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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的六零年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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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祸事,只怪自己太仁慈!
“动你又如何?”陈渊嗤笑一笑, 回头看向周岳五人, “把那两个老东西丢进深山喂狼去,昨天晚上在我家装神弄鬼的手脚全废了!”
魏学琴脸色一变,带着哭腔回头看向靠窗坐的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陈族长,救命啊,你管管那混账玩意儿吧。”
陈族长嘴角抽了抽, 当初陈赖皮两口子百般虐待陈渊兄妹的事儿,他们族里来说了几次, 奈何陈赖皮两口子听不进去,他们来管了几次也管不了,这事儿就不了了之。
不成想, 竟然逼得陈渊带着陈秀离开陈家,等陈渊再次回来, 直接打断了陈赖皮一家子的腿。
虽说经过这两年的治疗康复, 陈赖皮一家子都能柱着拐杖勉强行动,可他们太作死, 总是挑战陈渊的耐心底线。
昨天晚上双胞胎哥哥陈东惊慌失措的来找他们,说实话, 他们真不想管这事儿。可到底当年就因为他们不管不顾,这才导致陈渊变成今天这样凶狠残暴。
虽说昨儿那事儿是陈东指使人做的,到底他只是对陈渊心怀怨恨,只是吓唬吓唬人,没有要弄出人命的意思。要不拦着暴怒的陈渊,到时候闹出人命来,他们族里也脱不了干系。
想着,陈族长开口,“陈渊,莫要乱来,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你闹出人命,谁来救你?”
“管我?我闹出人命,与你们有什么关系?”陈渊双眸布满寒霜,“当年这两个老东西虐待我们兄妹俩,你们装看不见,今天你们又要装好人。要想我收手,可以,让这个老东西自裁,我就放过两个小畜生,否则——”
他冷哼一声,手一挥,“把陈东抓过来,手脚弄断!”
周岳立即和身边四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上前,越过还没回过身来的王麻子一群人,拎着陈东的衣领,直接把人拉到陈渊面前。
陈渊目光闪着寒光,直接伸手抓住陈东的双臂用力一拧,“啊——!!”陈东发出凄厉的喊叫,双手就如布条一样,软趴趴的垂在腰间两侧。
“我早警告过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既然耳朵听不进去,我不介意拿刀把你耳朵割了!”陈渊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着一把两寸长的小刀,那刀小归小,可刀锋闪着寒光,光看着就知道这把刀锋利异常。
魏学琴再也忍不住,直接扑过去挡在陈东面前,破口大骂:“有娘生没娘养得杂/种!你敢动我儿子,老娘跟你拼了!”
陈渊嗤笑一声,看都不看她眼,直接一脚狠踹过去,直踹得魏学琴一个后仰,压着陈东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老血,半天都爬不起来。
陈赖皮见妻儿被打,暴怒异常,随手拿了个凳子往陈渊身上狠狠一掷:“你个不孝子!敢打你娘,老子今天打死你个逆子!”“我娘死了十多年了,那老骚/货也就你这老东西稀罕。”陈渊轻轻松松躲过他扔来的凳子,嘴角勾着一抹讥讽的笑容,“想打死我?你也得有那本事才行。”
说着,他往后退了一步,周岳上前,一脚狠踹过去,直接踹到陈赖皮的胸口,吐出一口老血,身在便旁边一歪,倒在地上的魏学琴身上。
魏学琴尖叫了两声,挣扎想跑,奈何陈渊带来的四个大汉根本不给她机会,一个壮汉抓住她的脚踝,像拖死猪一样,把她拖了出去,而陈赖皮、陈东也同样如此被拉了出去。
屋里一时间就剩下王麻子、陈族长、陈荷几人。
陈荷因着她娘的缘故,从小耳濡目染,对陈渊兄妹恨之入骨,个性跟她娘一样刻薄恶毒至极,从陈渊进门开始,她就各种污言秽语骂个不停,这会儿见她娘和她哥都被陈渊带来的人带走了,直接柱着拐杖在陈渊面前又挠又骂。
