小和尚含恨败北,被逼得没办法,只得透露口风,放心放心,孙泽在山上坚持不了多久的。
  等到肚子里头的油水被淘光了,他肯定眼睛都是绿的。
  不用任何人赶,他第一个冲下山。
  林蕊气急败坏:“我等不及他肚里头没油。”
  无苦却死活不肯答应去当说客,只一个劲儿念叨,时候到了自然就能下来。
  完全说了等于没说。
  然而让少女惊讶的是,当天下午孙泽就下了山。
  不下山不行,国安的人找上门,要求他去协助调查。
  那出子虚乌有,乌龙百出的卖。淫。嫖。娼案,最终当然没有任何结果。
  因为人家是你情我愿,并不涉及直接的金钱交易。
  女舞蹈演员皱着眉头质问警察,作为公民,她是否有人身自由?
  完成了口供流程之后,邹鹏的堂哥邹铭只得客客气气地送人家出去。
  人到走廊上时,晚风吹动了女人的裙角,露出里头的长筒丝袜。
  邹铭老子一个激灵,突然间意识到不对劲。
  先前还在饭店房间里的女人身着睡袍时,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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