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此婚是我结-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五月我们对面坐着,犹如梦中,就这样六月到了。
    六月里青草盛开,处处芬芳。
    七月,悲喜交加,麦浪翻滚连同草地,直到天涯。
    八月就是八月。
    八月我守口如瓶,八月里我是瓶中的水,你是青天的云。
    九月和十月,是两只眼睛,装满了大海。
    你在海上,我在海下。
    十一月尚未到来。
    透过它的窗口,我望见了十二月,十二月大雪弥漫。
    她的声音很清亮,在这样的夜里浸着雨水竟还保有柔软的温度,不疾不徐,缓缓而行,像极了她这个人,也像极了故事里的那个人。
    小女孩听不懂这首诗,只怔怔歪着脑袋看念诗的人。
    她觉得她很漂亮,哪怕落汤鸡一样,也是漂亮。
    康誓庭握紧刑怀栩的手,嘴角上扬。
    这天晚上,他们直到下半夜四点才平安回到家,康老爷子备好姜茶,灌了他们几口才催他们去洗热水澡。
    浴缸的热水氤氲缥缈,康誓庭和刑怀栩相对而坐,她的脚搭在他的膝盖上,脚腕被他捏在手里,轻轻地揉。
    刑怀栩舒服地喟叹,“别人的久别重逢都该是花前月下,为什么我们的久别重逢却是大雨滂沱千里跋涉?”
    康誓庭捏捏她的脚趾,笑道:“因为要刻骨,才能铭心。”
    刑怀栩蹬了蹬腿,划着水往他怀里靠,康誓庭搂住她,摩挲她温热的手臂。
    用脚划了几圈水后,刑怀栩忽然问:“你有想过小孩的问题吗?”
    康誓庭低头看她,“想过,但是决定权在你。”
    刑怀栩抬起手,挨个捏自己指甲,“今晚看你背那小孩,忽然很想知道等你当了爸爸,会是什么模样。”
    康誓庭笑道:“其实我也很好奇,等你当了妈妈,会是什么样子。”
    刑怀栩也笑,“现在还太早,再等等吧。”
    康誓庭亲吻她的头顶,无限宠爱,“好。”
    刑怀栩在他怀里转过身,半跪在他身前,主动仰头吻他嘴唇。她今天一直很乖很软,大概是大雨也浇不息的想念终于得到平复,比起任何通讯设备,一个真实的爱人能胜过所有磨难和曲折。
    康誓庭托着她的身体,吻她潮湿柔软的皮肤。
    窗外仍旧下着淅沥雨丝,等到明日天明,积水退散,阳光晴暖,四月的蔷薇便会盛开。
    而我的爱人,已经归来。

  ☆、第48章 旁观者清

第四十八章旁观者清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造成小半座城市交通瘫痪,尤其康誓庭和刑怀栩昨夜被堵的那段路更是灾情严重,积水最深处达六米,康老爷子听到消息后唏嘘不已,拉着孙子孙媳妇的手总有种劫后余生的心悸。@乐@文@小@说|
    康誓庭和刑怀栩这两位当事人倒还好,不管是熬夜淋雨淌水饿肚子,都反应平平没什么波澜。
    康炎笑话他们俩到底年轻,没心没肺,不知天高地厚。
    康誓庭在康家住了一天,第二天水差不多退了才和刑怀栩一起返回他们的公寓。
    一进门康誓庭便忍不住笑,“你是带了几个人来家里住,看上去就像进贼洗劫过。”
    刑怀栩换好鞋,去厨房冰箱拎了瓶矿泉水,边喝边往卧室走,“至少我倒垃圾了,尤弼然连垃圾都不倒。”
    康誓庭轻笑摇头,跟着她一路进卧室换衣服。
    把喝过的水搁在梳妆台上,刑怀栩边解外套边问:“我电话里和你说的王尧的事,你现在改变想法了吗?”
