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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萌一笑秋波起-第3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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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铭沉默。
“我看,这十天是把你关傻了吧?”杜建萍讥讽着,“你怎么可以无动于衷?”
雷铭微微抬起左手手腕,露出手表,语调冰冷地说道:“休息了。”
“雷铭……”
雷铭并不理睬发怒的杜建萍,只是幽幽地走向自己的床,后背微微驼着脱掉了外套。
杜建萍更是气得下一秒就能吐出血来,但她知道雷铭的脾气不好驯化,只能赌气离开。
她刚关上雷铭卧室的门,转身就看见钱小沫从走廊走来,脸上立刻露出了烦躁的神色。
“这么晚了不睡觉,到处闲逛什么?”杜建萍开口就把气撒在了钱小沫的身上。
钱小沫停了下来,压低声音问道:“雷铭休息了吗?我想看看他。”
卧室里的雷铭听见钱小沫的声音后,脱衣服的手僵硬在了半空中。
杜建萍的余光瞥了眼自己身后的房门,果断地回道:“他已经睡了。”
“可是……你不是刚出来吗?”
杜建萍挑了挑眉,“我刚出来不代表你可以进去。”
“我只是想要看他一眼,只要一眼就好。”钱小沫眼巴巴地望着杜建萍,几乎是渴望。
杜建萍依旧没有松口,“已经很晚了,难道你就不能等到天亮?”
钱小沫咬着红唇,掠过杜建萍的肩头望了眼雷铭的房门。看样子,他应该真的睡得很香吧?否则,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怎么会不出声呢?钱小沫的心里隐隐作疼,莫名的,好像被人一点一点挖空了似的。
她垂下眼睑,低声呢喃道:“抱歉。”
说着,钱小沫徐徐转身朝回走去,刚走了一步,她又停了下来,犹豫再三,转身看着杜建萍,问道:“你知道公馆火灾的真相吗?”
“真相?”杜建萍微眯着眼,思量着钱小沫话外的意思。
钱小沫站在原地,将自己对公馆火灾是人为的怀疑告诉了杜建萍。
“……所以,如果真的是意外,那些人不可能迅速撤离,现场怎么会只有一死一伤?”
杜建萍沉默没有回答,卧室里的雷铭竖着耳朵听得一字不落,已经踱步站在了门后。
“是意外还是人为,我自然会调查清楚。”
“那……你知道死者和伤者的身份吗?”
“不知道。”杜建萍依旧回答得斩钉截铁,不过这一次她说的是实话,“死者的尸体是在烈火烧了两天后才被发现,发现的时候尸体已经彻底烧焦,和一块黑炭似的,哪怕是根据牙齿检查,法医也没有办法可以很准确的确定死者的身份。”
钱小沫皱眉追问道:“那我们一点法子都没有吗?”
“唯一的方法是确认受伤者的身份,以此来推断出死者的身份。”杜建萍回道,“不过,伤者现在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奎因的人和警察都守在监护室外面,我的人不可能接触到伤者。”
“可是你不是军人吗?军人和警察不能沟通吗?”
杜建萍轻蔑的一声冷笑,“军方和警方向来很难合作。更何况火灾这种事情,原本就归警方管,我军方的人突然横插一杆也没有理由,警方为什么会同意我们军方去确定伤者的身份?军方涉入,是需要理由的。更何况,如此一来,也会引起奎因的注意。这些问题,你想过没有?”
“……”
没有。钱小沫的确没有想过这么深奥的问题,她想得终究还是太简单了。
杜建萍没有多说什么,擦过钱小沫的身边离开了。
钱小沫愣在原地,杜建萍身后掀起的冷风吹过她的脸颊,钱小沫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回过神来,她望了眼近在咫尺的这扇门。她和雷铭之间的距离,只是隔着这扇门啊!钱小沫咬着唇角,最后还是忍不住走上前,笔直地站在门外。
门里,雷铭长身玉立,面对着门,背对着身后的床,灯光勉强打在他的侧影上,半明半暗,落在门上的阴影如同他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色,那笔直修长的背影显得他瘦削的身子更加棱角分明,却也更加清冷孤远。
他缓缓伸出手来,苍白的手几乎就是骨架,轻轻地将手心贴在了门上。
门外的钱小沫将手伸向门把手,刚刚握住,门里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撞到门底了。钱小沫一惊,将手收了回来,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白漆的木门,雷铭就站在门后?她心里忽然一阵激动,掀起了层层涟漪,脸上忍不住笑开了。
“雷铭?你在门后对不对?”
