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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锦鲤运-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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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木严肃地摇摇头:“我们肯定不会允许的。我告诉你啊,那个叛。逃去美国的国安处长死在他家泳池里头了。”
  到底怎么死的,大家心中都有数。
  叛徒的利用价值都是有限的,当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主子疯了才会劳民伤财费心费力地去保护叛徒。
  从根本上,人类都唾弃叛徒。
  林蕊捂着嘴巴,下意识地左右看看。
  闲谈莫论国事。
  她眯着眼睛问苏木:“无苦跟你说过为什么要一个人坐火车了吗?”
  苏木摇头:“你刚才怎么不直接问孙泽?”
  林蕊翻白眼:“废话,孙泽像是肯说的人吗?”
  要论起打马虎眼的功夫,这小子比谁都擅长。
  林蕊点点苏木:“你去问,无苦总归不会瞒骗你这位师兄。”
  她威胁地看着少年,“这事儿我可就交给你了。”
  哼,家里头的人都不老实。
  她总觉得他们有事瞒着自己。
  在自己的师兄面前,无苦倒是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的,什么都交代得一干二净。
  是啊,他们忙着倒卖国库券挣钱呢。
  小和尚跟师兄炫耀:“每个礼拜天,嬢嬢跟大姐都会带我去吃自助餐。师兄,你吃过自助餐没有?可多可多的好吃的,敞开来吃,吃多少都没关系,各种各样的吃的都有。”
  他往嘴里头塞着鸡爪,忍不住怀念大虾的味道,可好吃了。
  王奶奶端着碗碟过来,听了一耳朵:“我们无苦想吃大虾了?明天早上奶奶就去菜场上买。”
  无苦答应的响亮:“奶奶,我要吃蘸醋的那种。”
  王大军在边上听着眼皮子直跳,他就没见过比这小和尚更不要脸的家伙。
  然而无苦才不把他放在眼里呢。
  奶奶喜欢无苦,奶奶说无苦是最乖的孩子。
  上头有人的小和尚啃完了手里的鸡爪,拽着苏木到角落里头去叮嘱,一本正经道:“嬢嬢不让说,嬢嬢说我小师嫂定性差,知道了这件事以后,肯定不能安下心来学习,现在是最重要的时候,必须得心无旁骛地学习。”
  郑大夫招呼无苦过去吃米酒小汤圆。
  小和尚响亮地应声,立刻欢欢喜喜地奔过去。
  玲玲姐煮的甜汤最好吃了。
  苏木目送自家师弟无忧无虑的背影,各种忧愁。
  他是把自己摘出去了,可是自己该怎么办?
  少年面对满怀期待地奔向自己的蕊蕊,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样面对。
  林蕊双眼亮晶晶地盯着苏木:“怎么样?他们到底去干什么了?”
  苏木下意识地扭过头,吭哧吭哧的,不知道该怎么作答。
  “你赶紧老实交代!”林蕊哪里能容得下他躲避,立刻瞪大了眼睛,“你敢骗我试试?”
  不揍的他满地找牙,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苏木捏紧了拳头,艰难地咽了咽唾液:“那个,蕊蕊,你听我说……”
  “挣钱。对不对?肯定是去挣钱了。”林蕊竖起食指,眯着眼睛,斩钉截铁。
  她信孙泽的邪,比起精神文明,明显是物质文明对他更加有吸引力。
  而且,那肯定是持续挣钱的大买卖,中间涉及到了物流运输。
  “不是大批的货物。”林蕊慢条斯理地分析,“否则无苦一个人搞不定。”
  小和尚再能打,那也是个小孩,很容易被人蒙蔽。
  “他要运输的东西体积不大,能够被无苦一个人随身携带,而不至于引起旁人的过多注意。”
  在火车上,有什么是不起眼的?行李,肯定是放在行李箱中的东西。
  现在的行李箱也可以设置密码,被人不小心拉开的肯能性微乎其微。
  苏木听得背上都是冷汗,要不是无苦耳力与目力皆过人,他简直要怀疑蕊蕊刚才藏在边上偷听了。
  他下意识地清清嗓子:“蕊蕊,那个……”
  周会计端着华夫饼过来招呼几个孩子:“尝尝玲玲的手艺,刚做好的。”
  林蕊立刻拈了块放进嘴里。
  哎呦,她家玲玲姐可真是温柔贤惠的小仙女。
  没有烤箱,照样华夫饼走起。
  她随手塞了块给苏木,把人拉到边上去,双眼亮晶晶:“我猜的对不对?”