陈渊不耐烦地看了眼在老陈家大院外看热闹一个妇人一眼。众人接触到他冰冷的目光,皆害怕的往后缩了缩,不由自主的都往后退了一步。
那个妇人也想退,但见他冰冷的目光直直盯着她,不用多说,她就明白了。
她壮着胆子走进陈家屋子里,把还在骂人的陈秀拉开,嘴上义正言辞的说着:“村妇委关心群众!陈荷,你跟婶儿去村委走一趟,把刚才的事儿跟婶儿说道说道,由我这个妇女主任给你当家做主。”
说着,也不管陈荷如何挣扎哭闹,叫上两个女人帮手,直接把她架出了院外。
他们刚一走,陈赖皮那屋子里就传来打斗的声音,很快陈家族长和长辈狼狈的从那屋子里走出来,屋子里就剩陈渊和王麻子的人在里面拼命。
外面看热闹的人听见屋里的动静,都伸长着脖子往院里瞧,很多人虽然怵怕陈渊,到底他是本队人,平时也只对欠钱欠粮的人出手,很少像第三大队的混子欺负普通人家,这会儿看他单打独斗对王麻子一群人,心里都免不了担忧。
怕他倒下后,他们第四大队就被第三大队的混子盯上,来个家家户户鸡犬不宁,既然如此,还不如盼着陈渊赢呢。他凶归凶,到底没胡乱欺负人不是。
很快,陈渊浑身是血的从里面走出来,众人都吓了一跳,纷纷给他让路。有细心的人发现,陈渊虽然浑身是血,可是肉眼所见的位置几乎没有伤口,他离去的走路姿势十分正常,没有一点因为受伤而行动不便的迹象,心里就有些惊奇,难道陈渊身上的血,都不是他的?能以一敌五,全身而退,陈渊身手得多好,多勇猛才能如此啊!
待他走后,众人这才好奇的走进陈家老院子,往里瞅了瞅。好家伙!
屋里混乱不堪,到处是血迹!王麻子昏迷不醒,他带来的人都被揍得鼻青脸肿,很多双手双脚都被打折,全趴在地上哀嚎不止。
看到这一幕,再想到生死未卜的陈赖皮一家人,村民们都心惊胆寒,都不敢在停留了,互相看一眼麻溜的溜了。
不到一上午的时间,关于陈渊来找徐宝的事儿就传入方如凤的耳朵。
当然这个传言传得十分委婉隐晦,方如凤又不是傻子,自然听出来他们说得是自己女儿跟陈渊勾搭上了,当即气急败坏的去找徐宝问话,“他们说你又和陈渊在一道了,是不是真的?”
彼时徐宝正和陈秀在灶房里做饭,看见她进门来,陈秀放下手中的烧火棍,站起身礼貌的喊了她一声,“方大娘,您下工啦。”
方如凤楞了楞,倒没想到陈秀在自己家,想发火儿,又想着陈渊人品不行,但他妹子人还是不错的,便生生压住自己想说的话儿,瞪了徐宝一眼,把她拉进自己的屋里,一阵劈里啪啦的质问:“听说那陈混混来找你了?他找你来做什么?你们到底啥关系?!”
徐宝无奈的回她,“娘,我和陈渊没有关系,只是我和陈秀玩得熟,他今天上午有事出去,让我帮忙照看下陈秀。”
“真没关系?”方如凤狐疑的看着她,“就算没关系,也要离他们兄妹远一点,别看那陈秀长得清秀就以为她是好人。俗话说得好,蛇鼠一窝,大家都差不多。她哥哥那样儿,她指不定怎么蔫儿坏呢!到时候把你卖了都不知道。”
这话徐宝不爱听,皱起眉头道:“娘,陈渊为什么变成今天的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凶了点,可只是针对欠债不还的人,对老实本分的普通人从未出过手,跟陈秀有什么关系,你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你你你……你还替那混子说话?”方如凤瞪大眼睛,“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说了半天,又把话绕在这上头,徐宝内心纠结不已。说实话,一开始她是想避开陈渊来着,一是她娘不允许,二是她觉得自己跟陈渊八竿子打不着关系,没必要扯上他。
可这会儿不同了,她忽然发现自己对陈渊动了那么点心思,先不说她和陈渊有没有可能,单她娘每天防贼似的防着她和陈渊,她觉得还是说实话的好。
“娘,如果,我说如果,我真看上了陈渊,你会怎么办?”
“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娘,现在什么时代了,现在讲究男女平等,恋爱自由,我都十六岁了,我有权利选择对象!”
“那也不能跟一个混混处对象!”
“他以前是军人!做混混都是被逼的!”
“他当过兵?骗谁呢!当过兵能这么对待老百姓?他要真是军人,别说你俩处对象了,让你立马嫁过去都成!”
