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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的六零年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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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孙俩出了东屋,直杀北屋儿,方如凤进屋就噼里啪啦的骂:“作死啦!一天到黑跟个斗鸡一样吵吵吵,打打打!你们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做?没事儿都给我下地干活儿,整天闲在家里”
  骂到一半,眼睛看到田金花被扒了个精/光,四肢被徐万全用布条bang在床上,徐万全正光着个腚在她身上一上一下的。
  田金花嘴里骂着徐万全的话儿,脸上却一片红晕,眼神迷离,一副享受至极的表情。她身上的徐万全同样一边骂,一边用手狠抓她双脯,表情也是一副爽得不得了的神情。
  方如凤:
  “哎呦,我的眼睛!”方如凤被这一幕辣得眼睛都显些睁不开,赶紧回头捂住站在门口的刚子眼睛,没好气的儿喊他俩:“你俩快点儿完事儿,完了到堂屋来,我有事儿要说。”
  大白天干事儿被老娘撞上,纵然老二两口子脸皮厚城墙,这会儿也没了兴致,草草的结束‘搏斗’,面红耳赤地来到堂屋。
  这时候是农闲期,地里没有太多的活儿,社员们都会睡一会儿午觉再去干活。
  这会儿徐家所有人都打着哈欠在堂屋里坐着,瞧见他们俩进门来,冯春红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田金花眼皮子一跳,已经预想到她和孩子爹白天做那事儿的事情,不出半天的功夫,就会传遍整个大队。
  其实男女那事儿,现代的人说起来都有点羞涩,更可况是这个时代。
  第五大队很多人家都是四世同堂,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多半和徐家一样,两口子带孩子住一间屋儿。屋里就一张床,甭管有几个孩子,都和大人挤睡在一张床上。
  夫妻俩要想做那事儿,得等到孩子睡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动作轻轻的搞。
  这时候的房子多半不隔音,大兴村地处西南地界,一般都是睡木板床,炕床很少有。夫妻俩动作大了,那床板就嘎吱嘎吱的响,女人再怎么舒爽兴奋,都得压抑着自己不能叫起来。
  就算是这样,多少还会漏出声音来,一家子还是会知道两口子做没做那事儿。第二天起床,如果有脸皮厚的拿这事儿打趣儿,说昨晚床板又被老鼠咬了,当事人听着就甭提多尴尬了。
  所以很多年轻火气旺盛的夫妻,都会在白天,趁着孩子出去玩儿,或者读书上学,偷偷跑回家里舒舒服服,畅畅快快的搞上一两个小时。有时候被人听见,被人拿出去说笑,他们也不当回事儿。
  反正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大哥不说二哥,大家都差不多,你笑话我,回头我就听你的墙角,把你在床上嗯嗯啊啊的声音学个遍,看你还敢取笑我!
  原本这事儿不稀奇,可徐家老二两口子不同啊!他们不是一天到黑都在打架吵架?感情是这种打法?
  方如凤等他们两口子坐好,就开口了,“老二、老二家的,按理说你们分家了,你们怎么过日子我管不着。可你们也闹腾的太厉害了,周遭街坊邻居都吵着睡不上好觉。我就想问问你们俩,你们究竟是咋想的?是过还离?过就好好的过日子,别在闹腾了!离就赶紧离,孩子你们要是不想管,就把他们交给我,每月给生活费就成。反正看你们这么闹腾,孩子都怕得不得了,主动跟我说要借钱独自生活的事儿,我听在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田金花眼圈一下就红了,转头看向刚子、玲子,前者低着头不看她,后者眼睛蓄满眼泪,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被老娘当面毫不留情的说了出来,人已经消瘦了一大圈,眼眶深凹,看起来阴测测的徐万全脸上火辣辣的,不由自主地掏出以前他从不抽的烟,点燃抽了一口,这才缓缓道:“娘,我不是不想离。而是摊上田金花这种疯女人,我下半辈子都会被她霍霍的不得安生。既然如此,我还不如和她一起耗着。她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吗?我就折磨死她,让她看看,有男人究竟多好。”
  他脸上的嘲讽之意,浓得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皱眉,田金花又羞又愤,大声冲他嚷嚷:“我已经说过,我知道错了!我又不是故意弄黄你的工作,谁叫你和其他女的不干不净,还不给我解释!你要离就离,离了以后孩子归我,你爱上哪就上哪!”
