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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萌一笑秋波起-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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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李千雅被发现,柯浩瀚也在酒店扫帚间里被救出,两人一同送进了医院。
雷铭留在酒店现场,和特种部队的人一起,寻找着任何和组织有关的蜘丝马迹。
包括简念在酒店大厅碰过的酒杯,和更衣室里那把手枪,都以物证的形式被小心地收好。
“调出酒店的监控……”
雷铭冷静下来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他倒要看看简念是如何离开酒店大厅的。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雷铭的手机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我听说结果了。”电话里是一个女人低沉浑厚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威严。
雷铭垂下眼睑,“是我失误了。”
“不是你的失误,那帮人机警狡猾,没有这么好对付。交手一次,你就能对他们多了解一分,虽然结果不尽理想,但也是小有收获。”
雷铭不语,真的小有收获吗?他甚至都不能肯定那个人是不是简念。
“酒店的事情我会接手,你去医院看看小晴,她现在需要你。”
“我知道,干妈。”
雷铭挂了电话,只觉得心里更沉了。
十五分钟后,他赶到了医院。
扑鼻的消毒水的气息,让他很是不舒服,小时候的梦魇再度袭击了他的大脑。雷铭紧皱着眉,一手撑着墙面,胃里翻江倒海,只得强忍着,加快了脚步走向急诊手术室。
“哥……哥!”
手术室外,雷晴身上披着毯子,满脸是泪的扑进了雷铭的怀里,虚弱得像是随时都会昏倒。雷铭抱紧了她,一手爱抚着她的秀发,连绵深沉的呼吸呼哧在她的发间,雷铭原本想要说几句话安慰她,到头来,雷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
兄妹两人就这样紧紧抱着,站在医院狭长又刺眼冰冷的走廊上。
一阵风吹来,都是浓浓的生离死别的气息。
雷晴着急担心的噙着泪水,脸深深地埋在雷铭的胸口,狠狠一掌拍在雷铭的肩膀上。
“为什么有这么重要的事情不告诉我?我说过钱小沫是灾星,是扫把星!我们绝对不能再和她有任何的瓜葛!你不听,执意复婚,现在好了,浩然他……他……”
雷晴几度哽咽,终究还是说不下去。
“医生怎么说?”
雷铭脸色煞白,这时他才知道,雷晴的婆婆和秦浩然正在后花园的阳台上喝茶,而孩子由保姆带着在婴儿室,当时雷晴去厨房做小点心这才逃过一劫,后花园距离婴儿室很远,而且炸弹的威力并不大,所幸无碍,但留在后花园阳台上的人未必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医生怎么说?快说啊!”
雷晴哽咽着,这叫她如何开口是好?她一直骗自己这只是一场噩梦,哪怕手术早已经结束,可她还是坐在这里等待着,等待着一个不可能出现的奇迹,等待着这场梦能自然而然地醒来,一旦她开口说出来,所有的一切都意味着是真的了……
“浩然的妈妈……抢救无效,死了……”
雷晴使出浑身力气才勉强说出这样的话,落在雷铭的心里,宛如落入了无底的深渊。
“……浩然呢?”
雷铭话音刚落地,雷晴哭得更加凄惨。
“他、他……还在废墟里……我不敢回去……我还害怕,挖出来的,又是一具……又是一具……”
雷晴哽咽,嚎啕的哭声中,雷铭勉强听清,却觉得脑子里嗡嗡乱响,这样的结果完全不在他的预料之中!他错了,大错特错,错得离谱!钱小沫和苏蔚被绑,秦浩然生死未卜,雷晴婆婆抢救无效,这一切都是他自以为是的计划造成的!
他以为自己算计好了一切,准备好了一切,他以为自己足够小心谨慎,可最终……
在组织的眼里,不过就是过家家似的儿戏罢了。
雷铭的心,近乎崩溃,抱着雷晴的胳膊都在颤抖。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封简讯。
“先坐下,我买杯热牛奶给你。”
雷铭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还能说什么,雷晴却拉着他的手不松。
“不要离开我,哥……”
“傻妹妹,我还会回来的。”
雷铭揉了揉雷晴的发顶,转身离开,走廊那头有自动贩卖机。
他站在贩卖机前,掏出手机,无名氏的号码,还能是谁?