徐宝微笑,“娘,记住的你话啊!到时候可不许反悔!”
方如凤一脸懵圈的看着她跑出去,心里隐隐觉得不对,晚上就在炕床上跟老徐嘀咕了这件事儿,“你说,咱宝儿真看上那混子了?那混子真当过兵?”
第36章
这十里八乡都挨着不远, 周遭有啥动静儿,都能通过长舌妇、八卦婆,还有人们闲聊中,知道的一清二楚。
军队征兵年年有,但征兵要学历, 有定额, 还有年龄、身高、健康状况等等限制,一般没有学历的乡下人根本当不了兵。
陈渊从十四岁离开第四大队,到二十五岁才回来,他离开的十一年间,发生过什么事儿,村里人很多都不知晓, 他当过兵的事儿,自然也没什么人知道, 到也不排除他当过兵的可能。
老徐想了想前因后果,默默的抽了旱烟道:“陈渊那孩子,也算是大家看着长大的, 以前他那混账爹没娶那毒妇之前,那孩子长得清秀好看, 又礼貌斯文, 时长帮着第四大队的村民们干活儿,不知道多少人喜欢他呢。要不是后来出了那些事儿, 这孩子也不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要我说啊,宝儿跟他处对象也挺好, 咱宝儿一天比一天大了,搁在以前,她这个年纪咱都要给她说婆家了。她太心善,容易被人欺负,找个本事大的护着她也好。”
“好个屁!”方如凤气得拍了他肩膀一掌,“咱宝儿清清白白一姑娘,跟那混账在一起,名声毁了不说,那混子要是始乱终弃,不要咱宝儿怎么办?”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你慌啥?”老徐稳住差点被她拍到地上的烟杆,皱着眉头道:“第四大队就在咱大队隔壁,有咱看着,谅那小子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霍霍宝儿!咱又不是宝儿亲爹亲娘,她的婚事儿也由不得我们做主,她要真喜欢,你还真拦得住不成?我看陈渊那小子挺好的,凶是凶了点,人家也没仗着脸好看就跟第四大队那些大闺女瞎搅和。我听说前两年搞饥/荒,第四大队的人都要饿死了,他家每天顿顿吃白米面,把他那妹子养的白白净净的。能在饥/荒年吃白米面,这可是个本事人,咱宝儿真嫁给他,指不定有享不完的好日子在等她呢。”
方如凤白他一眼:“你就可劲儿的捧那混混吧,到时候宝儿出了事儿,有你哭的时候!”
甭管方如凤两口子如何纠结徐宝和陈渊俩人的事儿,关于他们俩处对象的事儿,还是在第五大队流传开来。
于此同时,一批衣着光鲜亮丽的年轻男女,跋山涉水的来到了红旗社。
公社干部说了一大堆语录和欢迎词后,就开始分配这些知青落实在各个大队。
榨鼓市经过两年多的饥、荒,今年秋天虽然有好转,但大部分生产队只能解决本队家庭的基本温饱,公家粮是交不上的。
公粮交不上,就算是赊公家账的,来年丰收了,得一笔笔往上面交。可第五大队却不同,除去去年灾情实在太严重没交公粮外,今年的公粮是早早的就交了。
作为与众生产队格格不入的“富”生产队,公社干部就把大部分知青交给李建国,还语重心长的道:“建国啊,这次知青的事儿就先委屈你了。俗话说得好,人有多大本事,就得担多大事儿。你瞅瞅其他大队,个个饿得蔫头巴脑的,走个路都在摇晃。唯独你们大队的人还跟从前一样身强体壮,没有丝毫受灾害的模样。这说明啥?说明你这个第五大队长能耐啊!我们已经向上头跟你提了表彰,奖励啥的应该很快就下来。这次下来三十来个知青,就分十个到你们头上,你可不许闹脾气不要啊。”
李建国还能说啥,当领导的都放下面子给他拍彩虹屁,他能不接么,便把那十个知青领回大队,照列通知全队到村委大坝开欢迎会。
大队上的人早就听说上头会派城里人下乡来干农活儿,都不管李建国在台子上吼啥,只一个劲儿的瞅着站在台子旁边的十个知青,稀罕得不断和周遭的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城里来的就是不一样,瞧瞧人家穿的衣裳,的确良布呢,一点补丁都没有,款式还特新鲜,好看的紧。”
“好看抵什么用?能干活儿,能当饭吃么?瞧瞧他们一个个细皮嫩肉的样子,平时怕是碗都不会洗吧?尤其那四个女同志,还擦脂抹粉,像那些唱曲儿的戏子一样,脸白的不成样儿,那是干活儿的样子吗?”
