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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的六零年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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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没那个闲功夫去抓,小孩儿倒是有时间下各种陷阱。但弄一下午,也最多抓个十来条,还不够一家人塞牙,一般都拿去喂猫狗了,或者小孩子自己用树枝什么的把鱼穿成一小串,用火烤了过过肉瘾。
  现下这么小的水坑,居然藏有这么多小鱼儿,凑成一碗绝对不成问题,强子几个高兴的用手疯狂把鱼儿抓进水桶里。不多时,那个小小的木桶就装了小半桶,数目委实不少。
  徐宝瞧着那木桶里,鱼的品类有很多,除了常见的鲫鱼鲤鱼,草鱼白鲢,泥鳅河虾外,还有三花小鱼、菜板鱼、麻鱼,小肚鱼儿等。后面的四种小鱼都是长不大的纯正野生河鱼,生炒或用油炸了放辣椒面吃,或放点猪油,辣椒花椒粉上锅蒸上十来分钟,好吃的舌头都能吞掉!
  这么好吃的野生鱼长不大,真是可惜了。
  徐宝刚冒出这个想法,忽然想着空间的灵泉池子空着也是空的,不如捉几条鱼进去养着。按照灵泉能助长的功效,说不定这些鱼儿能长成大鱼,那她不是天天有鱼肉吃了?
  一向爱吃鱼的徐宝激动起来,趁强子几个不注意,把每种鱼都转移了两条进灵泉池里,又把泥鳅河虾也弄点进去。这才慢悠悠的走到溪流靠近背后山的源头除,试着把灵泉指引了一点出来,倒进一个不到一米深宽的水坑里。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舍不得穿坏鞋子,下雨天脱鞋子赤脚走路的事儿,是我奶奶说的。
  她说冬天还光着脚踩在雪路去上学,脚长冻疮不说,还肿得老大,差点穿不进鞋子里。可把我心酸心疼的哟!


第17章 
  那水坑立马以肉眼所见的速度, 瞬间涨水成六七米宽深的水坑, 把回头准备回家的强子几个吓了一跳,叽叽咕咕的嘀咕了几句,“见鬼了!这里什么时候有这么大一个水坑?”
  “是不是要涨水了?”
  “应该不是,别的坑儿都没涨水, 应该是地下冒眼水冒出来的,先前我们没注意。”
  徐宝做贼心虚的背上起了一层白毛汗, 看着他们嘀咕几句后就回家去了,不由松了一口气。
  灵泉果然神效, 小小一碗灵泉,竟然能涨这么多水!
  当下高兴不已, 等到晚上夜黑人静之时,徐宝偷摸着跑到溪河旁,试着引了半池灵泉到溪河里,干枯的河床不到半小时就恢复成往常的水位!
  河里有水了!
  与此同时, 系统久违的响起提示音:“您已收到勤奋系统随机奖励,请点开页面查收。”
  徐宝心中一喜,迫不及待的打来系统页面, 看到奖励时,瞬间黑了脸。所谓的奖励, 只是一把两指宽, 十来厘米长的小刀。这玩意拿来干吗?没事儿削水果吃吗?
  虽说前两年大炼钢, 全村的铁具都被上缴炼钢去了,有把小刀在手, 挺有用处的。
  不过平时村里要用诸如镰刀菜刀之类的铁具,是可以去村里报备,天黑之前再还给大队就行。这把小刀就很鸡肋,可有可无。徐宝目前没想到拿它有什么用处,直接丢进空间,跑回家里睡觉去了。
  第二天,有起早的社员发现溪流的水恢复如初,喜不自禁的挨家挨户敲门说了此事。
  全村男女老少都往河边跑,待看见那流淌的水流时,全都高兴的欢呼起来,老人家们甚至泪流满面,直说苍天有眼,天不绝人。
  当下全村都动员起来,拎着大小水桶,使劲的往土壤里灌水,不出三天的功夫,所有秧苗麦苗神奇般的起死回生,根茎叶子从枯黄变回翠绿不说,秧苗麦苗还都挂了穗!
