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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的六零年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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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拿镰刀割草,实则全把自己的手指割的鲜血淋漓,拿锄头挖土,不是锄着自己的脚,就是把人家长得好好的,有半人高的玉米杆全都锄倒。撒个肥,一手捏着鼻子,一手小心翼翼的舀一勺出来,结果舀太多,手不稳,洒得到处都是肥
老庄稼把式看着成片倒下的玉米杆,心疼的手都在抽抽,说话就不客气了,“你们倒是长点眼睛啊!你们究竟是来干活的,还是来捣乱的?就你们这干法,甭说记工分了,没让你们赔粮赔钱儿都算对得起你们了!还知识份子,响应首长号召呢,连咱乡下人都能干的事儿你们都干不好,还有啥脸要工分换粮吃!”
这话说得太实诚,戳得一众知青面红耳赤,个个心里后悔的要死。
现在不是全国强制要求知青下乡的年月,他们这批下乡的知青,都是主动或者选拔的优秀知识份子下乡支农,当初他们应招下乡,也没什么大的想法,就想干出一番大事业,带领穷苦农民过上好日子。
可没想到,所谓的大事业,居然下地干农活儿!还得撒那又脏又臭的屎/尿怄肥!
一时知青们肠子都悔青了,可又不能离开。要想吃饭,还真的埋头苦干,努力干活儿才有饭菜。
等他们忙活了一上午,又累又饿回到知青点时,别的大队人家已经生火煮饭,他们却围着土灶头束手无策。柴火神马的倒有现成的,可他们在城里连煤炉子都不会使,更甭说使用乡下土灶生火煮饭。
生了半天火儿,都还处于哑火状态。
生火的周富强忙活半天,弄了一脸黑灰,四个女知青在旁叽叽喳喳,指手画脚说个不停,话里话外都是埋怨这乡下哪哪都不好,哪哪都不顺眼,他们六个男知青都没啥用儿,连个火都生不燃之类的话。
听得周富强火大,也不生火了,让那四个女知青自己煮,他们六个男知青吃生的,看谁熬得过谁。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十个知青经过日夜不间断干活训练,总算干得和村上那些半大的小子差不多了。
虽然四个女知青每天只有半个小子的工分,每天兑换的粮食只能吃个半饱,到底不在像以前一样矫情的看啥都不顺眼,也不整天埋怨,愁眉苦脸的,只默默低头做农活儿,连多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时间进入十二月,天气一天比一天的冷了。不过第五大队地处西南,到了冬天一般都不会下雪,只是阴湿干冷,队上的人干完农活儿一般就缩在家里哪里都不去。
昨晚下了场大雨,今天还有点绵延细雨,冬天的活儿不多,也没必要冒雨下地干活儿。身为督工兼计分员,徐宝难得今天有空,一大早就穿着厚实的棉衣,打着一把油伞就去第四大队的陈家看望陈秀。
自从她和陈渊确定关系,她就干脆的跟家里人坦白,她娘虽然劝说了几次,但因着陈渊真是兵蛋子的缘故,念叨了几次后,算是默认了他俩的关系,现在徐宝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找陈秀。
陈渊走后,以前跟着他做事的几个混子都去了镇上胡老板那里,很少回第四大队。
怕陈秀一个姑娘住在家里不安全,跟陈渊交情最好的周岳,就在陈家隔壁的空地上起了一间小茅草屋,随时照应陈秀。
到底孤男寡女,虽说陈秀今年才十三岁,可架不住大队上那些流言蜚语,徐宝走到第四大队,就看见远处有两个大婶儿明显要朝她这边走,看见她的时候就退了两步,转头朝另一个方向走,好似避瘟一样。
徐宝顿了顿,只觉陈家出了什么事儿,快步走到陈家,陈秀正在做早饭,见是她,高兴的直把她拉进灶房烧火炉子前,让她烤烤火儿。
灶房里炊烟袅袅,锅里咕噜咕噜冒着蒸汽,灶台上放着两盘炒好的小菜,仔细一看,分量很大,完全不似陈秀一个人吃的分量。
徐宝不用多想,就知道那多余的分量是给谁吃的,她往灶膛里塞了一把柴道:“你哥前两天给我写信,说他在军队里一切都好,就是比较挂念你,让我时常来看你,还说可以的话,让你跟我住一起,彼此间也有个照应。”
陈秀揭锅盖的手一顿,秀气的眼睛闪了闪,垂下眼帘说:“宝儿姐姐谢谢你,我一个人住就挺好。”
徐宝蹙眉,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阿秀妹妹,你跟我说实话,你不想离开这里,是不是因为周岳?”
