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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27-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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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工作的时候一直很拼,关公和三儿他们没少提; 她心里清楚。每次见他,他就算是有伤有病也没个正行; 根本不知道他不是拼,而是玩命。

    今晚,他真是让她开了眼界。

    闭了闭眼; 停在手术室门外站定,电梯厅的方向有脚步声传来,跟着便听到关公的声音,“嫂子,迟哥怎么样了?”

    乔暮回头,抬手指了指身后的指示灯,低低的嗓音里透出一丝掩饰不去的嘶哑:“还在里边没出来,张阳怎么样?”

    “醒了,意识还有点模糊,睡一觉就好了。”关公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粗粗喘气,“好险。”

    乔暮侧眸,嘴角无意识抿紧。

    “出收费站五公里处,埋伏着张良业的四个手下,武器准备充分。”关公一屁股坐到金属椅上,扭头望向手术室,“张良业一旦冲关过去,我们的伤亡可能难以估计。”

    乔暮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没吭声。箫迟最担心的就是这个,所以拼死也要把张良业拦在收费站内,避免更多的伤亡。

    关公也沉默下去,神色凝重。

    沉默着等了大概半个小时,梁副局长和银翘一块出现,问了下箫迟的伤情,疲惫落座。

    乔暮抱着手臂,静静倚着墙,脑中思绪纷杂。

    箫迟身上的伤不足以致命,手术顺利的话,养上一段时间就恢复得差不多。

    但她还是很生气,心底满是邪火没处发泄。

    站了一会,她直起身,扭头往电梯厅走,“我去看裂风。”

    裂风没跟上来,她的车也没锁。

    下了楼,远远看到裂风老实坐在车边等着,火气散了些,忍不住回头往手术室所在的楼层望了一眼。

    “你在车上等着,箫迟没事,手术很快就结束。”乔暮过去揉了下它的脑袋,拉开车门示意它上去。

    裂风用鼻子蹭了蹭她的掌心,不怎么情愿跃进车里。

    乔暮也坐进去,伸手抽出夹在遮阳板上的防水袋。

    那天送秦斌去机场差点出车祸,她想了想,把箫迟给的诊金放车上辟邪。

    打开防水袋,取出里边的诊金,一张一张的数了一遍,又数了一遍,取出面额大的那张塞回遮阳板后,剩下的四张装回袋子里,捏紧了封口攥在手里开门下去。

    回到手术室门前,箫迟还没出来,来等他的人明显又多了几个。

    乔暮神色淡淡,抱着手臂站在外围,歪头倚着墙,嘴角抿起。

    手术已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里边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梁副局长的手机不时有短信进来,银翘歪头靠着椅背打盹,老六坐在关公身边,不时调整耳机。剩下的几个很面生,也都不说话。

    时间在静谧中一分一秒的流逝,快凌晨的时候,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等在外边的皆是一震,纷纷围过去。护士看了一圈,嗓音疲惫,“都是箫迟的家属?”

    梁副局长第一个出声,神情激动,“都是。”

    乔暮话到嘴边,咽了回去,不疾不徐上前。

    “手术顺利,病人失血过多目前还没醒,建议送重症监护室观察24小时,需要家属同意。”护士把知情同意书递给梁副。

    梁副局长回头看乔暮,像似才想起来她也是医生。

    “观察24小时。”乔暮不假思索。

    梁副局长提笔签字,等着箫迟被推出来,亲自看过这才稍稍放心。

    乔暮暗自吐出口气,偏头朝关公丢了个眼神过去,转身往外走。

    关公非常有眼力劲的跟上去,嗓音压得很低,“嫂子,你还有什么吩咐?”

    乔暮抿了下唇,把装在防水袋里的零钱给他,“晚上留个人在这边等消息,明天他要是醒过来,你把这个给他,另外张阳清醒了,记得帮我送他回仁济堂。”

    语毕,她冲梁副局长点点头,送他下楼。

    关公低头看着手里的零钱,张了张嘴,到底没问具体是什么意思。张良业确实安排了人准备袭击追堵的警车,他真没说谎……

    把梁副局长等一行人送上车,乔暮掉头去拿了车,见裂风一直盯着住院部看,不由地吐出一口气,“他没事,不用担心。”

    发动车子开出去,回到仁济堂已经是快凌晨一点。

    老爷子还没睡,一个人守在客厅看新闻重播。

    屏幕上,正播放着老百汇教堂发生的枪击案,还有城西高速收费站的飞车抓捕事件。

    整条突发新闻重播完,没有张良业饮弹自尽的画面。

    乔暮松了口气,疲惫坐下,伸手试了下茶壶的温度,按下电磁炉的开关,又起身去拿狗粮喂裂风。

    “那小子怎么没回来。”老爷子忽然开口,担忧的语气:“回不来了,还是伤了?”