    王尧来见刑怀栩后,刑怀栩在和康誓庭的通话中就把自己的担忧告诉他,康誓庭表示会防患未然,可事实上他们并不能拿王尧怎么样,于理王康两家并未撕破脸,于情刑怀栩还顾念青梅竹马情谊,况且,他们还有更近的山峰要跨越。
    王尧的事,解铃还须系铃人而已。
    “如无必要,我不会对上他的。”康誓庭信誓旦旦,“我并不是个争强好胜的人。”
    刑怀栩嗤之以鼻,表示怀疑。
    不争强好胜的情况无非已经稳操胜券,或者注定一败涂地,康誓庭摆明是前者,漂亮话便可信手拈来。
    当然,给他资本的人正是刑怀栩自己。
    “你这半个月大概也不怎么清闲。”康誓庭扫了眼满卧室乱七八糟的材料,手指轻捻,一粒粒解白色衬衫上的纽扣,窗外阳光灿烂,照得他此情此景堪比画报,“润盈和建宁的合作,尤弼然截胡太漂亮,想必是你的手笔吧。”
    刑怀栩先他一步换好衣服,径直往外走,“虞泓川帮了我不少忙。”
    “过去只有你一个人,已经闹得对家鸡犬不宁,现在不仅多了我,还多了虞泓川。”康誓庭□□上身,露出精壮的腰腹,直挺挺拦住刑怀栩去路,狡黠轻笑的模样有些传说中的邪魅狂狷。
    刑怀栩盯着他看了半晌,视线从他嘴角滑落到胸口,再到小腹,想起前夜在浴缸里的缠绵,满意点头道:“身材不错,继续保持。”
    康誓庭慢镜头演示脱戏,却只得到这寡淡如水的八字回应,顿时泄气,心想刑怀栩也是过河拆桥的主,于是满脑子空谷传响似的回旋两个字:爱过。
    刑怀栩推开康誓庭往外走。
    “你变得太快了!”康誓庭胜不骄败不馁地粘在她身后,“你的柔情似水保质期未免太短了。”
    刑怀栩将拖鞋踩得哒哒哒,头也不回,“听段琥说,你们这趟和厂商谈得都挺顺利。”
    康誓庭思索着往后隔三差五出差的必要性,嘴上不忘恭维,“还不错,再加上刑銮治的润盈被你们在国内扯了后腿,我那边就更顺利了。”
    刑怀栩果然抬起下巴,骄傲道:“那是当然,否则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截胡?”
    她要做的事,向来争取利益最大化,更何况这次还搭上她和刑鉴修的父女情谊,牺牲大,收获自然也大。
    这话她没有说出口,康誓庭却多少猜得到,“你这算是从敌后转入正面战场了,怕吗?”
    刑怀栩摇头,那股骄矜没有动摇,“不怕,也必须做。”
    康誓庭挠挠她的下巴,感觉自己对上了一只猫。
    “对了。”刑怀栩想起另一件事,“你的流动资产还有多少?”
    康誓庭问:“你要多少?”
    刑怀栩说:“现在还不清楚,越多越好。”
    “等我明天回公司,让财务部准备。”康誓庭问:“要做什么?”
    “履行我康家太太的职责。”刑怀栩耸肩,随意道:“帮你赚钱呗。”
    康誓庭摸摸鼻子,仍在感念两天前那个柔软爱娇的康太太。
    时光一去不复还,也是心痛。
    刑怀栩已经走到楼下打开电视看新闻,康誓庭回卧室套上衣服,跟出来和她坐在一起。
    电视里滚动了几条财经新闻后,开始播报本城两天前的大雨,画面里出现了被淹没的路段,一片污黄泥淖,惨不忍睹。
    刑怀栩刚要去喝水,耳边听到新闻说大雨造成的积水让三名行人殒命——就在他们淌水离开的那段路上。
    刑怀栩瞪大眼,下意识转头去看康誓庭,康誓庭似有感应,同时看向她。
    “有人没走出那段路。”刑怀栩皱眉。
    康誓庭叹气,“雨那么大。”
    刑怀栩低下头,忽然明白康炎打趣他们的那句话。
    没心没肺,不知天高地厚。
    = = =
    康誓庭对刑怀栩极其信任,回到公司便打发助理去财务部,助理之一前腿刚走,助理之二后脚跟进办公室,说刑鉴修在贵宾会客室等他。
    康誓庭挺惊异,虽然明白终究要和老丈人见上一面,却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
    看这架势,大概也是被刑怀栩逼急了。
    他大步走进贵宾室,笑容满面,开口便喊了声爸,坦荡荡毫无芥蒂,似乎对刑怀栩和刑鉴修的矛盾一无所知。
    这样的态度倒让刑鉴修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他坐直身体,本来拧紧的眉稍稍舒展,在生活与工作上各聊了点无关痛痒的话后,才正式进入主题,“栩栩看起来温和乖巧,其实脾气特别倔,认定的事几乎难以改变,既然你们是夫妻,是彼此最亲密的人,我希望你能劝劝她。”
    倘若换做别人,康誓庭会故作疑惑四两拨千斤糊弄过去,可对方是刑鉴修,哪怕脑袋曾经开过瓢,他也是这世上最了解刑怀栩的人之一,也是刑怀栩最在乎的人之一。
    他不应该也不能敷衍他。
    康誓庭坐正身体,颇为无奈,“您想让我劝她什么?不要和三叔针锋相对,还是和夏姨握手言和?”