  “孩子归你?”坐在正堂上方位置的方如凤闻言冷哼一声,“你多大的脸儿?孩子生来就是我徐家的种,你有啥资格要孩子?你出了徐家门,一没地,二没钱,你娘家肯定不会闲养你。你拿什么养我徐家的孩子?你也不看看你从前是怎么对俩孩子,不是打就是骂,你还有脸提要孩子?”
  婆婆说的话像尖针一样,字字句句扎得田金花胸口一阵阵的疼,她是想离婚,脱离徐万全这王八蛋。可一想到她嫁到徐家十多年,吃了那么多的苦,不但什么都没捞着,还想让她一穷二白的滚蛋,登时咬牙切齿道:“孩子我可以不要,但是你们徐家必须给我离婚费,不说多少钱儿,至少要陪小姑那样儿的一套城里房子,否则我不会离的!就算离了,我也会来徐家闹腾!”
  这下众人总算明白了,田金花之所以忍受徐万全两个月的毒打,却死活没离婚,他们还以为她是舍不得孩子呢。感情是想狠狠的捞一比!
  当下徐万全就冷笑起来,“想要房子啊?我送你一套棺材房子,要不要?”
  说着,呼啦一下站起来,拎紧拳头,就往田金花身上砸。
  田金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其他人赶紧上前去劝架,堂屋里闹哄哄的一片,看得话不多说的老徐额头青筋直跳,将手中的烟杆狠狠往桌子上一敲,“闹什么闹?!再闹都给我滚出去!”
  徐家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在方如凤在当家做主,那是老徐心疼媳妇儿,甘愿让家里的大小事儿都由她折腾。可这不代表,他不管事儿。
  平时他不爱说话,一说起话,那是拥有绝对的威严的。听见他的话,大家都消停下来,紧盯着他看,看他有什么决断。
  老徐往地上抖了抖旱烟杆里的烟灰,猛吸了一口烟,这才道:“老二家的,你和老二过不下去就甭过了!你带上二房的钱粮,一会儿我再给你一百斤的粮食,算是给你做嫁进咱家的功劳补偿。这么多粮食,足够你在城里换套房子了,你和老二领了离婚证,就自个好好生活去。这么些年来辛苦你了,孩子以后你就别管了,但凡有我们两口子一口吃的,就短不了他们。以后你不要再来徐家闹腾,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拿一百斤粮食给她?凭啥!”方如凤还没吱声儿,冯春红就气的跳脚起来,“这一百斤粮食得是公公你们两个月的口粮呀!要给她田金花了,你们少两个月的口粮,到时候粮食吃完了,你们该怎么过?你们还要替二弟养俩孩子,这么多张嘴都等着吃饭,难不成你们要去啃树皮?”
  冯春红是眼红妒忌,都快离婚了的人了,公公凭啥偏袒护着?给这么多粮食给田金花,到时候公婆没粮食吃,不又得跟他们大房要粮食。
  都已经分家了,她也就不说老两口子帮衬点大房啥的,但她想买让小姑买房子,婆婆就不高兴,不让提。一转眼就给老二家的送粮食,带孩子,凭啥呀?这一碗水端不平,以后还想不想要他们大房的孝敬粮。
  “你可消停点吧!”顾万成瞪他一眼,又开始他的口头禅,“咱爹咱娘养大咱兄妹四个不容易”
  冯春红嘴角抽了抽,婆婆已经不耐烦的开口:“啥时候轮到你们当媳妇儿的管公婆怎么做主了?一百斤粮食给就給了,老大家的你要不服气,我也给你一百斤粮食,趁早和老大家的离婚,左右你们都觉着我方如凤的儿子好欺负是不是?”
  方如凤是真生气,三个儿媳妇儿,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当初她们嫁过来的时候还老实本分,日子一久,就各怀鬼胎,各种小心机,小手段不停歇。
  说实话,她也是做人媳妇的,知道嫁到人家当媳妇日子有多难,所以三个儿媳妇平日里只要做得不过分,她都睁只眼闭只眼。
  可是你瞧瞧,这三个儿媳妇都在干啥?