雷铭的脸色立刻难堪不已——
“总有些不自量力的人,看看你身边人的下场,看看你爱的那些人的下场,听听她们的哭声,看看她们憔悴苍白、痛失所爱的模样,真是可怜啊!你觉得怪谁呢?”
可恶!
赤果果的耀武扬威!
雷铭捏紧了手机,手心咯吱的痛却毫无感觉,手机又震动了起来,第二条短信——
“小惩大诫。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你的女人还在我手上,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可保不准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等着吧,我会再联系你,到时候最好表现出你的诚意!”
诚意?
雷铭冷笑着挑眉,所以这是要他同流合污的意思?
雷铭站在自动贩卖机前,犹如一尊雕塑,左手手里握着装满热牛奶的纸杯,眨眼间,纸杯被捏碎,热牛奶沿着他的手背一滴一滴滴在冰冷的瓷砖上,雷铭却自始至终面不改色,双眸中蕴藏着汹汹的怒火!
……
……
同一时刻,风暴山庄。
一辆悍马缓缓停在山庄大门口,后面紧跟着保时捷和两辆小轿车。
简念意气风发地从悍马驾驶位上走下来,抱起了副驾驶上昏迷不醒的钱小沫。
钱小沫软绵绵的,又格外娇小,倒在简念的怀里就像是个乖巧的洋娃娃。
Martini和苏蔚从保时捷上下来,快步跟在简念的身后。
东家要的是死人,可是钱小沫现在还没死,她们两人还是不安心。
“少东家……”
看着简念抱着钱小沫进了二楼的卧室,Martini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可是简念根本不理她,轻手轻脚地把钱小沫放在床上,然后又替她盖上被子。
“苏蔚。”
“是!”
“给她换套睡衣。”
“……”
苏蔚看了眼脸色铁青的Martini,只有照做。
简念这时脱掉手套,大步流星走过Martini身边,给自己倒了杯加冰的威士忌。
Martini忍无可忍,上前低语道:“少东家不杀她,还把她带回来做什么?”
“我需要向你解释?”简念云淡风轻地说着,一口喝干了手里的酒。
“我……只是想要提醒少东家,东家的任务是要杀了钱小沫!而且,少东家也承诺过自己会亲自动手,所以我们才……”
“我会亲自动手!”简念扬了扬手里的酒杯,“但不是现在。”
“少东家,不能再等了!东家一旦知道……”
“你们出去!”
简念径直打断了Martini的话,而这个时候,苏蔚也已经替钱小沫换好了衣服。
苏蔚不敢违背,急急忙忙离开了。
Martini却不甘心地瞪了眼简念,她跟着这样一个主子,总有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两个女人离开,房间里只剩下简念,和床上人事不省的钱小沫。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站在床尾一直注视着钱小沫,又缓缓走到床边,凝视着她,挨着她在床沿边上坐下。落地的窗帘翻飞着,窗外阴沉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落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枯萎的玫瑰花园里,像是落入了一片黑暗浓稠的沼泽里。
简念始终一动不动就这样坐着,小心翼翼的伸出手了,犹豫着,手指在颤抖,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去做,却还是忍不住,轻轻抚上了钱小沫的侧脸。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角,都还是记忆中的模样。
简念忍不住浅浅笑开了,内心荡漾着一种温热的柔情,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好像一下子回到了春天,草长莺飞,到处都是青草的芳香和鸟儿的歌唱,没有比那个时候更开心的时候了。
可是……
下一秒,风起,雨滴浸湿了窗帘,简念的笑意戛然而止,脸色突然阴沉得可怕!
想起了美好和快乐,总归也会想起黑暗和痛苦。
他饱受的磨难,钱小沫和雷铭的欢乐,强烈的冲击让简念再度被自己心魔控制。
他爱抚钱小沫脸颊的手,猛地停在了她的下颌,然后突然一把死死地摁住了钱小沫的咽喉!这个女人该死!他从一开始就该杀了她,在酒店,不,更早之前,在美国……对,在美国,他就该一枪杀了她!