    “左肩被弹片击中,不是太严重,刚手术完要观察。”乔暮重新坐下,低头看着眼前的茶台,眉头拧紧,“很晚了,你上楼休息去吧。”

    老爷子坐起来,双眼微眯,“他惹你了?”

    “没有。”乔暮语气有些生硬。

    “那是很严重?”老爷子皱眉。

    乔暮摇头。老爷子见她不肯说,索性就不问了。

    裂风吃饱,自己去喝了水回来,乖乖坐到老爷子身边。

    “我们上楼休息去了,你明天是不是也得上班。”老爷子拍拍裂风的脑袋,喝了口茶,缓缓起身往外走。

    乔暮给自己倒了杯茶,一点点往嘴里抿,端着茶杯的手,手背鼓起青色的血管,骨节白成了一条线。

    就算关公说的是真的,她也还是不能接受箫迟这么做。

    那是枪伤,不是普通的刀伤,他竟然撑那么久还是当着她的面。

    她都不敢细想,万一他真的就那样走了,她会不会恨自己一辈子。

    一杯茶喝完,到底放心不下,还是拿起手机给孟长风去电话,问他跟霖州医学院附属医院那边的人熟不熟。

    孟长风似乎刚睡下,听到她的问题愣了好几秒,总算反应过来,“还挺熟的,我们经常一块约自驾游。”

    “今后几天,你帮我关注下,箫迟今晚住进他们医院外科病房,18…09号房,左肩被弹片击中。”乔暮抿了下唇,继续说:“不要让他知道,有什么问题及时告诉我。”

    说完,利落挂断,关了灯关检查一遍电器插座,上楼洗澡睡觉。

    隔天一早,箫迟估计是醒了,在她起床的时间段发短信过来,内容就三个字:对不起。

    乔暮回了一条过去:你错哪了?收了手机陪老爷子溜一圈裂风回来,去车库看了下车,收拾一番回医院上班。

    昨天让同事顶了班,她这周没有休息日,要一直忙到下周末。

    中午把车子送去修理厂补漆,箫迟又发了一条短信过来,还是那三个字没过多解释。

    乔暮照旧回了一条一模一样的过去,打车回到家。进了门,关公坐在回廊下逗裂风,不见张阳的人影,眉头皱了下,“张阳人呢?”

    “老六送他回疗养院去了。”关公站起来,拐进治疗室,拿起丢在病床上的快递,“老爷子帮你签收的。”

    乔暮没接,“这个也算是你们破案的证据之一,你先看。”

    关公吐出口气,打开录像设备,开始动手拆快递。

    里边只有一张卡,还有一封遗书。

    写给张阳的遗书。

    乔暮看到一半,扭脸望向一旁,“给不给张阳你们自己看着办,他肯定也知道了真相。”

    关公挠了下头,没吭声。拍摄完毕,他见乔暮脸色特别的不好,也不敢多待,抱着裂风逗了一会赶紧溜之大吉。

    早上去医院,箫迟说她生气了,他还不信。

    昨晚在医院,她明明那么担心。

    乔暮关上门,吃完饭回房又接到箫迟的短信,想了想,直接给他打过去。

    呼叫铃只响了一声,他的声音便传过来,哑得厉害,“醒来看不到你,我就意识到自己错了,你这是秋后算账?”

    “有账可算么?”乔暮心气不顺。一想到到他浑身血的样子,火气就压不下去。

    “不抓住他,没准他以后还安排人骚扰你,骚扰老爷子。再说,他那个人不准备万全是不会有动作的,我不能让你回国了,还要经历枪林弹雨的威胁。”箫迟咳了两声,气息明显不稳,“我错了好不好,想吃什么,这回养伤得养上半个月,我天天给你做。”

    “哪儿错了,我怎么不知道。”乔暮走到窗边,俯下身,单手支在窗台上,无意识的望着远处的天空。

    耳边安静下去,许久才又传来箫迟发哑的声音,“我真错了,回头给你写检讨,你怎么罚我都行。”

    乔暮在脑中勾勒出他认真写检讨的样子,有点想笑,但还是不松口,“那就写检讨吧,看过再说。”

 第66章 Chapter 66

    耳边传来箫迟短促的笑; “写到什么程度能通过,一万字?”