  体积小、价值高且容易藏在行李箱中,按照孙泽的人品,不可能是贩。毒也不会是倒卖文物。
  重点是这两件事没那么容易上手。
  林蕊笑眯眯地看着苏木:“值钱的纸,是不是啊?而且很好出手的纸。”
  苏木吓得浑身汗毛直竖,真不是他说的,全是蕊蕊自己猜出来的。
  林蕊兴冲冲地拽着苏木的耳朵讲小话:“猴票对不对?内陆地区还不知道猴票的价值,但上海那边收藏市场卖的特别贵。”
  一来一回太浪费时间,所以她姐才去上海,跟她妈一道负责销售。
  她就说厂里头怎么良心发现,安排她妈去上海进修呢?哼!那是孙泽缺少个能长期合法合理留在上海的代理人。
  哎哟,她可算是想起来了。
  上辈子,林主席单位里头有人专门订邮票,说是再赶上九十年代那会儿,可挣钱了!
  当时人们主要靠通信来联系,有人从旧信封上撕的邮票挣了好几十万。
  “快快快,你跟无苦说。咱们也入股,我那五千块当本金。”林蕊激动地拉住他的手,“好不好?你快去说啊,快说。”
  苏木看着她闪闪发亮的眼睛,艰难地点点头。
  这个,他不算违背了嬢嬢的意思,也不算欺骗蕊蕊吧。
  应该吧。


第148章 大孙子失宠
  王大军回来了; 痛痛快快吃了两顿饭后; 他去哪儿睡觉就成了大问题。
  毕竟桌上情况简单; 多个人就是多双筷子的事。实在没有坐的位置,还能站起来端着碗吃。可睡觉不行啊。
  王奶奶家就两张床,他一个大小伙子总不好再跟奶奶挤一张床。
  王大军茫然:“我有床啊。”
  外间的那张床他都睡了十几年了; 怎么一下子在奶奶嘴巴里头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王奶奶瞪眼:“那床是你两个弟弟睡的。”
  外边的床,睡一个苏木再加一个无苦; 就挤得满满当当。无论如何都塞不下去一个人高马大的王大军。
  王大军原本听着还点头; 再到他奶奶提起无苦的时候; 顿时勃然色变:“那是我的床。”
  为啥奶奶理所当然的,就认定了那床没自己的份。
  青年愤怒了; 郁闷了。他作为大孙子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无论如何,他都要回家,坚持捍卫自己的领土,守护自己的主权。
  王奶奶面对自己的孙子相当下得了手; 她老人家也毫不留情地一巴掌呼上王大军的脑袋。
  “你这么大的人,哪儿来的脸跟小孩子争。”
  王大军被自己奶奶饱经风霜的蒲扇大手拍得嗷嗷直叫。
  大孙子心中委屈的泪水似条大河波浪宽。
  他在外头出生入死,差点就没命。
  那枪对着他的太阳穴,对准了的。
  那人是部队里头的射击冠军; 枪法准得吓死人; 比双枪李向阳还厉害。
  “奶奶你都不心疼我。”王大军瓢着嘴,委屈得要死; “我在在外面可记挂你呢。”
  林蕊在边上听得浑身汗毛齐地震,鸡皮疙瘩全翻滚。
  大军哥; 你就歇歇吧。论起撒娇卖萌,十个你也抵不上小和尚的一根手指头。
  没看到连撒娇界的鼻祖我都要避其锋芒,退避三舍吗?
  她分了两瓣橘子给满脸严肃的苏木,嬉皮笑脸,来,少年,吃点儿橘子消消火,别老是这么苦大仇深的嘛。
  学习也要讲究劳逸结合。
  为了适应学霸生活,姐姐刚才还盯着芬妮背了半个多小时的政治书呢。
  哎哟,可把姐姐我给累坏了。
  旁边的玲玲姐抱着抱着已经睡着了的女儿,看到王大军恨不得满地打滚的样子,也忍俊不禁。
  王奶奶冷哼,继续一巴掌招呼上他的脑袋,恨铁不成钢:“你还知道枪厉害啊?要是没你弟弟,你这条命都没了。”
  那可是拿着枪的人啊,就凭自家孙子这一百多斤肉,十个他都不够往里头填的。
  王奶奶可是见多识广。
  什么军阀混战,抗日战争,再到后面的解放战争,他老人家统统经历了个遍。
  知道啥叫枪吗?当年屠城的时候他们站成一排,噼里啪啦的,一串子。弹扫出来,乖乖,人就血流成河了。
  “无苦是你的救命恩人。”王奶奶很打年糕似的,一巴掌接一巴掌招呼上自家孙子的脑袋,心中直犯愁。
  也这么大的人了,还是只长个子不长脑子。
  真是越看他越闹心。
  无苦摸着包过来,他在外头看到种梳子,给奶奶梳头最好。
  王奶奶笑得合不拢嘴,她家无苦最乖最贴心了,啥时候都想着奶奶。
  哎哟,买什么东西呢,你个小孩子能有什么钱。
  “明早上,我们无苦想吃啥啊?奶奶给我们无苦蒸烧卖好不?”