    刑鉴修的气色并不好,闻言神情更加沮丧,但仍有强弩之末的气势在,“只要她肯和夏蔷握手言和,她和刑銮治的矛盾也不攻自破。”
    “理由呢?”康誓庭认真道:“夏姨对栩栩是杀母之仇,这要换做江湖恩怨,就是血债血偿,可栩栩并没有这样做。您让我劝她,我连自己都劝服不了,又怎么去说服她?”
    刑鉴修沉吟片刻,左右为难,“可她们这样是自相残杀。”
    康誓庭微笑,“对您而言是自相残杀,对栩栩和夏姨而言,她们从来就不是自己人吧。”
    刑鉴修俯下身,将脸埋进粗粝的手掌,深深呼吸,“我知道她们不和,过去我还能居中平衡,可当我车祸后一觉醒来,却什么都变了,公司不再是过去的公司,家也不是记忆里的家,一切都是手指缝里的沙,大女儿出嫁,妻子不忠,弟弟不义,小女儿没了,儿子不愿回来,就连前妻都去世了……仿佛一瞬间,所有人和事都脱离了我的掌控,我很怕再这样下去,刑家就要散了。”
    他抬起头看向康誓庭,忧心忡忡,额头的横纹深如山壑,“我已经老了,老到连别人的羞辱都顾不上自怨自艾,你才刚刚成家立业,你不会懂我的这种感受,如果你能懂,你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她们和好。”
    康誓庭平静道:“我确实不能完全体会您的心情,但我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能造成今天这种局面,您过去引以为豪的居中调节未必如您所想的平衡,栩栩的孤独,夏姨的偏执,真栎的漠然,包括三叔的苟且,这些都是滋长在您眼皮底下的霉菌,一人分一点的阳光早已不够用了,您其实知道它们会蔓延,可您也束手无策,毕竟您本身的阳光,也很匮乏。”
    他说得慢,语气也很平缓,绝无半点咄咄逼人的架势,可这样的话听在刑鉴修耳里,无疑裹上讽刺意味,叫他难堪。
    “不要随便批评别人的家事,”他恼羞成怒道:“你懂什么?”
    康誓庭不想惹他生气,示好道:“是我逾越了。”
    刑鉴修脑袋伤疤的位置又开始隐隐作痛,他忽然烦躁起来,握紧拳头看向康誓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算盘,栩栩敢这么肆无忌惮和刑家闹翻,你敢说你没有在背后唆使?段家那点小生意你是最大股东,尤弼然又是栩栩的傀儡,她把润盈百货挤垮,等于断掉刑家一条腿,你再趁机壮大段家生意抢占市场,明面上还捞着助人为乐的好名声!康誓庭,你的胃口这么大,你消化得了吗?”
    “你娶了栩栩,却怂恿她胳膊往外拐,你最终的目的,难不成是要侵吞我们整个刑家吗?”刑鉴修越说越生气,激动地站起身,双目如炬直逼康誓庭。
    康誓庭这下真是倍感冤枉,他虽然一心想重振康家,也把重任分担到刑怀栩肩上,但润盈百货和段家食铺的恩怨本就是刑銮治自己挑起的,他也不过见招拆招,到刑鉴修眼里,怎么就成处心积虑夺人家产了。
    “您误会了。”康誓庭起身要解释,刑鉴修却气红了脸,不由分说将他重新推回沙发上。
    “康誓庭!”刑鉴修沉声怒斥,“我和你爷爷几十年的交情,如果让他知道你现在急功近利做的事,他老人家能答应吗?”
    康誓庭无奈道:“您真的误会了。”
    刑鉴修正在气头上,容不得康誓庭辩驳,转身就走。
    康誓庭没有追出去,但他不放心,又让门口助理跟过去。几分钟后,助理回来报告,说刑先生上了车,走远了。
    康誓庭摆摆手,随后给刑怀栩打电话,有些哭笑不得,“我刚刚见到你爸爸了。”
    刑怀栩像是刚睡醒,声音有些哑,还有些软,说出的话却很清醒,“挨骂了吗?”
    康誓庭笑道:“嗯,被骂了,说我利用你吞并刑家。”
    刑怀栩问:“你会吗?”
    康誓庭说:“不会。”
    刑怀栩嗯了一声,淡声道:“他自从受伤后,脾气就比较急,别和他生气,也别气他。”
    “我明白。”康誓庭笑道:“既然醒了,就把早饭吃了吧,都在餐桌上,拿去微波炉转一圈就行。”
    电话那边传来刑怀栩窸窸窣窣的起床声,“几点了?”
    康誓庭看手表,“九点半。”
    “哦。”刑怀栩说:“开始了。”
    康誓庭起了兴致,“你做了什么?”