    “一万字。”乔暮嘴角上翘,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有问题么?”

    “当然没……问题。”箫迟又笑; 隐约透着点意味深长的味道。乔暮晚上睡不安稳,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没听出来他什么意思。

    “睡吧; 我也困了。”箫迟的嗓音低下去,说不出的温柔; “下午让关公给你送检讨。”

    乔暮嗯了一声还没睡下; 黄媛又打电话过来; 说张阳的情绪有些不对,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语气担忧。

    “他没跟你说?”乔暮反问。

    “没有,他回来后一直不吭声,问他什么都不肯说。”黄媛迟疑了下,嗓音里带上了点细不可察的鼻音;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乔暮抬手按着眉心,轻声安慰道:“没事; 我马上给他打电话,别多想。”

    结束跟黄媛的通话; 她翻出张阳的号码打过去,接通就听到张阳的哭声。

    准备好的腹稿一下子被他的哽咽声冲散,嘴角抿紧; 安静地听着他在那头撕心裂肺大哭。

    张阳足足哭了二十分钟才停下来,一开口全是破音,“我能换个学校吗乔医生,我觉得自己特别不配走进公安大学。”

    “你是你,他是他。”乔暮冷静开导:“你考公安大学的初衷是什么,难道不是为了抓住罪犯,阻止他们继续犯罪?”

    “黄媛是因为我才染毒的,你告诉我,我还有什么资格成为维护正义的警察?”张阳崩溃大喊。

    “你有!”乔暮沉声呵斥,等着耳边的气息渐渐恢复了平稳,这才不疾不徐继续道:“箫迟叔叔还在医院里,霖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外科病房,18…09号病房,你可以去问下他的意见。”

    耳边寂静片刻,模糊弹过来一个“好”字,通话中断。

    乔暮吐出口气,设置好闹钟,疲惫闭上眼。

    她的睡眠质量一向不错,自从被张良业缠上,常常躺床上许久都无法入睡。

    下午下班,关公送花到医院,还有一封箫迟手写的检讨书,足足十页纸。

    乔暮面无表情地收下,什么也没说。

    关公尴尬挠头,摆摆手迅速上车离开。

    黑色迈腾喷出尾气转瞬没入车流。乔暮抱着花站在医院大门外等了一会,许青珊开着辆迈巴赫S600来接她回去,看到她手里的花诧异了下,“不是吧,箫迟那个粗人,竟然知道你喜欢桔梗,挺有心啊。”

    乔暮撇嘴,上车系好安全带,抱着花慵懒歪在椅子里不出声。

    许青珊见她不打算聊箫迟,耸了耸肩,转开话题,“我跟彭文修爸妈说,订婚的前提是他必须入赘我们许家,将来孩子跟我姓,你猜怎么着。”

    “吹了,送了这辆豪车给你当分手费?”乔暮丢了个白眼过去,有点想笑,“你没亏啊。”

    “亏大了好么,这不是分手费,是作为干哥哥送的见面礼。”许青珊磨牙,“暧昧对象变成自己的干哥哥,简直日狗。我想好了,过了中秋就换工作离开霖州。”

    乔暮诧异挑眉,“去哪?”

    话音刚落,手机有电话进来,接通听了一会,脸色渐渐变得凝重,“我马上到。”

    这头,三儿挂了电话,一只手指着老六,一只手捂着发麻的胸口蹲到箫迟病床边剧烈咳嗽,“迟哥,我只能帮到这了,嫂子再不来,我也没招。”

    箫迟坐在病床上,左手垂着,眼前的小桌板上铺着信笺,用墨水瓶压住一角,右手握着钢笔,埋头奋笔疾书。

    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重症监护室,当时就有点懵,隐隐生出非常不好的预感。

    乔暮肯定会生气。

    果不其然,她让关公还了一半的诊金回来,早上的短信也冷冰冰的,电话都不愿意给他打。中午倒是给他打了,明显气没消,说话的调子陌生又疏离,就差没问他:箫警官,你有事么。

    他哪里听不出来。

    写完一段,认真看了一遍,觉得不满意撕下来准备丢进垃圾桶,想了想又收回来小心揣进口袋。这份检讨只能乔暮看……

    三儿耍了一阵活宝,见箫迟不理他,默默跟老六交换了个眼神,出去等着。

    乔暮说了马上到,估计不会太久。

    箫迟收了笔,慢慢转过头,眯起双眼盯着老六,嗓音嘶哑依旧,“张阳那边什么情况?”

