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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月,心上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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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应人员上前解释,语气也是赔笑,有人悄悄说:“他怎么这么怕这个老伯伯?”
  老汉听完,在他们每人脸上审视一遍,说:“来个人过来登记证件。”
  “哎呀,阿疯叔,这是上面派的指示,就不用了……”
  “赶紧过来!”
  那人吓了一跳,没敢再说。老汉往回走了,他过来向众人解释:“这是我们的守林人,大家叫他疯眼老汉,阿叔瞎了一只眼,脾气也爆得很,你们别介意啊。”
  比起这凶巴巴的老汉,协会成员更讶异工人毕恭毕敬的态度。
  爱月离得最近,笑了笑,说:“没事,登记一下也是应该的。”
  她往木屋走去,老汉坐在窗口后,她掏出护照递过去,老汉看到“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字样,抬头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老汉戴上老花眼镜,打开灯,右手握笔,翻开内页,下意识道:“林爱月?”
  标准的中文。
  爱月没察觉,礼貌答:“是。”忽而意识到什么,“老伯您也是华裔啊?”
  老汉没做声,往下看去,出生地上赫然写着二字——广西。
  爱月瞥见他右手猛地一抖,蓦然抬头,盯着自己,那一只眼睛深陷眼眶,目光浑浊,用着劲儿盯她,好像要盯出个窟窿来。
  爱月下意识退后半步,老汉眼神意味不明,总之不善。
  老汉还在盯她,没半点收敛的意思。
  直到后面有同伴喊她:“爱月,好了吗?”
  爱月回头应答:“就好。”再转头,老汉已低头抄写。
  他终于抄完,递了块进入许可牌过来,说:“拿着这个,证件出来才能领。”
  爱月上前去取时,顺带瞥了眼墙上的证件介绍——是中文名,五十多岁。
  一行人终于进入林区。
  之后一整天的活动,爱月都有些心不在焉,想着那老汉的眼神。
  她努力说服自己,是老汉许久未见到中国人了吧。……可亚际的工厂,到处都是中国人。
  这一天运气不佳,只遇见了只雌性猩猩,大家将它带出来时,天色已暗。
  远远地见到了林区出口的小木屋,边上还站了个身影,有人说:“哎,是那疯眼老汉!”
  爱月不是太想再与他打交道,可偏偏还要去取护照。老汉见她过来,转身进屋,坐在窗前,找出她的护照握在手里。
  爱月走近,他没有马上归还的意思,开口便问:“你,在哪里读书?”
  “……在日本。”
  “什么学校?”
  “东京大学。”
  老汉愣了愣,迟疑一下,又问:“父母是干什么的?”
  “……”爱月有些不悦,“老伯伯,有什么问题吗?”
  老汉默了阵,才说:“没有。”
  爱月转身走了。
  老汉走出木屋,盯着她随同伴远去。
  东京大学。
  这一定不是巧合。

  Chapter 31

  林区有两个入口,经过前一天的尝试;团队得知那片区域猩猩较少,决定第二天换条路前进。这避免了林爱月再见到那疯眼老汉。
  第二天收获颇多,进展也都顺利;找到猩猩,进行体检;然后找合适的地方放归山林。
  他们回到镇子上入夜已深,休息一晚就结束所有行程。
  林爱月回到雅加达是中午,接机的人早已候着;她询问道:“应绍华什么时候回来?”
  “先生下午两点到达。”也就是两个小时候后。
  她眉眼含笑:“那我在这里等他。”
  下属微惶:“林小姐,您就这样在机场等着吗?”
  爱月低头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运动鞋,一身没点女人味的户外服;早上出门连眉毛都没化:“当然不能就这样等着。”
  这是林爱月第二次肆意消磨时间;上一次是新加坡飞往棉兰的飞机上,没有思考学术问题,没有看书填充自己。两次;都是因为同一个人。
  以前一次航班延误,她和朋友两人坐在候机室里,朋友随口一说,这特么都起降了多少架飞机了,她答,起飞16架,降落13架,同伴一惊,问她数这个干什么,她说,我只是算了算这段时间增加了多少碳排放。
  而现在,去他的碳排放,她一刻钟看一次表,好像这么催表,时间就能走得快一些。
  她从不知道,想一个人,多少时间都不够。
  13:56,巨大的玻璃窗外,一架湾流g650在视野中逐渐放大,然后稳当落在跑道,急速滑行。
  下属过来告知:“先生已经降落了。”
  她早已起身,盯着那蹒跚而来的飞机,掩不住眼底的笑意:“好。”
  应绍华走出贵宾通道时,等待在那里的不只是下属与车,还有站在车门前,身着连衣裙与细跟鞋的小女友。
  她站在那里对着他笑,比阳光都要明媚。
  手中看到一半的文件递给下属,他提步朝她走去。
  爱月看着男人渐近,唇角弧度更深,他过来握住她双手:“怎么站在这里?”