雷铭皱眉看了眼自己的脚尖,刚刚一不小心他踢到了门。
钱小沫拍着门,欢喜地说道:“你还没睡,那我可以进来吗?”
“走。”雷铭冷漠地回应了一声。
钱小沫的表情顿时僵硬成冰,“我……我只是想要看你一眼……”
“走!”雷铭加重了语气,近乎低吼地催促着。
钱小沫怔住了,浑身僵硬地站在门口后仰着身子,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门。
“雷铭……”
“走!!我不想看见你!”
雷铭脱口而出,钱小沫浑身一个寒颤,瞠目结舌地不知所措。
过了片刻,钱小沫强忍着心头的酸涩,自动无视雷铭对她的警告,抬手将手心轻轻地放在了门上。手心贴着门,是钻心的冰冷,可是她的心里却异常的温暖。好像,这扇门的距离也消失了,雷铭仿佛就站在钱小沫的面前,而她的手落在雷铭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
钱小沫微微侧着身子靠了上去,侧脸贴着门,闭上了双眼,想象着,蓝天白云下,青草盈盈扫过她露在白裙外的脚踝,痒痒的。阳光是如此的明媚,雷铭右手搂着她的腰,左手撑着她的手,钱小沫依偎在他的怀里,贪婪地吮吸着他身上甘甜的体香。钱小沫忍不住微微咧着嘴角浅笑着,贴着这扇冰冷的门,露出了莞尔一笑的娇羞。
隔着一扇门,雷铭咬着牙垂下了眼睑,紧抿的嘴角耸拉着,却让无言的惆怅和无奈爬上了他的心头。空气里,阵阵淡雅的玫瑰花香弥漫在他的鼻尖。是床头柜上的花瓶传来的香味,里面插着盛放的红色玫瑰,就好像,钱小沫的气息飘荡在房间里似的。
雷铭忍不住微微抬起下颌,颤抖的双唇贴在了门上,一个吻不到的吻,吻在了门上。
钱小沫咽了咽吼中的酸涩,微微支起身子,睁开了眼睛,踮着脚尖凑身上前,在门上印上了自己的吻,火热的一个吻让这扇门似乎变得也没有那么冰冷了。她颤抖着睫毛,缓缓闭上了眼睛,两行泪水晶莹地沿着她的脸庞跌落。
她的额头靠上去,他的额头也贴在门上。
她红唇微启,双唇隐隐地颤抖,眼泪簌簌而落,轻轻一抿,全是泪水的苦涩。
他双唇张开,却是一声哀叹,贴在门上的手渐渐握成了拳头,苍白无力。
钱小沫抿着双唇无奈地呢喃道:“为什么……你不愿意见我呢?”
“原谅我,不能见你。”雷铭同时自言自语着。
两个人的声音都没有办法穿透这扇门,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我爱你。”钱小沫哽咽着,又是两行急坠而落的眼泪。
“原谅我。”雷铭皱着眉头,握紧了手里的拳头。
风呼啸着,隔着门,两个人迟迟都没有离开。
正文 第六百二十九章 确认伤者身份
第六百二十九章确认伤者身份
天空放晴,下了几日的冬雪,终于迎来了久违的阳光。
钱小沫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她迷迷糊糊的,完全是被李千雅叫醒的。而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的房间,怎么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居然还一觉睡到了现在。
“小沫啊,来,先吃点早饭,午饭今天吃的晚。”
李千雅坐在床边,手里端着暖暖的牛奶杯递给钱小沫,钱小沫接过来,先吃了一口草莓三明治才呷了口牛奶。李千雅又说道:“还是照例把今天的报纸和杂志都给你买来了,你待会可以打发时间慢慢看。”
“伤者的身份,还是没有结果吗?”钱小沫问着。
李千雅点了点头,“媒体的确还没有公布,不过我觉得,警方肯定知道,只是不想要告诉我们这些贫民老百姓而已。”
钱小沫没有多说什么,李千雅见她脸色不好,急忙转移了话题,“马上要过年了,你想要什么新年礼物啊,我送你!”