    “他知道黄媛染毒是因为他,别的还知道些什么,目前并不是很清楚,不过他已经来了,在车里发呆,说晚点上来见你。”老六拿起床头柜上的苹果,抽了张纸巾随便擦擦就往嘴里送,“这小子问能不能换个大学,说他不配当警察。”

    “一会他来了我跟他谈,张良业临死的要求,梁副怎么说?”箫迟转回去,伸出右手解开手机锁屏。

    老六又吃了一口苹果,使劲嚼着,久久不出声。

    箫迟一点都不意外,拧了下眉,说:“就算不公布张良业的名字,将来他真的当警察,这些档案也会被调出来。”

    “估计不会,户籍档案上没有,知道他是张良业儿子的人,就我们中队,还有缉毒大队那边,没参与过这个案子的人几乎都不知道。”老六低低叹了口气,“这小子动手动脑的能力都不错,真怕他以后走上跟他爸一样的路。”

    “嘶……”箫迟扯到左肩的伤口,疼得抽了口凉气,脸色倏然变得凝重,“你赶紧通知银翘给他安排个心理医生,这个年纪最容易头脑发热。”

    老六一听,拿着吃了一半的苹果急急往外走。

    三儿在外边站了许久,没看到乔暮的车出现,又见老六走得急,下意识跟过去,“出什么事了?”

    “迟哥让我去看着张阳,顺便通知银翘给安排心理医生。”老六苹果也不吃了,随手丢进电梯外边的垃圾桶,焦急按下下行键。

    他没想那么多,回来的时候又把张阳捎回来,到了楼下,他说要冷静一下就没跟着一块上楼。

    老六就没把他当小孩看,加上担心箫迟的伤,哪有工夫多想。

    就在两人进入电梯的同一时间,乔暮正好在一楼大堂,遇见往消防梯走的张阳。

    “张阳。”她叫了一声,跟上去,怀里还抱着箫迟送她的桔梗。

    张阳缓缓顿住脚步望过来,精神萎靡不振,一双眼黑漆漆的,没有丝毫的神采。

    乔暮上前拍了下他的肩膀,抬脚往楼上走,没主动提张良业。

    张阳也不说话,沉默着跟她一块往楼上走。一层两层……上到第十层,他累得直喘气,乔暮还跟无事人一样,呼吸平缓不见丁点疲态。

    越往上,消防梯里越安静,除了两人的脚步声,再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到了十一层半,张阳实在走不动,一屁股坐到台阶上,抱着头呜咽出声,“乔医生我该怎么办?”

    “我没有更好的建议,你已经长大了,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乔暮也坐下,抬手看了下表,继续说:“眼泪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你现在逃避,将来也要面对。”

    张阳擦去眼泪,脑袋深深埋进双手掌心。

    “其实我说什么,对你来说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乔暮低头望着怀里的花,扯了扯嘴角,狠下心,“但是你别忘了,你还有黄媛,她知道真相的时间比你早,比你想的要早。”

    他如今陷在死胡同里,外人的劝说毫无意义,其实他根本不需要开解,需要的是支持。

    支持他换个大学,或者重新高考。

    她没有权利决定他的未来,但可以选择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

    张阳震惊抬头,双眼猩红,“她知道?!”

    “知道的比你还多,唯独不知道,你是他的儿子。”乔暮抬手拍了下他的肩膀,嗓音柔和下来,“好好冷静下,我先上去。”

    张阳浑身颤抖的攥紧拳头,没吭声。

    乔暮抱着花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拐进电梯厅搭乘电梯上楼。张良业真的把他保护得特别好,他的手机里一张合影都没有,户口本上也只有他一个人,父母双亡。

    黄媛知道害死黄玲和姜半夏的都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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