  这一发现让村里人惊喜不已,纷纷双手合十,小小声的答谢各路神仙菩萨,有那心思活泛的社员就跟李建国提议,“天儿这么热,一直没下雨,溪流的水现在是有,万一哪天断流了,不就又打回原形?不如在村里挖个大水塘,把溪流的水引流进大水塘里蓄水,到时候天气再干旱,我们有水浇灌庄稼,也不怕再出现前几天的状况。”
  李建国觉得在理,马上召集社员们在大队靠后背山角下,挖了一个宽五百多米,深约十米的水塘,再把溪流上头的河边挖了一个缺口,一直引流到水塘里。不到一天的功夫,水塘的水就积得满满的。
  而这时候细心的村民们发现,溪河里的水似乎逐渐在变少。李建国觉得不对,又让社员们挖了两个水塘蓄水。
  事实证明李建国的决策是对的,因为那条溪河很快就干枯了,并且没有再复流的迹象。
  天气越来越热,周遭的几个村庄土地开始干裂,大片秧苗麦苗枯死。村里的水井水位也下降至井底,连吃水都成困难。
  地里的裂缝越来越大,天气热得让人发狂,周遭的村庄不见一丝绿色。而第五大队的庄稼依旧是绿油油的一片,甚至那些稻谷麦穗,饱满的让人心生嫉妒。
  其他大队的队长□□旱折磨的满嘴燎泡,心里着急之时又心生疑惑,第五大队为啥不见干旱的迹象,纷纷过来取经。
  待发现他们大队挖了三个大水塘蓄水后,所有大队长都震惊了!一边感叹李建国细心,一边拐着弯的想借水去自己大队抢救秧苗。
  李建国享受着诸位大队长的拍马屁,面上得意不已,心里暗自嘀咕,他当初挖水塘时,其他大队肯定收到了风声。既然收到了风声,却抱着侥幸的心理,舍不得工分,没叫社员挖水塘蓄水,如今干旱死庄稼,怪谁?
  现在到他面前称兄道弟来借水,他是疯了才会借!说啥都没用!
  不过为了防止其他大队眼红使坏,李建国除了让人每天守着三个水塘外,还派人给每个大队都送了几大桶水,又找个了能说会道的人一起送过去,言语间都是第五队水不多,他们也不容易等等。
  本来有那心思不好的其他大队长,瞧见李建国这派作风,也就歇了心思,另想办法。
  徐宝得知其他大队来借水的消息时,心里也很无奈。红旗社的人都知道那条溪流是从雪山融化下来的水,天气已经干旱了近三个月,那座雪山上的雪都化没了,她用灵泉引添了半个月的溪水,已经耗尽空间大半池水。剩余的灵泉不足以造成溪流,她也没办法解决这场闻名于世的大灾难。
  其他大队的人没办法只能补种,四处挖水井打水救急。
  可干旱依旧持续,虽然之后的几个月,零星下过几次小雨,但灾情没有丝毫缓解的迹象,地面的裂痕越来越大,无论怎么挑水浇地都没用。
  七月,原本该是小麦收货的季节,很多补种的大队却零零散散,总共收获不到一千斤的麦子,这可怎么活啊!
  与其他大队几乎颗粒无收的惨状相比,第五大队的庄稼作物长势格外得好,熟的也比往年快了好几日,才刚到七月初,背后山就金黄黄的一片,看着队上的社员们心里格外舒坦。
  农民辛苦大半年图个啥,还不是指望地里收成好,好让来年饿不了肚子。瞧瞧周遭几个大队,就因为当初有水时抱着侥幸偷懒的心态没挖水塘蓄水,结果现在连公粮都交不上,更别提让社员们吃饭了。
  一时整个第五大队斗志盎然,刚到七月,听见山里的布谷鸟儿,不停地“布谷——布谷——”的叫着,这代表麦子成熟了,可以开镰收割了。
  不用李建国开收秋动员大会,社员们通通一大早就爬起来,到村委会农具部领取镰刀、连枷、杈爬、大扫帚、木杨掀等等农具,开始上山收割。
  这个时候学校已经放假了,全村除了老得不能动的,生病的,五岁以下的小孩,全都得上山割麦。
  这是跟老天爷抢饭吃,要不及时把麦子割了,到时候下两场雨,麦子被风吹倒,麦穗被雨水冲刷不见踪迹,那才没地方哭去!
  因为是第一天开镰,大家都干劲十足,听李建国说了简单的一番动员话后,大人就去上山割麦干活,小孩儿就去村子一块很大的露天大坝,用扫帚打扫卫生,以便割好的麦子从山上运输下来后,把麦子分摊到大坝晒透,好打麦子。
  徐宝原本是打算上山割麦子的,割麦子是个体力活儿,不但要一直要弯着腰快速割麦,割完还得一把把的捆好,放满一背篓,自己背下山去。
  累不说,还热的要命,一上一下的爬山,体力还透支的厉害,这活儿就属于重活儿,是高工分的活儿!
  经过四个月的勤奋干活,徐宝的积分已经累积到了三百分,兑换了扩大空间三十个平方,增种了许多小麦和玉米。
  虽说有灵泉的资助,空间里的庄稼收成都不错,一月能收好几十斤的玉米和麦子,但她总觉得不够吃,需要扩大更多的土地,除了种庄稼蔬菜,她还想种些果树,就算自己吃不了,也可去黑市换点钱花啊!