  老大家的冯春红,看着会说话,会处事,实则比谁都斤斤计较,家里发生点鸡毛蒜皮的事儿,巴不得宣传到全村人都晓得,活脱脱的长舌妇,八卦婆。
  老二家的田金花,刚开始嫁过来还本分,自打两年前她没借给田家粮食起,田金花就各种闹腾各种作,发展成今天闹离婚的局面。
  老三家的李红艳看着绵软好说话,其实是个不知足的人,见到啥好吃好用的,总想着自己也要一模一样的。虽然老三家的这两年性子收敛变好了不少,但方如凤就觉得她不是个老实本分的主儿,迟早也会和田金花一样闹腾。
  当下头疼的厉害,直接让老大、老三两兄弟进她屋儿搬出一百斤粮食给田金花,然后架着老二两口子去了大队长家,让李建国开了个离婚证明,又跑去镇上的民事管理部,走了一套流程手续,一人拿了一张盖有‘自愿离婚’的红戳离婚证,两人就正式离婚了。
  田金花其实不想离婚的,不离婚她就还有一丝希望,希望徐万全能变好,他们就能回到从前一样,平平淡淡,幸幸福福的过日子。
  可现实给她一个狠狠的耳光,徐万全不但没变好,还变本加厉的折磨她,像今天用布绑住她,欺负她的事儿,已经不是第一次,她怕自己迟早被他折磨死,只能离了。可真离了,心里又难受的要命,捧着离婚证,呜呜咽咽的哭个不停。
  徐宝在旁边看着,心里叹了口气,走到今天的地步,只能说都是田金花自己作得。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四处折腾,这下好了吧,弄得夫离子散。
  偏她还没有一点思想觉悟,觉得是徐家人亏欠了她,宁可要粮食也不争取一下要孩子。总觉得孩子是她生的,就该她使唤,就该拿来当挡箭牌,从没有想过孩子有啥感受。
  别看她现在较之从前,对孩子好了许多,还时常提着我家孩子如何如何,好像多亲孩子似的。这离了婚,她真能一辈子呆在娘家不成?
  先不说她娘家人愿不愿意养她这个闲人,单这时代的生产大队光棍一抓一大把,到处都缺女人。她田金花是一个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她能忍得住不再嫁?
  她要再找人家,怎么会带上刚子领子两个拖油瓶影响自己的行情。这年头你二嫁三嫁都可以,只要是缺女人的男人,基本不会太在意花开几次。
  不过你要带着两个拖油瓶嫁过去,人家肯定不乐意。养一家人已经艰难,还得替人家养儿子女儿,人家还不如攒钱娶个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呢。
  这会儿看她哭得那么可怜,徐宝一点同情的感觉都没有,瞧着她二哥似乎也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趁没人注意他俩,走过去对他说:“装那么久的渣男人,现在终于如你所愿离婚了,怎么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
  徐万全:
  没错,他的暴力形象是装出来的,为的就是离婚。别人以为他性情大变,打老婆孩子是情理之中,可他每打一次,心里疼极了。偏偏他知道田金花纠缠不清的性子,不把她弄到彻底死心,他以后就真没好日子过。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既自私,又很渣,可他受够整天在乡下拼命劳作干活儿,回到家里还得受老婆孩子的折腾唠叨。
  在矿厂上班的两年时间里,虽然同样干活劳累,至少他吃穿不愁,不用面对老婆的折腾,孩子的哭闹。自己想吃啥就吃啥,上班休假的时候还能叫上几个朋友去饭店吃点肉,喝点小酒,日子甭提多美滋滋了。
  平时还有那些有文化,又漂亮的姑娘,羞答答的给他表白,帮他做事,还给他写情书,约他一起看电影
  虽然他保持着理智,没和那些姑娘踏出最后一步。可这样的生活,对他来说,实在太美好,他就想呆在矿场上班,就不想回乡下,做那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辈子在地里刨食的乡巴佬。
  没想到他的美好生活就被田金花这个疯女人给毁了,他如何不气,如何不怒!他到现在都还觉得,就这么跟田金花离了婚,简直太便宜她了,他也要让她尝尝美好生活被破坏的滋味!