  爱月:“每次都是你接我,今天想等等你,看是什么感觉。”
  “是什么感觉?”
  “一点都不好,总想着时间过得再快一点。”
  应绍华笑了,抬起她手,往她身上好好地看了看:“穿成这样去野外?”
  她一直注视着他双眸:“为了接你啊。”
  “不是不喜欢高跟鞋?”
  “嗯……可是穿高跟鞋,会显得更有女人味吧?”
  他在她腰窝上一压,她往前落入他胸膛,他低头,她抬头,借着鞋跟,他们唇齿更近。他细致看她,从浅粉色的眼影,精致的眼线,目光最后落在她殷红饱满的嘴唇上。
  应绍华抬手,指腹往她嘴唇上轻按:“这叫什么颜色?”
  爱月大胆地吻了吻他的手指,勾唇:“这叫,沾到了你的外套色。”
  他不由分说吻下来。
  后面的车排成长队,却没听到任何抗议的声音。
  应老板说,他哄小情人的时候,全世界都得给他等着。
  回到海滨别墅,应绍华陪着爱月没再出门,晚上爱月洗完澡,出来时看到他坐在书桌后,手持一份文件,鼻梁上架着副半框眼镜,额前头发散落,相称得儒雅而英俊。
  应绍华闻声抬头,他的小女友正抱着毛巾擦头发,半湿的长发凌乱散在肩头,露在薄裙外的身段线条如细笔勾勒,肌肤通透白皙,挂着水珠。
  谁说高跟鞋才衬得出女人味?
  应绍华搁笔,抬起手:“来。”
  爱月看向他,乖乖过去,他将她放在大腿上,胳膊圈住,她沐浴*袭向他鼻息,他手心蓦然一紧。
  爱月先问:“在看什么?”
  应绍华将文件往她眼前一摆,是一些企业的资料,位置分布全球,目前和亚际无任何关系。显然这些是亚际海外扩张的新目标。
  自应绍华加入亚际之后,经他之手的并购案从无败战,每次出手皆震动业界,最为人称道的当属八年前击败新加坡tc集团成功并入亚洲最大电讯公司,一跃成为亚太地区电讯业霸主。此后任何竞投,亚际成为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应绍华也因此在三十岁前成为了亚际的掌权人。
  几年过去,亚际全球电讯商龙头的地位,一直无可撼动。
  爱月认真看进去,应绍华抱着她,问:“有什么想法?”语气宠溺,并不认真。
  这几家企业涉及零售百货、石油、航空等,都正值股票价格急剧缩水,是动手的好机会。
  爱月:“实体经济受冲击不是一天两天了,英泰、桓盛这些百货巨头过去两年关闭了半数门店,我认为……零售百货这块,还是不要考虑了。”
  她翻到石油部分:“据我所知,ri也盯上了这个,他们在非洲和中东地区势力很深,石油市场经验相当丰富,想要分一杯羹,胜算不大。”
  女孩盯着纸张,男人凝着她,眉眼含笑,饶有兴致。
  “而航空业,近年各国的许多协议政策都拓宽了航空市场,空客也预测了几个良好趋势,还提到拉美和亚太这些新兴经济体的市场份额增长很快,现在中东地区局势不稳定,这家暂时不要考虑了,但是这家——”爱月指向巴西普蓝航空,回头一笑,“巴西政府刚刚放宽了国内航司外资参股比例的限制,原定的20%调至49%,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家公司有40%的股份在两个家族企业中挣据了多年,除非一家破产,否则买到那49%,亚际就是最大控股者。”
  她说完了,男人还温然看她,不语。
  她以为自己言辞不够具体,再补一句:“普蓝航空经营的远程航线很多,正应了空客的发展预测,而且巴西位置偏远,远程航线的发展很有优势。”
  她说的不过也是个大致格局,具体的金融风险,她一个搞电信的自然懂得不深。
  察觉到她急了,应绍华一笑,勾了勾她鼻子,道:“你认真起来,真可爱。”
  爱月一怔,眸光微黯:“我多嘴了。”
  她刚才怎么没察觉,他问的那句“你怎么看”,只是顺嘴哄她,哪里是要她认真出谋划策。相比起势均力敌,他这样的男人,大概更喜欢一个只会撒娇,不谈公事的女人吧。
  “怎么会,”应绍华握了握她的腰,“我还以为你们女孩子,只喜欢看包包口红,明星八卦。”
  而林小姐姐,正好看到这些就烦。
  爱月就要起身:“你慢慢看,我去擦头发。”
  他力道加深,钳制住她,看着那张有些失色的小脸,怜爱地哄:“宝贝,我听进去了,只是看你的时候容易入迷,一时忘了其他。”
  他容易迷失在她的音容笑貌,而她完全溃败于他的甜言蜜语。
  爱月脸上染了绯色,应绍华又忍不住吻下来。
  吻够了,他怀抱佳人,敲了敲那本资料:“除了这些方面,你还有什么想法?”