他回来是报仇的,这个女人给他的痛苦,他要加倍百倍的要回来!
简念的目光一沉,阴鸷得可怕,突然之间猛地加重了手中的力度,死死地掐着钱小沫的咽喉。虽然钱小沫因为药效醒不来,但昏迷中的她也能感到痛苦,苍白涨红的小脸,眉头紧锁,像是一枚随时会爆炸的气球!
只要简念再多用一份力,钱小沫必死无疑!
“……啊……”
简念突然一声哀嚎,不知道怎么了,他猛地松开了钱小沫,反而自己抓着自己的领口,脸色涨红,脖子上青筋暴跳,好端端的,他突然也感觉到一阵窒息的痛!胸口的氧气被人抽干,五脏六腑停止了运动,他像是被人摁着头淹没在浩瀚的大海里,挣扎着,挣扎着,也于事无补!
“……怎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啊……犯病……”
简念痛苦的低吼着,双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领口,他需要呼吸,他需要空气!
简念浑身乏力地倒在地上,脸又红又烫,像炭火。
他趴在地上,一手抓着自己咽喉,一手拼命向前伸着。
柜子……柜子里有他的药……
只要吃一片药就会好的!
药……
“……啊!”
简念无奈地大口大口喘着气,衣服的领口早已经被他扯烂,可是氧气还是如此的稀薄!
不!怎么会又犯病的……
不会的!他已经好了!已经痊愈了!
他没有病……没有病……
简念难受地蜷缩在地上,奋力朝前爬去,他的一只手已经抓住了柜子上装饰用的布巾,可是布巾承载不了他的重量,猛地一拉,连同柜子上的装饰品哗啦啦的砸了一地,摔在简念的身上,而他已经耗尽了最后的力气。
简念意识迷糊的看向钱小沫,朦胧间,钱小沫似乎已经坐了起来……
正文 第三百六十八章 被关囚禁室,非死即疯
第三百六十八章被关囚禁室,非死即疯
“简念……简念……”
意识彻底涣散前的那一秒,简念浑身乏力地瘫倒在地上,只觉得眼前有一抹人影。
是谁?
是钱小沫?她醒了吗?
简念的眼皮一沉,彻底失去了意识,昏了过去。
这一觉,也不知道是多少的时间,在梦里,简念似乎都过完了自己的一生。
孤独寂寥的一生,日薄西山,他白发苍苍,步履蹒跚,却只有一抹地上的影子伴着他。
简念冷笑,他能活到白发苍苍的年纪?这还真是个梦。
“少东家?”
简念的睫毛微微一颤,耳边便响起了清脆的声音,带着几丝的焦躁。
他努力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身上的窒息感已经消失,呼吸也变得顺畅了。
熟悉的天花板,他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侧眸,看见身旁的人是苏蔚。
是苏蔚。
简念又微微眯了眯眼,脑海里是自己昏倒前那一刻看见的人影。
也是苏蔚吗?
“少东家感觉好点了吗?”
“……钱小沫呢?”
简念撑着床坐了起来,苏蔚想要去扶他,却又不敢,只能老老实实地垂手站在床边。
简念的记忆还算清醒,这间房的这张床,原本躺着的是钱小沫,可是现在她人呢?
苏蔚支支吾吾不该怎么开口,简念没有性子,低吼道:“回答我!”
苏蔚身子一颤,忌惮着简念,只能说道:“M姐吩咐我不可以让少东家知道……”
“钱小沫是我的猎物,我说过谁也不可以动手伤害她!”简念恼了,翻身要下床,可是乏力的双腿根本站不住,苏蔚赶紧上前扶着简念,简念趁机一手卡住了苏蔚的咽喉,厉吼道,“说!你们把钱小沫怎么了?说!”
“她……她现在在囚禁室里,M姐亲自看管着……”
得知钱小沫还活着,简念凶恶的目光才渐渐柔和,松开了苏蔚。
苏蔚没有躲开,依旧扶着简念站了起来,低声说道:“其实M姐不想要我说的,是……是钱小沫发现少东家昏倒在地上,然后看见少东家当时手指的方向,像是要去拿什么,所以钱小沫才找到了那瓶药,赶在我们来之前喂少东家吃下了……M姐雷霆震怒,还以为是钱小沫下了什么毒药,后来管家说这是少东家常吃的药,医生也检查过无碍,M姐这才安心……”
简念一怔,脑海里那抹模糊的人影终于清晰起来。
是钱小沫,的确是她!