  小和尚连连点头,眼睛闪闪发亮:“奶奶,我最喜欢吃你做的烧卖了。”
  王大军冷眼旁观,心中的鄙夷随着鼻孔里头的气一并冲出来。
  呸!三文不值两文的破梳子,这小子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青年同志忍不住再度开口争宠:“奶奶,明儿我想吃汤包跟小馄饨。”
  林蕊忍不住伸出手遮住眼皮。
  没眼看哦,这哥儿们脑袋瓜子是浆糊吗?好端端的,一个大老爷儿们为什么要自取其辱?
  果不其然,王奶奶看都没看他一眼:“自个儿去街上买。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恁费功夫。”
  青年同志风中凌乱,蒸烧卖就不费事了?明明要先煮好了腊肉丁五香干丁糯米饭,然后用皮子包好,再上锅蒸。
  比他要吃的汤包跟馄饨更费神。
  烧麦街上也有的卖!为啥不让这小子上街买去?
  “咱无苦的钱给奶奶买梳子了,是不是?”王奶奶完全无视亲孙子的控诉,只摸着怎么看怎么喜人的小和尚的脑袋,温声细语,“咱无苦还想吃点啥啊?”
  “骨头酱!”小和尚眼睛亮得跟烧得火红的蜂窝煤的煤眼似的,“奶奶,我要骨头酱配粥吃。那个鲜。”
  “好嘞。”王奶奶笑呵呵,轻描淡写地就给孙子安排上,“大军,明儿早上别忘了去肉联厂拖猪脊骨,顺便拿砍骨刀剁剁碎。那块的骨头做酱最好。就下锅炒,然后放盐……算了,看你那个笨手笨脚的样子,把骨头给我剁碎就好。”
  青年同志石化当场,合着他不仅没的吃,还得伺候这个臭不要脸的小子?
  孙泽说的没错,这小子就是个邪性的,专门蒙蔽各种中老年妇女。面憨内奸,实际上肚子里头流淌的全是坏水。
  王大军决定捍卫主权,坚持道:“那是我的床,我要回我的床上睡觉。”
  谁都别想赶他出家门。
  大冬天的他傻啊,他深更半夜的上大马路牙子晃悠。
  公安逮着了他,第一个就枪毙他。
  王奶奶看自家孙子那横眉毛瞪眼睛的熊样就要抬手扇巴掌,最终还是给孙子留了点儿脸面:“行了,滚回去挺你的尸去。”
  她转过头,摸摸嘴里头还啃着蛋糕的小和尚的脑袋:“那咱无苦今儿晚上就在这儿睡,要是夜里饿了的话,咱不吃冷的,拿开水瓶里头的热水泡泡再下肚啊。”
  王大军抬脚往外走的步伐一滞,头上的呆毛都跳了两跳,难以置信地转过脑袋来:“睡这里?”
  不对,他奶奶的意思是他不回家睡就睡这装修一新的小洋楼?难道不是在外头晃悠?
  王奶奶看孙子的眼神简直可以称得上痛心疾首:“外头现在是什么天啊?你当是三伏天躺在巷子口吹凉风舒坦?一晚上就冻成冰棍叫拖去火葬场了。”
  人家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到她孙子这儿好了。
  万卷书别想,一卷书都要她抓着鸡毛掸子满世界的撵人。
  万里路走下来,对他来说也白搭,半点儿也不见长脑子!
  “好像谁多稀罕你那破床似的!”王奶奶瞪眼,不耐烦地撵人,“走走走,赶紧给我滚回去。”
  王大军眨巴两下眼睛,恋恋不舍地看着小洋楼,支支吾吾道:“那,那你为啥叫无苦回我们家去睡觉?”
  明明那小子有更舒坦的地方。
  “筒子楼离学校坐车近。苏木跟蕊蕊上学有多辛苦,你知道个屁!”王奶奶没好气地白了眼不学无术的孙子,“奶奶多久没看到无苦了,奶奶就想多看看奶奶的宝贝孙子。”
  还是无苦可人疼。
  王大军悲愤:“奶奶,明明我出去的时间更长,我才是你宝贝大孙子。”
  “哎呦,你在不在家还不是都一样,成日不着家,开枪都打不到人。”王奶奶丝毫不掩饰嫌弃。
  王大军这会儿连小洋楼新鲜劲儿都顾不上了,他得赶紧多在奶奶面前挂号,好好彰显自己的存在。
  不然再这么下去的话,这家里头哪还有他站脚的地方。
  他奶奶眼睛中,就只剩下讨好卖乖的小和尚了!