  爱月:“有。”
  科研室,如他选择宏,选择木下明,科技加商业,是绝对的双赢。
  他们就此往下聊,小姐姐兴致大好,最后竟然是他先打了哈欠。爱月惭愧地住了嘴,应绍华将她抱回床上,依着她躺下。
  爱月小心问他:“你陪我睡吗?”
  他搂紧她:“没有玩偶,你怎么睡得着?”
  她心满意足地窝在他怀里,和着月色闭上眼。
  爱月醒来时,下意识伸手往身旁探去,却落在了冰冷的枕头上。
  她倏然清醒,坐起身,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空调运转的声音。拿过手机一看,已过上午九点。
  她很快洗漱下楼,楼梯间佣人在清洁,告诉她:“先生去晨跑已经回来,正在餐厅用餐。”
  他的生活像是一个庞大复杂的精密仪器,每分每秒都像是零件,它们严谨恪守,绝无例外。她没见过他放松的模样,更没见过他疲倦的模样。
  餐厅全玻璃顶,餐桌法式宫廷风,周围摆满佣人刚换好的鲜花,还沾着晶莹露水。
  爱月走进去,看到应绍华坐在那里,穿着件白色短袖,不紧实,刚好看得到他隐伏的肌肉线条。阳光充实通透,在他身上镀了层温柔,她才发觉,他的皮肤是小麦色的。
  应绍华轻靠椅背,左手捧着报纸,右手端着杯牛奶,戴着眼镜,抬眼微笑看她:“早安,宝贝。”
  她想起博主莉莉光说,愿每一个清晨有面包和牛奶,阳光和你,这就是我想要的未来。
  什么花前月下,轰轰烈烈,她不要了,这般安然缱绻,一生足矣。
  “早安,应先生。”

  Chapter 32

  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早晨。
  吃着沾了蜂蜜的华夫饼,鲜榨的果汁,耳边不时传来男人翻动报纸的声音;偶尔抬眼看他,他也看你,唇角微扬;满眼宠溺。
  顾崇过来向应绍华汇报事情,再告诉他今晚的慈善晚宴时间已经定下。他们今天就回香港;而爱月实验室里明天要开会,不能陪他多待,两人先到香港;她再独自回东京。
  午前便出发,回到香港是下午,稍作休息爱月就要再次起飞。
  应绍华在机场陪着她喝下午茶,她却食不知味。
  “你什么时候再来东京?”
  “乖;有时间就去陪你。”他环住她的腰;只如此作答。
  并购落实在即;和木下明的合作近期也将全面启动,马来西亚新港口建设的讨论还未落定,他会忙得焦头烂额;这些她都知道。可还是忍不住问。她也是不闲的,项目即将进入调试阶段,实验室的灯几乎二十四小时都亮着,这次出来已经是任性了。
  爱月依在应绍华心口,玩着他袖扣,不说话,他笑了:“这么舍不得我?”
  她乖乖答:“是啊。”
  这是他们第一次分别。
  应绍华啄了啄她嘴唇,哄:“宝贝,我保证只要有时间就去陪你,好不好?”