    “我去刷牙。”刑怀栩懒懒道:“你打开电视吧,看晨间新闻的专题报道。”
    康誓庭直接打开贵宾室的电视,找到晨间新闻。
    新闻专题里赫然出现润盈百货的金字招牌,可旁边标注的四个黑体大字却是极其沉重的“高价售假”。
    电视里正在播放卧底记者的暗访视频材料,画面虽然混乱,人物对话却一清二楚。
    康誓庭只听上几句,便明白了。
    润盈百货作为内地超级百货之一,货品之广应有尽有,其中最独一无二的就是号称英国皇家农场特供的肉制品,其中羊肉、猪肉和培根的售价比其他百货足足贵上一倍,这其实没什么,大噱头自能吸引高消费人群,可事实上,早在去年,英国皇家农场就已经停止为其供应肉制品,润盈百货非但没撤销柜台,反而以次充好,继续走高端消费路线,十足暴利。
    以此为契机,记者又查出百货的许多高端酒水产品也有滥竽充数嫌疑。
    电话没有挂断,康誓庭一边听电视里的报道,一边听刑怀栩电动牙刷的嗡嗡声响,忍不住笑道:“你可真会挑时间。”
    315打假晚会刚刚结束,全国人民对假货的关注正值热情高涨,这时候把润盈百货的丑闻爆上新闻,它就算被扒层皮,都是轻的。
    刑怀栩漱口后,声音清冽不少,“可惜刑銮治在315前严防死守,要不然我能直接送他上晚会。”
    这语气极自负,康誓庭忍俊不禁,“你这阵仗,可比当初他构陷食铺造假狠多了。”
    “以彼之道还治彼身。”刑怀栩喝了口水,又问:“钱呢?准备好了吗?”
    康誓庭笑道:“好了。”
    刑怀栩在他看不见的家里点点头,“那我要忙了,挂电话吧。”
    康誓庭唤住她,“记得吃早饭。”
    刑怀栩嘟哝,“啰嗦。”
    = = =
    润盈百货的售假丑闻一上电视,明眼人都清楚这是硝烟起,该入场的已经摩拳擦掌,该避嫌的开始明哲保身,表现最明显的便是润盈的股价,八个字形容,一泻千里,溃不成军。
    刑鉴修气坏了,大难临头也顾不上仇恨,将刑銮治叫回家,先痛批无能后,再开始商量策略。
    刑家是做食品发家的,润盈的食品安全丑闻倘若不处理会直接影响到家族主心骨,因此刑家必须要救润盈,哪怕代价巨大,也要起死回生。
    另一边,刑怀栩同样没闲着,开盘期间猛盯股市,结束后手把手教段琥接触食铺的生意,并探讨工厂新产品的包装与销路。
    段琥学得快,性格坚忍,人缘也好,所到之处三言两语便能和员工打成一片,这种行为有利有弊,但刑怀栩目前不想打击他的任何热情。
    这天午后,刑怀栩和段琥从一家门店出来,商场里现烤蛋糕的香味吸引了刑怀栩,她让段琥等在外头,自己钻进拥挤的蛋糕店挑食物。
    等她拎着蛋糕盒走出来,就瞧见段琥背着手站在对面店门外,正和一个短发女孩说话。
    刑怀栩眯眼瞧了瞧,认出那是许久未见的刑嗣枚。
    刑嗣枚的头发被修到齐耳,露出纤长白皙的脖子,她穿了条薄荷绿的普通连身裙,手里拎着的包依稀还是去年那个。
    刑怀栩望向不远处有些陌生的刑嗣枚,一时竟不知该进该退。
    段琥扭头看见刑怀栩,招手唤了声姐。
    刑嗣枚转过身,对着刑怀栩,没有言语,只抿着嘴唇,露出淡淡的笑。
    刑怀栩走向他们俩,莫名感到尴尬,段琥也不怎么自在,反衬得刑嗣枚最落落大方。
    “既然碰上了,要不要一起吃顿饭?”刑嗣枚笑道:“我上学期领了奖学金,你们想吃什么都可以。”
    刑怀栩和段琥大眼瞪小眼,谁也没说话。
    刑嗣枚笑道:“我难得能领奖学金,就当鼓励我吧。”
    刑怀栩立即点头,段琥跟着答应。三个人往商场五楼的鱼庄走去,段琥注意到刑嗣枚拎着的大购物袋,默默接过手里。
    刑嗣枚看了他一眼,低声道谢。
    未到饭点,偌大的鱼庄只有两三桌客人,刑怀栩挑了靠窗的位置,刑嗣枚坐到她身边,轻声问她:“想吃什么?”
    刑怀栩说:“不要刺多的鱼。”
    刑嗣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