  王大军郑重其事地宣布:“我这趟回来就不出去了。”
  他要经营饭店,他要当大老板。
  王奶奶瞪眼:“你不出去你干嘛?家里可没有闲饭养闲人。也不看看米面多少钱一斤,肉骨头都卖出价了。”
  王大军的雄心壮志叫奶奶给带歪了,他先跳起脚来强调:“可你才跟无苦说,家里头不缺米饭,叫他叉开来吃。”
  别看那小子三寸丁谷树皮,吃得可是他好几倍!
  王奶奶从善如流:“我们无苦多大你多大?我们无苦聪明又能干,哪里算得上闲人。”
  “我也会干活的。”王大军委屈,“不信你去问周师傅,我是不是特别能干?”
  王奶奶直摇头:“哎哟,你先给我明儿早上爬起来再说吧。哪回不是太阳晒屁。股,非得我掀被子才行。”
  祖孙俩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只飘进来王奶奶嫌弃大军哥帽子口罩也不晓得戴戴好的埋怨。
  周会计从女儿怀里接过睡得喷香的小元元,跟林家人道别。
  根生叔叔还有桂芬婶婶他们同样收拾好烧烤摊子,笑着过来招呼在楼上写作业的小女儿。
  林建明看了眼苏木,然后摸无苦的圆脑袋:“小伙子,你俩睡在这儿成不?”
  林蕊立刻瞪大眼睛:“爸,咱们晚上不住这儿吗?”
  好好的小洋楼,盖好了不就是为了住人。
  那新家具再要散味道,能有多大的味儿?天都这么晚了,北风呼呼地吹,没下雪可也比下雪那天更冷。
  三楼可足足有四个房间,里头摆了四张床!
  要不是大军哥自尊心突然间爆棚,坚持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狗窝,非得回家力争他那张床的主权,她也想叫王奶奶他们留下。
  至于玲玲姐,那是因为认生,从不敢在家以外的地方睡觉。
  不然她跟周阿姨还有小元元一张床。爸爸妈妈一张床,王奶奶带着自己和姐姐睡,王大军跟苏木以及小和尚睡一张,四张床安排得妥妥当当。
  明儿一早,王奶奶他们准备早点,开门做生意也便宜。
  林建明听女儿叽里咕噜的一通话,忍不住笑着直摇头,意味深长道:“我们蕊蕊也想住小洋楼里头?”
  林蕊心中警铃大震,怀疑林工话里头有陷阱。
  郑大夫摸摸女儿的脑袋,叹了口气道:“既然你想留下,那就跟你姐睡这儿吧。”
  现在厂里头已经有闲言碎语,说他们夫妻俩,丈夫拿着厂子的设备,给私人老板打工挣外快,妻子在上海哪里是上大学,其实是在私人诊所里头当医生挣钱。
  所以他们夫妻才能这么快就挣到小洋楼。
  再荒谬的话也有人信誓旦旦坚信不疑,在相信谣言方面,智者从来都是悲伤的少数群体。
  人的劣根性中有一条是恨人有笑人无。人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说法。
  林建明跟妻子都不愿意和这些人扯。
  从来都是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最后即使澄清了谣言,那些传播的人还无比委屈,我就是随口一说而已,你较个什么真?一点儿都不大气。
  现在,林家夫妻存了别的心事,愈发不愿意在这当口跟人起争执,省得叫人抓到小辫子。
  自古都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做父亲的人笑了笑,摸摸女儿的脑袋:“我跟你妈回去还有点儿事情跟你车间主任叔叔商量。你和你姐今晚暂时先在这儿歇吧。”
  等到明天妻子回上海念书,几个孩子还是回家住。
  至于这里,王奶奶祖孙两个住着也方便。
  这些话,林建明没有直接跟女儿说。
  他只叮嘱孩子们关好门窗,又亲眼全部仔细检查一遍,这才跟妻子坐上最后一班公交车回去。
  郑大夫忐忑不安地碰碰丈夫的胳膊,小声念叨:“你说,会不会有事啊?我心里头发慌。”
  “没事。”林建明沉着得很,“这房子是老何找人盖的,用的也是老何的名字。我们怕什么,本来就跟我们没关系。”
  郑大夫不满地踢了下丈夫的脚,小声嘟囔:“你知道我说什么。”
  那国库券就是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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