“过年?”钱小沫瞪圆了眼睛,她忙得晕晕乎乎,又是爆炸又是绑架,早已经忘记了普通日子是什么样的。原来,这么快就要过年啦!
李千雅点了点头,笑道:“你该不会是把过年的事情都忘了吧?还记得以前我们小时候过年,我来你家蹭团圆饭吃,然后我们一起在河边放爆竹,又去赏灯会,好热闹啊!总觉得,还是小地方有过年的气息。你看看现在街上,除了一些红灯笼外,什么感觉都没有。”
钱小沫没有理睬李千雅,她还在说过年的往事,后来还打开了几本时尚杂志在钱小沫的面前,问钱小沫喜欢什么样的衣服,李千雅亲自设计一件送给她,不过钱小沫的心思全然不在这里。
钱小沫只是在想,过年了,雷铭是不是要和她一起团年呢?
这个念头刚起,钱小沫的脑海里就浮现出昨晚雷铭对她不耐烦的一句“走!!我不想见到你!”,她甚至不敢多想,就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如果说以前,钱小沫根本不会这样去想,可是现在她意识到自己爱着雷铭,却被雷铭这样拒绝,她的心里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把。
原来被自己所爱的人不在乎,竟然是这么难受的事情!
钱小沫咬着唇角,满脑子都是雷铭的那句话,心里越来越痛,也越来越空。她手里握着三明治和牛奶杯,不自觉的一用力,三明治在她手里窸窸窣窣的碎成了渣,牛奶杯不停地晃动着,溅了好多牛奶在她的手背上。
“你看这个……小沫!”
李千雅翻着杂志扭头看向钱小沫,顿时大惊,急忙从她手里夺走了东西。
“你怎么了啊?”
“千雅。”钱小沫回过神来,一把抓住了李千雅的胳膊,泪眼婆娑地望着她。
李千雅心里一酸,紧紧地握着她的手,道:“我在,我在,你想要和我说什么?”
“为什么他要躲着不见我?”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李千雅眼神逃避着。
钱小沫却紧紧抓着李千雅的手不松开,“你告诉我啊!为什么他不见我?”
“小沫,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钱小沫眼巴巴地望着李千雅,鼻头一酸,眼泪滚滚地翻涌在眼眶里。
“他不肯见我……为什么?”
“小沫,你、你听我说。”李千雅见钱小沫快要哭了,赶紧抱住了她的肩头,“雷铭他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虽然能下床走路了,但是他还在康复期,他是不想要你担心,不想要你着急,才不肯见你的。”
钱小沫潸然泪下,望着李千雅,“真的吗?他真的是这个意思吗?”
“所以你不要胡思乱想。”李千雅抽出纸巾擦掉了钱小沫脸上的泪痕,“他现在也需要调理自己的心态,所以难免有些脾气古怪。你被人关上十天也会脾气怪怪的吧!所以啊,他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要介意,这只是他的过渡期,明白吗?”
钱小沫相信了李千雅的话,点了点头,旋即又问道:“那……我明白了,不管他对我是什么态度,总之我对会好好照顾他的……他现在很需要人的爱和呵护!那你说,我送他什么新年礼物好?”
李千雅见钱小沫没有再纠结了,才抿嘴一笑,和钱小沫翻起了杂志,出谋划策。
看着钱小沫如此专心致志挑礼物的样子,李千雅的心里其实很疑惑。虽然之前她有段时间不在深海市,但是钱小沫和雷铭的事情她还是知道的。因为钱妈担心钱小沫的情况和李千雅通了电话,李千雅都是从钱妈口里得知的。说是钱小沫拒绝了雷铭,回到了疗养院,之前甚至还提出了离婚,雷铭无法接受,可是……
李千雅看着眼前的钱小沫,可是怎么看,李千雅都看不出来钱小沫想要和雷铭离婚啊!
现在,只希望雷铭能早点度过这段困难的时期,和钱小沫好好的。
李千雅抿了抿双唇,埋头和钱小沫挑选着礼物,卧室里很快传来好闺蜜两人的笑声。
雷铭站在走廊上,双手插在裤兜里,远远地,就听见了钱小沫的笑声。
所以,即便昨晚他冲她大发脾气,钱小沫今天还是这么开心吗?