“我看也是,男同志就罢了,那四个女同志模样虽然长的都不错,可那屁股也太小了,不是生儿子,干粗活儿的料儿”
那十个知青在台子上面听到下头说得话,脸白一阵,青一阵的。他们年纪在十六到二十岁之间,有六男四女,原本都是有知识,有理想,有抱负的热血青年,在领袖的号召下,主动下乡支农。
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觉得到了农村一定会大施拳脚,一定有大作为,可具体做什么,他们根本没细想过,就收拾了自己简单的行礼,义无反顾的跟着一批批热血青年前往全国各地下乡。
真到了乡下,他们就开始后悔了。
那路啊,跟城里头平坦的水泥青砖路完全不同,全是土路不说,还又窄又全是泥,到了县城就没车往乡下走,得靠他们甩着双脚,一脚深一脚浅,脚后跟都磨脱了皮,走的人都快死了,这才到了公社。
原本以为到了公社,可以好好的休息一顿,没想到气都还没喘上几口,又被撵着往生产大队走。
这快到中午了,以为生产队会先给他们安排住宿饭菜,却是先开会,让他们站在台子旁,任由那些满是补丁,灰头土脸的乡巴佬对他们评头评脚。
四个女知青脸涨的通红,一副羞愤欲绝的模样。徐宝看见,忍不住在李建国旁边猛咳几声,递给他一个眼色。
李建国回过神,匆匆说了几句结束语,就把那十个知青往知青点里领,对领头一个年纪最大,名叫周富强的男知青说:“一路过来辛苦你们了,今天你们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开始,你们就得跟着我们社员下地干活儿,到时候我会安排两个老庄稼把式过来教你们干活儿。你们得尽快熟练起来,到时候干多少活,计多少工分,换多少粮食。要想不饿肚子,就得踏实本分的干活儿。我先给你们三天的粮食,三天后有没有饭吃就靠你们自己了,平时如果有困难,遇上事儿,可以来村委会,找村干部帮你们解决,但村干部也要下地干活儿,有没有空帮忙,就看他们有没有时间了。”
说着,在众知青生无可恋的神情中,把跟在知青后面的五个村干部全都介绍了一遍。
有个留着学生头,长得斯文秀气,看起来不过十六七的女知青,瞧着知青点土墙稻草屋顶,里面除了几张木板床,一个土灶,两三张破凳子,连床棉被都没有,就让他们住进去,顿时一阵埋怨。
听说那个身形颇为圆润,但年纪轻轻跟她差不多年纪的姑娘是村干部,平时就在土地旁边计分督工,心里羡慕之余,主动跟她打招呼,“徐计员是吧?见到你很高兴,我叫冯媛媛,原本是上海人,高中毕业生,应国家号召,主动下乡来支农。我也知道这年头大家不容易,尤其是你们乡下人更是困难,我们来这里是不该有怨言问题的。可这屋子也太破旧了,那屋顶居然是茅草做的顶!风一吹,不得全部刮走?到时候我们不就成了落汤鸡,生病了怎么办?所以我想着,徐计员家里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让我跟你一起住,不说别的,我到时候肯定把你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等我回到上海,你要想在上海找工作啥的,我一定托我爸爸帮你找活儿。”
那一副居高临下,看不起乡下人的口气哟,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是某个高官的女儿下放在乡□□验生活呢。
徐宝嘴角抽了抽,面无表情的说了句:“不好意思,我家也是土墙茅草屋,我在这种破房子里一个人住惯了,不习惯和人搭一屋儿住。”
其实这一路来,十个知青都发现红旗社的屋子以土墙屋为主,青砖瓦房神马的,几乎没有。
那冯媛媛是想着徐宝年纪轻轻就当上村干部,铁定是走了后门才到这个位置,以为她家境不错,这才由此一说,万没想到她会拒绝自己。当即尴尬的愣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李建国在旁边黑着一张脸,其实知青下来之前,他也想过要把知青安插在大队人家里,方便照拂这些十指不沾泥阳春水的城里知青。
转念一想,大队很多人家都四世同堂,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屋子本就挤,再把知青安插在人家家里,到时候吃住啥的不方便不说,要闹起其他矛盾,就是他这个大队长的锅。
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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