少女怀春,总是会对照拂自己的人心生一丝不该有的心思,即便那人大上她一轮,可长久以来空虚的内心,以及一直缺失的父爱,总是能在那人的身上感觉到。于是她一再的沉沦,无法自拔。
陈秀何等聪明,听了她的话心中一惊,面红耳赤的解释,“不,不是我只是不想离开生我养我的地方跟周岳哥哥没有一点关系。”
第38章
徐宝叹了口气, “有些话, 我原本是没立场说的, 可你哥哥每次给我写信,总托我照拂着你。周岳这人我不了解, 但他能在你哥哥走后,想着法子照拂你,也算是有担当的男子汉。不过终究你们两人的年纪相差太多,你年纪又太小, 有些事情, 还是得慎重考虑的好。”
陈秀懵懵懂懂的点点头, 徐宝又说了一会儿话, 转头问她:“这几天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我看你们大队上的人见着我就绕道走。”
自从她和陈渊确定处对象起来,周遭几个大队的人都不敢再招惹她, 看着她也尽量绕道而走,但也没像今天避如洪水猛兽一样。
陈秀用勺子把锅里煮的玉米糊糊舀进碗里, 头也没抬说:“没什么事儿,是我三姐带着族人过来闹腾,周岳哥哥把他们全都打得头破血流,还说以后队上的人见着我都要离得远远的,不然不管是谁,直接把他们手脚打折。”
徐宝:
她知道当初陈渊让手下把陈赖皮一家子丢在深山边缘,只是起到震慑他们的作用, 陈赖皮他们花了一天多的时间,就连滚带爬的回到了老陈家。
回去后, 陈赖皮一家子果然老实本分了许多,没想到陈秀的那个双胞胎姐姐居然还不死心的过来闹腾,也难怪周岳如陈渊一样大动干戈。
徐宝曾听陈秀提起过,周岳之所以对陈渊言听计从,好像是四五年前,陈渊救了周岳一家人的命,他这才跟随陈渊到这里,做他下手,替他卖命。
正想着,院门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陈秀立马放下手中的勺子,如一只欢快的小鸟,飞扑到院门口,朝着门口站着的高瘦男子,腼腆的笑,“周岳哥哥,你来啦?吃早饭了吗?我今天煮了你最爱的梅干菜”
“我吃过了。”周岳背着一个背篓,腿上沾了不少稀泥,显然是从山上回来。他一边说着,一边放下背篓,从里面拿出一包用棕树叶,包得几朵巴掌大的菌子递给陈秀,“我上山找药的时候看见的,你拿去吃,不用给我留。我这几天忙,不在家里吃饭。”
陈秀接过菌子,脸上是遮掩不住的失望,不过只一瞬间,她的神色又恢复如初,强笑着,“我早饭煮的太多,一个人也不吃完。一会儿我端一份去你家,你中午回来热一下就吃。我再顺便给你打扫下卫生,你家里太乱了”
周岳和陈渊年纪相仿,今年已经二十七岁,对陈秀小女儿家的爱慕心思十分清楚,正因为明了,所以才会一再拒绝这个小姑娘的心意,想让她趁早死了那份心。
他实在不想背上恋幼、趁兄弟不在,欺负兄弟妹子的名声。
正想开口婉拒,忽然看见徐宝站在灶房门口,眉头轻蹙,一双黑如点漆的眼睛,闪着某种了然的光芒。
周岳突然有些尴尬,那是一种不为人知的情绪,被外人撞破的尴尬,他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喊了声:“小嫂子早,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要不要去我那坐坐?”
徐宝被他这声称呼弄的有些耳红,没好气的瞪他,“我去你那坐啥?让有心人看见,指不定怎么瞎传话呢。我看你一身都打湿了,早点回去换身干净衣裳吧。”
周岳点点头,背上背篓,正要离开,又听她说:“周大哥,阿秀一个姑娘家,一人住在家里诸多不便。我住的太远,遇上什么急事儿赶不及,平时就多麻烦你照拂照拂。如果家里缺什么,或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尽管跟我开口不用客气。”
周岳脚步一顿,回头看她,揶揄的笑起来,“有小嫂子这话,我就不客气了,到时候来找你帮忙,你可不要推托啊!”