  方如凤就不这么想了,割麦子一天到黑都要在太阳底下干,累就不提了,到时候把自家女儿那娇嫩白净的脸蛋晒黑了可怎么好,根本不问问徐宝的意见,就主动跟李建国一提,把她派去了卖场,做那最轻省的打扫活儿。
  这还不算,方如凤还找了一只草帽戴在她头上,一块花布,把她的脸,除了眼睛都捂的严严实实的,大夏天的,非让她穿长衣长裤,脖子露出来的部位,还给她缠了一张汗巾,再三叮嘱她脸不能对着阳光,汗巾不能扯下来,不然脸晒伤了,吃再好的东西都补救不回来!
  徐宝无可奈何的点头应下,瞧着她离去,和强子几个拎抢扫帚走去麦场。
  打麦场子设在小河外边,靠近村尾的一块大坝,有七八亩地儿,以前是沙石贫瘠地儿,庄稼作物长得不好,一年收成不到几十斤,大队就让人把这块地平了,除了每年在这儿打麦子打稻谷晒玉米外,平时上头有慰问乡农演出,看露天电影啥的,都在这里。
  这会儿大坝上人头攒动,大半都是十二三岁以下的孩子,十四岁以上的孩子,算是半个大人了,得去山上割麦子。
  徐宝带着强子几个往大坝上走,远远瞧见场地边上站了一排排不到五岁的小娃娃,男娃儿女娃儿都有,全都脱了鞋子,在一旁追逐打闹。而在中间部位的场地上,五岁以上的孩子们正拿着高粱杆儿做的扫帚,往外清扫沙石,一股股的灰土被扫起来,别提多呛人了。
  瞧见他们五人走过来,场子正中间,一个穿了很多补丁,衣服又破又旧的一个十岁男娃儿愣了愣,紧接着停下手里的活儿,跟左右几个孩子说了些什么。
  那几个孩子就露出一抹坏笑,就着手里的扫帚,改变清扫的方向,一阵灰土沙石,呼呼呼使劲儿的朝徐宝他们这边扫过来,强子几个立马吃了一大口灰土,呸呸的赶紧捂住脸。


第18章 
  “徐二狗!你找死!”刚子是个爆脾气, 二话不说就冲过去一把推到那个穿破旧衣裳的男孩儿, 骑在他身上,捏起小拳头照着他的脸比划了几下:“多少天儿没收拾你了,皮子痒痒了是不是?!敢往我身上扫灰土,欠揍!”
  徐二狗是隔壁老徐家, 徐燕二叔的大儿子,年纪和刚子一样, 都是十岁,又同在一个学校一个班, 因着上辈人的恩怨,两人打小不对付, 经常打成一堆,周遭人都习惯了。
  不过徐二狗会来事儿,总会用战斗阶级思想,划分贫富界限, 拉取属于自己贫困阶级的小‘同志’,对付富户阶级的刚子。
  刚子有强子、墩子两个堂兄弟帮忙,又从小和徐二狗打架打惯了, 练了一个好身手,压根儿不屑耍那些小孩子家家的手段。仗着自己比徐二狗壮实, 经常一个人就能收拾徐二狗他们好几人。
  这会儿眼见‘同志’被人欺负, 二狗的粉丝一拥而上, 却被强子和墩子拦着。
  领头有个戴着红领巾做汗巾用的小姑娘,义愤填膺的指着他们道:“强子同学、墩子同学!作为时刻准备着, 为gong产dang主义事业而奋斗的少先队员们,我们该团结友爱,和谐发展,共同为国家添砖盖瓦!你们怎么能打架呢?打架是不对地!”
  强子嗤笑一声,没说话,目光满是嘲讽,无声胜有声。
  倒是聪明绝顶,最近嘴像喝了百草枯,毒的一批的墩子,懒洋洋的开启嘲讽模式:“我刚子哥就打人咋滴,你不服气啊?要不你告诉家长去,让他们过来打我哥,我二叔二婶儿加我爷奶,还有我们全家又跟他们一起打。这样你就满意了?”
  没等那姑娘回答,他画风一变,鼻子里哼了一声道:“
  牛二妞儿,脑子是个好东西,希望你能有。你若真这么做了,你就是挑拨离间,搞分裂!到时候公社蔡书记他们过来,我头一个就举报你,让他们把你关进牛棚里,天天吃草,我看你还能活几年!”