  任他再怎么拖延,终究还是到了该起飞的时间。
  舱门紧闭,飞机开始滑行,爱月趴在窗口,应绍华站在那里,风掀起他领带,打歪他头发,却没动得他目光分毫。
  她从未历经如此真切的离别,一人站在原地,看着对方远去,所有眷恋缱绻都被空间切割分隔,以她意念无可挽回。
  而这一离别发生在热恋期,伤神成千百倍放大。
  是啊,她在跟他热恋呐。
  今天香港的天空蓝得剔透,她的世界却在下酸雨。
  好在她明确知道,她所有的思念和等待得以安放,因为他也在想她,等她,这样即便是天涯海角,再多的寂寞和忍耐也都值得。
  回到东京已过晚上九点,所有商场店铺都已关门,拐入巷口,霓虹黯淡,也彻底隔绝了喧嚣。巷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居酒屋和便利店亮着灯,默然迎接晚归的人。穿着制服的学生或西装革履的上班族低着头靠边走,行色匆匆,结伴而行也压着声讲话。
  静刻在这个国家的骨子里,吹拂而过的风都比人热闹,太静了,也就冷漠了。
  这是一座百步之内皆是便利店和自动贩售机的城市,深夜时分,你饿了,便利店的冰柜里摆满便当;你渴了,投入硬币,贩售机就掉出来温热的饮料。一切方便而齐全,等待着你。
  可林爱月还是喜欢一走进巷口便是油滋烟缭,两旁小贩吆喝的中国小巷,你一走近,老板就问你,来份儿烤冷面?煎饼果子辣子要不要?时常碰面熟了,还会再问你,今儿回来这么晚啊?今儿又没吃晚饭啦?
  有别于东京所有等待的便利,这些等待,有温度,有声音,有人味。
  回到家里,只有沈婳在,她和潘允琪关系已经缓和,沈婳豆腐心,只要别人主动示好,她都不会拒绝。
  沈婳刚洗完澡,站在镜子前抹面霜,突然眼神一定:“怎么突然觉得我变好看了?眼睛也变大了!”
  路过的爱月瞥了她一眼:“谁洗完澡脑子里不进点水。”
  “——林爱月!”
  接着潘允琪也回来了,她眼神微醺,一头扑向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爱月,酒气也一同扑来,沈婳很惊讶:“你今天回来这么早啊。”
  爱月也惊讶:“你最近都回来很晚?”
  潘允琪:“那帮男的太能喝了。”
  “哪帮男的?”
  沈婳答:“各种男的,她的酒约都已经排到下周了。”
  爱月凑近她:“林决过气了?”
  潘允琪脸色微变,立马从爱月身上弹开:“别跟我提这个人。”
  “干嘛呀?”
  “这男的是不是有病啊?约会的时候我各种撩头发舔嘴唇还帮他拍肩膀上的灰,老娘都他妈这么明显了他从头到尾跟个木头一样看着我,送我到家还主动过来帮我开门!开门?谁他妈要马上下车了啊!”潘允琪醉了,声音也大,沈婳探出头来瞄了瞄,然后再缩回去偷笑。
  爱月安慰:“好啦好啦,他这人就这样,对我也从来没什么好脸色。”
  “嘁,约他吃饭给他脸了,知不知道追我的人能排到月亮上去?从此江湖再也不见了朋友!”潘允琪说完,一甩房门,进屋了。
  沈婳贴着面膜出来围观,爱月耸耸肩,也进了屋。
  不过,她以为林决是不喜欢她才会那么冷漠,原来对所有女孩都是这样。
  第二天中午在学校,潘允琪找爱月吃饭,爱月见到她的时候,她抱着个快递包裹站在那里。
  爱月走近她:“买东西了?”
  “不是,刚才碰到魏子煜学长在等快递,然后医院突然有急事,他就让我帮忙等,”潘允琪很好奇,“什么呀这是,还是匿名的。”
  她不由分说就要拆开,爱月一怔,制止她:“你干嘛?”
  “看一下嘛,能有多大事儿啊。”
  爱月惊愕地看她,没拦住,“兹拉”几声过后,包装拆掉了,潘允琪打开盒子:“是个钱包,还挺贵的——哎这还有个纸条。”
  她正要动手打开,爱月拉住她:“别了,这是人家的*。”
  “说不定是哪个女孩给他送的,咱们不是还能告诉沈婳?”
  “……”
  纸条打开了,潘允琪皱起眉,念了出来:“满目河山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什么鬼啊。”她再仔细翻看,“就这两句诗,文绉绉的,也没个署名。”
  爱月夺过那纸条,正要阖上,目光不经意一瞥,的确只有两行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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