徐宝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再看看一脸落寞的陈秀,心里叹了口气,说了几句安慰陈秀的话,就告辞回家了。
冬去春来,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过了两年。
这两年里,全国饥/荒得到缓解,大部分生产队都把公家粮补交上了,且都有粮食吃,不再饿肚子。
而第五大队作为唯一一个在徐宝灵泉干预下的大队,每年都是头一个交公交粮,被公社评了好几次先进生产大队。于此同时,李建国也被评了好几回优秀村干部,从生产大队长摇身一变,变成了公社干部。
他一走,生产大队长的位置就空了出来,原本是副生产大队的徐家族人,徐爱国就变成了大队长,林会计提拔成了生产队副队长,两年来一直工作踏实认真负责,又是高中学历的徐宝,则提拔成了会计。这可是一件大好事儿!先不说徐宝不过十八岁,年纪轻轻就坐到了正规村干部的位置,单那会计的工资,就从几块钱变成了整整十五块!而且不用再下地干活,就有满公分可拿,年终还有各种干部福利,其中就有不用扣工分就能领到两斤肉!三斤棉花等等让人眼红的福利!
有这样天大的好事儿,徐家一家子都很高兴。方如凤更是喜的差点去给祖宗烧香,直说她家闺女有出息,是给徐家光宗耀祖来的。
于是特意拿出十块钱,让老大徐万成去城里买两斤肉,一条鱼,一堆白米面啥的,回来庆祝庆祝。
这两年虽然不再搞饥/荒,到底吃肉还是一件极其奢侈的事儿,除了逢年过节,平时要买肉,除了要肉票,还需要一大早就去副食店排队买肉,不然去晚了,连骨头都捞不着。
徐万成得了老娘的令,怕买不上肉,半夜就起身徒步走去了县城,排了老半天的队,总算抢到了两斤五花肉,一堆把肉剔了个精光,只剩下比狗还啃得干净的光骨头,并一条筷子长的鱼,一把三斤重的挂面,两斤大米,一瓶老白干回家。
自从徐家分家后,都是各煮各的饭,只有逢年过节,或者过生日,有喜事,大家才会在一起聚餐吃饭。
以往都是徐宝做饭,可她当了两年的记分员,工作看似轻松,实则一天到黑都在队上转悠督工忙活,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休息,更别说做饭了。
所以,徐宝他们这一房,平时都是方如凤在做饭炒菜,味儿只是比徐宝做的稍微差一点,并不难吃。
这会儿瞧着老大拎回来的鱼肉,方如凤难得夸赞了自己个蠢儿子一会儿,让他把剩余的钱儿收着。也不管徐宝答不答应,让两个儿媳妇帮着打下手,让徐宝亲自下厨,给自己做庆功宴。
许久没做菜了,徐宝都有些手生了,好在两个嫂子对吃肉都很积极,切菜切肉烧火神马的全都包圆了。
旁边六个孩子全垫脚围着灶头,看着她慢腾腾的热锅下油,心急吃肉的刚子,生怕她把肉给糟蹋了,忍住道:“姑,你两年没做过肉了,你还记得怎么做肉不?实在不成,让我奶来做吧,她做的红烧肉可好了。”
“对!让奶做!我要吃肉!”站在他旁边,李红艳第二胎,又是一个女儿,已经两岁大的梅子,也奶声奶气的接着堂哥的话说。
徐宝无语了,“这可是你们说的啊,我分一半肉给你们奶做,我自己做一半。一会儿我做好了,你们可不许吃。”
“说啥呢你们,不知道咱姑厨艺是咱家最好的么?”个子已经有成人高,已经十五岁,没考上高中,辍学在家干农活儿的强子,伸手在他俩头上一人敲了一下,“你俩要是没事儿做,就去外头捉虫喂鸡去。鸡吃得饱饱的,能多生两个蛋,你们就能吃上鸡蛋羹。”
自从第一批知青下来后,那年过完年,李建国到县城开了场会议回来,带来一大群鸡鸭猪牛羊幼崽,每家每户分了两只,一只自己养,一只到了年关要交任务。
而后李建国又把村里靠墙角、偏僻地、或是荒地、贫瘠地全都划分出来,按照每家每户的人口,划了一点自留地给大家种,大队上的日子便越发好了起来。
经过两年的时间,以前每家每户只能养两只鸡鸭的规矩,变成了每年上交一只鸡,一只鸭,其余抱窝出来的鸡鸭崽,无论多少,都属于自己家的。