  这话或许有夸大的成分,可那时代的批dou两字,等于被公安局同志抓住,即便没犯什么事儿,也像是用刀一样刻了烙印,光听着就让人心头发憷。
  而解放初期,那些有钱的地主,没少被送进牛棚子里关着,不是在里面染病去世,就是受到虐待,经常没吃没喝关上好几年,放出来时一把皮包骨,活不上两年就去了。
  牛二妞就算明白墩子瞎咧咧,到底只是个孩子,当即吓得脸色惨白,不敢再说一句话。
  她都算胆大的了,其他孩子胆子也大不到哪里去。有不死心的孩子想去帮徐二狗的忙,刚踏出一只脚,就被拦住他们的强子,学着孙悟空生气的样子,龇牙咧嘴的‘嗤’了一下,表情要多凶就有多凶,那孩子吓得脖子一缩,不敢再有动作。
  整个场子一时之间,只剩下徐二狗和刚子对打的叫骂痛呼声。
  话不多说的玲子,一直站在刚子一米开外的地方,水汪汪的眼睛一直紧盯他俩的动静,瞅着机会就小跑过去,啪叽往徐二狗脸上甩一巴掌,或者伸腿使个绊儿后,又快速的跑回强子身后躲着,等看见刚子似乎要吃亏,又迈着小碎步过去阴人。
  等到老徐家大人赶过来时,徐二狗已经被打成猪脸,刚子除了脸上有几道划伤,其他地方倒没有任何伤痕。
  老徐家来的人是徐老婆子,瞧见自家重孙子被打成猪样,气的老脸通红,不分清红皂白就轮着胳膊要过去打刚子。
  徐宝挡在刚子面前,皮笑肉不笑道:“徐婆婆,你这是干啥?小孩子家家的打打闹闹,你一个老婆婆掺和进去可不大好。你打了刚子,我作为他的姑姑,少不了要替他出头。到时候把您打了,你一个撒泼打滚,讹上咱家,要我爹娘给您养老送终可不好!”
  这会儿已经有几个人把割好的麦子背到麦场里,把成捆的麦子分摊在地上晒一晒,听着旁边两个孩子打得热闹,皆存了看热闹的心,手上的活儿就慢了几分。
  听见徐宝一口一个婆婆,却不叫徐老婆子奶奶,还拿养老送终的话刮刺这老太太当年偏心,闹得母子反目,两家成仇的事儿,都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有那家里情况和徐家一样,被老太太偏心弄成仇家的婶子,甚至还帮着徐宝说:“徐大婶儿,宝儿说得对,这孩子家家的打闹,让孩子们自己处理就好,大人可不能掺和。不然到时候传出以大欺小的名声,大贵还要不要娶媳妇儿了。”
  大贵是徐老太太的小孙子,今年有二十岁了,按照大兴村男人十八岁成年就开始谈情说亲的习俗,徐大贵早该相亲或者谈恋爱了。
  可因为老徐家穷,儿孙都不是勤快的人,婆媳都不是省油的灯,一般的姑娘根本不愿意嫁进他们家里去,也就相了两年还没动静。
  徐老太太听完那人的话,心那个气啊!原本她就看方如凤不顺眼,因为方如凤不但唆使着她的大儿子跟她分家离了心,当年他们几乎净身出户分家出去后,不仅没饿死,反而日子越过越好,整日在村里炫耀,衬得老徐家越发穷困落魄,却不想着拉他们一把。
  徐老太太心里那个窝火儿,这么多年来闹腾了无数次,人家压根不把她当回事儿,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发泄一下,她怎能咽下这口气儿!
  当即一叉腰,各种污言秽语不要钱的往外骂,听得徐宝直皱眉头,拦住爆脾气的刚子,对他摇头,“不管她再怎么骂,在名义上始终是你们的太奶奶,我们做小辈的要和她计较,少不了要被人说闲话。”
  “可她骂得也太难听了!什么娼/妇,没屁眼儿,全家死绝,她不也是徐家的人!”刚子不服气,眼里冒着怨恨的凶光,死死盯着徐老太太,咬牙切齿道:“这死老婆,以前没啥在咱家折腾,活着就是祸害,咋不去死呢!”
  徐宝被他说得话吓了一跳,赶紧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知道你对她有诸多怨恨,可想让她死的这种想法要不得。这世道极品太多,你成长的路上多多少少都会遇到,如果你都厌恶,想让她们死,到时候一时冲动做了坏事,你这一辈子就毁了!”
  “可她也太讨厌了……”刚子小声嘟嚷。
  “我知道,我也遇到过。”徐宝笑了笑,“遇上自己讨厌的人,我的作法是不理她们,不关心她们,让她们瞎折腾,让她们自己作,到时候自有人收拾她们。如果她们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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