雷铭收起了自己准备走向钱小沫房间的脚步,顿在原地,他担心钱小沫因为自己心情不好,一整夜始终难安,不过看来真的是他想多了。他怎么就忘了,钱小沫要和他离婚,她的心里根本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她不爱他,又怎么会因为自己的话而伤心难过?
雷铭心里默默对自己说着,无奈地垂下眼睑,嘴角抽搐着苦笑,转身离开。
“你不是不想见钱小沫吗?”
雷铭刚转身,抬头就看见了杜建萍站在面前。
杜建萍追问道:“怎么?现在改变主意了?”
雷铭沉默着走过杜建萍的身边,她眉头紧锁,说道:“我准备去一趟医院。”
雷铭停了下来。
“一直待在这里,也没什么可用的信息。”
“奎因的人会守在医院。”
“我自有分寸。”
杜建萍趾高气扬的一声冷笑,擦过雷铭的胳膊扬长而去。
雷铭站在那里凝望着杜建萍的背影,身后依旧是钱小沫的笑声,他若有所思,良久无话。
……
……
午后的阳光洒下一片璀璨的金黄,街上人来人往,车辆川流不息。街边的电视橱窗里,和大楼户外LED屏上还在播着公馆火灾的新闻,可根本没人驻足观看,大家都在各自的生活里忙碌着。这就是都市社会的现实,只要不是天塌下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和别人无关。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呼啸而来,却在大厦的LED屏前停下。后排的车窗降下,奎因的脸在阳光下依旧冰冷的可怕。他看了眼屏幕上播报的新闻,眉头越皱越深,眸光冷冽又犀利,催促司机开车,加速驰骋着冲向了市区某医院。
一个星期前,公馆火灾事发当天,奎因还沉浸在利用雷铭和钱小沫的欢喜中,一属下急匆匆跑来告诉他公馆的噩耗,奎因在震惊中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扬手将书桌上的摆设全部都挥到了地上,摔得支离破碎,一片狼藉,所有黑衣人敛气屏声都不敢惊怒了奎因。
当下,奎因不方便赶去公馆,立刻差遣了自己的手下赶过去,并命阿远等人迅速回禀的时候,却发现阿远等人已经完全联系不上,奎因盛怒之下几鞭子挥出去将剩下的黑衣人打得半死,只骂他们个个想要谋权篡位,打得众人遍体鳞伤,奎因也难消心头之恨。
奎因足足等了一个星期,才避过风头安排好一切露脸去医院。
而这一个星期,阿远那群人依旧下落不明。
奎因因此下达了通杀令,像追杀黑影一样的号召黑白两道的人追杀阿远,只不过,这次奎因要活口。他要调查清楚,公馆火灾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蹊跷到了只有一死一伤,明明他派去监视简念的人那么多!
“东家,到了。”
商务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医院大门外,司机等人下车立刻拉开了后排的车门,折叠的轮椅此时已经展开。奎因一手扶着车门缓缓探出身子,立刻有手下搀扶他坐上了轮椅。浩浩荡荡的十多个人穿着便装,簇拥着奎因进了医院。
“你们几个,在外面盯着。”
“是,东家。”
奎因在七楼出了电梯,留下了一半的人守在电梯口,其余的人则护送着奎因朝走廊的病房走去。自从公馆出事后,奎因出门也加大了人手。如果不是阿远他们几个背叛,而是被外人偷袭,像偷袭基地一样偷袭了公馆,那么奎因的人身安全也会受到极大的威胁。
他咬着牙鼓着腮帮子,他倒是真想会会偷袭他基地的人!
“东家……”
重症监护室外,围着一群警察,奎因的人停了下来。
奎因只是递了个眼色,没多久,就看见警察里领班的那人下令让其余人暂时休息,只留下两个人守在重症监护室外。这时奎因的轮椅才继续朝前推进,只是从重症监护室外推过,隔着玻璃,奎因勉强能看见里面躺在病床上浑身裹着纱布的人。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佯装路过之后,一群医生和护士就进了重症监护室,而奎因没有回头只是一直朝前转弯之后停下。没过十几秒钟,警察的领班这时快步走了过来,环顾左右,才和奎因窃窃私语起来,将公馆火灾的调查情况都一五一十告诉了奎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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