很多人家就以公换母,或者借用母鸡,抱窝了不少鸡鸭崽子在院子里养着,指望鸡鸭的屁股银行换钱换粮吃。
徐家老两口子这一房当初分鸡崽子的时候,有徐宝当村干部的缘故,分到了一只母鸡,一只公鸭,第二年又分到了一只公鸡,一只母鸡,今年正好配对抱窝。
方如凤又上县城,在黑市花了大价钱买了不少鸡鸭蛋回来抱窝,虽说种蛋没几个,浪费了好些个鸡鸭蛋,到底孵了五只小鸡、四只小鸭出来。
老徐当时就在石榴树下用竹子圈一圈大大的鸡圈,还细心的在墙角边搭了一个小小的茅草矮棚子,给这些鸡鸭遮风挡雨。搭完又让两个儿子把各自的菜地扎起竹篱笆,以防鸡鸭跑出来把菜地给祸害了。
原本大房、三房都各自分的有鸡鸭,也抱窝了两三只小鸡仔,想跟老两口子放在一块一起养。
方如凤不咸不淡的拒绝了,用她的话说,都分了家,就别啥事儿都掺和在一起。到时候鸡鸭一同养大了,他们老两口子帮着二房养孩子,孩子们多吃了一两个鸡蛋,两个儿媳妇心里肯定不舒服,久而久之就会闹矛盾。
还不如一开始就分开养。
孩子们就没想那么多,反正上完学回家,只要不是农忙的时候,他们就到处疯玩。看着鸡圈里的鸡鸭崽子黄绒绒的十分可爱,大人叫他们帮忙喂喂鸡鸭,他们也十分乐意。
只不过因为徐宝一直在用灵泉喂养鸡鸭崽的缘故,才三个月的时间,当初那群小鸡小鸭,已经长成大鸡鸭大小了,有两只母鸡甚至开始在生蛋,着实让家里人吃惊了不少。毕竟大房、三房的鸡鸭才半大点,幼羽都还没完全褪去呢。
不过有神仙帮助的理论在,发生那样的事儿,徐家已经见惯不怪。
刚子一听堂哥的话,心里有些不乐意,这眼瞅着要吃肉了,这会儿把他指使开,别一会儿都把肉吃光了,一块都不给他留吧。
聪明人墩子一看他小眼睛闪烁的目光,就把他的想法猜了个七七八八,好笑的推了推这几年看了太多的书,导致眼睛有些近视,去年末徐宝特意带他去县城配的一副黑色边框的眼镜。
手持一本《钢铁是怎么样的练成》书,闲闲靠在灶房门口,一面翻开一页书,一面特装逼的推着眼镜说:“奥斯特洛夫斯基曾经说过,人应该支配习惯,而决不能让习惯支配人干掉自己,这是摆脱困境最容易的办法”
刚子黑了脸,他不就是不想去喂鸡么,怎么就变成了要干掉自己,才能不去喂?
当即举手投降,“我去喂,我去喂还不成吗!你别再给我念那些什么外国语录了,我听着怕!”
于是在墩子得意洋洋的神情中,刚子领着一直嚷嚷着要换人做肉的小堂妹,一溜烟儿的跑去院子的地里,巴拉因为没打农药,纯天然无污染,但被菜虫吃的面无全非的十几颗大白菜面前,把那些筷头大小,绿油油的白菜虫子,一只只的抓给鸡圈里的鸡鸭们吃。
就这一个插曲功夫,徐宝不但炖了一大锅萝卜骨头汤,还炒了两盘蔬菜,烧好了红烧肉,蒸了清蒸鱼,煮一锅白面疙瘩汤,外加一人半碗水煮面。
当那色泽油亮,汤汁浓郁,香气扑鼻的红烧肉端到院子正中的饭桌上时,早闻见香味,把手洗干净,等候在桌边的刚子,眼睛直直盯着那红彤彤的红烧肉,馋的口水直流,总算想起徐宝以前做的饭菜有多可口,咽了咽口水道:“真香啊!姑的手艺果然名不虚传!”
徐宝呵呵一笑,就着刚从灶房洗净拿过来的筷子,啪的一下打在他伸往红烧肉的肥猪手,“两年没做了,随便做做,味道肯定没你奶做的好吃,你就甭吃了。”
刚子口水滴的老长,知道她姑是在生他先前质疑她做不好肉的气呢,当即求姑姑告奶奶,拍了自己一巴掌说:“姑客气了,姑是天下第一大厨,您做的菜,哪怕是坨屎,那也是一坨与众不同,味美至极的屎。我哪敢嫌弃您的手艺,您做的铁定比奶还好吃!您忘记我当年跟着您学炒菜的事儿?以后您不用再下厨了,家里的饭菜日后都交给我,只要我有空,保管传承您的手艺,做那美味的饭菜给您吃。”
徐宝被他的说法恶心的不行,没好气的让他坐一边儿去,等方如凤老两口子,还有大房、三房两口子都入座后,在老徐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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