  只是没想到他的妹子竟然看穿了他,上来就问他高不高兴,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徐宝见他没吭声,把憋了近两个月的话一股脑儿的倒出来,“我就不说二嫂的对错,单你为了离婚,暴力打得老婆孩子都寒了心,我就觉得二哥你真是渣!既然离婚了,你也别在家里呆了,该走就走!当不了一个好父亲,至少要在物质上满足孩子。你也别怪妹妹我说话难听,出口就赶你走。田金花作归作,说到底是你在矿场上班做得不对,明明你们没离婚,你就跟那些姑娘卿卿我我干啥?这叫出轨你懂吗!你出去了,没干成大事儿就别再回头,就算你另娶了老婆生了孩子,也别告诉我们。刚子和玲子已经被你和田金花伤得太深,我求你做个人,别再往他们伤口上撒盐了。”
  徐万全闻言,内心一阵翻江倒海,沉默了许久,这才对徐宝说:“你说的对,我不是个玩意儿。既然如此,以后刚子和玲子就拜托你和爹娘照顾了。我对不起他们兄妹俩,以后我一定好好上班,努力挣钱给他们邮寄足够多的生活费,让他们吃穿不愁。你不用赶我,我一会儿就走。”
  徐宝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她在后世时,身边有不少的朋友,小时候父母离异,各自再婚,再有自己的孩子。然后就对他们不闻不问,各种嫌弃,各种打骂,导致他们的性格扭曲缺陷,总和社会格格不入,经常独来独往。
  徐宝不想让刚子和玲子经历被漠视忽略的成长经历,即便这世上也有很多真心对孩子好的后妈后爹,可在这个大多数人不识几个大字,思想落后愚昧的年代。她真不想让两个孩子步上陈渊兄妹俩的后路,让刚子变成第二个陈渊。
  没了父母的照顾,虽然刚子和玲子会怨恨二哥他们,可至少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打骂虐待。他们生长在徐家都关怀备至的坏境下,总比日日看后妈脸色,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好吧。
  很快,二房两口子离婚的事儿,通过冯春红的大嘴巴,不到两个小时的功夫,就在第五大队传开来。
  且不说田金花扛着一百多斤粮食回到田家,田家掀起了怎样大的风波。
  现在在徐家大院里,李建国正带着一群人在冯春红地里挖出一大堆比人头还大的红薯,全都目瞪口呆,惊叹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李建国激动得抽烟的手都在颤抖,一边抽烟,一边询问方如凤:“婶儿,你家是咋种的红薯啊?这一个就顶咱大队里种的十个,可是有啥秘诀?”
  “我咋知道,这地儿又不是我在照顾,是我家宝儿种的,你问她去。”
  方如凤眼瞅着李建国带来的人中,有个小伙子一直在她家那颗结满石榴,个头也很大,每个石榴足足有三四两重,已经果皮微红,用不了一个月就可以吃的石榴树下转悠,大声喊他,“你别瞎转悠,小心把我老石榴树撞断了,你赔不起!”
  有人就问她:“婶儿,你这石榴树不是老的不成样儿,树干被虫柱空的都快死了,十几年没开花结过果儿。怎地今年结得这么好,老树看起来也硬朗翠绿了许多,那些果儿也大的吓人,看着都快把树压垮了!我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石榴呢。”
  方如凤呵呵一笑,“都是宝儿在管理呢,她能耐,种啥啥都好,我都佩服着呢。”
  李建国就把目光看向徐宝,那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郑重:“徐宝同志,能把你如何种这么大的红薯经验分享给大家听吗?一会儿我就召集全队开会,给你搭台,请你上去演讲演讲”
  这年头只要是事关粮食,那就是大事儿!更何况这还是粮食增产!如果这批红薯种下去,的确翻了个儿,那就能在全公社、全县里推广,甚至还可以向全国推广!到时候所有地儿粮食都在增产,就再也不怕饿肚子,也就不会再出现饿死人的事儿!
  徐宝头一个比两个大,让她演讲,演讲啥?说她是借尸还魂,用灵泉种的红薯?不得把他们都给吓死!立马开口回绝:“我哪有什么种红薯的经验,不过是梦见过几次神仙,他说红薯好吃,我就种了!”
  得,又把所有无法解释的事儿,归拢于那究竟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神仙。
  有几个跟着李建国过来看热闹的老农民就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我就说嘛,一个从前好吃懒做,从不下地干活儿的姑娘家,怎么可能比我们庄稼老把式有经验。原来是沾了神仙的福气。”
  “这姑娘是运气真好啊,你看,她就随随便便一种,那红薯就大的吓人,那枯石榴树还能结果。要是她勤快点,把咱村儿的地都种了,那咱不是有吃不完的粮食了?”
  徐宝嘴角抽了抽,想着对方都一大把年纪了,她就不吐槽她活儿全干,他们在家干啥的冲动了。反正她再怎么勤奋,在他们的眼里,她始终是个懒姑娘。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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