他看见她从床上坐起来,然后着急着踉跄着朝自己跑来,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脸,唤着自己的名字……简念闭上了双眼,钱小沫当时着急担忧的神色浮现在他心里,她是担心自己的,她还是在乎自己的!
简念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了一个弧度,笑得好暖,像是久违的阳光。
苏蔚看得微微有些呆了,她从来没有在简念的脸上看见过如此暖心的笑容。
不再是苦笑和冷笑,而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苏蔚有点回不过神来了,这样的简念比平日里还要迷人。
她呆呆的想起上回自己救了钱小沫后,简念对她的赞许和感谢,那样柔情的神色和温柔的话语,让苏蔚的心不由得加速,犹如小鹿乱撞,咚咚咚咚,她根本控制不了。
可是……
“钱小沫虽然救了少东家,但、但她也已经知道少东家的身份了。”苏蔚勉强说道,“所以M姐才会把她关了起来,不过到现在为止,钱小沫都没有说过什么。”
苏蔚的话刹那间将简念拉回了现实,知道他的身份了?
简念思忖着,心里像是漏了一个节拍,又像是一脚踏空,被撕去伪装,没有了保护罩,只觉得迎面吹来的每一阵风都刮在他的心上,疼!
心里刚刚腾升的喜悦就此荡然无存,简念的脸色骤然间阴云密布,电闪雷鸣。
“出去。”
“……”苏蔚还没回过神来。
“出去!”
简念一声咆哮,更像受伤的野兽在哀嚎,苏蔚不敢多待,但又想留下,最后还是离开了。
卧室的房门刚刚合上,简念立刻一拳砸在桌上,胸口一阵绞痛,痛得他脸色惨白,密密麻麻的细汗在他的额头蔓延开来。
千算万算,总有意外不在人类的掌控之中。
……
长夜无眠,简念一直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枯死的玫瑰花,眉头一刻都没有松开。
次日天亮,连绵的细雨落在疯长的野草间,敲打着风暴山庄年久失修的木窗,咯吱响。
“少东家,早餐准备好了。”
管家进门的时候,简念还在窗前。
“她吃过东西吗?”
管家微微一愣,旋即回道:“M吩咐的,只给水,不给饭。”
简念瞥了眼管家手中丰盛的早餐,淡淡地说道:“送到囚禁室。”
“……可是少东家……”
简念没有说话,只挑着眉梢瞪了管家一眼,管家立刻敛气屏声,按照简念的吩咐退下了。
囚禁室是风暴山庄后面单独的一座小院,小院经过特殊的改造,现在是易守难攻的铜墙铁壁,每一间屋子都改造成了同精神病院一模一样的囚禁室。
囚禁室四面都是墙,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扇气窗和一扇特殊锻造的铁门。
被关在里面的人,终日无所事事,又不能出去放风,只要过段日子不被人问津,他也会受不了如此封闭压抑的感觉,自说自话,与世隔绝,活活的憋出精神病来。
钱小沫待在其中一间囚禁室里,背靠着墙坐在地上,双手抱膝,抬头望着气窗外。她这样坐了一夜,耳边都是其他囚禁室里传来的“鬼哭狼嚎”。那些人大多数都已经疯掉了,时不时的有人在笑,有人在哭,有人在叫,有人在吼。
所有乱七八糟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雨夜里,这里活脱脱就是闹鬼的鬼屋!
钱小沫从来都不敢回头看,唯恐会看见无数双惨白浮肿的手穿透石墙前来索命。
突然间,钱小沫听见自己门外传来铁链撞击的声音,猛地吓了一跳,蜷缩着身子后退。
门缓缓被打开,钱小沫胆战心惊地看着来人,还以为是昨晚带她来的那个戴着黑色面纱的凶狠女人,却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一位看起来和蔼可亲,目光却不失犀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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